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师徒夜话

大雨滂沱。

法阵之中,仿佛扣着的锅盖破了个洞,瓢泼大雨顺着水幕空隙倾斜而下,淋在三人头上。

玄真油纸伞擎在头顶遮住风雨,丝毫不在意脚下泥土浸湿衣裤,她低头含吮片刻,这才吐气开声,唤醒爱徒。

彭怜如在梦中,只觉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朦胧睁眼,便看见一个满脸皱纹老态龙钟的老者双手抵在自己头上,近在咫尺,呼吸可闻,不是那及膝长发,他根本无法相信,眼前之人便是翩然若仙的师祖。

他眼珠一转,看到身边坐着的师父,心中不由惊诧,她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天地无门,难出难入;天地无根,自生万物。从来处来,向去处去。天意昭昭,天命难违,玄阴,到此为止吧!”

玄真戟指点向玄阴眉心,一道灵风拂面,玄阴犹自不肯放手。

玄真幽幽一叹,“怜儿,默念澄心诀,断他真元入体!”

十余年积累的威严作祟,彭怜虽不明究竟,却想都没想,就开始默诵起最基础的澄心诀来,随着他唇瓣微动,那两股从太阳穴汩汩而来的融融暖意渐渐变弱,最终消失殆尽。

羁绊消失,玄阴无比虚弱坐在当地,他双手撑地,恶毒看着玄真,想要说些狠话,却知道徒劳无益,良久才道:“好!好!好!一代后浪推前浪,你们祖孙三代联手,我输的不冤!”

玄真无言起身,表情漠然拉起彭怜,撑伞便朝法阵之外走去,暴雨滂沱而下,淋在油纸伞上,发出泼天声响。

那油纸伞看上去并不如何结实,却在风雨中岿然不动,饶是狂风肆虐,却难卷动分毫。

彭怜肩宽体壮,一个人半边伞也遮不住,他干脆走在雨中,扶着师父撑伞的手,算是略尽孝心,脸上满是疑惑神情,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他素来敬畏玄真,此刻也不敢问起,乖乖跟着师父离开。

他一步一回首,看着暴雨中那渐趋破碎的法阵,烛光终于开始随风摇曳,紧接着,法阵轰然破碎,一圈水幕轰然落下,将那些蜡烛彻底浇灭。

暴雨声中,再也听不见师祖声响,行出不远,一道雪亮电光射下,正中断崖之上,雷霆轰鸣之中,彭怜隐约看见师祖化成一抹轻烟,被漫天雨水冲于无形。

玄真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叹息一声,拍了拍爱徒扶着自己的手背,示意他继续赶路。

师徒二人回到观内,玄真不发话,彭怜只能跟着进了观主的寝室。

推开房门,玄真身上水汽大做,随着她向前走去,身后留下一片氤氲。

“默念干阳诀,以衣衫为引,便可消去水渍。”玄真收拢油纸伞放好,径自走到衣橱边上宽衣。

彭怜有样学样,默念起干阳诀来,不过两步,身上衣服便彻底干透,想起师父刚才走了五步才做到,她身上的雨水还不如自己身上的多,那岂不是说……

彭怜正要问询,却看见师父正脱下青灰色道袍,露出内里雪白襦裙,烛火掩映之下,曼妙身材若隐若现,一时让他颇为心猿意马。

尤其那襦裙是绸缎材质,顺滑白亮,将玄真美妙线条衬得极美,彭怜那夜亲眼见过恩师身体,想象着那襦裙下的美好身体,自然便有了反应。

玄真动作一滞,头也不回轻笑一声道:“我的怜儿长大了,知道偷看师父的身子了……”

“师父,我……”彭怜脸一红,没想到恩师会以这种方式揭破自己。

玄真合上衣橱,转过身来一扯襦裙腰带,无比柔滑的绸缎襦裙便散落开来,隐约露出里面的月白抹胸和白嫩长腿。

彭怜目瞪口呆,根本没想到,师父竟然如此动作大胆,二话不说就春光乍泄,让他得偿所愿一饱眼福。

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玄真回手解开脖颈上的抹胸系带,随后一手扯下,一双美乳便露了出来。

美丽恩师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襦裙,两瓣丰乳若隐若现,那份迷离诱惑,比赤身裸体还要勾人。

玄真款步走向爱徒,温言问道:“怜儿觉得为师很美?”

彭怜连忙点头,随即又猛烈摇头。

玄真轻轻一笑,问道:“那夜在潭边,我和你娘玩乐游戏,你都看到了吧?喜不喜欢为师的身子?”

彭怜气血上涌,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身体却有了最诚实的反应。

玄真娇媚一笑,竟是彭怜平常从所未见,她伸手在爱徒脸上轻轻摩挲着说道:

“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你出生那会儿,还是为师为你接生的呢……”

随着她动作,一段雪白藕臂展露出来,襦裙里若隐若现的一侧美乳也纤毫毕现,彭怜甚至看的见那粒粉红樱桃!

注意到彭怜眼神不对,玄真失笑道:“傻孩子,喜欢便摸摸,为师不怪你的……”

彭怜看了眼恩师,看她眉眼含笑,竟是从所未见的温柔妩媚,想来除了那夜潭水边上母亲面前有过惊艳之感,便是此刻,让他觉得恩师除了威严,竟也另有无比温情的一面。

他色欲熏心,哪里还顾得了师父是否是试探于他,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一团椒乳。

“嗯……”一声娇吟出自平素面若冰霜不苟言笑的恩师之口,彭怜心中虚幻之感,竟比在那法阵之中还要强了。

触手可及,是一团温热绵软,相比于明华师姐,尺寸更大,形状更圆也更加饱满,尤其玄真身体纤瘦,更显胸乳硕大浑圆,握在手中沉甸甸的极是充实。

彭怜心中爱极,见师父双眼微闭似乎很是享受,便壮着胆子,又伸了一只手过去轻轻握住另一只硕乳,托握把玩不停。

“喜欢……为师的……这对乳儿么?”玄真娇喘不休,再也没了平素端庄矜持模样。

“喜欢……怜儿喜欢……”彭怜情动至极,一把将恩师抱在怀里,握着一团美乳更快搓揉起来。

“别揉了……要被你揉碎了……”玄真身体酥软,轻拍了一下爱徒手背,吩咐道:“抱师父去榻上……”

彭怜连忙点头,将恩师打横一把抱起来到床榻边上。

玄真所睡床榻乃是古物,整块紫檀木雕就厚重结实异常,榻上铺着素白锦褥,被子叠放得整整齐齐,看上去干洁无比,女主人的喜好性格由此尽显无遗。

彭怜坐在榻上,将恩师娇躯抱在怀里,一手仍旧不舍松开继续搓揉把玩不停,眼见恩师星眸半闭,娇喘吁吁,尽是逢迎享受,胆子更加大了,低头便含住那粒粉红樱桃含吮吞吐起来。

美妇玄真身上襦裙散乱,一双美乳全部显露出来,她舒展双臂搂住爱徒,享受着少年火热鼻息在胸脯上的吹拂,只觉乳头被爱徒火热舌头不停拨动,一波波酥麻快感弥漫全身。

感受到身下一根突兀凸起,玄真心神荡漾之下,伸手到臀下握住轻轻撸动起来,“好徒儿……几年不见……竟有如此规模……师父果然没看错你……”

彭怜意乱情迷,根本没注意恩师话中深意,眼前白嫩乳肉诱人非常,他沉湎其中,更是不可自拔。

玄真也是身心皆醉,尤其手中所握阳根,尺寸硕大,火热滚烫,坚硬无比,单是握在手中便已让人心神俱醉,若要真个享用,该是何等销魂?

“好孩子……莫舔了……亲着师父的嘴儿……”玄真轻轻摇晃身体,提醒爱徒换个玩法。

彭怜懵懵懂懂,自然听从师父吩咐,抱着美貌妇人臻首,含着那两瓣唇儿亲吻起来。

玄真一手勾着爱徒脖颈与他热吻,一手继续把玩撸弄少年腿间恩物,口中娇吟阵阵,鼻下轻喘不休,酥麻快感如潮而至,雪白身子轻轻抖动,竟是敏感异常。

亲吻良久,玄真轻轻推拒爱徒,待他松开自己,这才轻抹嘴唇柔媚笑道:

“我的怜儿真是长大了都能疼爱师父了!来你先躺下,让为师先服侍服侍你……”

彭怜乖巧听话躺下,不说师父威严之下早已服从惯了,单说此刻玄真赤身裸体只披了一件襦裙,那份美艳性感早让他色授魂与,言听计从自然不在话下。

玄真擡手褪去爱徒裤子,露出那根自家搓揉半天的硕大阳物,相比于法阵之中吞吐之时,明显膨大许多,她心中爱极,伸出香舌轻轻舔弄,双手把握撸动不停,姿势淫靡,魅惑非常。

彭怜爽得头皮发麻,他伸手托住美丽恩师一团低垂美乳细细把玩,轻轻揉捏粉红樱桃,心中快美难言,只是喘息不住,喉间呼喝作响,显然爽到不行。

爱极手中恩物,玄真转头看着爱徒妩媚一笑,娇声道:“怜儿的阳物竟能如此硕大,师父给你含进去,让你插插师父的小嘴儿可好?”

彭怜哪有拒绝的道理,忙不迭点头答应。

玄真见状,温柔目视爱徒,轻轻张大嘴巴,含入那朵硕大肉冠。

相比徒儿明华,玄真身体成熟,两瓣红唇也不似明华那般尚未长成,虽然稍稍吃力,却能含进爱徒硕大无朋的龟头,只见她勉力吞吐,细细含弄,眉眼不时上挑凝视,让彭怜身体无比舒爽之余,心神也极受刺激。

想着自己用来小便的污秽之物,在素来威严的师父口中出入,那份异样情思,更是让他如痴如醉。

玄真动作生疏,显然不如和岳溪菱欢好时那般自然熟稔,只是彭怜也是初经人事,哪里分辨的出来?

莫说师父还给他含弄下体,便是赤身裸体在他面前一站,还是处男的彭怜怕就已经受不住了,偏偏此刻曾经高高在上的师父这般曲意逢迎做此卑贱却又性感之事,以他的定力,哪里隐忍得住?

快感如潮而至,还不懂得忍精不射的彭怜心中一慌,惊叫一声,道:“师父……不好……”

玄真却并不慌乱,她紧紧箍住爱徒肉棒根部不让他立刻就射,接着嘴唇用力裹住肉冠沟壑,随即玉手一松,道道热流便在她口腔内喷射起来。

她成熟睿智,算无遗策,自然不是女徒明华可比,一番作为临危不乱,便将爱徒精华全部含入口中。

玄真眯着眼温柔微笑,看着爱徒惶恐神色,便给了他一个柔媚风骚眼神,示意自己并未生气,直到爱徒不再律动劲射,这才紧紧含着肉冠吐出,咽下满口少年精华,媚声说道:“射了如此之多,日间你和明华,也射了这般多吗?”

爽得头皮发麻眼皮发沉的彭怜一听吓了一跳,便要起身逃跑,却被师父牢牢按着挣脱不开,他讪讪回道:“师……师父……您……您都知道了……”

“哼,这玄清观中,何事能瞒过为师?”玄真骄傲一笑,旋即点头道:“明华是知分寸的,虽然情动不已,却还是能忍着不与你做成好事,你也是好样的,没有强求于她!”

做下错事,还能换来师父夸赞,彭怜一头雾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玄真显然知道他心中所想,轻轻一笑起身,找出方帕擦了擦嘴,又喝了口凉茶漱口,回到榻上依偎进爱徒怀中,这才说道:“男女一道,师父可曾对你说过什么严令?从小到大,师父可能因你与明华南华亲近责罚于你?那夜你潭边偷窥自渎留下阳精,师父明知是你,可有找你训诫?”

彭怜细一琢磨,倒还真是如此,师父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有过明确要求,他和明华所想,皆是从书中所来,譬如才子佳人私会被发现后如何难容于天下等等,便以为师父也会这般,不许他们私定终身。

却听玄真笑道:“男女之事,发乎情,止于礼,圣人之训,不过如此。但人于天地间,生的自然,死的自然,岂能泯灭人性,克己复礼?道门中人,不拘于此,男欢女爱,两厢情愿便好,何必画地为牢?”

“所以师父您才……”彭怜抱着美貌师父,想着怀中美妇之前还威严无俦冷若冰霜,此时在自己怀中依偎,乖巧一如猫儿,不由心神荡漾,志得意满,年轻身体更是再起峥嵘。

玄真柔媚点头,眼见爱徒雄风再起,不由心头欢喜,微笑说道:“这么快就又动了坏心思了?”

她探手轻抚爱徒阳物,眼中已是意乱情迷,蚊蝇之声说道:“这回师父不用口舌,用这藏了三十二年的处子童贞之身来伺候你可好?”

美妇恩师玉手温凉,握在火热棒身上,让那熊熊烈火熄灭不少,彭怜心神俱醉,一时半晌没反应过来,听师父又说了一遍,这才惊讶问道:“师父您……您尚是处子之身?”

玄真赧然点头,无奈说道:“为师十六岁那年,你师祖本要与我结成道侣、合籍双修的,只是忽然发现我是淫媚之身,一旦破处,怕是难以清心寡欲守住道心,那时候玄阴师叔祖去向不明,不知何时回返,有此强敌环伺,自然不能冒着坏我道基的风险双修……”

“那人便是玄阴师叔祖?”彭怜想起那雨中的白衣男子,不由有些好奇。

“正是,”玄真轻轻点头,“『玄』『清』二字,隔代相传,我师父是清字辈,更上一辈,则和我一样是玄字辈,师祖玄阳真人,他师弟便是玄阴……”

“玄阴师叔祖自幼聪慧,习练道法不拘窠臼,每有惊人之举,更能别出心裁,另辟蹊径。”玄真语调幽幽,手中握着爱徒阳物摆弄不停,述说着前尘往事,“道家兵解、火解、水解,众多尸解之术五一不是身死道消,是否真正证道,从无活人知晓,玄阴师叔祖不肯舍去几十年修为,遍寻天下秘法,誓要找出永生法门,以证天道有亏……”

“师祖苦劝不住,知道来日必生祸患,布下机关,遣散门徒,只留师父一人,以待玄阴叔祖回返。”

“师父四十八岁时下山收我入门继承道统,五十六岁驾鹤西游,若是当时能与我双修,当能延寿二十年……”玄真心中感伤,手上动作也停滞下来,“而后便是我一人苦苦支撑,潜心修炼,生怕师叔祖回来后应接不住,惹来滔天大祸……”

“后来你母亲雨夜叩门,不久将你生下,这观中才有了人气……”说到爱徒,玄真心神活泛起来,脸上现出柔媚神色,温柔笑道:“你小时极不省事,你母亲体弱,多数时候都是我在照料你,那年你刚会走路,一日忽然高烧不退,只是大汗淋漓,却从不小解,也是机缘巧合,为师在一部杂书上看到可以用嘴吸裹,便试着帮你吸了一次……”

“还……还有这事?”彭怜一脸难以置信,高高在上的师父给自己口舌侍奉已然惊世骇俗,还要为自己吸尿……

“当然!”玄真骄傲挺胸,手上微微用力,嗔道:“你个小坏蛋,自那以后,每次小便都要我含着吸裹半天才肯尿出来,一年多后,溪菱说你是故意使坏,我才不再为你吸裹……”

“谢谢师父……”虽然刺激异常,彭怜却心生感激,紧紧拥着美妇师父,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聊表寸心。

“玄阴师叔祖一露面,罗天大阵便有感应,我暗中监视,才知他虽修为深邃,道法却毫无精进,闭关多年,用的还是四十年前的旧法……”

“这四十年里,师父和我寻遍天下道观佛门,就连邪魔外道都有所涉猎,只为博采百家之长,相比之下,玄阴固步自封,四十年几无寸进,修为越深,却越是背道而驰……”

“有了这份信心,师父才以你为饵,引他渡出百年修为,觑准时机发动大阵,”

玄阴仰首媚笑,脸上满是欢喜,“好在你福泽绵长,玄阴死于天劫,百年修为全都归你所有,虽然险了些,却也因祸得福,还望你莫怪为师……”

玄真红晕上脸,说不出的妩媚风流和妖娆魅惑:“为了给你赔罪,今夜为师将处子红丸献身于你,还望怜儿切莫嫌弃为师年老色衰……”

上次找的那本书,有网友说是《杏花天》,后续对比了一下,可以排除。

现在还有一点线索分享如下:师母是吴兴沈氏之女,先生出自清河崔氏,同年的母亲姓谢,出自陈郡谢氏,东晋谢家后人,秀才同年姓陆,江南陆氏后人,都是氏族大家,还有个通过尼姑庵认识的苏州府同知的好像是钱姓夫人和她当举人遗孀的姐姐,名字都想不起来了,但因为都是出身名门望族,姓都记了,主角家族是有钱豪商,到祖父一代才读书,联姻了当时破落的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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