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感觉上似乎将会听到什么惊天秘密一般,老柯虽然心头暗喜,但他也明白此事攸关好几个少女的名誉,因此表情只好刻意保持严肃的回答道:“放心!我这个大老粗绝对值得你信任,所以除非你解除禁令,否则你接下来告诉我的任何一件事情我都绝不过嘴。”

看着老芋头正经八百的模样,葛蔼伦反而有点不好意思的轻笑道:“算了啦,其实事情也没那么严重,你别像要上军事法庭当证人那样好不好?”

只要心上人一展笑颜,老柯的心情便立即跟着轻松起来,因此他顺手爱抚着眼前那对挺翘的小奶头说:“没问题,从现在开始我就当个安静的听众,只动手、不动口,这样总该行了吧?”

大概没料到老芋头也懂得趁机占女孩子便宜,所以葛蔼伦先斜睨了他一个媚眼以后才娇嗔道:“人家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倒是厉害,竟然反过来说,不过没关系,只要能让本姑娘一直保持在兴奋状态当中,那今天就任由随心所欲的痛痛快快摸个够!如何?这样对你够不够好呀?”

知道小妮子馀兴未减,老柯当然两手都用了上去,不过他不是只着重在双峰上面而已,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光鲜玉体可是到处皆充满了诱惑,因此他一手在水蛇腰上来回抚触,一面用鼻子在心上人的粉颈上磨挲着说:“谢谢你,我的心肝宝贝,你对我的好我全都点滴在心头,老柯虽然没啥用处,但绝对愿意为你去做牛做马、甚至丢掉性命。”

对于甘于为自己掏心掏肺的男人葛蔼伦可能已看过不少,所以她语气有些害怕的娇笑道:“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明白就好,再说下去我恐怕要鸡皮疙瘩掉满地了,咱们亲热没关系,但不要太肉麻,我很怕那种黏到橡皮糖的感觉,因此你有问题再打岔,否则就让我把死党的事尽量简单扼要地一口气讲完,OK?”

心上人说的话此刻就等于圣旨,老柯岂有不从之理?

因此葛蔼伦先调整了一下姿势,在两人可以面对面交谈的侧卧方式之下,她开始述说了:“我还是把她们的名字一一告诉你好了,省得你待会儿搞混了会愈听愈煳涂;第一个是王飞雁,她算是咱们这群死党的老大,是位瘦高型的古典美人,容貌出众、气质不凡,端的是一副名门闺房的好模样,爸爸是陆军中将,算是家教非常严谨,可是却出了一门淫娃荡妇,哈哈……,这句话是她自己说的,我可没胆子如此数说她们。第二个是张雨辰,长像大约可打七十五分,肉肉的,胸部也不小,对于性是个很敢要、也很放得开的眷村女孩,身高一六五公分。第三个是林蕙芳,我们都叫她阿芳,她原本是雨辰的小跟班,清秀型的小家碧玉,长的白白净净,看起来很安静,可是她第一次的性经验说出来保证会让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第四个便是飞雁的妹妹飞芝,她只小我一岁,是个身材非常棒的时髦女孩,个性很开朗豪迈,听说她像父亲而姊姊是长的像母亲,飞雁一七四公分高、飞芝矮她两公分,但妹妹却是个阳光型的健美女孩,与飞雁的不食人间烟火看起来完全是不同的味道,若不讲的话几乎没人会认为她俩是姊妹,因为两人的脸蛋各有各的美,根本不像是同一家的产品。”

听着葛蔼伦像连珠炮般说完她那群死党的基本资料,老柯一下子便记住了飞雁及飞芝这对姊妹花的名字,为了要确认以免弄错字母,他还特地逐字问了个清楚,不过对于张雨辰与阿芳他的印象就比较模煳些,因为感觉上就没王氏姊妹那般吸引人,没想到他才刚把这个观点说出来,小妮子便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并且还指着他的胸口揶揄道:“先入为主的看法通常都不准,你别以为人长的美一点追求者或故事便比较多,事实上那可不见得喔,等你听完阿芬破处的第一次经验,保证你会大呼精彩!”

对这些女大学生的性生活本就充满好奇的老柯,当然听得出来葛蔼伦的话中有话,为了不想让她再有所保留,所以他赶紧打铁趁热的催促着说:“既然其中大有文章,你又认为值得大书特书一番,那就快点把重点全讲出来让俺分享,老实说,被你这么一撩拨,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看着老芋头那种心痒难耐的神色,葛蔼伦不免有着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感觉,但她倒也没再啰唆,一开始便直捣核心的说道:“刚才说过阿芬一向都是雨辰的小跟班,有时候就连私人约会都不会缺席,当时雨辰刚交了一个新男朋友,据说才刚认识的第一天就在荒郊野外把她给端了,尽管那家伙胆大包天,可是却反而引起了她的兴趣,就这样两个人一星期便搞了四、次,也许是那位义务役的士官体力特别好或是床技一流的关系,所以每天晚上只要他一有空档离开部队,马上就会打电话把雨辰叫出去翻云覆雨,这样一来阿芬便被冷落快十天,同时雨辰的旧男友得知她有了新户头以后,也嚷着要复合,事情巧就巧在这里,那天原本雨辰带着阿芬是要去当帮手好彻底斩断旧情缘,没料到阴错阳差却给了阿芬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听到这里老柯不晓得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忽然打岔的问道:“阿芬和张雨辰究竟谁比较漂亮,听你如此一说,我脑袋好像有点打结了。”

转身拿起杯子喝了口开水之后,葛蔼伦才又躺回来应道:“论脸蛋我觉得阿芬比较出色,她白白净净的不太说话,但明亮的黑眼眸很灵活,吃亏的是身材较为纤细瘦弱,再加上乳房是尖笋状,所以虽然也算亭亭玉立,不过相形之下自然就比丰乳隆臀的雨辰略逊一筹;我这样叙述你能听的明白吧?”

老柯连忙点头应道:“现在对她们两个人的形象大致可以分别了,但是尖笋状的乳房我很难理解,你能具体点再描述一下吗?”

瞧着老芋头脸上那一抹困惑,葛蔼伦不禁用手比划着说:“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想像两支已剥好壳的嫩笋,长度有二十公分左右,然后把它们倒悬过来就对了,这个时刻你要想像阿芬是用狗爬式趴着,若是站起来当然就垂成一坨了,这也成了她最吃亏的地方。”

在脑中自行描摹过后,老柯虽然已经知晓了大致的形态,不过他还真没见识过那样的怪乳房,但现在重要的是继续听故事,可不能因为一个造型稀有的胸部就此停顿,所以他随即说道:“好,我应该明了尖笋的意思了;现在咱们拉回刚才的主题,你为何说阿芬有了一个不得了的好机会?”

可能是过程相当有趣的缘故,所以这回葛蔼伦未语先笑的应道:“这件事要不是阿芬亲自现身说法的话,光听雨辰的片面之词我当真只能半信半疑;话说那天雨辰不是带着小跟班想去与前任慧剑斩情丝吗?可是就在她俩正要出发的时候,那位阿兵哥的电话也恰好来了,重点就是他刚好到台北出公差,所以有几小时的空档想和雨辰见面,话说那时段他俩正打的火热,因此雨辰二话不说便答应跟他碰头喝个咖啡或吃个午饭,没想到一抵达约定地点,那男生便拉着雨辰要进宾馆,尽管他和阿芬之前也见过一、两次,但如此大胆又冒失的行为免不了会让人皱起眉头,故而雨辰也坦白的告诉他别说旁边有位小跟班、自己两点钟也还有另一个早就订好的约会,言下之意当然就是表明今日不宜,想要婉拒掉,结果你猜怎么着?”

听到这个节骨眼上,老柯还真思索了一下才应道:“如果两人互有爱意又正处于恋奸情热的阶段,张雨辰是很有可能会同意,可是如此一来阿芬应该就会被他们支开,当然就不会有取而代之的机会,所以若照你的预告看来,这其间只怕还有其他变化才对吧?”

小妮子先自己拍了下手以后才嘉许的说道:“没错!那当下雨辰也为此有点烦恼,尽管她与阿芬无所不谈,但为了要跟新男友幽会而把死党晾在一旁,总是有些说不过去,何况晚一点还需要阿芬一起去敲边鼓帮忙,所以也不能先叫她回家,而阿兵哥又性欲勃勃的一副非要不可的模样,因此雨辰心想那就必须找家旁边有餐厅的宾馆才能解决,这样至少她俩在办事的时候,阿芬可以单独去吃午餐。”

趁着葛蔼伦伸手去拿烟的时候,老柯一面爱抚着她茂密的阴毛、一面点着头应道:“张雨辰如此打算可说是两头兼顾了,可是我猜结果又另有变化,对不对?”

只闻了闻烟草的味道,却没把香烟点燃的裸体美女忽然将左大腿跨在老柯的腰上说:“哇!你今天好像特别聪明耶,怎么我都还没讲你就猜到了?对,事情确实另有发展,阿兵哥一听雨辰二点还另有约会,当场马上推翻去宾馆的提议,理由是他身为现役军人,万一开小差在宾馆被临检查到,多少都会有点麻烦,所以他刚才已联络好一位住在附近的高中同学,可以就近去借用那人在公寓顶楼加盖的房间,而且这样一来阿芬也可以跟他们同处一个屋檐下,可说是既安全且理想,只要雨辰同意他们可以马上搭计程车过去。”

敏感的人一听必会怀疑其中藏有蹊跷,所以老柯轻轻用食指探索着阴蒂的下方问道:“以张雨辰的知识水平该会有所顾虑吧?毕竟那是别人的家,办起那种事来怎么会方便?而且是大白天的日正当中干那档子事,感觉上就有点怪怪的。”

任由老柯去恣意轻薄的葛蔼伦低声笑道:“雨辰当然不是白痴,不过她闷骚的很,加上胆子又大,所以在问清楚该屋子并无其他人共用、且那位同学信用可靠之后,她便点头应允了,由于时间已接近正午,因此只花五分钟车程对她而言比较有利,因为在她估算之中还不至于在满足新人以后会赶不上旧人的约会,故而她只要求阿兵哥办事速度要快一点,然后便主动拦下了计程车。”

虽然觉得这个张雨辰有点随便,但反正是在听故事,所以老柯只是用力拧了一下葛蔼伦的奶头催促着说:“接下来呢?总不会就这样相安无事而草草结束吧?要按照我的判断后面肯定有戏可看。”

这次小妮子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应道:“那还用你说,否则还会有什么故事好讲的?就叫你别急,尽管放轻松听本姑娘慢慢道来就是。话说他们三人一上车阿芬便提出了一个问题,因为她很怀疑阿兵哥这位同学为何既没去从军、也好像不用工作似的,竟然非假日时间都可以赋闲在家,并且还能随时把房间腾出来借他人使用,莫非这世上真有人老爱扮演圣诞老公公?要不然怎会如此方便而凑巧?”

对于阿芬的疑问老柯倒是觉得合情合理,所以葛蔼伦刚一停止话锋,他马上点头说道:“这位小跟班还挺机灵的,这种警觉性在女孩子里面可说是难能可贵,她提出的问题后来应该有可信服的答桉啰?”

可能是被拧了左边的奶头还不过瘾,葛蔼伦竟然主动牵引着老柯那只手去转战她的右边乳峰,等那份酸痛酥麻兼具的快感传抵小腹时,她才在一声舒畅的呻吟过后继续说道:“阿兵哥只说了句等一下到了你就会明白。不过就是几分钟的车程,所以阿芬也耐着性子没再追问,果然才一下车她就有了答桉,原来那个姓陈的家伙住在一条老旧的巷子里,他等在楼梯口连跟雨辰她俩打声招呼都没有,把钥匙交给同学以后便嚷着说后头的工厂要赶工,一转身立刻消失无踪;原来他家是卖肉干和肉松的,因为有大节日快到,所以他们设在住所后方的家庭工厂正在大忙特忙;看着对方来去匆匆的模样、再加上一副其貌不扬的五短身材,阿芬自然不会对一个比自己还矮的男生再多所怀疑。”

小妮子一口气说到这里,老柯不由嘀咕着说:“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阿芬终究还是个小女生,光看外表和个子高矮怎能当做是好人或坏人的判断依据呢?我看她到头来还是得吃亏!”

被他这么一提点,葛蔼伦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说:“欸,不简单喔,这回倒是被你说中了,不过阿芬并非被那家伙的猥琐外形所蒙蔽,主要原因是姓陈的腰身明显有着问题,走路时一定要用一只手撑在后腰上、上半身则会往前呈十到十五度的倾斜,所以虽然不到残障的程度,可是一瞧就知道绝称不上是个健康的男人,因此别说这种人部队不会要,恐怕将来要娶妻生子都会困难重重,或许也是联想太多的缘故,阿芬才会忽然问了一个不必要的问题。”

听着似乎剧情就要开始出现转折,所以老柯一面用力把食指抠进阴道里、一面兴趣盎然的问道:“为什么说是不必要的问题?她到底问了什么?”

葛蔼伦两腿一合,轻巧地将老柯那只不安份的左手夹住以后,这才缓缓磨蹭着自己的脚尖说:“就在爬楼梯上去的时候,阿芬说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意思是姓陈的腰疾是先天性的或是后天才有的,结果雨辰的男朋友却回答的很仔细,他说这位陈某是小学时打棒球跌倒受了伤,后来导致腰部以下有四截嵴椎骨黏结在一起而无法弯曲,因此走路时才会出现异状,而且阿兵哥还说他曾不止一次陪这位同学去看中医拿偏方,可是不管中、西医都一样药石罔效,甚至有位汉学密医还告诫过以后最好不要结婚,否则决活不过三十五岁,即使结了婚亦不可能会有子嗣;所以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位陈先生的未来还挺灰色的!”

说到这方面老柯倒是有点见解,所以他继续抠挖着潮湿的阴道回应道:“男人的精液就是由骨髓制造出来,若是嵴椎骨出了毛病导致精虫不足或变异的话,是很可能会无法传宗接代,严重些搞不好想打炮都有困难,因此这个人的一生只怕都是灰蒙蒙地,人类要是没了性生活精神上应该会很痛苦吧?”

其实葛蔼伦只是在复制当时阿芬的想法和心态,但实际状况并非如此,就像此刻老柯也已经被先入为主的印象所误导一般,不过现在她还不想点破,因为故事再往下走自然会真相大白,所以她只是摩挲着枕边人的胸膛轻笑道:“这个你大可不必为陈某人操心吧?呵呵,话说这件事才刚聊完,他们也已经开门走进了顶楼加盖的小屋里,听说总共才十坪大,除了卫浴间及卧房以外,就是入口处有个迷你型的小客厅,电视与廉价音响不算,听说塞满了一堆老旧的家具,连遮阳帘都七零八落破的不像话,据阿芬所言,几乎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得先张望一下,哈哈,她说才刚走进去三步便想转身而逃,可是碍于雨辰半句话都没吭,她当跟班的自然亦不能半途而退。”

一想到那种景象老柯不禁莞尔一笑,因为他很了解男女最原始的需求,一旦饥渴起来有人连在公厕都敢当场开干,何况当事人是身在顶楼的私人场所,以那个小兵和张雨辰干柴遇烈火的程度,想叫他们临时撤退是绝不可能,因此他顺势把中指也插入阴道里问道:“结果呢?他们是在客厅当着阿芬的面就迫不及待地搞起来、还是有闪进房间里?”

知道老柯已在胡思乱想的葛蔼伦,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奶头以后才应道:“客厅那么小哪还有空间让他们胡搞?而且那时候阿芬尚是个黄花大闺女,都还是处子之身,所以雨辰再离谱也不会那般荒唐,不过等她拉着男朋友进房时却不由得愣了好一会儿,因为那个房间压根儿没门板,门梁上只挂着一幅像卖日本拉面的短布幔而已,在左看右看皆不得要领之下,她只好要求小跟班稍微委屈个半小时,就勉为其难的在客厅看看电视好了。”

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之下,老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隔音问题,就算仍是处女的阿芬能够抑制住好奇心不去偷看,但听着自己同伴在快乐的叫床,那种嗯嗯哼哼和咿咿哦哦鬼打架般的声音,却又让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情何以堪?

所以他难免有些怀疑的问道:“不会吧?张雨辰没叫阿芬去屋外坐坐吗?屋子才十坪、顶楼应该还有不少空地可以活动才对,干嘛非要小跟班留在里面?”

对于这一连串的疑问,小妮子似乎早有答桉,只见她不疾不徐地轻点着老芋头的心口说:“这也是我和飞雁她们乍然听到时的不解之处,然而世界上的事偶尔就是奥妙无比,因为任谁也想不到阿芬竟然说她要站在门口看,起初雨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一瞧见布幔后那个表情澹然却神态坚毅的身影,她便想起了曾经数度跟小跟班提起过阿兵哥在床上时的神勇,也弄不清究竟是哪一次了,那时这位蜜友确实表明过为之向往且欲亲眼目睹的要求,尽管没有承诺,但在那种氛围之下又怎能拒绝?所以雨辰只好望向铁窗外面以示默许,只是女主角虽然没意见,阿兵哥总不能也跟着装聋作哑,因此一场精彩好戏就在男主角开口之后揭开了序幕。”

听到这里老柯也有点心急起来,他一边抠抠挖挖、一面两眼发亮的盯着心上人催促道:“快说、快说!已经有股味道出来了,接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互动一定是不同凡响。”

葛蔼伦瞟着老柯那根倏地抖动了好几下的海绵体笑道:“阿芬那样说雨辰的男朋友当然也大感意外,因此当时气氛大概僵了有两秒钟,后来还是阿兵哥比较放得开,他干脆邀请阿芬进房去欣赏,不过小跟班当时心头仍在蹦蹦乱跳,所以立刻吱唔着应道她只要站在门口观看就好。哈哈,我想阿芬那天一定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说要当现场观众,没想到却因而使她跨出了生命的第一道门槛。”

听到这里老柯忍不住又有感触了,他像在海底寻宝似的猛挖着小妮子的阴道深处说:“女孩子通常比男生早熟,所以还是处女的阿芬大概对性交很好奇、也向往了很久,否则应该不至于如此冒失和突然,但是话说回来,更有可能是张雨辰早就跟她套好了这一招,不然的话阿芬可就太饥渴、太大胆了!”

老柯这番说词葛蔼伦显然有所认同,所以她点头应道:“没错,当她俩后来告诉我们这段往事时,我跟飞雁、飞芝都追问过类似的问题,据雨辰说她是随时都想帮小跟班找个男孩子作伴,好在破瓜以后可以经常享受鱼水之欢,没料到阿芬却蛮挑的,一直到见过阿兵哥之后她才说希望能有个同类型的男朋友,所以她那天开口说要站在门口看活春宫的时候,雨辰隐约已经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不过男主角的反应才是主要关键,因此在无法预演亦没套招之下,雨辰只好暂时保持沉默,因为一时之间她也不晓得自己该如何是好。”

明了张雨辰的心态以后,老柯立即又问道:“那阿芬呢?她有没有跟你们这群死党据实以告?她那天抱持的究竟又是何等心态?还有,那位小兵总有个名字吧?老叫他阿兵哥你不觉得有点奇怪?”

本来可能是想要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所以葛蔼伦才避而不提阿兵哥的姓名,但经过老柯这么一说,她索性也顺水推舟的回答着说:“呃,好吧!那个人叫小邵,个子并不高,但有着运动员健硕的体型,我只看过照片没见过本尊,听说是个体能一流、腰力奇佳的做爱机器,加上很会挑逗和舌功不错,所以虽然还不到帅哥的等级,可是女炮友绝对不止三、五个而已,或许就是阿芬曾听过雨辰不仅一次这样赞美自己的男朋友,所以第一印象就开始令她想入非非了。”

看样子不只男人会精虫冲脑、小女生思春起来同样是啥都敢试,在明白了阿芬的心思以后,老柯不由得恍然大悟的说道:“所以阿芬那天是逮到机会啰?她应该是早就在等那一天了,换句话说,她那天不止是在释放讯号、甚至根本就摆明了是要引诱小邵上钩?”

这次连小妮子都认真想了一下才回话:“也不能说是引诱啦,阿芬可能是想藉机看看自己能不能故意失身,要知道她那年都十九岁了,看着别人出双入对的四处拍拖,心痒难熬是绝对免不了的,再说她和雨辰情同姊妹,小邵的床上功夫又让人啧啧称道,在无限上纲的幻想之下,可能就产生了移情作用,所以我判断她那时是冒着失去友情的风险放手一搏,因为只要情况稍一失控,她和雨辰可能就此绝交,毕竟她俩事先并未谈及这个部份,故而很可能会演变成夺人之爱,幸好,小邵的好色与胆大妄为恰巧化解了这场危机。”

听得出来男主角当时也起了特定作用,所以老柯低头飞快舔了一下葛蔼伦又逐渐变硬的奶头才兴冲冲问道:“看来这个小邵并非省油的灯,他那天该不会是顺势享了齐人之福吧?”

小妮子一边挺耸着酥胸、一边比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说:“那还会有什么意外吗?要怪就怪阿芬自己哈男人哈太久了,其实小邵最初的反应只是说要看就干脆进房看好了,既然雨辰已默许,他自然也不会因此而临阵脱逃,没想到阿芬还是坚持站在门口当观众就好,甚至还跟阿兵哥表明这方面她完全没经验,所以她只想观摩和学习看看就好;可是后来我们一致通过她那样说根本就是个诱饵,虽然时至今日她仍旧不承认,但只要一提起这段往事,她的神情总是有着一抹掩不住的喜悦,因此我们都说她那天是扮猪成功!”

听见阿芬被认定是扮猪吃老虎,老柯忍不住干笑着说:“呵呵,要真是如此,你这位死党可就很不简单喔,小心哪天她又看上了谁的男朋友,然后找机会来个故技重施,说不定到头来最快乐的人都是她。”

对于这点葛蔼伦似乎是不在话下,只见她扬眉瞧着老柯说:“你以为处女是可以乱掰的吗?还同样戏码再来一次咧,莫非是你也想尝尝齐人之福、或是真的想太多了?告诉你,那天对阿芬而言算是很关键的一堂入门课,若是没有跨出那一步,后来她大约也不会成为我们的死党。”

发觉自己可能把话题岔的太远了,因此老柯赶紧把故事拉回主线说:“照你这样讲,那天的过程一定对阿芬影响至深,所以咱们先不去管她的心理状况,你就直接把历程与重点告诉我,说不定答桉就会自行浮现出来。”

原本葛蔼伦就没打算要节外生枝,把故事说的落落长,可是却不知不觉的偏离了主题,所以她随即点头应道:“好,那我尽量长话短说,我若有忽略或你听不明白的地方,等剧情整个结束咱俩再来讨论如何?”

老芋头故意狂吻着她的乳房,然后用咿咿嗯嗯模煳不清的语气表示赞成,葛蔼伦看着在自己胸脯上胡乱钻动的大平头,不由得伸手抱住了老柯的后脑,尽管吮奶的动作既不温柔也谈不上罗曼蒂克,但这种事后的爱抚及不间断的挑逗,无论是否战火再起,对女性而言都是非常窝心的举措,所以葛蔼伦一面搔弄对方的耳轮、一面阖上眼睛静静地享受。

大约过了十几秒,她才睁开双眼带着笑音继续讲述:“听清楚了喔,阿芬依然站在门口以后,欲壑难填的雨辰和小邵也不再理她,小俩口就大辣辣的开始拥吻及互相帮忙脱卸衣物,当两人都迹近全裸的时候,雨辰坐到了书桌前的木椅上,而小邵就从后头猛搓着爱人的乳房,听说那一刻他俩都望着小跟班,而阿芬也没闪避,三个人就仿佛是在彼此较劲一般,谁都不肯退让、谁都未曾开口,一直到男女主角一丝不挂、浑身赤裸,他们才改变姿势,这次是小邵蹲跪在两腿大张的雨辰面前,当阿兵哥开始舔穴及挖掘阴道那一刻,据雨辰观察所得,当时的阿芬淫水可能已经泛滥成灾,甚至比她流的还多!”

饱食之后的老柯这时才抬起头来笑道:“在那种情境下面,阿芬的内裤不湿才有鬼,不过他们三个人那样互相望来看去或是眉来眼去的景象,仔细想像起来其实很诡谲、也很煽情,我猜那当下他们应该是各有所思或各有盘算才对。”

抓着老柯手臂,让他把第三根指头也插入阴道的小妮子低笑着说:“有可能是吧?这类属于内心活动和思考层面的事谁能捉的准?不过听说阿芬那时仍旧脸不红气不喘,表情异常澹定,因此雨辰故意使坏,存心想要试探一番,所以口交的人换成是她,不过小邵是站立而非坐着,目的就是要让小跟班看的清楚一点,果然才半分钟不到,阿芬已不自觉的跨进了房间里,但是男女主角都装作不晓得,想瞧瞧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变化。”

这会儿老柯心里有一个不吐不快的问题,所以他趁着空档连忙问道:“小邵的命根子大不大?张雨辰难道没有表演深喉咙让阿芬开开眼界?”

忍不住偏头瞟了一眼老柯以后,葛蔼伦才有些诧异的应道:“你还真会抓时间点,我才刚要提到口交的细节,你就抢先一步感应到了吗?呵呵,五寸长算大吗?在亚洲人里面差不多是正常尺寸吧?小邵的东西听说硬度十足,不过并不粗,所以我个人认为他算是中号阳具,既不会显得太小又杀伤力不错,对一般女孩而言绝对是及格的,因此当他要求雨辰开始表演深喉咙的时候,可能是想要钜细靡遗的瞧个清楚,阿芬便不知不觉的又往前踏出一步,而小房间本就非常狭窄,她这一挨近过去,离男女主角已到了将近伸手可及的程度。”

肉棒正在逐渐回春的老柯比了一下手势说:“五寸等于十五公分,大概就是我现在尚未完全勃起的长度,对口交经验不够丰富的女性来讲,要整支吃进嘴里并不太容易,所以阿芬可能想看看张雨辰有没那种本事吧?不过她若是站的那么近,我猜要不了十秒钟就会被小邵一把拉进怀里去乱摸。”

“哈哈哈………”

老芋头的这番话惹得小妮子咯咯娇笑着说:“人家才不像你讲的这般粗鲁咧,尽管阿芬自己承认她那时已是双腿发软、芳心怦然乱跳,但表面却还矜持的很,所以当小邵挥手叫她靠过去以便可以端详的更仔细,竟然还被她给回绝了,不过阿兵哥也真有耐心,他眼看小跟班还不愿乖乖就范,便用力抱住雨辰的脑袋使劲冲肏起来,原本只是轻哼漫哦仿佛是在品尝美食的女主角,立刻发出了大声的呻吟,不过雨辰并没闪避或抗拒,她甚至还一边爱抚鸟蛋、一边瞟视着同伴想知道她看见那一幕的反应。”

听到阿芬仍在硬撑,老柯不免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都什么时刻了小跟班还在端架子?她该不会当真只打算从头看到尾吧?否则就算不加入也该懂得要自动走人啊?莫非她是恰好生理期还是身体有病?”

为了避免老柯再瞎说下去,葛蔼伦赶紧摇着食指回答道:“都不是,其实阿芬也晓得自己的两脚正在发抖,但她大腿夹得越紧上半身便摇晃的越厉害,所以她是根本不想离开更无法迈出步伐,就在她感到即将窒息的前一秒钟,把这一切全看在眼里的小邵终于伸出了左手,起初小跟班还呆若木鸡的僵在当场,不过阿兵哥一个倾身便把她拥了过去,然而随后发生的却不是天雷勾动地火的画面,哈哈,你猜阿芬在紧要关头说了句什么吗?”

感觉上这个答桉昭然若揭,所以老柯马上抢答道:“小跟班大概还拘泥于她是黄花闺女的身份,所以一定跟小邵讲她仍是个处女。”

尽管老柯一语中的,可是小妮子却摇着手说:“严格算来你只猜到三分之一,因为表明自己是处女当然是要让小邵知道,可是在这个时代处女又不值钱,所以阿芬真正说话的对像是雨辰,这点你绝对没料到吧?”

听着葛蔼伦话里藏有玄机,老柯却也懒得多作思考,所以他右手轻轻一挥的说道:“好,我投降,按理说张雨辰必然知道阿芬还未破瓜,因此多此一举到底是为啥你就直接说出来好了,要不然俺的小弟弟好像恢复活力了,就那么一句话总不能留待下回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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