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离宿前的两三事

我们这些从第五宿舍回来的女孩们,走进幼奴宿舍后,彼此并无互相道别,就各自返回自己的幼奴宿舍房间内。

我也在走进宿舍房间后,才稍微有安下心来的感觉……

“莉莉!”

熟悉的声音,梦梦学姊露出亲切的笑容迎接我,除了她之外,其他姊妹们也都已经早我一步回到房间了,也同样殷切地欢迎着我,只是她们表情都带有些愁云惨雾,无法像学姊那样显露笑容。

“欢迎回来,快点进来吧!”

梦梦学姊说着,姊妹们也自动从晴晴跟萱萱之间挪出一个空位让我加入,而我自己更是在走进房间草草舔过一轮脚底清洁后,就迫不及待地加入她们。

“按照规矩,先跟大家‘打招呼’吧!”

梦梦学姊说,但是几乎不用她提醒,我也已经开始自动自发地,从身旁的萱萱开始,与其他姊妹们轮流进行一轮舌吻招呼。

这样的行为,与其说是羞耻,倒不如来说已经被我们习惯化为日常了,尤其离别在即,我们反而更加珍惜彼此如此亲热的打招呼画面。

只不过,这大概只有对我们姊妹彼此而言,在跟姊妹们有默契地用舌头缠绵时,我也不禁想到,以后换了宿舍,要跟新室友如此打招呼,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坦率了……

一想到这,我的心揪了一下,正好此时正与最后的晴晴的舌头,在空气中与大家的视线中缠绵着。

原本已经不以为意,但是从今天早上开始,晴晴似乎跟我之间有了疙瘩,而我也想起刚才小可的事情,两人的打招呼再一次轧然中断。

而且,等到我跟晴晴都再次坐定后,虽然如往常般坐在隔壁,但是不管是我或是晴晴,好像都比以往更缩起身子,导致我们之间不知何时空出来一道缝隙,这在之前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时,是从不曾出现过的。

“想不到,我们就这样分散各处了。”

梦梦学姊并没有察觉我们的异状,她再次跟我们确认每个姊妹抽中的新宿舍后,略显感伤地说着:“虽然知道要分开,不过通常还是有机会两三个抽中同一间宿舍继续住在一起的,现在妳们五个都分开居住了,只能说是签运不好了。”

“学姊,其实我跟小芬原本可以住一起的,只不过因为找不到其他愿意共同居住的室友,所以后来我才会提议分房跟社团朋友一起。”

萱萱略显愧疚地说着。

“嗯……其实大多数人应该也都是如此吧?第一次抽宿舍,同一直属以外的朋友多数都还不熟,比较有交集的也就相同社团的朋友,加上这样在宿舍进行社团功课时也比较不会尴尬,所以绝大多数都会选择跟比较熟络的社团朋友居住。”

学姊以过来人的身分说道。

我发现除了我跟小乳头以外的其他姊妹们都点头附和。

我虽然是跟仪队社的朋友同寝没错,不过我听到学姊说到社团功课,想起了适才跟小可的争吵而分心,小乳头却是淡淡说一句:“我住的宿舍倒是直接被指名住哪一间,并没有这问题。”

小乳头入住的第二宿舍,每间都是十八个女孩共睡一间的通铺,现在听小乳头的说法,竟还是由舍监分配房间,入住的女孩们连一点自主权利都没有。

“小如……对不起……”

小芬惭愧地小声向小乳头道歉,小乳头只是微微安慰小芬。

学姊并不清楚小芬是为了小乳头跟她偷偷对调宿舍一事感到愧疚,但是见我们没有其他问题,也就没有再逼问下去了。

“学姊,我能理解不同社团朋友之间的尴尬,但是我听舞蹈社的思思学姊说,妳去年每次抽宿舍都碰巧跟她住在一起,不是吗?”

晴晴好奇地问。

梦梦学姊听到思思学姊,脸上似乎乍现一丝羞红,但随即恢复镇静,说道:“是啊,说来我跟思思也颇有缘的。幼奴时都是同样的直属,后来第一次抽宿舍时还一起抽到四人同寝的第四宿舍,刚好跟另外一家直属也是两位一同抽到第四宿舍的人合住,虽然刚开始彼此会有些尴尬与隔阂,但久而久之也变成好朋友了。”

“唔……不过学姊,之后不是还要重抽好几次宿舍吗?妳们每一次都可以这么好运找到愿意一起合住的对象?”

萱萱有点不敢置信地问,她刚才光是跟小芬一起要找其他愿意当室友的人都很困难了。

“其实只有第一次比较难找,因为幼奴课程是大班级上课,又都是整个直属团体行动,没有认识其他同学的机会,等到第二次开始,就会有越来越多会选择跟同学而不是社团朋友同居的了。我跟思思也是刚好同班,才能有这样的缘分。”

“不过,这样也很厉害啊!每次都可以抽到同一栋宿舍……”

“才没这么神呢!”

梦梦学姊开朗地笑着说:“一年级大概会抽六次宿舍,我跟思思除了第一次之外,也只有另一次是抽到同一间,另外三次则是跟别人‘换宿舍’才换来的。”

“呜……”小芬发出一声低呜声,或许只有学姊不知道,小乳头刚刚抽宿舍时已经悄悄跟小芬交换宿舍了。

“不过学姊,这样交换宿舍不会被学校发现吗?”

“当然会啊,这是学校允许我们才敢这样做的。”

学姊解释道:“这好像是为了让我们体验不同宿舍的生活,所以同意我们交换到‘还没住过’的宿舍,不过前提是要找得到愿意跟妳交换的人。”

“学姊,妳不早点说,这样的话我们也不用分散各处了……”

我不禁哀怨道,一想起我们每个姊妹都四散到各个宿舍,如果早知道可以跟别人交换的话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我还没说完,换宿舍并不是没有限制的!刚刚说,会同意交换宿舍,是为了让每个学生能体验不同的宿舍生活,所以除了只能换到没住过的宿舍之外,自己原本抽到的宿舍也是曾经住过的,光凭这一点,妳们第一次抽宿舍就没办法跟人交换了。”

“呜……原来这样……”

“再者,要换宿舍也要有代价。妳们应该知道,之后住宿舍每周都要‘付费’的。而交换宿舍的两个人,彼此除了自己要居住的宿舍要按规定缴费之外,还得额外负担原宿舍的个人费用,等于是比别人多一倍的负担,所以愿意交换宿舍的人其实也不多啊!”

我听到这,心不禁一沉,依照我现在所住的第五宿舍,每周大约要被使用十次做为住宿的房租,如果其他宿舍的收费也差不多这样的话,那么每周要被使用二十次,平均每天都要被使用三次以上……

“对了,学姊,有关于宿舍收费方式,我有些疑问……”

晴晴说着。

而后,学姊花了很多时间,跟我们解释宿舍收费那复杂多样的方式与标准。

并且把她所知道的、她所经历的,以及各种要注意的小细节,也都对我们倾囊相授。

宿舍的收费方式,其实有很多种,既有以“点数”支付,也有很直接粗暴地用“被使用次数”支付。

而且每一寝还可以选择是要整寝“共同支付”、或是室友们“单独支付”,每项的费用也都不同,以我即将搬入的第五寝为例,就有“单人五十点”、“整寝二百点”、“单人被使用十次”、“整寝被使用三十五次”这四种选择。

“点数的话,因为除了被使用之外,还可以透过打工赚外快等方式获得,而且像是仪队社跟舞蹈社,如果有出去表演的话,也会有一笔不小的点数收入。所以后期如果‘点数充余’,都会比较推荐用点数支付,但是对于新生的妳们,就不那么推荐了。”

“为什么?”

我们知道,如果不使用点数支付,就势必只能以被使用次数,去支付每周的住宿费,所以我们本来都心中盘算着靠打工赚取点数,再拿这些点数去付住宿费的……

“嗯……首先是因为妳们本身点数还很少,加上刚进入分班课程,生活上会有很多需要点数的地方,相反的,会提供给妳们一年级打工的机会并不多,就算害怕被使用,但是如果找不到其他适合的赚点数方式,还是会演变成被使用获取点数后,再把这些点数拿去付费,这样反而更吃亏。”

学姊说完,我们都没有任何反应,默默地低头不语,虽然我们也早就明白这道理了,可是用点数付费还有转圜,如果选择“被使用”付费,就等于是自己宣誓要过这种每天被不同的陌生男人,无数次侵犯的无尽凌辱生活了。

“另一方面,‘被使用次数’,对于刚开始要被使用的妳们,或许很难调适过来,但是被使用的话,原本该赚到的点数也不会因为”次数“要付费而少给,反而可以更快赚取更多的点数,当然‘被使用’是有缺点的,比如说不能累积,多出来的部分下周也会归零重新计算;而且妳们应该也有被告知,只有在‘自己房间’或宿舍内其他公共空间,被使用时才会计数吧?”

换句话说,像今天早上晴晴这样,在室友面前被使用的画面,恐怕将会不断出现在我们新的宿舍生活中。

“那么,我们被使用一次……可以有多少收入?”

终于,小乳头主动问了最敏感的问题。

“这个嘛……点数的收入其实很难一言定之,像现在的妳们,被使用的收入是最高的,最简单的一次‘基本使用’,至少都会有五点的收入,另外还会依照使用者的满意度,给予零至五点的不同小费。如果同一个人连续使用两次以上,第二次之后的点数就会略减了。所以简单换算的话,一个访客或舍监对妳们的使用,应该会有5点至20点左右的点数收入。不过这金额会随着妳们的成长而递减,到了像学姊这样,能拿到1点就该偷笑了……”

“1点?!”

我们不敢置信地问。

“当然,是以‘基本使用’来说,我们这些二年级生,也早被玩透、玩腻了,不换点花样是不够的,所以我们如果要赚取更多点数,就必须要发挥课程所学,让顾客有更棒的体验,才可以有收入来源。”

“但是,还是可以靠‘被使用次数’付费吧?”

“被使用次数也是会随之调整的,而且妳们开放使用后,多出了三百位青春肉体,助教们也会大幅减少使用我们的意愿,这也是我们要考虑的风险。”

“呜……”

“先别说学姊了,刚刚的还没说完呢!应该说接下来才是正题,有关于‘共同支付’跟‘单独支付’……”

“这倒是没什么好犹豫的。”

晴晴淡淡地说,“单独支付是每人每周被使用八次;共同支付却是四个人要合计被使用四十次,平均每人要被使用十次,再傻的人也知道要怎么挑选。”

“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梦梦学姊严肃地说着:“不管哪间宿舍,收费标准不一,但是共同支付的费用平均都会比单独支付还要高出一些,这是固定不变的。但·是!还是会有比较多的学生会选‘共同支付’。”

“为什么?这样不是要付得更多吗?”

“其实晴晴妳刚才的计算方式也没算错,但是这是假定在每个女孩们被使用次数差不多的基础上,但如果有落差呢?”

“唔……”我们开始思考着学姊所说的,但是一时之间还没有想法,学姊就再更进一步说明:“比如说,思思学姊跟我同寝,不是每人单独支付十二次就是共同支付三十次,如果两个人都平均被使用的话,共同支付是要每个人都被使用十五次才算付清房租,对吧?”

我们点头。

“但是,假设因为思思学姊很受到使用者的喜爱,每周都会被使用二十几次,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只要被使用十次以内,就可以啦?”

梦梦学姊最后调皮说着,我们甚至开始怀疑她是要偷损思思学姊受欢迎一事才举这样的例子。

“而且老实说,这种事情很常发生,妳们昨天也有经历过评鉴了吧?虽然带有主观,有些顾客们对此却深信不疑,如果同样要选一个女奴使用,也会想挑选比较好的那一个。就算要排队等待其他人的使用也不在意。”

“学姊妳们那时也有这样吗?”

“哈哈!思思其实不是真的那么受欢迎啦!有时我还付得比她多,她是有学到特殊专长后才一炮而红的。”

“不过……”

学姊说到这时,脸色忽然暗沉了一下:“安安就真的很厉害了,她在第一次的鉴定……就是妳们昨天那个……就在最后一项‘功能鉴定’,在‘小穴使用’上,被打了个‘A+’,那是几乎不曾出现在第一次鉴定的分数。

她也是从那一刻起就变成助教、舍监,甚至外来宾客间,最抢手的一年级新生,听说她当时,每周的被使用次数,都足够付整寝共同支付的次数了……”

“一个人……付整寝?!”

我们虽然没有细问安安学姊当时是住哪栋宿舍,但是就算是第一宿舍,她要付的也都至少是一般人住宿费的两倍以上了……

“是啊,当她的室友,如果共同支付,就算都没被使用,也可以安心住下来了。”

“这样的道理我明白,不过……”

晴晴顿了一顿,才继续说:“让其他室友帮忙付自己的住宿费用……不会很对不起她吗?”

“唔……有时候,确实会有这样的罪恶感,但是这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们也无法决定顾客想使用我们寝的哪一个女奴,如果单独支付,她个人的很快就达标,后面多出来的反而白白浪费了。所以才会说,改以共同支付,至少还能让那位受欢迎的室友后面多出来的被使用次数,帮其他比较不受欢迎的室友付费,也才不会白白浪费。而·且!”

学姊的语气再次变得严肃:“如果因为怕对不起受欢迎的室友,而商量单独支付,那才是真正的对不起她!”

“咦?为什么?”

“妳们应该知道,就算是各自支付,只要有一个室友付不出来,整寝都会遭殃。如果妳们寝室有个受欢迎的室友,每个前来的顾客都是为了要使用她的话,其他室友反而会被冷落在一旁。试想,如果其他室友当中,有人反而没达到单独支付的标准,那会有什么后果呢?”

晴晴沉思了一下,说:“那……我稍后跟室友讨论看看……不过她们如果还是坚持……”

“其实,也不是说一定要照学姊建议的去做,只要室友们取得共识就好。学姊只是希望妳们知道,要个人还是整寝共同支付,其实是考验室友间彼此的了解,如果感觉每个室友应该都会被使用差不多次数,就可以选择单独支付,反之就是共同支付比较保险。”

……

后来,在我们央求之下,学姊又告诉我们一些关于新宿舍的事情。

她跟思思学姊有两次抽到同宿舍、另外三次是交换宿舍换来的,另外还有一次,则是梦梦学姊与思思学姊自己挑选的。

“可以自己选择要住哪一个宿舍?”

“嗯……不过同样是有条件的,首先必须要先赢得‘宿舍比赛’才可以。”

“宿舍比赛?有这种东西吗?”

“当然有,这是为了鼓励我们提升自己的宿舍生活质量,所以每次抽宿舍前,每栋宿舍都会选出一间房,是宿舍比赛的‘得奖者’,作为奖励,那一寝的所有室友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宿舍,等到她们选完后,其他人才能抽剩下来的宿舍。”

“每栋宿舍只有一间吗?”

“是啊!这可以说是进到第二宿舍,除了便宜之外的最大好处。因为第二宿舍只有五间通铺,比起其他宿舍都是十几、二十间的寝室竞争,如果住在第二宿舍时,同一寝的大家都能努力一点的话,要得奖是很有机会的。”

学姊说,“我跟思思也是在第二宿舍时拿到宿舍比赛的第一名,然后一起搬到第一宿舍的,否则那么少的名额,要两人都抽到太困难了。”

“原来是这样……”

我们听到这才恍然大悟,但马上又被更多疑问填满,“可是……那是要比什么呢?”

“简单来说,就是宿舍生活的评分,虽然每间宿舍有点差异,但是举凡‘房间布置美化’、‘整洁程度’、‘秩序’、‘宿舍教育课程’、‘宿舍作业有无落实’等等,也会有一些像是‘人气度’、‘访客满意度’,都会纳入评选范围。另外还要多巴结舍监,毕竟是他们决定获奖者的。”

学姊解释道。

我们当然没有工夫去一一询问每个细项,但是我们却对于学姊提到的“宿舍教育课程”跟“宿舍作业”两者比较有兴趣,或者该说,潜意识让我们知道这两个项目绝对不轻松……

“唔……妳们应该知道,我们之后的‘教育宿舍’,顾名思义是要我们在宿舍内也要持续接受教育,而不再是像现在无忧无虑的幼奴生活了。除了每晚都可能要被访客使用之外,最麻烦的还是这两项。”

“宿舍教育课程,是为了让我们成为‘更全面’的女奴,所以每一间宿舍,在每一周会有一至两个时段,针对不同的宿舍教育主题对我们‘上课’。”

“我们回到宿舍了……还要上课?!”

我们不敢置信地问。

“说是上课其实也称不上是,更像是一个宿舍内,寝室间特别的‘交谊活动’,不过也不是这么轻松就是了。”

“所以,不同的宿舍,有不同的主题课程……”

我想了一下,又问学姊:“那学姊可以偷偷透漏,我们的宿舍教育课程内容吗?

“绝对不行!”

学姊难得一脸严肃、斩钉截铁地说:“妳们要切记,不管是跟同学、朋友,或是像我们这样同直属的姊妹们,都不能提到自己的宿舍教育课程,如果可以的话就连宿舍内的生活也要尽量避免说出去,否则最严重很可能会被淘汰处分的。”

听到可能会被淘汰处分,我吓得不敢多问,但是反倒是小乳头有点不解地说:“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嗯……据说是从早期开始的规定,详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就连是否真的会直接被退学淘汰也没人知道,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贸然尝试。”

宿舍教育是从早期就有的制度,但是发展之初,在学生们口耳相传之下,都知道哪栋宿舍有怎么样的宿舍教育,甚至还有学生们讨论、公认出“最好混”的宿舍,导致每次选宿舍跟抽宿舍时,多数学生都会大量往那栋宿舍集中,这样不仅不利于宿舍教育进行,也会影响整个校园学习风气。

所以,在当年,学校对此祭出重罚,直接扼杀学生们私下讨论的风气,所以再隔几届,就没有学生能知道其他宿舍的宿舍教育课程了。

时至今日,每个宿舍的教育课程早已经过一番发展、演变,都有各自的特色跟教育力度,不再有像当时那样有容易混过的宿舍教育了。

学园对此重罚的禁令也有渐渐松绑,但是学校没有主动解除这罚则,其他女孩们也不会傻到以身试法,才会演变成此刻梦梦学姊与我们的这般对话……

“再来说说‘宿舍作业’的部分,这其实也像是妳们上课时被交代的作业一样道理,但是不同的是,指派作业的都是宿舍的‘舍监’,而且每间寝室都不一样。”

“为什么会如此呢?”

“宿舍作业,其实更反映每个女奴的素质或技巧的熟练度不同,比方说,如果舍监认为某一房间的女奴,每次帮舍监或其他访客的舔脚清洁不够彻底,就会派给她们跟舔脚有关的作业让她们增加熟练度;或者说如果舍监喜欢让哪个房间的学生在被使用时更顺服,就会给她们派下能让她们更乖巧的作业。每一寝被派的作业量都不同,也有可能同时出现一寝两、三个作业,隔壁寝却没有半项作业的差别待遇。”

“呜……真不公平……”

“事实上,在这所学园,没有所谓的公平……”

梦梦学姊感伤地说,“晚点鉴定结果出来后,妳们会对此更有感触的……”

我们想到刚才梦梦学姊说的,安安学姊因为在小穴使用部分拿了个“A+”,结果每天都有许多人争相使用。

或者真如学姊所言,没有所谓的公平,但是我们已经无法判断,如果像安安学姊那样,被那么多人侵犯、凌辱,但是还没毕业就被买下来,不再需要担心没有主人这件事,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不过,我们其实是白操心了,因为我们并不知道,要在鉴定上面取得一个“A+”,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

后续的时间,梦梦学姊又叮嘱了我们许多未来要注意的事情,还有之后的课程模式。

我们前五周的幼奴课程,是以让我们初步适应女奴身分的生活所建立的课程,至目前为止,我们确实也已经可以像一个女奴一样打理生活了,而这也意味着我们将成为正式的女奴学生。

接下来的,二十几周的基础课程,就是要开始教授我们,一个女奴,一个女性奴,该学会的各种知识、技巧等,我们在这一阶段不再称为幼奴,而是贱奴了。

但为了跟学姊们的成熟贱奴身分作为区隔,教官、助教、学姊们,甚至是访客们,都会习惯在我们的贱奴前多了个“小”字,昵称我们“小贱奴”,但是我们请安、请罚,以至自我介绍时,还是只能自称贱奴,或是前面加上自己的班名。

至于上课方式,虽然也是跟幼奴一样,早上是在课桌前,学习以知识理论类的静态课程为主;下午则是在像我们之前的韵律教室或是在户外,进行以实作的动态课程为主。

不过我们不再像是幼奴那样大班级上相同的课程,不仅每个班级课程都会分开,而且也有“课表”,周一至周五上课内容都不相同。

至于课表内容,我们也只听了学姊说了什么“仪态”、“服侍”等等的大方向,对于细节我们也没心探问下去了。

“学姊,那我们之后的课程,会很辛苦吗?”

比起实际的课程内容,我问了我现在真正在意的问题。

“说辛苦嘛……确实会比现在的妳们辛苦许多……”

学姊不避讳地直言,“不过只要记住妳们这五周的学习,虽然短时间会有点难调适,但是越过那一道槛就渐入佳境了。”

我想起曾经有一次,我们终于忍受不住每天学习幼奴课程的精神压力,当晚回到宿舍纷纷哭着向学姊倾吐心情,学姊安慰我们,等到我们心情平复之后,也是类似这样说着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学习当成是痛苦的事情,试着把自己身浸其中,发掘出乐趣,才能适应这种教育,也会让学习不再有这么多的压力。”

早先我们是无法体会,怎么还会有人被迫当性奴还会感到高兴的(虽然有奴奴这活生生的例子摆在我们眼前),但也只是照着学姊的教导去调适自己。

加上我们几次观察学姊接受比我们更严苛的训练,甚至充当我们的奶瓶、玩具、活教材时,每每看她虽然疲累、虽然辛苦,但是却不比只是幼奴教育就快崩溃的我们那样痛苦,甚至还隐约透露出一种微妙的愉悦神情……

或者,这就是她所要传达给我们的。

这一次再问起来,学姊的这番话,我们彷佛,懂了……

……

这段聊天直到中午左右,过程中我们又喝了一次学姊的乳汁,除了刚刚被使用前已经喝过的晴晴之外。

可能也是感到离别在即,我们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刻的谈话机会,难得周日不用被送去赔偿顾客的学姊,也可以知无不言地告诉我们。

虽然我们聊天的重点都是对学姊问东问西比较多,但是姊妹之间也有各种感伤或感谢的话语。

不过,姊妹们并没有注意到,可能连我跟对方也同样没发觉,我跟晴晴原本很喜欢的两人闲聊天地,此刻我跟她对话次数竟还要比跟其他姊妹们谈话次数还要少。

其实,我想告诉她,刚才跟小可吵过一架的事情,但是却找不到机会,不知该如何开口,甚至不敢开口,我知道跟小可吵架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也不该把自己的错误推给晴晴让她夹在我们中间,但是我又发现除此之外竟没办法跟她分享其他新的事情。

她们说起未来的室友时,我也没办法加入她们,因为直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我未来的室友是谁。

而且,更大的原因,还是在我的心结,前一天还那么要好的晴晴,怎么在离别前突然生疏了不少;就像前一刻还期待着能成为室友的小可,下一刻就闹不和到连道歉解释都难以启齿……

听着她们聊到越多新宿舍的事,我脑海里仍然盘绕着刚才发生事情的印象也越来越强烈,到后来反而陷入自己的沉思中难以自拔,也听不清她们聊天内容了。

直到我下次回过神来,却是梦梦学姊忽然站起来的时候,照她的说法是,我们差不多该办理退宿了。

不过,在办理退宿之前,我们也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

我们在学姊的指示下,各自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坐回那张会压迫自己股间的椅子上。

学姊也在我们每人桌上,发放了一张空白信笺。

我们退宿前,也是正式告别幼奴学生时期的最后一道手续,就是要我们写一封信,一封“感谢信”。

“感谢信?”

我们面露困惑的表情,仍然不解学姊所说的意思。

“感谢信嘛,其实就是要感谢顾客们购买女奴相关商品。”

梦梦学姊说着:“这也是个对奴……对我们‘文笔’与‘诚意’的考验,如果写得好,让顾客满意了,除了可能得到关注之外,学校收到顾客满意的意见回馈后,也会表扬妳们的。”

“谁想要这样被表扬啊……”

我内心咕哝着。

不过听学姊的描述,我们以后得一再重复地要亲笔写下这类的感谢信,甚至也会在后续课程教导我们几种感谢信的正式写法。

而这一次,只要我们以简单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即可。

至于,要感谢顾客们从我们身上购买了什么?

这一点,学姊虽还未明说,我们也大概心里有个答案了。

就像我们的初夜被学校无情地抛售一样,我们的第一次被使用,学校应该也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只不过,晴晴已经被矮胖舍监买走她身为女奴的第一次被使用权,我们却连将要买走我们这屈辱商品的对象却还不清楚,又要如何感谢?

不过,当我们把这疑问说出来时,却换得学姊噗哧一笑。

“妳们误会了啦!”

学姊看着一脸困惑的我们,说:“学校现在要妳们卖的,不是‘被使用’的权利,这种事情只要被使用后直接口头感谢就可以了。通常需要写感谢信的场合,是学校卖出‘曾经’是妳们身上的东西,而妳们无法当面感谢时,才会用得着。”

“我们身上……哪还有什么东西能卖的……”

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的我们,确实想不到半点可以卖的。

“可多了……”梦梦学姊微一沉吟,继续说着:“学姊就卖过自己的乳汁好几回了,这是卖得最好的外围商品,另外也有像是我们的生活照片、影片,拿到优评的作业等,只要顾客有兴趣的都可以向学校购买,而我们如果被告知有哪个外围商品被买走,就必须亲写一封感谢信给顾客。这些是已经确定售出的,但我们依然不知道是哪位顾客有这雅兴,只是让我们隐约感觉到有被默默关注,然后更注意自己的学习与言行。”

“所以,有人买走了我们的照片还是作业吗?”

一想到自己被迫写下的淫言荡语,或是自己裸着身子做着低贱行为的照片要被校外的人买去,很可能到时会被放在网络上四处流传,我们的心情也没好受到哪儿去。

不过,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这些仍然不是我们要被卖的物品。

对方顾客们真正要买的,却是我们之前几乎每天都会接触,却不曾想到它有一天竟会成为校园兜售商品的,我们幼奴时期每天上课都要穿在身上的,幼奴制服。

“那种东西,有谁会想买啊?!”

我们不禁惊叫出声。

我们会有这样的惊讶反应并不意外,因为那件幼奴制服,自从我们领到为止,连续不穿其他内衣裤直接套上它穿了五个礼拜,还几乎不曾洗过,甚至除了白天穿着制服上课以外的时间,它们都还被闷在衣柜内。

早在一两周之前,它上面的味道已经浓郁到我们每次打开衣柜都要屏住呼吸,然后一脸厌恶却又别无选择地穿上它,原本以为只要熬过幼奴时期,就可以解脱这制服的困扰而甘愿裸体了,哪知我们虽然可以摆脱幼奴制服,但却是要把它变卖……

“很难想象吧?学姊一年前也是跟妳们现在同样的反应。”

梦梦学姊面露苦笑说道:“不过,这一年来,学姊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商品可以贩卖,光是穿过的内衣裤、旧鞋旧袜,就卖出好几遍了。”

学姊说的,我们多少可以理解,高中时就有耳闻,有些猥亵男就喜欢偷偷收集女学生制服或其他女性衣物,甚至还听说有别班的女同学放学时,被痴汉直接询问是否可以把运动后装在衣袋内准备回家清洗的运动服装卖给他,吓到隔天不敢来学校的。

不过,幼奴制服的异臭味,早已像是洗不掉一样,深深附着在衣服布料上,而且那臭味还不是任何可形容的味道,那是由她们的体味,加上多种难闻的臭味液体混杂在一起,除了最主要的汗水之外,我们的制服上衣还沾了不少我们哀伤滴下的泪水跟过度失神时不小心流出的口水;我们的裙子更是在没有内裤阻隔下,长时间吸收我们股间所分泌或滴漏的淫液及尿液,甚至每天晨洗灌肠后还来不及排干净的浣肠液,也会缓缓渗流出来,虽然我们没有感觉那肮脏污秽的液体流出,但是常常坐着坐着屁股那里的裙子就湿成一片,我们却是连猜想都不敢猜想那是什么液体造成。

“那……如果要卖……可不可以……至少……洗一下……”

这已经是我们唯一的请求,就算知道那上面残留的气味铁定洗不干净,但是也能让我们心理上好受一点。

“当然不可以。”

学姊直接打破我们的希望(虽然我们也早就猜到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买主们,愿意花大钱购买的,也从不是制服本身,而是妳们穿过的证明。”

“但是那气味……”

我们本来想用言语去表达那难以忍受的异臭味,却因为羞耻而说不下去,而且我们也联想到昨晚嗅觉鉴定时,被那些猥琐的变态男子贴近衣服及身体嗅闻舔舐时,他们脸上兴奋的表情。

“很难理解吧?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人……”

学姊观察到我们表情的变化,也知道我们想通了,无奈地说:“学姊说过,自己后来也曾卖过几次这种被称作‘原味’系列的衣着,也都是要被迫二十四小时穿着那件衣物好几天,都不准脱下也不准沾水洗掉气味,就连洗澡都要小心翼翼,甚至还要做一些行为加重上面的气味,否则气味鉴别没通过的话还无法贩卖的……”

我们撇嘴不再说话,眼神带有点哀怨与愤怒地盯着此时在我们桌前的那张信笺。

一想到对方是买下我们幼奴制服的变态,我们完全想不出半点可以感谢的言词……

“学姊,我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写……”

“感谢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向购买的顾客们表达感谢之意。”

梦梦学姊思考一下,说,“妳们可以想一下,平常是如何‘感谢’助教或舍监的,应该会很容易想到该如何动笔写这封信。”

“呜……”经学姊这么一说,我们也确实想起,我们自己跟学姊平时是怎么“违心”感谢那些男人们,对我们的凌辱与糟蹋……

“那……学姊先下楼做些准备,妳们趁现在先把感谢信写一写交差吧。”

实际上,我们到后来,在一堂培养我们“文学”的课程中,学到了感谢信的几种写法,才知道学姊告诉我们的并不完全,感谢信除了“感谢”之外,还连带着带有“推销”的目的,不过我们也在那堂课知道学姊的苦心,否则照这种正式的写法,我们恐怕到明天都写不下去……

另一方面,学校之所以还不希望学姊教导我们感谢信的正式写法,也是因为在还没有套用模板前,考验我们原本的文笔功力,这也只有幼奴这一次的感谢信才会有的机会。

只不过,我们知道是要感谢购买我们幼奴制服的变态时,也根本不想去想些华丽的词藻表达自己根本不存在丁点的谢意,我最后也只是按照平时向助教、舍监请安时的话语,转化成文字写道:“幼奴莉莉向顾客大人请安,感谢顾客大人购买幼奴莉莉穿过的制服。”

在写这封感谢信时,我不敢跟身旁的姊妹们讨论,只敢在写完后偷瞄她们几眼,她们也是在差不多短的时间内草草写完,顶多像是小芬比较常写些文字抒发心情的,才稍微写久一点,但是当她注意到我们其他人都停笔后,也匆匆画下句点。

结果就是,在学姊出去不到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们已经赶快写完这封感谢信,并且为了避免多添羞辱或其他变量,也很快把信笺收入信封中,然后下意识希望自己能忘记这封感谢信的存在。

(或许……)我努力说服自己,事情应该还没有那么令人绝望,(或许我们的制服刚好没人购买……或许购买的人也不知道我们长什么样……)

不过,我们这样天真的想法,却还是在学姊回来要我们做的事情下幻灭了……

等到学姊回来之后,我们马上就注意到,不管是看到还是闻到……她手上捧着的,是我们的幼奴制服上衣跟裙子。

“都写完了吗?”

学姊一边询问我们,一边把我们的幼奴制服发给我们。

而等到最明显的,我们五个女孩的制服,都发给我们之后,我们才注意到学姊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刚才被那些布料遮盖住的其他物品:几个透明的塑料包装袋、一台相机,另外还有几张照片。

“穿上它们吧!”梦梦学姊看到捧着幼奴制服不知所措的我们,微笑着说,“这是妳们最后一次穿这件制服的机会了。”

要我们最后穿上这已让我们深感痛恶的制服,其实不算什么,但是学姊此刻的动作却令我们不安,她正在调整她手上的相机,像是要拍下我们穿制服的照片,在搭上那几个透明的包装袋,让我们隐约猜出学姊的用意了。

不过,我们并没有再询问学姊,而是稍微迟疑之后,由几个比较勇敢坚强的姊妹们开始,我们再次穿上这一件仍散发着异臭味的制服上衣及裙子。

我们穿好衣服后,习惯性地与姊妹们互看了一眼,忽然感觉到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然后,我们也才注意到,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宿舍房间内是穿着衣服的。

“好了,接下来学姊得帮妳们每个人拍几张穿制服的特写,这些待会要跟制服一起装袋,让顾客挑选时可以知道这件制服原本是穿在哪位幼奴身上的。”

“呜……果然……”

虽然早就猜到了,但是学姊宣布时,我仍然感觉内心一凉,别说自己原先祈求的微薄心愿无法实现,而且这些照片跟这件制服落在变态男人手上,他会一边拿着照片,一边嗅着制服,还会一边做着什么样的事情,这光是想象就令人发毛恶心了。

而且,我们穿上这件制服拍照,也不是随便拍几张美美的制服写真照,就能够交差了事。

梦梦学姐拿回来的那几张照片,就是要我们模仿的,几位学姊们穿着制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所拍下的示范照片。

照片中的那些学姊们,有的乍看清纯可爱地托腮蹲膝望着镜头,露出甜美的微笑,但是拍摄的角度却是从低处往上拍,所以可以隐约看到她制服裙内未穿内裤的股间风光;但是更多是更直接了当的曝露出自己的淫荡,不管是拉高裙子或衣服下摆,露出私密的下体或乳房;或是虽然穿着衣服,但是双手却不安分地揉捏自己的乳房;甚至还有将手放在裙子前摆,隔着布料按压阴蒂手淫的;身子前倾在桌椅上任由乳房下坠,一手从背后撩起裙摆露出光腚,另一只手还在玩弄自己屁眼的……

虽然学姊们穿的制服并非我们所穿的幼奴制服,但样式跟质料看起来都跟我们此刻穿的幼奴制服相近,也不难想象我们摆出跟学姊同样的姿势,拍出来的照片也会跟学姊这些示范照片一样淫贱,我们光是看着学姊们的这些照片,就已经感到羞耻难堪了,如果我们也同样拍这些照片跟制服一起兜售,刚好跟充满异臭味的制服搭在一起,我们在顾客心目中就真的被扭曲到比妓女还不如了。

更糟的是,这么多张的示范照片,我们还不是只要挑其中一张跟着模仿就好,而是每一张的每个姿势都要各拍下一张清晰的模仿照片,更正确的说法是,学姊给我们的,共有十张不同模样不同姿势的学姊们示范照片,但是我们却被规定要提供十二至十五张左右,所以除了那些照片的姿势全都要模仿一遍之外,我们甚至还要“自创”几个原本的照片上没有的姿势……

结果,已经摆了各种淫骚、不知羞耻的姿势,拍了那么多不堪入流的下贱写真照之后,忽然要我们自由发挥,我们已经是就连想正常拍个正身照,心里也会觉得不对劲,不知这些照片在那些特殊爱好者眼中,是不是反而有种“婊子立牌坊”的可笑与淫贱感呢?

我们也都不愿想这么多,好不容易硬着头皮拍完那些照片,可以交差了之后,我们也巴不得想快点把身上那件臭制服脱下来,但是又被学姊制止了。

“好了啦,瞧妳们每个都这样哭丧着脸,这样学姊也不放心。”

梦梦学姊看着我们因为被制止而紧张甚至惊恐的表情,沉思了一下,说:“不然这样吧!这相机里面还有一点储存空间,咱们也还没拍过几次合照,今天就趁这机会大家一起拍几张制服照,就当作是妳们的幼奴毕业式吧!”

“学姊,不要啦!我们没有这样的心情,况且……”

“真的不要吗?我们要分开了喔!再不拍就没这机会了。”

“呜……”如果是平时,我们一定会依依不舍地,尽量拍摄很多很多美美的照片做为纪念,但是在穿着这件制服,又是在刚拍完那些淫荡照片之后,任凭谁都没有这样的心情。

然而,在学姊反复劝说与询问下,我们还是渐渐松口答应了,虽然心中的羞耻未减,但是学姊说的却也是字字句句都说中我们的心头。

如果不珍惜这次机会,恐怕直到学姊跟我们被相继贩卖出去至各处为止,都没什么这样子的机会了。

况且,我们身穿的制服虽然让我们憎恨,但是毕竟相机拍不出它的异味,从照片看,我们的外表也还是比较正常的学生模样,不然等到我们结束幼奴生活,像学姊那样都没衣服可穿时,拍下来的照片也从青春洋溢的学生合照,变成一群衣不蔽体的女孩们合拍的淫猥裸照。

而在我们答应了学姊之后,拍了几张照片,才深深体会到拍照就像是拥有魔力一般,就算原本心事郁结、愁眉苦脸,在镜头前还是会尽量把自己开心灿笑的模样表现出来,或许是不想让未来可以留念的照片画面上,被这些阴霾给抹黑了。

我们几个姊妹们,今天穿在身上的制服异臭味,也在得知即将卖人时,闻起来也更加浓郁呛鼻,加上刚才独照时摆出那些低级挑逗的淫贱姿态,使我们都陷入一点自卑与自我放弃的心态,所以我们每个女孩拍完照都缩成一团,怕自己身上的气味被身旁姊妹们闻到(虽然明知其他姊妹们一定也像自己一样闻得到彼此的味道)。

不过,再拍了几张合照之后,我们也在负责拍照的学姊的指示下,从原本的保持距离,慢慢靠在一起,后来开始牵手、勾肩搭背,到后来甚至搂住彼此的腰肢紧贴在一起,彼此不会在意彼此的气味,也知道对方不会在意之后,我们才又从幼奴制服传来异味所造成的心理障碍下克服过来,再次回到彼此互相包容接纳与相处的状态。

后来,我们也央求学姊加入我们,在一群穿着制服的我们之间,赤身裸体的学姊变得异常明显,这样的照片给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说不上的怪异,但我们不会在意学姊这样抢镜头,学姊自己也很开朗地陪我们拍摄了不少照片,后来甚至还再次恶作剧地,抓准帮我们拍照的姊妹即将按下快门之际,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对我们撩裙或袭胸攻击,让我们被拍下惊吓与羞耻的表情。

“学姊!”

看着梦梦学姊开我们玩笑后,嘻嘻哈哈不当一回事的表情,我们想反击回去还被她挑衅地示意她没有裙子可让我们下手,让我们想出一口气却又无处可出。

(既然撩裙子不行,就改成袭胸吧!学姊的胸部那么大,总不会没办法下手了吧!)

我们几个姊妹们有了这样的默契,在镜头之下,我们几个姊妹跟学姊,在离别前的最后一次玩闹,也正式展开……

……

等到相机拍了可能有数十、甚至超过一百张的照片后,我们也都心满意足地一同躺卧在地,无论学姊还是我们每个学妹,都还大口喘气,可想而知刚才是经历了怎么样的大战。

然而,说也奇怪,刚才那应该是各种令人羞耻甚至抗拒的行为,我们竟还这样玩开了,甚至就这样被拍摄下来也不以为意。

最初只是我们五个姊妹轮流针对学姊一人,但不知哪时开始,我们几个学妹彼此之间也互相不知羞地撩起或拉扯对方的裙子,又或是攻击对方的胸部(我自己就好几次被姊妹们锁定我那胀大的胸部……),这在虽然连续五周彼此赤裸相处,却很少主动碰触对方身体的我们,可说是第一次如此破例了。

结果,我们不仅不在乎自己在镜头前大出洋相,尺度甚至还不比前面单独摆出那些骚贱姿势拍摄的照片更放得开,如果被校方知道,恐怕会改放成我们后来自己私下拍摄的这些照片吧?

“学姊,妳为什么这么爱这样欺负我们?”

离别之际,小芬终于主动开口询问我们心中沉淀已久的疑惑。

“妳觉得学姊是在欺负妳们吗?”

梦梦学姊并没有生气,而是温柔地伸手抚顺小芬刚才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凌乱的发丝,一边缓缓地说:“那么,妳们刚才有不开心吗?”

“呜……是有一点,可是……”

小芬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其实不单是小芬,就连我们其他姊妹也答不上来。

确实刚开始被这样袭胸袭臀时是有些惊吓、害怕,甚至有点因为身体突然被冒犯而感到不悦,虽然不到生气,但总会有一点小小的不开心。

不过,当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很快就气消了,是因为那是学姊吗?

我们原本也想这么解释,但是在我们刚刚玩开了的时候,又会对身边姊妹也这样“欺负”,这又是为何呢?

我们面对这样的行为,好像是真的不会介意,甚至还能乐在其中……

学姊看着我们沉思时复杂的表情,也猜到我们的想法,微微一笑,说:“最后,学姊要教导妳们的这两件事,妳们一定要放在心里。

第一,未来,妳们不管是在学校,还是离开学校之后,要面对的种种被欺负、被凌辱,甚至各种难以想象的事情,或许会比现在还要多出许多。

但是,妳们如果有办法把这种被欺负的感觉,转化成是一种‘快乐’,甚至可以享受它,那么,以后那些原本让妳们觉得可怕的事情,也能像刚才那样,神奇地变成觉得‘快乐’的事情。

或者,妳们做不到时,可以想想刚才的画面,这样也能帮助妳们尽快适应学校往后的生活。”

“嗯……”我们对学姊的这一番话,虽还不是完全了解,但都默默、专注地听学姊的每一字每一句,没人再提质疑或反对的声音打断她。

“第二,学校的生活压力或许比妳们之前任何时候的压力都还要巨大,适当地排解、宣泄一下这些压力,也会变得异常重要,妳们要记住,如果真的不行了,同学、朋友、新室友,甚至回来找我们这群姊妹们,都可以帮助妳,千万千万不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压力与负担全压在自己心里。

妳们要明白,很多让妳当下觉得很沉重、很难以负荷的事情,实际上其他同学们也同样在经历着,不要只独自一人憋屈了。”

梦梦学姊说到这时,目光短暂地落到晴晴身上。

“我明白了……”晴晴低声地说着。

“好了,也差不多要办理退宿了,不然学姊的闹钟可响个没完了。”

梦梦学姊一如既往地说着令我们摸不着头绪的话,不过看梦梦学姊站起身子,我们也知道该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了。

按照梦梦学姊离去前的指示,我们再次脱下身上的幼奴制服,将它封进包装袋中,有了刚才的快乐回忆,原本被我们嫌恶到没半个优点的制服,在要装进袋中的时候,我心中竟还不禁莞尔,我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件制服是要卖人的,不去想这件早被我穿得破破烂烂的制服,之后会以什么样的状态被顾客保存、利用,至少,我们刚才穿着幼奴制服,只有我们姊妹六人,在这舒适的幼奴宿舍寝室内的打闹嘻笑,这样也就够了。

……

接下来,我们离开幼奴宿舍之前的最后一件事:“退宿”,之前听梦梦学姊说,这是我们以后搬离宿舍前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不管是这次的幼奴宿舍,或是以后每次抽宿舍、交换宿舍之时,都必须要进行的。

至于“退宿”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梦梦学姊只说是要“让舍监检查我们的房间,并且将它恢复成舍监希望看到的模样。”

而要做些什么,就连梦梦学姊自己也不清楚,唯一不变的是,退宿基本上都是要被舍监刁难、羞辱,甚至惩处,这是铁定逃不掉的。

或者更精准的说法是,现在的退宿,是要让舍监找到一个可以发挥的,我们做不好的点,然后被放大检视来将舍监们想要的惩罚合理化而已。

梦梦学姊只出去一下子就又回到房间,而舍监并没有跟着她过来,但是看着表情严肃的她,我们刚才嬉闹的心情也又跟着紧绷起来。

“舍监们都还在忙着其他寝的退宿,待会才轮到我们。”

梦梦学姊解释道。

“学姊,那我们待会要做些什么吗?”

我不安地问。

“待会就听舍监的指示吧!”

梦梦学姊淡淡地说着,“因为我们这间幼奴宿舍,我们这一寝,是挂在学姊身上,所以舍监们也都会针对学姊,不过可能需要妳们协助,到时候就看舍监怎么说,妳们就怎么做吧!”

“呜……知道了……”

“对了,妳们都有把制服收进包装袋了吧?”

梦梦学姊再次跟我们确认我们有把制服上衣跟感谢信放入包装袋后,又要我们把另一个她刚拿来的信封也一并放进去。

“这里面是妳们刚才摆那些姿势所拍的照片,还有独立出来的记忆卡也在里面。”

学姊边发给我们边说着,“这些都是要给客人的赠品,另外还有这一张放大的照片,是要贴在包装袋表面的‘商品示意图’……”

那张放大过的照片,恰恰是刚刚拍摄的所有羞耻写真照当中,我个人认为最淫贱的一张,但是客观来说,它确实也是最适合作为商品示意图的一张照片了。

照片中的我,被迫摆出熟悉的M字开腿的姿势蹲低,让原本勉强遮住大腿的裙摆顺着重力往下滑到胯部,露出事先手淫到淫水泛滥流出、弄湿了一小块裙底布料的私处及粉嫩的小肛门;制服上衣部分,也因为必须拍下激凸的乳头模样,在拍这张照片前我们也都经过一番搓揉乳头到充血挺立,不过因为我的制服上衣早因我的巨胸而扣不住钮扣,所以除了要这样让乳头若隐若现的羞耻外,我的胸领开口也开得比其他姊妹们更深。

也因为这张照片,让我们即将出售的幼奴制服,从原本要购买、拆开包装袋,看到里面照片,才知道原本穿着这件制服的女孩是美是丑(虽然学园里的女学生们都已经有经过挑选,相貌跟身材都不会差到哪去),变成可以先看外包装上的照片,了解原主身上的各种特征,这样的转变,也让我们原本祈求不会被买走的心态,也转为复杂矛盾,因为如果越晚被买走,就越会被更多顾客挑选、浏览过,而且如果滞销的话,恐怕也是那张照片的我们长相不被接受……

我努力反复回想着学姊刚才对我们说的话,让自己试着克服这些羞耻,不让它过度影响我们。

虽然我们还无法做到把这一种对我们的欺侮转成“快乐”的事,不过放宽心胸,想着这种事情并非我一人独自承受,其他姊妹们也同样有她们的苦楚与屈辱,对于这些羞辱之事,也渐渐能调适过来了。

另一方面,我们这样将幼奴制服卖出以后,是否也意味着我们以后也同样没有制服可穿,也跟学姊一样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都是这样衣不蔽体了呢?

有了这样的猜想,我彷佛觉得自己跟学姊的距离似乎也拉近了,或许,我们也是这样走在跟学姊一样的道路上,这样想,面对这种未来,也不再有刚入学时那样彷徨恐惧了。

更多的,只是像学姊一样,对于自己身为女奴的悲哀与无奈罢了。

等到我们把幼奴制服的包装作业都完成了之后,梦梦学姊也帮我们先将装袋的制服放在一旁,然后便引导我们在我们的房间门口处,跪候舍监的到来。

而等到舍监来了,也将意味着退宿的开始,更意味着我们必须离开这间幼奴宿舍,四散到各自的宿舍居住,而最让我们在意的,还是梦梦学姊再也无法像这样陪伴、照顾、抚慰着我们,或是跟我们开开玩笑逗弄我们,度过后续的课程及生活种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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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倡导,文只会晚出,不会突然弃坑,如真要弃坑会在最后发的文底下说明。

我曾经体验过太多次看文看到高潮处却发现被作者抛弃、坑了,所以也很讨厌这种等到后来全无下文,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出下一章 每天刷一下有出是惊喜没出是失落的煎熬心情。

另外,作者我来自台湾,所以这次新冠肺炎不但没有减少工作时数与业务,反而因为我们单位莫名被指派处理疫情及单位人力的一些追踪填报,变得更忙,所以这一波本应该是好不容易的写文机会,却完全无法进展……

这一章原本只是预定39章的一半,后面要把退宿写完,不过因为字数爆量且后面退宿还有一半左右的内容量,就选在这一日(虽然作者所在的职务也没在放五一假)先释出退宿前的事情给读者,如果周末有幸能专心写文,最慢在母亲节前可以发原定的39章后半(第40章),而后就会换个写作风格,不再间隔数月发一篇难以一次读完的超长章节,会试着朝中等篇章量,也较频繁发文。

就看能否顺利一改更太慢的臭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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