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的感觉分为两种!一种是主动,一种是被动。主动是方才那一会儿,被动则是躺了大半天后,还会动辄得咎剧痛无比。
我如同一位将行木就的老头似的,任何动作都是慢悠悠的。
水不敢多喝,饭也没去吃,睡到了晚上。
爸爸回家问了母亲大人,才从她口中得知“撞到了”。
他立马就来到床前,问了几百个问题,大概都是“怎么撞的,那儿感觉咋样,摸一下看看碎没碎~”。
让旁边的妈妈都不禁翻白眼,懒得看这一幕。
“老爸,您别问了,我没事儿,好着呢!”
“啧~你懂个屁,这地方~不行,你先起来。”
“您想干啥,不会还要看一眼吧?”我有被他的话吓到。
爸爸气笑了,吹胡子瞪眼说:“老子看你那玩意儿干啥,我想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快,麻溜儿的!”
脑海里浮现出一群医生护士围着我,用放大镜钳子夹住我的小弟弟,翻过来、翻过去研究,啧啧称奇的画面。
我老脸一红,极度抗拒说:“不去不去,我好了,一点事儿也没有,真的,不信您看看~嘶哦哦~”我弹坐起来,腿肉压在蛋蛋那一下,便疼得绷不住咬牙发颤。
“你小子硬挺啥,这种事可大可小。老婆你也是的,怎么不早点~唉,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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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劲吧啦去了医院,做了各项检查拍B超之后,躺在病床上被一个老妇女带着手套摸了几下,迅速走完整套流程,我才终于得以喘息。
在医院走廊椅子上等了一会儿,爸妈从问诊室出来,面色有些深沉,我心脏顿时咯噔了一下。
不会真有什么事吧!我难道阳痿了,还是说蛋蛋要保不住?
爸爸过来,见我忧心忡忡的模样,说道:“医生说冰敷几次,吃点消炎药就好了。”
但回家之后,老爸又一个人来到我房间,特意叮嘱说:“你这几天可不能勃起,否则会加重伤势。”
“嗯嗯!”我连连点头,疼成这样,谁还能硬的起来呀!
“至于以后,你再看看能不能勃起,如果不行的话,一定要跟我说,我再带你去医院复查一遍。”
“啥?!我真成废人了!”我万念俱灰,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天呐~为何要这样对我,我还没娶媳妇呢!甚至正经女朋友都没谈过一次,怎么会这样,干脆死了得了~
“臭小子,这会儿知道着急了?”
爸爸无奈摇头,又安慰说:“你各项检查都正常,别自己吓自己。医生说这方面牵扯甚广,你年纪还小,过阵子才能确认。”
“真的,您没哄我吧?”
“不信就去问你妈!我还没说你呢,你小子一天天吊儿郎当,惹是生非,总能搞出一地鸡毛~”爸爸不耐烦骂道。
我先是一愣,然后渐渐心安。爸爸还能教训我,那说明问题的确不大。嘿嘿,有惊无险,吉人自有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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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小姨刘曼琴周假回来,得知了此事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像照顾小少爷一样,为我端茶倒水。
我起初是有点受不起,毕竟琴姨把我从小带到大,完完全全等同于亲人长辈,我平常又怎会当她是保姆使唤。
但如今上厕所都费劲,所以渐渐也就习惯了,几天下来,还挺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难怪古人舍生忘死争着当皇帝,原来是这么个道道。我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嘻嘻!
“小浪,我进来咯~”
琴姨敲了敲门,得到我欢呼回应之后,她端着四菜一汤的大托盘进来。
“今天还要我喂你不?”她坐在床头,溺爱地询问。
“要~我还疼着呢!”我委屈巴巴撒娇卖萌。
琴姨嗔怪白了我一眼,拿起碗筷夹菜送到我嘴边,像哄小孩一样,说道:“乖,张嘴,啊~”
她自己也张开了樱嘴,一张玲珑剔透的圆脸,略带婴儿肥,水灵灵的格外娇俏宜人,温柔体贴。
不由令人心生怜爱,恨不得捧着她的脸蛋啃个够。
小姨只比妈妈小三岁多,但样貌气质方面却更加青春活泼。并不是说妈妈显老,而是小姨太灵动了。
天生一副娃娃脸不说,性格还很开朗,古灵精怪的,时不时爱捉弄人,这方面估计姐姐就是跟她学的。
要搁在古代,琴姨妥妥就是地主老财家的姨太太,而且还是最受疼爱的那种。
可惜,却嫁给了一个烂赌鬼~
“你眼巴巴盯着我干啥,我脸上有东西么?”琴姨摸了摸白嫩的脸颊,肌肤如牛奶般丝滑,在纤指下细微起伏。
我双眼瞪直,生硬地咽下了口中的饭菜,由衷说道:“没有,就觉得您今天特漂亮,您能喂我吃饭,感觉好幸福呢!”
“小滑头~难道我昨天就不漂亮么?”
“也漂亮,今天100分,昨天99分。”
“咯咯咯~”
琴姨笑得花枝乱颤,蓝色短袖纱线衣服里,深邃乳沟若隐若现,两团雪白乳肉“哐当”抖动,看得我口水流个不停,也跟着傻乐。
她秀眉一挑,突然问道:“如果和你妈妈比,我俩谁漂亮?”
“啊?”
我笑容僵住了,顾左右而言他:“你们,各有千秋。那个,小姨,我还要吃,啊~”
“不说不给吃!”
“我一个当小辈的,不太好对你们评头论足,小姨您就饶了我吧!”
“你慌啥,我跟在你妈妈身边十多年,还会不知道她比我好看么?”
“哼~撒个谎哄哄我都不肯,自己拿着吃!”琴姨说着就不乐意了,直接就把碗筷递到我手中。
我嘟起嘴,缠着她闹:“小姨~您在我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我跟您最亲了~”
琴姨扶额轻叹:“真受不了你,再过几年都要上大学了,还这么黏人~”说着她便又接过去,耐心配合投喂我。
我笑嘻嘻地吃完,又感受一回小姨的体贴呵护,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身心由内到外觉得轻松愉悦,看着周围一切都顺眼多了。
俗话说得好,酒足饭饱思那啥。琴姨没一会儿再次回到我房间。
她站在门口,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虽显娇小。
但灰色长线裤紧裹下,杨柳细腰苗条,臀胯丰美如梨形。
大腿根中间私密部位,还夹出倒三角的形状,鼓鼓囊囊的,隆起饱满的弧度,特别招人稀罕。
两条圆润的美腿匀称有肉感,延伸到拖鞋前端,两只玉足白嫩小巧,十只脚趾涂着鲜艳的甲油。
我有过几次经历,深知这精致的美甲,仿佛成了爱美女人的标志。
但凡上了年纪的女人都会修饰小脚丫,对我而言完全是另一种致命的诱惑。
每每看到她们葱白玉指尖上,涂有亮晶晶的甲油,我都会忍不住想含进嘴里,细细嘬吮品尝~
直勾勾望着小姨。时隔多日,我又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琴姨淑美大方地迈步而来,调笑问道:“少爷,还有啥吩咐没,我要去打扫卫生喽~”
我嗓子发干,轻咳道:“那个啥,小姨,您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陪我再待一会儿。”
琴姨白了我一眼:“你真顺杆儿上爬呀?我还有大把事儿要去做呢,没功夫陪你玩儿。”
“等等,我有正经事,不是闹着玩儿。”
琴姨闻言疑惑坐下,问道:“怎么了?”
我将头偏向一边,双手紧张捏在一起,扭捏说道:“医生说了,我这儿~如果不能起来,可能就会造成永久性功能障碍。”我一把掀开被子,指着两腿间,惨兮兮说道:“小姨~您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不想当公公!”
琴姨脸色顿时一绷,断然拒绝说:“我又不是医生,怎么帮你?你要是担心有问题,就让你爸带你上医院去。”
“唔~唔~小姨,帮帮我~”
她指尖在我脑袋上一点,又说:“小坏蛋,别来这一套,以为我不知道你小脑瓜里想啥?跟我耍花招,你还嫩了点。”
琴姨捏了捏我的脸,十分严肃说:“我最后一次原谅你的冒犯,你以后要还不守规矩的话,我就再也不疼你了,知道不!”
我愣了一下,被迫点了点头,琴姨便重现笑靥。
不知为啥,我突然觉得有时离她很近,有时却又远在天际。
咋回事儿,上次也是这样。难道说,琴姨比妈妈,姐姐,朱老师她们还要聪明?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晚上的时候,琴姨偷摸来给我喂饭,但不小心被妈妈路过撞见了,当场骂得我狗血淋头。捎带还殃及琴姨,再三叮嘱琴姨“以后别管他”。
本来琴姨一周就没几天留在我家,近段时间还不时请假,所以我才过了几天安乐生活,很快又到了周末。
和妈妈单独在家,我不禁一阵惶恐不安。
虽然我伤势早就好了,前两天甚至还撸了一发,除了爽还是爽,没别的异样。
但妈妈要再来一脚,没准另一颗蛋蛋又遭受同样的悲惨经历。
太监不太监的咱先不说,单单那种剧痛肯定会要了我小命的。
这几天见着妈妈,我都心有余悸躲得远远的,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原地爆炸。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周六下午,妈妈从外面回来之后,又是一身休闲短袖长裤的穿着,那修长而丰美的优雅倩影,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蜷缩一团,僵笑道:“妈~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妈妈被我滑稽的模样逗乐了一下,然后又板着脸说:“我治疗效果很明显嘛,这些天老实多了。”
“啊~对对,我已经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了,您不生我气就好!”
“想蒙混过关?一件归一件,前两次的事还没完呢!”妈妈怒怼道。
我蔫头巴脑说:“我现在成了废人,您为啥都不可怜一下。”
“你前几天不还跟你爸说没事儿吗?”妈妈神色怪异。
“那天就一下~后来就没动静了,总之就这样吧,是我自作自受。”我烦躁的很,不愿多提。
妈妈怔了几秒,便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道:“走,跟我上医院去!”
我原本只是想让妈妈放心,认为我不可能再骚扰她,哪知她会紧张成这样,顿时进退两难。
支支吾吾说:“我都不疼了,去医院有啥用,您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妈妈慧眼如炬,厉声问道:“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都这样了,还能咋样,就算您脱~哎呀,您就别问了,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妈妈犹豫了片刻,便说:“情况真是那样吗?你有没有试过用手~”
母亲用平淡无奇的语气,说出如此引人遐想的狼虎之词,不由令我胸口发烫,躁动了起来。
“不怕跟您说,我试过好几次了,但都没反应。”
“那怎么办,这都不肯去医院吗?”
“要不,如果,假如说您帮我用手~啊啊~~”
刚说到关键点,妈妈抬手“哐哐”敲了我脑门两下,满脸寒霜,咬牙说道:“就知道你死性不改,伤疤还没好,又忘了疼是不是!”
我死不松口,委屈地捂着头:“哪儿有,我不说您非要问,说了还不信,哪儿这个理嘛。”
“少废话,跟我去医院!”
“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用不着再去那里丢人。”
“不去就是在说谎!”
“您爱怎么想都成,我先睡会儿觉了。”我打哈欠,起身抻了个懒腰,几步就躲回被窝之中。
妈妈如我所料般并未多问,迟疑片刻便离开了。
我或多或少有点失落,毕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母亲大人仍是没太上心,尽管是我自讨苦吃的结果,也还是没忍住一丝伤感的情绪涌现。
儿子当着当着成了仇人,我也是没谁了~
我怪责地看向自己两腿间,好像也只能追究这罪恶的根源了!曲指轻轻一弹,一下又一下,心中泄愤般狂骂。
可能我太过投入了,没注意到门口妈妈风韵窈窕的动人身影折返。
如自虐般边弹JJ边傻乐,当抬起头发现正妈妈满脸怪状、不可思议看着一切时,我心脏差点没从喉咙里跳出来。
“妈,我~诶~”
我欲要解释,妈妈皱了皱眉头,转身就走了,不知作何感想。
晚上,妈妈居然当着父亲的面把我叫回房间,目不转睛盯了我许久,深吸一口气,细声说:“你别动,我看看怎么个事儿。”
妈妈说着便伸出白净的玉手,朝我两腿裤裆处摸来。我条件反射挡住,惊骇问道:“妈,您没事儿吧?是不是爸让您来~”
“我做事用得着你来质疑?把手挪开!”
不愧是妈妈,就连摸儿子的下体都这般理直气壮。我愣了一下,然后心中狂喜,怯懦地敞开双腿,一副任君采撷的害羞样子。
妈妈面无表情冷哼一声,隔着裤子,纤细玉指搭在了我的长虫上,我顿时两股战战,卵蛋袋子一缩。
她察觉到这反应,双腮终是染上丝丝晕红,下意识凤眸一瞪,轻巧的手指绕着软绵的鸡巴,迅疾走了一圈,酥酥痒痒的撩人心弦,好生舒服!
再想到正经严肃的母亲大人,竟然会突然主动摸我,简直不要太刺激~!
我咬牙压制奔腾的欲火,脸色憋得涨红一片,鸡巴在母亲手中迟迟没有太大变化~
不是我不行,而是不能行,否则就暴露了!早知道她会这样,我就不扯这个淡了,好难熬啊~!
终于,妈妈摸了两三个来回,便收回了白嫩的纤手,表情逐渐凝重。
“我让你爸带你去医院吧!”
“不不,别告诉他。我刚才已经有点反应了,您没感觉到?”
妈妈忍住了怒意,冷声道:“不还是一个样么!”
“当然不同,先前我可是一点都不能动,现在被您碰了下就变了。所以~”
“摸都摸了,不如劳烦您用手帮我撸一回,绝对比去医院做检查好使多了!”
“你找抽是吗!”
我图穷现匕的污言秽语,再次惹怒了妈妈,她抬手便赏了我几个大地瓜。
但从她的神情,反应,以及打我的力道来看,显然不如上回那么抗拒。可能是妈妈内疚,关心我,也可能她方才,确实主动摸了我的小弟弟。
我敏锐察觉到稍纵即逝的机会,连连恳求说:“妈~帮我一次嘛,您也不想我成太监吧!”
妈妈眼神一滞,嘴唇动了动,陷入沉思。
她欲说还休的娇艳样子,加上一身极显身材玲珑曲线的蕾丝睡裙,引得我愈发燥热兴奋,欲望如潮水般荡漾。
好想把妈妈衣服撕碎,扒开白花花的大腿小穴,狠狠地肏她个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