第7章 久别重逢

天色将晚,彭怜走出龙门,转身向北,沿河朝家中走去。

最后一场考完,彭怜文思入泉涌,竟是早早交卷,而后信步出来,终于一身轻松。

他与功名利禄全无贪念,只觉一番辛苦,如今已是告一段落,无论中与不中,他都已是无愧于心。

无论是老师洛高崖,还是舅父岳元祐,都盼着他乡试得中,而后再进一步,金榜题名,若是今年未中,总要再学三年,而后再考,毕竟他年纪轻轻,还有大把韶华可用。

彭怜心里却并不如此认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腹有万卷诗书,治学之道却也讲究天赋才情,从前他尚且觉得自己天赋出众,待到院试时便即明白,天下英才辈出,总有人更胜一筹,等到乡试时,竟有人比他提前半夜交卷,其间差别,可谓判若云泥。

考场之外,已有十数名考生早早交卷,此时各与家人亲随寒暄,各自离去。

却见一位俊秀书生,从远处树下牵来一匹老驴,一直走到贡院大门百丈之外,这才抬腿坐上驴背,倒着仰躺下来。

天色晦暗,那老驴却走得轻车熟路,也不用人指挥,便径自朝前而去。

驴背上别无长物,只挂着一具考箱,那书上双手枕在脑后,竟然躺得稳稳当当,神态潇洒,气度非凡。

街上行人稀少,偶尔几个行人见到这般奇事,便即驻足不前,而后指指点点,那书生却恍若不闻,只是闭目假寐,渐渐便行得远了。

彭怜只觉此人无比熟悉,一时却想不起何处见过,笑笑摇了摇头,转身朝家里走去。

这段路程,几日下来他已走得熟了,此时归心似箭,却比寻常走得快了许多。

这几日赴考,他都是清晨便起,半夜方归,几次宿在岳府,与两位表姐或姨母表嫂缱绻,昨夜更是与柳芙蓉单独相处欢好半宿,如今夜这般提前回来,却是绝无仅有。

彭怜仍是翻墙而入,大门闩着门闩,已是许久不开。

如今府里只有母亲应白雪几人,因为自己有意纳亲母为妾,应白雪原本买来的仆役丫鬟俱都未用,一直等着乡试结束再做安排,是以府门平日里总是紧闭,从不轻易开启。

府中一片寂静,彭怜想着母亲,便朝着这边宅院而来,隔着老远,却听有人轻声笑语,他心中疑惑,随即翻身而入,走到门前却不推门而入,只是静立门前,细听屋内动静。

屋中笑语不绝于耳,却听母亲说道:“雪儿这番心思,我却毫不知晓,便是怜儿怕也被蒙在鼓里,你们能来,等明日怜儿回来,只怕心里要高兴得很呢!”

却听一女笑道:“婆母说的是,相公只道我等要在乡试放榜之后才能相聚,若是见到我们前来,怕是也会惊喜万分呢!”

“可不是么!”

“正是如此!”

屋中莺莺燕燕笑语不绝于耳,彭怜心中一热,早听出那女子便是洛行云,不想众女竟何时到了,随即推门而入,却见厅堂之上摆着一张圆桌,母亲岳溪菱坐在主位,一旁应白雪相陪,而后便是其女陈泉灵,在母亲右侧,却是栾秋水潭烟与洛行云母女三人依次而坐。

在他身前不远,却有一黑衣女子,她身形挺拔匀称高挑,只看背影便觉媚人至极,此时笑吟吟回过头来,不是练倾城是谁?

彭怜喜出望外,一把抱住练倾城,对众女笑道:“你们怎么来了?”

见他竟是有些词不达意,众女不由哈哈大笑,应白雪掩嘴忍住笑意说道:“奴自作主张,想着相公乡试后再无别事,便将姐妹们都接了过来,好给相公个惊喜!”

彭怜抱住练倾城深情热吻,又搂过洛行云姐妹亲昵不住,口中不住声说道:“确实惊喜!实在惊喜!”

众女之外,各自贴身丫鬟也都带了过来,此时莺莺燕燕站在当地,看着彭怜也是眼神热切不已。

彭怜抱住栾秋水,与师娘岳母亲了个嘴儿,好奇问道:“她们也就罢了,水儿与潭烟是怎么来的?”

栾秋水当众被他抱着,神情颇有些娇羞难耐,却主动伸手勾住情郎脖颈,娇媚说道:“这些日子,妾身一直住在府上,雪儿捎信回来,说不妨过来小聚数日,到时再偷偷回去,倒也无妨……”

“妾身思念相公,便也不顾廉耻,与女儿们一起来了……”栾秋水娇羞无限,却说着火辣情话,其间深情,便连一双女儿都感动莫名。

彭怜与她亲昵一会儿,抱来将泉灵抱在怀里在桌边坐下,由着少女为自己夹了口菜,笑着问道:“灵儿多日不见,倒是清减了一些!”

泉灵眼角湿润,灿然笑道:“女儿只是每日思念爹爹娘亲,胃口便不怎么好……”

“这可不行,若是饿小了这对乳儿,小心你爹生气!”洛潭烟一旁促狭一笑,众女各自落座,她与泉灵年纪相仿,早就情同姐妹一般。

泉灵冲她撇了撇嘴,转头含住一块香芋,俏生生喂给彭怜,娇媚说道:“爹爹才不会生我气呢!”

彭怜刮她鼻子一下,故作生气状道:“你将自己饿着了,为父自然生气!”

众女又是一笑,彭怜这才转身问练倾城道:“倾城怎么竟也来了?”

练倾城笑而不语,却是应白雪一旁解释道:“那夜我与倾城姐姐一起唱过『后庭花』之后,彼此便约定了联系方法,此次将大伙接来,奴怕途中不宁,这才央托倾城姐姐过来相送一场。”

彭怜闻言明白过来,暗道应白雪心思缜密,练倾城武艺犹在应白雪之上,她身后更有神秘势力相佐,有她护佑,自己倒是真能放心。

心念至此,彭怜探手练倾城胸前,笑着说道:“倾城辛苦,今夜这头筹便由你先来吧!”

妇人与她心意相通,早已自己解开衣襟,将情郎大手迎了进去,待其肆虐揉搓把玩,方才笑道:“奴不过略尽绵薄之力,当不起相公这般感激之情,不过这头筹嘛,奴倒是真要抢先呢……”

彭怜神情一动,随即问道:“可是内功有了不稳迹象?”

练倾城轻笑点头,“这几日心慌意乱,夜里辗转反侧,一直思念相公。”

她说得轻描淡写,彭怜却知道,练倾城身上隐疾受自己治疗,虽已基本痊愈,却极其依赖自己玄功为其炼化驳杂真元,初时驳杂真元众多,倒是见效极快,而后便越来越慢,若要根除,却需久久为功。

彭怜轻轻点头,伸手握住练倾城玉手,与她十指相扣,随即左右环视一眼,笑着问道:“小玉莲华又去了哪里?”

岳溪菱笑道:“彩衣那丫头与小玉投缘,刚才带着莲华一起出去逗狗了!”

彭怜头疼不已,随即说道:“时辰不早,大家舟车劳顿,不如早些歇息吧!”

岳溪菱白了爱子一眼,随即笑道:“只说你久别胜新婚便是,说什么舟车劳顿……”

众女隐约都知道彭怜与乃母之事,只是相见至今,尚且不算熟悉,一时不知其中深浅,此时见岳溪菱如此言语,心中便已笃定,自家情郎果然与婆母有染。

众女各自起身,几个丫鬟留下收拾残局,彭怜左拥右抱,与众女到了西院。

西院与岳溪菱所住东院一墙之隔,只是两排厢房背对而立,院落之间倒是远些,应白雪当前一步,与众女介绍说道:“东院住着婆母,这边院落将来便留给潭烟,她是正妻,本该如此,水儿姐姐与云儿便也在此居住。”

她遥指西边跨院方向,笑着说道:“我与泉灵还有倾城姐姐便在西院,两处院子邻着,平时来往走动也近些……”

练倾城挎着情郎手臂,闻言笑道:“雪儿考虑周全,只是我等人数众多,平日里若学一般人家每夜轮流服侍相公,只怕不知道要等多久,何不弄间宽敞房屋,彼时大伙同乐岂不快活?”

应白雪笑道:“小妹也有这番计较,只是新屋未起,尚且不及布置……”

屋中宽敞明亮,床榻虽大,却是容不下如此众多女子,众人正自失望,却听应白雪笑道:“不过这院子厢房却别有洞天,姐妹们与我过来一看便知!”

出了西院正房,应白雪走到西首厢房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锁,随即挑灯而入,点燃屋中烛火。

众女随后进入,却见三间厢房极其宽敞,屋中除了几根大柱,竟是别无长物。

居中摆着一沓棉被,厚重宽大,便是躺个十五六人也能宽松容下。

洛行云眼尖,最先发现不同,笑着问道:“这里与西边跨院的东厢房是相通的?”

应白雪冲儿媳点头微笑以示嘉许,得意说道:“这两处厢房共用一堵墙壁,我便着人将其拆了,只留下四根柱脚,简单装饰一番,权且先用着,等明年园中建起来小楼便恢复原状。”

“只是却苦了云儿与灵儿,不过她们姑嫂两个素来相得,夜里这般睡着,倒也和从前差相仿佛。”

洛行云闻言拥住婆母手臂笑道:“儿媳巴不得与灵儿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呢!这般布置却是极好,省却了哥哥来回奔波之苦,婆母用心良苦,实在让人佩服!”

彭怜也过来抱住应白雪,在她额头亲吻一口,笑着说道:“雪儿辛苦,待我疼过倾城,便来好好疼你!”

应白雪柔媚一笑,随即摇头说道:“奴整日随在相公身边,已是占尽了便宜,哪里还敢再来掺和!相公且与倾城欢好,我去带着几个丫鬟收拾妥当再来!”

彭怜放她离去,拥住练倾城躺倒在锦被堆里,细细亲热起来。

栾秋水手足无措,却被女儿潭烟拉着一旁坐下,洛行云也凑过身来,坐在那里看彭怜与练倾城调情。

练倾城天生媚骨,一身媚意平素便盎然而出,此时与情郎重逢,更是千娇百媚,无以复加,她绞紧双腿,只是紧紧抱住彭怜脖颈,任其在胸前亲吻不住,呢喃求道:“好达,奴心中情欲似火,早已忍耐不住,求你不要调情,速速插进来罢!”

彭怜从善如流,一旁洛行云早已闻言动手,帮助情郎褪去衣衫,露出茁壮下体。

众女俱都看得呼吸一滞,彭怜却毫不犹豫,挑起练倾城修长玉腿,随手撕开绫罗绸裤,阳根猛然前出,贯入妇人美穴。

“呼……”练倾城长长呼出一口浊气,随即主动前后耸弄起来。

两人并排相对躺卧,彭怜尚未动作,便被练倾城主动套弄起来,他干脆顺水推舟,搂抱练倾城翻身躺下,任美妇在上套弄不休。

练倾城武艺高强,这般动作自然难不住她,尤其她临近崩溃边缘,此时得见生机,自然全力施为。

美妇阴中原本便握力极强,此时全力施为,没一下进出便仿佛与女子破瓜一般,尤其蜜穴中千百道嫩肉纷至沓来,直将彭怜美得无以复加。

练倾城动作极快,她身负武艺,非是寻常女子可比,又用上青楼秘术,举手投足间千娇百媚,哼唱淫语更是荡气回肠,直听得身边众女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好达……哥哥……这般粗壮……弄得奴儿美死了……好美……夜里难眠,醒着念它,睡着梦它……如今终于……啊……”

妇人淫媚风流,可谓冠绝群芳,当时彭怜仅是街中匆匆一晤,便心神不属追随而至,而后一段佳话,便是由此而来,如今倾心以对,更是让人如沐春风,彭怜首当其中,只觉阳根被服侍得极其快美,进出之间,几是人间极乐。

他如今神功大成,与寻常女子欢好,已是极难尽兴,肉身抚触,快美已不如从前,每每丢精,都是靠言语烘托,比如与凝香冰澜姐妹二女欢娱,便不如与柳芙蓉一人欢好来得尽兴。

只是练倾城却不是寻常女子,她身负媚功,天生又是媚骨,起于勾栏,惯弄风月,勘破世情后钟情彭怜,浓情蜜意不在话下,诸般手段纷至沓来,却远非寻常女子可比。

“好达……奴奴不行了……丢了……丢了……唔……丢与爹爹了……”

练倾城娇媚欢叫,终于疲不能兴,彭怜翻身跃起,将其压在身下,随即奋起神威,狂猛抽送起来。

他此前快美连连,与众女重逢,心中喜悦便无边无际,又被练倾城所诱,情欲千百倍攀升至极限,又想着为练倾城疗愈身心,此时便已濒临极限,不过匆匆百余次抽插,便顶在美妇阴中,汩汩泄出阳精。

练倾城美腿修长,身形更是高挑,此时被彭怜将双腿架在肩头,白皙粉嫩,光洁诱人,谁人肯信她已年近五十?

以她如此年纪,望之却与栾秋水相当,便是比起洛行云应白雪,却也不遑多让。

只是如今栾秋水起死回生,也如应白雪一般,焕发了第二春,面容娇艳欲滴,除了面容依旧,却是再无丝毫衰老迹象,便连眼角细纹都已消失不见。

彭怜俯身下去,与练倾城唇舌相接,随即催动真元,借着男女欢爱快美、窍穴大开之际运起玄功。

练倾城体内金纹玉壶重现,将彭怜真元悉数吞入,而后反哺而回,便是一次阴阳大周天。

忽而彭怜意动,一粒不黑不白凝珠突现,随即高速旋转起来,将那丝丝缕缕真气重新吸纳,而后凝珠渐大,竟是隐泛金光。

彭怜自与恩师别后,却是第一次仅靠自己便凝成混元金珠,此时金珠虽不如与恩师所得那般饱满充盈、浑然天成,却也玲珑剔透,精致无比。

那金珠旋转极快,将练倾城体内驳杂真气吸去不少,那些灰白杂气已然飘飘渺渺,于气海中隐隐约约,不去细看,却是难以发现。

彭怜心中却知道,正是这些丝丝缕缕才最难祛除,若是练倾城不随在自己身边,只怕早晚,还要再次发作。

他缓缓收拢功法,练倾城心有灵犀,睁开双眼与情郎相视一笑,这才伸出双臂揽住彭怜脖颈,主动奉上红唇香舌,媚声说道:“好达……奴儿真想这般死在你怀里……”

她深情告白,彭怜却皱眉故意说道:“莫要胡言乱语!既然美了,便去一旁候着!”

练倾城嫣然一笑,又在情郎面上轻啄一口,这才笑道:“快去疼爱姐妹们吧!坏达达!”

她天生妩媚,这般作态,便是女子看了都心旌摇荡,众女被她弄得俏脸晕红,却听“啵”一声轻响,彭怜半软阳根不知何时竟有硬挺起来,昂然立在那里,却是威风凛凛。

“下一个谁来?”

练倾城勉力坐起身来,修长美腿被锦被衬托,更显晶莹洁白,她附到彭怜身下含住阳根舔弄几口,将自己淫汁与情郎精水舔弄干净,依依不舍放开宝杵,见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无主动之意,便笑着说道:“雪儿不在,便以年纪大小,先由水儿妹妹承欢可好?”

众女纷纷点头,栾秋水身份贵重,又是洛行云与洛潭烟亲母,由她承欢,最能服众。

栾秋水面色红晕,正不知所措间,却被女儿潭烟推了一把,她站立不稳,恰好跌在彭怜身前,仰头所见,正是那根日思夜想的伟岸男根。

洛潭烟一旁蹲跪下来,笑着说道:“娘亲莫再矜持了,您再不快些,女儿可等不及了呢!”

少女火辣热情,已抬手握住粗壮阳根,将其递与母亲。

栾秋水与两个女儿不止一次一起陪伴情郎,如今日这般聚众淫乐却是首次,尤其练倾城乃是初见,她心中多少有些难堪,此时有小女襄助,总算放下心来,伸手握住女婿阳物,垂头撸动起来。

“好水儿,抬起头来,看着为夫!”彭怜伸手勾起美妇尖尖下颌,笑着说道:“宝贝水儿,可想我了么?”

栾秋水点头不已,却听彭怜又道:“一会儿你欢声叫着『爹爹』,将你达浓精哄出来,全数泄在你嘴儿里可好?”

听他说起闺中秘语,栾秋水心中一荡,不知道哪里生出一股勇气,仰头娇媚笑道:“女儿只盼爹爹喜欢,只是爹爹浓精,女儿却想用骚穴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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