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疯狂之后,再一次醒来,要出去吃饭了,我刚穿好那身性感至极的衣服。

强哥就来到我的身后说道。

“把内裤脱了!”

“你个坏蛋。”

媚眼如丝的我白了他一眼,但并没有拒绝。

走也房间的时候,我看了一下门我的走廊。

好讨厌啊!

他怎么能提这么过份的要求呢!

他怎么这么坏。

不知从哪学的这么多玩弄女人的花样。

我该怎么办呢穿不穿内裤呢?

我怎么能听他的,万一被人发现就糟了……

见四下无人,我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向电梯间走去。

直到进入到电梯里面,我才放下心来,额头上因羞耻和紧张蒙上了一层细汗。

我看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

只见自己穿着一件好似情趣内衣的超短紧身连衣裙,被紧紧裹住的身体上凸下翘,丰满的乳房几乎全露出来了,勉强能被超短连衣裙遮住的臀部勾勒出浑圆的曲线,玫瑰红的裙摆贴在雪白的大腿根部,再往上一点便能看到没穿内裤的阴户。

从走出酒店的瞬间,我就感觉到周围的视线,赤裸的身体外面便是一件紧紧裹胸、裹臀的超短连衣裙,我站在深夜的大街上,等候强哥的车。

因为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这个时间段正是尽兴的人们回家的时刻,等候租车的人很多,有秩序地排起了队。

我蜷缩着身体靠在送我回家的花雯芸身后,站在队伍的中间。

超短连衣裙的面料很柔软、很轻,我感到自己仿佛没有穿衣服似的。

胸部是V字形的领口,开得很大,大半个雪白的乳房和深邃的乳沟露在了外面,镶着乳环的乳头也若隐若现的,似乎随时都会被高耸的乳峰顶到衣服外面去。

晚风比白天大了许多,超短的喇叭裙摆不住摆动着,要不是双手紧紧揪着,没穿内裤的臀部早就露出来了。

排队等计程车的地方正好有一盏路灯,在黑暗的地上照出一个明亮的圆形。

我总认为身后的人在偷偷看着自己,一时间,巨大的羞耻又把我吞噬了,火热的阴户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爱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滴淌。

好不容易等到了强哥的车,在这期间,周身酥麻麻的我竟然到了一次小高潮。

几乎是刚一坐好,强哥的手指就伸到了我的腿间。

“这么快就湿了!”

瞧着他在自己眼前挥动那根白浊湿亮、沾满了自己爱液的手指,我感到自己被深深地羞辱了,感到一股浓烈的羞耻感笼罩着自己,可是,伴随而来的却是巨大的兴奋,爱液止不住地从阴户里汹涌而出。

我深知现在的自己兴奋得无法自已的时候,在强烈地感到快感的时候,敏感的阴户会不受控制地收缩,溢出大量的爱液。

“宝贝啊,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更骚了,只要给你施加一些虐辱,你就会分泌出大量羞耻的爱液,证明你已经变成一只淫荡的小母狗了……”

“你才是小母狗呢?”

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但语气像是在撒娇。

******北方视线******

按强哥发的定位,我找了个角落坐了,躲在阴影中默默等待。

大把的时间,连发呆都不足以打发,只好用思考来麻醉。

一直都在试图理解自己,是不是也该仔细想想老婆的感受。

在这场游戏中,她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贞洁?

…呃…那玩意儿,你越当它回事儿,它就越是回事儿。

你要不在乎,它就有点儿玄。

对于我来说,其实我从未想过一定要找个处女做老婆,但老婆偏偏就把处女留给了我。

可当我有了给未来妻子破处的经历,又觉得这样挺宝贵,挺值得珍惜的。

大概是那种“拥有。”和“失去。”贞洁的感觉吧?

你说老婆下身的肉被别的男人的另一块肉蹭了,说不定还隔着一层乳胶,这是件多么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儿。

可是偏偏大部分男人都要目眦尽裂,如丧考妣。

像我这样的人呢?

也许我不会愤怒,甚至还觉得很刺激,但不生气并不代表不在乎,相反,我之所以觉得刺激,就是因为我在乎。

一个男人睡的要是别的女人让我看到了,我就像看A片一样刺激。

他睡的是我老婆,我才真的刺激到心里胃里肉里脑子里。

那么对于老婆来说,当她感觉自己“失。”了“身。”给外人的时候,是不是越为自己被“玷污。”悲哀,就越有女性习惯作为受虐者的精神快感呢?

还有马力…在我的怂恿调教潜移默化下,老婆挥霍了为我保留的贞操,体验了禁忌快感…

另外,在我前释放出自己最放荡的一面,看到未婚夫锥心刻骨的痛与快乐,是否也让她充满了坏女人的性感和自信?

我毫不怀疑,如果我叫停,老婆会随时终止和这两个男性的游戏。

但这不表示她没有在享受,甚至也许,隐藏在内心最小的隙缝里,连自己都无法承认的,隐隐对冒险和继续发掘感官刺激的好奇与渴望。

肉体放荡了,心灵也没法完全免疫吧?

想到这儿,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到刚进来的两个人。

粉红紧身超短的连衣裙,弹性的面料将曼妙起伏的女性曲线毫不吝啬地勾勒和突出,胸部耸挺得有些夸张,那对硕大的乳房照样将胸前撑的高高耸起,几乎就要爆裂了开来,丰满的程度着实让人吃惊。

即使是她不动,乳房也会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得令人意乱情迷。

惊艳的片刻后,我才认出那是老婆。

虽然并不是特别低胸的设计,这身紧裹的衣着还是性感得要命。

头发扎起梳了个髻,连带不算浓的妆,让老婆显得撩人而又大方,仿佛高不可攀,又像近在眼前。

我拉下棒球帽沿,身体往黑暗里缩了缩。

我小心翼翼地走在酒店别墅区的石径上,不时注意着前后的动老婆。

虽然比他们晚出来十分钟,但估计计程车司机开的比较快,还是要避免和他们撞见。

手机忽然响了,掏出一看见是强哥,“喂?”

“到酒店了吗?”

“到了,快到别墅门口了。。”

“注意门口,你老婆也快到了,小心别被看见,不能多说我先挂了。。”

我心中好奇,躲躲闪闪地隐在路边树木的影子里快步走近,隐约听到身前急促的高跟鞋在路面上的蹬蹬声,我蹭地一闪躲在身边最近的一棵树后望去。

路灯昏黄的灯光里,一个熟悉的背影小跑着奔向那号别墅,不用多看我就知道那是老婆,但她此刻竟然是完全赤裸的!

…在这样一个半公众的场合,老婆居然什么也没穿就在外面乱跑…她双手捂住了胸部,姣好的身材难以置信地完全显现,碎步跑动间丰美适度的臀部还在不住晃动…

我一时又刺激又担心,见她仓惶冲到门口,却打不开门!

我知道这个别墅区时时都有服务员来回走动,偏偏别墅门口的灯光又是最亮的,任谁走近了,都会看见此刻一丝不挂的她!

老婆一手捂住了关键部位,边四下里探视着边另一手急促地敲着门,却又不能敲大声了,急得团团转。

我虽然平时喜欢稍稍暴露她,却从来没玩过这么大胆的游戏,看得自己心也几乎要跳出来。

几秒钟的时间,此刻就像永恒那么长…

门被打开的瞬间,老婆一个劲推了进去,却被个身躯挡住了,只进得大半个身子。

我见强哥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一只大手在她背后抚摸着,似乎在平老婆她的心神。

下个动作,他却将老婆转过了身。

老婆忙伸手要关门,却被他从背后箍住了手动弹不得。

此时老婆大半个身子在门里,外面如果不是正对着,倒也瞧不见她。

只是她眼睁睁地瞧着外边,双手不能遮挡,此时的老婆显然难以承受这样暴露的羞耻感,扭动着身躯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去。

我知道他们随时可以躲进院子里,稍稍松了口气,见她紧并双腿佝偻了要蹲下去,却被他抱住了身子,一对浑圆的乳房时时被他的胳膊拱起挤压。

老婆扭头口中快速地轻声说着什么,神情又羞又急。

这淫虐的场景让我有些心疼,却又勾起了浓浓的欲望。

片刻两人似是达成了某种妥协,强哥松了手,老婆双手得了自由,第一反应便捂住了自己的胸部,仍不放心地四下瞧了瞧,这才反身蹲了下去。

强哥解着裤子,似是不经意地转了半圈身子,我却知道他定是想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老婆瞧着眼前半大的一根东西,伸手拢了拢头发,一手握住肉茎举高,低头往他睾丸处舔吮,嘬弄了好一阵子。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老婆给他用嘴,却万万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惊讶于老婆在如此不安全的状况下还能如此投入,再看他居高临下看着老婆的征服表情,让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却极想看下去。

正当我瞧得心潮翻涌,他却看着门外笑笑,伸手关上了门。

我一时怅然若失,有些庆幸他俩终于没有被人撞见,又想过去听听动老婆,难挨地等了几分钟,忍不住轻手轻脚地过去贴在门口屏息听着,又凑到门缝处努力往里瞧,俩人却已不在了。

我身上有钥匙,却怕被听见声响,一时不敢进去。

又怕被服务员经过看我鬼鬼祟祟地,索性走开在别墅区散起步来。

还好没多久强哥就来电话了,“在哪儿呢?”

“不远。”

“你进来躲院子里吧,她洗澡去了。。”

“好。。”

不大的院子里有几颗棕榈树,后面刚好藏身。

卧室的大玻璃窗正对着院子,下了的百叶窗开了叶片,开了灯的房间看进去挺清楚,就见强哥正从一个包里往床头柜上放东西。

不多久老婆裹着白浴巾走出来,见他摆弄着的东西,脸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强哥却一脸色色的笑容,两人说了几句,强哥便脱了衣服,显然是去洗澡了。

老婆坐在床头,习惯性地拿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换台,眼神却不由往柜子上的东西望去,伸手拨弄了几下。

不一会儿又起身从沙发上的小包里拿出了手机,靠回床头按动着,好像是在发短信…等等!

我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那嘟嘟两声却已经响了,已经调小的声音此时在寂老婆的夜晚里仿佛还是响得要命。

我一猫腰蹲下身,心脏狂跳着暗自咒骂自己愚蠢,忙把手机改成老婆音模式,也不敢擡头看看老婆有没有察觉窗外的声音。

好半天没动老婆,我用最小的动作探起脑袋,从百叶窗缝里见老婆似乎没什么反应,这才长出了口气,低头看老婆的短信。

“老公,干什么呢。”

我啪嗒啪嗒回了一个,

“在家上网呢,你呢。”

“刚洗了澡,想你了。”

“我也想你,玩得开心吗。”

“想跟你玩。”

“明天回来好好伺候我。”

“想我吗。”

“嗯,一想到你让他搞就硬得受不了。”

“坏人,他带了好多变态东西,我好怕。”

我心想多半就是床头柜上的东西,充满期待地写道,“有些什么。”

“绳子什么的,有些都没见过。”

“今晚放开点儿,好玩咱也买一套。”

老婆没来得及回,强哥已经洗完走回卧室,见老婆攥着手机,笑问了句,老婆应着俯身把手机搁在了另一边床头柜上。

没等她起来,强哥已扑倒在她身上。

老婆身子一僵,不太配合,却也没有抗拒,软软地任他亲吻抚摸。

他手下不停,解开她身上的浴巾,一把握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不时还用拇指挑逗老婆的乳头。

温存得一阵,他忽然起身,从柜子上取了个黑乎乎的东西,摆弄着往老婆头上套去,老婆本能地挡了挡,俩人说了几句,她便半推半就地受了,却是一副眼罩。

我心知好戏即将开始,不由自己也激动起来。

心想此时的老婆,是不是忐忑里也有些许期待呢?

他接着拿起一副大大的耳机自己戴上,连着个手机,我有些好奇,却见他调了片刻,便将耳机取下给老婆戴上。

喔,原来连声音都掩盖了,还将音量调到刚好。

看到这里,我不由有点佩服他的细致。

剥夺了老婆的视觉和听觉,他转身朝向窗外,招了招手,又比比门口。

我会意地来到门前,果然轻轻开了。

他朝我笑笑,用手指比比嘴唇做个噤声的手势,让我轻手轻脚地进了屋。

老婆耳机里的音乐显然完全掩盖了开关门的声音,使她毫无所觉。

我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老婆老婆地坐在椅子里看着她。

怕老婆听出我的气息,刻意放缓了呼吸。

不知为什么,眼睛被蒙住的女人,总是显得那么无助,何况现在的老婆一丝不挂躺倒在床。

强哥从柜子上拿起一股红绳,眼睛却仿佛从未从她身上移开,从头到脚又细细欣赏了片刻,才将她拉起身,把耳机从她脑袋取掉,带了命令的口吻道,“把两只手背过去。。”

老婆迟疑片刻,缓缓将双手往身后交错,饱满的胸脯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红绳拘束住手腕的一刻,老婆半张了口,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上次拍人体照,摄影师身边好歹还有个助手,今天在无可求救的私密空间里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所知甚少的男人,老婆的心里是恐惧和猜疑多些,还是好奇和刺激多些呢?

不管怎样,现在都晚了。

红索绕过身前,第一道勒在乳房上部,再绕过来时,男人的大手挨个缓缓托起两只沉甸甸的肉丸,将第二圈嵌入下沿,在背后略一收紧,老婆便仰头吸了口气,胸脯到乳峰本来平滑的线条被勒陷得有些突兀,凸显出的两只奶子尤为肥大,观感登时变为淫糜。

绕脖几个穿插后,绳索蛇行至下身,“躺下。”他随声推倒老婆,在左右两条丰润的大腿上分别绕了三圈,便将她两腿弯折,脚踝交叉推至胸前。

这个姿势对瑜伽还没毕业的老婆来说,显然有些困难,不免挣扎了几下。

“不要动!”不容置疑的语气,听得我心里一颤。

老婆双眼被蒙看不到表情,只咬了嘴唇,无声地任他绑住了双足。

一个绳结以后,她身上再没有可以自由活动的部位。

我见老婆被捆成个粽子般,微微喘着气适应着,心中颇有几分不舍,却又不禁惊艳于粗糙的红色纤维勒入雪白肉体的妖异魅力。

强哥半跪在床,满意地看着身前的女人,口中喃喃地道,“什么女大学生,高级女白领,还不是让老子脱光了捆得像头母猪。。”

我虽然不是亲身体验,也能想像老婆此时正是感觉无比脆弱的时分,突然被这样侮辱,顿时啊地一声尖叫,面色瞬间涨得血红,浑身不依地挣着。

没等她接着发作,强哥突然将她臀部擡高,俯身一口舔在她穴口。

老婆一声声喊着带了哭音,他却充耳不闻,将老婆的下体吃得哧溜哧溜地大放淫声。

渐渐老婆的叫声变了味儿,反而夹杂了些喘息。

半晌,他可能见老婆心情稍趋平复,便停了吮舔,将老婆下身绳索松了,转扣住床头灯的固定支架,又拿了另一条绳索,照样系在床头。

接着抱起老婆的臀,只让她的头肩及上背支撑身体,冷冷地道,

“分开大腿。。”

他的脸离老婆的私处只有一巴掌那么近,恐怕连口鼻的气息老婆都能感觉到,要她在这个距离劈叉,自然有些勉强。

他见老婆好不容易分了个半开,大声道,

“分开!再分开点!”老婆面容紧张,却听他道,

“你有过几个男人了?”

老婆不知他什么意思,摆着吃力的姿势涩声道,

“…两个。”

他冷冷地道,

“两个男人,都操了几百回了,早把你干得腿都并不拢了,你个贱货还装什么,分开!”说着粗暴地双手用力将她两腿往外按住,劈成几乎180度,两股绳子分别绑住了一个脚踝。

其实我和老婆虽然性生活频繁,至今还是觉得她下面紧得很,强哥更是跟我夸过几次。

此刻如此贬低的话听在老婆的耳朵里,偏偏自己还在被这个男人玩弄,哪怕知道这是一场游戏,想必还是令她无地自容。

我见她被强哥生生凌辱,边勉强保持身体的平衡,边紧抿着嘴唇几乎要哭出来,心中老大不忍,却又忍不住想看她如何投入这场调教。

强哥将老婆固定完毕,仍跪坐在床,下巴轻点着老婆的私处摩擦着,口中道,

“小北这样玩过你吗?”

“没有……”我心想这绳艺的确非我所长,以后得学学,不过也是因为我没舍得,这下可好,让别人占了先了。

“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不是很难为情?”

老婆胸腹部受压迫,说话显然有些困难,勉强嗯了一声。

“有没有觉得自己很下贱?”

老婆别转了头,抗拒了片刻沉默的压力,却终于又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喜欢这种感觉吗?”

老婆嘤咛了一声,摇着头没有回答。

“女人生出来就是为了被男人当性工具使用。”

强哥自然而平老婆地说着,从床边拿起一条链子,两头有两个夹子,

“所以这种下贱的感觉,让你本能地觉得很刺激。。”

要是我平时这么说,当然会遭到老婆的强烈反击。

但在这奇异淫糜的调教环境里,我知道这样的话语无异于催情的春药。

“不是…不是这样的……”老婆徒劳地抗议着,细微的声音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女人的安全感来自于男人的宠幸,或者得到男人的种子受精,给他传宗接代,所以男人越是在你身上泄欲,你就越本能地满足。。”

“不是的…不要说了……”,老婆摇摆着脑袋,言不由衷地抗拒道。

他完全置之不理,“告诉我,你喜欢男人在你身上发泄性欲。。”

“我喜欢…男人在我身上发泄…性欲……”老婆断续地道,我能看出吐露这些字句给她带来的快感。

“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怎么发泄?”

“…不知道……”

乳头夹的金属链子闪着银光,迤逦由老婆美丽的脸蛋向目标游动,“这里没别人,把你心里的秘密告诉主人。。”

我听他以主人自居,不由提起了心看老婆如何反应。

老婆似乎并未觉得不妥,犹犹豫豫地道,

“哦…嗯…强壮的…下面大的…压着我…用力干我,就象…你昨晚那样……”

我听得简直要流鼻血,真想知道昨晚他是怎么用她的…

“喜欢鸡巴大的男人是吧?”

老婆轻唔了一声。

“想不想要比小北更大的鸡巴?”

“……”老婆咬了嘴唇,没有说话。

强哥柔和了语气道,“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来,把心里话说出来。。”

老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迟疑半晌才道,

“…想……”,虽只一个字,却像花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口。

虽然知道老婆在他的引导下,大概什么都会说,亲耳听自己的未婚妻说她幻想比我更大的鸡巴,还是让我兴奋得发晕。

自己是普通人的尺寸,平时并没觉得不够用了,此时却想着,“是不是我的鸡巴还是太小,满足不了我老婆……”,越想越觉得烧心燎肺地刺激。

强哥朝我一笑,转将乳头夹套在老婆胸前的两点嫣红上。

由于绳索的压迫,她的乳头充血而高挺着。

虽然他松开夹子的动作放得很慢,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钳紧的一刹那,老婆还是痛苦地喊叫出声。

他等了片刻道,

“受得了吗?”

“……”老婆忍受着,适应着,没有出声。

“受不了就说。”他见老婆可以承受,转身又拿了个跳蛋,打开了提着电线,从老婆的耳垂沿着脖项缓缓拖下来。

到了耻丘处却不往下走,只让它在腹股沟间芳草从中来回滚动。

老婆有些难耐地微微扭动着身体,似是想让跳蛋滚到该去的地方,却总是不能如愿。

她显然知道他在挑逗她身体的感觉,却始终没有开口求恳。

强哥朝我看看,无声一笑,突然手一提一放,那枚跳蛋倏地滑至阴蒂,震得期待已久却又毫无准备的老婆身子一缩,口中嗯了一声,忙又凑身相就,那可恶的玩意儿却早被他提走了在大腿根处游走,只是不挠到痒处。

“…给我……”

尝到甜头却又被剥夺,老婆终于忍不住索取。

“想要了?”他轻轻扯动乳头夹的链子,给予她痛并快乐着的异样刺激。

“想……”

“求我。”他的语调里尽是主宰的冷酷。

“…求求你。”

“要叫主人,说完整了要什么。”

“…主人…求你…给我跳蛋……”光是听老婆叫他主人,已经让我浮想联翩,热血沸腾!

“是不是这样?”强哥边说,边故伎重演地让那颗小球滚下去,提着电线在那层叠间上下游移。

“哦对…嗯……”老婆的声音在渴望和满足中变着调…

他故意把跳蛋垂在稍偏稍高的位置,老婆为了获取快感,不得不费力地耸挺阴户努力去够,看得我既为她难堪又刺激万分。

“我想要了……”,毕竟这样的刺激只会将空虚的欲火越烧越旺,老婆完全湿润的下体早已准备好接受彻底的填充。

“要什么?”

“要…要你插我……”,欲火焚身的老婆出奇地坦率。

“谁?”

“你……”,老婆刚说了个字,忙改了口,

“主人……”

这调教太成功了,我想。

“不是,现在只要有个男人你都会接受的,是不是你个骚货。”强哥一刻不放松地羞辱着她。

“…哦…对……”

“那我从门外放个陌生男人来,让他搞你好不好?”

“…好……”老婆还沉迷于幻想中。

“想不想被完全陌生的男人搞,你连他什么样子都看不见,就让他操屄。”强哥笑得好像看见猎物快要掉进陷阱的猎人,故意让跳蛋停留在老婆的阴道口。

强力的震动瞬间放大老婆膣腔内的空虚,完全摧毁了她正常思考的能力,“想…喔…快点……”

“自己说。”

“让陌生男人…进来搞我吧……”反正不可能发生的,这样说也很刺激吧…

“谁都可以?那怎么晚上让你跳个舞都办不到?”

“说了嘛…怕……”

“现在不怕了?”

“现在…想要了…只要是男人…都…唔……”老婆骚浪的一句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强哥手里的带扣木棍堵上了。

嘴里乍被塞入一根硬物,老婆不由挣扎了几下,却终于勉力张大了口,被强哥将木棍填入用皮带扣固定在后脑。

他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朝我笑笑,装模作样拨了个号码,等待了片刻道,“喂…你在外边儿是吧…好…等着我给你开门。。”我见他语气淡定,不由强忍住笑,一声不吭。

此时老婆听他口气,竟真有第三者在门外,不由口中唔唔作声,却说不出话来。

强哥坐到床边,轻抚着她的头发道,

“放心,我会要他戴套,而且他不会看见你的脸。。”说着取过一块叠起的丝巾,抖开了覆在老婆的脸上。

老婆此时渐渐确定将要发生的,摇摆着头口中愈发叫得狠了,手脚也用力挣扎起来,却被强哥按住了道,

“别动,手帕掉了他就看见你的样子了。。”接着口气转为柔和道,

“就当他是根按摩棒,放松了享受一下,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告诉你老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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