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服侍课I

结束了被迫像狗一样屈辱地用舌头舔着恶心食物的“午餐时间”,换得的是仍旧跪坐在座位上,而股间小穴内的坐姿矫正棒开始震动的“午休时间”,虽然震动幅度不大,但也迫使我们不得不挺直身子,减少压迫在震动棒上的体重,才能相对应地减少刺激,更不可能趴在桌子上休息了。

助教及教官都已离开,教室里就只剩下辅导长的两位学姊及我们这些一年级小贱奴,本来应该为此感到放松的午休时刻,却因为我们无法控制下体震动棒的开关,而变成绝望;没人可以求饶呼救,也因脚被反铐在椅脚而无法起身,我们除了在这种无助又屈辱的环境下等待午休时间结束,什么事都做不了。

更糟糕的是,在我们还不知情下,刚刚所吃的午餐成分中,也添加了一些让我们身体变得敏感、变得容易发情的春药,虽然不至于让我们彻底迷乱心智,但是这些药物在我们的胃里渐渐产生药效之时,虽然让我们小穴泛滥,不会再像最初那样感到不适,但是越来越亢奋、发烫的身体,也让我们原本的婉转呻吟,渐渐变成难以压抑想提高声量的冲动,若是只有在一人独处的私空间,恐怕都会忍不住大声浪叫以宣泄下体被震动棒侵犯刺激的性快感了。

结果,这一轮的午休时间下来,我们不仅身体必须艰难费力地挺直,就连精神力也全耗在抵御快感侵袭及体内的亢奋感,完全没有半点休息的空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因为试第一天这样午餐,所以花费了不少时间用膳,也压缩了原本可能要更漫长的午休时间,不过根据刚才助教的说法,我们以后不能再吃这么慢了,而且辅导长学姊们也在我们已经痛苦煎熬时,还透漏要我们有心理准备,因为之后可能不仅不区分午餐及午休时间,即便用餐也得忍受震动棒的折磨,甚至还有从早课就保持开启不曾关闭过的情况,如果连这种“小考验”都承受不了,未来只会越来越辛苦的……

如今的我们,都还管不着以后的事,就连待会午课要面临怎么样可怕的课程都还没有底,却只能在这种折磨的状态等待午课的到来,都觉得能撑到今晚就很勉强了。

……

终于,在这样忍受了漫长的十分钟,不少女孩甚至还真的忍不住高潮泄身后,小穴内的震动棒突然无预警静止下来,让原本已经被催熟的小穴突然感到一股空虚感。

(呜……)我心中暗暗发出一声悲鸣。

虽然这样子被震动棒弄到高潮很羞耻很难受,但是从刚才持续不间断的快感戛然而止,徒留因为发情而燥热的身子,这样的巨大落差感,也并不比刚才的折磨好上多少。

而且,午休时间结束,也意味着下午的课程,“服侍课”,要开始了,我们要开始学着怎样服侍男人了……

然而,我们并没有等到教官或助教进屋,反倒是两位辅导长学姊们先主动站起身子,并对着芊芊等人叫唤着:“值日生们,该起来工作了。”

看到学姊及芊芊、小蕾等值日生纷纷起身,我才想到,虽然一整个早上我们小贱奴们都被迫锁在椅子上无法起身,但是值日生们因为须时常被叫上台前负责示范等工作,所以虽然没有得到准许也同样没有擅自离座的自由,但是至少她们是可以自行起身的,只是已经不知道被叫唤着做多少事情的芊芊等人,离座时表情满是不安与不甘愿,虽然她们是因为成绩排名在前而先轮到值日生,对她们来说这一点也没什么光荣感,反而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屈辱活受罪。

“别摆出那一副表情。”Apple学姊说道,“以后每个同学都轮值得到,虽然第一次当值日生会辛苦些,之后也就得心应手了。”

“呜……”这句话虽然对我们丝毫没有安慰作用,但也让那些首当其职的同学们比较甘愿一点了。

在值日生们建立心态之时,两位辅导长学姊似乎也在讨论着,好像是在说什么“分工”之类的,但是后来达成决议,还是由Apple学姊开口说道:“午课前的值日生准备工作,主要有两项,一个是『带领同学到午课教室』,另一个是『邀请助教协助午课』。除了性交体位、性技这一天需要比较多助教,所以会由学校帮忙指派之外,其他的都要靠我们自己去拜托、乞求,交换条件,这也是值日生们最艰难的工作之一。今天早上的四位助教,是学姊们先帮你们邀请的,以后就也要你们学着自己来了。”

“另一个工作虽然不难,但是比较辛苦一些,要带领同学到午课教室,而且跟早上上课时一样,要先帮每个同学穿好鞋子后,才可以统一开锁,而且穿鞋子前也要跟脱鞋后一样先帮同学把脚底跟脚趾舔过一轮。为了让你们都熟悉过一轮,所以就先请每个值日生跟早上一样,一人负责一个直列,完成后再一起去邀请助教,以后可能就是四位负责穿鞋带领同学,另外四位则去邀请助教,这样才不会犯了上课迟到的校规。”

“唔……是……”连同芊芊、小蕾在内的小贱奴值日生们,并没有踌躇太久,就认分地走到各排排头站定,看来在我进教室前,她们已经有先这样替班上同学们服务过一轮了。

我因为迟到的关系,进到教室后,是由引导我入座的面面学姊帮忙脱鞋,不过此刻却是小蕾站在我这排的最前头,看来等等就要由她替我舔脚穿鞋……另一方面,我也注意到芊芊是在晴晴所坐的那排就绪,几个值日生们虽然还是摆着一张臭脸,但是在首先由Apple学姊及面面学姊带头跪趴在此刻坐在最前排,唯二还没轮到值日生的7号、8号两位女孩之后,那些值日生们也认命地开始舔着由她们负责服务的同学们。

(呜……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明明可以自己来的……)老实说在这所学校待了几周,对于舔脚清洁早已不陌生的我,本来应该见怪不怪的了,但是之前都是学姊帮我们,或是我们也要这样服侍舍监、助教,甚至舔着自己的脚掌,但是让同届的同学舔的感觉却又与这些不同,我偷瞄着趴在晴晴的身后,替晴晴舔着脚掌的芊芊,在脑袋里幻想着如果是我舔着晴晴的脚掌,或是让晴晴或芊芊舔我的脚掌,那种羞耻感,与每天早上的缠舌打招呼不同,本来应该是同样身分地位的我们,似乎也出现了“不平等”的分裂感。

顿时我才了解到,我们的舌吻打招呼方式,是多么“普通”的行为了……

……

“呜──”在我刚刚想得出神时,脚底的湿滑触感把我唤回现实,原来仅一顷之间,值日生们的服务穿鞋,已经轮到我这了。

而此刻正是小蕾在我身后替我舔脚,我所感觉到的触感正是她的舌头,幸好刚才我没被惊得叫出声来被她听见,否则又要更尴尬了。

不过,也不能怪我差点发出惊呼,除了因为我恍神没有留意到小蕾外,小蕾的动作也比之前每天帮我们舔醒的梦梦学姊还要粗暴许多,也许是求于速成,也许是带有些许不甘愿,小蕾就只是用舌头无感情地将我的脚掌及脚趾都舔了一遍后,就替我穿上鞋子,转身爬向我后排的同学。

不过,我随后发现,不只是小蕾,其他同学被值日生舔脚底时,也是脸上写满着羞耻、尴尬,以及些微的难受不舒服,值日生们舔完离开,对她们反而是一种解脱。

对于舔脚,不管是让学姊舔脚唤醒、自己舔脚清洁,或是舔着助教的脚讨好对方,我们想到的都是“肮脏”、“屈辱”、“尴尬”,却很少去想着被舔时舒不舒服的问题,尽管每天让学姊舔着脚底,也只有最初几天会有点痒且不舒服,但是随后不久也适应了,正确来说是学姊知道了我们可以接受的程度,为我们做了调整。

而我们在舔自己脚底时,也因为可以随时得到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进而调整,甚至避重就轻地躲过较怕痒的脚心部位,所以也没什么问题,直到此刻交由同学舔舐,原本对于被舔脚的不适感再次浮现,甚至还比第一个晚上让学姊舔脚时还要难受许多,才知道学姊们早就在学园的训练下,也知道要怎么舔别人的脚才能舔得对方舒服了。

而且,若不是此刻被小蕾这样粗暴地舔舐着,我还不知道原来我的脚这么怕痒……

……

几分钟过后,所有值日生就已经完成了她们替我们穿鞋的工作,Apple学姊确认完了后,才走到讲桌前,按了桌面上的某个按键,在一连串“喀!”声响,我突然感觉支撑着双脚脚踝的力道消失使双脚向下坠,双腿也终于从维持跪在空中一个上午的屈膝模式下分离开来。

“现在所有值日生跟贱奴面面去邀请助教大人前来帮忙授课。”Apple学姊吩咐道:“其他学妹跟着贱奴Apple到午课的教室。”

我跟着大多数女孩们的双腿都还没从跪盘着数个小时的疲累中复原,一时站不起身子,直到能扶着课桌让自己下体脱离那厌恶的坐姿矫正棒的时候,包含芊芊、小蕾在内的值日生们,已经被面面学姊带出门,而Apple学姊也开始催促我们加快动作了。

“动作快点,你们如果迟到是很可能挨罚的喔!”

(感觉学校总是找一堆借口想借机处罚我们啊……)我看着几个同学把刚才上课时因为要坐在假阳具上而被迫脱到膝盖以下的裤子,重新穿回的时候,想起了早上公开处罚的事情。

原本我也是有裙子穿的,但是被公开处罚后裙子就不知道被谁偷走了,导致现在不只要跟身旁的红屁屁一样光着屁股(不同的是她的屁股还留着被打过的数条紫黑色瘀青印),依照早上面面学姊所说的,可能之后又会因为遗失衣物被惩处,这样根本没完没了……

……

列队走向午课教室的这段路,我们也并不轻松,虽然没有助教在场盯视着,但是性格比较严肃的Apple学姊,也同样禁止我们在行走过程中与身旁的人交头接耳,所以虽然我能跟晴晴与小可走在一块,但是她们能做的也只有牵着我的手,或是稍微用自己的手帮我遮掩住裸露的屁股而已。

不过,这段路倒也并非全然寂静无声,除了高跟鞋叩地声之外,另一个声音来源……或者该说是数个同样的声音来源,源自于一些女孩们脖子上的项圈,早课开始前洛教官让我们选择的项圈“装饰品”,一些选择了铃铛的女孩们,在行走过程中,都能清楚让周围的人听到铃铛清脆的声响,时刻提醒着众人铃铛项圈的存在以及那些女孩们如宠物般卑贱的身分地位,那些先选铃铛的同学们,大概也没料想到这铃铛的声音如此明显,使得她们这一路上只能低头用手轻按住脖子上的铃铛试图减轻一点音量,小步跟着队伍前进了。

晴晴选择的不是铃铛,她挑选的是那个会随着身体动情而发光的水晶,刚刚被坐姿矫正棒刺激的她,即使在阳光强烈的户外,也能隐约看到水晶仍散发着微光;我选择的是裸女金属挂饰,是一个约莫一半手掌大的、精心雕琢着的、摆着一副M字开腿露出股间的、不知羞耻的裸女图案;小可因为坐在后排,轮到她时已没有我们所挑的对象,所以她选择的是细铁链,一端固定在项圈,另一端任其垂落到腰腹之间,还很恶意地挂着一个像是让人牵着的皮圈,幸好铁链还可以塞入衣领藏在服饰内,才没有像我跟晴晴那样显目。

这一路上,我们都静静地走着,唯一能开口说话的,就只有一边领队,一边跟我们讲规矩的Apple学姊了……

“这段路得记熟了,别走错了。以后即使学姊们不在,你们也要像这样列队安静地走到午课的教室,别因为没看到助教就心存侥幸偷交谈或溜达,现在是『上课时间』,如果被发现违规不仅要受罚,值日生也会因没做好管理职责被牵连的,你们也不会想陷害自己的同学吧?”

听到这,我的内心反而升起一丝不安,如果说自己的举动也会害到特定同学受累,我立刻就想到一个讨厌鬼的存在,彷佛已经可以预视她故意在我当值日生时找麻烦的画面了。

“还有,今天的午课是『服侍课』……嗯……将来担任这堂课值日生的同学们,你们要比较辛苦些……”Apple学姊突然像是想说些什么关于这堂课的内幕消息,但思索了一会,又改口说道:“待会大概就知道了。”后也不再说话了。

在快要抵达教室的时候,我们也遇到另一个班级的同学,同样是安静地给担任辅导长的学姊所带领。

我虽然不知道她们是哪个班级的,但是她们每个同学的脖子上都戴着天蓝色的项圈,上面也跟我们有着同样的各种装饰。

项圈的颜色,确实很好地做到了区分班级的效果,我们小贱畜班的嫩绿色及芯芯的粉紫色,以至现在遇到的班级的天蓝色,如果知道哪个颜色对应着是哪个班级的话,以后不用特地开口询问也知道对方是哪一班的了。

我不记得天蓝色是哪个班级,但那也不是我所在意的,不管班级名称是什么,都不是什么文雅的词汇,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班级里面会不会有熟人,会不会看到萱萱、小乳头,或是小芬等人,虽然才分别不到一天,就已经想念着她们了。

可惜的是,毕竟我们两边都在队伍行进,还没瞧仔细便错过了。

不过看着她们同样不敢吭声不敢怠慢地行走着,也让我对于Apple学姊的严肃作风宽心了不少。

终于,我们在Apple学姊的引领下,走到了我们的午课教室。

“这间就是你们『小贱畜』的午课教室,以后除了体育课是在室外之外,每天下午都是在这间教室上课的。”Apple学姊说着,带我们走进了教室,里面就跟我们幼奴时期的午课教室差不多大,但是幼奴时期的午课教室,是要容纳全一年级三百位幼奴的,现在只有六十人的小班级,还能独占这么大的一间教室,感觉有点奢华了。

“旁边还有小仓库,如果课堂上有要使用什么道具或设备,都可以从那边找到……学妹,还不能够脱鞋喔!”Apple学姊介绍到一半,因为刚入内的同学们看到靠墙的鞋柜,自然而然要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时,被机灵的Apple学姊立刻制止,“除非教官或助教有命令你们脱鞋,不然擅自脱鞋、脱衣,都是不被允许的。”

这一番话同时也制止了原本正准备脱衣的几个女孩们的动作,早就习惯了幼奴时期的午课几乎都是上课前就要脱下幼奴制服的我们,进到这都反射性地认为全裸才是正常了,随即也对自己心态的转变感到羞耻尴尬起来。

幸好Apple学姊只是口头制止,没像我们之前做错事违规时直接甩耳光处罚,但是这段插曲过了后,她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要我们进入教室内后,就走到教室中央,依照早课的座位,排成方列之后就跪候在地上,而且左右前后相邻都至少有一只手臂的距离,让我们完全没有与隔壁同学偷咬耳朵的机会。

“以后午课开始前,都要像这样跪定位,低头静候,直到教官及助教进门。”

Apple学姊边说着,边走到我们最前排的靠边位置,跟我们同样跪在地上,“如果教官进门前没有像这样跪好,就视为迟到了,所以之后记得要机灵一点,别磨蹭了。”

Apple学姊话刚说完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教室前方的门就被打开,一个女教官走了进来,但是我们都不敢多瞄一眼,就听到Apple学姊大声宣读着:“小贱畜班全体贱奴,向教官大人请安。”并跪趴到地上吻地请安,我们也匆忙跟着把脸趴在地面上,熟练地亲吻着教室地板,恭敬地请安。

那位教官并没有立刻出声让我们停下,也没有其他示意,而是直接走近我们,在相邻的女孩之间那六、七十公分宽的走道间穿梭着。

“还有学生还没到吗?助教们呢?”那位教官开口询问道。

“唔……贱奴Apple报告教官大人,有六位小贱畜值日生们还在邀请助教大人前来协助授课……”

“那就等全员到齐再开始吧。”教官说道,仍然没有要喊停我们的吻地请安动作,而且听她话中的意思,是要我们一直维持这样屈辱的吻地请安行为,直到值日生们邀请助教进到教室才肯罢休。

接下来,足足有三至五分钟左右,我们就真的持续在这间教室正中央,四肢跪趴着,高翘屁股扭晃着,脸部几乎贴近地面,嘴巴不停地发出啾啾声地吻着地板,亲吻的位置被口水印出唇印逐渐清晰,而后又晕开至糊成一片,在我感觉自己的双唇、脸颊、脖子、腰部、四肢都开始发酸之际,我们身后的门再次打开,匆忙的脚步声夹杂着铃声,那几位值日生总算是来了。

“贱奴面面及小贱畜值日生们,给教官大人请安。”我听到后方的面面学姊说道,随后她们也加入了吻安的行列,直到教官终于喊停为止。

“你们迟到了。上课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教官淡淡地说道,虽不带愠火,但是语气也显得冷冰无感情,让人一听就觉得迟到的值日生们要惨了。

“唔……教官大人,小贱畜们今天第一天当值日生,所以花了点时间学习邀请助教大人,才会……”面面学姊试图解释道,但是却换来教官无情地说道:“还狡辩?掌嘴报数!”

“……是……”我们还跪在前面的,不敢转过头偷瞄,但是也能听到面面学姊应是后,开始一下又一下无情地搧打起自己耳光。

啪!啪!……“一”……啪!啪!……“二”……

让我惊讶的是,虽然是自己掌嘴,但是从搧嘴时发出的大声且清脆的声响,面面学姊是很用力搧自己耳光的……

“其他迟到的学生也是,迟到十五分钟,就各搧两边耳光十五下,像你们学姊一样用力搧,若是被我发现有其中一下没出力,就得重来。如果不知道怎么搧的,在场也有不少男人,他们搧女奴耳光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教官语毕,我彷佛能听到后方传来几声呜呼,在女孩们还在犹豫之际,教官又冷冷地补上一句“若是不肯,我也可以直接向上呈报,让学校替你们安排公开处罚,到时可不是搧几下耳光这么轻了。”

这一句话确实起到了作用,想起了今天早上的公开处罚,即便在台下看着也怵目惊心,即便只是在台上自搧耳光,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仅羞耻,就连想偷偷减轻力道也变得不可能,念及至此,几个女孩终于有了行动,使得原本只有面面学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外,又多了一些此起彼落的搧打及几个女孩们带着哭腔的报数声。

……

“可以了。”教官依旧无感情地说道。

此时值日生们都已经各自搧打了自己两边各十五下耳光,面面学姊的搧耳光报数也到了五十多下,才终于能停手。

“这只是给你们的小小警告,如果下次再有迟到或影响上课的行为,不管什么原因,一律严惩,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现在开始上课,值日生们爬到前面来,助教们先站在两侧待命。”

我听到身后传来渐渐靠近的爬行声,下一秒,以面面学姊为首的值日生们,就从我们相邻的空间爬行而过,我看到那些值日生女孩们的脸颊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刚才自搧耳光而变成嫩粉红色,不少值日生眼眶还充盈着屈辱难过的泪珠,而面面学姊与同样爬至前排中间的Apple学姊的表情,则是有着明显的歉意。

(后来我们回到宿舍后,芊芊有透露两位学姊后来有向她们道歉赔罪,虽然早料到会迟到一会,但是多数教官都会体谅这是我们第一天正式担任值日生工作而饶恕不罚的……)

等到她们都就定位,值日生们在我们面前转身面向着我们,十几位助教也分成左右两边在我们身侧站成一排,感觉被“三面包夹”的压迫感让我们感到有点坐立不安下,这一堂午课也正式开始了……

……

小贱畜班星期一的午课是“服侍”课程,在这所学校经历不少事的我们,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要提供“性服侍”,也一直努力做好要被使用的心理准备,总感觉下一秒教官就会命令我们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露出自己的性器满足两侧的助教们……

“这一堂课是服侍课程,顾名思义就是要你们这些贱奴们学习如何服务、侍候未来的主人们,我是负责你们这一堂课的监课教官,曾教官。我对你们不要求别的,只要别迟到、别旷课,还有上课过程别给我添乱子,若你们表现乖一点,我也会对你们好一点,反之,若故意在课堂上捣乱或不配合的,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有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我们回答道。

对于我们这些要被训练成乖巧顺服的女奴的学生们,这些早已是要刻在我们骨子里不能忘记的教条,刚刚还没正式上课前,这位曾教官就展示出她讨厌我们迟到的一面,我们自然也知道下次要把皮绷紧一点,不敢再拖拖拉拉了。

“第一堂课呢,就先从你们最基本服侍主人的项目,『换鞋子袜子』,开始吧,值日生们有先预习课程吗?”

曾教官突然说出今天的课程内容,我们不少女孩都傻愣住了,本以为是要被使用了,结果竟然抛出一个感觉再平凡简单的项目,换鞋子?

换鞋子有什么好学习的?

“报告教官大人,小贱畜值日生们今天是第一次上教官大人您的课,还不知道规矩,请教官大人同意让贱奴Apple及贱奴面面督导她们进行。”这次Apple学姊比较机灵了,曾教官也没再责怪值日生们没有“预习”,但还是转而对我们说道:“这次就同意你们现学现演,但下不为例,以后身为这堂课的值日生们都要记着,上课之前都要先知道课程内容,先预习过,如果上课开始后还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一样要被惩罚,听懂了吗!”

“听懂了……”

这其实就是稍早在走来的路上,Apple学姊欲言又止想说的话,这位曾教官,与之前详尽教导补充的Julic教官,以及虽对课纲不熟但还是热心想教我们的洛教官,都截然不同,曾教官认为她就是个“监课”教官,只要管好我们在她的课别捣乱或打混,我们的学习好坏她不会在意,甚至还认为那些是我们本来就要先做好预习、自学的……

这让我开始担心,会不会其他教官也都是这种教学心态,虽然以每天六位同学当值日生来算,轮到26号的我是在星期五,不会碰到这个教官,但是那一天的课表是……“道具”与“体育”……应该不会要我们先做什么吧……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两位辅导长学姊即已开始动作,面面学姊负责将值日生们分成两组,而在她们忙着准备及心理建设时,则由Apple学姊先以自身在这堂课的学习心得经验,倾囊分享给我们:

“这门『服侍』课,贱奴们要学习的,是如何用奴的方式,侍候、打理主人的生活,以贱奴Apple的学习心得及应用,这是一堂对每个贱奴都很重要的课程,因为奴的身材、长相,都是天生的,小穴形状也是因人而异,就连学习才艺表演,往往也是有天赋的奴越吃香。只有这门课,是能够以勤补拙,甚至若没经过多样化的训练,只靠天赋是绝对不够的,不同的主人有不同的喜好与禁忌,若是奴自身拿捏不好,恐怕还比完全不会更悲惨。”

这番话,此刻的我们尚未能完全理解,但是日后随着各类课程越来越深入,我们也才渐渐知道学园课程的安排,以及Apple学姊为何会说这门课是至关重要的课程。

……

实际上,是我之前一直把女奴的定义想狭隘了,看了许多精虫冲脑的助教迫不及待想使用学姊及我们,就以为被使用是我们唯一的工作,但是事实上,虽然被使用的确是女奴、性奴,最重要的工作,但是主人们如果想满足自己的性欲,大可外出寻芳,也不需要花费更多的成本圈养女奴,因此,在这所性奴训练学园,学生们除了学习、锻炼自己的性技之外,还要学习许多增添自己附加价值的课程,才可以成为一个会被顾客相中的女奴。

以我们现在小贱奴的五堂午课课程,“性技”、“服侍”、“娱乐”、“体育”、“姿态”,核心课程绝对是“性技”,在这门课,学生们不仅难逃被使用的命运,还要学习各种变化性交体位及小穴肌肉敏感度锻炼,才能够让主人们使用得舒适,甚至可以炫弄一下带给主人惊喜;然而,许多性交体位不仅只是躺趴坐,有些甚至还非常耗能费劲,因此,才会安排一堂“体育”课,让学生们可以锻炼体能,这不仅是体力上的锻炼,还有肉体曲线的锻炼及柔软度的训练,是非常累的课程;“姿态”固然也不用多作解释了,一个性奴该学习的面部表情管理、仪态矫正等等,强行让这些年仅十八岁的女孩们学习在举手投足间自然地散发出那本不属于她们这年龄的性感、妖艳甚至淫荡,或是带有优雅高贵的魅惑气质;以上三个课程,是从第一届开始就列为小贱奴的“必修”课程,此外,原本还有许多“选修”,让小贱奴们做选择。

然而,因为该阶段女奴们对自己未来方向较不明确,太多选修分散上课会降低班级凝聚力,且这三科必修课程虽然重要,但是较像是闭门造车,缺少与主人间的互动交流,也因此,随后几届又开设了“服侍”及“性娱乐”课程,并且随着这两者课程的高人气程度,很快也成为了小贱奴的必修课程了。

“性娱乐”课程,主要是学习一些“表演”来逗乐主人,例如一些性感的艳舞、脱衣舞,或是暴露阴部的动作等,甚至在主人的指示下,女奴们也要学习与其他男人或女奴进行亲密接触,让主人欣赏一场淫靡的视觉飨宴,而即便主人想观赏女奴们与其他宾客、男奴,甚至同性间的交媾行为,也与被主人使用的时候所需注意的点大大不同,女奴们要学习以身体表达出差异,以免弄不好反而激怒主人了。

性娱乐课程通常不会与主人有身体接触,即便要在主人大腿上摆弄骚姿,也很少劳烦主人做什么事情配合表演,主人就只要坐在那看戏就可以了;相对的,“服侍”课程,则是要学习侍奉主人,不单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主人的欲望,也要以自己的身体来替主人分担辛劳,甚至像个女仆一样照顾起主人的起居。

在这堂“服侍”课所学的,像是替主人更衣换鞋、替主人按摩、替主人沐浴、替主人洗衣、打扫,甚至高级一点的课程还需要学习料理、编织等,要学习的东西既多且杂,而且还要考验奴对主人的了解及默契,如果性娱乐表演做得不好,顶多只是让主人看不喜欢而受到惩处罢了,如果笨手笨脚的、服侍主人不到位,反倒增添主人的麻烦不便的话,如果只是被施些薄惩,没被轰出门去,就已经是主人宽宏了。

而且,这门课最麻烦的是,不同的主人、不同的顾客们,每个人想得到的服侍方式都不一样,就好比更衣,有些主人喜欢女奴为自己宽衣解带,有些主人却嫌这样的行为毛手毛脚,只要女奴在一旁接递给主人的换洗衣物;又好比服侍沐浴,有些主人会让女奴与自己共洗鸳鸯浴,甚至要女奴在满水的澡盆中憋气潜入水中为主人口交,同样也会有认为女奴只能跪在浴缸外,不配进来弄脏泡澡水的主人,其他如是否让女奴变成便器接受圣水调教等,不同的人口味喜好接受度不同,女奴们的学习也得跟着知道如何改变调整。

但是因为服侍课程本来就既多且杂,更不可能在课间逐一学习每一种服侍项目的各种方式,所以学园在这门课的主纲,几乎都是以“最难、最屈辱”的方式订为学校课程的公版,其他变体版再由女奴们自行翻阅数据或自行揣摩,这样的高标准,才能让女奴们如倒吃甘蔗般,学会了“困难版”之后对于“简单版”很快也能驾轻就熟,而且还能让女奴们在先尝到最屈辱的服侍方法后,主人允许用简单点的方式服侍,对她们也有如获大恩的幸福感。

因此,这堂服侍课的“换鞋袜”,并不只是要我们跪坐在地上,捧起主人的脚小心翼翼替他脱下鞋子再穿上新鞋那么单纯,而是会以学校规定的,远超出我们想象的艰难与屈辱,甚至还极为麻烦的,我们这些女奴专属的换鞋方式……

……

在Apple学姊向我们简单介绍、面面学姊也在替值日生分组时,曾教官与助教们并未闲着,几位助教在教官指示下走出了教室,几分钟后才又走了回来,除了手上多提了一大篮的换洗袜子之外,也有些同学注意到,原本一些穿着凉拖鞋的助教们也都暂时换上了包鞋。

“现在先由前面的小贱奴值日生们进行示范,不知道怎么示范的就听旁边贱奴学姊的指导,如果示范不好可有你好受的。”

“…是……”几位值日生们唯唯诺诺地应声道,刚刚自己被迫用力搧打的两侧脸颊还疼得火热,已经知道了这个教官不像之前授课的教官那样留情面,没有别的选择下,也只能尽责自己的值日生工作。

面面学姊已经将值日生们分成两组,每组三个小贱奴,负责侍候一位由教官指派的助教。

(三个人,要如何侍候一个助教呢?)看着眼前不协调的一幕,让我们产生了一丝疑惑,如果是俩俩分成一组,分别侍候同一个助教的左右脚,那还比较合理吧?

此外,有些同学也有发现其他不对劲的地方,当两位助教站在我们前方,准备享受值日生们的服侍之时,有同学注意到,两位助教的身材都是比较瘦小的,其中一位甚至身高可能只有160左右,都比我没穿高跟鞋的时候还要矮上一些了。

虽然学园里确实有胖瘦高矮各种体态的助教,像是点名使用晴晴的那个胖舍监的身高也同样不高,但是为了协助搬运重物甚至扛起我们,所以整体还是身材壮硕的助教居多,但是此刻不仅被点到的两位助教,我们偷瞄此时站在我们左右两侧的所有助教们,也都同样是比较羸弱身矮的,这样的巧合,不难猜想是刻意挑选的。

而这样分组的原因、刻意挑选体格偏瘦的助教的理由,都在随后几分钟内见分晓……

分成两组的六位值日生,再由Apple学姊各挑出一位出列,其中一位是小蕾,另外一位也是那组三人之中身材比较高挑的女孩,并让她们分站左右,Apple学姊则站在她们中间前面一点的位置,教导她们如何“示范”,而面面学姊则是向我们其他等待而感到焦躁的女孩们说明。

“值日生们的主要工作之一,是要示范给其他同学们知道,并不单纯只是动作示范,对于一些要求比较细节的部分,还得伴随着口头说明,待会就由Apple贱奴带头边说边做,两位值日生们就照着说、照着做,下次可就要先预习熟了,没有学姊们帮你们了喔!”

此时的两位先被叫出列的两位值日生,小蕾与另一名女生,正在Apple学姊的指示下向助教亲鞋吻安,我们也因为有面面学姊的说明而得以转移注意力不用看着这一幕,然而,接下来面面学姊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让我们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接下来,就由Apple贱奴开始带领这两位小贱奴值日生,示范这堂课的第一种服侍方式:『女体椅凳』。”

“欸?”几个女孩发出惊疑声,但更多的女孩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看到Apple学姊首先开始动作,从原本“跪候”的姿势,改为四肢碰地的动作,但是与一般我们跪爬时仅以手掌脚掌触地不同,这次还得压低自己的身体重心,改由双肘与双膝触地。

“女体椅凳的动作,首先先四肢着地,接着先将小腿贴齐地面,接着是小臂……这是为了确保主人坐在贱奴背上时,压下来的重量不会折到胳膊,也不会因为伸屈膝肘及四肢长短差异导致主人坐不舒服……学妹们,你们得跟着边做边说啊!”Apple学姊一边做示范一边说明着她的动作,回头却看两位值日生都像是被整蒙了没有反应,又催促着道。

但不仅是两位值日生,就连在底下看着她们示范的我们,也都呆住了,还能思考的,也只会疑惑于今天这堂“换鞋服侍”,究竟跟要我们充当椅子给主人坐这种事,除了都很屈辱之外,还会有什么关联?

实际上,替主人换鞋换袜,与其他更衣的服侍不同,如果在主人站立的状态替他脱鞋,很可能导致主人重心不稳,女奴动作不利落延长时间也可能让主人抬脚抬得不舒服,如果有个椅子让他能坐在上面享受女奴的服务倒也罢了,偏偏换鞋换袜常见的地点是在玄关门旁,一般而论也不大会摆放椅子,更别提如果是赶着出门的主人,也没那个心情让女奴慢慢服侍了。

所以,虽然是要女奴们学习换鞋服侍,但是参考实务经验,这堂课早已演变为“服侍主人更方便换鞋”,不管是当个椅凳或腿凳,不仅是在玄关门口,如果主人带着奴在外面站着腿酸,或是主人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用女奴的身子舒服地垫着腿,在过往的女奴售后所获得的买家回馈中,都比原本的让女奴侍候换鞋,都要便捷、实用得多。

才刚要学习如何服侍主人的我们都还不懂这些,两位值日生们也只是在学姊的催促及担心受到惩罚的恐惧下,说服自己成为麻木无感情的模放机器,跟着学姊做着每个动作,说着每一句话。

“背脊要维持平坦,小腹要略微出力,不能耸肩,更不能拱背或让背部塌陷下来,否则不但主人坐不舒服,还可能损害贱奴自己的身体,这都是不可饶恕的……”

只是,就连她们自己,大概也麻木到不知道自己跟着复诵的词句内容了……

最后,在仿照着Apple学姊、再加上面面学姊在旁辅助,确认她们动作扎实之后,摆成如同四脚椅凳姿态的她们,也终于跟着Apple学姊说着她们此刻身分职责距离“完成”的最后一句话……

“请助教大人坐在……贱奴……贱奴身上……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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