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单膝跪上床,重量让大床微陷,他粗鲁地抓住床中心的美人,一把将她扯到身下。
小姑娘娇喘,重心不稳,趴伏在他腹部,令他呼吸沉重,特别是她仰起那张粉芙脸,战栗着,仿佛又做好迎接狂风骤雨摧残的准备。
“温柔点啊你……”
撕拉——
回敬美人请求的,是男人猛地扯开她睡衣衣领,纽扣绷飞,睡衣直接列成两半,露出的光景让男人动作停顿,接着呼吸急促。
少女初熟的身躯掩藏在香槟色的裙子下,那条裙子充分展现了少女最美好的部位,圆润双肩,精致的锁骨,微聚的乳沟,再往下,分开的裙摆露出莹润的腿部。
正是老庞给她换上的情趣内衣,她回到房间,压根没有换,就套上了相对保守的睡衣在外面。
少女面部通红,终是无法克服心理难关,害怕地连连后退,还挥开男人禁锢她的手。
啪!
一个巴掌打偏那张芙蓉脸,男人把她拽回来,捏住她的后脖子,令她被迫仰起脸,直视他,让她看到他的欲望,已经裂开鼓胀的身体,即将熔浆喷发,容不得她躲,还把她往前按。
她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只剩两只小手无力地抵住男人大腿。
聪明的女孩总能轻而易举得到她想要,同时也能很快明白,有些东西要不起,也万万不能要,比如一个凌虐者的怜惜。
而她所维持的所有优雅和矜持,在粗野狂暴的男性力量面前完全不堪一击,只会适得其反。
中央空调让夏夜有了凉风。
这对床上裸露下半身还热得全身汗珠滚滚的男人来说,无疑为绝佳的官能感受再锦上添花。
老吴上半身倚着雕花床靠,下半身两根粗腿大张,他悠闲地枕住脑袋,如凌晨倚靠床头看球,随时准备睡过去的姿势,让身体和心情一起放松到极点。
谁能想到他这姿势是躺在人人捧手心的李二小姐的闺房里?
这儿本应男人止步,连亲生父亲都不应该进入,任何人靠近都应该轻手轻脚,避免打扰到多愁善感的少女成长。
然而,一个粗野壮汉却大喇喇躺在属于少女娇躯卧倒的真丝床单上,臭汗污染了大片昂贵的布料,在上面留下难以清洗的痕迹,并且时不时抬起一只毛茸茸的臭脚,将一副白嫩身体勾压胯下。
粗腿的腿弯,霍然出现一颗乌黑头颅,发丝披散,遮不住散发着辉光的娇美容颜、
此刻,那张芙蓉脸上,正拼命吸含着一根大肉棒,并且已有大半截消失在少女平日发出娇美声音的口中,当红艳唇瓣微微后退,它就微微伸出一点,全是粘稠的银丝拉扯出来,它也整个都水灵灵油光光,可见没少被娇嫩的舌头按摩伺候。
“我……我……”少女从男人气味难闻的胯下抬起头,嘴里不住喘息,喉咙不住吞咽,“吃不下……”
得到的却是臭脚往脑后一搭,少女芙面压入了乱烘烘的粗硬阴毛丛里。
喉咙被男人几把灌入到脑袋晕乎乎,只隐约听到男人发出“哼”的一声:“谁叫你吐出来的?”
眼泪飚呛,后脑勺和肩上压着的粗腿又按了好几下,随之大几把也在刁钻的喉咙弯道里捅了好几下,弯道的小舌头不住摩擦棒身,喉咙排异反应又不停收缩,男人爽得另一只脚也上了,交扣在她脑后,死命压制她,不惜屁股都悬抬起来,将娇美的面庞夹在半空中爆插。
“唔唔!……唔唔!”
少女双臂如天鹅展翅般在半空挥打,拍打男人大腿、腰腹,终于让他清醒了点,双脚放开,男人爽得上半身都下塌得快躺平在床上,大张着嘴喘气,开始觉得面罩碍事。
李二小姐伏在他双腿间不断呛咳,这时候,她还保持着优美姿势,小手捂住嘴,生怕咳声大了有失礼仪似的。
失个几把!
老吴一屁股坐起,抓住少女头顶秀发,拉扯起窒息凌虐后更加楚楚动人的脸蛋,阴沉地与之对视。
“都几次了,还吃不下。”
“你就这点能耐?”
小姑娘又羞又恼,特别是男人松开手,躺回她的床上懒洋洋地休整,下身勃起的几把与那份闲情逸致仿若物主分离,又像控诉着有人言而无信,没本事,出尔反尔,弃它于不顾。
于是李二小姐的羞就大于恼了。
默默挪动双膝,趴伏下去,娇羞小脸躲于紫红胀大的几把后隐没不见,老吴叠着双下巴,两只眼睛直直探出去,只见到柔嫩小肩膀带动锁骨,一条小项链下垂,两滴嫩嫩的乳尖如水滴垂落,看得他卵囊开始跳了,只想拿发痒的部位去蹭那小乳尖。
视线再往后,小半边屁股若隐若现,嘿,这小姑娘还翘脚。
那鱼尾一样的腿,一晃一晃,自带节奏,视线在她首尾来回扫视,发现少女的头在几把后动一下,那尾巴就晃一下,分明是舔几把的节奏!
舔几把还舔出感觉来了,这小骚货。
老吴心里涌出一丝丝得意,得意之外,还有点疼爱的意思,拍拍小姑娘的雪脸,抬高粗腿,冰雪聪明的少女嫩舌便接着往下,自发地吸舔卵蛋,还不停地舔顺会阴处的粗毛,弄得老吴“哦哦”淫叫。
“不、不要……”小姑娘在胯下摇着脑袋。
头上一双铁钳大手正蛮力地把她往下按。
“要,怎么不要?快……哦……”
“……呜……好臭。”
“放屁!这么热的……天,老子住处……又没有新风……空调……老子天天洗澡……为了救你这骚……骚货,跑了好多……趟……趟,给热得……受不……受不了了哦哦哦,让你舔……舔一下……又怎么……怎么了!哦!舌……舌头,进去,给我进去……哦!”
老吴两条粗腿越抬越高,双腿间乌黑的脑袋越来越低,要是能从床尾去看,就能看到一尾人鱼般的美少女,圣洁的面庞无比接近男人的胯下,不时发出濡湿的舔舐声。
再近一点,就能看到她竟以唇和鼻尖,在触碰男人最肮脏的排泄口。
最初,李二小姐不是没有抗拒,但当男人无意中说出救她的过程,如同在她头上加了一块道德砝码,无以为报的她只伏下高贵的头颅,启唇,探出细细的小舌尖,一点一点钻入男人收缩的菊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