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西倚太行山,东临滏阳河,曾为春秋时赵国的都城,与长安、洛阳、开封、成都同称五大都城,因此不但经济昌盛,繁荣发达,而且文化古老,名胜数不胜数。
在石家庄休息几天之后,我驱车到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都。
自从离开天津,我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表舅没有来电话,我也没勇气打过去,虽然捉奸的事出于表舅的计划,而且我也明明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我还是不免产生难以面对表舅的尴尬情结。
想到可怜的表舅,我就感觉非常悲凉和沮丧,他与舅妈的后续发展让我牵肠挂肚之外,他的遭遇也令我更加坚信情感不如快感,人心不如花心。
我知道这种幼稚的想法过于偏激,映透着自己心灵的脆弱与胆怯,但是我和表舅的婚姻经历却逼着我宁愿去相信这种偏激的想法,并将它奉为人生真谛。
我会南下邯郸,也正是因为这里有我渴求已久的快感。
说起这股快感的源头,其实是我们公司的车队送货到邯郸时经常投宿的一家廉价旅馆的老板娘。
相熟的住客都叫她瑛姐,比我只大三四岁左右,性格柔中带俏,人生得也有模有样,皮白肉细,一张鸭蛋脸,双眼不大不小,可总是闪着水汪汪的神彩,鼻直唇丰,五官搭配得醒目而不失亲切感,外加挺乳圆臀和丰满匀称的身材,虽不能说是天仙般的绝色美人,却有着一股天生尤物的诱惑力,让人一见销魂,骨酥肉软,心中立刻荡起无限涟漪。
“真想侵犯她!”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强烈渴望。
这家不大不小的旅馆通常住的都是长途司机和外地业务员,大家闲聊时发现,每个人都曾经产生过这种奇怪的想法,而更奇怪的是,瑛姐的性魅力到底来源于她身上的哪一处,或者来源于她的哪种性情表现与行为举止,许久以来却没有人能说清楚,我也一样,只是感觉看着就会浑身发热,心骚意痒到欲罢不能,即使面对更年轻更美丽的女人时,我也很少会一见面就有这种异常的冲动。
瑛姐就是这么一个能够诱发出男人性欲的女人。
没事到前台过过火热的眼瘾,或者讲讲荤腥的笑话,这几乎成了住在店里的熟客们每日免不了的业余生活,至于其中有几人为她夜不能寐,自己回房打手枪,又有几人为她欲火中烧,到外面找小姐发泄,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一定有这样的人,而且为数不少,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我和瑛姐至今为止还没发生过任何亲密的肉体关系,虽然她从来不介意住客的“骚扰”,但是她不是那种泼辣又不检点的女人,对待每个人都很亲切很随和,柔声细语间,偶尔会风野地回敬几句,把人心里弄得上上下下乱扑腾,她的举止也仅限于此,对我或者其他住客始终都是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对谁格外亲近热情,我明明知道这一点,可这次来邯郸还是想试试攻陷这座堡垒,毕竟渴望太多年了。
到了旅馆,一如往常,瑛姐自己守着前台。
这家店是从她的继父继母手里接下来的,最早是一家国营小旅社,很老很旧,设备简陋,房费低廉,平时只有两个打工的大嫂,因此她这个老板娘也没办法像个真正的大老板一样,坐镇办公室指挥部下,凡事还要亲力亲为。
“哟,峰哥。”瑛姐有点意外,但马上又现出热情的笑容:“听老陈说你辞职了,怎么又跑邯郸来了?”
“想你呗,想得要命,就来看你啦!”我凑上去开玩笑。
“去!来了就没好话。”
“我可是说真的。”
我说得严肃正经,情真意切,倒把瑛姐弄得一愕,不过她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几年我光带回旅馆的野鸡流莺就有二三十个,所以我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说的话,她又怎么会相信呢!
“别把你在外面哄小姐的话哄我,没用!”瑛姐笑嘻嘻地打开住宿登记薄。
我笑了笑:“给我开间能洗澡的单间吧。”
“这回怎么了?发财了?”瑛姐一边问,一边帮我登记,因为常来常往,我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她比我记得还清楚。
“差不多吧,现在自己做生意,当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亏待自己了,你说是不是?”我信口胡诌。
虽然旅馆又旧又小,可再怎么说瑛姐也是老板娘,几百万身家是有的,所以我也想抬高自己的身份和身价,做到某种意义上的平等,以便展开后续计划,毕竟没有哪个良家款姐愿意舍身给一个只能玩廉价野鸡的穷司机。
“行啊,都有自己的生意了。”
“和朋友合伙开了家药店,也做保健品代理,大财还谈不上,可至少比以前跑车强多了。”
“这回来邯郸是谈生意?”
“差不多,谈完生意再在邯郸转转,玩玩。”
“活得真潇洒呀,自己当老板就是不一样了。”
正说笑间,门外进来一个拎着水桶的小伙子,大概十八九岁,身材干瘦,人长得很有股机灵气儿。
我刚刚在外面见过这个小伙子,他正在大院里擦车,当时我还纳闷,哪家公司敢让这种半大小子开冷藏货车出来。
“姑,擦完了。”小伙子说。
“那你和小敏买菜去吧。”瑛姐吩咐。
小伙子答应一声,转到后面去了。
“你侄子吗?”我问。
“啊,我大哥的独苗,家里的长子长孙,叫昊杰,被他老子发配到我这里劳动改造的。我让他在这儿洗车,自力更生。”说到这个亲侄子,瑛姐似乎又气又爱。
“在家惹祸了?”
“可不是吗。嗨,别提了。”
瑛姐不愿意说下去,我也不好再问了。
次日。
我刚刚起身梳洗,整理自己的仪容,以便给瑛姐一个好印象,这时候有人敲门来送热水和打扫卫生。
以前我都是住那种便宜的双人间,没想到住进单间客房后,还能有这样的服务,而更令我舒心的则是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门外站着的不是以前在这里打工的大嫂,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年纪比瑛姐略大几岁,虽然一看就不是大城市出身,但她朴实的模样中透着秀美,适中的圆脸,端正的五官,丰腴的身材,颇有股良家妇女的独特韵味。
“大姐是新来的?”我问。
“是。”
“怎么称呼?”
“我姓赵。”
“赵姐啊。……刘姐和吴姐呢?”
“我不太清楚。”
赵姐似乎不太爱说话,每一句回答都非常简短,而且也不像刘姐和吴姐那种什么都见识过的老娘们一样,大说大笑,风野粗俗,她的笑容很浅,甚至还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惨淡味道。
我见聊不下去,收拾外出游览的装备,下楼来到前台。
瑛姐不在,看前台是她侄子昊杰,本来我还想和瑛姐说说话,套套近乎的,可这么一来都落空了。
到大院里,刚打开车门,瑛姐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进院子了,看她们手里拎着购物袋,应该是从超市回来。
“瑛姐,买东西去啦?”我没话找话。
“是啊。”瑛姐应了一声,和女孩儿走进楼里。
我感到一阵失落,正要开车离开,忽然瑛姐又快步出来了,一边接电话,一边叫我,看样子是碰上了相当着急的事情。
“峰哥,你去哪个方向?”
“我出去转悠转悠,你要去哪儿?”
“你送我去趟和平医院行吗?这门口不好打车。”
“那还有不行的?上车!”我暗暗感谢老天给我这个在瑛姐面前争取印象分的好机会,刚刚还陷入失落的心立刻涌起喜悦。
“谢谢啊,峰哥。”瑛姐开门坐进车里。
“出了什么事?”我边问,边发动汽车。
“吴姐的老娘过世了,现在欠着医院一万多块钱医药费,所以人家不让拉走火化。唉,什么世道!”
“现在的医院就这样,自负盈亏,当然一切向‘钱’看了。”想想表舅跟我说过的医药界黑幕,吴姐遇上的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至少人家医院还允许赊欠医药费,而且也没在事后强摘死者的器官去抵债。
“你这是给吴姐送钱去呀?”
“是啊。”
“你这么讲情意的老板娘真是打着灯笼难找了。”我趁机拍马屁。
“吴姐在咱这儿工作十几年了,有困难咱不能不帮一把。”
在瑛姐的指引下,我拐上大路。
“刚才跟你一起回来的是谁?”我转换话题,不想让气氛那么凄凄惨惨的。
“小敏,昊杰的对象。”瑛姐笑了笑。
“发配来劳动改造还带对象,这不成渡假了。”
“要没这个对象,还不会给发配来呢。”
“这话怎么说?”
“嗨,俩人搞对象,弄出事了呗。小敏家里把她赶出来了,说什么时候他们结婚了,什么时候再认这个闺女,我大哥为了这个气得要命,眼不见心不烦,就把他们都扔我这里来了。”
“这不挺好的,要没你侄子看店,你能这么悠哉悠哉地出去购物。”
瑛姐一笑:“俩孩子其实都不错,不过叫他们待在这里,我就怕被你们这些人教坏了。”
我明白瑛姐的意思,每天都有住客从外面带野鸡回来打炮解闷,在这家隔音效果并不十分好的老旧旅馆里,只要经过房门时稍微留心细听,就能知道房里在干什么,干得激烈不激烈。
“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学两招不是更好!”
“去!”
我怕玩笑开过头,瑛姐会对我产生反感,又转话题:“我刚看新来了个赵姐。”
“你说玉娴哪。她其实是店里的房客。”
“房客?!”
“是呀。说起她来其实也挺可怜的,结婚十年才生了个孩子,为了这个,她老公非说是她偷人弄出来的野种,所以自己也在外面姘了个女人,结果没一年就叫人家骗了个倾家荡产,她老公一气之下,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强奸了一个女学生,就这么进了监狱。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弄得玉娴跟她妈还有孩子在老家呆不下去了,到邯郸来打工,可现在找工作哪那么容易,吃饭住店,还没一个月身上的钱就花完了。”
“所以你这个善心老板娘把人留下了。”
“这也不是常事,刘姐回家给儿媳妇伺候完月子,吴姐办完老娘的丧事,都还回来上班,现在又有昊杰小敏帮忙,一个小店养不了那么多人,我也没法留她们太久。”
很快,赶到了医院。
为了能在瑛姐面前表现自己,我也跟着进去了,而且还给了吴姐一千块钱慰问金。
瑛姐对我的热心果然刮目相看,瞧我的眼神都变得更加柔和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也许那只是我一厢情愿地幻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接连到武灵丛台、黄粱梦吕仙祠、东山文化公园、娲皇宫等旅游景点游玩,此时已经十二月份了,无论是气候还是景色都变得差强人意,只是既然来一趟邯郸,不见识一下这些著名景点,总觉得对不起自己,所以一一逛过来了。
除此之外,其余时间我都放在跟瑛姐“泡蘑菇”上。
当然,这样的人不只我一个,旅馆客房里没电视,住客们不是找小姐打炮,就是凑在一起打牌,至于那些找不起小姐又没钱打牌的都跑到前厅来,拿看电视当幌子,跟瑛姐有一搭没一搭地穷侃胡聊,你来我走,虽说人数不多,可弄得我有时候也插不上嘴。
十二月七日,节气中的“大雪”,可这一天一片雪花也没飘落。
我从永年古城游玩回来,刚进院子,就发现了一辆熟得不能再熟的货车,那是老陈一直开的。
老陈是个又好酒又好色的老光棍,在我们公司主要负责跑河北省的运输,为人大方豪爽,手头宽裕了就爱找小姐玩,我们两人兴趣相投,所以相处得很不错,俨然一对忘年之交。
老友相见,自然分外高兴。
老陈跑了二十多年长途,门路很多,从来不让公司的车空着回大连,因此私下的外快赚得多,以前常请我“开荤”,如今我发财了,理当做个东道,吃喝玩乐一条龙,也请老陈好好爽一爽,乐一乐。
吃完火锅,从饭馆出来,已经将近八点半了。
“我听说邯郸的金百合不比咱们大连的差,泡个澡,待会儿找个歌厅吼吼,再弄几个小姐出来怎么样?”我问。
“你也知道我不爱在洗浴中心找小姐,再说大冷天的,洗完了出来倒不舒服,不如咱们直接去歌厅。”
“你可别为我省钱。”
老陈哈哈一笑:“放心,你现在当老板了,我宰你还宰不过来呢。这不是钱的事,你也知道我的脾气,那种高档场所我去着不舒服,白叫人当冤大头宰。”
老陈的嗜好确实有点特别,他不喜欢年轻又漂亮的小姐,反而喜欢姿色平庸,但玩起来却非常浪的女人,用他的话说:天仙是用来看的,母狗才是用来干的!
“主随客便,我听你安排。”
“那好。你不是爱走女人后门吗,我上个月去过一家歌厅,那有好几个小姐都做这活儿,当然人不怎么年轻漂亮,不过要多浪有多浪,而且不用去开房,包间里就能上。”
老陈带路,我们来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小歌厅,歌厅位于小胡同里,地点很隐蔽,破旧的门面就像待拆的危陋建筑,门口只有一个不怎么亮的灯箱,根本一点营业的气氛都没有。
进到里面,更觉得这家歌厅破旧与狭小,装修估计至少是十年前的,走廊的宽度两个男人并肩都有点挤,不过这里的生意却挺火爆,仅有的十来个包间几乎都在用着。
老陈轻车熟路,找妈咪要了走廊尽头最大的一间包间,说是最大,其实顶多能容下七八个人。
我并不厌恶这种糟糕的环境,反而觉得颇有一种亲切感和熟悉感,毕竟曾经的我只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骆驼祥子”,只能光顾这种低档场所,也只有这种档次才符合那份属于社会最底层的卑微心态。
几句客套之后,妈咪要去领小姐来给我们挑选。
老陈招招手,将妈咪叫到跟前:“你们这儿不是有能走后门的小姐吗,给我们叫来看看,别的不要。”
“两位老板来得巧,做这活儿的小姐我们这里就五个,很吃香,早十分钟来都没办法给二位凑上一人一个,不过现在刚好四个有空,两位老板稍等,我马上带人来。”妈咪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老陈,你又不好那一口,别光顾着我呀。”
“我要前面,你要后面,花一份钱能玩俩娘们,这不挺好的。”
听老陈这么说,我没话了。
不多久,妈咪领着四个衣着暴露的小姐进来了,说是小姐,可看模样没有一个低于三十岁的,十足的“老姐”,浓妆艳抹不一而同,高矮胖瘦却一应俱全,昏暗的彩灯之下,让人瞧着真有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
这四个小姐的相貌算不上美丽,不过在艳妆的粉饰下也找不出丑陋的地方,以这种档次的歌厅来说,这样的小姐已经算是出人意表了。
其中,名叫波波的小姐最合我意,三十岁出头,胖嘟嘟的圆脸,笑眯眯的双眼,身材极度肉感,一对高耸的奶子和两瓣浑圆的屁股都豪硕到夺人二目、直撞眼球的地步,再加上腰部恰到好处的赘肉,那份丰腴之态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口水直流。
老陈喜欢的则是另一个叫阿钰的小姐,阿钰满嘴广东口音,年纪和波波差不多,身材矮小,也不丰满,可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浑身结实紧绷,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在床上吃苦耐劳、能征惯战的狠角色。
至于其他两个也有自己的特色,叫雅惠的有一双非常不错的修长美腿;叫淑艳的有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只可惜两人年龄都差不多四十岁了,未免吸引力大打折扣。
看来看去,最终我和老陈意见相同,还是把四个小姐都留下来了,好坏搭配,一人两个,享受一下左拥右抱的快乐,至于完事之后要带出场过夜的人选,当然早已内定好了罢了。
很快,我们点的酒水果品之类也上齐了。
“你们几个别愣着了,快脱吧。”老陈高兴地催促。
阿钰立刻讲价:“裸陪可要一百,听说两位老板想玩点特别的,那还得再加……”
我没等阿钰说完,随手掏出两千现金,响亮地砸到桌面上:“不就是钱吗!你们实实在在、诚心诚意把我们伺候舒服了,钞票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谁表现得好,晚上还带她出去包夜。”
四个女人见钱眼开,脸上顿时都堆起了灿烂的笑容,态度也跟着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风骚的眼神里都好像带着钩子,钩得人心又痒又热。
“既然两位老板是爽快人,那咱们还有什么说的,咱们这儿的老板靠山硬,不用讲外面的规矩,包间一关,想玩什么咱们就有什么,真枪实弹也没问题,保证两位老板高兴。”波波快言快语,说完立刻脱衣服。
阿钰等人一看,不甘示弱,也抢着脱光了。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老陈哈哈大笑。
“何止‘推磨’,‘蜕皮’都行,这不都光了!”我看着眼前四具赤条条的淫荡裸体,也哈哈大笑,从天津带出来的压抑在胸中的那点阴霾之气终于一扫而空。
连喝带唱,几首歌下来,包间内气温越来越热,气氛也越来越火。
我和老陈已脱到一丝不挂,好在包间里有暖气,人又这么多,不但一点没觉得冷,搂来抱去的还弄出了一身的热汗。
四个小姐为了争取更多的小费,还有被带出去过夜的机会,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拿出了看家本领,淫词浪语,骚声媚气,任由我们为所欲为,真的是百无禁忌,而且也没半点扭捏推搪之态。
玩女人玩到一定地步,玩得就不再是漂亮脸蛋和魔鬼身材了,而是一颗淫心和满腔浪劲。
当然,波波四个人的淫心浪劲不能算是真的,可也不能算是假的,与刚入行的小女生不同,她们那种淫荡无耻已不是在客人面前的做作表演,经过日积月累的意识强化和行为磨练,那早已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甚至是一种深植内心的人格,正因为如此,她们的忘我投入才会使虚假变为“真实”,让平庸变为“美丽”。
我和老陈越玩越疯,乳推臀磨、吮龟舔蛋、毒龙钻、水果盘等花样一一玩遍之后,普通的游戏再也满足不了我们的兴致了。
“没意思,你们还有没有更好玩的?”我问。
“要不玩‘萤火虫’,捉到谁就罚谁。”波波笑嘻嘻地抚摸我那根已经极度胀挺的大鸡巴。
“以前玩过,没劲!……干脆这样吧,我来办比赛,你们比比本事,胜一场一张毛老头,玩不玩?”
对于我这个奖金丰厚的提议,波波等人无不雀跃。
老陈知道我不在乎钱,当然也想玩点平常玩不到的。
“黄老板,你说比什么吧?”阿钰跃跃欲试。
我灌了一口饮料,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好玩的项目。
老陈笑了笑,连开了四瓶啤酒:“来,先比谁喝酒最快!”
“论喝啤酒,那我可赢定了!”波波自信满满。
“我可没说用上面的嘴喝。”
看到老陈的诡异微笑,四人立时明白没那么简单了。
“都坐下,用下面那张嘴喝,最快让酒瓶空了的有赏。”老陈从来没和这么多小姐用这种有奖比赛的方式淫乱过,所以显得比我还要兴奋。
“对,就比喝酒。”我睿智蓬发,更进一步:“不但要喝,还要喝冰镇啤酒。”
波波等人都是欢场老将,饱经阵仗,当然不把这种游戏放在眼里,何况又有重赏当前,因此没有一个退缩,反而叽叽喳喳调笑着在沙发上半躺半坐成了一排,各自抬高双腿,无耻地将骚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
我和老陈蹲身过去,先仔细品评,说到最好看的骚穴莫过于阿钰的,略显鼓蓬的馒头屄夹着如花瓣般的小阴唇,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而说到最好看的屁眼,则大出我的意料,竟然是淑艳的,粉嫩的颜色和细腻的皱褶,几乎就像未被开垦过的处女之地。
“来,先加冰再倒酒。”我笑着将冰块往淑艳的屄里塞去。
“呀~~,原来这么冰镇啊!”淑艳惊叫,想要躲闪。
“别动,一人三块,谁躲算谁弃权,后面的比赛也没她的份!”
我的要挟果然生效,四人没一个敢抗拒了,反而嬉笑着各自扒开骚屄,让我更加容易地将冰块塞入。
“喔~~,冰死了,人家小屄都麻了!”阿钰娇叫。
“就是,真难受!”波波附和。
老陈不给四人说话的时间,拿过啤酒,一人一瓶,分别插入四人的屄中,直至瓶颈消失,瓶身完全堵住屄口。
波波等人立刻谨慎地扶住酒瓶,各自调整好姿态,为了百元奖金,看来她们都卯足了力气。
“预备~~,开始!”老陈突然发令。
瞬间,四个为钱眼红的骚货抓着啤酒瓶狂暴地乱捅乱插起来,只有这种激烈的动作才能让酒液快速灌进阴道,经验丰富的她们都非常明白。
“啊~~,嗯~~,喔~~,呀~~”四种不同声调的浪叫交织而出,没有一点柔媚之色,只剩下粗野的味道,伴随着浪叫的则是酒液因酒瓶飞速进出而被激溅出来的啧啧水声,包间内为此响做了一团。
看着一排犹如尿崩一样向外喷洒黄色液体的骚屄,我和老陈几乎陷入癫狂状态,不约而同握住了自己的鸡巴,也跟着自慰起来。
浪叫声越发粗野不羁。
水声也越发急促清脆。
一瓶啤酒没有多少,很快就决出了胜负。
“喝光了!”波波第一个举起空瓶,不顾骚屄里犹自涌流着啤酒,得意地大笑:“还是我赢吧!”
其余三人看到波波抢先,都停住了动作。
“你也就是侥幸,我就差一口了。”淑艳失望。
“差一点也是差,这叫实力。”波波笑着起身。
我忙举杯上前,接住从波波的阴道中流出的酒液和被她自行抠出的冰块,用大鸡巴搅拌了几下,弄成一杯长寿酒,递了上去:“喝完这杯庆功酒,奖金就是你的了。”
波波盯着我手里的钞票,二话不说,一饮而尽。看到她顷刻之间就拿到了一百块,这让其他人更加眼红。
“两位老板,还比什么?”波波一副乘胜追击的模样。
我笑了笑:“俗话说烟酒不分家,喝酒比完了,当然该比抽烟了。”
“不就是用屄抽烟吗,这回该我拿钱了!”阿钰非常高兴。
“我可没说用屄,这回来个屁眼抽烟,还是谁最快谁拿钱。”我对自己的创意感到无比得意。
在我的指令下,四人都面对墙壁跪到沙发上,并且高高地撅起了屁股,我在四人的屁眼中分别插了一只迷你雪茄,然后快速点燃。
“开始!”我高声大喝。
四人早已做好准备,我的号令刚出,四个颜色不一,大小不同的屁眼就像喘气一样缩放起来了。
这一回的战况与刚刚用屄喝酒不同,不一会儿,四人后门功夫的深浅就表露无遗了,雅惠的屁眼是四人中最难看的,已呈棕黑色,还微微有些脱肛,一看就是被人玩了很多年玩烂了的,可是说到技术,她却是高人一筹,不像波波等人那样缩放得非常匆忙,每一下都相当均匀悠长,香烟因此能够得到充分燃烧,所以比其他人快了将近一厘米之多。
“啊呀!”波波一声惊叫,她乐极生悲,由于过分争先,弄得香烟竟然脱离屁眼,掉到了地上。
“波波香烟掉落,丧失比赛资格,目前雅惠一马当先,阿钰和淑艳还要加油!”
我俨然一个比赛解说员。
波波捡起香烟看了看,已被刚刚溅落到地上的啤酒给浸灭了,就算想接着比赛都不行了,不由得狠狠一摔,骂了一句:“妈的,真他妈倒霉!”
阿钰与淑艳的差距拉得越来越大,显然淑艳对于自己的屁眼掌控得还不够熟练,这让我不禁猜想淑艳的屁眼是不是才卖不久,又想想那份紧嫩与鲜美,真有点难以自持。
我看看老陈,没想到他比我还急不可待,已经和波波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了。
抽烟比起喝酒要费时多了,阿钰始终未能追上雅惠的脚步,最终还是雅惠以绝对优势夺得胜利。
两场淫乱不堪的比赛完毕,我和老陈一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奖赏过雅惠之后,带上保险套,就近抱住依然保持跪姿的淑艳,大鸡巴毫不留情,一下子就穿透她的鲜嫩屁眼。
“喔哟~~,黄老板,轻点!”淑艳痛叫。
狂躁的内心驱使着我的大鸡巴,我根本无法控制那份已然膨胀到极限的欲念,不但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捅送得更加急切粗暴。
淑艳的屁眼确实很紧很小,如我所料,使用的次数不多,也因此我的大鸡巴进出都相当困难,对于希望用极力冲刺去获取最高快感的我来说,这种艰涩未免有些难以接受。
我环顾四外,随手抄起啤酒,就像在战场上为武器降温一样,将酒液向我和淑艳的结合部位浇去,酒液无法起到润滑的作用,但至少让淑艳的屁眼变得湿润了,不但大鸡巴的进出为此顺畅不少,而且每次撞击时还会发出清脆而有趣的水声。
经多见广的老娘们与刚刚下海的毛丫头就是不一样,不但承受能力惊人,而且一点也不扭捏作态,不管我的动作多么粗暴,淑艳都不叫苦叫累,反而用力扒分屁眼,浪哼浪笑着迎来送往。
一次次奋力冲刺之下,如海潮般的快感阵阵传来。
自从到歌厅,已经玩乐将近两个小时了,其间鸡巴几番胀挺,精液几番临门,这一回我是真的压抑不下去了,仅仅五六分钟,我就一声沉闷的低吼,忍耐许久的精液终于爆发出来。
……回到旅馆,大厅里早没人了。
老陈跟我告别,迈着飘忽忽的醉步带阿钰回房间。
我望着这个一辈子没结过婚的老光棍的孤独背影,情不自禁想到二十年后的自己,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苦涩与悲凉,难道我的人生也要这样结局吗?
我真的没有勇气想下去。
“黄老板,走啊。”波波拽了拽发呆的我。
看到波波因拉拽动作而晃动的巨大胸部,我心中一声叹息:“唉~~,管它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迈步上楼,进了客房。
两人冲完澡之后,我叫波波躺到床上,然后跨上去,将尚未完全勃起的鸡巴送进那对诱人的巨乳之间。
波波微微一笑,双手齐推,乳波翻涌,随即将我的鸡巴吞没无踪。
“我这奶子打起奶炮来爽吧?”
“嗯,真不赖!”我亲手摇晃着波波的奶子,享受那份奇妙的震动所带来的快感。
“又能打奶炮,又能走后面,你要带别人出来,保证没那么爽。”波波自卖自夸。
“你们那儿卖后门的小姐怎么这么多?”我好奇地问。
波波撇了撇嘴:“还不是阿钰姐俩坏了规矩。自打前年这对南蛮子来了之后,店里全乱套了,这俩小婊子要钱不要脸,更不要命,肏屁眼、喝尿酒,什么花活儿都来,把客人全抢跑了。”
“你们怎么不把她们挤走?”我插嘴。
“想挤也挤不动呀。她们最多的时候一人一晚上赶六七张台,光小费就能拿两千,老板看她们是摇钱树,当然偏向她们了,为了这个好几个小姐都转别家了,可我们这些在店里做熟了的怎么挪窝?”
“所以只好跟着卖了?”
“一晚上两千小费,顶一个星期赚的哪,谁不眼红?”
“最后赚到了吗?”
“赚他妈个屁呀!好这一口的客人就那些个,钱都花到一个人身上当然多了,可大家一争一抢,结果谁也没多赚多少,一晚上多个百十块都算烧高香了。”
边聊边磨,随着快感的积累,我的鸡巴也膨胀到最粗最大,我带好保险套,开始往上面涂抹润滑油。
“黄老板,上来就走后门啊。”波波笑嘻嘻地抱起双腿,让皱褶松散的屁眼完全呈现出来。
我喜欢波波的淫荡举动,用双肩扛起她的双腿,粗暴地塞入大鸡巴。
“啊~~,鸡巴真大,捅死人了!”
“你的屁眼也不小,别装嫩!”
波波的屁眼对与一般男人来说可能真显得过于宽松,但和我的大鸡巴却如天造地设的合适,那份紧紧包裹住的感觉格外奇妙,既能让人获得最强快感,抽送起来又不会举步维艰。
我很清楚自己的大号鸡巴和粗暴动作对波波那千锤百炼的屁眼来说并不构成威胁,淫淫一笑,双手齐伸,抓住在眼前晃动的柔软巨乳,一边胡乱抓揉,一边迅疾进攻。
“呀~~,别,别这么狠,人家真受不了!……啊呀~~,大鸡巴真厉害,捅到头了。”波波嚎叫得相当大声。
想到住在隔壁单间的赵姐一家人可能会听到波波的浪叫,我就倍感兴奋。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和观察,我对命运悲惨的赵姐除了深感同情之外,也产生了本不该有的非分之想,甚至很想用金钱去购买她的肉体,一尝这位良家美妇的风味。
我知道这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多少有些不够道德,可就是管不住自己躁动的内心。
“骚货,给我使劲浪,浪得好看我下回还找你。”
对我这种出手大方的客人,波波当然趋之若鹜,顿时改变风格,粗言秽语,叫得更骚更浪,简直到了旁若无人、震天动地的地步。
一番急速冲击,足有二十来分钟,我感觉腰力不济,于是翻身躺倒,叫波波骑上来,用屁眼接着套弄我的大鸡巴。
“黄老板,你可真坏,上来就一通猛的,把人家屁眼都肏得火辣辣疼了。”
波波很清楚自己的卖点,在上下起落的同时,双手撑窗,向前倾身,将一对大奶子送到我面前。
“得了吧,当我是菜鸟啊,你这屁眼少说叫人干了几百炮了,还在乎我这几下。”我边揉边说,双手传来的那份沉甸甸的感觉与大龟头传来的那份麻酥酥的感觉让我的意识有些飘忽和晕眩。
“不在乎别人,还不在乎黄老板你吗?谁叫你鸡巴这么大,别人没肏到的地方你也肏到了,差点通断人家肠子。”波波对男人那点虚荣心理了若指掌,奉承得非常到位。
在歌厅玩闹了两个小时,也射过一次精了,我没心思也没体力再和波波打持久战,所以连连催促加速加力。
作为卖淫小姐,波波当然比我更希望早早完事,立刻放开手段,除了直上直下的套弄之外,更扭晃肥臀,夹杂进许多不同方向的摩擦,对我的大鸡巴做最强烈、最彻底的刺激。
“好,使劲,使劲!”我狠狠抓揉波波的大奶子。
波波发疯般的夯砸我的大鸡巴,我们一起热汗滚滚,一起粗野嚎呼。
忽然,就好像紧绷着的某一根神经断了一样,我不由得一阵悸动,连忙翻倒波波,拔出大鸡巴,撤去保险套,呼吸着粗重的气息,跨到她面前,握着大鸡巴急速撸动。
波波淫荡地张嘴等待。
刹那间,通体的轻松与舒畅让我嘘出一口大气,半个月未近女色所积压下的最后一点精液也随之如连珠箭般激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