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干烂你的小嫩逼,淫水狂喷,

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沈牧拧动着,阮桃忍不住扭动身子。

“想要吗?小同桌…”

沈牧喘着粗气问。

“不…不想…”

阮桃羞愤地扭过头,被沈牧强势地掐了回来。

“撒谎。”

中指猛地朝穴内戳刺了一下,阮桃惊叫一声,整个身子绷紧颤抖。

“才一根手指而已,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小同桌呢?是不是想换个更大的东西?”

阮桃张唇,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沈牧道“想啊,那好,学弟满足你。”

心机!

阮桃气得伸手锤他,腕骨被沈牧攥住,他低声发笑,整个胸腔都在颤抖。

沈牧褪下裤子,双腿间的硕大顿时就弹了出来,他扶住,一点点朝着湿润的水洞挤了进去。

伞状狰狞的龟头张开到最大尺寸,还在不停地吐着热气,比三年前更为粗壮。

他在监狱,不仅长了个子,就连这东西都二次发育。

柱身又粗又壮,堪比一条婴儿的手臂,阮桃的穴又小得可怜,想要完整地放进去似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沈牧卯足了劲往里挤,进去地尤其艰难。

“嗯…”

感觉到他终于进来了,阮桃的脚趾蜷缩起来,身子崩得更紧,下身隐隐作痛。

可这才刚进去一个头。

沈牧的额头沁出了一层汗,他揉捏着阮桃的奶子,哑声道“小同桌,放松点。”

沈牧掐着阮桃的腰,一点点地往里推进,硕大的蘑菇头像是嵌了进去一般,被肉壁咬得很紧。

“呜啊…好…好大,疼…沈牧。”

阮桃脸都白了,平坦的小腹由于紧张一缩一缩,更加加大了沈牧进入的难度。

里面的肉又湿又润,咬得沈牧发涨难受。

他想不管不顾地进入,纾解这股感觉,但是又怕弄疼了阮桃,只能咬牙硬生生忍着。

阮桃大口大口地呼气,试图缓解疼痛。

沈牧趴在她身上,不说话,静静地等着她。

龟头被卡在穴口,不上不下,捅不进去,也抽不出来。

三年,沈牧的尺寸肉眼可见地变大,阮桃穴里的紧窄程度,也在亲身试过之后,发现变紧了许多。

阮桃涨得难受,沈牧复上她的小腹,轻轻地揉着。

“乖,放松点,之前进去过,不会很疼。”

沈牧发尖都湿了,汗珠滴在阮桃的左胸上,顺着柔腻的软肉下滑,最后流入小巧的肚脐中。

在他的安抚下,阮桃渐渐放松了下来,她的腿被张开到最大的限度,胯骨都泛着轻微的疼痛。

察觉到她的包容,沈牧的眸子暗了暗,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

“乖,我要进去了。”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抵着阮桃的花穴一点点往里面挤进去。

“唔…沈牧…疼。”

阮桃脸色发白,下腹的胀痛令她不自觉沁出了眼泪,鼻尖发酸。

沈牧也好不到哪里去,太紧了,实在是太紧了,像是有千万只小嘴在啃咬他的肉棒,又爽又疼。

“乖,放松点。”

沈牧低头,在阮桃的鼻尖落下一吻,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腰腹狠狠用力。

噗嗤一声,竟直接捅到了最深的点。

“呜啊!”

阮桃疼得扬起头,叫出了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滑落。

沈牧的肉棒大得惊人,整根插入,将阮桃的穴口撑得有手腕粗细,软烂的穴肉褶皱被彻底撑开,穴口一圈的嫩肉颤颤巍巍地含着狰狞的巨龙,被蹂躏得毫无血色。

未待阮桃彻底适应这股疼痛,沈牧已经开始了抽插。

噗嗤噗嗤。

只动了两下,阮桃呜咽着掐住了沈牧的手臂,眼眶红红的,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沈牧眸底闪过一抹怜惜,小心翼翼地吻去,舌尖泛起苦涩的味道。

然而,他身下的物件却没有收敛半分,依旧是气势汹汹地插在里面,九浅一深,将阮桃操得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沈牧的大手伸过她的腰间,将她捞着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进去得更深了。

“啊…不…太…太深了。”

阮桃紧紧抱住沈牧,口中发出求饶般的呻吟,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在沈牧的手背上,带来灼烧般的异样感。

他却没有回应阮桃的求饶,甚至胯下愈发凶横地顶了几下。

阮桃那处本就窄得可怕,又十分敏感,刚插入一个龟头的时候,就能将那块的软肉碾得抽搐,更何况现在如同打桩机一般狠厉地往里面插,钻得阮桃整个人火烧似的烫,像是要融化成软烂的甜腻桃肉一般。

啪啪啪!

胯骨撞上阮桃雪白的双腿间,撞出沉闷有规律的响,不过一分多钟,便开始泛红,逐渐肿了起来。

“呜呜!啊!轻点!轻点!”

高频率的剧烈抽插,将可怜的小花穴操得泛滥成灾,不停往外吐着水,粉色的穴肉外翻,又被狰狞的肉棒带着塞了回去,逐渐泛出成熟诱人的红色。

“嗯…爽吗?小同桌。”

沈牧喘着粗气,汗水落下的速度越发快了,一滴又一滴落在阮桃雪白的奶团上。

奶团上下颠簸着,柔软的奶肉在空中变成一个其他的形状,最后又啪地收了回去。

阮桃是个嘴硬又脸皮薄的女生,即便已经被快感吞没,不停往外吐着水,还是软绵绵地摇头。

“呜…不…慢点…慢点…”

雪白的双颊挂满泪痕,被沈牧一边操一边呜呜咽咽地哭,声音低软,像是一把小勾子,勾得沈牧越发疯狂。

他像是一条发了情的公狗,将阮桃纤细的腰窝掐出两道乌青的指痕,下腹狠狠地撞了上去,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像是恨不得将阮桃撞飞出去。

“呜呜!啊啊啊啊!沈牧!慢…慢点!”

阮桃发了疯似地叫,嗓音尖利,带着凄惨的哭腔。

细微的疼痛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沸腾的快感,小穴里又痒又酸,被大肉棒搅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发白的穴口紧紧箍着肉棒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妄图将它吐出去,却都是徒劳无功。

巨大的肉棒在通红的不断快速地进出,速度和力道都不是阮桃可以承受的程度,她直不起身子,只能任由沈牧抱着,软趴趴地坐在他身上。

“呜…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坏了呜呜。”

“出去…出去。”

她有气无力地捶打着沈牧的臂膀,身前雪白的两个奶团在空中颤颤悠悠,摇晃出漂亮的弧度,下面含着肉棒的花穴也噗嗤噗嗤叫个不停。

涌出的水液越发多了,顺着臀缝流下,打湿了沈牧有力劲瘦的大腿。

两人交合在一块的地方,汁水四溅,每一次抽插都会带起一阵水雾。

漂亮的小花穴嫩肉外翻,粉嫩的两片阴唇被男人操得充血红肿,连带着阴户上稀疏的淡淡毛发也被淫水打湿成一团。

“呜呜啊!嗯…”

阮桃娇小的身子晃个不停,耳边传来沈牧滚烫又炽热的呼吸声,酥酥麻麻,几乎能将她整个人烫化了。

沈牧突然扣住阮桃的腰,将她整个人转了个身,压在沙发上。

含在穴里的大肉棒也随之旋转了一圈,剧烈的快感涌上高点,阮桃激烈地尖叫了一声,透明的水液从穴口涌了出来。

沈牧垂眸,低声笑了“兴奋成这样?都高潮了。”

“闭…闭嘴。”

阮桃羞得不成样子,转身去捂沈牧的嘴,被他用力按了回去,大手按在腰际,阮桃以一种匍匐的姿势跪趴着。

沈牧半跪在她身后,膝盖陷进柔软的床榻中。

他掐住阮桃的腰,就着穴里泛滥的淫水继续开始抽插。

此时的阮桃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任由他撞击着,唇齿间溢出的娇呼也断断续续的,不成样子。

“呜呜…轻…轻点。”

“沈牧…慢…慢…”

“要坏了!呜…要坏了!”

沈牧勾唇一笑,恶劣地插了进去,噗嗤一声,阮桃整个人也随之颤抖。

“坏?小同桌的小穴又小又滑,连续操上三天都不会坏的,只会越来越软。”

床上的沈牧骚话连篇,哪有半点绅士温柔的样子,阮桃在他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一次次操到痉挛,高潮。

但是更令她害怕的是,身下那个东西依旧又,肆意进出着,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趋势。

啪啪啪啪啪!

两颗硕大的卵蛋拍打在花户上,水淋淋的,沾上了不少白沫。

“呜哇!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出去,你出去啊!”

阮桃跪趴在沙发上,乌黑长发顺着双肩滑下,堪堪掩在雪白的腰际,浑圆小屁股扭动个不停,喉间溢出声声哀婉娇呼。

“出不去,小同桌,唔,夹紧一点,再紧一点,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沈牧深喘着,腰腹猛地用力。

粗硬坚挺的巨龙一下子便填满了整个小穴,不留一丝缝隙,硬生生顶开了宫口,小穴艰难地收缩着,穴肉已经被操得艳红,吞吐着不停进出的大肉棒,强烈的冲击快感差点让阮桃昏厥过去。

她连脑袋都没力气抬起来了,虚弱地抵在沙发上,不停地喘着气。

小穴被摩擦得生酸发痒,沈牧只轻轻一动,便激起水意汹涌。

他粗喘着,满脸是汗,耳尖更是红得充血,凌厉分明的面容在晃动间显得愈发性感。

他发了狠地深入,巨大的力道直顶得阮桃腰间发酸,下意识往前爬,意图逃离,却被沈牧掐着腰,再度狠狠地撞了回去。

噗嗤!

比婴儿拳头还要大的龟头硬生生挤了进去,破开一切褶皱,将颤颤巍巍的穴肉推得很平,就连那颗小淫珠也艰难地卡在里面,无法动弹。

“沈牧~沈牧~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阮桃混乱地哭喊着,上气不接下气,五指紧紧攥住沙发布料,又不受控制地松开,下身的小花穴水淋淋的,或热收缩,艰难忍耐,将沙发也弄得一塌糊涂。

肉珠被强劲地刮蹭,湿滑的甬道几乎痉挛,就在阮桃吸气瞬间,沈牧又掐着她转了个身,抱在怀里。

他揉捏着阮桃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修长分明的双指分开两片湿滑的花唇,再度挺身操入。

有了水液的润滑,这次进去得十分简单,轻而易举便操到了底。

“嗯啊!好酸…”

阮桃仰头尖叫,被填满的异物感令她鼻尖泛酸,深入体内的大肉棒又硬又烫,烫得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沈牧抱着阮桃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楼梯走去。

“去…去哪?”

阮桃眼前朦胧一片,覆着薄薄的泪雾,盯着沈牧的时候让他更想发了狠地操,操到她哭,操到她分不清日夜。

“当然是去房间,好好地干你。”

沈牧勾唇轻笑,干这个字被他咬得格外地重,充满了情色意味。

说完,他提起脚,朝着楼梯走去。

“唔…不要…嗯!”

猝不及防的一个深顶,将阮桃的小穴干出了一泡水液,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淅淅沥沥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沈牧一只脚走上了楼梯,前倾的姿势,使得阮桃含在体内的大鸡巴入得更深了。

他附身压在阮桃耳畔,低声揶揄道“小同桌,我们来玩个游戏,看看走到二楼,是你先泄身,还是我先射进你的小嫩穴。”

粗鄙不堪的字眼刺激得阮桃脸颊通红,直觉告诉她,这个游戏遭罪的还是自己,她慌乱地摇头“不…我不要。”

沈牧可由不得她,托住阮桃的小屁股就开始往楼上走。

一级阶梯。

二级阶梯。

每上一层,他就恶劣地往穴里深顶一下,直插得阮桃呜咽乱叫。

“呜哇!我不玩了!不玩了!嗯…”

“要坏了!呜呜…好深…”

“由不得你。”

沈牧怜惜地吻去阮桃眼尾的泪水,继续不管不顾地往楼梯上走。

噗嗤…噗嗤…

水光锃亮的大肉棒一次次插入红肿泛滥的小穴内,又啵地一声分开,然后再度狠狠地入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

两具赤裸的肉体相撞,暧昧声响。

阮桃艰难地吞咽着他的那一处又被重力撞了好几下,深度直戳宫口,她连猫一样细软的呻吟声都没有了,绷紧了腰眼角不住流泪。

两人交合已经到了极限,穴肉被撑开到最大程度,边缘甚至都泛着几圈白,黏糊的淫液被噗嗤噗嗤撞成了白沫,糊在穴口处,刺激着人的感官。

终于,快到走上二楼了,阮桃像是看到了希望。

沈牧却停住了脚步,距离二楼只一个阶梯。

他直接将阮桃压在墙上,另一只手下探,指腹捻住那颗小蕊珠就用力地扭动了几下。

“呜啊!”

剧烈的快感如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来。

“骗子!骗子!你说话不算话!”

“耍赖!呜啊!嗯…你耍…耍赖!”

愤怒的斥责声被沈牧捏得破碎不堪,沈牧就着那颗小蕊珠,长指竟直接插进了还含着大肉棒的小花穴。

沈牧甚至感觉到手指旁边,自己的大肉棒跳动的别样快感,他屈起指节,抠挖了一下。

“啊——”

体内的双重动静搅得阮桃比刚才还要爽,前端指节故意地抠弄,后端的大肉棒也在膨胀变大,身体最娇嫩的一个点皆被沈牧捅了个彻底。

阮桃哆嗦着,身体的剧烈快感令她有了失禁的反应,有节奏的重力撞击抵得她欲仙欲死,眸子不停流泪,倒映着沈牧晃动的脸庞。

察觉到含着自己大鸡巴的小穴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沈牧越发兴奋,发了狠地操弄。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啪!

“呜呜…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啊!”

“沈牧!要尿了!呜啊!”

沈牧掐着她的腰,大腿以及腹部的肌肉由于用力而显得有些狰狞。

“乖宝!叫出来!叫出来!”

“嗯…尿吧,尿吧…”

重重穴肉颤栗,溢出的水多得惊人。

噗嗤!

最后一记深顶,阮桃扬长脖颈尖叫,不受控制地泄了。

大龟头猝不及防被淋了个遍,哆嗦了一下,竟也跟着射了出来。

噗嗤!

热乎乎的白浊液体浇灌在花蕊最深处。

“呜啊!”

阮桃仰长了脖颈尖叫,双颊酡红,浑身颤抖地忍受这剧烈的冲击。

好烫,好烫。

她说不出话来,紊乱地呼吸着,满脸是泪。

平坦的小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沈牧射得又多又满,差点将她撑爆。

“不…不要了…”

她无力地拍打着沈牧的胸膛,被他握住,放在唇边轻嘬了两口。

“乖,还一点,吞下去。”

嗓音温柔悦耳,像是哄小孩似的,身下的动作却称不上半点温柔。

硕大的龟头卡在少女最娇嫩的花心里面,喷射出一阵又一阵腥膻的白浊热液,深入少女的子宫,好似想现在就让她怀上自己的子嗣。

终于,最后一滴液体也被射入小穴中,沈牧闷哼一声,缓缓抽出。

随着肉棒抽离,红肿湿滑的小穴口立刻涌出一大片白浊液体,淅淅沥沥掉在冰凉的楼梯上。

看到这极度色情的场景,沈牧的眼睛越发红了,沉重的呼吸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

这些都是他射进去的…

修长的指节下探,拨开两片红肿的花瓣,插了进去。

“唔…”

沈牧搅动着指节,掐住那颗敏感的小花蕊,指尖用力地抠挖了两下。

咕叽咕叽。

暧昧的水声中,阮桃的身子软得不成样子,提不起半点力气。

“嗯啊…别抠了…好深…”

她鼻尖一酸,眼泪又要涌出来。

沈牧及时抽出手指,只见修剪齐整的指尖处挂着两条白色的液体,湿润粘稠,还拉出了两条刺目的银丝。

他抹到阮桃白嫩柔软的奶团上,掐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有力的长舌搅动着少女又小又弱的口腔,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一块,啧啧的水声响起。

他吻得格外凶,周遭气息强大而凌厉,是十足的掌控者,意图从内到外,全身心地占有阮桃。

阮桃只能被他控制着,入迷沉沦,睁不开眼睛。洗浴室内,温热的水从花洒中涌了出来,扑洒在少女娇嫩的双肩上。

只见平滑瘦弱的后背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红痕,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泛紫,一看便知刚刚经历了多激烈的性事。

“唔…”

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她身后,高高提起她的大腿,肆无忌惮地用手指侵犯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不要了…沈牧,好酸,真的要坏了。”

“乖,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卡在里面睡觉对身体不好。”

无知的少女就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听了恶狼的哄骗,被拉入陷阱吃干抹净。

挖出自己的东西之后,沈牧恶劣地捻了捻两片艳红的花唇,滑得像是能从指尖溜走。

穴口像是小嘴般,一开一合,还在不停地吐着水。

只是实在是太肿了,看起来像是能渗出血。

知道自己今天过了火,沈牧也没打算继续折腾她了。

他关了花洒,突然弯腰将阮桃抱了起来,放在洗漱台上。

屁股突然触上冰凉的池台,阮桃整个人吓了一跳。

“你干嘛。”

她开口,原本甜美娇俏的嗓音此刻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下面肿了。”

“我知道…明天我涂点药就好了。”

沈牧却不依,他轻吻着阮桃的锁骨,一路向下,含着一颗红润的茱萸轻咬,口中呢喃道“是我做得太狠了,接下来我伺候你。”

伺候?

阮桃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沈牧口中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她红着脸摇头“不…不要。”

话音刚落,冰凉的唇就落了下来。

“啊!”

穴肉发烫,与其形成鲜明的对比,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感传来,阮桃失神了片刻。

接着,沈牧伸出了舌头。

温热的舌头像一条湿滑的水蛇,一个劲地往里钻,钻得阮桃心尖发痒,疯了般摇头。

“呜呜!不要!不要哇!”

这种刺激感与做爱完全不同,阮桃是完全享受的主人,而沈牧则是出力的一方。

做爱的感觉是又涨又满,身体表面的每个毛孔都泛着酸。

但是舔穴则更多的是舒爽,痒麻,激起全身的鸡皮疙瘩,阮桃甚至有了失禁的冲动。

不!不要!

她不要这么狼狈地尿在沈牧的嘴里,太脏了,实在是太脏了!

阮桃脸皮薄,真要她做出这种事,她只怕再也没脸见沈牧了。

阮桃伸手去推沈牧的脑袋,沈牧柔软的发戳着她的小腹,脑袋埋得很深,死不松口。

温热的舌头时而顶弄,时而搅拌,时而勾起。

沈牧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他的第一次全部给了阮桃。

他并不是绝对的纯情,也曾被朋友带着看过黄片,看着屏幕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像两条蛆虫一样蠕动着,他心里只有犯恶心的感觉。

沈牧想,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与女人做爱了,就算是上床,也绝对不会给她舔穴,像个奴隶一样取悦她。

直到他看到了阮桃,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南方姑娘居然长得如此水润。

实际上,沈牧也曾去过南城,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漂亮的,清纯的,苗条的,性感的,妩媚的,但没有一个能激起他的兴趣。

除了阮桃,一个柔弱又爱哭的姑娘。

他喜欢她,发了疯一般想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性奴,像黄片里那样。

所以,沈牧也就这么做了。

那时的他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至少得尊重她。

沈牧花了三年的时间学会了,所以他发现自己弄疼了阮桃,选择用这种轻柔又刺激的方式补偿她。

“唔…”

舌尖搅动着柔嫩的穴肉,将其勾起,又重重地抵了回去。

沈牧的口活熟稔得可怕,时而温柔,时而用力,却不会弄疼阮桃,只让她感觉欲仙欲死,忍不住想夹紧双腿。

那股失禁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沈牧舔得越来越凶猛,舌头在阮桃的穴里使劲钻洞,视卡在最里面的小肉蕊于无物,恶狠狠地钻弄了两下。

阮桃本就酥软的腰肢此刻越发提不起劲来,大腿肉紧绷颤抖,花穴热烈地沁出淫水来,身下冰凉的洗漱台湿得一塌糊涂。

“嗯…沈牧…别舔了,好酸…唔!”

阮桃突然惊呼了一声,全身紧紧绷住,眼前一片空白。

更深了…

“嗯啊!要尿了!要尿了!”

沈牧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尽心尽力地吮吸,得十分舒服,先是轻轻啃咬两片艳红的花唇,紧接着灵活温热的舌头用力地钻进那条细缝里,搅动着流水的软肉。

啧啧作响。

灵活的舌头像是一把电钻,一下一下地钻在阮桃娇嫩的穴肉上,肿胀的肉珠被沈牧变着花样舔,早就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从两片绽开的花瓣中吐出晶莹的汁水来。

沈牧舌头一搅,将渗出的汁液尽数吞咽干净。

“嗯啊…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阮桃咬住牙,无力地抓住沈牧的短发,失了理智地尖叫。

噗嗤!

在沈牧唇离开穴口的瞬间,一道近乎透明的水柱射了出来,尽数洒在沈牧的脸上。

许是平时吃得很健康干净,少女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腥味。

沈牧伸出舌头,将唇角沾着的液体舔干净。

“不要…脏!”

阮桃脸红得不行,沈牧轻笑一声,起身取下花洒,试好水温之后给阮桃清洗下身。

“不脏,你的东西都不脏。”他怎么会觉得阮桃脏呢?阮桃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他都爱到了极致。

温热的水流铺洒在敏感花穴上,舒缓了酸麻的异样感,阮桃轻唔一声,舒服地眯起眼睛。

“怎么样?还疼吗?”

沈牧柔声问道,大掌落在阮桃的小腹之上,轻轻地按摩着。

阮桃咬住下唇,羞愤地摇摇头“不…不疼了。”

说完,她看向沈牧的下腹,犹豫开口“你呢…是不是很难受…”

视线中,少年的肉棒又长又粗,此刻因为性欲高涨而雄赳赳气昂昂地抬着头,肉棒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颜色很漂亮。

沈牧明显忍得很难受,额角沁出了很多汗珠,就连眼睛也覆着红。

他性欲这么强的一个人,给自己舔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起反应。

可沈牧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抚摸着阮桃汗津津的脸颊。

“没事,我冷静一下就好。”

这话一说,阮桃心里更愧疚了,她张了张唇,却说不出话来。

沈牧为了让她舒服给她舔穴,宁愿自己忍着。

她也想让沈牧舒服,但是为他口,阮桃现在仍旧做不到。

花坛边的暴力,始终是盘旋在她心尖的阴影,她已经不怕沈牧了,但是想起这个行为,还是会泛起生理性的恐惧。

沈牧知道她的心结,没有强求,扯过浴巾擦拭她身上的水渍。

“沈牧…”

阮桃突然开口叫他的名字,沈牧抬头看向她“乖,别勉强自己,穿好衣服就出去,我再洗个冷水澡。”

阮桃拉住他,另一只手打开浴室门,嗓音含羞“没事…再来一次吧…”滚烫的龟头抵住阮桃湿哒哒的穴口,沈牧挺身,扶着硕大的肉棒插进了穴里,插进去的瞬间,甬道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咬住大肉棒,阻止他继续往里插。

嗯…好紧。

即使刚刚已经开垦了好几次,依旧紧得像处子一样。

花穴被塞得满满的,又酸又涨,滚烫的肉棒在甬道里搅动,每一下都精准地刺到敏感点要命的快感冲上头,阮桃牙关一松,没忍住跟随沈牧的动作娇声呼叫起来。

尝过个中滋味的她早已不是当年纯情的少女,身下的花穴更是名气,穴肉生媚,淫水生香,即便是前一天晚上做得过狠,第二天也能恢复成处子穴。

看到阮桃脸上没有抗拒和痛意,反而似有若无地回应他的操弄,沈牧彻底没了顾忌。

男人挺腰抽送,肉棒每一次都顶到身体最深处,阮桃被插得呻吟不断,扭动着身子像是甲板上的鱼。

“嗯哈!…好深…嗯…”

男人抓住她两团乳肉放在手里揉搓,下腹如同打桩机似的,又重又狠,操得阮桃连连尖叫,身下的床板嘎吱作响。

啪哒啪哒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环绕,沈牧才插了几十下,阮桃就高潮了,小腹鲤鱼打挺似的崩到半空中不停地抽搐,甬道里喷出一大股热潮。

“呜啊哈!去了…”

阮桃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脑子里混沌一片,似是蒙上了层白光,什么也看不清。

没等缓过劲,沈牧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又狠狠地插了进去,直接抵到最深处,捅开。

阮桃被操得大叫。

沈牧扶住她的腰,脖子和额角青筋暴起,脸上的汗水由于抽插的动作甩到燥热的空气中,连着狂插了几百下之后,含在穴里的大鸡巴跳动了一下,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阮桃的子宫。

阮桃失声尖叫“嗯啊!”

沈牧堵住小穴,趴到阮桃耳边,声音低沉喘息“小同桌,等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吧。”

昏沉间,阮桃上下点头,嘶哑的嗓音带着点哭腔“好。”

沈牧亲吻着她粉红敏感的耳朵,沿着耳垂一路吻到阮桃还在发热的脸蛋上,低低地笑了“乖,我爱你。”

阮桃毕业那天就被沈牧拽去了民政局,美其名曰送给她的毕业礼物。

看着手上烫金的两个红色本本,阮桃心里又涨又满,眼眶酸涩到发烫。

兜兜转转,历经喜悦和爱恨,她和沈牧终究是修成正果。

为了娶到阮桃,沈牧费了老大的心思,天天去阮桃的父母面前卖乖,嘴甜得要命。

也亏他的皮相生的好看,丈母娘对他是非常满意,赞不绝口。

短短三天,小区楼下卖水果的张阿姨都知道了沈牧的名字。

领结婚证的这件事沈牧没有告诉沈之庭,若不是民政局局长打电话向他报喜,他估计会一直被沈牧蒙在鼓里。

沈之庭是又气又烦,却再也不舍得去逼迫沈牧,三年的牢狱之灾对他来说已经够苦了。

罢了,随他去吧,逆子。

沈之庭靠着椅背,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次日,阮桃收到了一个包裹,只见里面装着一个巨大的礼盒。

她打开礼盒,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映入眼帘,做工极好,水种干净漂亮,其价值无法用数字来衡量。

婚后第二年,阮桃生了个儿子,取名为沈京,小名臭臭。

“牧哥!你家小兔崽子又拉了!”

周晨捂住鼻子,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只见大床上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对着他张开手臂,嘴里咯咯咯地笑着,撒娇要抱抱。

周晨完全下不去手,有些欲哭无泪。

“小祖宗,你别想了,我是不会抱你的,等你爸来。”

说完,周晨又看向门外扯着嗓子吼“牧哥!你快来啊!我快扛不住了!这个小兔崽子的屎简直是生化炸弹!”

回应他的只有无声的空气,这两个没良心的早已溜出去过二人世界了。

周晨无奈地仰天长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靠近臭臭,抽出压在底下的尿不湿。

“呕!臭臭,你爸妈甜甜蜜蜜去了,又剩咱俩,呕!”

“下次再拉这么臭的粑粑,我就把你扔了。”

嘴里愤愤不平地吐槽,手下的动作却十分诚实,周晨憋着一股气抱起臭臭,将他放进婴儿浴盆里清洗污渍。

臭臭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两圈,肉嘟嘟的小手使劲拍向水面。

“咯咯咯…”

一道黄色的痕迹溅起,沾在周晨的侧脸上。

“呕!”北城某个五星级酒店内,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满整个地面,蜡烛摇曳,空气中散发着迷离的香水味。

阮桃视线朦胧,脸颊红得滴血,被沈牧压在床头肆意亲吻。

“唔…臭臭性子闹腾,周晨会不会招架不住啊…嗯…”

沈牧像是没听见似的,大手探进阮桃腰身,熟稔地解开胸扣,两颗沉甸甸的奶团子就跳到了空气中。

阮桃正处于哺乳期,身材瘦弱奶水却很多,半夜的时候经常被涨醒,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睡。

沈牧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去医院咨询了缓解涨奶疼痛的方法。

通过手法按摩或者用吸奶器将奶吸出来。

他亲吻着阮桃的脖颈,嗓音低哑呢喃“没事,周晨能应付。”

“唔…可是。”

阮桃话还没说完,沈牧的大掌就落在了她的胸上。

“唔!”

她敏感地全身发颤。

和沈牧恩爱过很多次,她青涩的身体早已被沈牧开凿成了一颗成熟的樱桃,皮薄圆润,香气肆意,汁水充沛。

沈牧光是揉了一下她的奶子,下身就泛滥成灾,一口一口地吐着水。

“老婆,还涨不涨?”

阮桃羞愤地咬紧下唇,而后点了点头。

“老公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不…不要。”

沈牧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主,舌尖卷起奶团上的茱萸就含入了口中。

“唔啊!老…老公!”

听到这两个字,沈牧眸子骤缩,吮吸的力气更大了,粗粒的舌尖肆意舔食着娇弱敏感的奶尖,舌苔一次次划过肌肤,带起阵阵颤栗与快感。

“老婆…老公在做什么?”

“在…在舔…啊!”

有力的舌尖狠狠一顶,将突起的小奶头顶出了一个凹陷,水声啧啧。

“错,老公在吸老婆的大奶,说。”

“唔…老公在吸我的大奶!”

在床事上阮桃永远都比不过沈牧,不过两个回合就被他舔得眼神迷离,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太舒服了,涨奶的难受与胀痛好像都在长舌的卷动中消散了。

“老公,轻点…唔,轻点!”

“轻点怎么能吸得出奶呢?乖,多流一点奶给老公喝。”

沈牧用力一撮,浓郁香甜的奶味顿时在舌尖爆发。

“啊!奶…流出来了!”

沈牧咕噜咕噜吞咽着,像是上了瘾的瘾君子,舒服得全身颤栗。

阮桃仰头闷哼一声,攥紧他的头发,长指陷入发间。

终于,沈牧喝饱了,喘着粗气离开阮桃的胸口。

泛着水渍的大奶团上还在渗露着白色的奶汁,沈牧伸出指尖沾起一滴送到阮桃唇边“老婆尝尝自己的奶水,好香好甜。”

“不…才不要。”

阮桃羞愤扭头。

沈牧半点不恼,他勾起唇角,大掌掐住阮桃的大腿将她带到自己身下。

长指分开两片湿润肥大的花唇,就顺着穴道插了进去。

太湿了,进去没有受到半点阻碍,感受到层层叠叠的穴肉咬了上来,吞咽着他的手指,沈牧眯了眯眸子,屈指抠挖了两下。

“呜啊!”

“老婆,你好湿,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插进去,满足你的小嫩逼?”

又来了,婚后沈牧的花样越来越多,最爱说这种令阮桃产生快感的荤话。

阮桃羞得将脑袋埋进沈牧的胸膛,嗓音磕磕绊绊“闭…闭嘴。”

沈牧又用力地抠了一下,长长的指节陷进阮桃的一处敏感点。

“嗯啊!”

“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嗯?”

阮桃彻底失了神,忍不住夹紧双腿,又被沈牧的手指插得难以合拢。

“呜呜…想要!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乖女孩。”

沈牧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狰狞的肉棒对准湿润的穴口就捅了进去。

“嗯…”

两人同时仰起头,发出满足又愉悦的谓叹。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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