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值日生们的示范结束,也轮到我们要正式进入实作环节,要我们全班的女孩们依照刚刚值日生们艰辛示范的动作,开始我们替助教的换鞋袜服侍。
教官稍微清点了一下人数,便说到:“在场的助教人数应该足够你们四奴一组,共同服侍一位助教,两奴担任椅凳及椅脚,另外两奴则一奴负责服侍助教的一只脚,用刚才值日生示范的动作,服侍助教换鞋换袜……不过光是这样脱下来就直接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这样吧,你们脱下助教的袜子后,顺便用你们的舌头替助教舔脚底舔干净,算是给下周要学的『舔脚服侍』事先预习,舔得助教满意后再帮他穿回鞋袜。这样一轮大概会有二十分钟左右吧,应该也够让椅凳服侍的女奴们锻炼体力了,当然了,如果手脚慢一点,超过半个小时也是有可能的喔!”
“一轮的服侍结束之后,负责当椅凳的两位女奴与负责脱鞋袜的两位女奴交换位置,每个学生都要反复练习这些项目,直到下课为止。别想偷懒逃避只挑轻松的做,听懂了吗?”
“听懂了……”我们回答道,不过不管是要我们服侍脱鞋袜或是让助教坐在我们身上,根本就不存在有所谓“轻松”工作的可能性……
至少,稍微还能感到庆幸的,是我们还可以自行找人分组,除了值日生们被要求必须打散不能同组有两个以上的值日生外,我们其他学生要跟谁一组,教官与助教们就都不管了。
因此,理所当然地,我找上了晴晴、小可,以及芊芊,在略显尴尬地用舌头“打招呼”后,也算是初步认识彼此了。
不过虽然是同组,实际上还是得分成晴晴跟小可先负责脱鞋脱袜,我跟芯芯先负责当椅凳,在确认各自角色的同时,一位助教也不打声招呼就朝我们这走来,一副迫不及待想让我们服侍他的戏谑表情,也让我们只得硬着头皮开始了第一轮的服侍。
因为刚才芊芊担任值日生有示范过一轮,我们担心她太累,所以我便自告奋勇先担任椅凳,让她趴在我身下当椅脚时至少还可以先休息一会,然而当我仿着刚才值日生们示范时的姿势,双肘双膝触地,挺直背部就绪时,助教就一声不吭地坐下来,我更亲身体会这个项目有多么困难……自小就鲜少搬运重物的我,此刻却忽然被一个体重还超出我数十斤的男人直接坐在我的背部,而且还不是怜香惜玉,而是整个沉甸甸坐实了,如果不是早有做好准备,我可能在他刚压下来的同时就垮了。
“刚刚忘记让你开口请求我坐上来了……也罢,毕竟椅子本来就不该开口讲话的嘛,嘿嘿,瞧你裤子也不穿直接光着屁股,也省去我再脱下的时间了,这上面写什么?『公开处罚』……”助教刚发现我光着的屁股上今早被贴在上面的纹身文字,凑低头想瞧个仔细,我虽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但是奈何此刻的我以这种姿势,别说闪躲,就连伸手遮掩都没办法了。
“……『就寝时未经允许擅自阴蒂手淫至高潮』,看来你很淫荡嘛,放心,不用自己偷手淫,我的手可以替你代劳,要好好感谢我喔!”刚说完,助教竟真的伸手往我的屁股缝隙那条沟的方向摸去。
光是承受着助教体重就让我被压得快散架了,根本无暇顾及他此刻对我的凌辱与恣意妄为,即便芊芊随后也如刚才示范“椅脚”的值日生一样,从我身下钻过,试图用背部顶住支撑着快招架不住的我,但是这却也让我被上下夹得有点喘不过气。
旁边的晴晴大概是看到我辛苦的模样,主动请求助教能改由她先担任椅凳,却反倒惹得助教不悦而被踹了一脚。
“干什么?不马上开始服侍还在那啰嗦什么?我都已经坐好了哪还能为了你临时提交换而起身,看到朋友落难想扮演英雄是不是?我提醒你,你们早已是没有半点人格尊严的性奴了,如何侍奉主人、取悦主人,就是你们将来唯一的课题,今天别说是当椅子或椅脚了,甚至要你们趴在地板上当脚踏垫让主人踩在背上,你们也没资格吭声。这么想当椅子?放心,今天每个女奴都轮得到,包括你身边那个小矮瓜,通通都躲不掉的。”
助教边说着,还一边像是发泄不满一样,探入我股间的手更不安份地用指甲抠刮着我敏感的股间,我即便努力咬牙憋着不敢出声,但是身体更剧烈的抖动还是掩藏不住。
“你若想让你的朋友早点解脱,唯一的方法就是赶快完成服侍,到时我就会起身让你朋友能稍喘口气了。嘿嘿,你可别小瞧了,虽然是你们小贱奴服侍训练第一堂的入门课程,但是往年能第一次就标准且顺利完成的女奴可没几个啊,如果待会服侍更换鞋袜,侍候得我不满意,我是可以让你重来一次的喔,如果你明白你的立场,就别在那拖拉,快点用你们的脏嘴替我脱掉臭鞋臭袜吧。”
“呜……”我心中一阵哀鸣,虽知助教说得没错,如果我们表现太差,助教是有资格让我们重新练习的,但是服侍得好不好,也是助教自己说得算,导致我们的服侍,说是要“做得标准”,倒不如说是“做得让助教爽快”,才能早点解脱。
为此,我们也被迫接受一切来自助教的,不合理的指令。
……
我还在辛苦地闭眼维系保持椅凳的姿势强自硬撑,原本就已经很重的负荷,忽然像是又重了些,随即感觉到助教的腿的挪动,想必刚才是助教将脚放到芊芊的背部及屁股上,导致原本还能靠着地板支撑助教下半身的体重,此刻也压到了我的背上,感觉脊椎快被压断的时候,还是有芊芊适时地拱起背替我扛住一点压力,虽然会让我痛苦得难以呼吸,但那已经是最好的做法了。
另一方面,晴晴与小可两人的换鞋换袜服侍似乎已经开始了,但是我这个角度扭头过去也看不清,况且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朋友做着这种卑贱的服侍行为,可即便如此,刚才芊芊等值日生示范时的模样还是深烙在我脑海中,此刻也自动代入了晴晴与小可在做着同样动作的画面。
只是,现在的我,也没有余力替她们俩抱屈或感伤,不只身体要支撑着助教的体重,他探入我股间的手也没停止动作过,甚至还在我丝毫无法防备之际,一根手指还伸入了我的小穴内。
“咿呜!”处在疲惫与紧绷的身体,被助教的手指入侵,让我本已颤抖不止的身体,又是一阵抖擞。
(又……又来……今天已经……)今天一早,我才因为公众手淫的处罚,让不知有多少位同学指奸到数次高潮了,不过先前的经验并没有让我得以适应助教此刻对我的折磨,比起早上那些还因为羞耻尴尬或怕弄疼我而只敢下轻手的同学们,助教的手指却是粗暴地在我的小穴内搅动、抽插,而且从最初的一根手指,到后来变成两根、三根,在我的小穴内无情地搔刮着。
“呀~呀啊~~住手……别这样……啊~”小穴在没有充分准备的前提下,受到助教手指这样的刺激,让我也顾不得在全班同学都在的情况下,不受控制地发出哀鸣,然而,身体的感觉却变得有些奇怪,从熟睡一直到午课开始前,都一直被各种假阳具闹钟、矫正棒,或自己、他人手指入侵的小穴,在助教手指明显比之前的侵入物都还要粗鲁蹂躏摧残下,却没有相等的痛楚,反倒更强烈的是转化成直接刺激大脑的性快感,就连我的悲鸣声音,也参杂了一些“说不上是痛苦”的成分在其中。
我这样的悲鸣,并没有引起其他同学过度的关心,其他组别的同学们也都得应付着自己的“实作”根本无暇顾及到我,而且像我一样被欺侮蹂躏的女孩也不少;就连与我同组的三个女生,也闷着头专注于自己的岗位,知道此刻受难着的我,只有在她们完成工作后才能得以获得喘息与解脱;甚至助教似乎也没听出我的哀嚎与原本有什么差别,但是我另一个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完全无法瞒得过他。
“呜~呜~”助教的手指仍在搔刮着我的小穴肉壁,虽然没有最初还没做好准备之下承受暴行时所感受的强烈,但每次他的指尖划过我小穴内壁细嫩的膣肉,我都仍会跟着他的节奏发出呻吟,但是让我越感羞耻万分的是,随着身体习惯了后发生的转变,除了我口中发出的呻吟声外,另一个我迫切希望不要让人听到的,来自早已泛滥的股间,在助教的指奸下传出的,“咕啾、咕啾”的液体声。
“嘿嘿嘿,怎么了?看你好像没那么挣扎了,是不是沉浸在这种滋味了啊?”助教说道,他的手指一直都在我的小穴内,切身感受了我的小穴从原本的干涸难入的状态转为被分泌的淫液覆盖而湿滑敏感的模样,他的手指也已完全濡湿而大幅减低抽插时的阻力与摩擦。
“……”我羞得说不出话来,这已经是今天不知第几次小穴湿成一片了,而且还一次比一次分泌得更快、更多,以往幼奴时期也就只有在晨洗时小穴被学姊手指插入清洁时比较明显,但也很快就随着洗澡水冲走;上课时有时会因为羞耻兴奋而感觉股间有分泌一些,但还不至于让股间泛滥的程度,就连小豆或小穴手淫好几次,都不会有像现在这样被玩弄几下就出水的程度,对于这几周我们的小穴已经因每天膣道清洁剂所含药效的吸收积累,早已比正常女性还要处在敏感数倍,刚才的午餐中添加,直接被我们吃下肚的食物中添加的催情药物,更是导致此时的我股间淫水泛滥的主因,只是助教并没打算告诉我这点。
“像你这种自己会忍不住偷偷手淫的,一定是那种很骚很贱的,会迫不及待地想让人肏的淫荡女类型的,是不是被我手指玩一下就又受不了而发骚了啊?”助教终于停止了手指的搔刮,对着我说道。
“呜……才不是……呜……”虽然嘴巴上否认,但是因为助教还留在我小穴的手指忽然停止了动作,我隐约感受到小穴肉壁竟还像是不甘结束般加速抽搐蠕动,像是想把对方的手指包覆得更紧以继续享受着对方指奸的快感,让刚才早已真的被助教手指弄得发情的我,都快搞不清我自己了。
“还不承认?”助教说着,将他的手指抽离我的小穴,在往我的屁股抚过,把沾黏在他手指上的淫液,擦拭到我的光腚上,“嘿嘿,都已经湿到滴水了,还摆什么节操?只用手指就能把你肏成这副模样,我看今晚我过去光顾、使用你,一定可以把你肏成母狗婊子的。”
“呜……”助教这番话,又点醒了我不想面对的,从今晚开始的上工时间,虽然今天一整天,小穴早已被各种侵犯,但是想起昨天晴晴在我们面前被舍监使用时的惨状,即使知道自己也迟早逃不掉,但是仍对于那一刻的缓缓到来感到抗拒想逃避。
助教没再理会我,也没再用手指抠弄我的私处,而是忽然说了声“舔干净。”但我睁开眼回头望去,却发现助教并非对我说的,而是对着正用自己的上半身支撑、稳固着我,臀前脑后跪趴在我身下的,此刻正屈辱地伸出舌头舔着助教摆在她眼前,沾满我的淫液的手指。
“咿──不……这种事……别这样……”明明是芊芊被命令做这种屈辱的事情,但是看在我眼中却比要我自己舔还难受,目睹着芊芊顺服地用舌头舔着助教手指上面的我的淫液,空着的小穴竟有种直接被她舔舐着一般的错觉,早已被药物刺激及刚才助教手指的逗弄下发情了的身体,竟也对此有了些微的反应,让我也更加躁动不安。
“别乱动!”也许是他此时的姿势不易保持平衡,而我又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让他不舒服,助教不悦地用另一只手狠推了我的后脑勺,说道,“让同学舔你的淫水很丢脸吧?嘿嘿,先别急着羞,之后也会轮到你舔回来的。”
“呜……”我的心中发出一声悲鸣,倒不是因为听到之后要舔别人的淫水,平心而论,在幼奴时期早已在如厕训练后,从被学姊舔下体清洁,到尝试彼此清洁,也已麻木了,有时残留在上的几滴尿珠甚至还比淫水更令人反胃,只是此刻竟然被助教抠弄着就流了这么多淫液,还被摊开来在指间勾着黏丝,直接让芊芊舔着,才让我倍感羞愧,而助教这声大嚷,更是让周围几组的同学们也都清楚听见了,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好奇探询目光的我除了屈辱地低头回避外,被压在助教屁股下的身子却连想找洞钻都动弹不得。
庆幸的是,那些同学们也无暇理会我的失态,她们也各有各的服侍助教,也各有自己的羞耻屈辱。
而且(尽管我不知情),虽然其他女孩没有被抠弄小穴的淫液摊在阳光下被其他人知晓,但是同样吃下含有性刺激药物的午餐的她们,也能清楚感觉到下体的“不对劲”,只怕自己若太高调声张,也会落得跟我相同的丢脸下场。
助教见我“安分”下来后,并没有因此放过我们,待芊芊把他手指上沾附的淫液舔得差不多后,又再次将手伸入我的股间,抹过之处比本已湿糊的下体更加黏濡,在我完全无法防范阻止下,带着满是芊芊口水的湿黏手指,又一次进入我的小穴内抠弄。
(还……还来……这……这样下去……真的会被玩到高潮的……)刚才被挑弄出感觉的身体都还来不及冷却,又再次受到刺激,本已为了支撑助教的体重而尽显疲累的身子,如果真的被弄到高潮,只怕会再也撑不住,万一害助教摔着的话,又会受到怎么样可怕的惩罚,光是幻想就感到头皮发麻,但是……要直接先跟助教坦承,或是开口央求助教住手,可能又要遭受一番公然羞辱了。
正当我游移不定,不知如何才好时,助教抠弄了一会就又把手指抽出,再次伸到芊芊的面前,这回连说都不用说,芊芊就卑顺地再次伸出舌头舔舐着那重新沾满我淫液的手指……
然后,舔完之后,手指再次进入我的小穴,就此循环着,直到我的小穴内的湿液已经分不清是我的淫液还是芊芊的唾液为止,虽然这样短暂的抠弄刺激已不足让我忍不住高潮,但是性器部位被这样不停挑弄却又无法满足的感觉,实际上也没比真的被玩到高潮的情况好上多少。
如此循环数次,我本以为就会这样到这一轮晴晴她们服侍结束,可后来助教大概觉得这样玩着没意思,也停下手没再抠弄出我股间的淫水让芊芊舔了,但还由不得我松一口气,助教的另一只手却伸到我低垂着的头前方,没来由地一声“舔吧!”使我疑惑地睁眼抬起头,却看着他手指上沾着还牵丝的黏液。
“这…这是……”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是助教将从我的小穴抠出来的淫液沾到另一只手后伸来让我舔,但是助教随后就打破了我的美好想象,哼了一声说道:“才说过马上就忘了?刚刚说了也要你舔舔同学的淫水吧?”助教边说着边在我面前晃着手指,原本缠黏在两指间的黏液滴到了地上,助教似乎不满意,又用力搧了我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巴掌声,那只手也移开了,我出于好奇与不安地跟着扭头查探,却发现此刻担任椅脚的芊芊,她那身半透明的黑洋装,本来还长过膝的裙摆,此刻被掀起到腰部,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而助教的双腿则是一左一右地跨置在她那两个屁股蛋上,刚才伸到我面前让我舔的手,此刻则是穿过他的两腿间,直接伸进芊芊的股间部位,虽然我的视线完全看不见他手指所做的事,不过与刚才他对我的行为联想,很容易就猜到芊芊此刻也正受着跟我一样,被手指抠弄小穴肉壁到分泌淫液的屈辱。
这一转头,也让我瞥见了,负责脱鞋袜服侍的晴晴与小可两人,晴晴的位置是比较靠近我的头这一侧,已经能看到她成功帮助教脱下鞋子了,整张脸贴近助教袜底的晴晴,侧颊似乎还有像是被助教的鞋子踩踏的鞋印脏污,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替我求情时被踹的那脚造成的。
此刻的晴晴并没有发现我在偷看她,专心致志地正轻启朱唇贝齿,小心叼咬着助教脚肿部位的袜子轻轻拉扯,仿着刚才芊芊示范的方式脱袜;小可的侧脸被助教的腿挡住,我无法看见她的样子,不过她服侍的那只脚,鞋子都还没脱下来,还一半挂在助教的脚上,娇小的她那嫣红小嘴,恐怕要比晴晴更艰辛许多,才能叼住助教那快要比她的脸还大的鞋底了。
只看了她们俩一眼,就让我既尴尬又后悔地回过头去,不敢再多看下去,不仅是我被助教压在屁股下而感到辛苦,其他三人也同样极力忍受着屈辱与艰辛,为的是要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而让助教可以从我背上起身,如果被发现我偷瞄她们,也会变得更难以为情了。
过没几秒,助教再次把沾满芊芊股间淫液的手指,又伸到我的面前,还没等到他开口命令,我已经认命地将脸凑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那些液体。
沾染在助教手指上的,芊芊的淫液其实并不多,且正常淫水本身味道也稀,所以舔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反倒在舔着助教的手指的感觉更为强烈,助教的手指也并不是那么安分地停驻在我嘴前任我舔舐,而是时而拉远逼得我伸长舌头才能构着,时而又用两指夹住我伸长的舌头玩弄,良久不松手,导致因吐舌无法合拢嘴的我,竟不受控地让自己的口水从嘴角流淌而出。
“嘿嘿,瞧你这副什么模样,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都流不停,根本生来就是个贱种吧。”助教恶意嘲笑羞辱着我,终于松开我舌头的手指,沾一抹黏在我嘴边的唾沫,又涂到我脸上,于此同时,另一只手又探向我的股沟深处。
(呜……别又来了……)感受到助教那只手的不安分,以为他又意图用手指玩弄我到高潮,或是要继续抠着我股间的淫水让芊芊舔舐,不过这次并没有发生,他的手就只是搁在我股间,似乎没有玩弄我的意思,反倒是被我舔干净的手伸向芊芊的股间玩弄得越来越起劲,从她下体传来的“咕啾咕啾”液体挤轧声也同样越来越大声,而从在我身下替我支撑的芊芊渐渐不受控地越抖越明显看来,她也被玩弄到高潮边缘拼命忍耐了。
总算,在芊芊被助教的手指弄到悲惨地高潮的前一刻,助教率先停了下来,将那已经湿糊成一片的手整个伸到我面前,不多做说明,我也知道他又要我再次伸出舌头去舔芊芊的淫液,与第一次只沾在两根手指的少量淫液相比,这次不只每一根手指,就连手掌也涂布了一层湿黏的液膜,足见芊芊适才被玩弄得多么激烈,股间泛滥成什么模样。
而芊芊也并没有因高潮前一刻停止刺激而解脱,身体的颤抖虽然不再那么激烈,趴在她身上的我却能感觉到她轻微娇扭着身躯,曾经有同样被如此挑弄到高潮前戛然而止经验的我,知道这时停下来反而会比直接达到一次绝顶高潮还要难受许多。
不过,我此刻的处境也没好到哪里,与前次相比,这次我已经无法说服自己是在舔舐助教的手指而已,甚至助教只是把手凑到我面前,都能闻到手上淫液的气味,那种说不上来的、不是臭,而是贴近女孩下体会嗅到的,被助教嘲弄是淫骚味的异味。
以往舔舐晴晴等姐妹们的下体清洁,还能憋着气用舌头简单舔干净,但是有了刚才的经历,我知道助教一定会要我舔到整只手的淫液都被我的唾液取代为止。
“快一点,还发什么呆?”我也只是稍一停顿没有动作,等不耐烦的助教,就作势要把沾满淫液的手,往我的脸上抹去,一想到如果助教得手,如果待会我脸上残留着那股气味,就更没脸面对芊芊,只能一股劲地往后缩,但是助教就压制在我背上,根本退无可退,庆幸的是,助教或许是怕我再挣扎扭动,坐在我背上的他也有失衡的风险,所以并没有继续逼近,反倒是原本探入我股间的手将我后缩的力道挡下,而且还有意无意地其中一根手指的位置正好是压在我的菊蕾上,彷佛我如果再往后移动,那根手指就要侵入我的菊穴,吓得我不敢再动,而助教接下来的恐吓词更是让我全身感到一股恶寒:
“叫你舔同学的淫液这么不甘愿,那我待会就把手指插入你们的屁眼,再让你们互舔插过对方屁眼洞手指,尝尝看是什么滋味。”
不光是我,在我身下的芊芊听到助教的话后,也惊吓得差点踉跄趴倒,我也被迫无奈地屈服在助教的淫威下放弃挣扎,怀着懊悔与自责的心开始去舔着助教手掌上不停流滴落地的淫液。
这回,我是真正尝到了,淫液的味道了……略带苦涩与咸味,跟汗液有点像,但不知道是否为心理排斥作用,品尝起来产生的恶心感比舔到汗水更加强烈许多。
助教大概是正满意地看着我慢慢地把他手上的淫液舔入口中的屈辱,也没再刁难我或是如同第一次那样故意将手拉近伸远地戏弄我,而渐渐舔习惯那味道的我,也变得顺服地将眼前的手从手掌、手背、每根手指与指缝,都舔舐过一遍又一遍,直到尝不到那上面的苦涩味,但那些都只是被舔入口中咽下肚而变成满腹苦涩感。
好不容易,助教看我都舔干净了,才将他的手从我面前拿开,我本以为助教又要去抠弄芊芊的私处沾满淫液后再要我重舔一次,又或是有其他更加羞辱我们的招数,无奈只能咬牙准备承受的我,却觉得背上先是忽然一沉,下一秒后那股重压忽然消去,助教终于站起身子,晴晴与小可两人总算完成了用嘴替助教换鞋袜的任务。
“看来差不多了啊,服侍地尚可,就是口活需要多练练。”得了便宜的助教,还故意挑剔地对晴晴与小可说道,“我记得你们这科目的及格规定是要能够在十分钟内完成包含舔脚清洁在内的换鞋换袜,比较厉害的学姊们甚至五分钟左右就能完成了,看样子你们还得多练习才行啊。”
我又转过头去看向晴晴她们,比起刚才更灰头土脸不少,甚至两人的嘴唇内侧也沾满了鞋灰,应该是因为用嘴巴衔着助教的鞋子要替他穿上时沾到的,小可的脸上也有泪水流过的痕迹,却只是把她原本小巧可爱的脸庞弄得脏花花地。
“嘿嘿,还有你。”助教忽然又伸手搧打了还跪趴在我身下的芊芊,赞扬般地说道:“虽然只是用手指,但我感觉得出来,你的小穴是易敏感蠕动的体质,另一个小贱奴的烂屄跟你比差太多了,感觉会是个不错的肉便器喔!看你第一天当值日生,想必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吧?好好努力,未来想必大有可图,我也很期待待会能够使用你喔,嘿嘿嘿!”
“呜……”不只是芊芊,就连我也被这番话羞辱地内心发出一声惨痛的悲鸣,芊芊被助教揶揄“大有可图”,但在他们这些男性眼中,也顶多只是更乖巧懂事与使用起来更舒服的性奴,完全不会因此而感到高兴,相对的,助教口中“另一个小贱奴”的我,被这样拿来比较又被摊在阳光下,让当事人的芊芊与晴晴、小可都听到,就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了。
唯一我还能感到庆幸的,是助教之后没有再对我刚才的服侍说些什么,赞责褒贬的话都没有,就直接径自离去,让我免于多受到一波羞辱而松了一口气,我也是直到助教走远了,才让原本动都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身体,从原本呈跪趴的椅凳姿态转成跪坐姿,脊椎都像是快散了架,快直不起身子,低头望见芊芊的后背也压出一大片的红印,足见她虽然不用直接承受助教的重量,但也是很用力地支撑着我,才让我能勉强挺到助教起身为止。
不过,因为助教刚才那番话造成了我与芊芊现在尴尬的处境,我竟连一声道谢都不好意思向她开口。
不光是我与芊芊,原本应该很有话聊的晴晴与小可,此刻也都如同放空了般不知道彼此该说些什么,只想拖着疲累的身子休息多一刻是一刻,但是在还没下课之前,教官与助教们并不打算让我们休息太久,现在得以喘息,只是因为还有些同学还没完成这一轮换鞋服侍,等到大家都完成后,即便大家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也会紧接着下一轮,那怕再多点休息时间也是奢然。
为了抓紧这短暂的休息时间,我恨不得直接趴倒在地上喘息,反正在场的都是熟人,应该不会有谁在意我行为不得体吧……而且我们每个人都这么狼狈卑贱了,又有谁会在乎这些呢……
然而,我还来不及采取行动,臀部就忽然被轻搧了一下。
“学妹,”我回过头,发现面面学姊不知何时走到我们这,刚才那一下就是她打的,“你刚才的表现很不优喔,作为一个人体椅凳服侍,你将来并不只是要给主人坐在背上而已,也要能同时提供主人消遣娱乐,所以像助教刚才那样要怎么碰你、玩弄你,你都只能遵守规矩,实在不该出现刚才反抗的行为。”
“呜……可是……”我原本还想下意识反驳,但是话刚出口就说不下去了,虽然跟梦梦学姊一样是长我们一届的学姊,但是此刻因身兼辅导长责任的她,也无法像之前学姊那样站在我们的立场想,况且她们承受过的都远超过我们,即便我向她吐苦水,她也爱莫能助吧。
面面学姊没有在意我说到一半的话语,而是继续对我说道:“这次念在你们刚当上小贱奴的第一天课程,助教才没有另外罚你,不过应该会被扣减『课堂成绩』,答应学姊,下次别再这样了,好吗?”
“呜……贱奴知道了……”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课堂成绩”了,但是前一次是早课时被告知加分的机会,这回却是我因为刚才的行为表现而被扣分。
即便还不知道那会有什么后果……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面面学姊安顿好了我之后,又转而叫唤芊芊,不过并不是要讲她刚才的表现如何,而是要把她“带走”。
“学姊……咱想继续待在这组……为什么要换到别组……”察觉到学姊的意图,顿时让芊芊惊慌失措,甚至忘了以贱奴自称,不过面面学姊尚未理会她,已经点名了另一组的一名女生过来与芊芊交换位置。
“学妹,你是值日生对吧?值日生的工作除了示范教学外,也要帮忙其他同学实作练习时的辅导,所以你们也不能只待在同一组,而是要不停换组别,才能辅导到全班的同学,明白吗?”
面面学姊所言不虚,因为不只芊芊,其他几位值日生也在Apple学姊及助教们的分配下,硬塞到别组去,有些原本关系交好的同学也因为被强行拆散而显得郁郁不欢,被迫与芊芊调换的女孩就是其中之一,导致她加入我们组后明显摆着一张臭脸,就连被提醒要相互跟我们缠绵舌头打招呼时都只想敷衍了事。
更雪上加霜的是,在各组值日生大风吹后,教官也说道:“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该准备下一轮了,刚才负责换鞋袜的学生这一轮改当椅凳或椅脚,刚才负责当椅凳或椅脚的这一轮就是负责换鞋袜服侍,务必每一项目都练习到才行。”
上一轮负责换鞋的晴晴与小可,这一轮就得当椅凳与椅脚,面对体型娇小的小可,晴晴当然不可能让她被助教直接坐在上面,所以等到一位助教选中了我们组接受换鞋服侍练习,她就很迅速自发地跪爬在地上,朗声说道:“请助教大人坐在贱奴背上换鞋。”
“你很主动嘛,不错不错。”助教没发现晴晴的小心思,嘴上夸着晴晴的积极,身体却毫不客气地直接重重坐在她的背上,突然承受重压,即便是我们几人中比较能承重的晴晴,也被压得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声,好在晴晴的身子颇为健朗且先有提防准备,才不致被直接坐垮。
等到小可也钻入晴晴的身下充当椅脚,而助教也把双腿搁在小可高翘的屁股上方,看着朝向我们的鞋子底面,我也知道该轮到我上前服侍了。
“请助教大人同意让……让贱奴服侍……换鞋袜……”我先跪在助教的跟前,因羞耻而语带颤抖地说完这番话,另一位女孩也同样跪在我身侧覆述着,在助教矫情地勉为同意后,我们也开始了这一轮的换鞋服侍。
虽然是第二轮了,但是前一轮负责椅凳服侍的我,不只没机会实际练习或观看晴晴们的服侍,就连之前值日生示范时的内容也因为身体被助教压得差点喘不过气的影响,迄今仍感七荤八素、头昏脑乱,细节也记不熟了,满脑子只想着早点完成换鞋服侍让助教快点从晴晴的身上站起来,在得到助教允许,我就不甘落人后地直接将脸凑上鞋底,张口便想叼含助教的鞋跟帮他脱鞋……
想当然耳,因为我一时脑袋胡涂而为之的冒然不符程序的举动,导致我的嘴唇刚碰到助教的鞋跟,就被迎面踩了一脚。
“急什么?连鞋带都还没松绑,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含住我的鞋了?你这张嘴这么喜欢含东西啊?以后可有机会让你含我的鸡巴含个够!”助教这番挖苦的言词感觉虽然没有动怒或不满,但是却也狠狠羞辱我一番,刚被碰得嘴里满是鞋灰的我有苦难言,只能回想着刚才芊芊她们的教学示范,伸手替助教解鞋带,助教的鞋底贴上我的脸时,我也不敢躲闪了,只敢紧闭着嘴不再让鞋底的脏灰继续跑进嘴巴,双手在视线被遮挡住的鞋背处摸索探寻着如何正确松解鞋带的头,如果太过冒失,我的脸就会被助教直接一脚侍候,就这样哆嗦了一会才终于完成这第一步工作;另一边的女孩的手法倒是利落很多,我解完鞋带反手在背,要张口去叼含助教的鞋跟以口服侍他脱鞋时,偷偷瞄了她一眼,她早已快将助教的鞋子脱下来了。
我只偷瞄了一眼,就不敢再多作耽搁,也开始了自己服侍脱鞋的工作。
相较于芊芊她们示范时,助教穿的鞋子是平底鞋,没有可以下口的目标,这位助教穿的鞋子底部有浅浅的鞋跟,用嘴巴含着往后拉就能轻松将助教的脚踵拉出鞋口,虽然过程中因嘴巴酸麻等影响松口、重含好几次,但是比起刚才那种整个鞋底部只有鞋纹的情形来说,已经是简单轻松许多,也难怪我刚解开鞋带,另一个女孩就已经快把助教的鞋子脱下来了。
不过,脱了鞋子后,还有袜子呢。
而且可能是受到前一轮值日生用嘴巴替助教穿袜的原因,导致袜子还有些湿黏难闻,让我心中暗暗吐槽,助教硬逼着我们用这种反人性的方式服侍换鞋袜,我们服侍得辛苦,但是他们穿着这样的袜子也不可能舒服啊!
内心如此想,但是动作仍不敢怠慢,明明更希望能早点结束服侍减少晴晴的负担,但是反而还比旁边与我服侍同一位助教的女孩还要慢,想起前一位助教对我与芊芊小穴的评语,让我不自觉地也起了比较心态,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急忙地做着这些行为不光是为了晴晴,更大的成分是不愿输给那个女生了。
我轻轻用嘴唇叼着助教的袜子的脚跟部位,实际尝试起来比刚才观察值日生示范时更不轻松,因为袜子的材质是一层轻薄的棉布复材,使其不但服贴肌肤不易叼咬,使我们必须将整张脸贴在袜子表面,其轻薄透气的功能让顶在脚心的鼻梁能清楚隔着层薄布料嗅到从助教的臭脚散发处的脚臭味,而袜子原本滑顺的触感更是让努力想叼起袜子的我们,只要稍一松力就会从口边溜走,导致又得从头来过。
原本就已经很难脱的袜子,又因为助教的脚会随着我们的脱袜服侍时扭动摇晃,甚至会因为嫌弃我们的脱袜服侍不到位,而将前脚掌向前推压把我们的脸踢开,使我们两个女孩都是耗费了很长一段时间工夫,才勉强有所进展。
接下来,才是整个换鞋袜服侍中最困难的步骤,我们得要含住助教的整个前脚掌,把袜子从助教的脚脱下来。
因为脚趾间的汗腺发达,所以那个部位往往是整只袜子最臭的部位,却得以最近距离的方式去脱它,刚才学姊示范时,是保持头不动的方式、单纯以口舌喉等部位将含在嘴中的臭袜子往肺部用力吸吮离脚掌,如此一来,整只袜子的臭气会盈满整个胸腔,光是想到就让人忍不住干呕。
(呜……到底为什么……不准我们用手脱……)我一边尝试着仿效刚才学姊带领值日生们的示范方式,将助教的脚趾部位含入口中,一边内心仍无声地抗议着。
若说要我们跪在男人脚跟前用手侍候穿脱鞋袜,已经是难以想象地卑微轻贱自己的行为了,现在要我们以这种方式服侍脱袜,恐怕不能说是卑贱与屈辱,而是会引人思之变态的范畴内了,试想换作是我,也不会想有人用这么样肮脏恶心的方式服侍,为什么我们却都得被迫学习这些呢……
不过,这些事情只会越纠结越悲伤,而且现实环境也不容我多想,当我用嘴巴含住助教的脚掌时,因为是不久前才由前一组服侍的同学换过的新袜子,所以没有原先预想中的浓烈脚臭味,但饶是如此,当口舌接触到袜子的棉布料,感受到袜子的温度,来自心理上的恶心感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而袜子内助教的脚趾时不时像隔层肚皮在尸腹中蠕动的蠕虫般,更是让我几欲差点忍不住松口干呕。
不只是我,另一个女孩想必也很不好受,但是助教并不在乎我们这么辛劳痛苦,反而还更进一步一手一个按住我们两人的后脑勺,使劲往下压,说道:“你们以为是在小狗进食啊?给我整个含下去!就算嘴小无法五根脚趾都含入口中,至少也要把塞入口中的脚趾往深处抵到无法再更深入为止。”
从来没试过被强制往嘴巴塞东西的我,在助教强压头的蛮力下,也只能把助教的脚更往嘴里塞,直到助教的脚趾顶到了咽颚,嘴唇也碰到了助教的前脚掌至脚心的凹陷部位,才终于无法再往里塞,此时只要助教扭动脚趾都会搔刮摩擦到我的口腔深处,我本能的呕吐反射也因为头还被助教的手压着而无法把口中的异物吐出,只能被呛得直流泪;此外,因为刺激了口水分泌,原本干爽的袜子也已变得黏糊糊的了。
“可以了,开始脱吧!”助教说道,但依旧没有松手,我们俩就这样得在被按住头,无法靠着叼咬拉扯的简便方式,而是只能按照学姊刚才示范的,所谓“方便”的方式,很艰难地把袜子吸吮离脚掌。
从没受过这种“正规教育”的我们,也可想而知地,除了把袜子上的黏沫吸入口中,感受到浓浓的恶心湿黏感之外,即便用尽全力,甚至加上舌头辅佐,也只把袜子拉起不到几公分而已。
“哈哈,抱歉抱歉,都忘了你们还是初学者了。”助教说完,终于松开了手上的力道,也允许我们暂时松口将刚才被硬塞入口中的助教的臭脚吐出来稍喘口气,此时那双袜子已面目全非,没了刚才“尚称干净”的模样,而是浸满了我们两人的唾液,袜子表面湿滑恶心,而且因为是白色的布料,濡湿后呈现半透明,所以像我们这样贴近着脸近距离看,还能看到袜子内助教的脚底,视觉上也因此变得更加肮脏许多。
如果要说眼前这恶心的一幕,还有能让我感到不那么心寒的,就是袜子顶部不是紧贴脚趾,而是露出了一小截,我们刚才努力吸吮的那一会,至少是确实有见成效的,尽管甚微……
“休息够了吧?”助教说着向我们微微抬起双腿,我能感觉到晴晴因为承受重量突然增加而差点不支,连带也让助教整个人跟着抖晃了一下,如此不牢固的椅凳服侍也让她挨了助教一下搧打,幸好这位助教不像前一个助教那样喜欢用手抠弄我们的下体,才让她除了让助教坐在身上外就没有受到其他羞辱折磨。
此外,虽然小可伏在晴晴的下方充当椅脚支撑,但是晴晴也不像刚才的我对芊芊那样,把整个身子紧贴在小可的背部让她分担重量,而是努力地拱直身子,尽力不去压在娇小的小可身上给她造成负担,她则独自一人支撑着助教,只有在乏力快要撑不住了,才会稍微倚在小可背上休息。
看着晴晴已经香汗淋漓,仍坚毅强撑的模样,内心自疚的我也想起方才一开始急躁犯错的我,不就是想着让晴晴早点解脱吗?
想通这点,又看着那双脏湿的棉袜,我只能把心一横,仿着刚才的方式,将之再次含入口中。
“这回还需要我用手辅助吗?”助教假意惺惺地问道,但是尝过刚才被强压硬塞痛苦的我们,这回都很认分地直接张大口含裹前脚掌部位,继续认分地进行这种屈辱的脱袜服侍。
有别于刚才被按压住头无法动弹,这种可以自由挪动头部的方式确实轻松省力不少,虽然我是把袜子整个塞入嘴巴深处无法用叼咬的方式,但是用舌头把它抵在上颚,将之往上拽,都比刚才那种吮吸的方式还要来得又快又卫生,所以虽然还是有一边拉拽一边吮吸,但是实际都是只靠前者的方式才顺利将袜子脱了个大半,而随着露在脚趾外的袜子布料越来越多,这场脱袜服侍也如倒吃甘蔗般越来越容易就口了。
等到我们将袜子都脱下来后,我不敢抬头看着助教的脸,只能继续低着头看着被我们脱下袜子后露出来的光脚丫,我相信助教一定也知道我偷吃步的做法,而且依照旁边另一个女孩的脱袜动作与速度来看,她也同样选择避重就轻的投机方式,如果助教声扬出去或是直接处罚的话……完成任务的我此刻才感到后怕。
庆幸的是,助教并不计较我们这个小违规,而是甩着脚,说道:“怎么又停下来了?袜子脱下来后就把我这双脚舔一舔,然后再穿回袜子与鞋子继续下一轮啊。”
助教的脚,因为已经是第二轮,估计前一组服侍他的同学已经舔过一遍了,所以并不是很脏,虽然助教的脚上,尤其是脚趾间缝与前脚掌部位,都满是我们自己的唾液,但是相比之下已经比前一轮服侍的同学们所经历过的,要幸运很多了,而且助教也只是让我们把脚上的口水舔干一些,也没有要求把脚上原本残余的脏灰都舔舐干净,助教后来说,我们现在的舔脚都只是如兴奋的小母狗般杂乱无章地乱舔,等到下周舔脚服侍课程后,会再狠狠“纠正”我们的幼奴行为。
“呜……”在我们两个都完成了最后的穿鞋袜服侍,助教也终于起身说出那番话后,我内心只感到一沉,如果下周的舔脚服侍也是要学习如本周这种“规格”等级的服侍方式,一想到每天也都要跟今天一样舔助教的脚请求身体触碰权,我都感觉到对未来的日子更加绝望了。
还不用等到以后,我们结束了穿鞋袜服侍后,休息不到五分钟,教官又要我们开始下一轮,这也意味着,我们俩刚才负责脱鞋袜服侍的,又要跟晴晴与小可对调服侍内容了。
本来,应该是这样……
“为什么又是我?”看着已经有另一位助教朝我们这走来,那个应该轮到当椅凳服侍的女孩还没有动作,我便善意地提醒她,却遭到她的反驳,“我第一轮已经当过椅凳了,这回总该换别人了吧?”
“欸?可是我第一轮也是……”
因为那个女孩是在第二轮要开始前,被换位置到我们这组的,所以学姊也只是找了郑跪在助教脚前准备第二轮服侍的女孩与值日生芊芊调换位置,并没有料到之后我跟她会因为谁要连续当椅凳服侍的事情起了点争执。
那个女孩不肯让步,其实换作是我,一想到刚才被助教压在背上,彷佛脊椎骨都要被坐断了的苦痛,当时的疲惫与疼痛到现在还像是烙在我的后背般,不是不肯妥协,而是担心再被压一次真的会被压坏了。
“不然,那她呢?”那个女孩忽然把矛头指向我们四人之中最娇小的小可身上,“第一轮是你、第二轮是她”(她说着朝晴晴的方向转头示意),“就只剩她还没当过椅凳服侍了吧?这一轮就由她当椅凳,你或我谁当椅脚谁再换鞋袜,我就都无所谓了。”
“可,可是……”明知她说得有道理,我们四人也确实只剩小可还没有被助教坐在背上过,但是要让宛如国中女生体型的小可,承受着连我跟晴晴都差点吃不消的,一个大男人坐在背上的重荷,这种残忍的提议,亏那个女生说得出口。
感受到我内心对那女生产生的愤慨与一旁小可的无助感,早已累坏的晴晴本还想再挺身而出,说:“不然让我来吧,我可以再支撑一轮的。”但是对方气势占了上风,嚷嚷着道:“不是说每种服侍项目都要轮到吗?凭什么她就可以不用当椅子?”音量越来越大,又吸引到众人的注意力。
“这边在吵什么?”不幸的是,这次惊动的不是助教,而是教官……“你们还有闲暇吵架,看来是嫌刚才让你们休息太久了,是吧?”
“呜……教官对不起,贱奴知道错了。”眼看事情快要一发不可收拾,被迫推到风口浪尖的小可主动打破僵局,向教官认错后,四肢跪趴在地,自愿当起了这一轮的椅凳。
“小可……”看着摆出这种姿势,准备承受助教屁股重量的小可,让我跟晴晴都内心酸楚,但是我们却也无能为力。
“莉莉……能不能请你……当小可的椅脚,给小可支撑……”小可又说道。
不知怎么地,我下意识地望向那个寻衅滋事的女生,但是她对此安排并无意见,只是不想当椅凳而已。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就已经钻入小可跪趴着的身子下,比起我或晴晴,担任椅凳的小可身下的洞要小了将近一倍,我也要很努力才能钻进去,我的后背紧贴着小可的胸脯,能感受到她紧张地呼吸起伏;当助教坐在小可的背上,我能感受得到她娇弱的身躯也跟着一沉,也能听到她低声痛苦的娇吟,以及时不时的、近乎无声的抽泣。
当助教将双腿枕放在我的光腚上,听到晴晴与那个女生向助教提出换鞋袜的服侍请求时,小可的身躯已不停簌簌颤动,原本的呻吟也变成低声的哀鸣……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