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大学姊”的故事

走出宿舍,赶往朝会集合地点的一路上,我们也遇见了许多从其他宿舍出来,朝相同目的地走去的同学们,看着她们的穿着,也应证了我们的猜想。

每一个女孩身上穿的都不一样,有些穿着得体,有些却是极度曝露,我们就看到一个穿着像是上班族女性常见的衬衫窄裙配上丝袜、高跟鞋的女孩,她那偏小号的衬衫压映出她没穿胸罩的乳头形状,窄裙也让她的屁股线条更加明显;而她的旁边跟着一个穿着T恤短裤,休闲风打扮的女孩,但是T恤在胸口剪开了两个大洞,使那女孩的乳房完全曝露出来。

比起这些还算是“上下成套”的打扮,还有些怪异的穿着品味,更是让我们瞋目结舌,比如有女孩上半身穿着一般的宽版衣服,但是下半身却只穿一件丁字裤,几乎等于是只穿衣服没穿裤子一样的视觉效果,让她即使在这些打扮各异的女孩之中都非常醒目。

这样每个人都不同的穿着,犹如万圣节游行一般,不仅让人看得眼花撩乱,更可怕的一点是这样也激起我们内心潜藏的“比较心态”。

如果是一起穿着相同的幼奴制服,或是一起全裸,至少还能侥幸地想着身边其他人还跟自己一样,但是这种每个人不同穿着所造成的差异性,也让女孩们开始跟身边经过的同学们暗生较劲之心,甚至面对比自己稍有曝露一点的女孩,也会产生一种莫名的优越心态。

就以我们三个同寝室,穿着风格却迥异的室友为例,我身上被乳房撑得鼓胀的露脐水手服跟几乎遮不住屁屁的迷你裙,这样的装扮虽然不会比幼奴制服曝露太多,但是当我旁边的芯芯,虽然上半身只穿一件内搭小可爱,下半身却有热裤与透肤丝袜可以遮蔽直视女性原本最隐私部位目光,不像我偶尔一阵风吹来都要担心露腚暴阴,引来身边男人的淫猥目光。

也因为我们的服装曝露程度差异,会吸引那些助教们不同数量与级别的淫猥目光,所以为了不想“跟着”成为注目焦点,身边其他女孩会下意识地闪避,不想跟穿着比自己曝露的同学走在一起,这也成为了女孩们不经意歧视穿得比自己曝露的同学的潜在心因,不过那些同学们对我的厌恶歧视目光,似乎还有其他理由……

不过,最可怜的还是芊芊了,原本她穿上的黑色洋装礼服,在室内灯光照射下,就已经有点透视了,当时在她身边的我们也可以隐约看到她洋装下什么都没穿的美丽胴体,不过离得稍远一点看上去至少还没这么明显……

走到室外,在太阳光底下,原本的黑色似乎变成如同低丹数的丝袜包裹般的“透肤黑”,几乎隔着远远的也能看到她洋装下每一寸肌肤轮廓从洋装内透出,而稍微近一点,不只连没有直接贴住洋装的小腹、肚脐部位都看得清楚,直接贴住洋装的乳房部位,更是连那种仅有些微色差的乳晕形状都清晰到一览无遗,简直跟什么都没穿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更糟糕的是,因为薄纱洋装距离越近看得越清楚的特色,比起其他女孩们多数只是被男人们远远地视奸,注意到芊芊洋装奥妙之处的几个男人竟忝不知耻地渐渐朝我们逼近,羞耻的芊芊也不敢全力奔离现场,只能低着头带领我们加快脚步,幸好那些男人们只是挨近我们,并没有对我们伸出狼手。

在前往朝会集合地点的路上,我们也遇到越来越多不同寝室的同学们,我除了会偷偷观察她们的衣着外,也会留意她们戴在脖子上的“制服”颜色,尤其是跟我及芊芊同为小贱畜班的,戴着嫩草般鲜翠的嫩绿色项圈的女孩们。

因为以不同颜色的项圈代表不同的班级,即使不开口询问也能知道对方的班级,而且也不影响各宿舍舍监们替我们“精心打扮”,虽然每个女孩穿的衣服都不一样,但是同一个班级的项圈颜色是一样的。

渐渐地,虽然每个女孩都来自不同寝室,甚至不同宿舍,但是不知不觉中,几个相同项圈颜色的陌生女孩们也都渐渐地群聚一伙了。

没多久,戴着粉紫色项圈的芯芯,也遇到了几个同班的女孩们,跟我们简单道别后,便加入了那些女孩们的行列,而我跟芊芊也碰到同为小贱畜的一位落单女孩,主动上前与她认识。

那位女孩名叫“小蕾”,是一位身材高佻、五官端正、长得标致的小美人儿,虽然我们都穿着高跟鞋,但是她却明显比身高165的我高出半颗头,推估有175公分以上,而且那逆天的长腿、身材跟脸蛋,如果不是在这所学校内,应该有机会成为小有名气的模特儿,可惜了这样的女孩,也难逃学园毒手而被迫成为未来的女奴商品了……

我们简单聊了一下,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小蕾因为是抽中第二宿舍,因此虽然有很多睡在同一个通铺的“室友”,但是因为与彼此不熟络,加上她的个性本来就比较独来独往,所以才没跟其他室友们走在一起,而她虽然对我们主动上前找她搭话有点惊吓到,不过看到我们与她戴着同颜色的项圈,加上我们又没有恶意,所以也就不会太排斥了,而且不知为何……

可能是因为她比较不会跟其他女孩们一起瞎起哄,不像其他女孩总会在我背后指指点点,又或者是因为她也一样是比较孤立,所以在聊天过程中,我也跟她很聊得来。

然而,比起跟小蕾越来越开心的我,芊芊反而像是另有心事般,一路上安静的时间比开口的时间多得多,不像是我认识的芊芊,不过当我注意到她的穿着仍会持续吸引周遭男人的目光以及靠向我们这边时,也大概明白是为什么了。

幸好,小蕾并不以为意,不像其他因为看到助教靠近就想避开彷佛“助教磁铁”的芊芊跟我,还配合芊芊加快脚步,继续边走边聊着。

随后,我们也聊到了彼此的直属学姊、彼此的社团、彼此这几周幼奴生活的点滴,还有未来的,共同的班级(我们没人想说出那羞耻的班级名称,只说“我们的班级”)、共同的课表、共同对未来的班级生活想象等等。

在我们即将抵达目的地时,我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娇小身影,小可与她的另两位分别戴着不同颜色项圈的室友都已经停下脚步,因为不同班级,再往前就要分开了,所以她们三个正在路边依依不舍地聊着,像是等不到夜晚回到宿舍的相聚了。

看到因为无法跟室友同班而似乎有点失落的小可,本来难得同宿舍又同班的我却没有想介入她们的心情,只是看着她时愣了一下,最后还是芊芊发现我的异常。

“莉莉……那位长得比较娇小的女孩子,是妳之前的室友吗?”芊芊试探性地问,我也猛然回过神来。

“不是,不过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我自己这么说也有点感到奇怪,其实我跟小可实际相处,也就是从来到这所学校的校车上开始,隔天抽直属学姊时因为不同寝就几乎没有交流的机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想与她依偎在一起,可能是因为来到这边,我就等于是跟之前高中以前的朋友们断绝联系可能了,而我跟小可在一起进入搜身检查、处女膜检查等等令人欲死的屈辱对待时,也只能互相慰藉彼此心灵,才会成为这么样的心灵寄托吧……

尤其是,当我被栽了个“会高潮爽到睡着”的“ZZ”恶名之后,虽然身边很多同病相怜的女孩们,但是她们看待我却不这么想,就连同为室友的小乳头、萱萱她们最初也曾一度误会过,反观小可不只相信我不是这种人,甚至还为了我与室友决裂……

我发觉我现在对于小可,除了怀念、很想回到之前那段快乐聊天时光一样共处之外,也带有一些歉意与悔意,才弄到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加入她们。

(至少……她跟她的新室友们相处得很融洽……)这让我因为自己而害得小可与之前的室友失和一事,稍微起了点弥补心态,可能也因为这样,我更加不敢出现在她跟她的室友们面前,或许假装彼此不认识,让她不用面对于夹在我跟可能对我有误解或偏见的室友间两难,才是对现在的她最好的吧……

我内心这般纠葛复杂的情绪,身旁的芊芊自然是完全不懂,她所知道的,只有我与小可在前一天决定室友时起的争执,也大概知道我们八成是因为不同社团或不一样的生活习惯或想法,而无法成为同寝室友,见我不想走近,也只能努力安慰着一脸惆怅的我说:“嗯唔……反正咱们都同班,以后妳再介绍妳的朋友给咱认识吧。”

“嗯……”

……

“小贱畜班在这边喔!”

当我、芊芊、小蕾三个女孩,走到朝会集合地点时,就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朝我们这喊着,我们朝声音方向望去,只见全身赤裸的Apple学姊朝我们挥手引起注意,而她的身边则是一大群同样戴着嫩绿色项圈的,小贱畜班的同学们。

“Apple学姊?妳怎么会在……唔……”我们本来没料到会遇到学姊们,本来还又惊又喜地想询问她怎么会在这里,但是当我们走近后,发现她虽然没有戴上跟我们其他学妹们一样的制服项圈,但是赤裸的身体在乳房下方用黑色的粗字笔写着斗大的“小贱畜辅导长”时,话才刚说到一半的问题就已经先获得了解答,也转而有了更急切想知道的问题。

不过,当我张望着四周,除了我们班级只看到另一位跟Apple学姊一样“装扮”的面面学姊之外,其他班级也都有两位特殊班学姊担任辅导长,但是却没有见到梦梦学姊……

“如果是要找梦梦的话,她不在这里喔!”

Apple学姊看出了我的心思,说:“辅导长一次只有十个学姊能担任,而且仪队社、舞蹈社的学姊多半也没空担任,所以应该是没机会在这里见到她了。”

“呜……”

“总之先排好队伍吧,”Apple学姊说着,我们正想随便找个位置插入队伍行列,却又被Apple学姊劝止。

“等等,这队伍不是随便排的,是有固定顺序的,”Apple学姊解释道:“莉莉妳是在……这个位置。”

她指着一个队伍中间的空缺位置,我也只好顺着学姊的指引走到我的队伍位置处。

“妳是芊芊吧?妳是在队伍最前头,表现不错喔!”

“嗯唔?”

“然后……妳是……小蕾?妳排在芊芊的隔壁。”Apple学姊很快地就安插好我们的位置,我也开始偷偷打量我身旁右边的女孩们。

下一秒,我就注意到排在我旁边的女孩,并不只是因为我曾经几次见过这个女孩,也不光是因为她穿着远比我曝露……

只有一件裸体围裙遮住前半面的胸部、小腹与私处,背后却是完全裸露,甚至从侧面望去也能看到遮掩不全的围裙内春光,而她完全不受围裙遮掩而露出的光腚,上面的东西,才是我会完全被吸引注意力的主要原因。

那个女孩也注意到我在打量她,有点不自在地对我点头示意,裸露的雪白光腚却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这个光腚,实际上在幼奴时期常会在课堂上被迫裸露出来,所以我也见过不少次,不过这般雪白只是每次开头的时候,因为随后就会因为挨打而变成很漂亮的粉红色,也让那个女孩被助教强迫改名……

“红屁屁”,这是那个女孩现在向别人自我介绍时唯一能提起的名字,就像“小乳头”,或是“大阴蒂”一样,这种别人叫唤都会感到羞耻尴尬的名称,也具体反应她幼奴时期常因为功课做不好或是被点名回答问题时答错而被叫上台处罚后的屁股写照……

不过,我并不是因为这样而刻意想盯着她的屁股看的,而是因为她屁股上的文字。

虽然我穿着迷你裙可以勉强遮住屁股,但是我的屁股上也有跟她同样的记号,同样待会要上台接受公开处罚的纹身记号…

虽然屁股上的文字只是暂时性的,过了几天、多搓洗几次,也就可以渐渐洗掉了,但是因为睡觉时偷偷手淫而被举发的标签,却有可能一辈子标注在我身上。

光是被预告此事,想到自己等等要因为这件羞耻事上台接受公开处罚,我都担心自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其他同学们的流言蜚语,跟以往在教室里,因为课业表现不佳被叫上讲台打屁股,完全是不同层次,第一次被这样惩罚,更让我感受到这种处罚方式的羞耻与屈辱,不是其他惩罚可比拟的。

不过,看到红屁屁在露出的光腚上,有跟我一样被纹身贴纸印下的文字,尽管处罚的原因或内容不同,尽管这样想会很对不起这位新同学,但是至少让我发现到,待会的公开处罚,至少不是专为我一人而设,除了红屁屁之外,说不定也有其他同学,因为各种违规被处罚,这样我应该也不会显得那么突兀了吧……

“妳……有什么事吗?”

大概是被我一直盯着她的屁股瞧,红屁屁终于忍不住以有点受到骚扰的口气对我说道,也让刚才瞧到出神的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无礼行为对她的困扰。

“唔……对不起……”知道是自己不礼貌在先,我赶忙向她赔不是,见她仍然有点像是受到冒犯的厌恶表情,我也只好悄悄拉起自己的短裙,露出里面的屁股,以及屁股上的秘密让她瞧见。

看到我藏在裙子底的光腚上,也有跟她一样被标注的纹身文字记号,意识到我跟她面临着相同的处境,那个女孩先是惊讶地圆睁双眼,随后对我的防卫心态也瞬间软化下来。

“这是什么?”

一个熟悉又让我想吐的声音从我另一边的后方位置传来,在我还没意识过来时,原本只为了让红屁屁看到我光腚上面的纹身文字,而些微拉起的裙摆,此刻却被一股力量直接拉到腰部以上,整个屁股完全曝露在阳光底下。

这一下变故让我突然吓了一跳,急忙转头望向我的左后方,声音来源的方向,发现我最不愿看见的人,讨厌鬼菲菲,就戴着跟我相同颜色的制服项圈,排在我的后方往左一格的位置,而且此刻故意一手撩起我的裙子,把脸稍微凑近我的屁股,阅读着上面卷标上的文字……

“‘就寝时未经允许擅自阴蒂手淫至高潮’,我肏!这么下贱的事情妳也作得出来?…也对,因为妳本来就是这么个贱货……”讨厌鬼故意喧嚷着,在我好不容易扭腰用手拨开她撩起我裙摆的手时,她还顺势在我光腚上搧打了一下,传出清脆的声响。

“唔……妳别给我太超过喔!”

我压低声量说着,因为她排在我的后头,所以我无法像她那样可以一伸手就可以触碰、袭击对方,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憎恨,让我差点不顾一切直接转身跟她扭打起来,不过在我们采取进一步的行为之前,我们的小争执却已经被Apple学姊看见。

“还吵什么?都来这么多周了,仍然一点规矩都没有吗?”

Apple学姊看到我跟菲菲,顿了一下,说:“又是妳们两个?从入学那一天就见妳们几个在吵架,怎么到现在还是这样?”

“呜……Apple学姊……是菲菲她……”我正要开口解释,没想到Apple学姊却不由分说地伸手过来,“啪─”地一声,搧了我一记耳光。

“没让妳开口解释,就别扯些有的没的。”Apple学姊严肃的表情不苟言笑地说着,让我半句话都再也吐不出来。

“还有妳也一样!”Apple学姊说着,也顺势同样赏给菲菲一下耳光,而且似乎比刚才打我时力道还要大上许多。

“下次朝会时间还敢这样吵闹,就把妳们提报上去接受处罚。”

Apple学姊说着,我跟菲菲虽然脸上表情都充满气愤不满,但是都不敢再作声吵闹了。

“Apple,怎么了吗?”面面学姊刚才还在替其她刚到来的小贱畜班同学们安插队伍位置,发现到我们这边的骚动后,才走过来询问。

“没事,只是两个麻烦人物在那吵闹,稍微教训一下就没事了。”Apple学姊转身背对我们,跟面面学姊一边解释着一边走了开去。

看到Apple学姊冷淡转身离去的背影,我脸上被打耳光的部位火辣辣地疼,却让我的心感到一阵冰寒痛苦,虽然Apple学姊不是我的直属学姊,但总归是第一天来到学校,最彷徨无助时,陪我们聊天,化解大家不安的学姊,而且之后几次见面,她也是热情、亲切依旧,我心中的Apple学姊,是绝不会像刚才那样不由分说地搧我们耳光,还搧那么用力的……

“妳没事吧?”

我右手边的红屁屁,大概是看我演中噙满泪水的模样觉得可怜,也不计我前面一直盯着她屁股瞧让她感到尴尬之前嫌,柔声询问着我。

我说不出话,只能抿住嘴唇摇头示意,但是眼中的泪水也这样被晃了出来。

“学姊们好像是要负责维持我们秩序的,别再让她们能挑出毛病了……”红屁屁一边安慰一边解释道,“‘只有主人询问才能解释理由。’之前有教过这样的规矩了……”

是啊……

这的确是我们女奴应该谨记的礼仪规矩之一,但是我却差点忘了……

毕竟平时我们跟梦梦学姊相处,学姊在我们心目中也像是大姊姊一般,哪会搬出这些规矩出来教训我们?

就算我们真的违规要被处罚,她也多只是把我们压在她膝盖上打屁股,虽然这样很羞耻屈辱,但是也没有像这样直接打我们耳光,还是在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的情况下……

不过,红屁屁这样的解释,让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以前的学姊们是负责照顾我们成长的直属学姊,此刻的Apple学姊跟面面学姊,倒像是要我们遵守秩序的风纪委员,或许她内心也是百般不愿意但仍然要尽到她的职责,不过我想起她刚才耳光打在我脸上跟打在讨厌鬼菲菲的脸上,力度也有明显落差,也知道她其实还是心中清楚,是我受到了委屈的……

前一刻我还在感伤不是梦梦学姊担任我们班级的辅导长,少了跟她再见面的机会,但是此刻,或许我该庆幸不是梦梦学姊,不然这一巴掌可能会打得我们更痛,不管是挨打的我还是出手的学姊自己……

“唔……谢谢……”看开了这一点,我的心情确实舒坦了许多,也诚心地对红屁屁道谢。

不过说也有趣,红屁屁之所以为红屁屁的原因,就是因为屡次在课堂上被叫上台打屁股,屁股总是红通通所造成;而她被叫上台打屁股的原因,几乎有一半以上都是因为作业成绩不佳,或是被点名抽考回答错误或答不出来所施以的薄惩;本来以为像她这样的功课表现,成绩应该会是吊车尾的,但是这次却还能想起连我都差点忘了的,第一周早课教过的“性奴守则”内容,或许那样时常挨打真的会长记性吧……

不过,当时的我还不知情……

我们朝会的队伍排列,是按照座号排的,而我们的座号,其实是按照我们幼奴考试的成绩排序下来的,除了排在我们队伍前头的芊芊、小蕾之外,就连被我以为成绩表现不佳的红屁屁,座位号码还在我前面一号,换句话说,她的考试成绩其实比我还略高一些……

……

在我差点又想得出神的同时,当我回过神来,却发现红屁屁却也像是有点恍神般看着我刚才被Apple学姊打耳光的部位,大概脸被打肿了吧……

我急忙尴尬地转过头去,而她也才如梦初醒般跟我错开视线。

虽然刚开始可能对彼此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但是至少跟红屁屁的相处,应该是还算愉快的,也幸好是同样比较“特别”的她排在我旁边,所以对我早已被传到人尽皆知的“特别”比较可以容忍,相对之下,排在我左手边,菲菲正前方那个女孩,目睹了刚才我跟菲菲吵架全程后,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似乎刻意避开与我的视线相交或是身体碰触,也没打算跟我搭话……

我只能刻意假装自己没有注意到这种事以避免尴尬,更不会愚笨到想在这种时机点率先打破沉默与她交谈,虽然我跟姊妹们相处得很好,但是从幼奴时期大班级上课的时候开始,这就是我在班上多数情况下的人际关系……

虽然分散成较小的,约五、六十人的班级上课,也不像幼奴时期那种都只能跟着其他直属学姊学妹集体行动,我应该可以渐渐化解与其他同学的不良印象,慢慢增进感情,但……

刚才菲菲这么一闹之后,虽然受到处罚的她暂时不再嚣张骚扰我,显得安分许多,但是她的目的却已经达到了……

虽然待会公开处罚时,我所犯的淫贱罪行迟早也瞒不住,但是在菲菲大声嚷嚷道破时,也让我在其他还不是很熟识的同班同学所留下的不良印象,似乎更加成为铁铮铮的事实……

……

不久后,我们班的队伍空位差不多都补满了,其他班级的学生们似乎也都到齐了,我也瞄到小可在面面学姊的指引下,排在第五列,身材娇小的她排在后面,更加地不起眼,她入列之后似乎都一直低头,没跟旁边同学互动,跟之前刚在校车认识时的,活泼外向的她,已有近乎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全体贱奴听口令,立正!”

朝会终于开始了,司令台上担任司仪的助教,也下口令要我们全体保持立正姿势,经过幼奴课程洗礼过的我们,都能随即变换成性奴标准的立正姿,一动也不敢动地,等待朝会的进行。

然而,当我们注意到走上台的是总教官,内心却开始有点躁动不安,外表却是紧绷着每一寸肌肉与神经,连动都不敢动了……

虽然这几次的朝会,甚至这几周在学园的生活以来,我们见到总教官的机会并不多,但是她绝对有能力让我们感到畏惧,毕竟上一次在朝会上看到她时,只因为答早的时候零散、小声了点,就被迫要自己掌嘴处罚了,而舍监、助教们,常会因为我们表现不好就直接狠狠赏给我们一耳光,说不定也是因为总教官带动起来的……

总教官锐利的眼神扫射了司令台下的我们所有学生们一周,我们都不敢跟她目光相对,甚至感觉到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时,全身都会不寒而栗,而当总教官那冰冷的语气传来,我们更是彷佛连心跳都要冻结……

“很不错啊……跟上次妳们刚到来时相比,已经有一点认清现实,准备当个贱奴商品的样子了。这几周学姊对妳们的嫩鲍,应该也有做好足够的保养与防护,不会马上就被肏烂成发臭的黑鲍鱼了。今天开始,妳们也要正式被人使用了,甚至有些人,应该已经有经验了吧?”

“呜……”我想起了晴晴,想起了她提前于我们,被幼奴宿舍胖舍监侵犯的凄惨模样,心中又产生了一阵酸楚。

如果我今晚也要被使用,对象很有可能是我的舍监,尤其是管理舍监,忽然间,一直假想着自己同样被压在地板上,被强行施暴、糟蹋的画面,但是一直无法确切描绘出施暴者的长相,此刻却变得渐渐清晰明朗了……

“看来,妳们之中,还是有不少人心有不甘啊……”总教官继续说着,想必是有些女孩表情藏不住被她发现了,我虽然不敢正视着总教官,但只求我不是那里面其中一个……

“既然这样,那我便让妳们更加认清残酷的现实吧……妳们也许以为毕业被当成商品出售,已经是必然的未来了,是吗?数个星期前,比妳们长三届的学姊们的毕业拍卖会刚刚结束,她们刚进来时跟妳们人数差不多,三百人左右,但是成功毕业的,能站上拍卖台或是标价展示的,也只有一百五十位左右,最后成功被卖出去的,算上之前先被购买走的,只剩下八十几位,其他还有部分是以出租的方式苟延,但是这类的短期出租,如果不赶快发掘堪用之才,随时间流逝,终究抵不过下一届新出的女奴,最后同样走上被停租、退回的命运……这些销售不出去的奴,会有什么下场,相信妳们的学姊都有告诉过妳们了吧?”

“!!!”听到总教官说出这残酷现实,我们所有人都震惊了。

本来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已经快要放弃一切,接受当奴的现实,甚至已经幻想着未来毕业后被主人买走,被他饲养的没人权没一切尊严只有以身体奉仕的羞耻生活……

这似乎是我们必然之路了,但哪知现实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如果按照总教官的说法,按照我们学姊们的状况,竟然只有一半的人……

一半的奴……

可以顺利毕业,而就算毕业了,还不一定能被买走,落到最后还是走到了我们不敢想象的悲惨下场……

若是如此,那我们这段期间的付出又算什么?

我们的努力又算什么?

“明白了吧?这就是妳们的低贱身分,别以为自己高不可攀,别以为自己那青春肉体可以待价而沽,妳们的买主,多半都已是这领域的熟手,女奴商品的好坏与瑕疵,都逃不过他们的鉴定,别以为妳们敷衍应付地混到毕业,还能盼到他们出重金买下妳们。所以,为了避免让这种女奴弄脏学园招牌,如果妳们无心想当奴,就算很会应付考试,教官及助教们仍然可以让妳们毕不了业。我相信妳们之中有很聪明的,很会投机取巧的,每年都会有这样子使小聪明的学生,迄今被淘汰的已经不知有多少人了,若还有哪个女奴不信邪,大可试上一试,最近才因实验研究失败,实验用鼠畜正缺着呢!”

“唔……”我不安地咽了一下口水,虽然上次学姊带我们参观牧场时,无法进去参观鼠畜的实验室(我们也不想入内参观),但是后来听学姊描述,也知道里面的生活是生不如死,甚至连生死都无法自己决定了……

“所以,是要直接放弃就学,被送去当同学未来可能接触的改造试验品,或是认真努力,学习当一个安分的女奴,全取决于妳们自己,学校少妳们一两个,甚至一、二十个学品拙劣的劣等生,根本不算什么。”

我们一众学生都低头不语,虽然总教官并没有训斥、责骂我们,但我们却都像是被她狠狠斥责过一番,不敢作声或抬头望向她,但是在这一片可怕的寂静之中,我们的心境也渐渐发生变化。

“不过……除了这两个选择之外,倒也不是没有别的机会……”总教官忽然换了个不是那么冰冷的口气,虽然依旧严肃让人不敢分神或置喙,但这样的转变让原本我们紧绷的心情似乎稍微舒缓了点……

“Julic教官……她负责妳们幼奴教育的所有课程,妳们都很熟识这教官了吧?但是,她有个小秘密,却是大多数的妳们都不知道的……”总教官说着,我这时才缓缓抬起头望向司令台上,Julic教官不知何时也已走上司令台,站在总教官旁边一公尺左右,可能因为总教官的威严与气势,原本总是带有朝气的Julic教官此刻却也跟我们一样,看起来有些躁动不安。

“让她们看看吧!”总教官转头低声对Julic教官说道。

“是……”Julic教官一反常态总是充满精神的声音及灿烂的笑容,反而更显得有些紧张恐惧,这还是我们被她管教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这样……

然后,Julic教官向前跨出两步,显然是要让我们大家都能更清楚看到,然后……

在我们惊疑地瞪大双眼下,她竟然开始解开她所穿教官服的钮扣,接着双手一掀,竟就将她没穿内衣的上半身裸露在我们所有女孩面前。

“呀──”“…咦?”

看到平时严格教育、训练、管教、约束我们的老师,忽然在我们面前袒胸露乳,多数女孩们都是发出一声惊讶的尖叫,但也有少数人似乎注意到不对劲而发出疑惑的声音。

Julic教官的乳房很大,甚至跟原本已经偏高水平的仪队社学姊们相比都丝毫不逊色,虽然我原本只当她是原本胸部就发育特别良好的类型,但是一般如果胸部发育越大,相对的乳晕跟乳头往往也会跟着变大,只有学园的女孩们似乎用了特别的改造方式,而能够打破这种规律;不仅如此,我们在书本学到,也在学姊的乳头上体认到,如果分泌乳汁、喂哺婴儿,因为吸吮的力道,乳头会渐渐被拉长……

而学姊们虽然没有生小孩,但是在学园里不乏喂哺众多男人以及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的机会,所以她们的乳头也有稍微被拉长,但是却没有相对应造成黑色素沉淀变黑,反而是那种娇嫩的少女乳头颜色,因而产生一点违和的美感。

Julic教官的乳房,虽然与学姊们的不大相同,但是却像极了学园出产女奴的乳房……

她的乳房很大,乳晕却小到几乎看不见,而她的乳头被拉得很长,绝不亚于学姊们,但是颜色却……

那不是学姊们那娇嫩的粉红色,而是特别鲜艳不真实的朱红色……

除此之外,在乳房四周,还密布着无数个,一小圈一小圈的,淡褐色的奇怪疤痕;那些疤痕像是很久之前留下来的,直至今日还未完全消失,大概成为永久的丑疤了吧……

在我们或猜想、或揣测之时,Julic教官又转而解开教官裤所系着的皮带,接着解开裤头,拉了下来……

还以为教官打算全裸在我们面前,但这次却只脱到一半就停住,就连股间也还没暴露出来,但是我们已经看到教官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了……

在她的肚脐下方,即将靠近私处的阴阜三角地带,不仅跟我们一样没有半点阴毛,上面更是用鲜艳的红字纹上了“学园公用性奴”六个大字,正式昭告了Julic教官的真正身分……

“明白了吧?妳们的Julic教官,其实是妳们的‘大学姐’,大约七、八年前左右,她也跟妳们一样,在这所学园就读,努力学习当一个女奴。”

(唔……)有关Julic教官也是学园女奴的猜想,老实说我并非没有过,因为虽然课堂上的她很严肃,但是担任仪队社负责教官,偶尔会在社课时出现的她,虽然在社课时对我们的动作也有严格的要求,但是休息时间却会稍微卸下武装与学姊们聊天,只是我们学妹们很多都还得练习如贴墙站立、站半阶踮脚训练小腿肌力及平衡,往往没有时间休息,就算可以休息了,也都十分疲累、双腿发麻了,更不会想要去接近平日经常逼迫我们学习成为女奴的教官,而且学姊们也都不会主动跟我们提起,所以我这样的猜想也就搁着了,直到此刻才得到证实;至于其他不是仪队社,完全不知道Julic教官另外一面的其他社团的同学们,更是对于这位每天教育着我们这些不甘愿的女孩成为女奴的魔鬼教官,竟然曾经也跟我们自己相同处境一事,吓得张口结舌,半晌回不过神来。

就算或许有极少数几位比较机灵,或是直属学姊不小心说漏了嘴,知道Julic教官身分的同学,即使心中早有答案,但是看到Julic教官身上残留着的,她曾经女奴身分的“印痕”,也同样是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放心吧,这些都是早期女奴的‘流行趋势’,现在的妳们已经不会像妳们的大学姐这样子了。”

当我们认清Julic教官的身分,并开始担心、惊恐自己未来也都是像她一样要在身上刺青留下淫猥的文字墨迹,或是原本美丽傲人的乳房要被折磨到处处留疤时,早看出我们心思的总教官,冷冷地说道,“剩下的,就由Julic教官跟妳们说明吧……”

Julic教官接过麦克风,目送总教官走离后,又顿了一顿,才终于以我们都已熟悉的朝气声,说道:“各位幼奴‘学妹’们,早啊……虽然应该要称妳们小贱奴了……”

“早……”这几周我们早已学会整齐划一地向Julic教官回声早,但此刻零散无力的回应,却又像是回到最初刚认识Julic教官时。

此刻的Julic教官已经没有先前教官的姿态,甚至她刚才脱下来的教官服跟些微拉低的裤头,都没有重新穿好,使得她的乳房及刺有自己低贱身分刺青的无毛耻丘都完全曓露出来地,就开始说起了她的故事……

“其实,就如总教官所说,这里也是我的母校……我是学园第八届的学生,当年的我,原本也要跟其他同学一样,被拍卖、送至东西各处,为买下我的主人提供一切身体奉仕服务……这本来是我们不想被淘汰,唯一存活下来,必须面对的宿命……”

我们在上幼奴课程时,Julic教官也好几次叮咛我们要转变心态,面对即将成为女奴,被人购买下来的现实,但是这种让我们放弃一切人权尊严的话语,对当时的我们根本难以入耳,甚至还暗自咒骂同为女性却如此不把我们当女人看待的Julic教官过,但是此刻,她像是以学姊的经验,开始跟我们分享她的往事,我们竟都变得全神贯注、侧耳倾听,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不过,也许是我运气好,加上自己付出了同样不输给其他同学的努力,刚好校方的出资者希望学校里也能有一个成绩优良的毕业校友留下来,依她过去的经验给予学妹们协助,就这样,我很荣幸成为了这一个幸运儿,成为首位被学校自己买下来的女奴……”

对于这段历史,Julic教官很轻描淡写地带过,虽然刚好毕业时赶上学校创办满十周年,校方想要有开启新格局的运气光环加持,但是Julic教官也是很辛苦地从诸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过程中也是充满血汗与辛酸。

另外一点,还是因为她高中时刚好是仪队社社长,学校对于每届仪队社姊妹传承常有中断或今不如昔的感慨,也是她被挑选来担任学园长期的仪队社社长有关。

“当时,学姊我所在的仪队社,也正面临到一些困境,在场的仪队社的小贱奴,应该也有听到自己的社团学姊提起过,因为仪队表演讲求团队默契,不像舞蹈社可以独自练习舞技,耗费的时间与心力皆多,成为二年级的社团学姊们也没有太多心力带领学妹们团练,加上观众们渐渐厌倦了一成不变的表演模式,使得仪队社一度差点面临社团解散的风险。所以,校方买下了当时仪队社社长的我,要我继续长期教导、监督后续入学、入社的仪队社学妹们,另一方面,也是以全学园公用性奴的身分,几乎全年全裸地,在校园内四处走动,替助教们提供奉仕服务,在那段数年间,全校所有男助教,大概都有使用过我无数次的经验了。”

(呜……)从没想过,原来Julic教官有这么不堪的屈辱回忆,让我们一时都不觉得被学园买下会是件幸运的事,但是Julic教官继续说着:

“后来,仪队社有了起色,我也因为成为学妹们的‘前辈’,越来越多学妹们都愿意向我倾诉心事,解决她们内心的烦恼,大概是我被买下的第三年,学校高层做了个尝试,把一年级刚入学,最需要顾虑到心思的幼奴,交由我来指导带领,而我也可以从之前的学习、生活,甚至被出租给外面宾客,所学习的经验,向幼奴学妹们倾囊相授,也因此,我渐渐不再是以‘学姊’,而是以‘教官’的身分,继续在这所母校工作着……”

(原来……)我们不曾细想过,Julic教官为何对于性奴教育的课程那么熟悉,那如果不是十年以上的教学经验是无法达到的,偏偏Julic教官又是我们在学校碰过,最年轻的教官,甚至我们也猜测她实际大不上我们数岁,原来是因为她之前也修习过这些课程,而她所举例的,就连课本上都没提到的“性奴实务应对”题,恐怕也都是她引用自己的经验而来的。

“那段期间,是学姊过得最痛苦的时候……因为已经不是以学姊的身分自居,而是成为那些新进来的学妹们的训练教官,所以不能像以往一样跟学妹太过亲近,也要行使教官的职责惩处表现不佳的学妹们,新加入的学妹们不知道,背地里大概都在诅咒我不得好死,恰巧,因为我当时还是学园的公用女奴,虽然上课时可以穿上教官的服装教课,但是课后卸下教官伪装的我,却又常被助教们扒光衣服拖到各处被使用,有时还被学妹们撞见了,她们也找到机会马上传开,使得每个学妹都说我是婊子教官,不再尊重,甚至不再怕我,上课时也不再有学妹对我有好眼色……”

我们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Julic讲到这段往事,我们稍微想象,也都能感受到这段期间Julic教官所受的辛酸,原本,幼奴课程上,对于她的不满与怨恨,此刻也渐渐淡化了。

“后来,就这样又过了两、三年,还是校方高层严正禁绝这种现象,不只下令助教们不管是公开还是私底下都不再可以使用我,让我成为真正可以管教学妹们,不再被学妹、助教们瞧不起的女奴教官,成为真正的在校工作者,而不是一项物事。并且,还跟我订下了约定,这份工作做满十年,并且替学园赚回了当时训练、购买我的支出成本,便可以同意彻底删除我身为学园公用性奴的身分,放我自由……”

“咦?”听到Julic教官这么说,原本还在“同情”她的我们,忽然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唔……虽然也不能说是真正的自由啦……”Julic教官顿了一下,补充道:“我的身体也不允许我回到以前了,就算是放我自由,我也只能继续留在这所母校,以一个员工……不是性奴,但也不是人类……的身分,在这里工作、生活。但是,我可以有自己的自由,可以不受约束,走出校园,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休个假,或是拿自己工作后赚来的,终于可以自己使用的钱,逛街、购买自己喜欢的衣服、饰品……甚至如果可以,还可以回去探望过去我的好友、家人……如果他们还记得我、不嫌弃我……对我来说,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呜……)听到Julic教官这样说,我们也不知道是该感到羡慕还是感伤……

确实,看到Julic教官的胸部被留下这么多丑陋的疤痕,她的耻丘像是永久除毛还被刺上了那么羞耻的文字,这样就算恢复正常人类身分,尽管如今的她还是适婚年龄,但是绝没有男人会想要娶这样不知遭受多少凌辱、糟蹋的女生,等于是一个女性最重要的幸福,最终的归宿,都盼不来了……

不过,我们自然小瞧了学园对Julic教官所造成“回不去”的毁灭力……

在这十年左右的岁月,女奴学生的质量一直受到科技与研发所托之福而不停好转,所以就连已经在学园待了一年的梦梦学姊她们,也不知道跟十年前Julic教官那一届的女奴相比,自己又有多么幸福……

Julic教官的耻丘,确实是被学园高层出钱买下来时,在她身上所刺下的标记,这样的刺青行为,也意味着在一块干净的白布上作画,之后就算想洗掉,也很难完全清除干净,如今为了保有女奴胴体的干净性,基本已经不使用了,但是Julic教官那时期,却是只要有犯错,为了记录,都会把处罚原因与内容,纹刺在她们屁股上,虽然是用精巧的工法,刺了小号字体,要凑近才能看得清晰,但是那种地方的刺青,也跟学姊们耻丘的刺青一样,要伴随着她一辈子的……

同样是把染料刺入皮肤内,就算身上没有被刺上其他文字,就算真有办法整整三年不违反校规遭处罚留字,受制于当时对女奴身体之不重视以及技术不纯熟,她们的乳晕、乳头、阴唇,甚至大腿内侧等,容易因黑色素沉淀而变黑、变丑的部位,也是以刺青的方式,将不同颜色的染料刺进这些性器或敏感部位里面,明明是最娇嫩的部位,却要被沾着染料的针,一下一下扎穿皮肤,把染料涂晕在表皮深处,过程之艰辛是难以想象,而后续造成的后遗症,每次发作时,更是让众多学生们濒临崩溃……

因为未曾注重女奴身体安全之考虑,所用之染料,多半都是挑拣便宜、常见的工业用染料,但是那些东西不仅杂质多,有些甚至还是有毒性的,把那些染料刺进皮肤,虽然不致命,但是却会导致那些部位反复发炎、痕痒,搔抓还会导致破皮、流血流脓,仍旧无法完全止痒,每次因为这样而痛苦万分的女奴,在主人家中也不见得会得到完善照顾,连请医生检视、治疗都几乎不可能,甚至还有喜欢看女奴这样痛苦、屈辱为乐的变态主人,使她们的生活更加苦不堪言……

另一个同样因为当时技术能力不足所造成的硬伤,是她们的小穴使用年限。

并非每个女奴在经过三年学习生涯多次被抽插过的下体,还能保有原本的紧致与抽插时的舒适度,有些女奴的小穴在保养得当、勤奋锻炼,又不超过限度的使用下,不仅可以保持紧窄度不至于松垮下来,而且还能透过性爱运动锻炼小穴肉壁肌肉,进而成为传说中的名器,但是另一部分女奴,可能因为疏于保养或锻炼、被过度使用,甚至原本就注定无法耐得住这种大量使用的,就几乎报废了……

学校在还没有完善的小穴紧窄度回春改造时,其实也是透过这种方式来“区别”高质量与带瑕疵的女奴……

能顺利毕业的Julic教官,她的小穴虽然也是属于能保有紧窄与弹性的名器,但是随着年纪不再是身体有高回复力的青春年华,在学园担任公用女奴时,同样被过度使用,但也无法像学生时期还能借着适度的保养、微改造保持弹性,终究也是失去对男人的吸引力了……

对Julic教官来说,她就算没有得到自由,其实也无法以女奴的身分继续生存……

就跟她们这一届的同学一样……

女奴本来就是寿命短暂的商品,当初买主会相中青春貌美的自己,等到自己老了、下体松弛了,他也会再考虑购买新的、青春貌美的另一名女奴,这是所有被买走的女奴们都难逃之宿命。

对此,学园决策层与改造研发团队也曾商议是否有改善之法,但是本来要对抗身体老化就是人类一大难题,还需考虑到相同的女奴使用太久可能让主人感到烦腻,减少女奴使用寿命还能增加买主更换女奴的频率,提高购买次数,在种种因素考虑下,也放弃了这一块研究。

Julic教官自己不知道的是,她与学校高层约定好的“期限”,其实就是她们这一届的女奴大约可以撑到的使用寿命之极限,所以如果她无法如愿达成协议的目标值,作为最后一点剩余价值的压榨,可能还是难逃送入牧场度过余生的命运;然而,她的亮眼表现获得不少肯定之外,在学园的她,也目睹了许多与她届数相近,被卖出去的女奴,因为主人没有好好保养照顾而提早报废,被送回学园处置的案例,当中甚至不乏自己的同学、朋友,内心伤痛之余,她也体认到留在学园工作的自己其实有多么幸福了……

……

Julic教官跟我们讲她的故事,从学园学生变成学园的女奴,最后变成教官甚至有恢复自由的这一切经历,也呼应着前面总教官所说的,我们的另一个选择……

最初,Julic教官被学园买下来,主要是为了传承仪队社的表演,“顺便”当作学园的移动肉便器,当作是对助教们的犒赏。

比起其他被使用还要限制、呵护保养的学生们,完全没受到保护,甚至被使用也没点数可赚,什么好处都没有的Julic教官,刚到来的前几年也不好过,她的地位甚至还比那些学生们还要低廉。

但是因为是过来人,加上Julic教官不仅认真教导社团学妹们,性格脾气又好,所以社团学妹们才会将她当作依托,她也因为这方面的表现被赞赏,被提升到教导、管理幼奴们打点自己的Julic教官。

若非如此,在仪队社渐趋稳定后,她实际也失去原本作用,到时面临的,很可能会是更悲惨的下场,但是当她做出成绩,一切就不一样了。

不仅让她有机会获得自由,也造福了不少学妹们。

因为Julic教官成功改变了学园不少陈年问题,不仅知道“顾客要什么”,更清楚“学生要什么”,而且身为当事人的她,也一边站在顾客,一边站在学生们的角度,比如她当教官,稍有话语权,第一件请实验室从事研究的助教们协助改善的,就是原本以刺青的方式将工业用染料刺入皮肤染色这项改造方式;这本是学校人员甚至顾客们都不会去在乎的,但是身为改造的受难者的学姊知道这对学妹会造成多大的苦痛。

到了后来,才研发出另一种利用漂染的技术,虽然选择的颜色有限,也没有原本染料那样鲜艳,但是漂染后原本的性感部位更加粉嫩、更为真实,也更加发挥了女奴们青春肉体的优势……

另一方面,她也有在帮学校努力扩充收入,也许熟知自己哪些部位可以创造价值,她对学妹各项服务项目的营销能力甚至不亚于学校原本负责推销女奴学生的专家,而且因为她原本的女奴身分,在欢迎一些宾客到来、主持重大活动时,也可以“接受”宾客间对自己的淫乱言语或轻薄行为,自然也让气氛更为热烈。

原本,Julic教官也以为像这样特殊的学园性奴,自己会是唯一一个,毕竟最初购买的理由已经不成立,所以等到自己重获自由,应该不会再补上这类学园女奴了,但是在一、两年前,Julic教官确实做出成效时,高层似乎改变了想法,也或许是为了让学生们有一个足以向往、奋斗的目标,便把Julic教官原本这个位置保留下来,变成“如果有符合学校期待的优等生,让学园买下来,就可以担任学园教官,并最后得到自由。”

的宣传包装,对于被长久压抑,看不见未来,极度想脱离女奴命运的学生来说,这几乎是最有效的鼓励了。

果不其然,当Julic教官向我们说明,我们如果表现得好,让学校高层相中的话,也许可以同样被买下来,培养成跟Julic教官一样的幼奴教官,来应付已经与Julic教官当学生的年代有一大段差异的新入学的女孩们。

原本已经快要放弃希望的我们,听到竟然还有机会可以不用像其他女奴那样不知被卖往何处,就算是一辈子留在学校当个受学妹们讨厌的教官,也已经十分不可多得了。

我们也知道这非常困难,这么多的女孩,仅有一人有机会被选上。

如果是按照名次,我们这一届的话,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忝不知耻的奴奴……

但是说来讽刺,最满心期待当奴的她,如果最后反倒成了唯一不用当奴而留下来当教官的人,那我们这些被拍卖、贩卖的,大概会想一头撞死吧……

况且,Julic教官当时的年代多是以拍卖方式销售,如今销售通路越来越多元化,比较优秀的女奴,可能还没等到毕业就被直接被高价买走了,就如同挟带高人气,又略具有领导特质,原本被认为最有望接替Julic教官位置的安安学姊,甚至还没二年级就名奴有主了,其他排名在前位的特殊班女奴,也常有多位顾客争抢购买,面对这么有声量的商品,学园高层也不想冒着被质疑的风险跟顾客“抢货”,才进而导致还没找到合适人选。

今天的朝会,教官们传达了两件事:如果不够优秀,就算混到毕业也不一定能看到希望;而优秀到被学校高层相中,则有可能摆脱性奴身分的束缚……

其实总结起来,就是要我们奋发图强,认真学习当好一名女奴,但是透过这两个“现实故事”,比起平日幼奴教育课堂上或是学姊常对我们耳提面命诱劝鼓励,都更加见效……

而经过幼奴时期的洗礼,我们的心灵素质也已经可以做好准备,坦然面对这一切了……

“……朝会结束!接着进入今天的‘公开处罚’环节,除了要被处罚的人之外,各班级小贱奴由辅导长整理队列,带往后方空地前集合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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