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
被他一掌推开时,姜觅错乱的神思有了片刻清明,她懊恼的抱着头,声音低弱:
“对不起,为师……我、这非我本意。”
她的前方,伏城的衣衫被扯开,胸口遍布着湿漉漉的水渍,一粒乳头红肿着,明显刚被人含在嘴里色情的吮过吃过。
少年气息紊乱的低喘着,却不急着收拾身上的凌乱,那一种俊脸薄红又胸膛敞开的情状,恁是风流勾人。
方才她在他怀里胡乱的拱动,神色迷离,还扒开了他的上衣,红唇含住一粒暗色的乳头生涩的吸吮。
那饥渴的小模样,让他袍下的肉根硬挺发麻,龟头狠狠的抖动起来。
可是他还是一掌将她推开,俊脸羞窘,震惊的道:
“你为什么舔徒弟的那里?”
心中巨浪滔天,欢喜的想要摇旗呐喊,伏城的面上却不显半分。
他深知姜觅的秉性,近三年的相处,一次又一次的反复试探后,他对她的拿捏再也不会出错。
曾经的教训让他学会了如何进行完美的伪装,不要主动,不要逼迫,他是被迫的,是被需要的。
除此之外,再表现出适度的抗拒,恰到好处的惊异,最后再额外加上一点点羞涩和心甘情愿。
少年的表演天衣无缝,乳头被她嘬吸时的震惊,情急之下的推离,而现在,幽亮的黑眸不敢与她对视,视线游移,是自然而然的羞涩。
姜觅羞愧,闭着眼道歉:“对不起……”
为人师表,当言传身教,以身作则,可对徒弟做出这种犯忌之事,她没脸再为人师,那一声对不起之后,久久的沉默不语。
风生袖底,寒凉之气往衣裙里灌,滚烫的热意却消减不去半分,姜觅抱膝埋头的坐着,竭力忍受着体内情欲的折磨。
无暇再思考身体变得怪异的原因,炽热的渴望从灵魂里升起,她只想发泄,只想舒缓。
不知病源,就无法对症下药,姜觅炼制的丹药几乎没有效果,她脚步不稳的走向青鸟的脖子,想催促它快一些。
“师父,你到底怎么了?”
伏城霍然起身,修长的五指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的关怀情真意切,着实令人动容:
“有什么事告诉徒弟好吗?你的身体肯定是出了问题。你别不说,我很担心,很担心师父啊。”
不行,不能说的,身体的反应让姜觅羞愤欲死,她一向矜持,做不到将这种事告知于视若晚辈的徒弟。
“我……”
一开口,小嘴里吐出的气息炙热芬芳,少年的靠近让她惊慌的夹起了腿儿,难耐又难过万分。
我会死掉的……
姜觅拽紧他的衣袖,水润的眸中,渴望和挣扎一丝丝透出来,她不可避免的浮起这个念头,我会死掉的……
“师父,你要是真的难受……”
伏城揽住她的肩膀,指尖绕着一缕乌滑亮丽的长发偷偷玩弄着,道:
“要是真的难受,就舔徒弟的这里吧,如果真的能让你舒服的话。”
姜觅错愕抬头,眼眸的余光里,见天边斜阳慢慢坠入山头,霞红如血,而眼前颜色倾城的少年,神色肃穆,像是不得已做出了极大的让步。
他道:“如果徒弟的胸膛能让你好受一点,那……你舔吧,乳头……徒弟的乳头也给师父吃。”
苦心孤诣谋划多时,所求的不过是这一刻。
一想到这块娇软的小香肉终于要被自己吃进嘴里,少年全身的血液就狂嚎着冲向硬挺的腿心。
更加的热烫,更加的粗大,他快要失态的,疯狂的想挺动胯骨,用隆起的粗热去顶撞她的私嫩。
要吃掉他了吗?用她又水又润又紧致的小穴吃掉他。
思及此,伏城险些心律失常,右手掌着她的后脑,装作不经意的,让那颗暗红的小茱萸轻轻擦过她的唇角。
结实白皙的胸口上,还有她刚刚不知轻重的嘬吸时弄出的痕印。
“不行!”
双颊红透,这一声却是清晰坚定,姜觅用最后的理智推开半露胸膛的少年,在青鸟落地之前,率先回到地面,身影如疾风般消失。
她跑向了后山,而伏城愣在原地。
明明还差一点,差一点就可以将她拖入情欲深渊。
他在深渊里待的太久,迫不及待的要捉住她,压在身下一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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