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在常识修改中沦为母猪娼妇的璃月婊子们在娼馆群玉阁中迎来人生的终末~

“咕呜~~!!呜啾…咕噜…咕啾…♥”

原本仅是被三四人当做泄欲飞机杯按在墙边的轮奸随着申鹤那与冷冽外表形成鲜明反差的娇嗔呻吟愈发明显的从巷口传出,加入淫行的男人也变得多了起来,直到超过两位数的壮硕肉棒将浓稠的精液灌入了白发少女的雌穴后尽兴的抽出,浑身几乎被精液填满的申鹤才好容易撑着颤抖的身体从街头站起身来。

“能随便在路上使用这种极品的飞机杯母猪简直和做梦一样~就这样用老子的精液把你那便器子宫填满然后怀孕吧!”

“是——!?♥诶…怀孕…?”被最后使用完自己雌穴的男人狠狠抽了肉臀一巴掌后,一脸痴态的少女条件反射般在一阵抽搐中应声作答,可却对[怀孕]一词感到了些许违和,下面被填满的话就会怀孕吗…记得师傅说过这种特别的事情应该要和意中人一起做的…?

可用身体作为储精罐随意供人使用,明明该是身为雌畜便器的自己最为本分的工作才对…这份不知缘由的使命感仿佛刻在意识深处般不容少女有任何质疑。

这类深入的思考从来不是少女的强项,正当申鹤在片刻的犹豫中踱步前进时,不远处的店铺传来了一阵略显粗暴的叫嚣声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

“从刚刚坐下开始就完全没有动静了!究竟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啊?!”

作为坊间颇负盛名的平价餐馆,无论是本地的常客还是外来的旅人都从不吝于对万民堂的称赞,即便常年隐居于山野的申鹤也从热衷于料理烹饪的师傅口中有所耳闻。

眼前显然有别璃月样貌的金发男子或许也是慕名而来游客吧?如此这般想到的申鹤没有选择视而不见,而是缓缓向男人走去。

[无论出于何种理由,品味美食这样庄重的时刻才不该被任何人打扰!]

在师傅耳濡目染的教诲中同样对食物抱有崇高敬意的申鹤自然不会对这位异乡男子的无礼行径坐视不理。

究竟该以怎样的方式说服他才好呢?

习惯以暴力解决问题的申鹤竟已在不经意间握紧了拳头,若非被施加了不能伤害男性的暗示,男人现在已经倒地不起,矛盾的违和感让少女微微皱起眉头,一边斟酌着用词一边缓缓开口“我说…”

“抱歉…!这边的菜很快就…等…等下…?!外面的客人还…噢噢噢~!!”像是听到客人的抱怨般从窗台探出了头的厨娘少女露出了一副略带歉意的笑颜用手艰难地撑着桌面,在身后一个壮硕身影愈的连番攻势下,不断晃动着胸前那对紧身黑丝包裹下的淫靡硕乳,在空中荡起阵阵涟漪,不断摩擦着少女早已勃起的乳头,让香菱止不住地颤抖着浑身下贱的雌肉。

“我可还没用够这便穴啊,作为一只飞机杯母猪别给我三心二意啊!”对香菱片刻的分神感到恼火的男人将整个手掌都陷进了胯下这只母猪的丰硕爆乳,死死掐住了那对在众人灼热的视线中愈发敏感的粉嫩乳头,随即加快了腰部的抽插。

过于粗暴的行径让少女连掩饰的余韵也无法维持完全将上身瘫在了窗沿,眼神中看不出一丝如同雌畜般发出了一阵淫靡至极的呻吟声,“齁噢噢噢去了~要去了噢噢噢——♥♥”

伴随着大股白浊灌满了少女那完全雌伏的子宫内壁,香菱那原本微隆的小腹更加夸张的向外凸起了一圈,并从乳头溅出几道散发出香醇芬芳的乳汁,将黑丝完全浸湿成了若隐若现的透明状,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淫靡雾气,惹得在场的众人都在这放荡的氛围中躁动了起来。

“让我们在外面等了这么久,你这婊子却在里面这么起劲的享受着鸡巴,少瞧不起人了啊!”瘫在窗台上的香菱被愤然暴起的壮硕男人从身前掐住她那探出窗外的脖子,让这只痴态尽显的雌畜原本淫靡的娇嗔在突如其来的暴行中变得嘶哑起来,眼眸近乎失神的向上翻白。

可即便如此,少女的神情中也没有透露出一丝不悦,颤抖着近乎窒息的身体上扬起嘴角,露出一副讨好到谄媚的雌畜表情。

“咕呜…非…非常抱歉噢噢~♥只…只是这边的客人还…”

“在说什么啊?!明明是你这只废物母猪的失职,却打算把责任推到客人身上吗——!!”身后的壮汉显然没有给胯下的这只母猪分毫辩解的机会,在责骂中狠狠的加快了抽插雌穴的动作,翻搅起了腔肉内胀满的粘稠白浊,粗暴的拍打在宫口上发出一阵淫靡的水声,让香菱那身还未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淫乱雌肉在令人发狂的快感中向后将身子弓至极限,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现…现在再继续的话…齁噢噢噢噢噢咿——!!♥♥是~都是垃圾母猪的错才对,请尽情惩罚母猪那没用的飞机杯小穴吧~肉棒噢噢噢♥要把子宫撑开了嘻咿——~~♥”

察觉到男人没有放过自己的念头后,少女的眼中闪过了一瞬的慌乱,但在粗壮的肉棒填满雌穴的瞬间,香菱那姣好的面容便再次被下贱的阿嘿颜所取代,歪吐在外的香舌毫无矜持可言的飞溅出零星的唾液,浑身痴态尽显的雌肉散发出了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兴奋的雌性荷尔蒙。

“看来想让这只母猪好好回话还是得用肉棒才行啊!”面前的男人在香菱放荡的浪叫声中也完全没有了慢慢争论的兴致,伸手掏出了胯下鼓胀到极限的粗壮肉棒,趁着少女夸张的张开着口穴时双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壮硕的棒身毫不犹豫的插进了胯下那有如飞机杯般的口穴深处,配合着指尖的挤压,如同使用一次性飞机杯般肆意蹂躏着这只在如今璃月毫无人权可言的雌畜。

明明饭馆不是干这种事情的地方…这一路上也是…绝对有哪里不对劲吧…?

正当申鹤在浅层意识中几乎要摆脱催眠带来的影响时,一阵闯入后厨的粗旷嗓音突然间阻断了她的思绪,将她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啊!?给我差不多一点!”

“卯…卯师傅?!这…这只是…”

没错…这样才是常人该有的反应才对,果然并不只是自己觉得奇怪!

在被称作卯师傅的中年男子大声呵斥后,两个正对胯下少女施以淫行的暴徒突然间没了声响,原本粗暴抽插着雌穴的粗壮肉棒维持着半截插入的状态被腔肉包裹其中,慌乱中竟在香菱的吸吮中一时无法拔出,仿佛完全没有预料到这般状况般,浑身冷汗直流的半张着嘴不知如何辩解。

本还有些犹豫的的申鹤暗自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或许这也和师傅说璃月港的异样有所关联…!

无论如何这个时候只要先制服那两个人问个清楚…

“使用飞机杯的时候给我离灶台远些啊,这样岂不是把厨房都搞得一团糟了,全被溅上精液的话就只能给这只母猪做饲料了啊!还不给我到外面去——”

“是…说的也是啊~给卯师傅添麻烦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家这个飞机杯还真是好用啊~”略微的晃神后二人连忙将肉棒拔出,将香菱的身体从窗台随意的扔了下去,如同一摊烂泥般在地上滚了几圈后瘫在了路边,颤抖着身子不停的从雌穴中溢出倒灌而出的精液,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念叨着精液与肉棒。

“诶…?”过于超出申鹤理解的对话让她一时间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怪诞荒淫的现实。

“是吧~我可每晚都要用这母猪的雌穴爽爽,可比她那婆娘舒服多了,也不枉我养到这么大~”简单清理了一下桌面后卯师傅从窗口望向了屋外的香菱,像是里所以当般的继续说道,“客人们爽够了就过来帮忙啊,别想着就这样偷懒啊!”

“是…知…知道了,今天肯定…咕呜——?!♥”甚至没等少女有片刻的喘息,眼馋已久的众人便一拥而上把香菱团团围住,将她身上残存的衣服扯得粉碎,在毫无怜惜的肆意揉捏起胸前那对还在冒出乳汁的巨乳同时,分别被捷足先登的二人分别将鼓胀的棒身插进了还渗着淫水的雌穴与口穴中,铆足干劲的抽插起来。

“果然这里的人都像愚人众说的那样收回了女人的人权啊,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那种事情怎么都好吧?璃月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啊~随时随地都有这么上流的婊子可以肏~”

“喂,明明是我先来的吧?!”

“开什么玩笑,刚刚都在屋子里爽了那么久该满足了,给我到后面排队去吧!”

完全没有将这只雌畜当做人来对待的众人在一阵讨价还价后连同瘫靠在地上的手足发梢也没放过,一并当做了手中套弄肉棒发泄兽欲的器具,伴随着香菱下贱的呻吟声将一道道白浊浇淋在了少女洁白红润的肌肤上,这番轮奸想来也会像往日一样,直到店铺打烊为止也不会停歇…

在这骇人的乱象中四下望去,随处都能听见在街头放纵肉欲的男女浪叫声,让申鹤在先前催眠影响下变得空前敏感的身体也不禁起了反应,挺翘的乳头在胸前掀开了那可有可无的衣带,一对诱人的绝美爆乳在急促的呼吸中上下晃动起来,可生来情感单薄的清冷少女即使恢复了意识一时还未能理解身体的异样,即便想起不久之前自己也向眼前的少女这般被那滚烫的白浊灌满了体内也未能理解其中含义,虽说与不熟识的人过于亲密让自己有些不适,可那身体交融在一起的感觉回想起来也还是感到一阵没有由来的幸福感。

“这些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客气…!早知道璃月如今真像朋友说的那样就…”原先差点被申鹤叫住的异乡男人只是起身稍微晚了半拍就被蜂拥而至的人群挤在了身后,几秒钟的功夫人群中除了少女不时传出的呜咽声外就什么都不剩下了,正当男人想着今天报不了指望就此作罢时,转身却看到了眼前赫然站立着一位高挑的白发少女。

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少女冷峻凌冽的目光让男子慌乱中踏空了后退的脚跟,一屁股栽在了地上,视线也随之滑向了下方。

这时男子才发现少女高挑的酮体上竟除了胸前连乳晕都无法遮挡的金边布料外竟只有一双除去增添情趣外毫无作用的黑丝手袋。

那对一眼望去绝对无法用手掌握住的淫靡爆乳即使没有衣服的塑型,也能看到其中挤压而出的深邃乳沟,而那有如指结般大小的粉嫩乳头也完全处于了勃起状态,借着路边的灯光甚至能感受到其中细小凸起的颗粒状质感。

而在此之下,两瓣互相挤压着的高耸臀肉也在少女略微颤动的肉体间来回摇晃起来,并连同着纤细挺拔的腰间与胸部形成了一个完美的S形曲线。

即使能从少女的眼神中读出危险的气息,可这般绝景中男人的视线几乎挪不开的看入了神,仿佛就算葬身于此也毫无怨言。

但男人的行为也并非全然无谋的愚行,少女那身高跷玉婷的完美雌肉上布满了才风干些许时间的精垢,丰硕的大腿上更是留着数不尽的“正”字,即使灯光灰暗,[下等雌畜]小腹处被精斑遮盖住的几个红色大字依旧能看出个大概,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她有着如此危险的眼神,但眼前的少女毫无疑问也像街上的其他母猪一样,是个看到肉棒就会就会自觉张开双腿的下贱婊子!

“既然…那边一时半会都腾不出手,你这母猪就给我负起责任来啊!”死也不想放过眼前这只爆乳尤物的男人抱着必死的觉悟鼓足了勇气,掏出了胯下勃起到极致的肉棒,对着眼前的白发少女大声呵斥了起来。

“在说什么蠢话,需要我替教书先生教教你该如何和人打招呼吗,”在男人这般直白的辱骂中怒火中烧的申鹤仿佛要将方才所有的烦闷一并发泄出来般在眼角暴起了青筋,可在握紧拳头的一瞬间,肉棒散发出的腥臭气味竟让少女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随着气味的加重更是从股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了几道剔透的水痕,就连声音也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我可不是什么…呜…♥身体为什么…”

“果…果然你这家伙也是一样的啊~”扑面而来的杀意让男人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般从背脊涌起阵阵凉意,可在确认自己还活着以后嘴角却夸张的上扬了起来,深呼吸了好几次后才终于稳住了几乎要从胸口蹦出的心跳,接着像是鼓足精神般加速撸动了几下翘挺的肉棒,让身体回暖了些许,

“明明只是个婊子而已不要给我蹬鼻子上脸啊!”感觉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眼看着面前扶靠在墙边连站立都难以维持的爆乳母猪随着身体的颤动剧烈摇晃着那对下贱至极的诱人爆乳时,连片刻的等候也不再有耐心,毫无顾忌的向前迈出了步伐。

可在男人脚跟着地的瞬间,与方才相比十倍有余的寒意直逼他的心头,这并非只是心理作用,刺骨的严寒连同男人的鞋底一并被冰封在了地上,原本在昨晚昏迷后不知所踪的神之眼再度从空无一物的发箍处闪耀起了青色的光芒,慢慢显现了形状,确定了眼前的无礼之徒绝无可能躲开这一击后,申鹤依靠着墙壁做着支撑将左腿呈一字向上抬起,用鞋跟对准男人的天灵盖狠狠砸了下去,让男人的在一阵头骨碎裂的悲鸣声中应声倒地,再无半点生命迹象!

原本该是这样才对…

“这种距离的话…!就算是这种状态也——!为…为什么会…?!”对方不过是个毫无力量可言的杂鱼而已,少女怀抱着一百二十分的杀意绝无可能出现任何纰漏,但申鹤的身体却在鞋跟快要触碰到男人的刹那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阻力停在了原地,分毫间的判断少女便发觉这力量的源头并非他人,而是自己潜意识中那曾坚信不疑的暗示,即使在恢复意识的当下也依旧发挥着作用,[绝…对不能伤害任何男性…],竟然这种时候…两天间几乎没有停歇的凌辱让申鹤再也无力维持神之眼的驱动,身体向墙上瘫倒上去,让男人一瞬间恢复了自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你这婊子似乎根本没有办法对我出手嘛~愚人众那帮人真是有一套啊,要不然我怎么说这么多有着神之眼的天选之子们都在这里给我们当随插随用的便器飞机杯啊!”恢复行动力的男人在发现这只母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自己加以伤害后放心大胆的一手抓住了申鹤高抬至半空的左脚腕,将她的身体以站立一字马的姿势按在了墙头,将胸前那对体积夸张的乳肉挤压在了墙壁上的石缝间,印出一道道通红的印记。

“难道你又是想做那种如同野兽般的行径吗…这等庸碌之举到底有何意义…”看着男人一脸饥渴的将胀红的壮实龟头抵在自己下体时,不再受药物催眠影响的申鹤没有了先前的谄媚之意,冷冷的看向身后那激动到略显滑稽的男人。

“不过是个飞机杯而已不要一副这么臭屁的模样啊——!!”在少女的注视下感到自己被轻视的男人恼羞成怒的举起巴掌对着申鹤那似乎仅仅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肥翘臀肉用力抽打了下去?

“所以就算做这种事情也…齁噢噢噢咿——?!♥♥”原本还在面无表情宣讲着陈词滥调的申鹤在臀肉被抽打的瞬间身体不受控制颤抖了起来,通红的掌印让少女发出雌畜般下贱的呻吟声。

平日里完全不足为惧的力道,却通过这身被深度改造过敏感度的雌肉给申鹤带来了有如电流涌过般的夸张快感…毫无抵抗余力的的从雌穴中溅出了一道淫靡的水花,“怎…怎么可能有这种不讲道理的感觉…师傅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噢噢噢~♥♥这…究竟是…?”

记忆中被改写意识的片段原本仅有朦胧的轮廓,申鹤凭借着粗浅的理解将那时的失态完全归结于了意识干扰,没有对其抱有一丝防备,天真的认为师傅言传身教的多年修行绝非会输给这种世俗之物,而如今当这份快感摆到眼前的眼前的瞬间才发现,自己所自傲的资本在这纯粹的快感面前有如初生的雏鸟般不堪一击。

“这不是能发出像样的声音嘛,还以为你这婊子真像块木头一样油盐不进呢!”申鹤原本那高傲冷艳的态度与如今这下贱的浪叫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极大的刺激了男人愈发强烈的施虐欲,目光再度盯向了少女那已经变得通红的水嫩臀肉。

“难…难道又要…?等…等噢噢噢哦哦——~~♥♥齁咿——?!不~不要再打了~非~非常抱歉哦哦——这样~这样下去的话…去…要去了齁哦哦哦哦——♥♥”

接连对着申鹤那毫无防备的肉臀施以了几十次抽打后,少女的呻吟声都在悲鸣中扭曲成嘶哑的哀求声,直至最后一次抽击,这只母猪的雌穴中如同花洒喷泉般在高潮中溅起了满天的淫水,男人才终于作罢。

“就是这样用身体记住了,你不过只是一只供男人消遣泄欲用的雌畜飞机杯!身为雌性是绝对不可能反抗的了雄性的!这就是对你敢于对雄性动手的惩罚!”男人一把扯住了申鹤秀长的银白长辫,将她的脸颊向后翻了过来,以急剧侮辱的话语摧毁着少女的心防。

“咕呜——?!是…?非…非常抱歉…♥胆敢对远优秀于雌畜的男人出手非常抱歉噢噢噢——!!”

“对于彻底征服你的男人,该叫主人才对吧!你这废物母猪!”说罢男人便再度对着申鹤那已经显露血丝的臀肉抽打了下去。

“齁噢噢噢哦哦哦咿——?!♥♥是~敢于反抗主人非常抱歉噢噢噢,母猪会做主人最忠实的飞机杯噢噢噢,还请~还请饶过不知好歹的雌畜~♥”

几乎被摧毁的自尊心让深埋于潜意识中的淫乱词汇再度灌入了申鹤的脑海中,并在男人一次次凌虐中几乎没有犹豫的脱口而出,完全沦为了一只在男人胯下献媚的雌畜。

“竟然能从那冷峻的样貌上听到这么下贱的话语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啊~那么就用一发中出作为对你这飞机杯的奖励吧!怎么样,很符合你的身份吧?”

“诶…?身体…还没有恢复…这…这种时候插进来的话——嗯齁哦哦,齁噢噢噢噢哦哦咿——!!♥♥”

男人粗壮的棒身如同打桩机般重重的撞向少女早已被撑开的雌穴,轻而易举的将其中层层严丝合缝的腔穴肉褶完全撑至极限,毫无停歇意愿的冲向了那雌性最为珍贵的子宫,将壮实的龟头狠狠压在了她那的宫颈口处娇嫩无比的雌肉上,将其中残留的精液尽数挤压了出来,发出了一阵淫靡的声响,巨大的冲击让申鹤的臀肉在一瞬间荡起了阵阵淫靡的涟漪。

“里面这不还都是别人的精液嘛~你这母猪来之前果然还被人干了个爽吧!亏你还能摆出那样的臭脸来,看我好好教育一下你这没有自知之明的飞机杯雌穴吧!”

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般飞速抽动起来,每一次抽插都让男人的腹肌狠狠拍打在申鹤翘挺的臀肉上,将其压至爆汁般的饼状,连同高举过头顶的足尖,一并压在了她的发梢上。

这般肏弄着方才差点取走自己性命的强大雌性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将一阵阵拍打在肥硕雌肉上的沉闷声响传递在了厚重的墙壁上,在两侧回荡开来,引得路人都投以羡慕的目光。

“齁噢噢噢哦哦喔——!!♥♥母猪是这种谁都可以上的飞机杯非常抱歉噢噢噢——主人能帮助母猪回想起自己的天职真的非常感谢~~♥♥”

以站立一字马的姿势最大限度撑开的雌穴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吞下了整根近乎25cm的粗壮肉棒,让男人可以用最为舒适的角度享受被最为敏感的宫口绞动棒身的极致快感,每一次在快感中挛缩的宫口都将这份酥麻的触电感透过棒身传递到男人的脊椎,让胯下那翻滚着精浆的睾丸又鼓胀了几分。

“这雌穴作为飞机杯来说真是个极品啊~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被榨出来了——!!”

感到自己接近极限的男人在肉棒抽出半截的瞬间调整了姿势,在一次深呼吸中猛的将挺翘的壮硕肉棒送回了这只雌畜的肉穴中,以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少女的股间,使得两瓣肉臀挤压成了最为平滑的饼状,得以使龟头撑开了宫口作为最后防线的雌肉,将整个宫腔暴露在了男人面前,接着没有给少女丝毫喘息的空间,一股股浓稠白浊第一次在她意识清晰的时候灌入了子宫中,将整个宫腔染成了一片花白,直到在小腹处看到明显凸起的鼓包也没有停息,从肉棒于雌穴的缝隙倒灌而出,让申鹤的股间完全被精液的味道所沾染。

如此激烈的中出让精神上有如初体验的申鹤连呻吟都没能发出便在令人窒息的快感中昏死了过去,上翻的瞳孔留下了一副极其下贱的阿嘿颜面容。

看着眼前昏死的母猪还在从雌穴中冒出精液的下贱模样,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随即扯着申鹤的发梢将她的脸颊贴至自己股间,将满是精液残留物的肉棒甩在了她的嘴边,“给我舔干净母猪!侍奉这根肉棒就是你唯一的生存意义!”

“是~♥是的~♥申鹤从今以后都会作为主人的鸡巴套子肉便器,尽心侍奉主人的肉棒~”

回忆着口交知识的申鹤略显生疏的将棒身含至口中,来回舔弄起棒身上残留的精液,腥臭的口感每一次吞咽下肚都让身体迎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并不时抬起头来确认主人是否满意。

“原来是叫申鹤嘛,不过母猪的名字我也没有兴趣,这样子可完全看不出来是那个几十分钟前还想要杀我的家伙啊~若不是急着回国,还真想再好好玩上几天啊~不过究竟该怎么处理这只母猪呢~”

“回国…咕啾…咕呜…♥肉棒要离开了…?咕啾…♥可以逃脱…?”不经意间的闲语让刚刚宣泄完欲望申鹤竟恢复了几分理智,但仅凭如今的身体状态绝对无法逃离这个现状,如果不能完全解开暗示带来的影响,无论身处何处都逃不脱男人的魔爪…这里必须要忍耐才行…

原本万事皆奉行一力降十会的自己竟在这种环境下磨炼了心智,品味到了师傅常向自己唠叨的性格缺陷所带来的苦果,让少女自己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口穴的动作不要慢下来啊,只不过中出了一发而已,就没有精神了嘛?!今夜结束前可都不会让你休息的啊?”男人将手猛的按向了申鹤几乎停滞的后脑勺,粗暴的将整根肉棒埋入了她的口穴中,强制抽插了起来,这份与雌穴截然不同的舒爽体验让男人在一阵舒爽感中不禁挺直了背,目光望向了天边的远方,悬浮在半空的群玉阁让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兴致又高昂了起来,一边加速着腰部挺进的速度一边说道低声,“我想到在离开前该怎么处理你了~”

“咕呜…呜——是…♥呜啾…♥咕…”

粗暴的深喉中已然没有思考余韵的少女即使只是吞咽肉棒与呼吸就已经竭尽全力,在男人不明所以的话语中再一次被精液灌满了喉穴,粘稠的白浊几乎灌满了整个胃袋,让刚恢复几分神智的申鹤维持着深喉的状态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绝顶吹潮,几乎溺死过去,但少女明白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若真如男人所说的那样,只要坚持到直到太阳升起为止,就一定能迎来转机…

————————

“咕…?呜…”手脚传来的酸胀感让申鹤在恍惚间缓缓睁开了眼睛时,四下漆黑的环境却让她一时分辨不出自己是否真的醒来。

可正当少女想要舒展来蜷缩的身体确认情况的瞬间,却发现如今的自己连活动一根指头都无法做到,几番挣扎下也只是让侧卧在地牢牢拘束起来的身体各处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这就已经醒了吗?果然还是应该多注射两剂才行嘛~”

发觉面前的旅行箱发出的阵阵躁动后,一头深蓝色短发的成熟女性淡淡抱怨了一句后缓缓靠了上来,咔哒一声解开了箱子的保险,让其中以一副逆兔女郎装扮蜷缩在箱内的申鹤在突如其来的强光中皱起了眉头,无用的挣扎了两下被紧紧铐在乳肉前的双腿,数秒过后才无奈作罢。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申鹤望着视野内华丽的装潢陷入了一阵茫然,先前的记忆都变得朦胧了起来,每次想要回忆起这两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记忆都会以成倍的速度溜走,当少女拼命的想在脑中留下些什么时,却只有一个地名从她嘴角缓缓吐出,“群玉阁…?”

“竟然能认出来这里是哪吗~还以为会像记录中说的那样再木讷一些呢,如你所见,这里正是璃月最为奢靡的赌场娼馆——群玉阁~”

“娼馆吗…?”群玉阁…是这种地方吗?

申鹤的意识在过量药物的影响下变得无比迟缓,面对眼前女性的说辞也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毕竟比起这样的细枝末节,自己现在的处境显然要糟糕的多,少女扭动了一下身子后以求助的眼神望向了面前的女性,脱口问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既然是在娼馆,身为雌畜母猪的你也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干吧?”转身取出一串钥匙后夜兰不紧不慢的向着申鹤走来,让恢复视力的申鹤终于能看清她的样貌。

只见她身着一件蓝黑相间的皮质紧身衣,即便在满是行人往来的大厅中,也毫不避讳的将那对淫硕丰满的胸部乳肉从裁去了胸口布料的紧身衣中暴露在外,任凭四周男人投来淫邪下贱的目光也不以为意,反而像是为了能让男人更加方便欣赏自己这身淫靡雌肉般向前挺起了胸膛,将乳首处悬挂着昭示身份的铭牌展示在了众人面前[泄欲用雌畜—夜兰]。

而在这对硕乳之下的窈窕细腰更是每前进一步都牵动着背后那两瓣淫乱的丰硕臀肉更是在黑丝的包裹下以淫乱的动作在空中来回挤压,变换成各式下贱的形状,这具在长期改造后释放出强烈雌媚气息的淫乱肉体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这只雌畜的下贱本质,若非身在这酒池肉林般的群玉阁中,早就足以让任何看见这等尤物的雄性将她按在身下当做飞机杯肆意肏弄起来,根本无法想象这身雌肉除去取悦雄性外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还是说你其实另有目的?”松开了申鹤身上的束缚后,夜兰扶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倩丽的脸蛋向上微微抬起,四目相对的欣赏着这只眼神迷离的待宰羔羊。

“那种事情自然…!”虽然只是一时冲动的回应,但申鹤却发现自己完全不曾记得此次前来的目的,半张的粉唇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语,说到底为何会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群玉阁也根本没有头绪。

“果然这种问题还是太复杂了嘛~让我来帮你好好回忆一下吧?一天前,你正是被之前的主人当做母猪娼妇卖到了这里啊——”吸引着申鹤注意力的同时,夜兰冷不防的抽出了一根针管从少女的后颈插了进去,将大管紫红色药剂全部注入了她的体内。

“咕呜——?!”申鹤的身体在猛烈的刺激中颤抖了起来,剧烈的快感不断覆盖着少女的意识,让她逐渐个回忆起了在意识支配时的记忆,自己在万民堂或是更早时候的凄惨模样,一瞬间迎来了吹潮。

“这样的反应应该是正常的来着…?”夜兰拔出针管后,略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思索,和之前注射的时间相比是不是有点早了来着?

好像还得再分阶段进行来着…但如果不是之前那些人把安眠药的剂量给少了也不需要自己处理这种事情才对,要是真的搞砸了的话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啊~♥即使制止了脑内淫乱的妄想后,夜兰清了清嗓子,“我说,你还好吗?”

“是…♥我全都想起来了~♥”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少女仍旧维持着一副潮红淫靡的阿嘿颜,机械的做出了回应,可当少女试图从箱中爬起身来,却发现过量药物影响下身体有如灌铅般难以活动,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的多,但也并非没有好消息,现如今还能像这样维持着意识思考便不是最坏的结果,如果可以在这里找到真正的元凶,就还有机会结束这一切…!

“既然这样就请跟上来参观一趟如今美妙的群玉阁吧~你一定也会爱上这里的~毕竟这里才是我们身为雌畜最棒的归宿啊~♥”随着不远处的大厅传来了一阵淫靡的浪叫声,夜兰的目光随即便转向了别处,在欲望的驱动下让她完全无意观察申鹤佯作痴态的表情下产生的细微变化,头也不回的迈开了步伐。

“可是身体还…诶…?身体自己就…”原本举步维艰的身体在夜兰带有命令性质的话语下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完全无视申鹤个人意志的跟上了夜兰的脚步,胸前一对毫无约束的的淫靡爆乳随着她那放荡的步伐在半空来回翻滚,一次又一次的将那块可有可无的金边布料掀至空中,使少女那粉嫩的乳头人群火辣的视线中若隐若现,在直到跟随夜兰来到大厅时,之前那份身体受到拘束的迟滞感才又一次恢复了过来。

“身体果然还是不能自由活动吗?不用担心,药物的效用完全生效后,就不会有这些反应了哦~比起这种小事,今天在这里负责的可还是凝光大人哦~她那副下贱的母猪表情无论多少次都不会看腻啊~♥”

看着夜兰那忍不住扣弄起雌穴的放荡姿态,申鹤的表情反而愈发凝重了起来,如果现在的状态只是药效不稳定的偶然现象,也许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可即使如此,少女的身体依旧忠实的执行着夜兰随口而出的命令,将视线望向了入口大厅处浑身赤裸的天权凝光。

只见过去身为璃月最高权力者的天权星没有了半点盛气凌人的样子,如同一只待肏的雌畜般趴跪在大厅入口前将两瓣尻肉高高翘至半空,并在手脚与颈脖处被铁链牢牢栓在了地板上,让她的身体被动维持着一副土下座的姿势无法维持半步,而与之相比更加令人咋舌的便是凝光尻穴中被粗暴插入的木桩告示牌,上面赫然写着[凝光是为了大肉棒而出卖国家的下贱母猪♥]几个大字。

伴随着尻穴中溅出的道道淫水,今天第一批前来的顾客推开了群玉阁的大门,逼近的脚步声让凝光的心跳也随之加速起来,不断颤抖着弓直的背脊,在空中来回晃动着那对淫靡至极的尻肉。

“就是因为这个母猪婊子将璃月的主权拱手让人,现在满街到处都是愚人众的士兵!”

“原本的生意都没法做了,无论哪里都基本沦为了这群婊子交欢的场所。”

“但愚人众会把这些婊子赚到的钱全部分发给民众倒也不需要再像过去那样工作了啊~而且过去连面都见不到的凝光大人,竟然沦落到这样布置在门前做鞋垫飞机杯的地步,究竟有没有给我好好反省谢罪啊母猪!”走上前来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满是泥泞的鞋底踏在了凝光的头顶,来回撵踩起来。

“齁噫——?!♥凝光是这样为了鸡巴毫无底线的下贱母猪真的非…非常抱歉噢噢噢——!!还请~还请让母猪用余生都作为一个鸡巴套子给璃月的大家赎罪吧~~♥♥”

“说的没错,就算有什么怒火,只要像这样全部发泄到这鸡巴套子的飞机杯肉穴中就可以了吧——!!”绕到这只雌畜身后的男人双手死死钳住了这对肥硕淫靡的尻肉,十根粗犷的手指全部陷进白嫩的肉球中向两侧掰开,让深藏其中的饥渴雌穴完全暴露在了挺立的粗壮棒身前,发狂般的在肉棒那发酵般的腥臭气味中溅出道道淫水。

“肉棒~♥请随意在母猪凝光的垃圾雌穴插进来吧~齁噢噢噢——~♥♥”

“不过是个飞机杯不要在那里指手画脚啊母猪!!”没等凝光说完,粗壮的肉棒便粗暴的插入了她那与尊贵之人没有半点关系的下贱雌穴中,势如破竹的将雌穴中层层紧叠的肉褶猛的撑开,疯狂抽插着这只母猪汁水四溅的淫贱雌穴。

比起胯下这只母猪带来的肉体欢愉,将过去地位悬殊的雌性当做便器飞机杯肆意肏弄的征服感更让男人的肉棒前所未有的坚挺起来,伴随着凝光愈发放荡的浪叫声,狰狞的冠状龟头来回鼓捣着肉穴深处最为敏感的宫口花心,享受着肉腔一次次紧缩带来的绝赞快感。

“齁噢噢噢喔喔喔——♥♥意识~意识又要飞走了~♥要被大肉棒肏成性爱白痴了呜噢噢噢——~~”

凝光那被提升了数十倍敏感度的杂鱼雌穴在粗壮的肉棒面前连像样的抵抗都做不到,狼狈至极的上下颤抖着那对淫靡尻肉,光是被棒身凸起的青筋来回剐蹭腔内雌肉,就已经让这只雌畜高潮到了失禁的地步,随着肉棒的抽插而疯狂紧缩的尻穴此时更是将木牌端部那直径6cm的人造肉棒深深吞入其中,更加加剧了肉棒在肉穴中的触感,狂乱的刺激感有如潮涌般淹没了她的脑髓,轻而易举的将这只雌畜一次又一次送上更为极致的高潮中,几乎连同意识也要一并消融。

象征着这只雌畜败北与屈服的淫水顺着肉棒的抽插飞溅到了她的全身,弥漫而出的雌性气味即使在几米开外也让申鹤不禁为止动容,甚至开始怀疑眼前这只雌性是否真的有受到药物控制的影响。

明明只是这等淫邪之事…却摆出一副这样下贱的面容…即使不是出自本心也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虽然在心中暗自否认了这一切,可过去交欢的记忆却诚实的在申鹤这身熟美的雌肉上起了反应,吞咽着唾沫的同时不由自主的张合起了已经泛湿的雌穴。

“平日总是一副自命清高的自大模样,像你这么淫乱的母猪其实背地里也是像这样不知道跪在谁的胯下一路献媚上位的吧!给我向那些将你视作榜样的后继者们道歉啊——!”

愈发猛烈的抽插让男人的腹部宛如打桩机般一次次拍打在凝光那有如肉垫的翘臀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使她的身体如同一个连体飞机杯般随着肉棒撞击宫口的节奏前后剧烈摇晃起来,反复摩擦着那对早已在地板上被挤压成饼状的爆汁巨乳。

“是~♥是齁喔喔喔哦哦哦——~~♥♥明明只是个杂鱼雌穴母猪却想要位居高位真是非常抱歉,还请让母猪为过去的无礼行径用作为娼妇母猪用一生去偿还噢噢噢~~♥♥”

听到凝光放弃人生的母猪宣言后兴奋到极点的男人更是鼓足了干劲,将鼓胀到极限的肉棒没有半点怜惜的肏弄这只母猪的无用雌穴,像是使用一次性鸡巴套子般将炙热的棒身不断在腔肉中来回抽插,蚕食着这只雌畜所剩无几的意识,使凝光接连不断的发出下贱淫靡的嘶哑呻吟。

即使已经让过去的天权星展现出这般雌畜痴态男人也没有收手的打算,在感到肉棒几乎濒临极限的前夕突然发力握住了那根没入尻穴半截的棒状木桩,让这只雌畜的身体冷不防的感到一阵更加狂乱的躁动。

察觉到男人意图的凝光仍然在寒意的驱使下挣扎扭动着这身无处可逃的可悲雌肉,徒劳的抗拒着这即将到来的绝望,滑稽的发出阵阵悲鸣。

“不…等…等一下~♥如果被那种东西完全插进去的话一定会齁哦哦哦哦——?!♥尻穴~在肚子里♥~坏~要坏掉了噢噢噢——~~♥”

“用民众税金滋养的这副淫乱肉体就算以死谢罪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吧?!你这下贱卖国婊子只需要翘起这和鸡巴套子一样的肥臀在高潮中溺死就可以了——!!”男人毫无怜惜的握紧手中的木牌猛的发力,将端部那足足有50厘米的阳具木桩狠狠插进了凝光的尻穴中,让这只雌畜的双穴前所未有的紧缩起来,迸发出超乎想象的快感将她的脑浆完全揉成一团,极度兴奋的神经如今连肠道撕裂的痛觉都不曾在意,无视了身体发出的种种悲鸣仅仅将自己化作一具为侍奉肉棒而生的人形飞机杯,拼命渴求着这份近乎绝唱的快感,从喉穴深处吐出意义不明的淫靡撕扯声。

“死~要死了噢噢噢♥~明明要死了却舒服的去个不停了齁噢噢噢喔喔喔——~~♥♥”

几乎要将肉棒绞断的真空吸力让忍耐到极限的男人对着这只雌畜的肉穴灌入了巨量的粘稠白浊即使半分钟也没有消停,伴随着子宫被肆意播种的雌媚悲鸣,母猪的腹部如同怀孕般鼓胀起来,让她的面容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扭曲到了极致。

当男人终于将肉棒从雌穴中拔出时,昔日威风凛凛的天权凝光,如今在几介草民面前完全化作了雌畜储精罐,即便此刻也止不住的从肉穴中溅出道道白浊,若非身体被极有远见的牢牢铐在原地维持着土下座的下贱姿态,相比已经如同烂肉般瘫倒在了地上。

这样淫乱的景象让周遭等候的男人全部沸腾了起来,凝光那毫无矜持可言的狂乱阿嘿颜打消了在场所有的顾虑,一股股蓄势已久的腥臭精液从四面八方浇灌在了凝光身上,并没有给她片刻的停歇机会便狠狠拍打着她那颤抖着的肉臀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齁呜~♥看来今天凝光大人状态不错呢,但若是晚些时候再来,或许就能看到她满身涂鸦被当做尿壶的盛况了~♥”夜兰扣弄自己雌穴的神情中满是羡慕之意,让一旁看到愣神的申鹤脸上也愈发泛起潮红,拼尽全力的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下面还有更多惊喜的项目,若对门口这个鸡巴清扫器还算满意的话,欢迎各位进店体验~♥当然~若只是对天权大人情有独钟的话,继续使用也是完全免费的哦~”夜兰站在通往深处的过道前如同看台小姐般向一旁等候已久的客人搔首弄姿的做出了邀请的态势,引得原本还在原地等候的几人纷纷被勾了魂。

“竟然把那个天权星当做免费的肉便器摆在群玉阁门口,那些家伙还真是恶趣味啊~不过看来本人也没有意见就是了哈哈哈~”

“这么说来暂且不提里面那些骚货,放着你这样极品的雌穴母猪在外面闲逛也太暴遣天物了吧~”冲上前来的肥壮商人一脸淫笑的将粗旷的手掌贴在了夜兰那淫靡的硕乳前,毫无顾忌的揉捏了起来,伸出了自己那散发出浓郁肉臭味的恶心肥舌肆意舔弄起了她的脸颊。

“咕呜~♥等~等…下哦这位客人,需…需要指名预约的话,应该先在前台办…咕齁噢噢噢…♥♥”虽然嘴上说着婉拒的话语,可夜兰的脸上却看不到分毫抗拒的神色,反而非常配合的将身体向前倾靠,让乳肉间绝赞的淫靡触感完全将男人的手掌包裹了进去。

“不要和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无论是多少摩拉老子都会按定价的三倍支付的~不过是只雌畜而已,只需要在男人面前自觉的献媚就可以了!”没给夜兰再次反驳的机会,男人用舌头迅速的堵住了她的香唇,让自己的唾液在这只香艳母猪的口穴中来回翻滚咀嚼,完全交融至稠状后一并推入了她的喉穴深处,让夜兰在这份雄性气味的沐浴中几近高潮到昏阙。

“这个婊子好像曾经就是凝光手下的情报官啊~想必也是个一样下贱的婊子吧?就把这两只母猪放在一起继续当一对便器姐妹吧~”

眼看夜兰丝毫没有反抗意愿的被几个男人抗在了肩上,申鹤不知如何是好的靠近了半步,半张开的粉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话说这边不也有个绝赞的便器婊子嘛~下面的丝袜都已经被淫水浸湿了,想必也已经饥渴到不行了吧~不如也来…”被少女突然间的举止吸引了注意的众人,这才在原本不显眼的阴处看到了申鹤那仅用逆兔女郎服勾勒出的曼妙肉体,即便比起一旁妖艳不已的夜兰也丝毫不落下风。

“不…那种事情…咕…?!♥”突然间被一双大手从身后袭胸的申鹤让那原本就在高潮边缘忍耐的身体一时间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呻吟。

在催眠药物的影响下完全无法闪躲的少女如同一具肉玩具般,任凭男人肆意抚摸玩弄。

“那孩子暂时还不行哦~作为顾客寄放在这里的娼妇奴隶,若非出自个人意愿,插入行为都是禁止事项~”好容易从男人口边得以解放的夜兰从舌尖拉起了一道细长的银丝,以妩媚的声音对着眼前不明所以的申鹤继续说道,“你先到一号vip包间去看看吧~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到处走走~只要稍微等我一会就会继续带你参观喔喔喔——?!♥”

“在说什么蠢话啊~今天都不可能会让你休息的吧——!”突然被男人用几根手指插入雌穴的夜兰瞬间没了一往的矜持,伴随着下贱的呻吟声被按在了凝光的跟前,一并肏弄起了两只彻底无可救药的雌畜便器。

“就…就是这样…我也先行告退了…!”申鹤趁着众人被夜兰那夸张的呻吟声吸引的瞬间挣脱开来男人的手掌,凭借着夜兰那带有明确目的性的命令话语恢复了身体活动的自由,向着她口中说的包间跑去。

若是几日前定会让自己恶心到反胃的粗鄙触感竟在刚才没给申鹤带来任何实质上的困扰,反倒是挣脱了在的当下,给心头留有了一抹淡淡的遗憾感。

会有这种想法真是失态…!

随着体温的回落而清醒过来的少女一脸纠葛的晃了晃脑袋,愈发感受到时间的紧迫。

好不容易有了能够自由活动的机会,若是再不能找到些什么,自己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申稍作了几次深呼吸后申鹤加快了前进的步伐,缓缓推开了包间的房门。

“齁噢噢噢喔喔喔——~~♥♥又~又要去了嘻噫咿——!!♥”胡桃那略带青涩的娇喘声从赌桌旁的座椅处传来,只见她双手撑在桌沿边跨坐在身后男人那粗大黝黑的肉棒上,卖力的晃动着自己那单薄的纤细肉体,让那对肉感十足的翘臀反复拍打在男人的胯间,每当壮实的龟头抵到子宫深处,在胡桃的小腹抵出清晰的轮廓时,都让人不禁担心少女这副娇小的身体会在肉棒的肆虐下四分五裂。

随着肉棒抽插而四散溅出的淫靡汁液几乎在二人脚下形成了一大片水洼,让仅仅脚尖点地的少女在一次次小腿的痉挛中险些滑倒,全身的重心全部集中在了雌穴中,本就只有男人半身高度的少女像是便携飞机杯般插挂在了肉棒上,粗暴的挤压雌畜娇嫩的子宫。

让胡桃瞳孔无神的向上翻起,夸张的迎来了这个年龄绝不该体验到的宫内高潮。

“不要只顾着一个人在那里爽啊母狗!刚才摇出的点数是十二点吧?距离十二次中出还差了一半的次数啊,如果不在规定时间里完成的话,这一轮的药可就又要没有了~”

男人从口袋掏出了一袋密封的白色粉末在胡桃的眼前晃动起来,惹得满脸痴态的胡桃拼命的向前凑近这让她为之发狂的药物,可每当少女几乎能用舌尖触碰到纸袋的瞬间,男人便在身后狠狠扯住了这只雌畜颈脖上的金属项圈在前颈勒出一道深红勒痕,让胡桃那副下贱的高潮脸在窒息感的驱使下显得更加淫靡起来。

“药…给我药~♥不…不行了…从昨天开始就没有…脑子要裂开了咕唔——?!”见到胡桃即使从脖间渗出几道血丝也完全没有放弃的念想后,男人一把按住了少女红褐色的秀发将她的侧脸狠狠砸在了赌桌上,在一声沉闷的悲鸣中震的满桌的骰子散落一地。

“都给过你这么多次机会了,既然做不到的话也不能怪我了吧?”

“不…不要…再…再给我…再给母猪一次机会吧~母狗…母狗什么都会做的,所以拜托您~~♥♥”

“既然这样说的话,就按先前教你的那样,还记得该怎么做吧?”像是就等着胡桃开口般,男人毫不犹豫的扯着发梢将少女那只有自己半身高的身体举过半空,随意的丢在了赌桌上。

“那…那种事…”率先落地的丰满翘臀如同缓冲垫般让胡桃娇小的身体在赌桌上轻轻弹起,虽然得益于此没有收到过大的撞伤,可塞进尻穴的犬尾肛塞却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又被吸进了两颗钢珠,竟使得胡桃短暂的回复了些许神智,但转瞬间袭来的戒断反应几秒之内便再次让她陷入了疯狂,“不…!我会做的…!母猪一定会让主人们满意的~♥”

“终于可以看到那个了吗~今天的摩拉真是没有白花啊~”

“是啊,据说这只母狗的特殊体质意识空灵的很~普通的催眠手段根本不奏效,完全是通过那种违禁毒品将她搞成了这副模样,比起那些完全被植入意识的便器婊子而言,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如今,在毒品的折磨中摧残殆尽的意识连让少女理解男人们讥讽的话语都不能做到,仅凭着对药物的疯狂渴望尽其所能的满足着他们下贱的欲求。

“母狗胡桃是原…往生堂七十七代堂主,因为妄图逃离主人们的掌控而在调教中被注射了几倍于成人剂量的催情药剂~♥事到如今即使呼吸也会感受到快感的下贱体质…变…变成了即使只是一天没有服用就会因为戒断反应变成废人的垃圾肉便器~♥”艰难的从赌桌上爬起后,胡桃将双手背在脑后,以M字开腿的姿势蹲在了浅绿色的台面上,使得那双丰满秀长的肉腿在婊气十足的渔网丝袜中被分割出道道淫靡勒痕,并伴以极尽谄媚的话语将这身还未经充分发育的娇嫩雌肉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了一众男人面前。

“所以还请…♥还恳请各位主人们能够大发慈悲…!用尊贵的大鸡巴将药粉全部注入废物母狗的雌穴里吧♥~”

毫无底线的雌媚宣言伴随着胡桃那颤抖着的呻吟声从她那夸张上扬的嘴角吐出,让在场的的男人都投来了接连不断的淫邪目光。

在确认所有人都充分欣赏完自己的丑态后,胡桃转身以母狗般四肢着地的姿势将自己那塞着狗尾肛塞的丰硕翘臀高高顶至半空,如同磕头谢罪般以极快的速度上下摇晃着两瓣淫靡可人的臀肉,带着那条绒状的狗尾在空中来回翻腾起来,继续着满足男人们阴暗幻想的下贱表演,惹得众人发出一阵极尽嘲讽的谩骂耻笑。

“这只惹人厌的婊子一天到晚不知疲倦的在街头扰民,有这精力早就该像这样成为一只在男人面前卖弄风骚的母狗了!”

“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一定也很乐意来欣赏这个自大小鬼如今的凄惨模样吧~哈哈哈——”

“喂——!即然想要我们来使用你这垃圾雌穴的话,就给我把这滑稽的尾巴给拉出来啊~当然是不可以用手的~听说上次是用了一分钟吧?那这次就限制四十秒好了!”

“怎…怎么能这样…♥”

“只剩三十五秒了啊,在不快点我们只好在你彻底被折磨成脑死亡的废人后把这下贱的雌肉做成飞机杯继续使用了啊~”

“不…我…母狗会好好努力的~过去给主人们带来诸多困扰非常抱歉,还…还请主人们用肉棒继续饲养母狗~~♥♥”胡桃加速抽动的臀肉在空中几乎划出了几道残影,随着钢珠在肠道内悲鸣般的蠕出体内不断飞溅出道道淫靡水花,过去那副高傲自满的面容也早已在一次次盛大的高潮变成了屈辱的阿嘿颜,“出~出来了~♥钢珠一颗一颗咕噜咕噜的向外冒出来了齁哦哦哦哦哦哦——~~♥♥”

最后一颗钢珠被挤出尻穴的瞬间,淫水混杂着尿液有如花洒般从胡桃的股间喷涌而出,将整张桌子都染上了一层水渍,仅仅三十六秒的用时让男人们发出了讥讽的嘘声。

“这样看来下次的时长还能继续压缩下去嘛~这只母狗的演出真是什么时候都看不厌啊~”男人们并没有因为胡桃的成功而失望太久,即使这次少女侥幸度过了难关,可在这看不到尽头的地狱中,等待着她的也只有注定被做成活体飞机杯的悲惨命运。

但少女这所剩无几的脑细胞中自然无从思考如此遥远的事情,在众人将沾满白色粉末的肉棒递到前面嘴边的瞬间,她的脑中便早已无从他想,尽其所能的用那被夸张撑开的鼻腔吸吮着这股淫靡放纵的气息,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如果能在这里被这份极致的快感填满脑浆,即使让她同意当场被做成人棍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没有等待男人们过多的指示,少女便像只无可救药的雌畜般将眼前的肉棒吞吮进了口穴中,夸张的吸力将脸颊拉成了一副下贱至极的母猪口交颜,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响,而每当一根肉棒上的粉末被舔吮殆尽,这只雌畜便会毫不犹豫的转向别处,仅仅几分钟的时间里就几乎将在场所有的肉棒全部吸吮了个遍。

“不过是只母狗不要给我得寸进尺了啊!”而当胡桃在舔吮干净其中一根肉棒想要抽离口穴的瞬间,却被一只比她脑袋还要粗壮的大手用力按住了后脑勺,将还剩半截暴露在外的炽热棒身恶狠狠地捅进了少女狭小娇嫩的喉穴中,让她的身子都在一阵抽搐中痉挛起来。

“齁呜——?!咕…咕啾…♥”

“一张嘴吃不赢的话就让下面这张嘴也来帮忙吧!”

完全没有给胡桃反应的机会,一根沾满白粉的黝黑巨根不由分说的撑开了少女仍处于痉挛中的淫靡雌穴,在违禁药物带来的数百倍快感加持下让这只雌畜的身体随着硕大壮实的龟头碾压宫口的刺激下迎来了今日最为糜乱的高潮,整个大脑完全陷入一阵空白。

与年龄不相称的下贱呻吟声从这个娇小飞机杯的口穴中疯狂漏出,并在不间断的深喉凌辱中显得更加淫乱。

雌畜的身体逐渐在两根肉棒的来回抽插中几乎悬置半空,每次突入宫内深处的棒身都会带出道道淫靡的汁液,让人不禁怀疑这只雌畜的子宫还能承受多久这样粗暴的肆虐。

“呜…?咕…?!齁哦哦哦——喔哦哦哦齁咿——!!♥♥呜啾,死了要死了噢噢噢~~♥”

在药物影响下兴奋到极限的双穴发疯般绞住肉棒,如同一台真空榨汁机般将巨量白浊吸入了自己那完全沦为储精罐的子宫与胃袋中,使小腹如同孕肚般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将胡桃推向一次又一次高潮中。

而少女那已经彻底崩溃的阿嘿颜上更是从嘴角里吐出了些许白沫,过量药剂的影响溢出的鼻血也完全和泪珠交融在了一起,完全看不出半点理智的余晖,全然一副凄惨至极的雌畜模样更加加剧了男人们的凌虐欲望。

随着肉棒从胡桃体内拔出,完全没有想法考虑少女生命体征状况的众人便毫无顾忌接过一袋满满的白粉在少女嘴边撕开,混杂着精液与淫水一并灌入了她的口穴中,并贴心的用肉棒插入其中,以确保药物确实有被正常下咽并开始了新一轮的凌辱。

“齁喔喔喔噢噢噢——~~♥♥”

过量的药物让本来没有生机的雌畜再一次发出了夸张的呻吟声,四肢如同触电般在半空拼命滑动空气,徒劳的想要挽回脑内即将消融的最后一点脑浆。

但这个过程几乎连一分钟都没有维持,少女的身体就有如飞机杯般完全失去了反应,纯粹沦为了男人们胯下发泄性欲的尿壶便器。

不知过去了多久,随着一抹淫水从桌前溅至白发少女的嘴角,申鹤才终于在这让她看到入神的淫行中恢复了意识,此时包裹着她那双秀长美腿的黑丝几乎已经被雌穴泛滥的淫水浸湿到了极点,即使只是股间轻微的摩擦,也会让雌穴在高潮中发出一阵水花四溅的声响。

“这个婊子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啊?竟然自顾自的高潮到了这种地步,真是个不得了的痴女啊~”

“可比起那种已经成熟的完品,还是这样还未完成的肉体更加鲜美啊~”

“不过让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面瘫脸也嗑药上瘾的话一定也会是非常不错的光景吧~”

没等几个男人进一步讨论出结果,仿佛在胡桃身上看到了自己未来的申鹤就在不可言状的恐惧中夺门而出跑开了几间房的距离。

非常抱歉…!胡桃小姐…但现在我还没有办法帮到你…请你再…再坚持一会…!

漫无目的的在廊道间奔跑的申鹤甚至忘记了原本的目的,只想哪怕早一点的远离这似乎不可能醒来的噩梦,就在申鹤即将放弃的间隙,一阵熟悉的呻吟突然间从中庭的大堂传入了她的耳中,顺着那仿佛陷入窒息的悲惨呜咽,申鹤来到了被改造成赌场大厅的中庭内部。

摆满了各类赌具的大厅内到处都是穿梭而过的赌徒与兔女郎,各处不乏有用兔女郎的身体宣泄着怒气的人影,娇喘与浪叫声不绝于耳,使得同样身着兔女郎服的申鹤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随着那熟悉的呻吟声愈发逼近,申鹤终于在大厅的中央处看到了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她们的身影…

“新一轮下注要开始了~请各位选择自己看中的雌畜放置筹码吧~”

“果然还是玉衡星的刻晴大人更加稳妥吧~这么几轮下来根本稳赚不赔!”

“这只长角母猪明明曾贵为统筹总务司事物的七星秘书,却有个一高潮到停不下来的垃圾雌穴啊,知道你让我赔了多少钱嘛母猪!”

“但也因为如此,甘雨大人的赔率已经拉开了十倍的差距啊~只要赢下一盘就可以回本了,这次怎么说也该轮到玉衡那边撑不住了!”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啊…!不管了,还是就这样上了!”

随着荷官发出了终止下注的信号,牌桌上的筹码被分成了两堆,显然写有刻晴名字的区域比起一旁的甘雨多出了五倍有余。

此时此刻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聚焦到了舞台中央的一大盆散发着浓郁腥臭味道的粘稠精液,在其正上方正倒挂着两只被以M字开腿的状态绑成全裸龟甲缚的凄惨雌畜正是本场赌局的主角,二人的下体雌穴被插上了一根极为显眼的粗壮紫色震动棒,并用绳结死死固定住了位置,伴随着嗡嗡的声响在二人的雌穴中粗暴的来回搅动,而那对丰硕胸部自然也没有被放过,均在粗糙绳索的束缚下如同葫芦般捆成了三段,并分别在乳头处打上了一个死结与颈脖处的项圈绑定在了一起,每当二人扭动脖子,都将给娇嫩的乳头带来巨大的刺激,最后再搭配被层层黑布遮住的双眼与让二人只能发出呜咽呼喊的精致口球,过去为了璃月繁盛恪尽职守饱受众人追捧爱戴的两位少女,如今完全沦为了赌徒们眼中连基本人权也不在拥有的两只雌畜玩物。

只听闻一声机械启动的声响,倒吊着二人双腿的绳索突然下坠,让二人的半截身体突然间浸泡在了浓稠的精池中。

“呜…咕齁噢噢噢喔喔喔呜——~~♥♥咕噜…咕呜…呕齁哦哦哦——♥”

伴随着池中传来的淫靡悲鸣,再度被灌入口鼻的精液让二人早已在反复轮回的极刑中如同怀孕模样胀满精液的下贱肉体条件反射般陷入一阵痉挛,原本微微下垂的一对玉足在半空中无用的挣扎起来,在浓稠白浊的表面吹起一个又一个精液气泡。

“喂——!这次老子可是把全部身家押进去了啊!不要让我失望啊母猪!”

“已经是最后一场了给我再努力一下啊~你知道输了的话会有什么下场吧!”

像是对赌徒们威胁的话语产生了反应般,二人的身体都在一个冷颤中僵在了半空,拼命忍耐的滑稽模样让围观的众人发出了响彻大厅的耻笑声。

“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了~依旧没有人率先高潮,看来无论是哪一只母猪都很好的忍耐下来了啊。”看到失去耐心的赌徒们逐渐变得焦躁起来,荷官以轻快的语气缓和了赌场的氛围,并在一阵坏笑中继续说道,“为了能让赌局更加快速的分出胜负,请继续欣赏这场即将进入白热化的[高潮NG挑战]吧——!!”

“咕呜…?♥”

机械转动的声音随着荷官那不知所谓的发言轰然响起,让二人的身体突然间被从精池中吊至半空,混身精液的在众人面前不断呕出一股股腥臭精浆。

即使完全不知道男人们又在构想怎样荒唐的戏码,宛如重获新生的二人也完全没有担忧的余韵,只得大口呼吸着这久别重逢的新鲜空气。

这有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自然并非荷官的良心发现,在机器调试完毕的瞬间,两根比雌穴中的震动棒还要粗大一倍的机械触手从二人的尻穴中猛的抽插起来,让她们的身体在这份粗暴的推力下再度被按入精池中,可这次持续的时间连半秒都没有,几乎要将二人肠道撑裂的庞然巨物将她们的身体如同便携飞机杯般牢牢套在了触手末端的冠状肉棒上,随着肉棒的上下抽插,两只雌畜的身体在精池中上下翻搅起来,从舞台中央溅出一片片浓郁的腥臭精浆,就连原本牢牢拴住口穴的口枷也完全不见了踪影。

“齁哦哦哦哦哦哦——~~♥♥呜唔——♥♥咕齁喔喔喔咕哼哼哼噢噢噢咕噜…咕噜…♥”

巨大的冲击让二人的应窒息而大张的口穴接连不断的灌入着海量白浊,原本还能保持些许矜持的身体在那几乎将内脏完全捣成一团的机械触手面前几乎发疯般的浪叫起来,仅仅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两只雌畜那早已敏感到极限的杂鱼雌穴就在接连不断的粗暴抽搐中迎来了毫无悬念的壮观高潮。

“齁噢噢噢噗哦哦~~♥明明是绝对不能高潮的时候才对噢噢噢~噗咿——~~♥不…不好~去了…要去了♥~母猪甘雨又要被机器肏到高潮了噢噢噢——~~♥♥”

“嗯咿咿咿——~~♥齁哦哦,这肉棒太犯规了咿——~~输——输了噢噢噢~♥刻晴的杂鱼雌穴又要在败北中高潮到停不下来了噢噢噢~~♥♥”

伴随着机械触手那逼近射精的抽插声愈发激烈,二人的身体转瞬间被死死按在了池底,接踵而来的窒息感让这两只母猪放荡的呻吟声在精池的过滤下显得更加淫靡起来。

“这下不是两个人都不行了嘛哈哈哈~”

“真是扫兴啊,赶快给这两只高潮个不停的杂鱼母猪最后一击吧!”

在众人一片叫骂的唏嘘声中,这场淫戏终于迎来了尾声,两根成年男性手臂般粗细的机械触手将一股股白浊迸发而出,瞬间便将两只彻底沦为储精罐的母猪从内而外的染上了腥臭味,最终在浑身雌肉的痉挛中化为一阵嘶哑沉闷的低吟绝唱随着倒灌而上的精液一并从口穴喷溅出来,陷入一片沉寂。

在凌虐中几乎处于崩溃边缘的两只雌畜被重新举至半空,即使触手已经没有分毫的动作,二人的尻穴也止不住的蠕动着,错乱的向大脑传达着无法抑制的刺激,不断溅出一道道淫水。

接着在荷官的一声令下,二人的身体如同使用后的避孕套般甩向了台下彻底没了生气,只得从喉穴挤出一丝滑稽的悲鸣。

“看来今天的赌局已经无法继续了~那么按照惯例,在最后一场比赛中落败的雌畜将会成为今日的随场肉便器供大家使用,既然今天没有赢家,那么就请各位敬请享受这两只败畜的带来的余兴吧~”

“你这母猪知道这下子我到底赔了多少钱吗?!竟然还敢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甘雨往日温柔尔雅的面容完全华为一副雌畜阿嘿颜发出阵阵痴笑,曾身为其总务司下属人员的男人在愤怒之余,也享受到了身为雄性绝无仅有征服感,一脚狠狠踩在了甘雨那被精液布满的稚嫩脸颊上,将她头顶那对如同性器外露的敏感兽角死死按在地上摩擦,“不过是只下贱的杂鱼雌畜,竟然胆敢一直骑在我们头上!今天就要让你明白身为母猪只要跪在男人脚下舔肉棒就好了!”

“齁噢噢噢是~♥非常抱歉~甘雨是这样没用的杂鱼母猪…还请主人们将甘雨视作储精罐…肉便器…可以随意使用的雌畜飞机杯噢噢噢咿~♥直到主人们满意为止~~♥♥”

“就连赢过那个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的杂鱼雌畜都做不到吗!你这废物母猪!”同样被撵踩在脚下的刻晴身边聚集着比甘雨更甚的人群,连续赢下几场后的爆冷显然给他们带来了更大的怒火。

“是…!♥母猪刻晴的飞机杯小穴这么杂鱼非常抱歉~♥,还~还请主人更加严厉的调教母猪~♥♥”

即使看到刻晴露出如此下贱痴态,人群中的好事者在看到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时也没有丝毫怜悯,反倒在嗜虐心的驱使下狠狠踩向了这只雌畜满盛精液的腹肉。

“咕呕齁噢噢——?!噗呲咿——♥齁噢噢噢喔喔喔——~~♥♥”随着一阵凄惨的悲鸣,刻晴口尻二穴处有如喷泉般向空中喷溅出了极其夸张的大股浑浊浓精,并混杂着淫水与尿液一起尽数沐浴在了自己的身上,在周遭浮现出了一抹淫靡的虹雾。

“明明被搞到这副模样却还能笑得出来~对这两只母猪来说这根本就只是奖赏而已吧?”

“过去在她们面前低三下四也太蠢了!早知道这两只母猪可以下贱到这种地步,只要露出肉棒,这种脑子里只有鸡巴的母猪就会老老实实的翘起屁股挨肏吧哈哈哈~”

瘫倒在地的二人无力的蠕动着浑身微颤的雌肉,这番淫靡的场景让一众下体鼓胀的男人都为之疯狂,没等二人的身体恢复起身的体力,便被一拥而上的男人扯住辫子与脚踝将她们的身体举至半空,甩动着粗壮的肉棒扇打着二人的脸颊与臀肉,将整个龟头都陷进了那丰硕的雌肉中。

即使虚弱的身体连抬起手脚都做不到,在男人将肉棒递到眼前时,二人依旧极尽谄媚的献上了象征着雌伏的深吻,竭尽所能的夹紧着身上每一处雌穴,作为飞机杯雌畜取悦着使用自己的每一根肉棒。

“明明…♥被那些男人像是垃圾一样对待…为什么甘雨前辈她们的脸上却是那样一副幸福的表情…!就算是因为药物催眠也实在是太…齁哦哦哦去了~要去了~~♥”在人群末尾处片刻不离的注视着二人痴态的申鹤不自觉的舔吮着手指,倚靠在墙边来回拨弄起了阴唇也没有丝毫自知,直至一阵酥麻的快感将身体引向高潮,才终于在道道溅出的淫水中恢复了些许神智。

必须离开这里才行…!

还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申鹤刚刚正起身来正好与甘雨那吞吮着肉棒的迷离神情侧目相对,[果然大家也是一样呢~]申鹤意外的身影让甘雨微微眯起了眼睛,但接着仿佛炫耀般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

“不…我才不是…!”申鹤像是被甘雨看穿内心般不由得大声辩解起来,惹得原本闹腾的赌场一时间被申鹤那毫无遮拦的情趣逆兔女郎服吸去了目光,几个满脸坏笑的男人步步逼近了这只不停自慰的发情母猪。

“这样的极品竟然没有作为项目单独展出,是随场福利吗~”

“反正这群玉阁里的女人随便肏也不会有问题的吧哈哈哈~”

“说的没错~即使这么想要鸡巴的话,就给我翘起屁股站好了!”

“咕…!那…那种事…!”即使还残留着些许理智,可在男人强硬的命令下申鹤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的转身翘起了一对丰满的肉臀,在死死盯着男人的同时,极其下贱的在男人面前来回扭动起来。

按照夜兰小姐的说法…我现在应该是安全的才对…如果…如果不赶快拒绝的话…!

“是~♥还…还是主人随意使用~”与少女内心所想完全背离的谄媚话语在申鹤毫不自知的瞬间,便仿照着甘雨的放荡口吻从上扬的嘴角吐露出来,一副要将自己的身体献给这个素不相识的低贱男人的模样。

“刚刚看的有些吓人~果然只不过是个骚货而已!再给我把雌穴剥的开一点——!!”随着一巴掌狠狠扇在申鹤那白嫩的尻肉上,男人继续提着更加过分的要求,可正当他准备享用眼前这只丰硕雌畜的时候,一阵遍布全场的激昂伴奏让男人一时停下了动作,晾下了翘臀待肏的申鹤转身朝着底层的中庭跑去,“已经到这个点了吗?!不早点的话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今天也会有那种场面吗~我听说那个南十字的北斗船长昨天被十多只魔物肏了整整一晚上啊~光是想想就撸了几发!”

“咕…明明没想要那样说才对…!与其被那样没品的男人侵犯,还不如自行了断来的畅快!”侥幸逃过一劫的申鹤在环绕四周的雄性味道消散开后才逐渐恢复了自我,但无论如何克制自己的情欲,愈发遵循快感行动的身体还是让申鹤在心底泛起了一阵涟漪,无论嘴上如何逞强,或许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和一路上看到的那些女人一样,变成在男人胯下摇尾乞怜的下贱母猪。

方才的喧闹几乎让整个大厅为之一空,人群在底层中庭里里外外围上了几圈,目光全部注视着被改造成了一座布满铁丝网的擂台上,而在众人的喧嚣声中缓缓走上擂台的正是在璃月几乎与凝光齐名的南十字舰长——北斗!

可身处这样异常的场合,能吸引人们眼球的当然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的比赛,只见北斗身上的那件长穿的红色旗袍早已在长期的缠斗中变得残破不堪,原本裹住一对丰硕巨乳的黑丝被扯开了几个大洞,让那淫靡的乳肉不止一处的从缝隙中挤出来,并在乳头处挂上了一对被制成肉棒形状的乳环吊坠;若视野向下移动,则还会发现被撕扯过半的衣摆也将北斗那因为精液灌肠微隆的小腹与毫无遮拦的雌穴完全暴露在了群众的视线中,仔细观察也不难看到尻穴中防止精液外泄的肛塞露出了一个抓手随着北斗那颤抖着的尻肉在半空来回摇摆;而最让男人们兴奋的还要数北斗那被精液灌满的手袋与丝袜,让这只肥臀母猪举手投足间都伴随着挤压精液的下贱声响,引来阵阵欢愉的耻笑。

而在擂台的另一侧,三五成群的丘丘人发出着聒噪的嘶吼声,看着北斗腹部被用丘丘语写下的诸如[肉便器]、[精液肉袋]、[泄欲用]等各类粗蔑话语,吐着粗气的同时不断用木棒敲击着地板与盾牌,像是嘲笑着眼前这只不知道被自己的同胞播种过多少次的杂鱼母猪。

即使被这些孱弱的丘丘人此般嘲弄,北斗也只是微微撇过了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以这般狼狈的模样作为供人赏玩的玩物在擂台上与各类魔物连战数日的现在,已经没有表达情绪的闲情,若非倚靠着巨剑,光是维持身体的站立都显得极为吃力,但从北斗那锐利的眼神中却不难看出她还没有放弃的打算。

“噢——~~看来我们的北斗大姐今天也没有选择弃权,即使这副摇摇欲坠的身体在我看来已经没有继续战斗的可能了呀~真的还要坚持下去吗?明明你心中念叨的凝光她们都在快乐的享受着肉棒~”

“少废话…!只要我能解决这些魔物的话,你就会让大家恢复正常吧!”

“哈哈哈~绝无虚言,不过你还真是敢说啊~明明这一周的时间里你从来都没有赢过吧~究竟在这擂台上到底已经被多少只魔物侵犯过了?”作为裁判的荧身着一身红黑相间的高叉旗袍,以可爱的神态掰起了手指,“啊~好像两只手都数不完了吧?”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这下作的手段…我怎么可能输给这种家伙…”

“明明只是面对这种杂鱼,我们的北斗船长却还要找借口嘛?小朋友们听到的话,可是会幻灭的~”

随着荧打了一个响指,原本拘束住丘丘人的脚链应声脱落,一众丘丘人如脱缰野狗般嚎叫着冲上前去,飞奔向这只唾手可得的雌畜孕袋。

为首的那只在几个身位的距离纵身一跃,抡起手中的木棒朝着北斗的额头狠狠砸下!

“不要把人看扁了啊…!”北斗放低重心将巨剑架在身后,以前脚为中心驱使着一道雷光顺着剑刃朝着半空中无处可逃的丘丘人劈去,伴随着丘丘人的悲鸣在它的腰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还是太浅了吗…”虽然击倒了第一只丘丘人,北斗的神情的却愈发凝重起来,自己抱着将魔物一刀两断的势头挥出的斩击也无法对丘丘人造成致命伤,身体的虚弱程度可见一斑,但即便只是让它们失去行动能力也是好的…只要按这个势头继续下去的话!

借以巨剑作为支撑,北斗一脚将侧面袭来的丘丘人狠狠踢在了铁丝网上,接着将剑身翻过头顶劈向了面前带的带盾丘丘人,以摧枯拉朽之势连同盾牌一起将它的手腕劈成两半,并趁着丘丘人在疼痛中悲鸣个不停时,伸手扯住了它满头的毛发将它的脑袋砸向地面,传来一阵头骨破碎的声音。

可面对着前仆后继的丘丘人,即便在转瞬间便解决了四五只的现在,逼近身旁的丘丘人也依旧不降反增。

即使单存一只造不成威胁,颇具规模的集群也绝非如今的北斗可以应对。

“明明不过是些杂鱼而已——!!”且战且退逐渐陷入防御的北斗即使表面还能逐步减少着丘丘人的数量,艰难挥动的巨剑每一击都消耗着她所剩无几的体力,而这微妙的平衡在丘丘人愈发猛烈的攻势下很快便迎来了终结。

“咕呜——?!”三只丘丘人一并挥舞着木棍朝着北斗匆忙举起的剑身用力砸去,剧烈的震动让她尻穴中的拉珠随着肠壁一阵紧缩,沿着最为脆弱的腔肉将这份触电般的快感蔓延全身,让北斗的身体一瞬间陷入了足以致命的脱力感中。

“yayahhh——!!”没有放过这片刻的机会,侧面迎上的丘丘人抡起木棒狠狠砸向了北斗的膝盖内侧,让这身早已无力支撑的妩媚雌肉单膝跪在了地上,而在这个瞬间,身后早已蓄势待发的丘丘人猛的跳上了这只雌畜的肩头,孔武有力的双臂以死死勒住她的颈脖,让北斗在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中连握紧手中的剑柄都无法做到。

而伴随着剑身落地的清脆声响,这只雌畜也在丘丘人的前后夹击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可能,绝望的从喉穴深处挤出了一阵悲鸣般的呻吟。

“咕…可恶齁呜呜——?!”

可即便如此,属于丘丘人的攻势还远未结束,方才被这只雌畜打死打伤的同伴都必须让她付出代价,接下来便是众望所归的败者处刑环节,在场的观众无不沸腾起来,尽其所能的辱骂讥讽着即将陷入异种奸无惨的雌畜。

“这只母猪的下面竟然已经湿了啊~其实本来也就在期待这种事情吧~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飞机杯婊子!”

“不要开玩笑了…!怎么可能会期待这种…齁噢噢喔喔喔咿——~~♥”被几只丘丘人按倒在地的北斗双腿屈辱的被向上压至肩头,淫湿的雌穴在面前丘丘人那笔挺的黝黑肉棒前毫无遮拦的上下张合起来,让干练的丘丘人在这股雌性气味的勾引下毫无前戏的雅致,便将全身的重量一并压在了这只雌畜的胯下,用壮实的龟头猛的撑开了那早已被使用过无数次的雌穴飞机杯。

“咕…住~住手…!齁噢噢噢——?!♥竟…竟然就被这种杂鱼直接插进来了咿——!!杀…一定要宰了你,听懂的话…就快点拔噢噢噢——~~拔出来咕齁噢噢噫喔喔喔——~~♥”

放荡的叫声让这只雌畜的威胁显得无比滑稽,两瓣比丘丘人的身体还要宽硕的淫靡臀肉仿佛成了最为绝佳的飞机杯肉垫,以最为屈辱的种付体位毫不留情的来回抽插撞击着她那紧致湿糜的雌穴,不断飞溅出一道道温湿的淫液。

“像这样强势的女人被低贱的魔物按在身下侵犯的悲惨模样无论看多少次都让人欲罢不能啊~”

“明明是在被强奸却发出这么下贱的叫声,真是一只不得了的抖M母猪~”

“齁噢噢噢~♥那只是因为身体…咕呜——?!咕噜”每天在这些特殊改造后带有催淫体液的魔物调教下变得愈发敏感的身体,若非凭借顽强的意志力支撑,在闻到那股魔物独有的骚臭味瞬间,她那彻底雌伏的肉穴就不知道会吹潮成何等滑稽模样。

若…若不赶快想办法脱身的话,又会像之前那样…!

♥可还没等这只败北雌畜做出进一步的反应,原本在身后勒住她颈脖的丘丘人像是受够了身下雌畜喧闹的叫声般转身跨坐在了她的胸前,将同样饥渴难耐的肉棒径直的没入了北斗的口穴深处,让这只雌畜本就苍白的辩解全部化作了阵阵低沉的呻吟,任凭肉棒来回搅弄着口穴中的每一个角落。

口穴被填满的鼓胀感彻底堵死了喉穴中仅存的几缕空气,让北斗在这股濒死的窒息感中急剧收紧了雌穴,用肉腔紧紧咬住了魔物粗大的棒身,驱使着已经被肏到肿胀的宫口淫肉如同品味佳酿般吸吮起了龟头,伴随着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将宫口向外拖出几分,仿佛要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在子宫中完成子嗣的延续般拼命榨取着精液。

而求生的本能也并未让北斗坐以待毙,在魔物长时期的侵犯中如同真空飞机杯般紧致的喉穴,更是如同活物般看看绞住了丘丘人那壮实暗红的龟头,仿佛要用腔肉吸吮出腥臭先走汁中蕴藏的些许氧气般,来回舔吮着马眼,给予着眼前两只肆意侵犯自己的两只魔物最为极致的快感,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便让它们迎来了极限。

只见两只丘丘人在兴奋的嘶吼声中几乎绷紧了身上每一寸肌肉,几乎将整个身体全都埋进了北斗丰硕的乳肉与翘臀间,让她的身体完全卷缩成了一团,接着在炙热的龟头死死抵住双穴深处的肉腔发出阵阵液体被挤出的声响后,大股在睾丸中积成已久的浓稠精浆随即从马眼处喷涌而出,转瞬间便将北斗那储精罐般的杂鱼子宫不留余力的灌了个遍,而更为凄惨的口穴则在精液的涌入中连吞咽都无法做到,原本就已经被精液灌满的肠道让不堪重负的胃袋将精液翻涌出来,伴随着吹潮带来的淫靡呜咽声从北斗的嘴角与鼻腔不断挤出浑浊的精浆,直至她的瞳孔完全翻白,骑在北斗身前的两只丘丘人才终于将肉棒抽出,扶着沾满淫水的肉棒反复扇打着这只狂妄母猪的下贱雌肉,并宛如胜利者般来回撵踩她那被精液沾满的脸颊与夸张隆起的小腹。

“咕噢噢噢呕——?!我会继续给你们当肉便器的…一定会努力的侍奉魔物大人的肉棒噢噢噢…!所以…所以还请不要再继续踩母猪的肚子了齁噢噢噢咿——咕噫~~♥去了要去了~意识又要飞走了噢噢噢——!!♥”

预感到之后将会发生的事情后,北斗连表面的尊严也抛诸脑后,极尽谄媚的哀求着面前这只完全不入流的杂鱼魔物。

可显然并不在意这只雌畜意见的丘丘人在一阵讥讽的笑声中跳起身来,狠狠踩在了母猪的腹部!

胃袋中海量的白浊在雌肉的一阵悲鸣中将肠道翻搅了个遍,最终化为一股强大的推力从体内翻涌而出,化作一道夸张的喷泉将尻穴中的拉珠一举推了出来,足足持续了半分钟才终于停歇,而北斗也随即在这高潮中彻底化作一张下贱的阿嘿颜昏死了过去。

即便北斗已经失去了意识,接踵而至的丘丘人也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立马就有新的肉棒争先恐后的填满了她的身体,炙热的触感一时间便再度将这只雌畜拉回了现实。

“齁~♥进~进来了~魔物大人的肉棒太舒服了噢噢噢——~~更多更多的将母猪的身体完全填满吧~♥”重新恢复意识的北斗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锐气,全然一副下贱母猪的放浪姿态配合着肉棒的抽插来回扭动着腰部。

“非常~遗憾~看来我们的大姐头今天也没能抵御住肉棒的诱惑~”每当北斗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时,植入脑内的催眠便会发挥作用,让她在第二天醒来之前都维持着这副发情母猪的模样,原本只是心血来潮的小尝试,如今却变成了一场可以带来可观收入的欢闹表演。

随着身体积累的快感愈发强烈,每天这只母猪能够维持意识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荧一边盘算着距离北斗彻底沦为角斗雌畜还有多长时间一边对着看台上开朗的说道,“那么在丘丘人稍作发泄之后,就该进入今天的观众福利…哎呀~看来今天还有些小小的插曲…”

——几分钟前

“那些魔物的肉棒…这样子也太犯规了吧…!竟然把北斗小姐的身体当做道具一样使用…”在中庭最上层的护栏边亲眼目睹了整场淫行的申鹤好容易才按耐住了内心的躁动,用力晃了晃脑袋摒除了这些下三滥的杂念,将目光重新瞪向了荧的身上,回忆起之前的过往,即使不想承认,这里发生的一切绝对和她脱不了干系,自己绝对不能放过这样和她对质的机会。

在听到荧做出类似收尾的演说时,独孤一掷的从几层楼高的看台上一跃而下,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擂台的一根边柱上吹起一阵巨大的风压,让荧不禁捂住了裙摆,“接下来我来做它们的对手。”

“这还真是意料之外的展开呢~今天的第二位参赛选手堂堂登场~传闻中久居深山的仙家少女——申鹤!”随着荧饶有趣味的话语,聚光灯纷纷打在了申鹤的身上,响起了一阵轻快的音乐。

“噢噢噢~这婊子看起来也不是一般的正啊,穿成这样色情的样子根本就是来找肏的吧~”

“这么一来不就相当于赚到了一份票价吗~赶快和那只母猪一样乖乖翘起屁股挨肏吧!”

观众席传来的粗鄙言语不断侵扰着申鹤的精神,若非少女有意识的优先与擂台赛的任务,身体可能下一秒就趴跪在男人面前乞求起了肉棒,尽力使内心明镜止水的申鹤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捡起了一杆顺手的长枪,在身后来回晃动了一圈后将枪头对准了荧的方向,冷冷的说道,“打到这些魔物就恢复大家的正常,刚才和北斗船长的承诺还奏效吧?”

“当…当然!只要你能做到的话~”

“那么就没有问题了。”

原本还在承欢的丘丘人像是感受到了危机般全都从胯下的雌畜身上站起身来,像是恐吓般的对着面前这只衣着下贱的雌畜母猪发出阵阵尖吼,但却都因为扑面而来的危机感而举足不前。

“如果你们不打算上的话,就由我先动手了!”正如申鹤所预计的一样,只要在这碍事的催眠暗示下得到战斗的命令,过去限制身体的不适感也一并消退了,若是可以放开手脚进行战斗,这样的杂鱼无论来多少都是徒劳!

随着一抹寒光猛的刺穿一只丘丘人的心脏,慌乱中四散而开的丘丘人瞬间就乱了阵脚,跑动稍慢的几只在逼近的寒气中被冻成一众冰雕,随着一阵气浪震成了一摊冰渣。

“这是搞什么啊…!这家伙…难道是来真的吗!”

“这样下去很不妙吧…?!逃…现在赶紧逃还来得及!”

“请…请各位冷静下来…!这也只是演出的一部分而已!”

在申鹤几乎一边倒的屠杀中,丘丘人的尸骸一次次砸在铁丝网上,让围观的群众愈发胆寒起来,连一旁观望着的荧也不得不考虑如何收拾这个局面,在心中暗自咒骂起来。

(搞什么啊…?夜兰不是说过这家伙现在完全构不成威胁吗!)

“这样就是最后一只了——!!”眼前无处可逃的丘丘人气急败坏的向申鹤那对淫靡的爆乳扑去,企图从这些雌畜最为敏感的部位瓦解她的战力,却在半空中边被一枪贯穿了胸腔,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悲鸣,在生命的临终一刻这只下贱的魔物也在淫欲的驱使下完全沉浸在了卑劣幻想中,胯下的肉棒比生前任何时候都勃起的更加鼓胀,并随着身体最后一阵抽搐,完全出乎申鹤意料的从马眼处喷涌出了大股腥臭至极的浓稠白浊,将少女粉嫩的脸颊尽数染成了白色,并顺着发梢与颈脖缓缓流下,没过一会便在那对硕乳上也粘上了道道精痕。

“咕呜——?!♥恶心的杂鱼…!呜…?自己竟然会对这种魔物的秽物起反应…!”即使身体的恢复让申鹤有了一种回归正常的错觉,可在被这般令人作呕的腥臭精液浇灌下,少女那在数不尽的调教中变得敏感百倍的淫靡肉体几乎一瞬间便迎来了高潮,微微上扬的嘴角与雌穴一并溢出了几道显眼的水迹,全然没有了先前的英姿,双眼迷离的看向了眼前那依然失去生命迹象却依旧维持着勃起状态的粗壮肉棒。

比起人类的肉棒要大上好多…所以北斗船长才会…如…如果被这种东西插进来的话…

与之前远远眺望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震撼力让申鹤的许久未能挪开视线,直到精液散发出的腥臭气味让她的乳头也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勃起到了拇指般的大小后才回过神来,连忙甩开了眼前魔物的遗骸,用手背来回擦拭着脸上几乎快要凝固的粘稠白浊,可这样徒劳的行为也不过是让她那身陷入发情的雌肉更加迅速的吸收起了精液,如同最为猛烈的媚药般让申鹤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样子…就可以了吧!”

“你在说什么呢~目前这些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吧~准备好迎接第二轮角斗了吗?放心,这次一定是最后的了~♥”

看到申鹤那发情的丑态后,荧的脸上终于恢复了愉悦的笑容,既然对身体施加的暗示依旧没有清除,距离这只母猪彻底雌伏也只是时间问题,原本强势的雌畜被远弱于自己的下等魔物当做肉便器肆意使用,这才是观众们想要看到的场面嘛~

随着一缕缕红雾在擂台上散开,两只比方才大上数倍的丘丘人暴徒在一阵阵摩拳擦掌的怒吼声中站上了台前,每一只胯下的狰狞肉棒都宛如成年男子的大腿般粗壮。

而不断从马眼处冒出的腥臭先走汁更是化作了一阵浓郁的淫靡雾气伴随着棒身孔武有力的搏动在整个擂台弥漫开来,让申鹤身体上的每一寸雌肉都在快感的侵蚀下发出充满雌媚的呻吟,若非申鹤有着远超常人的意志力,或许当场便会以标准的土下座姿势折起双腿雌伏在这壮硕肉棒的胯下,为眼前的魔物献上自己这身绝对无法赢过这般肉棒的杂鱼雌穴。

“不过只是肉…肉棒♥…有点厉害的魔物…!这种杂鱼无论来多少都只是个数字罢了——!”即使申鹤故作逞强的举起长枪想向前冲去,却猛然发觉身下彻底瘫软下来的双腿完全无法迈出半步,让少女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可转瞬间的迟疑在这仅有数个身位的擂台上都是致命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比申鹤高出一倍的一道壮硕黑影便将她的身体完全笼罩在了一片黑压压的阴影中。

既然送上门来…也好省去了我去找你的功夫!

沉下心来摆正架势的申鹤在指尖划出一道符咒竖在胸前,在周遭生成了一片被冰霜覆盖的箓灵领域,接着让被冰霜覆盖的长枪随着腰间扭动猛地发力,径直的刺向了丘丘人暴徒的下颚!

可那穿破血肉的熟悉触感并未按照申鹤预想的那样出现,锐利的枪头在即将触碰到魔物的瞬间便停在了原地,任凭少女如何使力也不动分毫,正当以为是魔物动了什么卑劣的手脚瞬间,申鹤透过肉体的记忆想起了不久前那似曾相识的束缚感,那是绝对无法伤害雄性的卑劣暗示。

可明明之前还…!

思绪快速闪过的瞬间少女的目光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丘丘人暴徒那几乎抵在自己乳肉上的粗壮棒身,或许在看到这根惊骇巨物的瞬间,身为雌畜的本能就早已将眼前的魔物视作了对自己有着绝对支配地位的雄性。

下意识做出防御动作的巨型魔物在确认眼前的雌畜根本无法造成威胁的瞬间便气急败坏的怒吼起来,嚎叫着挥手拍飞了申鹤手中那已经形同虚设的长枪,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在少女毫无防备的娇嫩腹部,将申鹤的身体足足击飞了数米之远,伴随着一声淫靡的悲鸣声重重砸在了铁丝围挡上,凄惨的身形像块破布般缓缓滑落在了地板上,不断从下体喷溅出巨量的淫水。

“咕哈啊噢噢噢——?!齁呜…♥”多处骨折带来的巨大冲击虽然让申鹤的状况看起来异常凄惨,可在意识操纵中将强制将痛觉尽数转换成快感的当下,少女扭曲的面容完全是在忍耐这几乎让自己昏阙的发狂快感。

不…不可能赢得了那种对手,用手艰难的撑起上身的申鹤转身向着反方向的角落爬去,想要尽可能的远离面前这些让自己心生惧意的魔物,就算只有一点也好。

在地上拖出一道淫靡水痕的雌畜还未挪动出一个身位,便被身后的丘丘人暴徒不紧不慢的追了上来,一脚将她那肥硕的臀肉踩成了饼状,仿佛能听到其中汁液爆浆的声响。

“看来我们的母猪二号遇到了本次赛程的最大危机~真是难看啊~只是看见魔物的大肉棒就变成了这副样子,难道今天的角斗就在在此结束了吗!究竟她有没有可能化险为夷渡过难关呢~就让我们一起为这只母猪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吧~”

“认…认输了…!我认输了——!!我什么都会做的!停下…拜托让这些魔物停下…?!”

“别开玩笑了!既然输了就给我被魔物的大鸡巴肏到死吧!”

“作为败畜在你那杂鱼子宫装满魔物的精液然后生下魔物后代吧母猪!”

“既然观众如此色情,我也不好拒绝了~既然什么都会做的话,那么拜托你的第一件事,就请作为丘丘人的飞机杯便器,在这里给观众们来带一场异种奸盛宴吧~”

“等…等一下,咕噢噢噢——?!停…停下喔喔喔呕——~~♥”

俯下身来的丘丘人暴徒粗暴的将申鹤那深藏压力两瓣尻肉间尻穴掰开,将自己那肿胀到极限的巨大肉棒抵在了雌畜早已淫水泛滥的雌穴前,噗嗤一声便将阴唇向两侧夸张的撑至撕裂,在找寻角度的同时将龟头的前段没入了其中。

“齁噢噢噢——?!♥突…突然就插进来的话,身体会坏噢噢噢喔喔喔——~~不…不要再继续齁喔喔咿——!!♥♥”

性欲正旺的丘丘人暴徒完全无视了申鹤那苍白无力的言语,在一阵低吼中以整个身体的重量将超过五十厘米的粗壮棒身填满了整个雌穴,下一秒便将炙热硬实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撞在了少女最为娇弱的宫口上,让这只雌畜的身体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中如同触电般弓起身子,下意识的将肉臀向上翘起了些许以方便肉棒的插入。

简单粗暴的撞击声宛如一道不可违逆的指令让肉腔中的每一寸雌肉都做好了迎接雄性精液的完全准备,牢牢包裹住了棒身的每一处角落,维持着清醒意识的申鹤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子宫在强烈的使命感中将天生就为了繁衍强壮后代的雌畜卵子纷纷排出,做好了时刻迎接受孕的万全准备。

像是非常满意胯下这只雌畜的表现般,丘丘人暴徒兴奋扯住了她身后那根秀长的髻辫,如同缰绳般将她瘫软的上身狠狠地从地上拉了起来,在随即有如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打桩中,将少女满脸放荡的阿嘿颜与那对在空中来回摇曳的淫靡硕乳完全暴露在了观众的视野里。

即使填满雌穴也还有近半棒身裸露在外的雄伟巨根完全没有妥协的念头,在几次猛烈的攻势下让宫口的雌肉彻底瘫软下来后,一鼓作气的将坚挺的棒身突入了此前从未被肉棒临幸的孕袋子宫,用坚实的龟头狠狠撞击在了宫壁的底端,将整个宫腔挤压成了一条细长的饼状。

“齁噢噢噢——?!♥骗…骗人的吧…?♥直接…直接在子宫里什么的齁咿——?!,身体坏~要坏掉了噢噢噢——♥母猪…哪里都不会逃…所…所以再稍微等…齁哦哦哦哦——~~♥♥”

炙热的棒身以前所未有的势头在雌畜体内来回翻搅,每一次抽插都在小腹外侧看到极为夸张的清晰轮廓,不断将宫腔推至更深的位置,在腔肉一次又一次紧缩带来的痉挛感中给予大脑愈发狂乱的快感,粗暴的扭曲着申鹤那所剩无几的常识。

在明白了自己只是一只雌性以后,在这样犯规的肉棒面前根本不可能赢得了噢噢噢…完全是自己妄图挑战魔物大人的咎由自取,既然如此,身为败畜的自己被当做飞机杯使用也不该有任何怨言才对~♥

若说过去申鹤能在催眠中找回意识凭借的是对力量自视甚高的绝对自信,使其本能的排斥委身与一众弱者的话,如今在堪称绝望的力量差距下这种念头逐渐被扭转了过来,无法反抗雄性的暗示逐渐表现为了[身为败畜的自己没有任何人权可言,有义务充当强大雄性的泄欲工具]。

伴随着丘丘人暴徒的一阵低吟,已然在肉穴中抽插了数十分钟的肉棒在申鹤那为了成为雌畜孕袋而生的子宫内鼓胀到了极限,抵住最深处的淫靡宫壁,将足以将少女身体填满的腥臭白浊尽数灌入了宫内,使得腔肉在精液的冲击下被粗暴的包裹其中,将雌穴中的每一处角落都染上了丘丘人独有的腥臭味,发出阵阵近似悲鸣的噗叽声。

几乎一瞬间便将卵子从里到外侵犯了个遍的浓郁白浊丝毫没有放缓涌入的势头,原本仅有拳头大小的宫腔在精液的堆积中有如临产般鼓胀起来,并不断从肉棒与阴唇的缝隙中飞溅出来。

“咕齁噢噢噢哦哦——~~♥进来了~明明肚子已经要被撑破了精液却还在不断涌进来咿~~♥去了~又要去了噢噢噢喔喔喔——~~♥♥”

直到马眼中的最后一滴精液灌入申鹤的储精罐肉穴,丘丘人暴徒才松开了申鹤的长辫让她的身体应声栽倒在了满地的淫水中,接着将依旧坚挺的肉棒从雌穴中抽拔了出来,用那宛如凶器的黝黑棒身狠狠甩在了申鹤那趴跪在地上高跷的臀肉上,在留下一道深红印记的同时让雌畜发出了一阵下贱的呻吟声,这正是准备开始第二轮交欢的预兆!

“齁咿——?!现…现在又继续的话…身体呜噫——♥至少…让母猪休息一噢噢噢齁喔喔喔——~~”

仿佛在训斥这只胆敢提出异议的雌畜般,丘丘人暴徒在一阵怒吼中用双手钳住申鹤的细腰将她举至半空,将尻肉间来回张合的尻穴恶狠狠的向着自己的肉棒插下,宣誓着这只雌畜的身体不过是自己可以肆意使用的人形鸡巴套子。

比起雌穴中更加深邃的肠壁在阵阵撕裂的悲鸣中将整个棒身吸吮其中,腹部凸显出的轮廓几乎超过了腰间,将申鹤的身体如同飞机杯般在腰间抽插起来。

内脏搅动的悲鸣让少女恍惚间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但即使如此自己那无可救药的脑浆也将这般尽数转化为了无以复加的快感,如同驱使着申鹤竭尽所能的扭动着那早已支零破碎的身体,满脸谄媚的给予着肉棒最为舒适的飞机杯体验。

而同样兴奋到极点的另一只丘丘人暴徒则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瘫倒在地娇喘不断的北斗,伸手便扯着脑袋将她那身不断溅出淫水的雌肉举至半空,一把拽到了申鹤的跟前。

“齁噢噢噢咿——~~♥肉~雄伟肉棒的味道~快点把母猪的飞机杯肉穴也一起搞到乱七八糟吧~♥”抵在北斗臀肉前的粗壮棒身来回摩擦了几圈才终于找准了尻穴的位置,惹得这只雌畜的身体在这炙热触感的挑逗下愈发饥渴起来,悬在半空的身体不断扭动着翘臀,试图恭迎肉棒的幸临。

这份仅仅数秒的等待让这只完全被性欲支配的雌畜如坐针毡,在丘丘人暴徒那黝黑棒身终于贯穿尻穴的瞬间,全然化作了一阵下贱至极的谄媚呻吟回荡在了整个群玉阁中。

远超普通丘丘人的雄伟巨物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棒身顶到了北斗从未想象过的位置,一瞬间便让她的脸上挂上了和申鹤同样放荡的阿嘿颜。

本就异于常人的坚韧体质在药物的侵蚀改造中更是让两只雌畜成为了魔物胯下无论如何蹂躏也只会变得愈发下贱的受虐飞机杯。

“齁咿——?!♥身体…高潮到根本停不下来齁噢噢~♥整…整个身体都要变成魔物肉棒的形状,变成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受虐母猪了噢噢噢——~~♥♥”

在愈发暴虐的抽插中几乎仅是悬挂在肉棒上的二人不得不互相倚靠身体才能维持平衡,两对丰硕的爆乳也在一次次的挤压中连成了一团淫靡的饼状,如同双头飞机杯般在两侧肉棒的相互肏弄中响起淫靡放荡的二重奏,诱使腔内的雌肉更加狂乱的在棒身四周来回刮擦,数分钟的淫戏就让两只丘丘人暴徒的下体在一阵抽搐中濒临极限,死死抵住了腰跨间雌畜的飞机杯尻穴,将今日最为浓郁的腥臭精液灌入了其中!

“齁噢噢噢喔喔喔——等~等下噢噢,被这样灌满的话要坏掉了噢噢噢呕——~~♥”

翻涌而上的浓郁精浆如同水泵般填满了每一寸肠道,即使让二人的肚子有如气球般濒临破裂也没有丝毫的收敛,转瞬间便让二人仰起颈脖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口穴处夸张的涌出了两柱精液喷泉喷溅在对方的身上,足足两分钟才终于停歇,将两只雌畜从里到外尽数染成了一片浑浊的白色。

“这样子的表情还真是夸张啊~被魔物用精液灌肠还能高潮个不停,完全就只是两个抖M飞机杯了嘛”

在魔物尽兴之余如同抹布般被甩在地上的两只雌畜凄惨的颤抖着那浑身满是白浊的雌肉瘫倒在地,仅有那对下贱肉臀在身后高高翘至半空,不断溅出道道精液淫水混合而成的淫靡汁液。

“一,二,三…十,铛铛铛~这下就是两只母猪雌畜的完全败北~哦~可以看到观众们都已经离开座位跃跃欲试了!接下来就是与往常一样的对惩罚时间,在场的所有肉棒都将会成为这两只败畜的对手!”

“总算可以肏到这只母猪了,刚才一副想要把我们都宰了的神气模样到哪里去了啊!”

在荧愉悦的话语中走上台前的众多男人勒住二人的脖子,将两只连站立都无法做到的孱弱母猪绞在了胸前,如同气球般胀大的肚子下仅有脚尖如青蛙般滑稽张开的姿势勉强点着地面。

“知道自己的究竟有多杂鱼之后就不要一个劲在那里猪叫,给我好好道歉啊母猪——!”随着勒住脖子的力道愈发加大,两只母猪的下贱姿态勾起了男人们更加强烈的凌辱欲望,在将肉棒在二人身上四处剐蹭的同时,拳拳到肉的狠狠殴打起了两只雌畜胀起的腹部,让二人在内脏翻滚的剧烈快感中一次次迎来吹潮。

“齁咿——!!非~非常抱歉噢噢噢~是这样的杂鱼母猪非常抱歉♥不…不要再继续打了哦哦——去了噢噢噢噗齁~又要去了哦哦咿噢噢噢——~~♥”

倘若体格远胜自己的巨大魔物还能用偶然的失手做为解释,事到如今再普通不过的正常男性都能轻易将自己轻易送上高潮的屈服感已然让申鹤完全接受了自己只是一只孱弱雌性的现实,将[绝无可能赢过雄性]做为无法忤逆的真理深深刻在了意识深处,彻底沦为了一只毕生都只能在雄性胯下献媚的下贱雌畜。

随着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与身旁的北斗一同发出阵阵极尽谄媚的屈服呻吟。

“看来不光是身体,这些母猪的脑子都也已经坏掉了啊哈哈哈~”

纯粹的暴力之后紧接而来的便是漫无止境的凌辱,忍耐到极限的众多肉棒前仆后继的将积攒了数天的精液灌入了两只雌畜的身体,无论是口穴尻穴还是雌穴始终都没有一刻的闲暇,直到整个擂台都被覆盖上了一层浓稠精浆,才终究迎来了落幕,完全被精液包裹住身体的二人瘫倒在一片浑浊的白浊中,身上到处是被用油性笔写下的污秽涂鸦,即使瞳孔完全翻白也始终洋溢着一副放荡的幸福笑容,并在男人们的要求下双手在脸颊两侧笔出了一对下贱至极剪刀手姿势。

“明明是只母猪却在一开始装出一副人类的模样真是笑死人了~”

“这样才是更加适合你们这种下贱母猪的结局啊哈哈哈,让我们来给这两只母猪补充点水分吧~”

伴随着男人戏谑的笑声,几人扶着肉棒将橙黄的骚臭尿液尽数浇灌在了二人身上,无视着身下不断传来雌畜们被尿液呛住的滑稽呻吟,将两只雌畜的身体当做小便器般肆意使用起来。

“非…非常感谢主人们的使用~♥主人们的尿液也非常美~咕呜——?!♥♥”

使用完尿壶的男人甚至没等两人说完便器礼仪,便一脚踩在了两只雌畜的脸上,反复撵踩起了这副过去狂傲不羁的面容。

“今后也要在给我们带来更多有趣的乐子才行啊~”

“是~♥作为肉便器,母猪们一定会继续努力~”即使被肆意蹂躏着脸颊,雌畜的脸上也完全不减一丝笑意,伴随着谄媚至极的下贱话语,来回舔吮男人那满是泥渍的鞋底。

看来她们也到此为止了呢~心满意足的荧愉悦的伸了一个懒腰,满脸宠溺的注视了一会申鹤与北斗那凄惨模样后,将目光飘向了窗外能隐约看到些许雷暴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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