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闺房之乐

彭宅后院,花园之内。

烈日西去,几棵新栽垂柳遮出好大一片树荫。树荫之上两张竹席并排铺着,上面铺着几床棉被,挡住地上潮气。

锦被之上,一男五女或坐或卧,就着四张小几饮酒闲谈,快活不已。

旁边三个丫鬟也是衣衫凌乱,面红耳赤伺候主人饮酒作乐。

彭怜赤身裸体居中而坐,怀中抱着应氏栾秋水亦是娇躯半裸,薄纱掩映之下,更是妩媚风流。

应氏夹来菜肴含在嘴里喂予情郎,栾秋水端过酒杯饮进口中哺与女婿,两妇人配合默契,听任彭怜搓揉亵玩,自也乐在其中。

洛行云与泉灵一旁饮酒,看着洛潭烟钻到几下为情郎舔弄阳根,不由笑道:“小妹如今也懂些风月了,竟是不嫌相公下体污秽!”

洛潭烟吐出男儿阳根,蚊声说道:“姐夫怕我难过,用酒水冲过了的……”

洛行云与应氏对视一眼,笑着说道:“还是哥哥疼你,每次都要我们先舔净才肯冲洗擦拭呢!”

彭怜笑着骂道:“小淫妇又在那里叫屈了!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相公!奴儿不敢了!”洛行云赶忙求饶,随即笑着问道:“相公今日怎么这般缠人?亭中泄了身子,又将三个丫鬟欺负了,方才将婆婆母亲一起玩弄许久,这会儿竟还不尽兴么?”

彭怜闻言一叹,接过栾秋水喂来醇酒,摇头叹道:“之前去见过老师,他说院试在即,命我早早便去省城,也好熟悉风土人情、考场形势,顺便拜访几位老师故交,也算走走门路……”

众女俱是一惊,应氏先道:“相公这般说法,莫不是明日便要启程?”

洛行云一旁问道:“院试不是还有些日子么?怎的这般着急?”

彭怜摇头说道:“院试今年七月初四便考,只为后面乡试让路,掐指一算,不过剩下七八日光景,去掉路上耽搁,也就只剩四五天了,到时若要拜会老师旧友故交,只怕时间不够……”

应氏一愣,随即说道:“此去省城,若是纵马奔驰,大概大半日光景能到,只是相公出门自然不能这般急切,若是半路借宿,稍稍迁延些便要两日光景,如此看来,确实要早做打算才是……”

洛行云闻言问道:“母亲不是早已准备妥当?若非家父命相公代其访友,怕也不会如此仓促。”

应氏点头笑道:“为娘早在省里置办了房舍,虽然不大,倒也地段合适、一应俱全。既是如此,一会儿翠竹便去收拾衣物整理过所路引之物,左右不致耽误了事!”

“只是相公此去,若是孤身一人,谁能照料起居?”栾秋水一旁默然不语,良久忽然问起心中关切。

彭怜笑道:“我带雪儿同去便是,她身负武艺,又练达人情,到时女扮男装,便是我伴读书童了!”

应氏掩嘴轻笑,“妾身这般年纪,如何还能做得伴读?只是追随相公,平常铺床叠被、整治粥饭罢了……”

“婆婆与相公相依相伴、红袖添香,不知如何羡煞媳妇呢!”洛行云一旁调笑一句,随即说道:“难怪相公今日如此恣意欢娱,此去省城,怕是没有三五个月不能回返,院试之后便是乡试,若是中了举人,只怕年底也未必能回来……”

她言语中颇有不舍之意,彭怜伸手示意妇人过来,将洛行云揽入怀中温言抚慰说道:“若果然侥幸得中,定然不会令你等在此苦守,便是不及置办房舍,将你等接去省里,有一张大床倒也够睡了,不必忍那相思之苦……”

应氏微笑让出情郎身边位置,任彭怜左拥右抱栾秋水母女,一旁笑着说道:“相公哪里舍得你们娘仨?到时候若果然中了举人,便将你们都接过去了便是,而后操办相公与烟儿大婚,到时长相厮守,想来也不是难事!”

彭怜亲吻栾秋水香腮,笑着说道:“岳母大人放心,到时小婿到哪里都带着你同去,天涯海角也不肯分开的!”

栾秋水被他炽热情话打动,原本羞窘就被酒意冲淡不少,如今更是情难自已,悄悄伸出莹白玉手探到情郎腿间,把着粗大阳物根部轻轻箍住,同时将滚烫俏脸贴在女婿耳边不住厮磨,蚊声说道:“惟愿君心似我,不负相思意……”

彭怜温柔回应,轻吻美妇红唇笑道:“水儿如此多情,不如上来服侍小婿可好?”

栾秋水娇羞点头,低嗔一声“顽皮”,却也款款起身,在两个女儿微笑注视目光中匍匐趴在彭怜身下,张开红润檀口,勉力含住硕大阳龟,细细舔弄起来。

美妇娇躯半裸,身上披着一件清亮白纱,内里紫色亵衣系带半开,动作间春光乍泄,便看得彭怜心旷神怡。

午间一场荒唐,栾秋水只是被动应对,从未如此刻这般,众目睽睽之下主动行此淫乱之事,想着身边除了自己一双亲生女儿,还有亲家应氏母女和几个丫鬟,尤其四下并无遮挡,虽是明知园子里无人过来,被那凉风吹拂腿间,既有些担惊受怕,却也觉得刺激非常。

“云儿烟儿且看,你娘身上都羞红了。”彭怜坐直身子,双手前伸撩开妇人身上薄纱,抚弄一双丰腴软腻肉臀笑道:“当初水儿岳母骨瘦如柴,这臀儿如今却如此丰满,握着便如一团凝脂一般!”

只觉阳根一紧,仿似又被栾秋水吞入一分,彭怜知道怀中妇人外羞内媚,便冲洛行云使了个眼色。

洛行云自然心领神会,默契十足说道:“得亏相公为母亲祛除病痛,才有此延年益寿、永葆青春之身,奴这做女儿的,倒是还要谢过相公!相公既已做了母亲入幕之宾,女儿也要学着灵儿叫声『爹爹』以示尊敬呢!”

她口中说着悖伦言语,手上也并未闲着,探身到母亲身后,看着淡褐色菊蕾和软嫩美穴柔声笑道:“早听爹爹说过已收用了母亲菊花,今日恰逢其会,不知爹爹能否为我等示范一番?”

彭怜只觉怀中美妇身体一缩,连忙笑道:“肛菊之乐,却是非我所好,那日与雪儿倾城初试,随后水儿岳母跃跃欲试,到头来虽也欢愉尽兴,终究太过伤身,是以才未在你们身上尝试……”

“这会儿天色尚早,后庭花倒是不必唱了,水儿岳母且来与小婿一起演个『倒浇蜡烛』如何?”

栾秋水闻言娇躯一缩,半晌才缓缓吐出阳龟,无限羞赧说道:“好相公……这许多人呢……”

一旁洛潭烟好奇问道:“何谓『倒浇蜡烛』?”

彭怜笑道:“那日与你娘玩那玉树后庭花,偶然得了这番趣味,今日演给你看,可要看仔细了!”

彭怜扯去栾秋水亵衣,只留一件白纱覆体,见她不肯起身,便将她按在原地自己起来绕到妇人身后,伸开双腿坐下,手捧栾秋水一双丰臀,挺着粗壮阳根对准妇人美穴,笑着吩咐说道:“水儿岳母缓缓坐下罢!”

那栾秋水双手并拢面前遮住面颊,羞得身躯轻轻颤抖,双腿并排跪着,一双椒乳顶在膝盖前头,听见情郎吩咐,无奈缓缓向后抬起肉臀,只凭着腿间触感找到少年阳龟,随即便缓缓坐下。

她早被彭怜肏弄几次,方才情浓至极,身下早已泥泞不堪,初时微微滞涩过后,动作便顺畅自然起来。

栾秋水本就心中爱极彭怜,这会儿早已情动至极,一将阳根纳入体内便即情欲如潮,那残存些许羞窘矜持瞬间便即烟消云散,只觉着腿间火热滚烫、酥麻爽利不绝,动情之际,也不遮掩面容,只是呻吟娇喘不住,媚叫低哼渐起。

耳畔有人吃吃低笑,自然便是那府中婢女,其中彩衣还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一旁有人触碰自己手臂肌肤,虽隔着薄纱,栾秋水却知道那是小女儿潭烟;身后传来啧啧亲吻之声,她心中猜想,方才长女行云在自己身旁,大概便是她正与情郎亲热?

枕席旁边传来阵阵呻吟媚叫,栾秋水偷眼望去,却是应氏母女正反相对,应氏在上泉灵在下,彼此亲吻对方性器,正玩得不亦乐乎。

阴中快美骤然无限放大,仿佛一朵烟花在小腹处绽放开来,无边热浪席卷周身,将每一处窍穴都冲刷干净,便似汩汩热流泌出一般,周身暖意融融,猛然便登极乐之境。

“爹爹,娘亲好敏感呢!”身后长女声音响起,却宛如远在天边一般,栾秋水再也无力动作,身躯彻底绵软下来,眼皮沉重难睁,直想就此昏睡过去。

“你们娘仨都是如此,个顶个的敏感多汁,”身后情郎语调轻薄,栾秋水听在耳里,身躯一阵痉挛,她出身名门之后,幼年命途多舛,却侥幸嫁予洛高崖这般儒学泰斗,伦理纲常早已入心入脑,何曾想过这般与人白昼宣淫,对象还是女儿情郎、未来女婿?

禁忌之中,自有绝伦快美,尤其历经生死之后,栾秋水早已放下一切牵绊,果然便如重获新生一般,心中所思所想,只是与彭怜耳鬓厮磨至死不渝,哪里还在意夫妻情意、三纲五常?

妇人心念电闪,周身酥软之际,忽觉一双脚掌被人紧紧握住,随后轻轻抬起,她便只以膝盖触地,臀儿生生抬了起来,一对椒乳自然垂落膝前,全身只有双膝与额头着地。

未及她有所反应,却听身后彭怜笑道:“……你娘也是这般三寸金莲,看着实在爱煞个人!”

栾秋水身躯颤抖,只觉阴中阳物渐渐抽离,而后重又回返,进出之间带起阵阵淫浆,如麻快美之下,不由呻吟媚叫起来。

“好相公……容奴歇会儿……累死人了……”

彭怜哪里肯听,只是双手握着妇人脚丫继续挺动抽送,身前妇人娇躯瘫软宛如一摊美肉,此时亵玩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身边五女之中,应氏床上风骚淫媚,浪荡不羁,对彭怜情根深种,从不肯轻易违逆于他,偶尔拈酸呷醋,却并不惹人反感,尤其年纪不小却总有小女儿神态,极得彭怜欢心。

洛行云年纪较彭怜略长,却是外冷内热性子,平素里淡然平和沉迷花草胭脂,到了床上却也不拘于物,每每与婆母争春,也能各擅胜场、不落下风。

泉灵年纪不大,内心深处却是个痴情种子,与彭怜定下终身之后,整颗放心便全都系在情郎身上,日思夜想、心心念念便是如何取悦彭怜,既有对父兄那般孺慕之情,又有柔情蜜意男女之情,体现到枕席上,便是任其予取予求,从不稍有违背。

洛潭烟年纪与泉灵相仿,然而她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见闻广播却远远胜出不少,其与彭怜先是日久生情,情到浓处方才水到渠成男女尽欢,虽与母亲姐姐同床共侍一夫,淫媚之中却始终别具一番深情,与别人多少有些不同。

栾秋水与应氏年纪相仿,与彭怜之间浓情蜜意其来有自,先是长女引介,后又得小女首肯,众女之中,唯有她一人丈夫仍然在世,尤其洛高崖本是文坛泰斗,她这般偷情自家未来女婿,所承受压力便是众女之最,再如何心意坚定,却也难免纠结反复、瞻前顾后,平常娇羞矜持、欲拒还迎,皆是由此而来。

如此一来,彭怜对她深爱之心便更加浓炽,每每多日不见后栾秋水相思成灾,便即抛下矜持顾虑曲意逢迎,而后连日欢愉解去相思之苦,便又担惊受怕、欲拒还迎,反复之下,其中情趣竟似比之当初还要强烈。

彭怜手握妇人脚掌快意抽送,便与洛行云亲吻边道:“你们姐妹也这般趴卧,一会儿先让你们美了,我再去疼雪儿灵儿!”

洛行云娇羞点头答应,与妹妹潭烟对视一眼,在母亲身边柔顺趴下,看着母亲星眸半闭、浪叫连连,心中不由更加渴盼。

洛潭烟学着姐姐在母亲身侧趴卧下来,面色娇红说道:“人家可做不来母亲这般柔软身姿,一会儿姐夫可要轻些呢!”

彭怜哈哈一笑,又是快速抽送七八十下,听着栾秋水欢呼“夫君”不绝,觉着妇人阴中泌出汩汩热流,知道她已登顶极乐,便也不再恋栈,抽出阳物挪身来到洛行云身后,挺动阳龟贯入妇人美穴,快速抽弄起来。

栾秋水母女俱都娇躯敏感,其中栾秋水为最,当初彭怜为她施治,还要洛行云打个头阵才行;其次便是洛行云,每每勉力承欢,常常独木难支,不是后来有了母亲妹妹助阵,怕是根本难以独力承欢。

相比母亲栾秋水、姐姐洛行云,洛潭烟虽是新瓜初破不久,床笫间却耐力绵长,虽非习武之人,却与应氏差相仿佛,有她一旁相佐,栾秋水洛行云才敢略微争宠,偶尔邀请彭怜夜里宿在母女三人房里尽情欢愉。

心中闪念,彭怜身体前倾,托住洛行云一双美乳笑道:“好云儿!你且浪叫着爹爹,求我也送你丢了身子罢!”

“爹爹!好爹爹!亲爹爹!”洛行云媚叫连连,并不似母亲那般遮遮掩掩,她床下云淡风轻,床上却从不故作矜持,此刻浪叫欢呼不住,只求彭怜将她送上极乐。

身前妇人花容月貌、人间绝色,偶然回首间香汗津津、面色红润,彭怜心中爱极,听着洛行云欢声媚叫,自然尽心尽力肏弄不住。

“水儿也叫与小婿听听!”

“爹爹!亲爹爹!”栾秋水舒缓过来,也凑过来欢声叫个不住。

彭怜心头别离之情更浓,频频抽送不住,直将洛行云顶弄得支撑不住,忽觉妇人阴中一阵痉挛瑟缩,一股火热淫汁喷薄而出,兜头淋在阳龟之上,不由爽利万分,险些精关松弛就要丢了阳精。

他连忙屏气凝神,强忍无边快美,吐息良久这才笑着骂道:“小淫妇忒也会夹,险些被你哄出精来!”

洛行云舒爽无比,闻言回首娇媚说道:“公公最是偏心,只想着去疼妹妹,便是直接丢在儿媳阴中又有何不可?”

听她如此自称,彭怜笑而不语,栾秋水却心中一动,转头去看应氏,不由轻声笑道:“这般胡乱称呼,岂不为娘也被亲家公……哄上了床……”

话说一半,便连她自己都觉得刺激非常,只听应氏娇喘笑道:“若是亲家公果然如相公这般勇猛绝伦,怕是姐姐我也要自荐枕席,与你做个至亲姐妹呢……”

两女以洛高崖为由调笑,洛行云不觉如何,洛潭烟却眉头轻皱,只是不及多想,便觉纤腰被人握住,回头一看,正是彭怜。

彭怜知她心中不喜母亲与应氏如此谈及生父,便笑着说道:“闺中之乐,到不必过于苛求,那日你娘劝我所言,我事后深思,觉得颇有些道理……”

洛潭烟身躯火热,只觉阴中被一物猛然撑开,瞬间饱胀充盈快美袭来,不由呻吟问道:“却不知娘亲与姐夫说了什么?”

“水儿过来,与烟儿说说你当日所说!”彭怜甩手过去,在栾秋水美臀上轻拍一记,不待荡起臀浪便将那瓣丰臀握在手里亵玩起来。

栾秋水轻叫一声,随即双眸若水看着小女儿娇羞笑道:“那日……那日相公说起来内心愧对你父,为娘……为娘便劝他,事已至此,多想也是无异,不如恪尽学生之道,学业精进,仕途有成,光大门楣,而后你父百年之后,再与他养老送终便是……”

“为娘已失了人妻贞节,虽说有生死之由,终究已是铸成大错,既不肯一死了之,自然便要背负不贞恶名,”栾秋水语调幽幽,淡然说道:“事已至此,便做个相公身旁实实在在的淫妇便是,乐此不疲,却也乐在其中……”

洛潭烟微微点头,母亲如此一说,她便已然明白,总是如何有愧,也是于事无补,不如珍惜眼前,做好其余诸事,于彭怜便是专心学业仕途,于母亲便是夫妻和睦不生龃龉,于自己与姐姐便是相夫教子、传承香火。

“那……”少女眼波流转,就着阴中快美,在母亲俊俏面庞上轻啄一口,也是腻声说道:“女儿便与娘亲,一起做了相公的淫妇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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