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尊师命下山游历,引黑汉床上肏穴

事情过去三四日,师祖见二人没有越界,便吩咐众人分批下山游历,自己闭关修炼。

柳月清代了掌门宫主之职,便谓众宫女子道:“如今子申已年十八,人已少成,我尊师命,领他下山游历,尔等需勤劳练功,勿要懈怠。”

众师妹皆领命,携守玉仙宫,过二年,柳月清与子申归宫,乃唤二师姐李素锦领琼瑛下山,又二年复归。

二师姐归时,身后跟有五六车民夫,柳月清问曰:“这些何人?”

李素锦答道:“他们乃是我此二年游历借居人家,乃是一伙庄稼人,世拜玉仙宫,因敬仰师祖,故此来拜。”

柳月清蹙眉道:“下山历练,本为隐姓修行,何故报出身家?”

李素锦道:“不是我报,彼等自行打探得知,非我说的。”

有一男子上前拜曰:“小人们敬拜师祖。”

身后一众人皆下拜之,并奉供牛羊猪鱼,绢衣布匹,麦种稻禾,药参花果。但供之品,百类繁多,所奉之物,应有尽有。

柳月清看一眼众人,谓答:“我非师祖,我乃师祖座下大弟子,暂代宫主职。师祖闭关已有四年,不能见你们,尔等尊意本门已知晓,请诸位回去吧。”

那先前拜上的男子说:“小人有一事要拜代宫主掌门,万望垂怜。”

柳月清这才看一眼那男子,只见那男子似有中年,身魁高大,面容英俊,阳刚之气溢面扑来,于是轻启玉齿,问曰:“何事?”

那男子道:“小人家中有五兄弟,只有一个老父,前年中瘫,年迈不能理事,卧病看寿命不久矣,俯请掌门委肯,降神术续老父残命,到底不敢忘恩!”

另外四兄弟同出共拜,一瞧,高矮胖瘦,面貌肤色全不相同。问为何不同姓,称老父无妻,收养五人,皆为义子。

有两仆从抬出老人,众人一瞧,已是风烛残年,奄奄一息,哪有活气?

柳月清道:“人生百年,怎逃一死?像我等潜心修行,炼阴阳,配龙虎,求静安神,不问繁华,辛苦一生也为长生,然一招受损,千年成灰。你那老父受世污浊多年,草不能还,丹不能救,命已无寿,无救,无救,趁早准备身后事罢!”

几兄弟亦知,郎中早又有言恐怕难活过三个月,于是皆垂泪道:“老父先前能说话时,所愿死在玉仙涯上,望师祖俯肯。”

柳月清:“宫中清净,不得沾染浊气。尔等自于宫外处置。”

李素锦忧问柳月清道:“师姐,这样一来,恐怕伤众人之心。”

柳月清诧异地看了眼李素锦,随后淡淡地说:“既如此,宫内有一废弃马厩,汝等可住那里,若汝父逝死,需早日埋葬。”

“师姐……”

李素锦还想说些什么,马厩脏臭,哪里可以住人?然而柳月清道:“我意已决,亦是遵师命耳。”

于是,五兄弟遣回了同乡人,于宫内西边马厩安下,只是年久失修,蛛网密布,离正殿有五六里远,可以说是偏僻猪圈也不为过。

这年已过师祖三年约,二人已长成人,五仙亦如花似玉,彼此情深义重,

子申活泼好动,虽二十有二,依旧如孩童粘人,常与众师姐缠黏,既已成人,便微知男女之事,好奇,然羞,爱众师姐华贵美若天仙,却又暗暗自卑,常夜自渎,众人不知。

他自小与琼瑛长大,两年没见,琼瑛越发水灵,亭亭玉立,便忍不住开口玩笑:“好你个琼瑛,越来越美,长成大姑娘,何时嫁夫?”

琼瑛呵呵笑道:“彼此彼此,两年没见,你也英俊,只是功夫如何?到底没破周天?”

众人皆笑:“这两人,自小便喜欢拌嘴,如今归来亦是如此,也不知师祖如何喜欢这二人。”

只有柳月清面露不悦,喝止了众人,皆散了。

春去夏来,忽有一夜,凉风萧瑟,子申被尿意憋醒,急忙出来寻茅房,解手一时甚是爽快,迎风得意,听得几声断断续续,浅浅低吟的声音。

子申循着声音而去,忽然发觉是从六师妹琼瑛房里发出来的,听声音时亢时哀,一会儿高昂一会儿低吟,且模糊不清极为撩人,光是听声音便把子申听得心跳加速,面羞耳烫。

“这小妮子不会再和我一样……也会夜里自渎?”

悄咪咪走到窗前,舔沾口水捻破纱窗,单一个眼睛往里偷窥,但见里面香色弥漫,当场就把子申看得心慌肉跳。

只见师妹琼瑛衣衫半解,只着亵衣,有一男子将她抱在怀中,低着头用舌头将师妹的娇乳从薄薄的衬衣中勾了出来,含住其中一颗白嫩的乳房,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隔着衣服握住另一颗酥乳。

子申的瞳孔瞬间惊张,师妹琼瑛自小就不曾接触除自己以外的男子,虽然素来与自己争辩,却也绝说不上讨厌。

本以为她乃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却不曾她竟私下里养着黑鬼?

为何如此说,只因那男子黑不溜秋,皮肤锃光瓦亮,又是个光头。子申想起来,这无论宫内外见过的人皆是皮肤白净,因此对他印象深刻。

细想起来,这男子便是二师姐回来时跟从的那五兄弟其中一个,这黑厮那日自报名字叫做狄炎,二十有八,之前乃是一家种桑树,采桑蚕为生的单身汉,后来被那老人收为义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该同他几个兄弟住在马厩么。”

子申见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不由醋意大发,他这几年越来越长成男子,对性事自然是十分好奇,所意淫的对象皆是几位师姐,却不含着这琼瑛师妹。

一来师妹年小他五岁,从来也没把她当女人看待,二是琼瑛总是绊他,因此关系不算甚好,只算平平。

可如今偷窥看之,琼瑛在眼中竟也长成了一个端端正正的美人胚子。

那黑厮已经慢慢撩开师妹香肩的亵衣,轻轻一划,紧接着曲线曼妙的胴体已暴露了七八分。

往日穿着道服并看不出来,师妹的玉体苗条纤细,肌肤滑嫩软软,狄炎捏着琼瑛的侧乳,能看出如同水豆腐一样的掐痕,虽然那对胸乳并不大,却也盈盈一握,满手温香。

子申不禁吞了吞口水,单眼巴巴地偷看着那精瘦的黑汉子在师妹的闺床上侵犯着她。

随着身上最后一丝遮蔽被黑汉子随手扔掉床下,琼瑛师妹含羞带笑,轻轻用手掩住胸前,可任谁都能看出她不过是半推半就,守着一点女儿家最后的矜持罢了。

“炎哥哥,你好坏,怎的又来这般欺负人家。”

这一声娇软细腻,几乎把子申听得怒火中烧,心中大骂:“好你个骚婊子,这些年见我从来没这般好生语气,要么是『那小鬼』,要么是『你这厮』,哪里说过一句好听的?真是淫贱,开口便叫这黑鬼好哥哥!”

窗外的子申咬牙切齿,床上的黑汉子却只是咧嘴一笑,轻轻将琼瑛师妹压在身下,从她胸口酥乳开始慢吻,一点一点往下,吻到肚脐下方,伸出右手食指,分开了琼瑛的双腿,在子申视野的盲区,轻轻的抠弄。

“嗯……唔……”

黑长的手指在少女娇嫩的腿心处十分熟练的抠弄,惹得琼瑛又发出似刚才那般莺声燕语的低吟。

黑汉子笑道:“水帘洞怎的这般湿了?”

“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你这般晚才来,见面便笑人家。”

琼瑛的俏脸映出鲜艳的桃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黑汉子低下身子,在她耳边俯语了几句,她更是羞得无可奈何,点头答应:“需得控制力道,琼儿还等你进来呢!”

狄炎对着她额头浅浅一吻,随后抬起少女的蜜臀,将两条粉腿打开,高高举起。

子申一看,立马二弟也跟着起立,原来琼瑛师妹那两条粉腿如此修长,怪不得见她长高许多,并且靓丽的玉腿上纤合有度,股是股,腿是腿,粉白无瑕。

只见那光头黑鬼并不理会这一对天生炮架,反而将脸埋入小美人的腿心当中,探出舌头,对着那蕊光水嫩的蜜穴开始舔舐。

男人的舌头本就粗糙,而少女又是极为娇嫩,舌尖撩拨开那凹陷的肉缝时不免令琼瑛感到一丝摩擦,不过只短短数秒。

原来这黑鬼舔舐着少女的蜜唇往上撩,实则是为了引出她的爱蒂。

当那又粉又嫩,软中带硬的阴蒂探出头来,狄炎便张开口用牙齿轻轻地咬,力度如同抿唇,没一会儿粉嫩的阴蒂就逐渐殷红,并且开始硬挺起来。

“啊……炎哥哥……唔……好难受……”

狄炎用唇堵住少女的蜜穴,用力一吸,忽然一下刺激得琼瑛身爽神酸,只见她纤腰高挺,好似一条拱桥,两手抵着床头,放声娇吟。

“嗯唔……要丢了……坏人……”

下身一阵紧缩,少女阴穴仿佛会呼吸一般,张合急促,不一会儿潺潺流出大片的淫水,从粉殷的嫩屄流出来的淫水湿透了稀疏的阴毛,到处都是,沾湿了床单和雪白的羞臀,耻骨上淫腥一片。

琼瑛师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黑汉子抬头一看,小美人的脸上红霞满满,表情尽是春意和痴醉。

此时她两腿当中的嫩穴也不再似刚才那般闭合,倒像半张的蛤肉有呼吸的开合着。

世人大多不懂男女交媾,自以为将女子身体一通乱摸,弄得下面出水,这样便好将阴茎插入其中。

随后也不管不顾,只是寻得快活,奔着舒服畅快而去,往往连半盏茶时间也不到便一泄如注(半盏茶为五分钟)。

其实这样不仅伤神耗精,一则女子感受不到快活,二则性事急短不合阴阳之道,反而加速衰老。

因此前戏至关重要,而这时黑汉子知道时机已到,便将身上衣服都脱了,露出一身黑乌乌的身躯。

他虽瘦,却也是精瘦,浑身的肌肉无半点赘肉,特别是胯下一根昂首起立的男根,子申一瞧便心生自卑。

“什么!这黑鬼的那玩意怎么这般长,少说也有五六寸,难道说他就要这样插进师妹的身体当中去吗?”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还不止这些,琼瑛师妹缓过气来,抬头娇媚地看着狄炎,那眼神很是崇拜,而那黑汉子站在床上,闭上眼睛全然不看这小美人,只是一根坚如铁棒的阴茎杵在她的面前。

琼瑛的脸靠近了那根肉棒,似乎有些不满地说:“坏哥哥,又叫人家这样做,琼儿难道真是你的性奴么?”

黑汉子并不说话,琼瑛便笑着说:“怎嘛?人家这样说一句,你就生气啦?真是个小气鬼!”

“哼哼……”狄炎不知是笑还是真的生气,只是哼哼了两声,随后又用命令的口吻说:“快点含住它。”

“知……道啦……”

琼瑛故意将声调拉长,显得及顽皮又可爱,随后用小手抚摸上这根黑棒,握住根部,嬉笑说:“坏东西,好些天没来欺负琼儿了,今晚可要好好表现哟。”

随后浅浅张开樱桃粉唇,如同接吻一般亲上黑色的龟头,滑嫩的手指也不闲着,轻挑地玩弄着黑汉的两颗阴囊。

这一动作把窗外的子申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口是道的气门,气门若散,道也无存。

用她那粉嫩殷舔的仙子嫩唇去服侍一个男人的鸡巴,这一下无异于背叛师门。

自她上山以来,说得是道门法,念得是仙家诀,师傅曾说:“千日砍柴一日烧。”这样一来,还什么百日筑基,什么大周天小周天,岂不烟消云散?

子申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同样看得血脉贲张,胯下一根肉鸡巴硬得发疼,他控制不住,就将手握住命根,疯狂的撸动了起来。

“这个黑鬼说他之前只是个采桑的农夫,而此时却在享用玉仙宫美人的娇唇?师妹她到底发了什么疯,难道真是不要道行了吗?”

琼瑛的口交技巧似乎也被训练过,她口中发出嘤嘤之声,粉嫩的舌头便伸出来,裹着龟头先缠绕住,再用嘴唇轻轻地吸吮。

狄炎捏紧了拳头,鼓紧了屁股,这样能使肉棒更加坚硬。

“炎哥哥,其实你很舒服的,对吧?”

果然琼瑛见这招不起作用,便抬头看了看他,见他始终黑着脸,她也不恼,反而嘿嘿一笑,继续为他口交。

她又将舌尖舔着男人的马眼,怼着里面的嫩肉,虽不见射精,但里面也涌出了不少腥淫的液体,琼瑛自然不避,把那些淫液卷入舌中,再又如同品萧一般,侧过一边,一面吮,一面亲。

几番下来,吮着这根阴茎青筋暴涨,龟头油亮,满是少女唇齿香津。这场面自然十分香艳,琼瑛专心致志,服侍着男人的肉棒。

“越舔越硬了,好吓人……”

身下的小美人娇媚地发嗲,让本就令男人敏感的鸡巴顿时又抬了抬头,硬邦邦的一根粗黑鸡巴与粉嫩的樱唇形成颜色分明的对抗。

她就像个乖巧的妾儿一般跪在黑汉的胯下,不断的奉承和示好,用着纤纤玉唇吞吐着男人丑陋的阴茎,其中扯出一丝丝粘稠又模糊的津液,拉成长长的丝线形状,分不清是马眼渗出的爱液还是她口中的香津。

舔到肉根处,两颗阴囊软软的,她便笑道:“都怪这两个丑家伙,里面藏着人家要用的东西,这才惹来这根硬东西来欺负琼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便用娇细的手指捏住其中一颗,稍稍用力,顿时慌得黑汉子连声求饶,好声道:“好琼儿,莫捏莫捏,容易捏坏了,好生疼!”

琼瑛娇嗔道:“谁让你不理人家,弄得琼儿好像妓女一样。”

那黑厮赔笑说:“琼儿妹妹的嘴太厉害,我不敢乱动啊。”

琼瑛娇媚地看了黑厮一眼,又将两颗肉囊含入口中,挑逗了一番又吐出来,顺着阴茎下方的那根筋回舔。

这筋名叫如意筋,有些男子有而有些男子没有。本是一些有包皮过长的男子,为护住龟头故才长出,一般阴茎长的男子便有。

这根筋无比的敏感,因此也受不得挑逗,琼瑛跪在黑汉胯下,扬起面探出香舌,舔着那道如意筋从肉根回舔,一会儿就舔到了龟头处,再缓缓含住阴茎前端,爽得黑汉嘶哑咧嘴,连忙沉住精关。

琼瑛立刻吐出龟头,一丝粘液从马眼处拉出,直到粉唇脱离,细如蛛丝,她抬头一看,又娇嗔道:“好哇,你这坏人,又炼起《固精法》,不让琼儿吃你的精水,却骗人家给你舔萧含棒!”

黑汉蹲下身赔笑道:“今晚我赔偿你还不行么?”

琼瑛娇笑道:“哼,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咯。”

只见狄炎把琼瑛师妹压在身子,将两条粉腿大大分开,一根黑漆漆的鸡巴贴在少女雪白的腿心处,用着两颗肉囊磨着嫩屄,肉棒却高高翘起。

狄炎问道:“有裹肚么?”

裹肚,又称如意套,早时人夜黑无其他事做,蜡烛又烧钱,便只能早早上床睡觉,可身旁睡着娇妻,不免爱做那事。

日久天长,偏爱享乐而嫌生孩苦,便用羊肠,鱼泡,或丝布等套子形状,套住羞根,然后入体交合。

虽然免去生孩烦恼,但依旧不爽,一是女子难以忍受如此摩擦,那里又是偏偏娇嫩,二是太过厚实,男子无甚感觉。

后来世事境迁,有文人墨客访遍青楼,为防花柳,亦为风流,研得膜纸,物如其名,戴在阳根上,薄如膜,软如纸,内含树油,顶入娇嫩之中,仿如切身交滑,于是人皆爱之。

(就是避孕套)

琼瑛正被磨得舒服,便撇嘴道:“没有。”

狄炎一边继续用鸡巴磨着她的腿心,一边笑道:“你不怕怀了身孕?被你师姐们看出来?”

琼瑛娇媚地看了他一眼:“人家都不怕,你怕?”

话已至此,美人都不担忧自己还怕什么?狄炎不再啰嗦,抬起美人两条修长粉腿,龟头顶着嫩屄,挺腰慢慢往里陷去。

尽管琼瑛下面已经春水潺潺,里外都温热湿滑,但黑汉并不着急,而是一点一点占有她的蜜甬。

“快一点嘛……慢吞吞的,里面痒死了。”

黑汉子嘿嘿一笑,揽起少女娇媚素腰正要抬枪压入,忽然门外响起咚咚几声,二人皆是一惊,便听得女子声道:“琼英师妹,你可睡了?”

琼英认得是五师姐徐湘怡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压住门板应答:“是……怎么了?”

徐湘怡在门外道:“尊大师姐命,特来通会你一声,明日与我进山采药。”

琼英答说:“是……好,琼英遵命。”

徐湘怡听到应答便转身走了,子申躲在暗中,心想幸好她没发现自己。

五师姐走后,琼英也算松了口气,只是这时黑汉子也从身后压上来,黑龙茎抵着少女的粉臀,顺便将她的小手也压在门板上,在她耳边呼气。

“你这个五师姐,是个怎么说法?”

琼英白了他一眼道:“那日你又不是没见着过,穿黑色衣服的便是。”

黑汉笑道:“那天我看见你五个师姐穿的衣服都不相同,有红有黄,真是漂亮。”

琼英不屑一笑:“那当然了,这是师父定下的规矩,彼此穿衣行事皆有说法。比如大师姐要穿青色,二师姐要穿白色……哪像你们这些乡下人,一点道理都不懂。”

黑汉也不恼,只是抬起龟头对着少女粉穴:“那你要穿什么颜色?”

“我自然是穿……唔……”

话还未说完,黑汉子便胯下狠命一送,将少女顶在门上,肉根在紧凑的蜜道当中钻研,犹如蚯蚓钻洞一般。

面对如此庞然大物的侵犯,琼英也是感到又涨又堵,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人的交合处粘稠的蜜液越来越多,堵塞的感觉又渐渐舒缓了下来。

“你应该是不穿衣服的,所以才这么骚,哈哈哈……”

说着胯下又是一阵抽搐,三长两短,又紧又弹,舒服地琼英连连哈气,胡乱地在奶子上揉摸。

不过一想到徐湘怡,黑汉子的心情不免高亢起来,就连身下还在少女芳穴里的鸡巴也更硬了几分。

“你五师姐至今还是处子吧!不知道你那位五师姐的美人屄,是不是也比你的骚屄水要多。”

黑汉子的淫笑胡话惹得小师妹琼英心中甚是不爽:“你说什么?我那位师姐脾性不小,你若惹得她,性命顷刻而休!”

“嗯!”

黑汉眉头一挑,死死得顶住少女的淫臀,一手往前探去,挑逗她前面的春蒂,果然这样一来,琼英师妹的双腿都开始颤抖,根本站不住了。

“不行……不行……太深了……”

黑汉扭了扭屁股,连带着琼英也跟着扭动,感受着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似乎在操控自己一样。

黑汉又摸出一颗金色的小丹丸,递到了琼英的嘴边:“看来你今晚有点拘束啊,是不是因为在宫里有点放不开?快吃了。”

琼英有些迟疑,黑汉便催促道:“还愣什么?你不想更舒服吗?”

她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口将那颗金丸吞了,窗外的子申看得分明,触目惊心:“师妹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这样判若两人了?”

再看屋内,琼英自吞了那金丸之后,忽然性情大变,声音突然从咄咄逼人变得娇软起来,她主动搂住黑汉,娇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黑汉的身体。

狄炎将琼英师妹一把扔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沿边,掏出一颗金丸给自己吃了,登时胯下又热又涨,攥住身下美人胚子的脚裸大大分开,龟头对准少女紧嫩的娇穴顶而深入。

“啊!好久没有吃药这样干你了,骚货,看来你吃这药也很有用,屄比刚才夹紧了很多嘛。”

原来在过去的一年下山生活当中,琼英不仅从一个天真活泼的处女变成了女人,而且还在几乎上千次的性交合当中变得淫荡浪贱,就连身下的穴儿也在四五个男人的耕耘下插松了。

不过刚才吞下的金丸来看,似乎可以让女子变得紧致。

琼英对这样的侮辱毫不在意了,她兴奋地揉着自己的双胸,高喊道:“用力一点……狄哥哥,你最好了……里面好痒……”

“贱货!谁能把你肏到高潮就是谁最好是吧?当初在祠堂里,我们五兄弟轮番弄你,你却单嫌我黑不肯给我,如今像条母狗一样乞首摇尾,你真是烂货,贱货!”

说罢抱紧了少女娇嫩的淫臀,闪着淫光的黑屌在芳穴中猛进猛出,抽得那两片软趴趴的蜜肉翻进翻出,淫水飞溅。

琼英整个娇躯奂美奂色,不仅不畏缩还抬臀迎合着黑棍的淫肏,美人胚子的娇颜春情四溢,笑颜逐开,每一下顶撞都舒服地如痴如醉,紧嫩的酥穴夹着粗硬的黑屌忍受狂风鄹雨,甚至还欲求不满。

“喔……喔……好用力哟……顶得琼英妹子快要泄给你了!”

她在黑汉的身下甘心被当做泄欲工具,只是不忘开口调笑:“可惜你只能上我,却上不了我师姐的床。”

“你二师姐李素锦?”

黑汉脑海中回忆到第一次见那位仙子美人的时候,那时整座城的人都在议论她的风华容颜,传言有一位白衣仙子下尘历练,要度化男儿。

“谁说我没有上过你师姐?她摇着屁股求我干她的时候你不在。”

狄炎的脑门上影出愤怒的粗茎,于此同时琼英却不屑笑道:“得了吧,她只愿意被你二哥肏,有好几次你们兄弟几个给她下药,最终也没能上到她,我没说错吧?”

琼英被干得舒服,捏着床单闭上眼睛道:“唔……我师姐可是真仙子……不是我这样的凡女……怎么会被……哦……你们……这样玩弄……”

狄炎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本以为只要像当初搞定琼英一样,偷偷用药将她迷晕,然后几兄弟轮流上她,等李素锦醒来自然无话可说,可是她内力过于强大,普通媚药并不起作用,还险些被她一剑杀了。

狄炎脑袋一转,忽然将肉棒从少女淫穴中抽了出来,琼英正快活,穴中一空,便发嗲道:“哎呀,你怎么生气了?人家给你开玩笑么,小气鬼,快插进来好哥哥……”

说着晃腰摇臀,说不出的淫荡。

岂料狄炎笑道:“我出来的时候,二哥也跟着从后面出来的,想来现在正在你师姐房中,不如我们去看看?”

一想到偷窥自己平日冷峻师姐的春宫,琼英立马兴致来了,连忙与狄炎穿好衣服,窗外的子申更是震惊无比:“李师姐那样的人,居然也轻易地将贞洁给了别人……”

心中真是复杂无比,但是好奇心催使着他跟着二人,来到李素锦师姐房外。

二人不知,只见门透着一个光缝,看来杜牧昀已经进去了,于是二人躲在门缝处观瞧,果然看见床帏里两人正在干好事,还传出呻吟。

“李姑娘……你出了好多水,没想到肏了你一年了居然还这么紧……莫非你真的是天上的仙女?好爽……”

“别……别这么深……”

黑汉笑道:“你师姐再是仙子,也终究要被凡人男子肏得落花流水。”

琼英道:“你不知,师父给五位师姐都起了行宫,我们闯进来的行宫名叫霓裳宫,因为师父说若她得道便是霓裳仙子,到那时你们这群凡夫还能亲她芳泽才怪!”

狄炎听得心中痒痒,鸡巴又硬又疼,连忙攥住琼英要干事,这时子申跟随过来不小心踢到了石子惊动了二人,二人连忙躲到一旁石桌旁。

等到子申过来,却不见二人,左顾右盼,忽闻屋内又传来二师姐李素锦的娇喘声,一时间如当头棒喝,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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