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沉君改嫁

秦青再度醒来,发现沉君不知何时醒来,正在床角偷偷的拭着泪水。

秦青温柔的道:“小君,你怎么了?”

“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沉君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以后你就呆在家里,不用见人,有茵姐、贞姐她们陪你还不够吗?”秦青道。

沉君道:“那要是谢镇远不肯跟我离婚怎么办?”

秦青微笑道:“他把柄在我手上,还欠我这么多钱,他敢不离婚,就随时等候入狱。”

沉君长叹道:“但愿真的这样才好。”

秦青道:“一定是这样,我秦青想得到的,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沈君白了秦青一眼,道:“不知道还有多少姑娘媳妇落入你手上。”

“小君,好了,别再说了,得欢乐时且欢乐,莫待辜负好青春,别再想其它无关紧要之事,让弟弟再好好孝顺小君一次吧!”说罢双手齐发,在沉君娇嫩的胴体上摸乳房又揉阴毛,大阳具原本就泡在阴户内,此时由软变硬,于是翻身压上玉体,大抽大送起来。

沈君被秦青一阵猛抽狠插,感到蜜穴内一阵麻、痒、痛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阴户抵紧秦青的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秦青的腰背,随着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弟弟……亲弟弟……啊……心肝……宝贝……小君的蜜穴被……被你……顶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奸……奸死了……我的心……心肝……小君蜜穴生……生出来的就是……给……宝贝……操的……啊……。”

沈君的淫呼浪叫,更激得秦青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算算抽插近五百下,时间将近一小时,沉君被得淫水流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宝贝……心肝肉……大鸡巴的弟弟……小君已泄了三、四次了,再……下去……小君真要被你……死了……你……你就饶……饶了小君……小君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给小君……吧……小……君……小君又泄了……啊……啊……”说罢一股浓浓的淫精喷向龟头,阴唇一张一合,挟得秦青也大叫一声:“小君……我的亲老婆……蜜穴的小君……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

秦青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沉君浑身一抖,紧紧抱住秦青的腰背,猛挺阴户,承受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沉君则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两唇相吻,秦青也搂紧沉君,猛喘大气全身压在沉君的胴体上,大鸡巴还插在蜜穴内,吸着淫精而使阴阳调和,双双闭目养神好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沉君看了秦青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小秦,你刚才好厉害,小君差点没死在你的……下。”

“小君,你怎么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我的什么下呀!”沉君听后,粉颊飞红,举起粉拳,轻打秦青的胸膛两下,假装生气的道:“小鬼头,坏弟弟,你羞小君,也欺负小君是吧!”

“小君,你别生气,弟弟怎敢羞小君,欺负小君呢?我是喜欢听小君那美丽的小嘴说出来,我会更爱小君、更疼小君!亲爱的小君,求你快说吧!”边说边用手揉着沉君的肥奶,更用手指搓着大奶头,再用膝盖去顶沉君的阴户,弄得沉君浑身乱抖,忙用手抓住秦青的双手,“好弟弟,别整小君了,小君说就是了。”

“那赶快说。”于是沉君将樱唇贴在秦青耳边,细声说道:“小君─刚才差点被好弟弟的大鸡巴顶死了!”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秦青的胸腋下。

秦青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于是扳起沉君粉脸,吻上了她的樱唇,沉君也热烈的响应,并把香舌伸进秦青口中,两人又吮又舐,双手又揉着沉君的大乳房。

“小君!我还要操你的蜜穴。”说罢用手拉着沉君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鸡巴。

沈君手握弟弟的大鸡巴,又爱又怜的说:“好弟弟,你一连射精三次,玩了大半夜,再玩会伤身体,要玩的话,小君随时陪你玩,心肝儿,宝贝肉,听小君的话,去洗个澡,再睡一觉,好吗?”

“好,小君,我听你的,我一定好好保重身体,随时给小君的小嫩穴,爽歪歪。”

“小鬼头,又讲歪话来逗小君了。”

“说真的,小君,你刚才舒服吗?痛快吗?满足吗?”

“舒服,痛快,满足,我的乖弟弟。”

“那么,小君,叫我一声好听的。”

“叫什么好听的?”

“叫我一声,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你要死了,小鬼头,这两句话怎么叫得出口,你又欺负小君了。”

“不是欺负小君,这样叫起来,才表示小君真心爱我嘛!”秦青得意的道。

“嗯……”沉君一阵沉默。

“小君叫是不叫,不叫我俩从此一刀两断,各人走各人的路!”沉君一听,真是啼笑皆非,沉思一阵。

“嗯!好嘛,我叫,我叫!”

“叫呀!”

“嗯……亲……嗯……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我的亲妹妹,亲太太,我也好爱你,好爱你。”

“小鬼头,你真不害臊!”说着用粉拳轻打秦青的胸膛。

“亲老婆,你不了解,这样叫,玩起来更能增加情趣,彼此会更快乐!以前你跟谢镇远玩时有没有像这样叫过?”

“哼!我才不会叫他呢!都是你有理,小君说不过你,行了吧?”

“小君老婆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希望你除掉女人的尊严,矜持与害羞,要像夫妻、情人、情夫、情妇,甚至于像奸夫、淫妇,那样的热情、风骚、淫荡,这样玩起来你我都会更痛快、更舒服,好吗?”沉君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哼!你这小鬼,花样真多,是在那里学来的?”

“是看黄色录像带学来的!”

“你呀!真是越大越学坏了!”

“哈!我的亲老婆、肉小君,还不止这些呢!我还学会了好多种性交的新花样,下次一一施展出来,让亲爱的蜜穴小君慢慢的享受吧!”

沉君听罢,粉颊再度娇红,说:“小鬼头,越讲越不象话了,起来洗澡去!”说完翻身准备下床去,但是秦青紧紧抱住不放,并用脸颊揉擦沉君的两个肥奶,不依道:“小君老婆答应了我,才去洗澡。”揉得沉君浑身火热,蜜穴里的淫水,差点又要流出来了。

“亲丈夫……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小君什么都答应你,好吧?小君的心肝肉……好了,去洗澡吧!”

“啊!我太高兴了,小君!来,我抱你去浴室!”

说罢翻身下床,双手抱起沉君的娇躯往浴室而去。

进了浴室,把沉君放坐于浴缸边,秦青开了热水咙头,然后站在沉君的面前,瞧着沉君那曲线玲珑、丰满成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浴缸的水此时快要满了,秦青拿起脸盆盛满一盆水,将她的双腿拉开,再蹲下来将面盆放在她的胯下,要为沉君清洗阴户,沉君一见连忙并拢双腿,娇羞的说:“好弟弟,你要干什么?”

“我要帮你清洗蜜穴!”

“不,嗯,不要,羞死人了,我自己会洗。”

“小君!我刚才不是叫你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吗?”

“可是,小君从来也没让别人洗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开双腿让别人看阴户嘛!”

“小君!我是你的老公嘛,又不是外人,更何况我小君的蜜穴都被我干了,刚才在床上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你还害的什么羞嘛?”

“刚才是在床上做……做爱嘛,当然不同,现在又没有……小君总觉得不习惯。”

“老婆!俗语说:”习惯成自然“,第一次你不习惯,慢慢的你就习惯而自然了,所以我今天来替你洗,以后玩完后我都要替你洗。”

“嗯……”沈君感受全所未有的甜蜜。

“小君!好吗?”秦青充满童真的问道。

“嗯……好嘛……随你了!”沉君无奈的道。

于是秦青把沉君粉腿拉开,用手指小心的拨开二片紫红色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小阴唇及阴道乃是鲜红色,秦青还是第一次在于此近距离,观赏妇人成熟的阴户,美艳极了,使他叹为观止,看了一阵后,慢慢用水及肥皂去清洗阴户及阴毛,洗好外阴部,再用手指伸进阴道清洗那使人销魂荡魄的小肉穴“嗯……嗯……啊!”

“亲老婆!亲妹妹你怎么啦?”

沉君娇躯一阵颤抖,说:“乖弟弟,亲丈夫,你的手指弄到小君的阴核了,好……痒啊……!”说完双手扶着秦青的双肩,不住的娇喘,秦青低头仔细一瞧,原来在小阴唇之上,有一颗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肉粒,他即用手指一触,沉君的娇躯也一抖,再触二、三下,她的娇躯也抖了二、三下。

“啊!乖弟弟……宝贝,不要再触了,小君……痒死了。”

“小君!这一粒肉丁是什么,怎么我一触你就受不了呢?”秦青故意的问道。

“好弟弟!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阴核,也叫阴蒂,平时包在小阴唇里边,是看不太见的,你刚才用手指拨开大阴唇,使小阴唇外张,故而阴核也露了出来,再被你手指一碰,阴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总枢钮,知道吗?乖弟弟,不要再碰它了,痒死人了。”“小君!那玩的时候,可以碰它吗?”

“可以,玩的时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头舐它,或用牙齿轻咬都可以。”

“小君,谢镇远以前给你用嘴吻过、舐过、咬过吗?”秦青吃醋的问道。

“嗯!”沉君一阵颤抖。

“有没有?”秦青追问道。

“没有!!”

“好,那我以后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让小君痒死。”

“哼!你敢?”

“我怎么不敢,到时我要让小君痒得受不了,向我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秦青将沉君阴户内之阳精淫水冲洗出来一堆在地上。

秦青一看对沉君道:“小君!你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你的淫水,白白的一块一块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你蜜穴内的浓精。”

沉君一听再低头一看,粉面飞红,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内盛了一盆水去冲,耳边又听秦青道:“老婆!真可惜!”

沉君道:“可惜什么?”

“可惜那么多的浓精,射进你那蜜穴里面,现在又把它冲洗出来,若放在老婆蜜穴里,明年一定会生一个白胖儿子了。”

沉君听了,神情一紧。

道:“要生,你自己娶太太生吧,你别吓唬小君啦!”

“你不就是我太太!”说完抱起沉君放入大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背后,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沉君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沈君被秦青摸得臀部痒酥酥的。

“宝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晚小君随你爱怎样摸就怎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吗?”

“好,好!”说完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秦青躺下后,沉君拿条棉被替弟弟盖上,自己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谢镇远一夜未回,打了几次电话询问沉君为什么不去医院,沉君说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

秦青和沉君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左右,沉君掀开棉被下床时,见秦青沉睡梦中,心想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后每天都可以抱着秦青同睡,及那大鸡巴的抽插,再也不会孤衾独眠。

沈君得到秦青的爱,感受到真正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终日陶醉在情欲欢畅中,对秦青恩爱异常。

沉君跟谢镇远离婚的手续办得异常顺利,不久,谢镇远挪用公款东窗事发,被公安逮捕。

谢镇远被捕之后,是秦青出钱医治他的老母亲,一直到去世,谢镇远对此感激不已。

沈君被秦青这样的义举所感动,感觉自己没有跟错人,在秦青甜言蜜语加大棒的攻击下,沈君彻底成了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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