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爆之后,我痛快的摔坐到了椅子上,这时才猛然想起一件事。
我光顾着兴奋的大干特干,结果完全忘记拍摄了,心里好一阵懊悔,遛狗、骑马、口爆的精彩过程一个也没记录下来。
“怎么了?主人。”怜姐依偎在我双腿间,敏感的察觉出我的异样情绪。
我一脸沮丧的回答:“光玩了,我都忘了拍下来了。”
“没事儿,主人。你要是想拍,咱们再重头来一边不就行了。”
“好马不吃回头草,都玩过了,再来一遍也没意思。”我有点口渴,起身拾起马鞭,牵着怜姐回到客厅喝水。
我拿出摄像机拍摄,怜姐面对着我的镜头,依旧淫贱无比的跪在我双腿间,为我轻柔的抚摸有些软蔫的鸡巴,她手上套着的红丝连裤袜以及丝袜上鼓凸的网纹来回摩擦着,真的如我开始时就预期的那样,比皮肤与皮肤的直接接触更显得有变化,更令人感到快感和刺激。
我舒畅的用马鞭拨弄着怜姐的奶头,时不时的还会不轻不重的打奶头一下。
怜姐随着我的击打发出低低的呻吟,双手更加变换花样的挑逗我。
“还是首都北京好!”我看着眼前淫荡而下贱的怜姐,情不自禁的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主人,你是第一次玩SM吧?”怜姐娇声骚气的问我。
我拣了一块最大的雪梨,放进嘴里吃着,用以缓解心中的性饥渴:“嗯!在大连可玩不到这个,有钱都没地方找去!”我回答,将雪梨大口大口的吞下去,忽然想起葆姐说过她能给我推荐SM妓女,不禁问怜姐:“你认识一个叫艳姐的吗?”
怜姐听了,摇了摇头:“不认识,怎么她也做SM吗?”
“不是。”看来葆姐能给我推荐的SM妓女不是怜姐,我心里一阵高兴,没想到北京的SM市场还挺繁荣的。
“在北京卖SM的不少吧?”我食髓知味,希望能探到更多这方面的性息。
怜姐略想了一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听说北京还有个地下的秘密俱乐部,叫监狱文化酒吧,里面有很多女人专门提供这种表演和服务。”
“是吗?还有这样的俱乐部……你知道那个酒吧在哪儿吗?”我心中不禁向往那幻想中的‘SM圣域’。
“不清楚,我也是听客人说的,好像在朝阳区望京花园一带……听说那没什么意思,价钱便宜,所以女人都不脱衣服,而且大庭广众的,其实就是喝喝酒,看着表演学学怎么捆绑,拿皮鞭装模作样的抽两下就完事了,跟在家里完全不一样,很多真正的SM花样都玩儿不了,到那里顶多算是过干瘾去罢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监狱文化酒吧真的不好玩,还是怜姐怕我去了那个SM大集市,会丢失我这个客人,总之是在极力的贬低。
我推断了一下,觉得怜姐的话多少有些可信,无论酒吧多么隐秘,毕竟还是公共场所,玩得太直接太露骨了,公安不去抄家才怪呢。
这么一想,我对酒吧的幻想打消了不少。
“你知道北京有多少在家做SM的?”我转而顺着这条线索追问下去。
“十来个吧,不过都是在网上看过相片,真人不认识。”
我听了,显得有点失望,怜姐精明的捕捉到了我的心情,忙补充:“不过网下我也认识一个,人很年轻,才24岁,这样的年轻女孩儿在北京SM圈儿里很难找的。”
“24?”我又兴奋起来。
怜姐一笑:“嗯,24,叫心心……她给人包养做过三年的专职女奴,才出来兼职,被调教的非常好,很听话,技术也很地道。”
“是吗?”我头脑中已经浮现了同时调教二女的精彩画面,鸡巴不由得在怜姐手里抖了两抖。
怜姐不愧是经验老到的妓女,一下子就猜透了我的心思,脸上泛起更加诱人的骚媚,询问我:“主人,要不要我把那只小母狗也给主人叫来,主人可以一起调教我们,我们还可以表演女同给主人看。”
“女同表演?”我有点激动的求证。
除了在网上看过,我还真没在现实中见过两个女人做爱,即使平常有机会玩一次所谓的“双飞”,也是肏完一个,再肏另一个。
妓女们对同行姐妹的警惕心高得吓人,别看她们肯和客人无套打炮或者大玩毒龙钻,但要是叫两个妓女互相玩弄对方的骚屄,或者舔对方的屁眼,那根本不可能办到。
我就此问题探问过一些妓女,有的说嫖客再能玩,也没妓女接客多,所以嫌同行脏;也有的说给别的妓女舔烂屄、舔臭屁眼掉价儿。
“别的婊子都比我脏,比我下贱!”我想这大概是妓女们的共同想法,是她们唯一还能找回来的,用以自我安慰的那一点点骄傲,也是她们绝对要守护的最后‘尊严’。
怜姐媚媚一笑:“没错,女同表演,互相摸,互相舔,互相肏,还可以互相SM.”
“那你叫她来吧!”我喜悦得都忘记问长相和价钱了。
“好,我打电话看她有没有时间……价钱和我一样,600两小时,800包夜随便玩儿。”怜姐说着,却没有起身,等待我的选择。
“当然是包夜了!快去!”我催促着,用马鞭轻轻的在怜姐的脸蛋儿上敲了敲。
怜姐欢喜的起身,拿电话联系了一通。
“没问题,她住的不远,一会儿就过来。”怜姐撂下电话,腻腻的坐到我身边:“主人你等一会儿,我去给她准备灌肠的工具。”
“待会儿我给她灌吧。”我邪恶的一笑。
“好,那我给主人准备一盒牛奶,牛奶灌肠更好看。”怜姐殷勤的为我出了一个好点子,然后扭着身子去了厕所。
我又拿了一块雪梨吃着,打开电视等待,果然没到十分钟门铃就响了,怜姐从猫眼里看了一下,知道是心心,完全不避讳的开门,让心心进家。
“主人,这就是心心。”怜姐风情万种的介绍。
我看了看,眼前的心心确实如怜姐说的那样年轻,面容姣好,身材适中,一头略带波浪的卷发,一身时髦的淡褐色连衣荷叶短裙,腿上黑色的半透明花纹丝袜,脚下金褐色高跟皮凉鞋,再搭配上一只金属环柄的金色小皮包,让人望去既时尚动人,又不失女性的素雅。
“小母狗,爬过来!”我忍不住已经进入主人角色,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一边拍摄,一边发号主人的命令。
心心对这种命令非常熟悉和熟练,立时跪趴到地板上,双眼渴求的望着我,真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慢慢的爬到了我脚边。
“主人,小母狗来了。”心心吻了一下我的脚面,抬头等待着我的下一个命令。
我赞赏的笑了,抚摸着心心的头发:“真乖,带上项圈,我给你灌肠。”
“谢谢主人!”心心欢叫,开始脱衣服。
此时怜姐已经拿来了一副项圈和狗链,跟着跪下,上呈给我。
心心很快就脱光了,于是我亲手将项圈给她带上,勾上狗链,然后牵着两条母狗去厕所。
“小母狗,你能灌多少?”我接过怜姐为我准备好的500CC的注射器,因为是第一次给女人灌肠,所以激动得双手都有点颤抖了。
心心向我摇了摇屁股:“主人,2500没问题,3000才是小母狗的极限。”
“好,那咱们就向极限挑战!”我高兴的吸了一管温水,然后急切而略带粗暴的将注射器的尖嘴插进了心心的屁眼里。
“啊……主人。”心心立时用渴求的目光望向我。
我心里更加冲动,使劲将注射器里的温水快速灌进心心的肠道。
“谢谢主人,啊……”心心发出浪叫。
我兴奋得头脑中已经空白一片了,只知道一管又一管的注射,甚至连心心的叫声都听不清楚了。
“主人,太多了,小母狗不行了。”我因为一时高兴,忘记了心心的容量。
心心紧缩着屁眼,试图强忍着不让那3000CC的水喷射出来,可已经达到极限的紧迫感还是让心心有些把持不住,屁眼一收一缩之间,水一股股的如同温泉一样涌了出来。
“啊……主人,小母狗憋不住了。”心心哀求的望着我,期望我能命令她喷泄出来。
我不怀好意的抚摸心心那已经微微鼓胀的肚皮,一点一点用力挤压。
心心不禁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啊……主人……不要这样……”心心一边呻吟着,一边依旧强忍着。
“不行了,主人!”心心的声音渐渐变得有点尖锐了,我猜大概她是真的到达忍耐的极限了。
我高兴的一拍心心的屁股:“去吧!蹲到马桶上,我要看着你倾泄出来。”
此时此刻淫靡放荡的情景,让我完全忘记了人体排泄物的脏臭。
“嗯……”心心迫不及待的按照我的命令跨上马桶,双手将屁眼大肆扒开,紧跟着肠道里的温水尽情而舒畅的用力排泄出来,就像撒尿一样,“咝啦啦”的掷地有声,在马桶中的水窝儿里激溅起层层水花。
“真好看!”我低着头,看完心心的整个排泄过程。
大概心心来之前自己灌过肠,或者是刚接过别的客人,所以她的排泄物里完全没有污秽恶臭,反而很干净,这让我更喜欢也更兴奋。
我忍不住一挺略有勃起的鸡巴,送到心心面前,心心坐到马桶上,扶着我的鸡巴含住龟头就乖顺的吸吮起来。
我立时一阵酥爽,连忙拍拍屁股:“来!大母狗,你们一前一后。”
“是!主人。”怜姐趴到我身后,扳开的我屁股,伸舌头为我做起毒龙钻。
“呼……爽!真爽!”我被怜姐和心心前后夹攻没几下,鸡巴就在心心的嘴里完全勃起了。
心心惊讶的吐出我的大鸡巴,淫荡无比的抬眼望着我:“主人,好大呀!”
说着,溜下马桶,下贱的跪到我面前。
“喜不喜欢?”我拿着大鸡巴,拨打着心心绯红的脸颊。
“喜欢,小母狗喜欢死了。”心心迎合我的心思,一副贪婪表情的继续舔我的大鸡巴。
我身心舒畅的享受着,忽然看见了洗手台上的牛奶:“哟,都忘了……来,等会儿有你吃的。”我说着拿过牛奶,又命令:“起来,扶着洗手台撅着。”
心心顺从的摆好姿势,我将牛奶倒进怜姐捧上来的小塑料盆里,用注射器吸了一管,然后开始往心心的屁眼里注射,这次我没像刚才那样焦急,而是一点一点的把牛奶送入,然后又吸回来,再送入,让一管牛奶反复的进出,直到回吸了牛奶量非常少了,这才又重新在塑料盆里吸了第二管。
“主人,你真会调教小母狗。”心心一副激动而又兴奋的模样回应我。
我继续将第二管牛奶也完全的推入,然后放下注射器,又将食指插进去,在心心的屁眼里来回搅动,牛奶随着我手指的进出流了出来,看着心心那被牛奶润湿的粉褐色屁眼,我真恨不得立刻就把大鸡巴插进去。
“爽!我现在就想肏你这只小母狗了。”我淫笑着吼叫。
“好啊,主人。让小母狗把牛奶排泄出去,主人的大鸡巴就可以进来了。”
“不!我要爆你的牛奶菊花!”
“主人,那样小母狗会受不了的。”心心一脸哀怨,但却没有反对。
“那我去给主人拿套子。”
我拦住要离开的怜姐:“我不想带套,就这么直接玩儿。”面对此情此景,我已经顾不得什么安全措施了,只想尽其所能的放纵我的无边欲望。
“这……这不好吧!”心心没有直接拒绝我,可语气中透露出不想这么做。
“我给你们加钱,每人多加200!”我执着的不肯放弃。
心心久久的瞅了我的大鸡巴一眼,似乎是想要确认我是否安全无病,然后和怜姐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这才微笑着点头答应:“好吧,主人。”
我听了,心里一阵激荡,深深吸了口大气,一下子就用大龟头顶住心心的屁眼。
“啊!主人……请主人温柔点。”心心撅起屁股,极力的将屁眼暴露给我。
这时候要是还能优哉游哉的温存轻柔,那就不是男人了,我狠狠的一使劲,先将大龟头塞了进去。
心心轻轻的惊叫,怜姐也跟着靠到心心的大腿旁,渴望的看着我,迎合的称赞:“主人,你好厉害……大母狗也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我摸摸怜姐的头,一笑:“少不了你的,来,把它弄滑溜了。”说着,我又拔出大鸡巴,送到怜姐面前,怜姐赶忙贪婪的吮吸,就像小孩子在吃奶油冰棒一样,弄了几个来回,我看差不多够湿润了,这才重新转移阵地,滑溜溜的大鸡巴果然比刚才更容易进入,我一下子就捅进去一大半。
“唔……主人!”心心皱起眉头望向我,似乎是很不舒服的感觉。
玩SM就是要让女人有这样的表情才过瘾儿,我心中一阵狂颤,扳住心心的屁股,继续往里塞挤大鸡巴。
心心的屁眼看来被她原来的主人调教的不错,并不紧窄艰涩,而且再加上刚才的灌肠和牛奶的润滑,让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整根进去了。
“嗯……真爽!”我停住不动,仔细品味着心心的直肠给我的大鸡巴带来的快感。
心心的双眉皱得更厉害了:“主人,啊……小母狗不行了,肠子涨死了。”
“是吗?”我恶作剧的笑着,开始来回抽送大鸡巴,同时还不忘抚揉心心的肚皮。
心心随着我的动作哼叫不止,发出挠人心扉的声音,屁眼极力的自行扩张着以适应我的大鸡巴,就在一出一进之间,肠道里的牛奶也跟着点点滴滴的溢流出来。
我看着眼前淫荡的牛奶菊花,再也忍不住熊熊欲火,狠狠一顶,紧跟着开始加快动作,由慢至急,由轻到重,纵情的在心心的屁眼里凶猛进出。
“不要……主人,噢……小母狗受不了了。”随着我动作的变化,心心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响亮和尖锐。
作为经验丰富的职业妓女,如果她要觉得危险,早反抗不做了,我看得出心心并不是真受不了,所以放心大胆的为所欲为,时不时的还会拔出大鸡巴,让怜姐舔上面的牛奶,借此轮流享受口肛双重快乐。
大概将近一刻钟,心心似乎真的不好受了,冲着我大叫:“不行了,主人,啊……小母狗要喷出来了。”
我也确实看见随着我的大鸡巴进出,从心心的屁眼里流出的牛奶越来越多,看来她是真的要爆发了。
“真的要出来了?”我拔出大鸡巴,转身到心心的身边,用手指轻轻拨弄她的屁眼。
“啊……真的!憋不住了。”随着我的拨弄,心心的屁眼里果然已经忍不住的一小股一小股的激射出牛奶。
“看来是真的。”我邪恶的将整根食指插入心心的屁眼里搅动,然后命令:“大母狗,你过来接着,让小母狗给你来个牛奶浴。”
怜姐答应一声,无比淫荡的按照我的要求跪到心心的屁股后面将近一米的地方等待。
我猛的一拔手指,紧跟着心心的屁眼大大的放开,一大股牛奶有力的激射出来,完全喷射到了怜姐的胸口上,最后心心肠道内积压的气体还将残余的牛奶吹出了几个泡泡,“啵啵”的清脆而连续的爆裂开来,让我们听着都笑了。
“主人,洗洗吧。”怜姐带着一身白花花的牛奶,殷勤询问。
“嗯,这里太挤了,待会儿咱们出去好好玩!”我虽然嘴里这么说,可还是忍不住又将大鸡巴插入心心的屁眼里,来回狠弄了十几下,这才罢手,开始让怜姐伺候我冲澡。
等洗完了,我先从厕所出来,站在门口看怜姐和心心,两人见我在观赏,特意互相搂抱和抚摸,挑逗的表现给我看。
“主人,一会儿还要玩点什么?”怜姐和心心冲洗完毕,乖顺的又将二人的狗链递到我手里。
我牵着怜姐和心心出来,坐到沙发上,两人一边一个依偎到我脚边。
我把双脚分别伸到了怜姐和心心的面前:“别急,让我先想想。”其实我是想缓缓气,虽然刚才没在心心的屁眼里爆出来,可心里太过兴奋和专注,上起下落,欲仙欲死,因此体力流失得要比平常时候大了许多。
怜姐和心心一点也不嫌弃的捧住我的脚,满面骚情的就开始亲吻,然后又嘬舔我的脚趾。
“真不赖!”我握着尚未射精的大鸡巴慢慢撸套着,不由得赞叹。
坐着享受了一阵,我觉得精气神又来了,于是站了起来,微笑着拍了拍、又捏了捏两只大小母狗的脸颊:“再来个‘蚂蚁上树’。”
“是,主人!”怜姐和心心淫荡的异口同声的答应,跪在我脚下,一下一下舔起,两个女人,两条舌头,四片嘴唇,十根手指慢慢从我的身下往上攀爬,弄得我的双脚和双腿上,真如有千百只蚂蚁爬行一样的痒痒难忍,而那股痒劲儿还一直在往心窝里钻,然后又从心窝里钻出,再钻到我的海绵体里。
“好!”我闷哼着,呼吸越来越粗重,手里也更使劲的攥紧已经又痒又胀的大鸡巴。
怜姐看到了我的变化,走到了我的双腿间,从大腿内侧一直舔到鸡巴蛋上,我撩起大鸡巴,用力的将怜姐的脑袋往我下体按,怜姐含着我的鸡巴蛋,也很卖力而贪婪的吮吸。
就走此时,心心也挪身到我身后,用舌尖一下一下的勾舔起我的股沟来。
我屁眼一阵酥麻,就像一股电流一样迅速激荡起我心中无限涟漪。
“好!噢……太爽了。”我前前后后的反复欣赏两只骚母狗的无耻动作,手里更加快速的撸套大鸡巴,虽然射精感一时还没完全爆发,可我每次上撸时还是能从马眼挤出点点亮晶晶的透明黏液。
“来!换岗!”我一转身,将大鸡巴送进心心的嘴里。
心心没有怜姐嘴大,做不来深喉,不过舌头的技术相当不错,可以说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宝贝。
我被心心含着半截鸡巴,感觉她的舌头好像就在我的鸡巴上跳芭蕾舞一样,闪闪烁烁,虚虚幻幻,虽不实在,却更撩人心火。
“主人的宝贝香肠真好吃。”心心吞套了一会儿,还不忘抽空奉承我,抬起脸庞,含糊不清的称赞。
可我其实已经有点招架不住了,心里感慨:“真是铁打的男儿也抗不住祸水泡!”我被这两个身经百战,淫荡至极的女人前后夹攻了一阵,精液就到位了,只等发射了。
“好了,你们这两只母狗,就知道吃香肠,接着往上来吧。”我掩饰着自己的紧迫感。
怜姐和心心笑了笑,很顺从的一前一后继续上行,只到两人一人一个的含住了我的乳头。我双手同伸,分别抠进怜姐和心心的骚屄。
“啊……主人好坏!”心心显然比怜姐敏感。
我满意的看看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嚯!两人都出水儿了。”这种情况让我很意外,一般来说,未经任何动作刺激就能自己浪出淫水儿来的妓女很少见。
被刺激而分泌黏液润滑阴道是女人的性本能,不过我经历过的不少妓女已经锻炼得‘超越本能’了,有时候不得不借助润滑剂,才能在做爱时不感觉干涩和无趣。
“主人的香肠这么大,哪只母狗见了不喜欢。”怜姐扶起我的胳膊,一边舔着我的腋窝,一边抚摸我的大鸡巴。
我将怜姐的手从我的大鸡巴上拨开:“喜欢,偏不给你!”其实我是怕经过怜姐老练的刺激,会让我提前射精,所以紧跟着吩咐:“一会儿你们两个到床上玩女同,给我演个剧情片,我来拍。”我也是想到了要拍摄,因此早在心里酝酿好了剧本。
“剧情片?”怜姐和心心都停下来,好奇的听我说。
“对呀,我演大老爷,大母狗演大太太,小母狗演小老婆。大太太嫉妒,趁老爷不在家,SM小老婆,后来大老爷回来看见,很喜欢这么干,也一起SM小老婆。”
“怎么光弄我?”心心有点不平衡。
“别着急呀,大老爷在小老婆身上玩得很爽,从此宠爱小老婆,还允许小老婆SM大太太报仇,大老爷看着高兴,再一起SM大太太。最后,大太太也让大老爷很舒服,大老爷同时SM大小老婆,从此不分大小,大团圆结局。”
“我的大老爷,你太有才了,一个妻妾争宠,就包含了这么多花样,都能拍电视连续剧了。”怜姐一边称赞,一边笑了,心心也跟着笑起来。
“既然要拍下来,当然没点剧情不行了。”我说着拍拍两人的屁股:“把狗链摘了,快进屋去,我拿摄像机。”
怜姐和心心听话的进屋。我拿出摄像机,调整了一下,跟着进去。此时两人的狗链都已经摘掉了,并排斜靠在床上等待我这个“导演”。
“还真没这么拍过,完事给我复制一份好不好?”心心强烈要求。
我举起镜头,点头答应:“当然没问题。”
“还需要准备点什么吗?”怜姐细致的问我。
“随演随安排吧,你们先玩起来再说,咱们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拍……来,大太太先和小老婆玩女同,让小老婆给舔屄舔屁眼,小老婆要表现得不情愿,愿意说什么台词,你们自己加吧。”
怜姐和心心听完,就按照我的要求玩起来,怜姐先压着心心亲嘴,心心也表现的不是很配合,闪闪躲躲的。
“干什么?只有大老爷能玩你,我就不能玩你吗……我可是大太太!”怜姐说着自己都“噗哧”一声笑了,心心也“咯咯”的跟着笑。
我也笑了,往怜姐的屁股上“啪”的一巴掌:“笑什么……快来!”
“干什么?只有大老爷能玩你,我就不能玩你吗……我可是大太太!”怜姐和心心调整表情重新表演。
心心没说话,不情愿的把脸偏过一侧。
怜姐装出有点生气了:“小贱货,不让玩儿,我偏玩你!”说着强吻心心,同时手在心心身上游走,然后两人就没有台词,完全是身体语言了。
我拿着摄像机尽情的拍摄着,心里激情澎湃,欲火翻涌,大鸡巴一直僵硬的横空挺立,一点都没蔫软低头,我已经能感觉到精液就在尿道里憋着了,只要那么一点点的物理刺激,恐怕它就能完全激射出来。
“来,给老娘舔屄!”怜姐翻了个身,双腿大大的劈开,躺倒在床上。
心心依旧不情愿的跪到怜姐的双腿间,开始皱着眉头舔怜姐的骚屄。
怜姐随着浪叫,我知道她的叫声是给我听的,不过其实我更想看到是她强迫心心为她舔屄舔屁眼,现在的情节凌辱感有点低了,但是让我从头再拍一遍,我又没那兴趣了。
不一会儿,怜姐站起身来,将心心的嘴整个按到自己的屄毛上,来回摩擦。
心心配合的痛苦哼叫。
“敢不喜欢老娘的屄,那就舔老娘的屁眼。”怜姐用力的在心心的嘴上蹭了蹭屄,然后回身又将股沟闷到心心的嘴上。
“不要,不要……呜呜……”心心挣扎的叫着,始终闪不开怜姐的屁股。
大概是给人当过性奴隶的缘故,表演的很到位,那种欲躲还不能的悲痛和羞耻感演绎得相当逼真。
这时候我才看出了那么点凌辱味道,大鸡巴忍不住上下跳了两条,那股精液好像又往前移动了一点。
“好!真棒……要是再有两滴眼泪就完美死了!”我心里大叫着。
不过业余毕竟是业余,票友就是票友,美中不足,我渴望的那两滴“屈辱之泪”始终也没能看见。
“好了,大太太带上这个。”我随手从怜姐的旅行包里挑出一件女同用的阴茎内裤,扔给怜姐。
“演得还行吧?”说着,怜姐很熟练的穿戴好。
“嗯!不错……再来你和小老婆肏屄,她不愿意,反抗你,你捆上她,鞭打她,强暴她,给她来个前后双爆,然后我出场。”
“好!”怜姐答应着,拿出一袋儿润滑剂先替心心抹上,又在橡胶阴茎上也涂了一些。
我知道她这是为待会儿的肛交做准备,毕竟人家是职业妓女,不是真心受虐狂,我也不好强求什么,至少这样比强暴演到半截,再上润滑剂更合理。
“好了吗?”我问。
心心自己又调整了一下,和怜姐同声答应:“好了。”
“那就来吧!”我移动到有利位置,开始拍摄第二幕。
“别,太太,你这是干什么?”心心屈辱和惊慌的看着眼前挺着假阴茎的怜姐。
“干你!”怜姐干脆的喝叱,上去扑倒心心。
心心激烈的扭动身躯,开始推挡怜姐,两条白灿灿的肉体在床上翻滚起来,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当然动作有点假,一看就不是非常用力,跟当年陈宝莲、李丽珍那个时代的三级片差远了,不过在我看来,比起近几年那些新生代三级女星颜仟汶、林雅诗等等拍的片子真实感强多了。
看着怜姐和心心相持了一阵,我递过红绳,怜姐翻过心心的身子,极其熟练的几下就给心心来了给五花大绑,那技术连我这个看过不少SM片的男人都望尘莫及,赞叹不已。
“给脸不要脸的小贱货!看你答应不答应。”怜姐下床拿过九头龙的皮鞭,“啪啪”的抽向心心雪白的肉体。
“啊……不要……不要……”心心做出很痛苦的表情,在床上左右滚动,躲避着皮鞭。
我激动的心肝乱颤,真恨不得立刻就上去大干心心,可是为了完成我这部大作,还是忍住了,人家都是“为艺术献身”,我这时候却是“为艺术隐形”。
“不要,太太……啊……别!”心心的叫声越来越悲戚。
我拉近镜头,极力的去捕捉着可能捕捉到的特写镜头,尤其是心心的面部表情。
心心看我拍她的脸,也很配合的将表情夸张到极限,除了我想要的“屈辱之泪”,其他的感觉都有了。
怜姐抽打了一通,我给她做了个插入的手势,怜姐看见,一扔皮鞭,凶暴的扑上去,压住心心,一下子就将不是很粗大的假阴茎整根肏进了心心的屄里。
“啊……不要!”
“肏死你这个小贱货!小母狗!”怜姐耸动屁股,向前抽送。
我兴奋的拍摄着,一直给怜姐打手势,让怜姐加力,怜姐的力度和速度在我看来太软弱了,缺少强暴元素。
怜姐为配合我的感觉,于是加大力度和速度,使劲冲撞。
“小母狗,舒服吗?”怜姐抓住心心的长发,边肏边问道,还对心心尽情强吻。
我拍摄着两个女人接吻的特写镜头,怜姐看我拍,特意让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溢出,甚至还用舌尖从心心的嘴里拉出晶莹的唾液细线给我看。
我一竖大拇指,表示赞赏。
“小母狗,看你爽不爽!”怜姐似乎倍受鼓舞,一把扳过心心的身体,然后从后面将假阴茎顶入了心心的屁眼,经过两三下之后,就整根插了进去。
“噢……别这样,太太!”心心张嘴大叫。
“怎么样?这回爽了吧,小骚货儿!”怜姐扯着心心的头发,不停的顶动下体。
“不行,太太,啊……我受不了了。”心心演绎的挺逼真。
透过镜头看着床上精彩的女同表演,我已经血脉暴涨,难以自制了,而且好像尿道里憋着的精液又往前拱动了一些,再这样看下去,我恐怕会不战自溃,那我可就太亏了。
“该我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