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咬得紧,乐君信险些缴械投降。
这回他坚挺杵在甬道深处,渐渐适应嫩肉吸咬。
他粗长的肉棒顶进她的身体,她的淫水冲刷干涸的精液沿着性器交合的缝隙流出,大半沿着腿根流淌,小半飞溅。
她清楚感知,身下又热又痒。
疼痛缓和,她扭腰撒娇,“姐夫,出去一点……”
乐君信判断她不够湿。
待会还得哭。
因此,他左臂捞起她右腿,深埋甬道的性器,稍稍滑到深处。他爽过,飞快拔出寸许,依旧陷于湿软蜜地。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茫然又艳情,“姐夫?”
硕大头部撑开肉壁,小幅度顶弄半圈,“骚了?”
梵音咬唇,“嗯。”
她懊恼不已。
这两天她勾引他,骚话层出不穷,没资格让他说话文明点。
虽然原因未明,但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占有欲。
等查清“贺宁”,她就偷偷去睡高三的校草!
左掌罩住她酥软湿濡的右乳,或揉捏、或抚摸,指尖专注拨弄涩然挺立的小甜果。
因他肘弯固定着她娇娇颤颤的右腿,他稍稍动作,她穴肉就轻轻瑟缩。
他尝到双重快感。
更乐此不彼。
他安静亵玩雪白乳肉的两分钟,梵音乖乖咬唇,小声地溢出呻吟。
真乖。
乖得他想囚禁一辈子。
乐君信垂眸,掩去眼底的狂热,张嘴含住她左乳乳尖,舌头精准扫荡那抹薄薄的粉色,待奶头颤巍巍挺立,他毫不留情地啃咬、吸吮……
“姐夫……”
梵音开口,下唇印有浅浅的齿痕,引人摧折。
幸好乐君信埋头苦干,并未注意。
快感加剧身体的失重感,梵音彻底关上水龙头,右掌撑着残留余温的墙面,左掌绵软推拒他耸动的脑袋。
可惜她力气有限。
完全影响不了他玩她的节奏。
她气不过,莹白细嫩的手指插进他被淋湿的黑发,用力揪扯!
突然头皮发麻的乐君信:“……”
舌尖抵出饱涨多汁的樱桃,他哑声:“可以抓,不能拔。”
梵音攥得更牢,笑眼弯弯,“姐夫有秃头困扰?”
乐君信:“……”
终归喜欢她此刻潋滟眸光,他说:“你随意。”
凭乐君信的脸,光头估计挺帅。
且别有风味。
但他脱发成光头,她会想笑。
梵音爽够,心慈手软,“姐夫轻点,我就轻点。”
蜜源汁水丰沛。
乐君信拔出小半截阴茎,水声靡靡。
梵音红了脸。
嘟囔:“都怪你射得太多。”
乐君信装听不见,低头盯紧吸咬性器的粉嫩穴肉,“真要我轻点?”
梵音舔舔嘴角,“先轻一点……”
乐君信勾唇,“好。”
巨根狠狠撞进紧窄甬道,左手掰紧她右腿,极为强势地让她无处可逃、承受这记深插。
梵音感觉被捅坏了。
倒吸口冷气,她蓄势骂人。
“叩叩叩——”
浴室门突然被敲响。
磨砂玻璃遮挡效果一般。
乐君信当即拽拉浴帘,冷声:“什么事。”
乔知行背对玻璃门,仍察觉顶头上司占有欲导致的幼稚行为,面不改色汇报:“乐总,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