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晴晴的(被)使用初体验

我们在刚才晨洗结束、挨完打、拍摄完下体后,被学姊带回了宿舍房间。

刚才经历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晴晴更是刚进到房间后,还来不及坐下,就被学姊一脸严肃地叫唤至内隔间单独谈话,想必是为了刚才她贸然逞英雄出言顶撞舍监一事,又要被学姊责骂了…

看着学姊罕有地不苟言笑的表情,晴晴离去前虽然勉强对我们挤出一个微笑,但也感受得出她的紧张,我们知道,舍监刚才的出言恫吓,其实是多么可怕却又现实的一件事。

我们也知道,自己将来都要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尤其是最隐私的下体部位,过着这种悲伤的生活,所以那里给人的印象直接决定于我们的身价,如果我们因为那里发臭而卖不出去,听起来匪夷所思但却又真实无比,更惨的是,万一真的如此,真的卖不出去,就会被赶去牧场,过着牲畜般远比现在当一个奴还要绝望黑暗的生活,这也是我们最不愿发生的,最严重的事态,我们这五周被迫接受幼奴的角色,过着低贱卑微的每一天,也不是因为我们的堕落或沉沦,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学姊带我们去见识的牧场景象太过骇人,明白这一点的我们,才会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选择当一个性奴,至少被人买走还有机会碰到好的买主,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牧场内就真的是生不如死,直到最后一点生存价值也被压榨到不剩丁点为止了。

这五周以来,我们都是这样撑过来的,所以如果舍监真的要把晴晴淘汰为牲畜的话,那她这五周的努力,还有她之后的日子……

原本就因为屁股挨打的火辣灼痛,让我们无法安分地光着屁股坐在冰凉的房间地板上,此时更加坐不安稳了。

更糟的是,我们除了屁股以外,还有不少部位也都挨了打,尤其是我几乎所有该被打的地方都被打了……

胸部、股间、大腿等,虽然那些部位没有像屁股被打那么多下,但毕竟多数都是敏感娇嫩的部位,第一次挨打加上药膏催促发炎恶化之下,传来的痛楚也丝毫不逊于每天课堂上因为回答不出问题或是作业成绩不好而被打惯了的屁股,尤其是股间部位,现在已经发炎到双腿都没办法夹紧,甚至为了有效缓解痛楚,我们早已屏弃女孩该有的矜持,先是从跪坐姿态尽己所能地分开两边膝盖,让股间还能保持朝下张开,到后来跪得累了改成坐姿时,未着寸缕的我们,还敢对着姊妹们的面改以M字腿坐姿,让自己的私处大剌剌地曝露出来,以换取更好地通风,原本每次被微风吹拂私处,传来的凉意提醒着我们自己的下体正不知羞耻地暴露着,总是会浮现罪恶与羞耻,但刚才被助教恐吓,想起如果没当成性奴的悲惨下场,我们的心境彷佛也催化成让自己“更像性奴一点”,再加上被鞭打后的下体原本灼热的痛楚在微风的凉意下得以冷却减缓,此时对这种暴露的背德感,更是觉得妙不可言。

说我们完全没沉沦堕落于淫欲之中,恐怕是连我们自己也无法相信了……

过没片刻时间,学姊忽然无预警地从内隔间走出来,来不及换回正常坐姿的我们,那比平常更大胆开放的淫荡坐姿就直接呈现在学姊的眼前。

尽管梦梦学姊并不以为意,但是下意识对自己不雅姿势还是会感到些微羞耻感的我,仍然有点做作地改回正常坐姿,心中庆幸还好晴晴没跟着学姊一起出来,否则如果被晴晴看到这样,我的羞耻感绝对会比现在更高出数倍……

(晴晴……)我一转念,想起晴晴的处境,原本想回复正常女孩都嫌下贱的“矜持”坐姿的动作,却硬生生僵住了,脑海里竟浮现一种恶魔般的声音,要自己保持这种更为低贱让人不齿的姿势,给学姊看、给全校看,这样,才更像是性奴一点……

曾几何时,在长期且密集的性奴思想教育,搭配姓奴与牲畜天与地的落差下,我竟在“无师自通”下,学会了让自己更像性奴一点了……

而且,刚才舍监的恐吓,以及对晴晴未来的担忧,更加合理化我这种恶魔想法,彷佛我让自己更像性奴一点,晴晴更有机会从牲畜的地狱中得到救赎……

这种荒诞的想法,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等到学姊一步步走近,我也早已恢复到平常在宿舍时该有的坐姿,只是因为挨打的阴户,疼得让我无法完全并拢双腿而已。

而等到学姊一一检视我们挨打的部位,一一轻拂我们疼痛的地方以求舒缓时,我们也恢复成那个知道害羞的女孩了……

刚才那种恐怖的想法,应该已经被我抛到九霄云外,不会再想起了……吧?

“学姊……晴晴她……不会有事吧?”萱萱低声询问出我们每个女孩都迫切关心的问题,晴晴到现在还没出来。

虽然我们在外面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表示学姊并没有大声斥责或训话,但是从学姊脸上不甚好的表情,加上一直还没出来的晴晴,我们也猜想得到事情的严重性。

“唔……”学姊微微地支吾着,并没有给我们任何回应,看到学姊这样,我们的心彷佛悬在空中不踏实,好像随时都会踩空坠落似的。

“学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要怪晴晴……我……我去跟舍监说……向他领罪……都是我……”小芬失落地说着,被打最多下屁股的她,屁股已经不只是红肿了,现在就连坐都坐不好而只能以跪姿的方式,更符合现在的她心中强烈的自责与愧疚感。

“没事了,都过去了……”学姊看到小芬这模样,原本紧绷的表情才稍微和缓下来,不过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实在很难让我们信服“都过去了”这样的说法。

“那么,晴晴她……”我不安地问,眼睛飘向内隔间门口处,晴晴依旧没有走出来。

“先让她独自一人静静吧……”学姊看出了我想进去内隔间陪伴晴晴的意图,劝止了我,“关于晴晴,学姊有一件事要跟妳们宣布……”

稍微提振起精神的学姊,检查完我们的状态后,也找了个空位席地而坐加入了我们,如同往常一样。

但是此刻的她却反常地深锁眉头。

“刚才,学姊会把晴晴叫进内隔间单独谈话,也不是要责怪或训斥她,而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先让她知晓,也必须让妳们知道,以免待会被吓到……”梦梦学姊说着,像是对我们说,但又有点像是自言自语,我们还是头一次看到对某事如此难以启齿的学姊。

正当她还在想着要怎么告诉我们“关于晴晴的事”时,晴晴却悄悄地走出内隔间。

“学姊……还是让我自己来说吧……”

晴晴的面容有些憔悴,但是当我转头望向她时,她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然后走到我身旁,我们也很快地腾出一个空间让她坐下。

她的眼眶红红的,还微微泛着泪,像是受到了什么冲击,但却忍住没有掉下泪来。

“莉莉、萱萱、小芬、小乳头……我……我被‘选上’了。”

“被选上?”

正当其他几个女孩还一脸茫然时,只有我忽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幸好坐在我旁边的晴晴并没有转头看向我,才没有发觉我神色有异。

“被选上……要被使用了……被舍监们……就在待会……”晴晴故作轻松地说道,但是断断续续的语句仍掩藏不住心中的紧张、恐惧与羞耻感,就算知道这一刻迟早会降临在我们每个女孩身上,但是突然被宣布要早我们一步被使用,就算是勇敢坚强的晴晴……

不!

正因为是这样的晴晴,对她的冲击一定也更为巨大。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突然?”

萱萱惊诧地说着,其他几个姊妹们也都一时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毕竟昨天也才结束幼奴考试,被鉴定下体功能时还没被使用完全就得以结束,原以为至少还有几天的缓冲,才会正式像学姊一样以性奴的身分被使用,怎么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要我们进入备用状态了,而且“被选上”是什么意思?

晴晴说她被选上,要被使用了,那么我们其他人也会吗?

在其他姊妹们还在恐慌的气氛之中,只有我一人,因为昨晚舍监进来指名要使用晴晴时唯独我一人还醒着,所以还不至于疑神疑鬼担心轮到自己,但是想到晴晴要被使用仍然让我的心纠结在一块。

满脑子浮现的,都是昨晚舍监与学姊间的对白。

而梦梦学姊也在此时,缓缓地向大家解释这整件事的原由。

在这所学园里的助教们,依其专长不同而分司其职,有人负责道具开发或设计;有人负责商品(女奴)改良研发;有人负责授课或协助;也有人负责行政工作的;除此之外,还有部分比较特殊的助教,例如因为亲戚是学园重要顾客而得以在这学校谋得一职,或是性技娴熟、专门负责处理女奴们性技能方面的助教。

每个助教所负责之业务性质不一,但却有几个共通点:他们都有“督导、训练这些学生们成为独当一面的性奴”之义务;以及“在符合规定下使用这些学生们”之权利。

因此,在这所学园的学生们,除非已经被其他客人买下,否则她们的“所有权”都归学校所有,她们作为学校的“所有物”,只要助教们看上,几乎都可以不受限制地用他们跨下的“教鞭”行使他们的权利与义务。

已经生活一年的梦梦学姊,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位助教,在各种时间场合及地点,被教育或使用了。

不管是在课间或是课后;在寝室内或是户外;在读书时或是玩乐时;甚至在吃饭时或是睡觉时;……

太多太多了,几乎随时随地都有忽然被使用的可能性。

唯一的例外,就只有我们这五周的“幼奴”时期,因为身心尚未完臻成熟,所以我们在这五周几乎与“被使用”绝缘,不单只是没有助教会侵犯我们,甚至连在我们眼前侵犯学姊这种事情都会尽量避免发生,我们也才能在温火炖煮的环境下撑到现在。

也因为这样,“幼奴宿舍”的舍监们,也与其他助教有极大的差异。

他们不但无法像其他舍监一样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反倒因为幼奴们须比其他女奴们更费心留意与照顾,所以也无暇出去找其他学生解欲,而就算她们的直属学姊们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也因为要减少在她们股间留下肮脏的精液被幼奴学妹们发现进而影响她们的学习,所以使用方式多以口或手代替;真正能享用她们名器之机会,也只有晚上会客时间跟其他助教们争抢了,而在这之前,那些助教们一整天的时间都有机会享受其他二年级成熟女奴们,各种不同主题的服务奉仕。

幼奴宿舍的舍监们,却只有干巴巴瞧着的份,而且这所宿舍的房客,都还是最青春、娇嫩,几乎是最干净的新鲜货,要只能看而不能摸,甚至连靠近她们都要避免,整整五周的憋屈,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忍受得住的。

也因为这残酷的条件,使得幼奴宿舍的工作成为众助教们避之唯恐不及的屎缺。

不过,总教官当然明白那些男人们要的是什么,所以开放一个特殊奖励给这些辛苦的舍监们,那就是当这些女孩们脱离幼奴阶段之际,每个舍监都可以挑选一名幼奴女孩,而他,将会是那女孩脱离幼奴阶段的第一位使用者。

乍看之下,这或许还没什么,毕竟这些女孩们不管进来时是不是处女,她们的第一次是势必作为商品卖给顾客们了;就算当上她们的第一位使用者,也不可能得到她们的完璧之身,况且忍了五周却也只有其中一位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权,那些女孩们的第二次、第三次,马上就被其他助教抢着要,也才只是被多使用过一次,应该没那么大的差异吧?

不过,这“德政”却让原本没人想当的幼奴宿舍舍监,突然变成不少人抢破头的热门选项,毕竟这些女孩们都是新鲜货,基于尝鲜心态的他们,能抢到一个不错的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权,都足以让他们向同伴炫耀,当上幼奴舍监后,虽然无法立刻侵犯她们,但却可以有足足五周的时间可以观察她们,从中挑选上等货色,以前要抢到一个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权,都不一定抢得到,更不可能有时间让自己挑三拣四的,而现在有了这项福利,让舍监们可以轻易地挑选自己所看上的货色,相对的外面的人就算抢破头,实际上也都只能选其他被挑剩的货色,虽不致太差,但要到令人惊艳的等级也更加困难了。

那么,第一次使用跟第二次使用,真的有差这么多吗?

这答案绝对是肯定的,以一个幼奴来说,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进入这所学校前毫无性事经验,人生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那么一次破处之夜的女孩,多不胜数。

那一夜被夺去的贞操,虽然已经拿不回来,但是这些年轻女孩们的青春肉体,在五周时间不再被侵犯过半点之下,早已恢复原本处女时的弹性与紧窄度,而且因为课程及药剂的催化下,使女孩的身心皆发生变化,发展得甚至比第一夜更加适合于被侵犯,如果不是处女情结的顾客,对于第一次使用权的兴致甚至不亚于破处的兴致,学园偶尔也会贩卖部分女孩们结束幼奴后的第一次使用权给外面顾客,但毕竟不像破处之夜正值毕业学姊们的拍卖会时期,顾客固然少了许多,也只有偶尔的情况会安排顾客到场领取自己买下的第一次使用权了。

除了幼奴的身体之外,心灵更是一大要素,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被使用时,幼奴那羞耻的表情、生疏的行为、稚嫩的奉仕表现,都是第二次以后无论如何都难以重现的可爱画面。

那只有品尝过的饕客才知道的个中滋味。

而且以一个幼奴来说,就像是夺走初夜的男人,印象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难以忘怀,就算后面被无数的男人做过同样的事,印象都一定远不及自己献出第一次的男人;比如梦梦学姊,她在这所校园一年的时间,至少有半数的助教都用过她了,她偶尔走在路上也会认出曾经与哪些助教发生过关系,但是每当不小心撞见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助教,都会想起第一次被使用的情况,也会特别感到羞耻与屈辱,这就像是个印痕一样深深留在她的记忆里了。

也正因为这现象,才会有些金主们,打从第一天就相中女奴,然后几乎买下了她的各种第一次,第一次破处、第一次的后庭、第一次被使用等等,而面对几乎买下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每个女孩们,尤其是已经认命当一个性奴,只求有人购买饲养的这些学生们,都一定会对他产生一种异样情愫的。

总而言之,可以任意挑选一名幼奴,成为她的第一位使用者,其实是非常好的福利,尤其是早期对于“鉴定”还没过多要求时,那些舍监们甚至还可以亲自为那些幼奴们进行功能鉴定,然后将自己的热精直接洒进她们的体内。

不过,因为有些好胜心强的女奴们曾经用自己的身体贿赂过助教以换得更好的鉴定分数,加上助教们与之相处久了多少会参杂个人情绪,加上学园的女奴商品事业越做越大,对于质量鉴定更加马虎不得,基本上已经不会让助教们担任鉴定师的工作,而幼奴舍监们原本可以享有真正插入幼奴们久未被入侵的小穴,也就这样被取消了。

这对于舍监们来说是有点亏,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鉴定也特化成很单纯的用途鉴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会射在体内,甚至就连幼奴们都看不到自己的鉴定师长什么模样,所以这个第一次使用权,也仍然保有其价值,也持续沿用至今,最后也发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这一段往事,学姊并不是完全知晓,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说不清。

但是,她却很清楚被选上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接下来将会有怎么样的事情降临在晴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实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她每天早上请求身体触碰权时,都还得尽自己“监督”幼奴学妹们之责,更须向那些舍监们“推销”自己的幼奴;表现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为了被大力推销的重点,这种彷佛出卖信任自己的学妹们,每次做这种事时,学姊都会感到强烈的良心谴责,但是迫于生存,也只能说服自己“这其实是一种荣耀”,只不过就像学姊对我们“望女成凤”的心态一样,注定是要把我们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选上,内心五味杂陈的学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该为她高兴或忧愁,该对自己行为给予谴责或嘉许。

不管是何者,学姊她亲手把我们推向性奴之不归路,以及自己这种行为之低贱至极,都已经是无从辩驳的了。

刚才在内隔间,学姊其实是带着赎罪的心情,对晴晴深感抱歉,难得的是,晴晴竟然接受了这一无法挽回的事实,只是想先一个人静一静,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待会的“被使用”。

这正是晴晴最吸引人的特点……

……

在梦梦学姊解释完“被舍监选上”是怎么一回事后,其他几个姊妹们情绪也不再那么激动恐慌,反而是平静下来,我们都知道,这时的我们如果还神经兮兮的,只会带给晴晴更大的心理压力。

我们原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怎么安慰现在的晴晴,但她却坚强地接受了这一事实,反而比我们还要镇定许多,甚至在一片沉默之中,还是她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的。

“学姊……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

晴晴红着脸害羞地说着,尽管已经对自己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不陌生了,但是仍然是令人难为情,幸好原本学姊都会要求完整地讲完,这次学姊一弄明白晴晴想说的话,就没等晴晴说完,莞尔一笑地说:“想喝奶了是不是?来吧!学姊喂妳。”

“学姊,别再这样说了……”每次被这样回应的晴晴或我们,也都更加感到羞耻与难为情,尽管知道学姊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这样回答,但还是会忍不住咕哝着。

在我们这五周的生活中,随着身心逐渐成熟,对于最基本的“喂奶”也都有在逐渐产生变化。

从最初期,我们在宿舍房间里,觉得饥肠辘辘时,不用我们主动提起,学姐也猜到我们饿肚子了,为了避免尴尬与羞耻,她都会贴心地走出宿舍房间,在哺乳室内独自或是与其他学姊们协力,榨满一到两杯的乳汁,再带进房间供我们自行饮用;当我们在课堂上学过该如何直接贴在学姊的乳房上吸吮乳汁后,学姊就要我们在宿舍房间内练习直接吸吮乳汁,隔没几天,当我们都习惯这种羞耻的哺乳方式后,学姊也几乎不再预先榨出乳汁让我们直接喝,而是都靠她胸前那两颗肉球,喂给我们最新鲜、没有接触外面空气的母乳;就算再怎么不甘愿,当我们肚子饿到难受之时,我们也别无选择地,只能把脸埋进学姊的胸部,哀羞地吸吮我们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粮了。

原本以为这五周都要如此羞耻地填饱肚子,哪知道在这样持续约一周时间后,我们的进餐方式又更加羞耻。

但这次不是喝的奶或是喝奶的方式,而是要我们“主动开口”。

以前,学姊都能在我们饿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动将乳汁榨好,或是主动询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我们虽然害羞,至少只要稍微点点头示意,学姊就会自动献上自己的双乳供我们羞耻地享用。

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约就在我们肚子有点饿了,等待着学姊主动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的时间点,学姊却忽然宣布,从今天起,她不会再主动询问我们是否要喝奶,而是要我们自己肚子饿就自动自发地开口要求。

这样强硬的态度转变,当然不是学姊真正的本意,但她从那一天开始,就真的再也不会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要不要喝奶”之类的话语推我们一把,而要我们自己主动提出想喝奶的要求。

学姊态度转变的那一夜,我们当然开不了口说出如此羞耻的请求,最后换得的饿着肚子就寝,我们也都可以接受,毕竟原本单靠梦梦学姊一人的乳汁,不管再怎么分泌,喂饱一、两位小婴儿或许有余,但要喂饱五位实际已成年的十八岁女孩子,根本是天方夜谭。

我们每次的吮乳,其实也都只是为了可以充饥……不!

连充饥都办不到,更准确来说,就只是让肠胃里有些东西不至于饿坏肚子而已。

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饿而尽早入睡,换得不用当着学姊及其他姊妹们的面直接开口提出喝奶要求后埋进学姊的怀里吮乳,其实是非常划算的交换。

只不过,我们的这点小心机,早就被教官及助教们料中了。

隔天夜里,我们正打算采取相同策略时,学姊却先告诉我们,作为昨天夜里没有照顾我们饮食之惩处,她刚才被注射了一倍剂量的催乳剂,虽然没有搭配乳房揉捏按摩的催化,但是在药效渐渐生效之下,她的双乳会因为不停生产乳汁而越来越胀痛,如果我们不把那些乳汁吸吮排空,那么她得忍受这样的胀痛直到隔天早上的第一次乳汁排空,然后隔天晚上要再注射双倍剂量的催乳剂,承受比今晚更加一倍的胀痛……

如此反复直到我们肯开口提出喝奶的请求,或是她“主动哀求我们提出喝奶请求”为止……

学校这般强硬,不把学姊当人对待的残忍手段,很快就让我们放弃不必要的矜持,在开口请求学姊喂我们喝奶得到许可后,忍着屈辱与自责的眼泪帮学姊把乳汁吮空。

而且因为药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两个小时,学姊再次胀奶,我们又得再开口要求一次……

隔天,学姊又被施打了同样剂量的催乳剂,这样的惩处得持续三天,那三天夜里,我们早已不再坚决抗拒着提出这种羞耻要求,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已经可以厚颜无耻地开口向学姊讨奶,每次要主动提起,都还是会天人交战一番。

对于开口要求的说词,学姐也都会很细心地教导我们要讲完整,而且每个姊妹们都必须亲口说出来,不能只靠比较勇敢的晴晴开口替我们请求。

就这样训练了几天,我们的“吮乳请求”训练又更加升级,这是梦梦学姊及与之要好的思思学姊商讨后决定为我们两家直属进行的“课后辅导”,要我们不只是对自己的直属学姊开得了口,就连对其他直属学姊,也能如同自己的直属学姊一样请求吮乳;这本来不是课程内容,只是学姊们听说有一年就这样出现在幼奴训练的考题,为了避免我们到时无法应变而被扣分,才有了这项跨直属的合作教育。

虽然幼奴考试时并没有真的要我们提出吮乳请求(主要也是因为担任考试用具的学姊们都被封住眼耳,隔绝外界的声色刺激。)

但是也因为有这样的合作教育,当我们面对不是自己熟悉的学姊乳房时,也比较能接受直接贴近吸吮对方乳房这种羞耻行为了。

而今,考完试后,虽然我们本来该有的“礼貌”仍不能忘记,但是至少在这还算是幼奴的时期,也可以暂时不须像考前备战状态对所有细节均讲究,再加上梦梦学姊内心对晴晴的愧疚使然,才会这么快就同意了她未说完之请求。

接着,喝奶的过程,晴晴及我们也都早已不再陌生了。

虽然晴晴把脸凑上去学姊的乳房时,像是有什么心事般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又将脸埋进学姊的怀里,像个小婴儿一样,羞耻地吸吮着学姊的乳头。

(后来晴晴有偷偷跟我透露,她是想到昨晚学姊那乳房被助教粗暴吸吮的画面)

不过,因为学姊刚才晨洗时,必须将早晨第一泡奶排空之缘故,晴晴这一次的吮乳其实不大顺利,看她还得吸吮得比平常稍微用力,乳汁却也不像以往一样流入她的口中,甚至还要用我们之前在课堂上学的,一只手托住学姊的乳房轻柔地按摩着刺激乳腺,才终于喝到比较充足的乳汁。

而我们其他四个姊妹,虽然也是从昨天晚上饿到现在,但现在学姊几乎被榨干的乳房,要喂足我们五人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也只能先让给待会要被舍监使用的晴晴先补充些体力,这大概是我们现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

……

晴晴好不容易喝饱后,我们也又回复到以往的围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聊天时光。

梦梦学姊今天也很难得地可以留下来陪伴我们度过这个“假日”,也算是我们结束幼奴阶段、离别之前最后一刻值得留念的相处时光。

不过,我们却也不是那么地悠闲自在,除了晴晴即将被使用的事实像是挥散不去的乌云一直笼罩着我们心情之外,我们对于脱离幼奴之后的彷徨感也即将达到最高点。

而为了减缓这种对未来的性奴生活彷徨无助的我们,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趁学姊还能陪伴着我们时,央求她跟我们透漏未来的生活模样……

在幼奴阶段,很多我们觉得极不合理的屈辱对待,处在当下已让我们难以承受,但这跟我们所窥学姊们“成熟贱奴”生活之一斑,我们这五周已经过着天堂般的生活了。

光是今天一早,从我们习以为常的幼奴生活所发生的变化,就让我们数度濒临崩溃极限,而这些,都还只是个开始而已,更准确来说,这些其实都还不算是开始。

我们会这么无法忍受今天的改变,认真检讨会发现是我们在幼奴阶段的“偷懒”与“学习低落”造成的。

就像是进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第一次要舔舍监那肮脏的脚趾,光是回想仍然让人连连作呕,但是结束后我们回到宿舍,舔着自己的脚掌清洁时,却发现原本再怎么干净我们都坚决不让舌头碰到的,自己的脚趾与趾缝部位,这次却舔得下去了,而且还觉得这好像已经不算什么难事……

要是我们之前的舔脚清洁,都能这样确实清洁脚上每一处,我们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舔一个男人的脏脚趾,也不会这么排斥了。

就像是我们晨洗时的身体接触,第一次要被学姊之外的每个姊妹们,碰触身上本不该给人触碰的部位,但我们在寝室其实有很多练习机会,学姊也曾建议我们玩过一些比较刺激煽情的“小游戏”,但我们都因为上完课早已身心俱疲的身体为由拒绝,而都是以围成一圈的纯聊天为主。

与其他女孩们全身赤裸地在宿舍过着共同的耻辱生活,在这所学校虽是平凡一事,但就我们的以前认知,这早已是匪夷所思了。

更别提触碰其他姊妹们身上私密部位这种“逾矩”之事,我们基于自己也不想被碰触的心情,尽量避免发生,就算是在这所学校、就算是这么要好的姊妹们……

不!

正因为是在这样的学校里面、正因为是交情日渐深厚的姊妹们,这种身体接触更需要被禁止,否则我们在这所学校唯一缔结下来的纯真友谊,一定会变调的。

这一个早晨,只是让我们看清,我们在幼奴阶段的学习进度,是有多么地落后我们应有之标准;也让我们明白很重要的一点:我们当时觉得难以跨越之障碍,学校一定有办法逼我们自己越过界线,而且跨越过之后,那彷佛也变成没什么了。

学姊,也是这样一次一次地被迫越过界线,才会在我们面前这么没底线地屈辱地过着贱奴生活吧……

她是这所学校的优等生,许多当不上“直属学姊”身分而只能进入主题班的其他学姊们、甚或是被淘汰为牲畜的学姊们,她们未必就真的不认真或不愿面对现实。

就像以前学校里成绩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只是每个学生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为自己的学业打拚;既然如此,在这所足以影响未来一生的学校,又为何能期待可以不用对自我严格要求,也能考进特殊班级呢?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考试,也更让我认清这所学校所要求我们所扮演的,是怎么样的学生角色;我们原本认为是全世界女孩之耻的“奴奴”,在这却像是足以令全校女生“骄傲”的模范生;如果我们真的想拚到进特殊班级,像我们所依靠的学姊一样,就势必得跟奴奴一样勇于“自学”及“表现”,我们堕落地越多,就越是优秀……

这观念,其实我们也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愿面对,尽管已经过着羞耻的幼奴生活,还是顺着偷懒与逃避的本性,选择最混水摸鱼的方式生活着。

结果就是,我们现在即将脱离幼奴阶段及学姊的保护,被迫成长堕落之时,才会对于未来格外地感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们都没有心情聊到考试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谈,如今问起学姊我们未来该怎么调适时,姊妹间也不免提起考试过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们除了上课之外,放学下课后其他绝大多时间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间,各个直属家族之间甚少有互动往来,所以对于其他直属家族们的“学习状况”也无法了解得很清楚。

直到昨天的跑关考试,我们才惊觉,就算没有像奴奴那样自甘堕落,但光是从考试过程偷瞄其他同学的作答时,也可以肯定她们不少同学绝对有扎实地练习、雕琢过,否则所表现出来的姿态及气质,都不是一时之间能够模仿出来的。

相较之下,我们虽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温习考试科目,但是那完全是为了考试才读的“临时抱佛脚”,甚至还特意考前猜题,尽挑有可能考出来的章节做准备,这样就算猜对考题,但并不是全面的学习,笔试或许还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实作考试时马上就会被看破手脚了。

“确实……这五周下来,应该也有越来越多的幼奴,已经开始放弃挣扎,打从内心承认自己的幼奴身分了。”

梦梦学姊听完我们阐述着考试表现优秀的其他同学们时,幽幽地说道,“而且,每个直属家族内,第一个放弃的幼奴,势必要面对来自其他直属姊妹间的压力,但是等到其他姊妹们看到她的改变,这很快就会像病毒一样传染开来,变成整个直属家族都会朝着同样的目标努力着。”

这才是幼奴时期需要有“直属家族”的原因啊……

除了让学姊能近距离监督、照顾我们之外,五个幼奴之间的羁绊与默契,也会连动地影响学习情形。

我们五个女孩之中,负责担任“领头羊”的当然非晴晴莫属,很多屈辱,都是她一人身先士卒承受后,我们才有那勇气跟在她后头,但是……

我想起了考试前一晚,她对我的诉苦,她对我说她不甘愿就此堕落,她说怕她会在我们眼中变成那种不要脸的贱奴……

晴晴虽然在动作行为上不欲彰显,但她内心却还是深深抵触着自己身分的,她虽然勇敢地承受着所有羞耻与屈辱之事,但从她的个性与价值观来看,她可能还是我们五个女孩之中最不能接受做这种事情的人。

“其实……”学姊刚才欲言又止地,让我还有心思想到晴晴的事,但是当学姊开口后,像是下定决心地说着:“学姊确实有发现……妳们‘学习低下’的问题……”

学习低下?!

这可是很严重的指责!

尤其是在这所学校、在这种时候……

然后,学姊讲了很多,也都恰恰命中我们的软肋。

我们舔脚都只舔脚窝一带,舌头几乎从不伸向脚趾这小秘密,梦梦学姊果然早就观察到了;还有我们有些学习太过被动,太过犹豫,以至于有时表现出来就只是麻木地如机械似的反复行为等等……

学姊说到这里时,我知道她是在暗指刚才请求身体触碰权时发生的状况,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就这样讲了许多我们学习不足的地方后,学姊突然话锋一转地说:“这件事情,学姊得在这里诚挚地向妳们道歉,是学姊没有尽督促与教导的本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学姊忽然地自责,让我们比起自己被斥责更加难受,纷纷要求学姊别这么讲。

然后,经过一番检讨,我们才终于知道学姊自责的原因,就是因为以往的周日休息时间,她没办法留下来陪伴我们复习的缘故。

之前几周的每个周日,学姊都要被送去赔偿顾客因自己贬值造成的损失,我们五个女孩也都要分散在各个不同的直属家族,托由其他学姊们照顾。

因为跟她们其他人比起来,我们几个就像是外来的异客,就算她们的直属学姊投以热诚地欢迎,但是幼奴之间仍然会有些芥蒂我入侵她们的私密领域,也更不可能在一个外人面前不知羞耻地复习她们课堂所学。

因此,我们被托育照顾的直属家族们,她们的直属学姊也会在当天的周日放弃一切的课程复习,转而朝向一些比较休闲的聊天或游玩方式度过,这样不仅不会让我或她的直属们产生多余不必要的尴尬,也因为能让她的直属幼奴们原本一整天的羞耻复习可以偷懒,使她们对我的到来表现得更加友善。

另外,因为梦梦学姊知道每个学姊光是照顾自己的五个幼奴就已经够累了,为了不过度麻烦她要好的同学们,除了把我们五个姊妹分散给不同学姊照顾外,也会尽量避免再次麻烦同样的学姊,因此前三周我们所待过的三个不同直属家族,可能就都只有那一次的周日可以清闲度过,但我们却是在三周都没有半点课业压力下,一直过着悠闲的幼奴生活直到考试前。

错过了最重要的周日复习时光,也少了许多学姊陪伴我们的机会。

而学姊确实常会耳提面命要我们平日下课后要好好复习之前所学,但我们每次下午的午课结束都已经身心俱疲,只想在寝室房间偷懒放松,学姊就算想督促我们,但是她又很常在晚上难得相处的时光被叫去“会客”,回来时往往已经过了我们就寝时间了,不用会客的日子,她也像是想弥补我们得不到她充足的关怀照顾般,宽容着我们不爱学习的本性。

在这样层层相扣的原因下,才会转变成“学习低下”的严重事态。

幸好,当我们还在焦虑着会不会因为之前没有用功学习而被淘汰为牲畜时,学姊就马上安抚我们,幼奴们的学习状况本来就是良莠不齐,而且未来还有很长的训练要进行,除非有严重违例,否则不会因为一时的失格而被判淘汰的。

“可是,刚才舍监不是对晴晴说……”我们想起舍监对晴晴的威胁,心中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小芬,难得地早我们一步主动开口。

“安心吧!这种事情决不是哪一个舍监或助教做得了主,甚至就连教官也很难轻易没来由地淘汰学生,毕竟我们……他们还是想把我们卖个好价钱的……”梦梦学姐说到最后一句时,我们几个心中同时浮现一阵酸楚。

“那么……怎么样的情况,有可能会让我们被淘汰?”小乳头很犀利地问了这话题。

但我们也不能怪她如此,毕竟之前参观牧场时,就有遇到好几个学姊之前的同学甚至是好友,因为淘汰为废奴而在牧场等待变成牲畜的场面。

梦梦学姊突然被问到这问题,微微皱了皱眉,说:“一年级时期最不得大意的是学期末的”升学考试“,也就是奠定将来是进特殊班级或主题班级的,最有决定性的期末考,如果妳们在那之前的表现成绩一直都有前几名的话,当然可以挑战进入特殊班级,但如果成绩只在中间的话,或许放弃特殊班级、挑选一两个比较有把握的主题专攻,能够让备考压力减轻不少;那天我们在牧场遇到的,学姊以前的同学,全都是那次考试时没考到主题班级才被淘汰的。”

学姊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除此之外,一年级会被淘汰的,好像也就只有一些特别严重的事态,学姊就听说前几届有幼奴偷溜出宿舍,尝试逃离校园被抓捕回来,当时似乎闹得沸沸扬扬,连同直属学姊的整家幼奴们都被淘汰了……”

听学姊这么说,我们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我们曾有无数次动过逃跑的念头,但幸好因为这所学校位处偏僻,我们人生地不熟外还赤身裸体,这样就算逃到外面也很危险,加上学姊曾警告我们在这一举一动都有被监视的可能,更让我们不敢造次。

我们这一放松的表情,被学姊看个正着,她也又露出微微笑容,看来我们曾想着逃跑的念头她也一定早就猜到了。

“那么,二年级之后呢?”小乳头想继续追问,但是这次连梦梦学姊也回答不上来了,她毕竟也才正要过她的二年级贱奴生活而已。

后来,我们又把话题集中在一年级的阶段,脱离幼奴阶段后我们所要面对的或是要提早准备的,而当梦梦学姊一一向我们预告未来这一年的行事历后,我们也才惊讶地得知,我们的性奴成长之路,到目前为止几乎只能算是开步而已。

且别说一年级后面重要的两次大考:“基础学科”的期中考(约在第25周附近开始)与“主题分班”的期末考(学期结束于第50周,考试在第51周进行),还有最花费心思与时间准备的校园盛事“学园祭”(第30周),都是最让学姊们当时卯足全劲彻夜准备才顺利完成的,我们未来的课程比起幼奴的大班级简单课程也会有不小的落差与变动,光是今天需要做的事情,举凡“退宿”、“采买学生用品”、“分班”、“抽宿舍”等等许多事情,都已经让我们怀疑怎么现在还有时间坐在这聊天了。

“分班跟抽宿舍的事情,稍晚就会通知;退宿也是待会的事情……妳们不用担心,那是学姊这边需要处理的事情,妳们只要在退宿时‘协助’舍监清点就可以了。比较麻烦的是‘采买学生用品’,学姊还没机会带妳们去学校里的‘贩卖部’参观过吧?那里面卖的东西可多着了呢!”

就算学姊不言明,我们也明白里面卖的东西都是什么样子,导致我们对于难得的购物机会不但没有半点兴致,甚至还隐约希望自己可以不用进去参观里面的样子……

“然后呢……等到帮妳们买完学生用品,送妳们到新宿舍后……我们也就要分别啦……”

“!!!”学姊还一派轻松地说着,但分别二字却对我们内心投下极大的震撼弹。

就算知道这一刻迟早就要来临,就算今天就开始考验我们的独立生活的请求身体触碰权及晨洗,但是我们仍希望学姊还能多陪我们一点时间……

“学姊,那我们以后……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吗?”

萱萱心酸地问着学姊,我们五个姊妹之间,尽管彼此都十分要好,但还是隐约有程度上的差别,我跟晴晴比较交好、小芬对小乳头比较依赖、萱萱则是跟梦梦学姊更亲密些,所以她也成为我们之中与学姊最难分难舍的女孩。

“嗯……每年的做法似乎都会参考前几届的成果调整,所以我也无法保证,不过如果没意外的话,应该每周会有安排一个时段,可以让我们像这样同一个直属相聚在一起……”学姊说了一半,后面好像还要说什么,却没再继续讲下去了。

我们也无法承受在这种场合还要为分别一事伤心,很快便结束了这话题,转而聊起一些比较开心的事情……

当然,进到这所学校以来,所接触的每一件值得一聊的小事,其实都已经脱离人类而是性奴的日常点滴了,我们所能聊得开心的事情,在我们不知不觉间,也都已经全部都是建筑在我们幼奴身分上的事情了。

……

当我们在难得的悠闲周日,把握与姊妹间所剩无多的“寝聚”时光,渐渐忘记目前的处境时,现实却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刃,刺破了短暂忘记烦忧的假像。

先是围成一圈的我们当中,面向着房门的小乳头脸色突然有异,但她还来不及出声,就有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粗暴地从门口传来。

“聊够了没?已经给妳们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准备了,是不是该叫贱奴晴晴过来,让哥哥爽一爽了呢?”

舍监无声而至,几乎是毫无预警的状态,我们也还没揣测出小乳头表情变化的原因,从我跟晴晴的背后,忽然传来男人粗暴鄙俗的说话声,着实吓了我们一跳,但随即我觉得我的背脊忽然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般,一股寒意直传脑门,就算没听清楚那不堪入耳的粗俗话语,光是声音也让我马上就认出来,那是昨晚跑来说要使用晴晴的舍监。

晴晴像是也意识到了,全身先是一颤,然后朝我的相反侧回头看向门口,向是刻意不让我看到她此时的表情。

我也是朝另一侧跟着转头,只看到门口正站着两位男子,其中一位是刚才替我们验收晨洗成果的舍监,但是他并不是说话的人,否则我早在刚才被检查时就认出来了。

于是,我将注目焦点转向另一位舍监,即将成为晴晴第一位“使用者”的他,然后原本以为处境已经不能再更糟糕的我们,才知道自己又错了。

在这所学园,除了上课时的助教之外,舍监是我们最常碰到的男人,虽然我们在宿舍的时间多半都是窝在房间内不出门,也没有踏入过舍监室,但是在每次进出宿舍,或是晨洗、如厕之时,也会碰到几位舍监,五周的生活下来,尽管没讲过话,但对那些舍监们的长相多少都会留有印象。

如果要我们回答“对哪位舍监的长相或外表印象最深刻”,那么这一位舍监绝对是名列前茅,相信看过他的女孩们都很难不去注意到他的长相。

并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么俊俏帅气,在这所学园里的助教,有些长得普通,但也有不少人的相貌是在水平之上,甚至还有男模、男神等级的,若不是处在这所学园,有这种帅气有型的助教在学校,爱慕追求者应该不少吧……

而我们会特别留意这位舍监,并不是因为他令人赏心悦目,恰恰相反,他大概是这间幼奴宿舍……不!

甚至是这整所学园……外貌与长相皆倒数有名的丑陋等级了……

说丑陋或许伤人,放在正常社会的标准,他就只是稍矮、肥胖、大肚腩,在加上头顶秃了一块罢了,但是因为身处这所性奴学校的关系,加上我们进到宿舍时都须全裸生活,被这样长相抱歉的男人视奸着自己赤裸的身子,猥琐色情的感受也比其他男人增添几分,让我们被瞧得更是不舒服。

如果能够继续保有幼奴身分,不受侵犯的话,勉强还能跟他共处在这一间宿舍吧…

但是不管在学校里面还是在外面世界,不管怎么排名,他都一定会是我们“最不愿被哪个男人搭讪/缠上”第一名,甚至只要看到他走近,都会本能地想寻找可以闪避他的理由……

这样的男人……

这样不受我们欢迎的男人,而今就这样出现在我们房门前,而最有正义感的晴晴,我在这所学校里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不少同学仰慕对象的晴晴,竟然要被这样的男人第一个使用……

他那一脸痴汉样,双眼藏不住的猥琐眼神,都让人看得不舒服,而旁边那位舍监一脸看好戏的心态,也让我们终于弄明白了他刚才离去前说的“有好戏可看”,竟是指这一件事。

如果,换作是其他男人,甚至是那胖子舍监身旁那位刚才还鄙夷、羞辱我们的傲慢舍监,都还会比较好一点。

或者是一个更强壮一点的男人,更粗暴一点的方式,就算真的是被强暴式地侵犯,可能都还比现在好。

要晴晴被这令人反感的矮胖舍监糟蹋,我们光是想象都觉得难以接受。

不过,残酷的现实,导向了比原本我们所猜测的还要悲惨绝望的发展。

当我们还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时,只一瞬间的时间,梦梦学姊已经从原本阴部贴着地板的“轻松”坐姿,改成比较正式的跪坐姿,并轻轻拍了拍晴晴的肩膀。

晴晴回过神来,也马上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回复成跪坐姿态,然后并没有起身,而是以跪爬的姿态,跟在梦梦学姊后方,前去门口迎接她的第一位使用者。

我们都还无法接受晴晴要被这男子侵犯,更加无法接受晴晴还要对这屈辱采取主动。

晴晴也不如刚才那样的豁达镇定,但仍是勉强地跪爬到门口。

接着,梦梦学姊跪在等着看好戏的舍监脚前,并指示晴晴跪在矮胖舍监脚前,一起恭敬地向两位舍监吻安。

当然,早已不是幼奴的学姊跟即将脱离幼奴的晴晴,亲吻的都是舍监的脚趾部位,只不过因为学姊亲吻的脚是穿在皮鞋里,只会吻到鞋尖与地板的交会处,晴晴亲吻的脚穿的是露趾凉鞋,她的每一下亲吻,就真的是吻在舍监一样肥短丑陋的脚趾上了。

“够了够了!”矮胖舍监急着催促晴晴停止吻安,他早已对后面的重头戏急不可耐了。

晴晴停止了弯腰亲吻脚趾的动作,缓缓直起身子,但是双眼仍紧盯着地板,不敢抬头看着这即将占有他的男人。

“喂!妳这贱奴,昨晚说要把妳家的‘小贱奴’调整到最佳状态,供哥们享用。怎么样?现在已经是最佳状态了吧?是不是可以端出来让哥尝尝了呢?”

矮胖舍监当着要被侵犯的晴晴面前,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说着,晴晴更加难堪地低垂着头,紧张与屈辱以全写在脸上。

“回舍监大人,贱奴已将……将小贱奴晴晴……调整成最……最佳状态了……请舍监大人查验……”因为贱奴身分,被禁止随意抬头这种逾矩行为的梦梦学姊,虽然是低着头有点窘迫地,吞吞吐吐说完这句话,但是就算没看到舍监的神情,也知道光是这些话是不够的,她也知道舍监此时在等的是什么,但是她却难以把那些话说出口。

不过,那一点点的抗拒心态,却在舍监轻轻一跺脚的动作下瞬间被突破,她也只能认命地,对自己守护数周之久的幼奴,下达了最残酷的指示:“晴晴,把妳的……把妳的那里……给…给舍监大人看看……问问看舍监大人……是否满意……”

还不是直接开始被使用,还得先让即将使用自己的舍监查验自己的私处,看他满不满意……

尽管我们的私处不知道已经给多少人偷偷或是光明正大看过了,但是此刻的晴晴仍感受到强烈的屈辱感,比自己贱卖肉体都不如之屈辱、被这令人反感的舍监侵犯前还得先展示予他查验之屈辱,以及自己须当着学姊及其他姊妹们面前进行这连妓女都嫌下贱的龌龊行为之屈辱等,就连一向勇敢坚强的晴晴,仍屈辱地浑身剧烈抖颤,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按照学姊的话,改成我们常用来展示小穴的M字腿坐姿,用手指撑开自己的股间,将私密部位完全展示在矮胖舍监眼前。

晴晴不想看到那舍监油腻腻的肥肉脸凑近自己股间细审的耻辱画面,只能把头转向我们这边,我们才发现晴晴紧咬牙关拚命忍耐,泪水却早已骨溜溜地滑落下来;我们几乎所有姊妹们也早已心疼地眼眶泛泪,看到这一幕,我的泪水也跟着不受控制地流落;我们先前一起度过了许多难关,但是这一次,学姊跟我们都无法在旁陪伴她共同承受这份屈辱,在一旁陪伴她哭泣掉泪、试图分担她内心的苦痛,是我们唯一能做的。

“不错嘛!挨打了是不是?真应该多抽打几下,这样小穴才更紧窄、更温暖,嘻嘻!使用起来也更爽。”

毫不例外地,晴晴的私处很快就通过了舍监的查验,说是查验,其实也只是故意用个虚伪的词来包装着要晴晴暴露自己的小穴给舍监大饱眼福之意图罢了。

“呜……”晴晴像是只柔弱无助的幼小动物般发出一声低声的哀鸣,她的身体颤抖着、抗拒着,但是却又不得不做出这种羞耻行为。

有了昨天被鉴定师鉴定的经验,我们也不是无法想象晴晴让自己的私处被一个男人近距离看着,是多么屈辱及恼人,也能感受到晴晴是需要多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自己想合拢双腿的冲动,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又不是鉴定,晴晴现在是真的成为自己跳上餐盘,任由眼前的男人享用的美肉了。

“可以了,虽然我不是鉴定师,但这样的小穴,由我来看,视觉上没有A也应该有B+等级了,那我就来用用看,小穴里面是不是有外表上这么紧窄呢?”

舍监淫猥地说着,终于同意晴晴不用再摆出这种羞辱的姿势,但是面对即将到来的劫难,恐怕晴晴还不希望这么早进入到下一步呢……

“晴晴……问……问候舍监大人……想……在哪里……怎么使用……”梦梦学姊引导着晴晴自己开口,问舍监这种羞死人的问题。

这些其实在舍监到来前应该要先教导过的,原本梦梦学姊告诉晴晴即将被使用后,想让她一人在内隔间做好心理准备,再进去教导她这些规矩,哪知道晴晴很快就选择勇敢走出来,向我们坦白,梦梦学姊也变得无法当着我们的面去教晴晴做这些事情。

“请……请问舍监大人……想在哪里……怎么样地……使用……幼……贱奴……晴晴…………”因为过度羞耻屈辱,已经快要口齿不清的晴晴,艰难地说完这一段话。

“地点嘛……就简单行事,在这里就好!”舍监像是早有主见,马上就说要在这里、在这我们其他姊妹们还在的房间,使用晴晴……

舍监们的第一次使用权,其实并没有规定地点,只是大多数舍监为了向其他舍监炫耀自己挑中的好货色,都会选择带到舍监室尽情享用,相较之下,如果选择在幼奴自己的房间直接使用的话,潜规则下反而会被其他舍监嘲笑自己选不到理想的幼奴,才要这样偷鸡摸狗地使用这难能可贵的权利。

因此,别说是晴晴跟我们,就连梦梦学姊都没料到,这舍监竟然说要在这里直接使用。

“至于怎么使用……嘻嘻!在这站着也不方便想,就先进来里面再说吧!”

舍监说着,就不管跪在他面前的晴晴与梦梦学姊,径自一大步踏进我们的房间里。

我们其他几个姊妹们刚才一直围坐在房间中央的地板,对于晴晴与舍监刚才发生的事,我们看在眼里,只能对屈辱的晴晴感到同情,但是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一直到舍监指定要在这里现场使用晴晴已经感觉不妙,等到舍监一脚踏进本来属于我们最后的个人空间时,我们几个女孩也按捺不住,想赶紧溜回内隔间,谁知才移动半步,就被舍监叫住。

“站住!想溜去哪?给我在这待着!今天妳们直属出了一个优秀的幼奴被挑中使用,妳们除了替她感到荣耀,也应该反省为什么不是自己被挑中!待会在使用这幼奴时,妳们就围在旁边好好见习!这可是很稀有的机会教育呦!”

说出这些话的,却不是要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监,而是旁边那位看戏的舍监,只是他这些话也正中矮胖舍监的意。

矮胖舍监那脸上的肥肉露出恶心的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恶狠狠地瞪着那看戏舍监的脸,他的表情却一脸轻挑,他大概也知道晴晴是我们五个女孩的领头羊,宛如是小队长的身分,所以才故意要在我们面前侵犯、玷污她,作为她刚才向舍监顶嘴的报复行为……

晴晴刚才听到“在这里”时,就像是吓傻了般愣在原地,也没意识到舍监已经早她一步走进房间,直到另一位舍监要我们待会围在旁边看她被使用的情景时才又吓得回过神来,颤抖得比刚才更为剧烈。

“拜托……怎么样都好……不要在这里……”晴晴终于娓娓地吐露请求,比起她要被使用这一件事,在这种地方、当着我们姊妹们面前被使用,更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晴晴突如其来的“反抗”,虽然让我们有点惊讶,但我转念一想,其实是在情理之中。

就快要分班芬宿舍的我们几个,以后见面聚会的机会也会少了许多,她在我们离别前的最后一刻被狠狠使用的画面,一定会深深烙印在我们所有姊妹的记忆里。

考前一晚晴晴就曾向我吐露,自己内心的秘密,她怕的并不是被强暴般的侵犯,而是害怕像学姊每次被使用那样,违心背德地摆出一副投怀送抱的无耻模样,这是她最无法接受、最不能释怀的“弱点”。

而且,如果是私底下也就算了,但是偏偏是在我们几个姊妹──几乎是她来到这所学校仅剩的朋友与羁绊──面前,被这样屈辱地使用着。

可以预料,未来的贱奴课程中,我们再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给新认识的同学留下这种独有“害羞”的幼奴形象,而是彼此间争相展现淫荡变态的低贱模样,所以如果连我们心中对晴晴的印象都扭曲了,那么她的清纯模样就会在这所学校彻底被遗忘了。

对于实际上自尊心强烈的晴晴,这绝对是狠踩她的最后底线了。

但是,另一点让我惊讶的,是晴晴这反抗,却是这么“软弱”,其实以晴晴原本的性格,早就该爆发、且应该更激动才对。

在这五周的人性践踏下,就算是晴晴,其实也早已被各种屈辱与要挟,磨掉了太多原本刚毅的性格。

入学当天跟讨厌鬼起冲突时直接赏给对方一巴掌的晴晴,跟此时被各种不合理要求却只能颤抖地哀哀求饶的晴晴,也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当然,心系着学姊及我们姊妹之间,怕波及到我们,也是她不敢爆发、只能哀求的主要原因之一。

当我们彼此羁绊在一起,自己犯错总会连累姊妹受累,尤其是每次都会连坐罚地害到最辛劳的梦梦学姊,诸多此类的前例,让晴晴也不能像最初那样无所牵挂地无畏无惧了。

也因为心系着我们,有太多牵绊的她,这样的哀求也注定是以失败结尾……

“不想在这里?是不想给妳的室友们看到这一幕吗?没关系!既然这样就把妳这些室友们赶去舍监室,那边应该还有其他舍监可以帮忙让她们对妳接下来的遭遇‘感同身受’的,妳就在这房间被独自使用,妳的姊妹们就让那里的舍监混合着用。”

那个看好戏的舍监说完,竟开始佯装动作,像是要把我们其他几个原本跪在一旁的女孩们赶出房间似的。

面对这样的可怕威胁,晴晴果然屈服了。

就算她低下头没说什么,从我偷瞄到她的表情变化也看得出来。

相较之下,那位即将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监,对晴晴的反抗倒是一点都不以为意,而是径自走到晴晴读书时所坐着的书桌前,直接坐到书桌上,双手往后托住桌面,随意地晃动腾空的双脚,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晴晴的动作。

身旁的梦梦学姊轻轻拍了拍晴晴的手臂,并且以跪爬的方式朝着舍监的方向爬去,晴晴也在回过神后,跟在学姊后面爬行。

(晴晴……)当晴晴屈辱地从我面前爬过时,我偷偷别开脸不敢跟她对上眼,内心对这残酷现状的哀嚎恐怕并不亚于晴晴。

同样身为一个女孩子,晴晴此刻的境遇我们也知道有多么悲惨,要一个原本很有个性的女孩,当着好朋友的面前被凌辱、侵犯,还得自己主动贴上去乞求,而且还是被一个外表让人看了反感的陌生男人,这种比流莺还凄惨不如的遭遇,却要发生在她的身上。

而身为她好朋友、好姊妹的我,虽然能够感同身受,却完全无法替她分担半点,相反地,还要成为亲眼目睹她惨遭蹂躏的证人、更加撕裂她人格与尊严的帮凶。

终于,晴晴爬到了那个矮胖舍监脚前。

依旧维持跪地姿势的晴晴,因羞耻而低垂的头,被舍监以腾空的脚掌托起脖子,被迫正面“瞪”着将成为第一个使用她的男人。

“嘻嘻!终于可以得到妳了。果然不辜负我的期望,表情很是倔啊!”矮胖舍监嘻笑地说着。

晴晴虽然屈服于要被她讨厌的男人使用这一事实,但仍无法掩藏那哀伤、耻辱的表情中带有的气愤不平,她虽然受胁于人而无法反抗,但内心深处保有桀敖不驯之傲骨仍未尽失,舍监从观察她的眼神中,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不过,是真的不受影响?

还是只能装出这副模样,才能说服别人“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

面对着这个自己感到反感,却得主动献身的矮胖男人;不想屈服却要以最作贱自己的方式受他凌辱;严重的矛盾让晴晴内心也同样充满混乱,原本凶狠的眼神,也在舍监那不以为意,甚至饶有兴趣的轻佻表情下,渐渐破了功。

这样的僵持对晴晴没半点好处,她现在的每秒如同被煎熬了一世纪之久,耻辱与恐惧让她要很努力才能装出这种凶狠的表情,而越多看这长得矮胖又笑得猥亵的男人一眼,对于待会要发生的事情更加感到绝望。

或许那个矮胖舍监也看出晴晴态度的“软化”,原本不疾不徐的他,也终于有了进一步动作,原本托着晴晴下巴的脚,也低垂下去,在晴晴身前晃啊晃着。

“脱下来!”矮胖舍监下了第一道指令,要晴晴主动帮他脱鞋子。

晴晴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在学姊担忧眼神的催促下,缓缓地伸出双手,替舍监脱下那双凉鞋。

替别人脱鞋,虽然有点羞辱人,但这还不算什么,只是晴晴很清楚,这简单的命令动作,其实已经替接下来的淫戏,按下了“开始”键了。

晴晴脱下舍监的凉鞋后,原本只是随手一扔,任由凉鞋掉落在地板上,还来不及有进一步的动作,脸颊就被舍监的脚掌轻轻搧打了一下。

“我们的鞋子妳这贱奴摔得起吗?给我重新摆好!”

那种搧耳光的方式并不疼痛,多的只是羞辱而已,但是最羞辱人的并不仅如此,当晴晴不管怎么摆正,矮胖舍监都不满意,最后在那个看好戏的舍监好心建议下,才替这双凉鞋找到最好的暂放之处:梦梦学姊的胸前。

在梦梦学姊依命令取来一对附有挂勾的强力乳夹后,晴晴被命令亲手把这乳夹夹在梦梦学姊两边敏感娇嫩的乳头,并且将手上那双鞋,一边一只地挂在乳夹的挂勾上。

受到鞋子重量的影响,梦梦学姊的乳房被拉扯着往下一坠,因为疼痛加快感刺激而发出了一声呻吟,一双刚才被男人穿过的凉鞋兀自在胸前晃啊晃着,已经说不上这画面是淫靡还是下贱,但这都是此时梦梦学姊的写照,也是我们未来的写照。

相较于梦梦学姊的巨乳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在这五周也有不小成长的晴晴那对乳房及比学姊更为粉嫩的乳头,则是成为了矮胖舍监那腾空的双脚玩弄的目标,有时被舍监前后晃动的双脚“不小心”轻轻踢到;有时被舍监晃累了的脚掌轻轻托垫在上;有时就连乳头也会被舍监双脚脚趾夹住,各种的玩弄花样,在糟蹋着晴晴的“女性骄傲”。

先后看着舍监怎么对待梦梦学姊与晴晴的乳房,本来正为晴晴难过的我回过神来,一脸担忧地低头望下自己那在短短数周间从一般水平成长到接近梦梦学姊双峰的两颗肉弹,在这所学校生活了五周,又在昨天被鉴定胸部的视觉及触觉时,都让我觉悟到在这里,大胸部不是女人的骄傲,反而是永久挥之不去的梦魇。

现在发生在晴晴甚至梦梦学姊胸部的事情,以后同样会悲惨地降临在我身上。

就像晴晴虽然要被使用,但其实也是早我们一步被使用而已……

原本只是单纯地替晴晴此刻的遭遇担心,不知何时开始,已经转而替我们的未来更忧愁了……

或许值得庆幸的是,这份忧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我身旁的异样打断。

我身旁的萱萱暗中用手指敲了我的腿几下把我唤回现实。

刚回过神的我差点脱口而出询问是什么事情时,却发现矮胖舍监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带着淫猥轻佻的笑容直视着我,吓得我及时将吐到一半的话语吞回去,才避免掉节外生枝。

此时的晴晴,也得到进一步指示,缓缓站起身子,并非获得救赎,而是要帮舍监脱去上衣。

衣服拉起,腰间与肚子上的肥肉就这样在我们眼前暴露出来,因为舍监此时是坐着的,使他腹部的赘肉被挤压分成三层以上,油腻腻又松垮垮的,更加令人看得恶心反胃。

而晴晴为了帮舍监脱掉上衣,还得在舍监没义务也没意愿的配合之下,必须要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向着那团肥肉贴上去。

“嘻嘻!妳的骚奶子真的好软喔!”

矮胖舍监淫猥地耻笑着晴晴那对已经贴在他肚子上的乳房,舍监的手仍搭在身后的桌上,尽管上衣已经从领口脱下来,舍监的上半身基本上也算是赤裸了,但在这种姿势下要从双手脱下上衣袖口根本是不可能的。

舍监也没有要晴晴停手,甚至扬言如果中途放弃就视为“反抗被使用”举报上去,就算舍监没明言届时会有什么可怕后果,但是已经有自觉“被使用”是作为一个女奴最基本的要求,也不难想象连这都抵触的女奴将面临怎么样的下场了。

不过,过程也不是这么徒劳无功,晴晴毕竟还是很机灵的,试过几次之后,也早已知道舍监想要的是什么,再试几次把自己的性子磨得差不多了之后,也终于肯顺着舍监的心思,一点一点地改变动作。

当晴晴想帮舍监脱去上衣最后一步时,因为舍监的双手都摆在身后,使得晴晴只能紧贴在舍监身上,也因为脱得不顺利、双手在这样的姿势下不灵活,所以贴着舍监的上半身还必须配合动作,在他的胸腹之间摩娑着。

很快明白,这种身体与身体间的摩娑,才是舍监希望达成的目的后,几番心情调适下,晴晴才下定决心改变作法,仍假借着伸长双手要去脱下舍监的上衣,但其实动作的主体已经换成了自己的腰只与胸部对身前肥肉的磨蹭,双手的动作反而变成只是掩饰自己羞耻行为的理由罢了。

果然,当晴晴积极想脱去舍监上衣时,舍监根本不愿配合,但是当晴晴转换心态,消极动作时,倒是没有花太多工夫,就将上衣从舍监的手腕处卸除下来。

然后,当晴晴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舍监原本还抵在桌面上的双手,趁着晴晴毫无防备之时,忽然从晴晴的两边腋下穿过,将晴晴紧紧搂住。

“呀啊啊──”对这忽然的变卦吓得不知所措的晴晴,当下第一个念头是自己正被一个讨厌的男人这样袒裎相贴地紧紧搂住,身为女性的防备之心使她伸手想把舍监推开,但随即意识到这样是不符自己奴的身分,动作才缓了下来,饶是如此,大概还没有过这样被上半身赤裸的男人裸抱过经验的晴晴,一时之间也不知所措,只感受到因过度的羞耻而发软的双腿,已经渐渐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了。

“不是教过妳,脱下来的衣服不能随便乱扔吗?把哥的上衣折整齐放好,咱们也好办事嘛!”

矮胖舍监说完,竟将自己的肥厚嘴唇直接贴上晴晴的樱色蜜唇,激情地吻了起来。

晴晴本能地感到恶心想避开,但自己的上半身却被揽得死牢,自己的双手却还兀自抓着对方的上衣,就算避开嘴唇不与对方接触,对方也大可能胡乱亲吻、舔舐自己的脸颊、下巴、耳后、脖子等部位,马上领悟舍监企图的晴晴,知道她自己得在这样被舍监做着羞辱之行为下,帮他把上衣折迭整齐方能告结。

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晴晴被紧紧抱住,上半身无法自由活动,舍监还不停对着晴晴狂吻狂舔,弄得晴晴满脸黏答答的,根本无法好好看清楚在舍监的背后上衣的折迭情形,更甭提只要拂了舍监索吻之意,他就会更加扭动起来,使原本折到一半的上衣再次弄乱。

晴晴后来总算明白,自己只有一边接受舍监的索吻,任由他吻在自己脸上或身上任一处,一边顺服地帮他把上衣折迭好,才可以完成这一个任务。

……

虽然同样都是男助教、同样都是要被使用,其实怎么个使用方式,并没有我们原本所认为的那么单一、制式化,就像周五的午课,学姊第一次在我们面前被使用提供我们见习的情况下,我们也有发现不同的助教有不同的个性与嗜好,这些都会在使用学姊的时候反映出来。

不过当时或许是迫于课堂的时间压力,所以每个助教们还是很快就提枪上阵,甚至连上衣都不用脱,却没有像现在这个矮胖舍监的使用那么费劲,也不知道是因为晴晴是第一次被使用,而要让她更加进入状况才好正式开始,或是这个矮胖舍监自己的恶趣味,使得这场羞辱淫戏的前段竟被拉得比之前学姊示范被使用时还要久上数倍。

但是,该来的迟早总是要来,早已认知自己逃不掉的晴晴,被舍监这一番刻意绕道的擦边球羞辱过后,也在不知不觉从“害怕到来”转变成“渴望到来”。

因此,当舍监终于站起身子,要晴晴帮他脱裤子时,晴晴竟还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只不过,晴晴暂时松了口气,却轮到我们被另一个舍监盯上了……

“喂!妳这贱奴!叫妳呢!给我滚过来!”一直在旁边看着晴晴被羞辱的舍监,此时忽然拿出了一台摄像机,并指着小芬叫唤着她跪爬上前。

“就妳了!待会妳的好室友被使用的时候,妳就把使用过程的全部画面好好拍摄下来,听懂了没?拍得让我们不满意的话,这次的使用可不算数,妳可要用自己的身体补偿喔!”

竟然要我们自己拍摄好姊妹被使用的屈辱画面……

小芬不敢伸手接过摄像机,却也不敢抗命,羞耻又恐惧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矮胖舍监却突然出言打断:“等一下,摄影师这角色,我有个更适合人选。喂!妳来当吧!记得把妳的好姊妹拍好看一点喔!”

矮胖舍监一边说着,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我,虽然未指名道姓,但意图却已十分明显,竟是要由我来拍摄。

(但是……为什么?)

对于矮胖舍监突然换人的提议,我还有点不知所措,但是那个看戏的舍监已经把摄像机直接放到我的手上,让我想推都推不掉。

矮胖舍监依旧紧瞧着我,眼神说不上来的诡异与恶意,像是针对着我似的。

“还愣在那做什么?没看到女主角已经等不及了吗?嘻嘻!大概那骚屄也渴望哥的大鸡巴渴望坏了吧!”

矮胖舍监说着,将注意力移回到晴晴身上,在刚才我们被舍监要求摄像之时,晴晴已经迅速地跪下来,帮矮胖舍监解开裤头,拉下裤子,露出那略为肮脏发臭的浅蓝色三角内裤,里面所包裹的一团东西已可看出一个雏形。

“呜……”原本看着那一团东西而羞耻的晴晴,还被矮胖舍监说成“等不及”,更是让她发出一声羞鸣。

她会这么快解开舍监的裤头,只是怕会再像刚才一样受着长时间的煎熬,但是自己刚才所表现的样子,还真的正如舍监所言的想快点被使用……

而且,因为刚刚一头热的晴晴,也没特别在意舍监对我们所下的指令,等到回过神来,发现要由我拍摄她被使用的过程,脸上的表情更是羞耻到我从未见过的程度。

“怎么了?怎么停住了呢?继续啊!还是妳也想跟妳们那发骚犯贱的学姊们一样,要脱内裤之前还要先闻一闻呢?”矮胖舍监故意说着。

弄得我们几个都再次脸颊发红发烫。

在之前梦梦学姊的示范中,每一个即将使用的助教在脱下外裤后,确实梦梦学姊都会隔着内裤去嗅闻他们胯下的异味,这当然不是学姊自己下贱,而是一种“嗅觉烙印”的训练课程,梦梦学姊现在也还在进行训练中,才被要求这么样的无耻行为。

对于晴晴来说,要她闻胯下的异臭味或许也能起到羞辱之效,但是毕竟没有如学姊那样“成熟”,阅棒经验甚至屈指可数,要谈到烙印又相差甚远,况且矮胖舍监待会还想继续亲吻晴晴的嘴、舔舐着晴晴的脸,这么干净的脸如果留下异臭味,也只会回到自己口中,所以矮胖舍监也不如此苛求晴晴完成,甚至连脱内裤也被允许用双手,不用像学姊那样只用唇齿屈辱地一点一点帮忙褪下。

只是,以晴晴此刻的心情,用手或用口脱下舍监的最后一件衣物,羞耻程度恐怕都是差不多的了。

总算,像是铁了心一般,晴晴在矮胖舍监的授意下,双手用手指拈起那件浅蓝三角内裤的两侧,轻轻往下一跩……

原本包在内裤胯下部位的东西,也直接在保持跪姿的晴晴正面对的位置露出头来……

“嘻嘻!怎么样?哥的大肉棒,长得是不是很狰狞可怕呢?这东西,待会就要进到妳体内啰!”

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私密部位暴露在一群少女们面前的矮胖舍监,甚至还淫猥地晃动着身下那早已挺立充血的肉形凶器。

“呜……”晴晴刻意不去理会舍监的言语羞辱,眼睛瞄向侧边不敢正面面对着那根与舍监同样丑陋的阳具。

就这东西,竟然就要成为晴晴下体的第一个使用者了。

或许严格说起来,现在在晴晴眼前的肉棒,并不是第一支会进到晴晴体内的,五周之前的处女膜检查,确立了晴晴在进这所学校前还没有过性经验,但是守了十八年的贞操仍在当天夜晚就被晴晴自己所挑选的“老公”破处了;而后我们的身体一直没有男人的任何部位进来过,但是昨天晚上的鉴定时却在看不见对方的诡异状态下,先后又被三个不同男人的“鉴定工具”置入。

如此说来,眼前这男人的肉棒,并不是第一个可以尽情享受到晴晴小穴的幸运儿,但却绝对是能享受到晴晴迄今为止最全面、最屈辱的性奉仕服务,晴晴此刻的状态,不仅哀羞程度犹胜过破处之夜的梦魇,就连小穴也在这五周的细心呵护下,可能还比五周前的处女状态更为紧致敏感,相对的也能给男人官能上更舒服的刺激体验。

相较于能提供最高质量服务的晴晴,那矮胖舍监的胯下巨物却是……

说来也羞耻,我们虽然看过男人私处的次数远小于已经阅棒无数的二年级学姊们,但是这五周以来,我们竟已从几乎没有真实看过肉棒模样,到现在已经对那本来在我们女性的生活难以目睹的男人私密部位小有阅历了,甚至直白地说,除非是特殊行业的女子,否则恐怕已经没有几种女人在一生之中看过的比我们还要多了。

这当然是多亏“破处之夜”与“学姊被使用”的课程见习;那些形色不同的阳具虽未曾放入我们体内,但是从它们各个骇人的外观,我们也不敢想象被那东西猛然抽插有多么可怕。

相较之下,这个矮胖舍监的肉棒……却彷佛稍逊一截了……

或许是因为肚子上肥肉遮盖到了的关系,或许是因为他的肥胖体型相比之下的视觉错觉,这名舍监的肉棒明明已经充血勃起,但是跟当天使用学姊的那二十多位助教相比,不管是长度或是粗度,都绝对是敬陪末座。

一般的情况下,如果要被侵犯,我可能会选择被这样比较没那么可怕的东西侵犯,但是如果说是被使用,这反而像是交到一个性能力较差的男友,却还要满足他虚荣心的需求一样令人难以启齿的尴尬。

一直不敢正面直视它的晴晴,不知道是不是也发现面前的阳具稍有缺陷,面对矮胖舍监咄咄逼人地炫耀及逼问,只是紧闭嘴唇,说不出半点响应。

只是光是晴晴脸上的羞耻表情,就已经让矮胖舍监看得更是增添欲火。

“喂!妳叫‘ZZ’是吧?好好拍!把这贱奴的骚屄跟哥的大鸡巴都好好特写一番!哥可要好好享用妳的好姊妹啦!”

我还未自报姓名,那舍监却突然喊了我的名字;乍时我还不觉得奇怪,一心担心自己为眼前的惨状投入太多个人情绪而影响拍摄质量,只怕如果拍得不好,真的会害晴晴被白白受辱,只能拿着摄像机不停按照矮胖舍监的要求,直到他点头满意为止。

“哼哼!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咿呀啊啊───”晴晴还没意识到舍监说了什么,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上半身往后一压,晴晴从原本的跪坐姿往后仰地翻倒在地,她的上半身已再次被舍监的双手紧揽,而她的两腿之间,也碰触到舍监的胯下巨棒,对这无预警的变卦吓得惊叫一声的她,反射性地想挣扎,矮胖舍监却又开始狂吻晴晴的嘴唇。

透过摄像机,看着晴晴粗暴挣扎,却被更粗暴的舍监糟蹋的画面,我发现自己拿摄像机的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这样下去会拍不好的,但是……

梦梦学姊大概发现我的异常,悄悄移动身子到我身旁,伸手轻拍我的背部安抚着被眼前场景惊吓受创的我,其他姊妹们也过来或拥抱或安抚,甚至帮我扶着摄像机让拍摄的画面不再晃动,姊妹之间的支持与陪伴,才让我渐渐安心下来。

(好奇怪……明明是晴晴受到屈辱……却是我受到安慰……)在梦梦学姊与其他姊妹们的帮助下,我才能完成自己的拍摄工作,但是内心升起了这种责怪自己没用的想法,现在最需要被安慰、被守护的,是晴晴,不是我啊!

另一方面,晴晴的惊叫声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大了,但是她仍在挣扎、仍在抗拒着。

前面的心理准备到了最后仍然敌不过她长久以来建立的个性及价值观,就算要她接受成为性奴的悲惨命运,也不是这短短五周就能让她变成一声命令就可以主动献身于自己看了就反感的男人。

或许给她多一点的时间她就会顺服许多,但是舍监有如饿虎扑羊的态势,只是让晴晴本能地更加抵抗这悲惨一刻的到来而已。

只不过,晴晴虽然还在抵抗着,但是她从刚才的惊吓中马上恢复理智,也知道如果反抗舍监的使用,那直到现在所受的所有辛苦跟屈辱全都白费,还会将自己与姊妹们完全葬送到绝望深渊。

因此,明白事理的她,仍旧抵抗着舍监的强硬,但并非真的想反抗到底,比较多的成分,是想借由反抗,彷佛是要展示给别人看到,让别人知道她在尽最后的努力不让自己沉沦;彷佛是要向世界哭诉,向世界宣泄她就算沦落至此也还乞求着不会继续堕落。

然而,就如同她被赋予的性奴身分已经得不到转机,她这样的反抗也得不到命运的半点宽容,打从一开始,早已奠定她这样的反抗只是徒劳了,没一会工夫,她也被矮胖舍监给压制在地。

“呜……”晴晴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矮胖舍监压在身下,她的双手手腕被舍监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旁的地板上,两腿的大腿根部也同样被舍监的小腿压住而难以动弹或挣扎,舍监矮胖的身子依靠他的重量优势,紧紧压住了晴晴赤裸的胴体,而晴晴唯一还能自由扭转的头部,则又再一次被舍监的唇舌热吻狂舔地猛攻。

直到脸上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泪水、汗水,或是舍监的口水,将整张脸甚至连头发都湿糊成一片为止。

接着,舍监更过分的,从晴晴的脖子往下舔,舔到了晴晴的乳房及乳头、舔到了晴晴的乳沟及肚脐,晴晴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成为了舍监嘴下的美肉佳肴,屈辱地让舍监品尝着少女羞耻的滋味。

在她被恣意品尝的时后,负责摄像的我也不得闲,那一位看戏的舍监宛如是导演一般,一直掌握着我该如何运镜的主导权,一会从侧边拍摄着矮胖舍监伸出舌头接触晴晴胴体的特写画面,一会从正上方拍摄舍监的脸埋在晴晴的酥胸,正轻叼轻含那初长成的乳峰的痴迷画面,还有晴晴一脸屈辱却被迫看向镜头的羞耻表情等等,将晴晴的第一次被使用,巨细靡遗地拍摄下来。

不过,唯一还未有的,却是舍监跟晴晴两人的下体,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却还没有连接在一起,也意味着这一次的使用根本还没开始。

那矮胖舍监的肉棒明明已经胀到微微发紫,但他却没有躁进地侵犯晴晴,而只是用着那比其他助教稍短一截的肉棒,在晴晴的阴户入口处磨蹭着,让晴晴的敏感部位感受到肉棒传来的热度、感受到肉棒上血管的搏动、感受到肉棒即将长驱直入贯穿自己体内的恶意,但却没有采取主动,比起嘴上不饶人的积极进攻,他的下半身却像是守株待兔般等待着猎物自行送上门。

终于,舍监的舌头与双唇在晴晴的脸上到胸前、又从胸前到脸上,来回不知道多少回,留下了遍布的唇齿之印及黏浊唾沫后,晴晴也完全失去反抗性,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不!

更像是泄了气的充气娃娃……般,任由命运操弄着,任由舍监如刀俎般对自己随意宰割。

矮胖舍监见状,也终于要采取那一步了。

他在晴晴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并放开了原本压制住晴晴的双手,将自己肥胖的身躯从晴晴的身上移开,让晴晴得到短暂的自由。

“喂!摄影师!这一幕最重要,妳可要好好拍摄下来,从这个方向!把那贱奴的骚屄跟表情一同拍进来!嘻嘻!拍不好的话,这一次的使用我可不认账的喔!”

矮胖舍监指示我从晴晴躺直的双腿上方,以大约三十度角的高度往下拍摄晴晴的全身,确定可以拍到她因为刚才的暴行而虚脱娇喘的胸部起伏,以及那脸红不甘的屈辱表情,她刚才在我拍摄她被舍监吸吮乳房部位的羞耻表情时,曾恍惚地用唇语偷偷求我不要拍摄,但这种徒劳的请求不但改变不了什么,也只让我更加对自己此时的工作产生罪恶与愧疚感,如今的她也知道请求无效,只能移开视线假设这摄像机不存在。

“嘻嘻!就这角度吧!喂!贱奴!妳可以开始了!”矮胖舍监确定了此时拍摄的影像角度有达成他的期待后,便拍了拍晴晴的大腿命令道。

“呜……”晴晴用力闭紧双眼片刻,像是要强迫自己克服过来,终于在她慢慢地睁开眼后,转头面向摄像机镜头,然后上半身维持躺姿,下半身却抬起双腿,直到膝盖贴在自己的上半身上方,并用双手环抱着大腿,用手掌将大腿根部及股间往左右拨开,露出了那因为羞耻与官能刺激而充血的阴唇及湿润的小穴。

“请…请吧……贱奴晴晴的骚屄……等候……等候舍监大人的大鸡巴……等候多时……欢……欢迎……随意……享用……”晴晴断断续续地说着不完整的请求,这些话是刚才舍监在她耳边教的,但是她刚才还处于恍神状态,并没有办法完整记住,只记得个大概后再稍微整理后羞耻地陈述出来。

此时的摄像机画面,舍监并没有入镜,刚才舍监对晴晴的教导也没有拍到,单从影片画面来看,晴晴就像是很自动自发地,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呈现在画面前,并主动开口乞求舍监使用她所称“恭候多时”的性器,这让我心中更是一阵酸苦,今天是因为我们大家都在场目击,知道整个过程,换作外人看到这影像画面,晴晴一定会被贴上淫乱、变态的标签……

不!

恐怕任何辱骂字眼,恐怕都无法用来诠释她在镜头前呈现出的秽乱言行。

她这样的请求,矮胖舍监倒也乐得接受。

他也改以跪姿爬到晴晴的股间,先故意挺直身子,让自己的阳具在晴晴屈起的双腿上方晃荡着,让晴晴看到那即将进入自己体内的恶心肉棍一眼后,舍监也缓缓放低身子,在晴晴自己看不到,而我却被要求极近距离清楚拍摄的情况下,那早已急不可待的凶器,终于刺入了晴晴下体的小洞内。

“呀啊啊──”晴晴再次发出一声悲鸣,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心中意识到自己又被侵犯的残酷现实,她原本就快没力的双手也终于抱不住自己的双腿而松了开去,短暂获得自由的双腿马上又被矮胖舍监的双手抓住,在舍监将腰只用力向前一次推送之下,肉棒已完全没入晴晴的小穴。

“喔喔喔──好爽!妳的屄,好紧,夹得哥好爽!!喔──”晴晴的哀号声衬托下,矮胖舍监却反而忘我地呻吟起来,偶尔夹杂着呻吟声所说出来的话语,更是让人不堪入耳。

一旁看戏的舍监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矮胖舍监与晴晴交媾的部位,我知道他是指示我要拍摄那边的特写,只能忍着羞耻与心痛,将摄像机的镜头带到那里,晴晴刚被挨打发炎红肿的小穴,此时已经被矮胖舍监的阳具刺入,那根阳具虽没有我们之前课堂上所看到的助教们来得粗大,但是对于晴晴那数周前都还未被开发的嫩穴,仍然具有足够的杀伤力,尤其是现在还在发炎状态,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刚才挨打的股间传来肿胀发热的疼痛感,很难想象晴晴是怎么一边忍受着原本的疼痛,又要承受舍监的暴奸凌虐。

晴晴的下体,此刻的确是痛翻天了,原本就只有在破处之夜被强行插入,经过这五周的休息,少女的青春肉体马上就让那里恢复了原本的弹性与紧致度,而在这几周的调理下,那里也变得越发敏感,而早上经过棍子打及药物催促发炎的意外插曲,更是让晴晴的小穴变得比破处之夜更为紧窄、尖敏,破处第一次之所以会痛,并不是因为那层薄膜,更大的因素是来自于阴道被撑开所带来的撕裂感,以及一些如阴道痉挛等不适症状所造成,因此,此刻的晴晴,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现在的交媾行为却让她受到比破处更加剧烈数倍的疼痛感。

舍监再次把晴晴的上半身压在地面,那坨肚子上的肥肉再次紧贴在晴晴匀称健美的胴体之上,舍监也又一次地向着晴晴身上每一处狂吻,只是这次不同,除了亲吻舔舐之外,这次矮胖舍监的腰只也配合着节奏缓缓地推送着。

“呜──”原本还想因疼痛而叫出声的晴晴,那双嘴唇马上就被矮胖舍监的嘴唇抵住,导致声音出到一半却喊不出来,舍监这回也不再需要压住晴晴的手腕,腾出的双手也不安分地伸向晴晴的胸前,开始放肆地蹂躏着晴晴那富有弹性的乳房。

晴晴原本还想反抗,但是动一下都彷佛会让全身更加剧痛,早已绝念的晴晴,在几番徒劳的扭动后,动作也渐渐减弱了下来,以至停止挣扎为止。

同时,在我拍摄不到的,晴晴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却被直接贴在晴晴脸上的矮胖舍监观察到了。

矮胖舍监微微抬脸,晴晴的朱唇才终于从舍监的漫长强吻中得以解脱,但以惊叫喊不出声的晴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相距不到十公分的,丑陋男人的嘴脸,这个肥胖又秃头的男人,此时正与自己在做着那种事,那种让女人羞得要死的事……

而且,这不是自己被侵犯,是自己被使用,还是自己委屈请求的……

就算还没看到成品,晴晴在刚才开口请求时,也猜测到我刚才拍摄的影像画面,自己会是怎么样的耻态,就算被逼迫的,但这也是事实,就算这不等于真实,但是又有谁会替她平反申冤?

如果这影像画面散布出去,就算她自己如何辩解,在别人眼中,自己又与平日深深厌恶、以为不齿的奴奴,有多大的区别呢?

这还只是第一次被使用,以后的每一次……

就算不知道具体的次数,但是像学姊为了像我们示范被使用,就被用了二十几次……

只是其中一天的一个下午……

二十几次………

在来自各处的疼痛、刺激、屈辱、恐惧等因素,夹攻着自己的身心状态下,晴晴已经快要无法如现在这般理智思考,她的身体受不了、她的精神更是受不了,她终于稍微能够体会到,学姊们放弃自己人格尊严,成为让我们这些幼奴们看得目瞪口呆的贱奴身分,是如何逼迫自己认同了……

……

晴晴的这一番心思,矮胖舍监或许无法完全掌握,但是看出晴晴脸上表情微妙的变化,舍监自己却也知道自己该如何“推她一把”。

“咿呀啊啊───”在舍监再出力一点,将跨下肉棒更粗暴一点地刺进晴晴小穴更深处时,晴晴马上又痛得发出悲鸣。

“求求你……轻……温柔一点……痛……”晴晴终于受不了了,她的下体已经痛得受不了,心灵更是疮疤满夷,一直坚强的她,终于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示弱”。

对于一般的女孩来说,吐出这一番话或许没什么,不过依照晴晴以前的性格,如果是被暴徒强奸,宁可痛死也绝不哀求半句,更不可能向对方示弱,矮胖舍监也知道晴晴是这样个性的女孩,却也更想驾驭这么样如此倔强的女孩。

他知道,他就快要成功了,只要再稍微提点一下。

“记住妳的身分,求别人是这样求的吗?”矮胖舍监说着,这次却不教晴晴如何开口请求。

“呜……”在这几周的耳濡目染下,甚至不需舍监的提醒,晴晴也很快就发觉自己该如何正确地求助于眼前的男人,只是还无法这样主动开口请求,而是希望能在舍监的命令下被动地复述那番淫猥话语。

舍监此时却只是点到为止,让晴晴自行发挥,虽然同样羞耻,但这也是一种妥协了。

再者,舍监说完后故意地加大侵犯晴晴下体的粗暴行为,也逼得她别无选择。

“呜……贱奴晴晴…恳请舍监大人…使…使用贱奴的……那里时,轻…轻一点,那里…会痛……会…会被用坏…坏掉的……”晴晴刻意避开一些让她更为屈辱的“关键词”,只盼能蒙混过关,但饶是说出这样的请求语句,她也已经羞耻到极限了。

“这样啊……好吧!我就接受妳的请求。”矮胖舍监故作犹疑后说道,就连晴晴也没想过对方会答应如此之快。

“不过呢,妳的请求得到我的批准了,妳说说看,该怎么报答呢?”矮胖舍监又接着说下去,脸上又浮现淫猥恶心的笑容。

“咦?报答……?”

晴晴被这问题问得有些不知所措,我们在幼奴时期,很多事情都由梦梦学姊帮我们侍奉得尽善尽美,却不知从未向我们要求回报的梦梦学姊,在这所学校里,如果需要麻烦助教们帮忙做些什么事情,都需要提供一个“报答”方式作为交易筹码,否则助教们可完全没有义务帮忙。

最常需要提出的帮忙请求,就是每天上课时的协助了,这一点,我们幼奴时期还不需要亲自请求助教,但随后的课程中也很快就会面临到了。

晴晴从没想过自己这羞耻可怜的哀求,竟然还要再给舍监报答。

明明这位要求回报的舍监,已经使用着她、占据了她的身体、夺走她身上仅有的一点尊严了。

自己什么都没有了,竟然还需要报答这个自己献出第一次屈辱使用的男人?

然后,晴晴也发现,她竟想不到能怎么报答舍监,她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别人了。

在古代,以一个女孩子家来说,“以身相许”大概是最有诚意的报答方式,献上自己的身体与贞操给男人,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允诺与报答。

现代的女性地位已今非昔比,也很少有这么老套的报答方式,但在一些民族或国家的社会观念中,“献身”依然是女性能给出的最大诚意。

可惜,如今的晴晴,就连自己的身体自主权都被剥夺,身外之物更是连一件衣服都没得穿,哪来的东西能够去报答舍监?

就算说是要献出自己的身体,但这不就是现在已经落于舍监囊中,正被他操之在手的玩物吗?

一无所有的晴晴,身上已经找不到有半点价值的交易筹码,但如果拿不出东西,这样一定会被更加粗暴地对待。

五周之间学姊为我们股间、尤其是小穴的保养,也让我们都知道那里是我们最重要、最不能受半点损害的部位;而现在,下体传来比破处时更加剧烈的疼痛,让根本没几次性经验的晴晴,面对之后每天被使用的未来日常,无来由地产生担心起自己的下体受伤造成缺陷被淘汰的可怕结果。

幸好,这五周的幼奴教育也并非白学的,晴晴虽然无法想象自己如果每次都被这么粗暴对待会变成怎么样,但是她看着舍监那淫猥的眼神时,想起刚才的反抗挣扎,也终于想起,她还有一样东西,可以做为回报的条件,这也是舍监真正最想要得到的……

“我……贱奴…会…会乖乖配合……不会挣扎了……会…会让您……更舒服……更满意的……”晴晴哀羞地吐露出这番言语,不会挣扎、乖乖配合,甚至让对方使用起来更舒服满意,已经与被动地接受舍监侵犯使用不同,而是要转守为攻地带给舍监更好的使用体验。

晴晴当然知道,这样的宣言,相当于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自己幼奴时期一直捍卫着的某种信念,也是她们与学姊在被奴役过程中最大的差别。

晴晴的突然开窍,让矮胖舍监也微微诧异,他虽然对晴晴颇有兴趣,私下像是也有在注意她的生活一切,但也没想到原本应该更难驯化的悍马,如今却被欺成小猫般楚楚可怜样。

舍监的诧异只是一瞬间的事,不管晴晴是真心献上自己的灵魂,或是只想安然度过蒙混过关,到手的肥肉当然不能让它溜走,况且舍监之所以答应得这么爽快,也是因为他自己也感觉到,在那因发炎肿胀而比处女更为紧窄、温暖的小穴,温柔地包覆下,自己再撑不久也就要缴械了。

放慢速度、减轻力道,说是为了女孩的嫩屄而同意请求,其实是为了想延长这次使用时间的借口而已。

可怜的傻女孩不知道自己其实被占了便宜,当舍监减轻速度与力道时,竟还对眼前这讨厌的男人萌生一点感激之情,守信用的她,也将自己的态度更加软化,要兑现让对方有更好体验的承诺。

“嘻嘻!把舌头吐出来,让哥能好好一亲芳泽。”舍监看着态度转为配合的晴晴,马上就提出这羞人的要求。

刚才舍监虽然对晴晴一阵狂吻狂舔,但是想更进一步地与晴晴激吻时,却因为晴晴紧闭嘴唇、死咬牙关,加上如果强行把自己的舌头伸入对方嘴巴内,如果对方忽然发难或在挣扎反抗时咬了下去,那后果可不是开玩笑的。

如今,晴晴却因为自己刚才的承诺,必须要主动迎合舍监这种羞耻的要求,缓缓吐出自己的香舌,舍监马上就凑上去一阵猛舔猛吸。

晴晴体验了第一次主动与男人的舌吻,借由每天早晨姊妹间的互相打招呼,她的舌技竟不逊于一些从事口舌服务的特种行业女子,而眼前的面孔虽然是讨厌的男人,但因为羞耻异常而紧闭双眼的晴晴,从这动作中联想到以往每天与姊妹们空气舌吻的时候,如此虽然减轻了羞耻感,却让晴晴也同时产生每次姊妹如此羞耻互动时都会产生的一种异样感。

不,不仅是舌吻而已,就连她的下体适应了舍监比较轻缓的抽插力度后,疼痛感已经减轻很多,但原本被疼痛掩盖的另一种感觉,此时却也越发地明显。

在漫长的使用过程中,晴晴所受到的官能刺激,都是来自于身体各处的性敏感部位,早已产生大量的快感讯号,只是因为晴晴强烈的反抗心态及强烈的疼痛感,才勉强加以屏蔽,而今这两个屏障消失,晴晴却要开始窘迫地面对自己的身体早已积累许多的性快感。

在五周的身心调教下,我们的身体不但越来越敏感,身体对于本能的性行为之反应也越来越诚实,第一次破处之夜还能因为羞耻或疼痛而无法高潮的多数女孩,经过这五周开发之下,也能在前一晚的功能鉴定时,被鉴定师单纯抽插的纯粹之性行为下就高潮的女孩已不在其数,当时躺在我旁边的晴晴就是其中一员。

而现在,晴晴的双乳被舍监的双手攒着、晴晴的嘴唇也被舍监的嘴贴着、晴晴的舌头更是被吸入舍监的嘴巴里面,作为交换的是舍监也将自己的舌头伸入晴晴的小嘴之中,如同两条正在办事的蛇一样激情交缠着,这种种的性刺激,都催促着此时下体被抽插的晴晴,而原本一直抱着自己是受到侵犯、奸淫,对性快感带有罪恶与无法谅解的态度,也早已转化殆尽了。

查觉到晴晴已经动情了的生理反应,矮胖舍监这回也终于要坚持不住,态度再次转为粗暴起来。

“等等……这跟说好的……咿──”晴晴被舍监再次粗暴的转变吓了一跳,尽管这时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不适感,还是本能地想出言抗议对方的背信,却发现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语在何时已变得娇软煽情,说是抗议反而像是情侣间撒娇耍任性时的甜言蜜语般,而说没几个字,她更是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令旁人都听得脸红心跳的呻吟。

“嘻嘻!哥用得差不多了,妳也快达到高潮了吧!咱们就一块高潮,让哥把第一次使用完成的证明,射进妳的体内深处吧!”

舍监说话时也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他的激烈抽插行为却更加强烈了一些。

“高……高潮……证明……”被情欲与快感冲昏头的晴晴,复述了几回才理解舍监的意思,但是她当下的反应却不是顽强抵抗着被这男人在姊妹面前内射到自己体内,反而是那不争气的身体,竟在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先一步地攀上了性快感的峰顶,达到了一波强烈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寝室内,马上被晴晴高潮时夸张的叫床声充斥着,那是我们前几周训练出来的成果,只是在有理智时还能克制住,晴晴却是在明白要被内射,正要张口阻止、或求饶……

之时,恰好到了高潮的时机点,也让自己一直隐藏的淫行适得其反地彰显出来。

不过,这回舍监也没余力取笑她了,晴晴本来就紧窄过于常人的小穴,高潮时的包夹力度,更是在一瞬间就让舍监原本就快喷发的阳具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刺激,在晴晴的高潮叫床声中,舍监也在这样淫靡的催化下,打了几个颤,将自己的子孙全射进了晴晴的体内……

“怎么样?有拍下来吧?”看戏的舍监问。

早在他们两人快结束之时,看戏的舍监就悄悄指示我,从后方给矮胖舍监及晴晴的下体交媾之处进行特写,也因此,我成为了他们两人之外,第一个知道舍监射精的旁观者,也依照看戏舍监的指示,拍下了矮胖舍监子孙袋中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我知道,每一次的收缩,就表示有新一波的精液,就这样被射进了晴晴重要的小穴之中……

……

结束了晴晴的第一次使用后,矮胖舍监与晴晴的身体也终于分开来了。

晴晴依旧躺在地上,别过脸看着地板,暗暗流泪哭泣着,从她的下体,流出来的,有自己与舍监的体液,带有舍监精液,还有一些被其他液体冲淡而变为淡粉红的血丝。

刚才的粗暴对待下,晴晴原本红肿发炎的下体,确实受了些轻微的皮肉伤了。

另一方面,矮胖舍监则是拿着我刚才拍摄的摄像机,按着回放功能,满意地看着我所拍摄下来的春宫画面,梦梦学姊则是趴伏在舍监两腿之间,替他舔舐、清洁着使用过晴晴后肮脏的恶心阳具。

“拍得不错嘛!找妳拍这影片果然是正确的!”矮胖舍监说着。

我们其他女孩虽然没有去看那影像的画面,但是因为音量是开着扩音的,就算没有画面,他们刚才交媾时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加上时不时的呻吟喘息或晴晴的哀号惨叫、舍监的淫秽言语,仍然像是魔音一般回荡着整个房间,也让我们脑海里再次回放刚才的惨状。

“妳知道为什么我要叫妳拍吗?”矮胖舍监突然对着我说。

我心中一惊,想起我刚才被他指名取代小芬,担任这个拍摄晴晴惨遭凌辱过程的摄影师一事,这也是我一直困惑至今仍未解之疑团。

“嘻嘻!让哥告诉妳吧!原本,刚才被使用、被拍摄,现今正躺在那里哭泣的,可不是妳最要好的朋友,而是妳自己!妳的好友,可是因为代替妳,才会被哥指定使用的喔!”

(……!!!)舍监恶意的笑容盯着我看,尽管他是想看我听到这消息时的震惊与尴尬表情,但我仍无法掩饰住内心对这番话的冲击与震撼。

然后,矮胖舍监开始源源说起,他是如何选中晴晴的事情经过……

我在入学上课第一天,因隙遭受助教们欺凌,导致没有拿到幼奴制服,那一天被迫独自一人全裸上课,那不仅让我在班上坐实仅次于奴奴的第二号“风云人物”,就连其他助教、舍监们,也都耳闻过此事,我也是在这时,被矮胖舍监盯上了。

不过,当天还没过完,晴晴就马上抢走了我的锋头,在不知何种原因下,她竟然主动脱去自己的幼奴制服,主动在班上裸露,这样前所未有的行为,更是在助教之间造成震撼。

矮胖舍监一直有个奇怪的性癖,他对于越是冥顽不灵、性格刚烈的女奴,就越想要去征服她、驾驭她;也因此,他特别喜欢我们这些还没让身心堕落的幼奴时期,从我们之中挑选他这一年最想征服的对象;而勇敢果决,为朋友仗义相挺的晴晴,也就因为这样而被他看上了。

不是看上在同学之间更有人气(其实也不能说是“人气”)的我,而是因为帮我而出头了的晴晴。

然后从那天起,一直偷偷观察至今,才走到了今天这局面……

在舍监刻意的部分隐瞒、部分加油添醋的说法下,我们完全相信了,晴晴是代我受罪的说词,当然这是部分正确、部分被误导的;晴晴的确是因为我而被选上的;但如果没有晴晴,矮胖舍监也不会想指名我,对他来说,还有许多合适的对象,我虽然是班上的风云人物,但从舍监们眼中,也还没有重要到足以将一年仅有一次、苦忍了五周才有的特权,浪费在我的身上……

不过,矮胖舍监突然对我这些,除了加深我的自责与罪恶感,也是为了接下来的阴谋诡计铺垫……

……

“好了!贱奴晴晴,休息得差不多了吗?我要开始第二次使用妳了喔!”

矮胖舍监休息了片刻后,阳具也在学姊的清理下,变得干净外又再次充血勃起;他也不管晴晴是否已经恢复体力,就突然开口如此说,并且朝着仍软瘫在地的晴晴走去。

“!!!怎么会……不是已经……被使用了……不是已经完成了吗?”

看着矮胖舍监再次走向晴晴,原本还在自己对晴晴的罪恶感与自责沉溺的我,吓得口不择言地说着。

“怎么?妳们没听说吗?我们幼奴宿舍的舍监,虽然只可以在现阶段挑选一个幼奴提早使用,但却有三次的权限,就跟鉴定时一样喔!……哼!要不是因为妳们无耻下贱地从事‘贿赂’行为,到现在我们还能在鉴定的时候,就直接挑选自己喜欢的奴进行三次的鉴定内射了,哪像现在,一想到妳们封了五周的屄被其他三个人鉴定过,就觉得恶心。”

矮胖舍监对此说得有气,这对于所有幼奴宿舍的舍监来说大概都是一个令人遗憾甚至气愤的变革,但是那已经是前几届的学姊们所做的蠢事了,我们这些幼奴们却反而得时时因此受到波及。

“可是……”我还想继续抗议,却被梦梦学姊制止了。

“别再说了,莉莉!这本来就是幼奴宿舍舍监们的权利……妳待会也在一旁休息,别拍摄了……贱奴梦梦,恳求舍监大人,由贱奴拍摄吧……由贱奴梦梦拍下……贱奴养育幼奴的……成长历程……”梦梦学姊虽然残忍地制止了我,任由晴晴继续受到第二、第三波的蹂躏与凌辱,但也马上想到折衷的方式,只能请求舍监同意换由她担任摄影师,试图减轻我的压力。

“喔!好啊!但哥们可没必要教妳这贱奴该怎么拍摄、取景吧?如果待会拍得不满意,可不是惩罚就可了事的喔!”矮胖舍监说着。

“是……贱奴明白……贱奴一定尽心竭力拍好,舍监大人第二次使用幼奴晴晴的所有细节。”

梦梦学姊心痛又紧张地说,她知道对于幼奴宿舍的舍监,第一次使用权有多么吸引人,这些影片就有多么可以拿出去炫耀,也因为这样,舍监才会自备摄像机、拍摄自己要的影像,莉莉所拍摄下来的影像也才会在结束后第一时间就经由舍监本人确定质量。

“嘻嘻!那好,我们开始吧!贱奴晴晴!别睡了,起来给哥肏了哟!”

矮胖舍监走到晴晴旁边,蹲下来拍着她的手臂唤醒她,明明像是哄着小女孩的语气,说出来的却是让任何女生都听不下去的羞辱言语。

“不要……”晴晴回想起刚才被使用的各种身心折磨,一想到还要被这样使用两次,什么志气勇气都已快荡然无存,竟像是小女孩一样,轻声吐露出软弱的哀饶。

“这可由不得妳!”

矮胖舍监突然抓起晴晴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身子:换作是平常的晴晴,突然被这讨厌的男人揪住头发,吃疼的她会不会不顾后果地一巴掌打下去都是个问号;但此刻的晴晴,却在痛苦哀嚎声中,被舍监强迫拉起身子。

“嘻嘻!没办法,谁叫妳被选中了?若要怨怼,就怨怼她吧!”

矮胖舍监用眼神朝我这边示意,晴晴也被舍监托住下巴朝我这边看来,那眼神是那么迷茫无神,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双眼有没有办法聚焦看得到我。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再这样使用晴晴……)我内心的苦痛,在与晴晴对上眼时更加爆发,但苦于无法阻止这一切,只能转头望向舍监,他是唯一有权可以改变一切的人,他是唯一有权力收回这一切的人。

然后,我发现那矮胖舍监也在看着我,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我,尤其是在确认我眼神中的求助讯号之时,脸上的笑容更加淫猥邪恶。

“要不然这样吧!”

矮胖舍监忽然松开刚才托住晴晴下巴的手,任由晴晴回躺倒在地板上,他的目光焦点突然落在我身上,脸上依旧带着恶劣的笑意。

“嘻嘻!妳不希望妳的好朋友再被使用,但哥还可以再使用她两次,而且两次都要用不同的体位跟方式,在贱奴晴晴的体内留种,这是哥这五周照顾妳们所得到的权利,妳若是不服气,就去找总教官说去吧!”

矮胖舍监说到总教官,我内心忽然一颤,对我们这些幼奴……

不!

对全学园的女奴来说……总教官是最让我们畏惧的人物了,就算我们真的敢因为这件事情去请求她,我也看不到半点她会同意或让步的可能。

“不过,哥倒是想到一个方法,让妳的好朋友晴晴不用‘因妳而受苦’,”矮胖舍监故意在最后五个字时加重语气说道,看着我揪心的表情,更加满意地继续说着他想到的方法:“妳想救妳的好朋友,那就来代替她吧!哥本来还可以使用她两次,只要妳代替她,像刚才那样,给哥使用一次,让哥满意之后,就放过妳们,第三次的使用权也可以不用了!”

这一段话听得我瞠目结舌,舍监竟然要我用自己的第一次被使用,来换得晴晴暂时逃离第二次、第三次被使用?

一想到晴晴刚才的惨状,我们一心都在替她难过与同情,却从来没想过自己取而代之的画面会是怎么样……

“可……可是……报告舍监大人,这样跟规定……”

啪──

梦梦学姊也对这交换感到不妥,正要表示意见,那个看戏的舍监很快就赏了她一巴掌,梦梦学姊半边脸颊马上浮现鲜艳粉红的掌印,低头再也不敢发言。

“这主意不是很好吗?一次换到两次,我都觉得妳们赚到了呢!”

看戏的舍监打完梦梦学姊耳光后,也决定加入战局帮忙矮胖舍监游说着我,还故意捏了捏学姊的乳头,因为一直吊挂着矮胖舍监的凉鞋,全由学姊的乳头承受着重量,导致乳头被拉伸,颜色也微微地发紫,如果再等晴晴被使用两次,恐怕学姊的乳头也会受不了的。

“嘻嘻!怎么?妳的好朋友这么义气相挺,为了妳在班上衣服都可以脱了,为了妳才会被哥肏得软倒在地,妳却还在为这种小事扭扭捏捏?反正出了这里,妳马上也要给其他人肏,肏到屄都烂了也说不定,现在让妳跟妳的好朋友,让同一根鸡巴肏,让哥拥有妳们的第一次使用,不是很值得纪念妳们的友谊吗?而妳现在还在这装什么圣女?如果这么没种就滚一旁去,省得哥看了扫兴。”

矮胖舍监最后这番话,每句都像是一把利刃一样,直接刺进我的心中。

是啊……晴晴为了我,做过那么多事,我又为了她做过什么?

反正就像舍监说的,结束了今天,我迟早也要面对今天晴晴这样被使用的悲剧……

刚才就一直苦于没办法帮助晴晴,只能在旁观看,甚至加入舍监们成为对晴晴的加害者,这份苦,终于有机会解除了。

内心的罪恶与对晴晴的愧疚,也可以消失吧……

“我……”我想说话,却发现喉咙说不出声音,只好先吞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喉咙,然后准备开口答应舍监的请求之时……

“莉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仍然倒在地上,尚未完全恢复体力的晴晴,虽然背对着我,但是她激动大吼的声音却清楚且大声地传来。

“我警告妳!如果妳敢答应这种事情!我就再也不跟妳好!妳就不是我朋友了!!而且我这一辈子也绝不会原谅妳!!!”

(!!)

晴晴这番话,让我原本就要开口同意的话语,硬生生吞了回去,当矮胖舍监再次望向我时,我已经低头沉默不语,更说不出自己想代替晴晴的响应了。

“呿!想不到都这样了,还这么倔!”

矮胖舍监见他的邪恶念头,竟被晴晴破坏,自讨了个没趣,心中微微感到扫兴之余,却对晴晴更加起了征服欲望。

本来,他也就只盘算着要使用晴晴三次,倒也不是真的非要一箭双雕享受我跟晴晴两人的第一次,刚才的提议只是一时兴起,本来可能也没想过我会答应,所以被破坏了也并没有太大失落感,很快就释怀了,但是却是晴晴这样吓阻了她的好朋友,这就是他没有料到的了。

然后,我就像是被当成空气一样无视,矮胖舍监再次转向了晴晴,露出淫猥的笑容说:“既然妳不要别人代妳,相信妳对后面两次的使用,也做好觉悟了吧?”

……

第二次使用,这回却轮到舍监躺平在地板上,晴晴则是被在旁看好戏的舍监强硬地拉起身子,在直接放倒在矮胖舍监的大肚楠上。

“嘻嘻嘻!妳如果这么想自己来,那就让妳自己来吧!跨上去,自己骑上来!哥就在这看妳表演呢!”

矮胖舍监将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有点不知所措的晴晴,笑着说。

竟是要晴晴自己跨坐在他的胯下,自动地被使用着。

这种羞耻的使用方式,晴晴并非不知,在学姊示范被使用的那堂午课,也有不少助教是这样被学姊奉仕服务的。

对于男人来说,只要这样平躺什么都不用做,对于女方却羞耻得多了,不但坐下前要先确定男人那话儿是否已经充分地充血勃起,没有的话得先用手或口协助让它充分膨大、变粗变硬,才容易坐下去,坐下之前还要一手扶住它、调整好角度,然后一点一点地用自己的小穴往下坐。

过程中,男方也不需要主动抽插,而是要全仰仗着女奴们扭动自己的腰只,甚至自己上下套弄着那根静止的阳具,直到对方射精为止。

我们尚未在课堂上正式学习过各种作爱的体位姿势,不知道这叫作“骑乘位”或比较正式的说法是“女上位”,当然也不知道这是经统计为多数男人前往风色场所时最喜欢的奉仕方式之一,但是看过学姊在我们面前示范过几次的晴晴,也见识过学姊骑坐在助教上头,扭动腰只主动迎合体内的阳具刺激,甚至到后面激烈之时还要上下套弄,不但过程中乳房随着身体晃动的模样被看得羞耻,还是一个对女孩非常耗体力的使用方式,学姊每次做完也都气喘吁吁快要累昏过去,自己此刻已经快要累瘫了,如果还要用这种方式被使用,自己一定会被折腾到筋疲力竭为止。

不过,矮胖舍监并没有打算让晴晴有太多的休息时间,他也不用着急,只是缓缓地说着:“快点骑上来吧!趁着哥的大鸡巴还勃起的时候,不然如果软垂下来,妳的学姊可没义务再次把它舔大,那可得由妳自己帮哥把它舔到勃起喔!”

“呜……”晴晴发出一声悲伤的低吟,她明白舍监说的是一个残酷的事实,趁现在矮胖舍监的阳具兀自仍充血勃起的状态,越快开始就能越早结束,如果等到它软掉,要自己像刚才梦梦学姊那样去舔着那肮脏丑陋的东西,只会比现在更屈辱百倍而已。

可是……

晴晴看着那根阳具伫立在那,刚才它在自己体内的暴行至今仍余悸尚存,一想到要再一次把它放入体内,而且这次还是得自己付出屈辱与苦力活,仍然让晴晴花了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才下定决心一脚跨过舍监的身躯,调整好自己所站的位置,并伸手去主动触碰那根肉棒。

第一次触摸到男人性器的晴晴,只觉手握着的东西有种说不上来的恶心感,它很烫、很硬,而且还有如同脉搏般的搏动,一想到这个东西曾经进入自己体内,现在又要自己把它放进来,晴晴又感到一股恶寒。

然而,事已至此,晴晴也没有其他选择,只能慢慢地蹲低身子,将自己的小穴与手上棒状物的角度对准,然后一咬牙地坐了上去。

“咿───”因为早已乏力的晴晴,原本还想慢慢把舍监的阳具坐进体内,但是维持辛苦的半蹲姿已经快要腿软的她,在娇嫩敏感的小穴,再次被阳具突破了入口之后,一阵痛楚与性快感的交加刺激下,竟一腿软直接坐倒,幸好坐下之时还能勉强维持阳具进入的角度,否则如果坐不正确,压折到舍监的宝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嘻嘻!很顺利的就进去了嘛!接着就看妳怎么服务了,要怎么扭屁股、怎么自己套弄,都随妳高兴,只要包夹得让哥爽到射精,这第二次的使用就算完成了。快点动起来!”

舍监这回是真的动都不动,甚至连自己摆动腰只协助或是帮忙扶着几乎连上半身都坐不直的晴晴一把,都没有半点意愿。

得不到帮助的晴晴,只能靠着自己尝试与摸索,一边回想着当时梦梦学姊的示范,一边移动身子,自己上下套弄着舍监的阳具。

这种方式,虽可由晴晴自己主导,但实际上根本没其他路可选择的她,这样的“主导”,只是更加羞耻屈辱而已。

尤其是在摄像机的拍摄画面中,只会看到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全身赤裸地,骑乘在一个年龄明显与自己不相称的肥胖男人上,像个淫贱的骚女般主动上下地套弄男人的肉棒。

甚至为了尽早脱离这种屈辱的使用方式,即使知道这样看起来会更加下贱,但晴晴还是得加快速度,来回不停地起坐,像是把胯下的阳具当成气泵一样,不停地用自己的小穴“打气”。

而舍监依旧将双手枕在脑后,悠哉地看着晴晴被迫骑在自己身上,上下起坐过程中晃荡的双乳(晴晴原本想用双手遮掩却被舍监喝止了)与女孩那羞耻屈辱的表情,虽然下体传来的快感远不及自己主动抽插时的强烈,但是就这样看着这等难得一见的美景,也让矮胖舍监更有兴奋感。

(呜……)才这样自己套弄没几次,晴晴的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哀鸣,不只是因为动作的羞耻与下体承受的疼痛,更大的原因是因为这种使用方式的辛苦与劳累,也让晴晴渐渐受不了了。

原本,这样的骑乘位,对于女性的体力来说,就是一项很大的挑战,情侣做爱时男生还可以帮忙推一把,此时的晴晴却是都得靠自己,而且还没经过教育学习的晴晴,只能从之前学姊的见习中参悟,所以学到的不但是以蹲坐的屈辱丑陋又累人的姿势,就连套弄时也都是稳扎稳打的上下套弄,对于大腿的肌耐力更是一大考验;晴晴虽然曾经学过舞蹈,也有运动习惯,体力一直都是我们之中最好的,但是这些特殊肌肉没有特别锻炼过还是无法持续太久,况且在刚才先一次的被使用过后,其实晴晴也已经筋疲力竭了。

晴晴的体力耗尽,舍监当然也感觉得到,但是他并没有怜香惜玉,甚至对晴晴更加残忍地要求,只要晴晴上下套弄得慢了,舍监就会伸手去搧打晴晴的屁股催促晴晴加速。

(呜……这样不行……已经……已经……)动作渐渐慢下来,被打屁股的清脆声响与痛觉不停从身后传来,晴晴满是憋屈与着急,她也知道自己必须加快起坐速度,才能让舍监成功射精,否则如果慢了下来,让舍监的快感冷却下来,那就真的无法完成任务了。

但是此时大腿已经酸痛到连自己的体重都无法支撑,更不可能继续起坐了。

终于,像是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的双腿,酸麻地跪倒在地,晴晴整个下体也完全坐在矮胖舍监的身上,任由舍监不停地搧打屁股,晴晴却再也没有办法好好地起坐抽插了。

“快点啊!”

舍监仍在无理地苛求着晴晴,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剧,晴晴已经没有办法再起身,随着屁股被搧打的震动,也传到了此时正塞着舍监阳具的小穴,带来了被打屁股的疼痛外的些许性快感。

“不行……已经……没办法了……请放过我吧……”因为不想面对这种被打屁股却会产生快感的背德羞耻感,晴晴只得试图再抬起腰只,但身体已如千斤重一样根本抬不起来,舍监搧打屁股的力道还越来越大,迫使晴晴焦急地左右扭动腰只,却发现这样的扭动方式下,小穴内的阳具变成像是搅拌棒一样,在自己体内旋转翻搅着,带来与刚才直线抽插时截然不同的全新刺激。

于此同时,舍监也在舒服的一阵呻吟声中,停下了手。

直到现在,晴晴才了解到,原来要刺激男人射精,并不是只有简单粗暴的抽插进出小穴的方式,只因为之前梦梦学姊示范时为求速成,且大多数助教也并不甚钟爱这种女性主导的骑乘位,所以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多数时间都只是进进出出的抽插动作;况且性奴训练课程中对于骑乘位的要求,是要可以同时上下套弄男人的阳具进出抽插同时,还要兼顾着腰只有韵律的扭动及小穴的夹紧放松,只是碍于抽插动作而无法太大幅度地左右或前后扭腰,当时的我们也只是迫于观赏,根本无心学习眼前的淫戏,更不会去仔细观察细节了。

发现到这种较为轻松而有效的方式能够刺激舍监的阳具,晴晴像是摸索到一片新天地般,马上就改变作法,让自己的腰只取代大腿来应付舍监的肉欲。

虽然这一块对于晴晴来说仍然很陌生,换做是我们恐怕连怎么扭腰都不会,但是晴晴之前是学过舞蹈的,对身体的韵律协调本来就有一定的水平,加上在她的认知中,自己受到越是强烈的性快感,对方理应也会受到同等强烈的性刺激,所以晴晴努力调整扭腰摆臀的动作,并仔细去感受着如何让自己敏感的小穴因为体内的阳具搅动传来最强烈的性刺激。

舍监的反应,也正如晴晴所猜测的,虽然舍监仍然像个死鱼一样躺着不愿动作,但是随着晴晴在自己主动的刺激下,快感渐渐达到高潮边缘时,舍监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阳具在体内彷佛也变得更胀大、更发烫,甚至在小穴内的搏动也更为明显。

再扭个几下,矮胖舍监忽然伸出手来,搂住晴晴的后背往前趴倒,晴晴在发出一声吓到的惊呼声后,也随即意会过来对方就快要射精了,看着眼前的男人丑陋肥胖的面庞,想到自己主动让他射精的行为,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但是为了快点达成任务,晴晴在倒卧在舍监身上时,仍包夹着舍监阳具的小穴,继续尽责地在活动受限的姿势下,尽力地扭动着腰只。

“喂!妳这贱奴,不是说自己的屁眼很臭吗?怎么还这样对着自己的室友们一夹一夹地释放着恶臭?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

一旁看戏的舍监忽然从身后鄙夷地说着。

(!!!)晴晴这时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也快从高潮前的快感沦陷的表情,突然地扭曲起来。

刚才,为了不想面对姊妹的目光,晴晴一直不愿朝我们看过来,也幸好舍监的躺卧方向让她得以背对我们,完全不用去想着我们看到她被这样使用时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不过一旦背对着我们,不仅是打屁股时会完全被我们看到,甚至就连自己上下套弄男人肉棒的淫荡行为也不受双腿的遮掩而呈现在我们眼前,刚才直挺时因为主要是在身体下方,加上晴晴刻意地将重心往后压,让小穴部位往前倾,尽量避免让我们看到那里的全貌,但是现在晴晴往前趴卧,股间的小穴及肛门都会往后、往上挪动,直接正对着我们大大暴露出来。

如果是肛门被我们看到的话,其实过了五周的全裸生活也没必要为此感到害羞了,但是此刻的小穴却是硬生生含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唯独这样的画面,是晴晴不能接受被我们看到的……

晴晴回想起之前不久才看到的,学姊的小穴口,左右两片大阴唇宛如门框、小阴唇宛如门帘般,被粗暴地肏到红肿泛湿,中间一根粗大狰狞的丑陋肉棒没入小穴内破门而入的淫猥画面,然后代换到她自己的小穴模样……

“咿──啊啊啊──”因为这突然而急遽的羞耻感,使得晴晴下意识地将肛门与小穴同时一阵收缩用力一夹,却触动了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的板机,矮胖舍监在这突然用力的一夹下,顺利地缴械,一股浓精再次直射到晴晴的体内,而晴晴自己也还没意识到这次的使用宣告完成,却在小穴深处忽然被对方喷射出来的热精刺激下,也随即达到一阵不输刚才的剧烈高潮……

晴晴越是不想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事情,却越是以最糟糕的方式呈现出来了……

……

完成了两次使用后,矮胖舍监满足地躺卧着,双手把玩着躺在他身上,此刻已经完全瘫软的晴晴,她在舍监的亵玩下动也不动,像是真人娃娃一样,彷佛没有生命,却又是那么逼真可爱。

“好了,这第二次嘛……哥还算是满意,接着这第三次嘛……”矮胖舍监说着,偷瞄了我们一眼。

我们全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舍监的表情满是求饶之意,反而是当事人的晴晴听到这句话全无反应,甚至有没有听到都让人质疑,但她此刻的模样却比任何的激烈反应更让人心疼。

“好吧……就先到这,第三次使用就先留着,改天哥在找妳要吧,小贱奴。”

矮胖舍监再次拍打了几下晴晴的屁股后,才终于将自己软掉的阳具从晴晴的小穴抽出。

矮胖舍监的“宽容”,虽然让我们惊讶,但是得知晴晴能够暂时逃过一劫,对我们来说都是天大的恩惠了。

当然,我们并不知道,实际上矮胖舍监的体力也让他难以在短时间内硬挺起来继续第三战,况且他今天会挑选晴晴也是为了自己的征服欲,而他也得到他想要的了,如果继续肏着宛如烂泥的晴晴,他也没有太大的兴奋感。

“嘻嘻!哥表现得如何啊?”矮胖舍监一边穿回衣服对着那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舍监说道。

“哈哈哈!真是让我大饱眼福了,看到那么刚烈的新贱奴,被你肏得不成人样,一个婊子还想立牌坊呢!在你的胯下,马上就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分了。”

那位看戏舍监丝毫不在意身旁的我们及晴晴本人的感受说着。

等到穿好衣服后,矮胖舍监再次检视着刚才由梦梦学姊操镜拍下的影像画面,满意地说:“不愧是有真的拍过A片的,运镜起来好得没话说,每个细节都被拍摄进来了。嘻嘻!把这影片发布出去,相信妳这小贱奴的淫荡模样,很快就会吸引一狗票的男人们争相使用了,但是要记得,哥是第一个使用妳的男人,哪天见到哥要不忘本地让哥回味一下妳骚屄的美妙滋味哟!”

矮胖舍监再次伸手去掐晴晴的乳房,但是晴晴仍全无反应。

“嘻嘻嘻!哥爽完了,也该轮到你了吧!怎么样?要不要现场也挑一个贱奴肏啊?如果要说的话,那个小贱奴也很可爱,看她好像很怕与人接触,她的第一次一定会有很棒的体验喔!”

矮胖舍监真的把我们整间寝室的姊妹们都研究透彻了?

已经狠狠泄欲在晴晴身上的他,此时像是轻车熟路般,指点着刚才一直在看戏的舍监挑选我们当中最怕生的小芬,吓得她脸色变得惨白。

幸好,那位舍监只是冷冷看着吓得直发抖的小芬,冷冷地道:“我对那贱货没什么兴趣,若要说到我看得上眼的货色,我也早就选好了。这些顽劣不长进的女孩,我可懒得放在眼里。”

“那好吧!刚刚你帮我,现在换我帮你,是哪间房的哪个贱奴?这回轮到哥大饱眼福了。”

听到不是我们之中的谁要被那舍监使用,都让我们稍微宽慰了些,就连被直接说是贱货的小芬,也在屈辱之下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们两个舍监离开前,却要带走正在帮晴晴舔舐下体流出的精液的梦梦学姊,在没有进一步的指示下,梦梦学姊只能将我们五个幼奴留在宿舍房间里,默默地跟了出去。

房间终于恢复宁静,晴晴依旧背对着我们侧卧在地,呼吸已从原本的粗重急促,渐渐转为平静;屈着双膝蜷缩着身子,孩时不时地颤颤发抖着,让原本坚强的她此刻显得如此娇弱可怜;两腿之间原本就已经被迫发炎红肿的股间私密部位,此时两边肉唇更加肿起,小穴却被如同被撑开了般,比平常还要开露得多,从里面流出了包含晴晴自己及刚才舍监留下的分泌物,顺着股间流落到地板上。

我们其他四个女孩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怕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到晴晴。

如果梦梦学姊还在的话,或许情况会好一点,但是要我们四个还没被使用的幼奴,去安慰一个在我们好姊妹面前被狠狠羞辱、侵犯过的受害者,我们真的想不出面对这惨况还能如何去安慰她。

现在的我们,只能给她空间、给她时间,让她平复情绪,甚至我们还希望她此刻是失去意识的,这样才不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屈辱难受,也不用因为我们刚才的袖手旁观而感到尴尬与难堪。

不过,在我们猜测着一动也不动的晴晴此刻是否已经没有意识昏迷过去时,她的意识却是非常清楚的,因为过度的体力透支与强烈的屈辱感让她身体像是脱线木偶般瘫软在地,但是她的大脑此刻还是正常运转着,不停在回忆里重复播放着刚才的可怕画面……

我们的不安与笼罩整个房间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晴晴也同样感受得到,但是她这一次却没有办法再像先前那样阳光开朗地打破这压得快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反而在她经历过贱奴身分的真实后,不只是对自己的一些信念,甚至对于我们先前相处、培养出来的友谊,也有了很大的改观……

然后,在我们其他女孩们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晴晴的内心,已经暗暗做了一个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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