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严格说起来葛蔼伦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所设计和出卖,可是看到她那种甘之如饴甚至是神采飞扬的表情,老柯再傻也知道这个小淫娃是乐于展示她的傲人身材,也许她也会有所顾忌及羞赧,但在外人所难以想像与理解的无边刺激当中,可能是一种比春药还有效的东西在催化着她,所以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大学生才会如此烟视媚行和勇于纵欲吧?

一想到小妮子可能还隐藏着更多令人血脉贲张的精彩故事,老柯忍不住往上狂顶着说:“除了偷看以外,他那几个室友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吗?你身材这么丰满火辣,那些小伙子怎可能按奈的住?”

“可能是学生都比较胆小吧?”

这回葛蔼伦一面重重压住老柯的大龟头在使劲研磨、一面露出自己也不太理解的表情应道:“我也以为一定有人会趁机揩油,可是最少是类似那样被心照不宣的偷窥过三次以后,才总算有人敢动手摸我大腿及奶子,那种突然有第三只手出现的感觉实在是很震撼、可是又好像是理所当然,因为我都默许他们在旁边看那么多遍了,要是始终不来岂非也很奇怪?”

能熬那么多次不伸出怪手去享受确实叫人匪夷所思,是男性应该就不会那般胆小,除非是男主角跟室友们业已约法三章、否则就是那群窥视者当真鼠辈不如,否则岂有这般暴殄天物的道理?

老柯双手一边抓捏着在眼前晃荡的白皙大奶球、一边啧啧称奇的回应着说:“后来呢?这几个差点出家去吃素的小屁孩是不是都跟你有过一腿?”

被老芋头如此一问,小妮子似乎有些羞涩的低笑着说:“不刚跟你讲他们有的就是天生的胆小鬼吗?即使给过他们某些人好几次机会,可是不敢的永远都不敢!怪异的是越没胆的就越爱偷偷摸摸的看,而且每次都看到硬梆梆,看他们拼命五打一的痛苦模样,真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一辈子都只靠打手枪就能满足?”

听到这里老柯已懒得再理胆小鬼的事,他想听的是敢对小浪货提出更多要求的男学生,后来又做了哪些让葛蔼伦念念不忘的好事?

因此他屁股奋力向上一耸,然后便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说有人拿手机,那你是不是被他们拍了很多裸照和妖精打架的春宫照?甚至~~其他人摸你时也一起入镜了?”

这个敏感而直接的问题葛蔼伦并未马上回答,她先甩着秀发驰骋了片刻才娇喘着说:“你这样问太笼统,我很难说的清楚,因为他那一大票室友和同学各有各的奇方怪法,一时之间我也不晓得该从何说起、或是该从哪一个先谈起,所以你还是缩小范围,最好是按照出现的先后顺序逐次提问,如此我的记忆才不会被轻易打混掉。”

小妮子的说法也不无道理,因此老柯除了捧着她的雪臀一再往下猛掼,一边还不忘舔吮着她硬凸而起的奶头说:“好,那就从第一个偷摸你的室友开始慢慢说,尽量把人、事、时、地、物都讲的细腻一点,这样我比较会有临场感、也比较容易入戏,每当有新角色出现或特殊状况发生时,你最好亦能提点一下,这样我相信故事进行起来会顺畅许多。”

可能是老柯的顶肏及舔吮都让葛蔼伦身心大感愉悦,故而她双手按在老芋头的胸膛奋力骑乘,同时脸上还散发着一种妩媚而野性的光辉笑应道:“第一个敢摸我的是睡下铺的陈顺功,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几时潜到床边的我完全不晓得,因为我恰好趴着在让男朋友从后面冲,所以是背对着他,由于只用被单盖住一部份身躯,因此他刚偷摸我大腿时我并没发觉,一直到他突然抓住我的奶子猛搓猛揉,我才吃了一惊,看着他那张瘦削的脸孔我差点就尖叫出来,可是他比了一个要我噤声的手势,并且一副好像连口水都快涎流下来的色鬼模样,真是让人既生气又有啼笑皆非的错愕感。”

小妮子话才刚停,老柯已拼命挺耸着屁股追问道:“然后呢?你是继续让他摸个痛快、还是你男朋友有制止他?”

葛蔼伦露出一种无奈中带着点鄙夷的哂笑答道:“制止个鬼咧,他早就晓得陈顺功在偷摸我了,要制止还会让我被别人揩油吗?我一看他们两个都在腼腆的不断傻笑,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我故意凶巴巴的问我男朋友到底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或许是我板着脸的表情很恐怖,他们竟然一个是立刻软了下去、一个也连忙把手缩回去,结果那次只做了一半就草草结束,想起来还真有点呕。”

这次老柯听出端倪了,所以他轻捻着小浪货的奶头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呕气?是不是事实上你还想让那个陈顺功继续摸下去?被两个男生那样一起玩是不是很刺激?按理说应该会很爽、很舒服对不对?!”

对于这种问题一般女孩可能都会有所避忌,但葛蔼伦却毫不拖泥带水的爽快应道:“老实讲,第一次被两个男生同时玩弄性器官的感觉说不刺激绝对是骗人的,何况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偷看,你想在装睡的心里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觉得我是很随便的女孩子,特别是那件事还是经过我男朋友首肯的,你说他那些室友会有谁不想要分一杯羹?可是说也奇怪,就是那份遭人出卖与背叛的奇特感受,反而令我有一种想要更加放纵的渴望存在!”

终于听出一点窍门了,看来这位陈顺功似乎给了小妮子一次难得的启蒙,可见女性真的需要男人的开发与调教,一触及到这个敏感又有些深度的问题,老柯马上兴趣盎然的追击着说:“后来呢?停止以后你没要求他们再继续?或者你男朋友一软下去就再也硬不起来了?结果你跟他们也没说个明白就当作啥事都没发生,然后过几天仍旧亲亲热热的搅和在一起?”

“当然不是那样。”

小妮子轻拍了一下老柯的胸膛说:“要是没叫我男朋友跟我磕头赔罪,那本姑娘岂不是太没行情了?所以当天我一走出他们的宿舍,他立刻就追了出来,经过一连串的忏悔和解释,我才要求他必须叫那些室友都守口如瓶,不然我将与他形同末日,尤其是那个陈顺功乱伸魔爪我更是饶不了他,被我这一吓第二天他赶紧把那家伙也找出来跟我赔罪,最让人意外的是陈顺功竟然因此转学到南部去,你说这种胆小鬼可不可笑?”

听到陈顺功如此孬种,老柯忍不住大笑着说:“呵呵,你这小妖姬明明喜欢让他摸,最后却搞到把人给吓跑了,看来你的沟通技巧一定叫他很不敢领教,否则这种好色无胆之徒通常都比橡皮糖还黏,你想甩都还不一定甩得掉咧,嘿嘿嘿,胆小鬼只能说他是活该。”

看老芋头一副乐活样,葛蔼伦不由得重重的连坐了三下说:“那家伙真是胆子小到让人大感意外,本来我是暗示他既然你有种敢当众摸我,摆明了就是想要轧一角,那为何不再去跟我男朋友要张更高级的通行证,这样大家不就都能如愿以偿了吗?可是他也不晓得是哪句话听错了,竟然第二天就展开了大逃亡,哈哈,其实到现在我都还不清楚究竟他是在怕什么?”

胆小鬼既然熘之大吉,但总有不怕死的顶上来吧?

否则葛蔼伦又怎会变成如今这等放浪形骸的作风?

俗云‘色字头上一把刀’,何况是血气方刚的惨绿少年,因此老柯紧追着说:“就算走了阿猫必然也会有阿狗出现,快说!第二个敢动你的究竟是谁?新室友、老室友,还是其他同学?”

也不知道是小妮子想暂时卖个关子、或是她的思绪还停留在陈顺功身上,只见她先轻舔着双唇,接着才淫荡无比的旋转着雪臀轻笑道:“故事怎可能一次就说的完?来,咱们也该换个姿势了,这次由你全力发动攻击,只要能让人家爽翻天,我就把所有的性爱经历通通告诉你。”

不愧是个超级淫娃,都已经被狠狠地顶到底了,还想利用变换体位来寻求更高的乐趣,面对这种艳丽无双的一流大骚屄,老柯决定来上一次南北军团的大对抗,主意既定,他连忙仰身而起,并且一把就将葛蔼伦往后推倒着说:“成!那就看是你先爆出高潮还是我先射精了,输了就要认,不要到时候变成黄牛就好。”

期待中的狂风暴雨即将降临,正渴望着在隆隆炮火当中被连续攻城掠地的葛蔼伦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她顺势仰躺下去,同时双腿大张的回应道:“尽管放马过来,老芋头,只要能把我肏到心服口服,以后我保证少不了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好日子可以享受。”

虽然内心半信半疑,但老柯并不敢在言语上多占便宜,因此他把已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在用双手抓紧小妮子脚踝的同时,他一面挺高身躯在瞄准那个湿淋淋的洞穴、一面故意盯视着对方的眼眸问道:“好日子是指我以后能常常像这样跟你在一起吗?”

起初他是想说:“好日子是我可以天天干你吗?”

但是想想又觉得有些粗鲁和不妥,所以把话稍微修饰了一下才出口,本来他还担心会引起小浪货的不悦,没想到葛蔼伦却是朝他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接着还故作神秘地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说:“这种事怎能现在就告诉你?反正有老天爷作证,到时候保证让你快乐的不得了就对了,不过,还要看你能不能通过这一关的考验再作定夺。”

对孑然一身的退伍老兵而言,能抱着葛蔼伦这种难得一见的天生尤物共同翻云覆雨,已经可算是死而无憾的美妙际遇了,因此一向并不贪心的老柯也顾不得小妮子葫芦里究竟是在卖啥子膏药,大龟头才刚碰触到那粒仿佛想要说话的阴蒂,他便随即一插到底的闷哼着说:“那我就来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好了,至于以后你要怎么对待我就任由你吧。”

强悍而凶猛的贯穿式插入,使小妮子发出了畅快的哼哦,她没办法再作出任何回应或开口讲话,因为火力惊人的老柯正在拼命冲锋陷阵,那种宛如我俩没有明天的疯狂干法,令葛蔼伦漂亮的脸蛋马上从欣喜转为一片凄苦,看着时而颦首蹙眉、时而断续哀吟的文学美少女,外行人或许会误以为她是苦不堪言,其实事情刚好相反,在这段神奇且快乐的时刻,女性脸上的表情越是痛苦难熬就表示她们的生理状态越是舒畅与亢奋,幸亏老芋头不是年轻的菜鸟,并未因此就减轻力道,也恰好小浪货喜欢高速而猛烈的抽插,否则这场热戏恐怕会很难延续下去。

双腿大张且被用力反折的丰满胴体,在吊灯下不仅焟焟生辉,甚至乳房上的汗珠还会从峰顶不停滚落,不过葛蔼伦虽然连额头都渗出水渍,但真正汗流浃背的是有如人工打桩机的老柯,埋头苦干的健壮身躯可以看到全身肌肉皆怒凸而起,那种卖力攻击的形象伴随着他浓浊的喘息声,使人不用瞧见小妮子的表情也能知道战况的激烈,果然本来仍在咬牙苦撑、似乎打死都不肯发出呻吟的女大学生,就在老芋头突然把大龟头一举顶进未经润滑的肛门时,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爆出哀嚎:“哎哟!不、不行呀……这招太狠了!你怎么没通知人家就硬来啊?”

然而老柯并未回答,他只是一迳地要将整支大肉棒全挤入小妮子的屁眼内,仗着从阴道沾染来的大量淫水,他相信润滑度已足够让大龟头长驱直入,因此他既不延缓攻势,也不让葛蔼伦有机会可以稍作休息,趁着对方大呼小叫的时候,他更是威风凛凛、火力全开的持续蛮干下去。

有点吃惊的小妮子虽然张大眼睛望着他,可是那一阵比一阵还强悍的冲肏,毕竟还是达成了目标,就在大肉棒全根尽入的那一瞬间,葛蔼伦就宛若是个认命而乖巧的柔弱小闺女,竟然双手急急地反扳着自己的腿弯浪哼道:“噢、啊……好强、好狠的死老柯……你今天是不是打算把人家前后两个洞都干烂掉呀?”

这回老柯回答了,他两眼紧盯着小妮子美好的容颜说:“如何?这样有没有搔到你的痒处?如果没有的话,我还可以来招更狠的,别以为没人可以征服你,我就不信老子填不满你的无底洞!”

既然号称无底洞,光凭你这个老芋头又怎么可能填的满?

不过这句伤人的话聪明的小妮子并没有说出来,她只是媚眼半眯的轻喟道:“啊,就当人家是上辈子欠你的好了,来吧!柯叔,尽管把你的本事全部使出来没关系,只要不会把我活活干死在这里,你爱怎么玩我都愿意全力配合。”

如此淫靡的说词有些男性喜欢、但有些未必,事实上老柯就属于后者,因为女人的放浪要恰到好处才算一流,适度的挑逗叫诱惑、过度的卖骚叫勾引,对个性较保守的士官长而言,他当然不喜欢自己心仪的对象太过于开放,因此他先来上一轮三浅两深以后才教训着说:“女孩子讲话要保留一点,这种话要是被之前那三个坏痞子听见,他们不把你带去玩烂掉才怪!”

听出了老柯话中浓浓的醋意和关怀,纵然这是一项训斥,可是葛蔼伦却笑逐颜开的挺耸着下体说:“痞子是痞子、柯叔是柯叔,两者岂可混为一谈呢?呵呵……人家这种话可不是随便就跟男生乱讲一通的,这是因为你有实力啊……嘻嘻,现在你明白了吗?”

面对如此刁钻又淫荡的惹火尤物,老柯只能无言以对,不过他可能觉得两条雪白的美腿上有着四只手看起来略显累赘,因此他忽然双手一缩便把葛蔼伦的香臀又往上提高了好几吋,紧接着也不问小妮子是否同意,他就那样大辣辣地骑到了心上人的脸上去,握着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大肉棒,这家伙竟然把大龟头顶在那两片性感红唇上命令着说:“把嘴张开!让我仔细瞧瞧你怎么表演深喉咙。”

没有应话的小浪货神情仿佛有些诧异和不悦,但她最终仍旧未吭半声,由于反折的双腿被老柯骑在胯下,因此她干脆双手合握着大肉棒开始舔舐起来,眼前的大龟头她并不算陌生,可是此刻不管怎么看都好像比以前又更粗大了些,为了要证实自己的判断无误,她猛地红唇一张便把大半块乌紫色的肉团吃进嘴里,可是当她要再更进一步的把整颗大龟头含入口腔时,问题发生了!

口交时从未有过的窒息感让葛蔼伦吓了一跳,那种咽喉完全被堵住的现象使她不敢掉以轻心,在连忙将大龟头吐出来观察了片刻之后,她才咂着舌头嘎声赞叹着说:“天呐!你的命根子怎么好像一直在长大?”

确实,老柯也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今天有些不一样,除了愈肏愈勇、历久弥坚之外,他的大龟头好像有一直在膨胀的感觉,有时甚至连柱身的筋脉都在不断扩张,那种明显却又不太可能发生的情况,此刻已成为不争的事实,别说小妮子会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就算他本身在仔细一瞧以后亦是有点吃惊的怪叫道:“他奶奶的,真的肿了一大圈耶!这到底是怎么搞出来的?!”

他本人都不晓得原因,葛蔼伦又怎么会知道?

或许是因为刚才赶走那三个偷窥者的成就感所导致、也可能是第一次开着门让别人瞧见自己在打炮的刺激感令他倍感兴奋,但无论真相为何,爽到能让龟头涨大一圈绝对值得庆贺,因此他没等胯下尤物作出任何回应,马上再一次的耸摇着老屁股说:“别管这个了,反正男人的东西越大号你们女生不是就更爽吗?说不定被你再多吹个几分钟,待会儿还会更粗壮一些呐。”

这正是所谓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听到老柯对这种巨大的尺寸仍不满意,小妮子不禁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警告道:“本姑娘可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粗大的龟头,所以帮你吃可以,但是你可不能硬冲和乱顶,要是把我喉咙弄受伤的话,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明明是见猎心喜,但女人总是要假装一下,以免太早被男人看穿心思,因此葛蔼伦一边轻捏重套、一边用舌尖绕着大龟头的下缘在打转,等她开始用牙齿咬啮马眼时,老柯终于挺身闭目地发出舒畅的轻呼,望着对手那副快乐似神仙的表情,她这才笑吟吟的问道:“如何?这样不会比玩深喉咙差吧?”

爽归爽,但很多老士官长都有固执的一面,所以老柯一张开眼睛便又急耸着屁股催促道:“不行,玩吹喇叭就是不能打折扣,那有人口交只做一半而不搞深喉咙的,来,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少绝招与本事!”

尽管感觉自己若照做的话,有点像是妓女在被嫖客吆喝着该怎么进行下去,但个性属于大而化之型的葛蔼伦,基本上并不想违逆老芋头的要求,因为这些被时代巨轮压辗过的可怜老兵,孤家寡人的委实很需要一些关怀与安慰,因此她在念头一转以后,马上乖巧的应道:“好啰,那咱俩就来试看看是你的大老二厉害、亦或是本姑娘的嘴上功夫了得。”

这回小妮子可真是说一不二,她两手一抓便把大肉棒合握在眼前,然后从垂挂在红唇上的皱皮阴囊开始亲吻起来,那张足以一口就将两粒鸟蛋吸含而人的性感嘴巴,不止一次地上演着舔舐和啃啮的戏码,尽管上下唇都沾黏着好几根阴毛,但她仍按部就班的从基座一直吮呧到大龟头为止,在要进行深喉咙之前,她还深情款款的用舌尖挑逗了几下马眼才扬眉问道:“舒不舒服、要不要我从头再来一次?”

正在闭目享受的老柯直到此刻才吁了一口长气说:“不、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尽量把嘴巴张开就好,剩下的换我来表现、表现。”

这一仗肯定不好应付小妮子心里自然有数,但从未遭遇过的特大号龟头对她而言何尝不是一项挑战及诱惑,因此她在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情况下,只好灵机一动的先行约束着说:“一次最多以五分钟为限,要是你依旧爽不出来,就得让我休息过后才能继续,否则我恐怕会被你活活噎死!”

时间的限制通常只是多馀,因为在不涉及金钱交易之下,这种做爱做的事很可能会是干柴烈火、变成欲罢不能之势,所以老柯抓住命根子往下猛顶着说:

“想休息尽管告诉我就是,干这档子事哪有人还要附但书的,来!甭客气,最好三分钟你就能把我解决掉,如此保证是皆大欢喜。”

虽然老柯的话颇有道理,但是葛蔼伦在张口迎接他的大龟头闯入以前,却先白了这莽夫一眼才娇嗔道:“到时候嘴巴都被你这根坏东西塞满了,我还怎么说话?要不然你先去帮我制作一面白旗好了。”

即使说的是满腹委屈,可是嘴角带着笑意的性感娇娃却是毫不迟疑地一口吃了下去,体积硕大的龟头她只分两次便完全吞入,那种娴熟中夹杂着一点点难度的神色,使老柯是看在眼里、爽在心头,因为这幕美人吃香蕉的精彩画面,几乎是每个男性在成长过程中不断追寻的梦境,如今在体能状态极佳的时刻,能亲眼目睹漂亮的女大学生在为自己热情地吸啜,这份美梦终于成真的无边快乐,使得老芋头迹近忘我的呼喊着说:“喔,宝贝,你实在是太美也太淫了!但我真的好喜欢……啊、噢……用力、再用力一点吸住没关系!”

男人高亢的反应对女性来说同样是种乐趣,所以小妮子不但将老芋头的双手推开,而且她还一手捏住左边鸟蛋、一手绕到后面去搔扰对方的肛门,同时她的舌头更是缠卷、呧舐及吸吮样样都来,甚至她的贝齿也随时会加入战局,不管是轻啮重嚼或是猛咬狂啃,只要是能够让老柯爽到嘴歪鼻子斜的招式,她可说是乐而不疲的一再重复,似乎是非把敌人当场放倒在眼前不可。

然而老柯也非省油的灯,经常会到私娼寮和阿公店玩摸摸茶解决性欲的人大概都知道,经验老到的妓女最爱从男性的腰肢及肛门下手,只要一被搔到痒处,有哪个不是三、两下便立刻一泄如注?

因此老芋头怎会乖乖的任人宰割,在看穿葛蔼伦的用心之后,他也毫不含煳的马上展开反攻,这次他用右手反抠着阴户恣意挖掘,左手则随心所欲的到处打游击,再加上大肉棒在口腔里胡乱的盲动,局势几乎是瞬间就被扳平,不!

其实应该说是他略胜一筹,因为随着他不断往咽喉顶肏的动作,他的老屁股早就让那两团大肉球承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压力。

一个奋力想把整支命根子全挤入伊人嘴里、一个则是躲无可躲的拼命抵抗,两个人有点像是假戏真做、又有些像是浑然忘我,就在小妮子使出浑身解数仍然被叩关成功那一刻,她虽然不断蹭蹬着双脚和猛挥右手,但老柯眼看突袭成功便完全不理会她手脚并用究竟是要干什么,直到在一轮强插猛顶过后,这才发觉葛蔼伦竟然满脸痛苦的半吊着眼睛!

纵然大肉棒立刻紧急撤退、老柯也随即翻身下马跳到了床边,但被他扶着颈部的小妮子却还是猛咳个不停,涨红的俏脸蛋和噙着泪水的一双媚眼,都意味着这次口交的激烈及差点噎死一位美娇娘的事实,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的老芋头只能不停轻拍着伊人后背,一直到葛蔼伦总算顺过气来以后,他才转忧为喜,并且诚惶诚恐的赔着罪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该死!我只顾着要让你帮我把整根都吃下去,没想到………”

神色凄楚的美人儿偎在老柯肩头,她虽然满脸幽怨的望着对方好一会儿,但旋即便侧身轻捶着男人的胸膛说:“你看你……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老早就提醒过你了,还差点害死人家………”

最后一句话都还未讲完,葛蔼伦原本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忽然像断线珍珠般的滚落下来,从来没想到心上人也会哭泣的大老粗,这下子可真乱了方寸,在愣了大约两秒钟以后,他才笨手笨脚地忙着要去拭掉那些滚烫的泪珠,同时嘴里还稀里呼噜的一直赔不是,只不过他在说些什么恐怕对方根本就听不清楚,然而人类毕竟是感情的动物,既然愿意任由他为所欲为,美人儿当然不至于跟他计较太多,尤其是当老柯在无计可施之下,突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始舔啜那一串串珍贵的泪水时,大受感动的小妮子竟然主动迎了上去,这次的热情回应就宛如天雷勾动地火,只见两个人胡乱的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随着急促的鼻音和滋滋啧啧响个不停的亲吻声,两具赤裸的胴体亦在逐步调整着能让彼此皆更舒适的姿势。

舌吻是最容易测出爱情温度的方法之一,即使是麦当劳式的速食成品也一样,因此两个人不仅用舌头打的火热,四肢更是交迭到超出缠绵悱恻的程度,那份仿佛我俩没有明天的贪婪与依恋,让老柯由床下再度爬回床上,然后又从床尾翻滚到床头,最后虽然他变成是跪在另一边的床脚下,但这场世纪之吻依旧在继续上演,因为老芋头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尽管不晓得伊人的咽喉有没有受伤,可是这次痛苦的眼泪绝非虚假,所以他除了用行动及柔情表示赎罪,葛蔼伦热烈如火的舌尖更透露出了少女的真心,无论是暂时或永恒,他都决定要一路追寻下去。

千万别小看了老柯的毅力和决心,当不断互吞唾液与磨牙咬唇都满足不了心上人时,他让小妮子斜卧在床边,慵懒的上半身平瘫在枕头下方,两条修长的玉腿则高架在其肩膀,紧接着他开始从葛蔼伦左边的脚趾头慢慢吸吮及舔舐起来,没有涂抹蔻丹的趾甲令他毫无忌惮,除了每根脚趾都服务到家以外,就连趾缝他的舌头都不肯放过,因为这是他此生首次有了正在谈恋爱的感觉!

不是传奇、也非危言耸听,就从第一根脚趾头开始,老柯竟然甘之如饴地舔遍美人儿的全身,不管是高山或纵谷、甚至是潺潺小溪与不知通往何处的隐密小洞,他的舌尖都尽可能地去拜访和探索,女大学生曼妙的身材及光鲜细嫩的肌肤,使他乐不思蜀的在那边翻来倒去兼上下其手,每一寸都有惊喜、每一呧皆有蜜汁溢出,除了品尝心上人玉体深处的芬芳,那对叫人激赏的澹紫色小葡萄,更是令人百吃不厌,不过小妮子的大腿内侧和没有腋毛的胳肢窝,也深深吸引着他,当然,丰腴而结实的雪臀与曲线玲珑的小蛮腰也让他忍不住多聆赏两次。

颤抖、辗转反侧,有时候是双拳紧握或两脚乱蹬,凌乱的床铺再一次被暴风扫过,老柯已经趴跪在床中央,而一路由轻哼慢哦到激烈呻吟的小妮子还在亢奋地拍打床面,偶尔她会用柔荑缠卷着被单、或是把它塞进嘴里去撕咬,但更多时刻她是狂抛着下体在鬼哭神号、不然就是在歇斯底里的胡说乱讲,即使听不懂心上人想要表达什么,但老芋头看得出来她一定快乐的不得了!

既然葛蔼伦喜欢这一套,老柯必定是更加卖力的在床上不停打转,然而早已满脸潮红且媚眼如丝的小妮子哪堪这等挑逗,本来她还会在双脚左蹭右踢之馀,趁机抓住大肉棒猛啜个几口,可是秘穴底部那臊痒难耐的感觉,似乎到了即将爆发的临界点,就在下面两个肉洞同时有多根手指头一起猛插而入的那一瞬间,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尖叫着说:“啊、啊……哎哟!快、快来……喔、老天……快啊!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噢、痒死我了!天呐……好涨、我好像快要爆炸了!求你了……柯……求求你赶快插进来……给我……一个痛快………”

是的!

是到了需要彻底痛快一番的时候了,当亲吻过脚趾头和舔舐过肛门的舌头再次回到小妮子的口中那一刻,毫无避忌就迎合上来的红唇,令老柯在讶异之外还多了一份想要投桃报李的心思,所以他忽然整个人弓起来大声喝道:“要爽还不简单,尽量把大腿张开就对了,这回我保证干到你昏天暗地、直到你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为止!”

把老歌的歌名用在这个节骨眼上,仿佛让老柯觉得自己突然多了一点书卷气,潜意识里也令他感到和葛蔼伦这样的大学生又更拉近了些许距离,所以当他从高处猛肏而下时,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惊人气势,立刻使小妮子迷蒙的眼神刹时为之一亮,旷女需要的正是这样的壮汉,因此就在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无边默契当中,一道雷霆万钧的撞击声随即在房里暴响出来。

只要稍微有一点偏差,不是男人的阳具当场骨折、就是女方的下体会被戳伤,然而老柯硬是能够不偏不倚的命中红心,就在大肉棒一插到底、而且双方的耻骨好像已经撞碎的声音一并响起时,葛蔼伦也同时娇呼着说:“啊呀!噢……这次直接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喔、啊……你的大龟头是不是闯进我的子宫了?”

一击中的的老柯哪管小浪货在叫嚷什么,趁着两条修长玉腿奋力交缠在他腰际的那一瞬间,他原本撑在床面的双手也在一缩一伸以后,紧紧地压迫在硕大的乳峰上头,要是在胸部较小的女性身上使出这一招,只怕不是惹来一顿谩骂就是马上听见惨呼,但是葛蔼伦两者皆无,资本雄厚的女人就是有这项好处,任凭老芋头怎么摧残与折腾,那具白馥馥、香喷喷的美好胴体依旧是打死不退!

碰到这种压不断的神仙骨、凿不穿的无底洞,老柯除了心中佩服,却也在暗自叫苦,因为这表示眼前的少女不仅耐干又耐操,而且很可能已经阅人无数,想要随意征服这样的对手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他晓得今天这场盘肠大战绝对轻忽不得,假如要想的严重或深刻一些,这次战役说不定会牵扯到他与小妮子日后的肉体及感情关系,虽说未来之事难以预料,但是既然生为男人,甚至也侪身为美人儿的入幕之宾,那么放胆与群雄逐鹿中原的春秋大戏自己又何必缺席?

假想敌一在脑海中浮现,尽管全是黑压压看不到脸孔的一大堆魅影,却让老柯决定要连吃奶的力气都全使出来,只要能彻底的征服小妮子、或是令其芳心不时悬念着今天的满足和喜悦,那么更叫人憧憬的未来何尝不会降临?

一想到那种可以夜夜春宵的情景,他的顶肏与撞击便愈加猛烈及快速。

两个人都在大声喘息、但荡人心弦的呻吟和哀婉的娇啼却轮流充斥在屋内,那种馀音绕梁的淫靡感觉,使葛蔼伦的雪臀越摇越狂野、也让老柯的屁股越压越深,然而光是一成不变的打桩方式玩久了总是有点乏味,因此没等老芋头有所表示,一心想要追寻最高享受的小妮子已经主动要求道:“换些新鲜的姿势吧,我亲爱的大屌哥,这次你最好把人家全身都干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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