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清秋的薄雾洒落大地,滴滴露水附在草尖叶梢闪烁着珍珠般的晶芒,给古朴的白鹤庵蒙上一层淡淡的仙气。
曾健仁叼着长长的草根哼着色情的小调迈着轻快的步伐,在一大群尼姑们的恭送下离开了白鹤庵。
虽然被老婆给甩了,但听她离开前的口气,只是对自己荒淫变态的手段一时不能接受而已,她现在一定在鲁汉城等着自己呢!
一边走一边唱一边扭,曾健仁活泼得像条发情的公狗,蹦蹦跳跳的就下了小山,在女人堆里泡久了,一个人反倒觉得轻松自在不少。
虽然时辰尚早,通往鲁汉城的大路上却是行人甚多,曾健仁暗暗感叹,古人还真劳累啊,交通不便总得起早贪黑的赶路。
一念未落,忽听一对匆匆走过的路人说道:“终于赶到了,听说鲁汉城的客栈全都爆满了,要见圣人恐怕要露宿街头啦!”
另一人不在乎的道:“猪头啊你!能见到圣人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没准圣人觉得和我有缘,赐我点石成金的法术,那咱可就发达了!别说露宿街头,就是住茅房我也愿意啊!”
曾健仁闻言一呆,不是吧!
这群白痴连夜赶路来就是为了看自己这个神棍?
不由回头向来路看去,一看之下曾健仁吓了一跳,越是远处,人便越多,一直排到视线尽头处。
曾健仁张大了嘴巴,连嘴里叼着的草根也掉了下去。
“这位小兄弟!”一声沉稳健朗的招呼声打断了曾健仁的惊讶。
曾健仁寻声看去,只见一匹通体纯黑的高头大马之上,一位一身粉红纱裙美艳女子侧坐其上,慵懒的靠在一个男人怀里。
即使曾健仁见惯美女,也觉这女子分外的迷人,尤其是那一双极有性格的妙目流转间更是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只是绝色容颜倍显憔悴,看得曾健仁心都疼了。
“这位小兄弟!”曾健仁这才将视线移到跟自己打招呼的男人身上,一看之下不由吓了一跳,这男人还真TM丑啊,生具一张丑脸不说还有一双黄睛,分明是个痨病鬼,怎会泡上如此绝色佳人?
那男人跳下马来,曾健仁这才发现这人身材高大魁梧,身高在六尺开外,一身浅黑衣裤,手足均比常人长了二至四寸,腰间挂了一把四尺多长的长剑,比普通长剑长了一尺多,观其下马动作灵活沉稳,整个人似乎有一股莫名气质震慑人心,让曾健仁生出敬服的感觉。
男人下马后轻轻搂住马上美女纤腰,以一种与之外形绝不匹配的温柔万分将女子抱下马来,这才冲曾健仁一笑,露出一口整齐好看的牙齿。
曾健仁忽然发现这男人样貌虽丑却极富男人魅力,难怪能泡上如此美女,而且观其身型,亦可知其本钱必定雄厚,只要能勾得美女上床,征服起来必定不是问题。
那男人不知曾健仁脑中龌龊念头,只是豪爽笑道:“小兄弟定是住在城中吧?”
不知为何,曾健仁对这男人既感敬畏又觉亲切,点头道:“不错,我叫曾健仁,健康的健,仁义的仁,昨天才到鲁汉城的,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那美艳女子美目轻转,诱人的红唇间溢出一丝笑意,那男子仰天一笑,一手搂着美艳女子细腰,边走边道:“敝人是洞庭湖的浪翻云,这是内人纪惜惜。”
那匹黑马不用人牵颇有灵性的跟在主人身后。
曾健仁这才发现原来这女子身型也颇为高佻,体态纤侬合度,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成熟少妇才有的迷人风情。
浪翻云来到曾健仁身边,和他并肩而行,道:“曾兄弟既是昨日便来,定然知道这传得沸沸扬扬的圣人一事啦?”
曾健仁奇道:“浪大哥也信鬼神之说吗?”
浪翻云豪雄的丑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深情地看了纪惜惜一眼才道:“日前路过二十里外的一个小镇,听闻那圣人挥手间令一重伤男孩不药而愈,故特此前来一看,能否治愈内人痼疾。”
曾健仁恍然道:“难怪尊夫人精神萎靡面容憔悴,不知所患何病?”浪翻云皱眉叹道:“本是染上风寒,也看过大夫,却始终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唉……”
纪惜惜洒然道:“浪郎莫要唉声叹气哩,小心惜惜嫌你烦,改嫁他人!”浪翻云哈哈一笑,爱怜的轻抚娇妻美艳的面颊,豪气道:“有我浪翻云在,这天下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曾健仁在一边听得颇有些不以为然,暗道:MD,这么嚣张,惹火了老子,老子把你老婆拐到慈航静斋去!
谁知他的神色被眼尖的纪惜惜瞧见,妩媚娇笑道:“瞧,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嗯,人家可比浪郎英俊多了!”
她的声音有些大,惹得过路行人人人侧目。
连曾健仁也暗呼此女够味道。
浪翻云苦笑摇头,转过头来对曾健仁道:“曾小弟莫怪,内人平日里玩笑惯了!”
曾健仁毫不遮掩的发自内心感叹道:“象尊夫人这般无忧无虑自在洒脱才是难得,叫小弟颇是羡慕浪大哥的艳福呢!唉,这等佳人怎不叫我遇上!”
浪翻云闻言不以为意,反而仰天长笑,笑声中颇现自豪之意。
这份气度不由叫曾健仁心折,换作自己,若是有人垂涎自己老婆美色,自己多多少少也会有些不自然的。
纪惜惜先是踩了洋洋自得的浪翻云一脚,这才道:“曾兄还没说那圣人之事呢!”
曾健仁苦笑道:“人人都看见本是晴空万里的天空,大风忽起,卷来万里乌云遮天蔽日,雷声不绝于耳。然后乌云卷作漩涡,中心处一道惊天霹雳落下,厚厚的云层中开了一个大洞,阳光射落,圣人在阳光下凭空出现,先至白鹤庵后抵鲁汉城,百姓拥挤踩伤幼童,圣人挥手,奇光惊现,幼童伤愈,圣人入城。仅此而已!”
浪翻云奇道:“曾小弟似乎并不在意这圣人,莫非这其中有何问题?”曾健仁心想,这大圣人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说有什么问题,嘴上却道:
“这圣人就算有问题,治好你美丽小娇妻的病还是绰绰有余的,浪大哥不要多问。跟我走,保证能立刻见到圣人便是。”
浪翻云和纪惜惜大感奇怪的对视一眼,听他所说这人看来和圣人应是有些关系,但为何又一副无奈模样呢?
曾健仁问道:“浪大哥看来是会武功的人物啊,怎么浪夫人看来却似乎不会武功?”
浪翻云失笑道:“难道曾小弟认为会武功的男人便要娶会武功的女人吗?”纪惜惜也忍不住笑起来,道:“看曾小弟相貌堂堂,脑筋怎地也如此死板?”
曾健仁想到自己和言静不也是一对么,不由尴尬笑道:“只是猜想两位必有一段动人之极的爱情故事,心下好奇而已!”
浪翻云哈哈笑道:“哪有什么动人故事呢,只是纪大才女聪明过头嫁不出去,便只好赖到我身上啦!哈哈哈哈……”
纪惜惜娇嗔道:“好哇!明明是你使诡计,欺骗了纯良无知的我,还要恶人先告状!曾小弟你别听他的!”
浪翻云失笑道:“大名鼎鼎的楚雄才女若也算无知,那天下人等岂非愚昧之极?”
纪惜惜待要反驳,却是一阵疲累袭来,娇艳的容颜顿时黯淡下去。
浪翻云虽是在调笑,却一直关注着爱妻的状况,此时立刻将爱妻抱上马背。
待安置好爱妻后,才对曾健仁歉然一笑,叹道:“自内人病后,精力是日渐不济,说笑两句便得休息。”
曾健仁看他夫妻二人间温情无限,心中忽然强烈的思念起静姐来!
见这豪爽大汉面露魂断神伤之色,出声劝道:“浪大哥不要难过了,这圣人我还是很熟悉的,她别的不行,就会治病!”他指的自然是零星。
零星这时不依的抗议道:“嗯……哥哥,零星什么都行嘛!你冤枉零星,零星不干啊……”
曾健仁打了个哈哈,现在他自然没法回话,零星却不管他那么多,不停的撒娇抱怨,叽叽喳喳把曾健仁头都闹晕了!
浪翻云见曾健仁魂不守舍面色苍白,不由关心道:“曾小弟没事吧?”
曾健仁苦笑道:“没事,只不过突然想到了我那个聪明伶俐美丽善良知书达理机灵可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的好妹妹来!”
零星这才美滋滋的安静下来。
浪翻云和纪惜惜则是边听他说边瞪大了双眼。浪翻云奇道:“曾小弟好福气,又如此小妹应高兴才是,怎地又脸色苍白呢?”
曾健仁心中叫苦,又不能说这美少女电脑的坏话,这可教他怎么回答?忽然灵机一动,悲叹道:“我那小妹就要嫁人了,我心里十分难受啊!”
零星见曾健仁难过,感动的柔声道:“哥哥,零星要永远陪着你,零星要做哥哥的小妻子!”
浪翻云和纪惜惜对视一眼,纪惜惜安慰道:“曾小弟可愿给我们细说详情?愚夫妇或可帮忙!”
曾健仁闻言不由目瞪口呆,心中暗骂不已,你叫我说什么?
浪翻云还以为这小兄弟有所顾忌,亦出言道:“放心,我等并非世俗之辈,绝不会鄙视你的!”
在浪翻云夫妇二人热心之下,曾健仁无奈,只好将以前看过的一部描述因为医院的工作失误令一对原本不相干的男女成为了兄妹,继而发生了一段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的韩国电视连续剧改编了一下讲了出来。
曾健仁的特长本就在嘴上,讲起这等感人故事来更是令闻者伤心听着流泪,直听得纪惜惜柔肠百转潸然泪下,连浪翻云这等豪爽大汉也长吁短叹不已。
好不容易总算到了城门口,曾健仁这才松了口气,偷偷抹了一把汉。
纪惜惜这时一边抹眼泪一边抽噎着道:“曾小弟讲故事真动人,惜惜自问遍阅群书,却从未读过这种故事,可是小弟你自己编的么?”曾健仁闻言不由瞪大眼张大了嘴巴,看着这对夫妇不知作何言语,支支吾吾道:“你……你们……”
浪翻云猿臂一伸,拍拍曾健仁肩膀道:“曾小弟的故事确是精彩,只是我第一眼看见你时,见你满脸自由自在的神情,又哪是一个心怀如此悲伤经历的人所能拥有的!就不知惜惜是如何看出来的?”
纪惜惜似仍沉浸在故事的忧伤氛围中,红肿的秀眸深情地看了浪翻云一眼,这才对曾健仁道:“曾小弟故事中的男子痴情如斯,又岂会将其他女子放入眼中呢?曾小弟初见我时便色迷迷的,哪有半点故事中那痴情男子的影子!”
曾健仁一张老脸变得通红,奇怪的是却无法对二人生气,苦着脸道:“既然你们早就看出来了,为何不早点说出来,害我绞尽了脑汁。”
纪惜惜惊讶道:“如此说来,这故事真是曾小弟所编么?”浪翻云亦讶然看着曾健仁道:“想不到小兄弟竟有如此文才,确实难得!若是着书售卖定能在这楚雄赚得满钵!不知小兄弟目前以何营生?”
曾健仁苦笑道:“没什么营生,主要是我老婆整天想着做大事,我便只好呆在家里,闲来弹弹琴,涂涂画。”
纪惜惜这次更显惊讶,一双妩媚迷人的眸子瞪得大大的道:“曾兄竟有如此胸怀气度!能让妻子在外抛头露面,真是难能可贵!不知尊夫人名号,惜惜或曾耳闻!”
曾健仁摸摸大头,说道:“名号我不知道有没有啦,不过她叫言静,是慈航静斋现任斋主!”
“什么?”浪翻云夫妇同时失声惊叫起来,引得路人侧目不已。
那纪惜惜更是惊得摔下马来,幸好浪翻云一直扶着她的腰,及时将她抱在了怀里。
曾健仁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略显狼狈的二人道:“怎么?你们认识我老婆么?”
浪翻云严肃道:“小兄弟,看你不是江湖人,虽然不知你从哪里得知慈航静斋的名字,但这言斋主可是中原武林景仰的仙子,万万开不得玩笑的!”不等曾健仁辩解,纪惜惜也苦口婆心地道:“是呀,曾小弟,你说我是你妻子最多也不过掉两颗门牙,玩笑开到言仙子身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时一行三人进入了城门,却发现城内已是人山人海。
曾健仁这才有机会说道:“我真的是静姐老公,她大徒弟靳冰云还叫我师公呢!她母亲我丈母娘清凝老尼都认了我。虽然老丈人令东来和我之间有些误会,不过他个老不羞被丈母娘管住了,不敢拿我怎么样!”
刚刚站直身子的纪惜惜闻言干脆就那么晕倒在浪翻云怀里。
而初闻中原大宗师密辛的浪翻云亦不由张大了嘴巴,一双细长的黄睛瞪得都快凸出来了!
天哪,慈航静斋的斋主居然嫁人了!
居然是令东来的女儿!
令东来居然惧内!
这小子叫令东来什么?
老不羞!
天哪!
曾健仁完全不知道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名字都代表了什么意义,呆呆的看着惊诧万分的二人心中奇怪,不就是泡上静姐了么?
如果再说出自己把靳冰云全身都摸遍了,不知浪翻云会不会也晕过去!
嘿嘿。
清醒过后的浪氏夫妇看怪物般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反反复复的打量曾健仁,让曾健仁大感不适,最后还是以纪惜惜的病情为重,才说动浪翻云在前开路,只是纪惜惜仍就在马上不停打量曾健仁。
虽是人潮滚滚,但浪翻云似总能在滚滚人流中找到前进的路线,在人群中毫无阻滞的快速前行。曾健仁紧紧跟在浪翻云身后,乐得轻松。
一路畅通的来到行宫外围,人高马大的浪翻云轻而易举的排开拥挤的人群。
曾健仁这才发现行宫入口处守卫了一大群官兵。
浪翻云在人群的最前端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曾健仁。
曾健仁心知轮到自己出马了!
就在此时,人群中掀起一股排山倒海的声浪,原来是行宫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人走了出来。
浪翻云和纪惜惜顺着众人目光看去,同时剧震,那走出来的不是曾健仁是谁?
纪惜惜只是略一惊讶便以为是曾健仁的同胞兄弟,那浪翻云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到那行宫内走出的曾健仁身上根本就没有呼吸心跳!
那人脚步毫不停留,径直走向浪翻云这一方,所有人都自动的退让开去,连浪翻云也惊疑不定的随着人流退开。
只有真正的曾健仁耳中传来零星甜美的声音:
“哥哥别动,我让念星给你表演一个魔术!”
曾健仁闻言呆呆站在原地没动,由于人群全都推开,两个曾健仁就显得特别扎眼!
惊嘘声层层迭起。
念星大步来到曾健仁身前,毫不停留的撞了过来。
就在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一刹那,一道神圣的乳白色光柱从天而降,直直照射在二人身上。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惊呼声中,两个身体奇迹般融合起来,渐渐合二为一!
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浪翻云虽然没有跪下,却也呆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只有曾健仁明白,零星这小妖精又一次的欺骗了众人的视觉,念星只不过一边化成液态流过自己的体表,一边将附在自己身上的部分隐形起来,然后在自己身后汇合,于是看上去就好像两个身体融合一样,再加上一道超出众人理解的神奇光柱,想不神化也难了!
唉,那个美少女电脑还真玩上瘾了!
作完秀,神圣的光柱也猛然消失,满街百姓跪拜地上,祈福声、颂扬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曾健仁是差不多有点习惯了,走到浪翻云面前,满脸神圣的说道:“跟我来!”
滚滚人浪被行宫的高墙深院隔断,三人顿觉清静了许多。
纪惜惜惊疑不定的问道:“小……呃,曾先生原来就是圣者?”曾健仁装模作样的神秘一笑,也不答话,便继续向前走去,令浪翻云夫妇生出高深莫测的感觉。
三人穿过扭扭曲曲的园林小道,来到一处开阔的庭院入口,只见一位素白衣裙的短发女子悠然卓立树下,窈窕修美的背影令人觉得分外的自然和谐。
感应到夫君终于回来,言静回眸轻轻一笑。
曾健仁心头一暖,大步冲上前便欲来一个热情的拥抱。
言静却是灵活的闪了开去,对曾健仁身后的二人道:“浪兄,三年未见,近来可好。”
浪翻云和纪惜惜这才回过神来。
曾健仁来到言静身边抱怨道:“原来你们认识,你看人家多么的伉俪情深,老婆你连个拥抱都不给我!”
言静讶然道:“原来这位是浪夫人,真是天生丽质,恭喜浪兄了!”浪翻云终是镇定下来,哈哈大笑道:“同喜同喜!想不到言仙子竟动了凡心下嫁于人,曾小弟好福气,这次轮到浪某人羡慕你啦!哈哈哈……”
纪惜惜也盈盈一礼道:“常闻浪郎提及言斋主,今日一见,惜惜方知言斋主果然不愧仙子之名!”
言静淡笑道:“浪夫人过奖了,看夫人面色憔悴气虚神乏似有暗疾,此番可是来求医?”
浪翻云答道:“愚夫妇正好路过鲁汉附近,听闻圣人现世,神通超凡,这才前来一试,不想竟遇上言仙子和尊夫。”
言静优雅一笑,请二人落座院中石凳上,亲自为二人斟茶,道:“浪夫人可找对人了,我这夫君虽不通武道,但对救人之道却颇为精通,言静的小命,便是夫君救回来的呢!”
浪翻云细长黄睛中精芒一闪,道:“原来近来传闻藏蒙夹击慈航静斋一事竟是真的?”
言静赞赏的点点头:“浪兄不愧是黑榜第一高手,见微而知着!”曾健仁闻言惊奇道:“原来浪大哥这么厉害,是第一高手!”浪翻云洒然道:“什么第一高手,只不过是江湖上一些好事只徒无聊戏传而已,不提也罢!”
言静暗赞浪翻云胸襟广阔,对曾健仁道:“夫君,还是先给浪夫人治病吧!”
曾健仁点点头,零星对曾健仁的状况了如指掌,见他点头,便开始指挥四周的纳米机器人慢慢汇集到纪惜惜身上,由于数量不多而且排列松散,即时是浪翻云也无法察觉到什么异样。
浪翻云和纪惜惜见曾健仁只点头却端坐不动颇感奇怪,但见言静也没说什么只好静坐等待。
过了一会,零星就告诉曾健仁搞定了,说这女人中了一种毒,这种毒和上次言静中的毒比较类似,都是由几种无毒的药物混合而成的。
曾健仁把这事说了出来。
浪翻云眼中厉芒一闪,随即暗暗探查了纪惜惜的状况,惊觉她不但沉疴尽去,连先天柔弱的体制也大大加强了,立刻起身一揖到地,
诚恳道:“若非曾先生,惜惜定遭奸细所害,那我浪翻云亦生无可恋!浪某人无以为报,今番事了后,愿追随曾先生左右,任凭差遣!”言静遥遥挥手,一道精纯的内气将浪翻云扶起,道:“浪兄是顶天立地的人物,切末给自己套上了枷锁,否则日后再将难有寸进!”
浪翻云豪迈地说道:“大丈夫在世若不知恩图报,那便是狼心狗肺了!”
曾健仁笑道:“如此我便不客气了!哈哈,小弟我总想有个大哥照顾,可惜没那个命,今日见浪大哥如此豪爽义气,以后你便是我的大哥了,可要好好照顾小弟我啊!”
浪翻云摇头失笑,略一沉吟,爽快道:“好!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曾健仁乐道:“还是有大哥好啊!以后如果被老婆赶出房门,也不怕没地方蹭饭吃了!哈哈……”
纪惜惜得意道:“哈,那你可要来讨好本大嫂了,跟着他可是没指望了!”言静微笑道:“夫君可真是料事如神,这几天恐怕你真得跟着大哥蹭饭了!”
曾健仁吓一跳:“不是吧老婆!我只不过给那白痴公主穿个环呀,不用这么严重要赶我走吧!”
言静牵过曾健仁的大手,温柔的道:“梦儿在惊雁宫附近遇险,我要去看看,楚雄都城局势难测,冰云也要去看看,必要时还得出手。我已急令白清清来鲁汉城陪你,应该三日后便可抵达。所以这几日便要劳烦大哥照顾了!”浪翻云在一边听得明白,朗声道:“放心,即便蒙赤行亲来,浪某也有把握让老弟脱身!”
言静闻言苦笑,蒙赤行?唉!
曾健仁却是满腹不舍,问道:“这次又要出去多久啊?太久没人陪我练功,我会病的!”
言静闻言俏脸通红,她自然知道曾健仁嘴里的练功是什么。
浪翻云早看出二人之间似有双修的迹象,闻言仰天长笑,大力一拍曾健仁的肩膀道:“好小子!”
言静实在败给了这张毫无遮拦的大嘴,牵着曾健仁便向房间里走。
曾健仁还以为老婆可怜自己要陪自己练功了,大喜着向前冲,不忘回头喊道:“大哥自己找间房休息吧,小弟我要开始练……哎哟……”浪翻云和纪惜惜相对莞尔,相偎着步出庭院,大病已去,二人终可回到往日那无比动人的快乐生活中。
经过这场劫难,二人更加珍惜眼前快乐无忧的时光。
床上,言静毫无办法的又被痞子夫君剥了个精光,在他的坏手下喘息道:“夫……君,静姐还……啊,有话要说哩……”曾健仁不理那么多吻住了言静的小嘴,双手更是变本加利的挑逗起来。
言静无奈,只好先驯服小曾,在来和大曾说话了……激情四溢的房间内再度展开了一场肉搏大战,心知离别在即,无论是曾健仁还是言静都显得格外投入,似乎恨不得将彼此融合为一体。
言静真切的感受到了曾健仁的怨怼,心中亦是不舍。
在一次间息中,言静温柔细致的叮嘱道:“静姐走后,夫君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任性乱来,慈航静斋到底还有没有奸细,谁也说不清楚,目前只有跟着你浪大哥才比较安全。对了,以后记得睡觉时也要穿上你零星妹妹送的宝衣,今次这一闹,有心人必定不会放过你。慈航静斋虽弟子众多,却无多余财物,夫君切记节俭。唉,记得一日三餐不要偷懒,要按时吃。你浪大哥喜好杯中之物,但他功力精纯不怕,夫君切莫也跟着他喝上了!还有……嗯”曾健仁这辈子还没有人如此殷殷叮嘱过他,此情此意,无以为报,只好再度将美丽温柔的静姐送上极乐的高峰了……
“静姐!”再次平静下来时,曾健仁轻轻爱抚着妻子完美的身体道。
“嗯!怎么了夫君?”
“你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可千万要小心啊,万一应付不来就用我给你的卫星电话求救知道吗?还有记得千万不要进那什么惊雁宫,零星妹妹派间谍机器人进去调查过,但是一进去便失去了联系。我不许你进去!”
言静觉得夫君有时真像个小孩,轻轻搂紧夫君,道:“是,我的夫君大人!”
“为什么不让零星妹妹直接治好梦儿呢?”
“这是静斋历来修行的一部分,若是依靠外来的力量渡过劫难,对她反而有害无益!无论是我还是历代师长,全都是这么过来的,梦儿也必须经历这一关!”
“老婆!”
“夫君又想了么?”言静一听便知这夫君又来劲了,不觉自己的声音亦变得妩媚起来。
“嘿嘿,乖乖好老婆,这回我们玩这里好不好!”曾健仁的手指滑入言静肥美的臀缝中,在后庭上揉了两下便钻了进去。
“嗯……”言静不堪刺激的颤抖起来,口鼻中发出诱人心魄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