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主公……”颜良的脑海中闪现出了当初投奔袁绍时的场景,出身贫寒的他和文丑,并没有被袁绍轻视,广结天下英豪的袁绍看着他们两人破旧的衣衫,毫不犹豫的脱下了自己的锦袍,赐下了自己的宝马。

那个时候颜良和文丑便发誓只要自己还活着绝对不会让袁绍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还活着!”深受重创的颜良身上冒着血光,身体上的伤口快速的修复了起来,但是双眼猩红的颜良眼中只有两个人,他的主公袁绍,以及击败了他的吕布。

一道巨大而又凝实的血色光刃朝着吕布斩去。

“叮!”吕布拨马打碎那道光刃,看着一身血色,两眸血红的颜良,多了一丝欣赏,他的强大足够击碎对方的信心,但是对方居然就此晋升到了更高的境界。

“想要伤害主公,先从我的身上踏过去!”颜良眼中闪烁着疯狂,越上自己的青龙马,挡在了吕布的身前。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信念吗?”吕布看着不远处的袁绍,“你有一个好手下!不过凭他挡不住我!”

吕布开口的一瞬间,颜良的本能就感觉到了恐惧,但是背后的袁绍让他视死于无物。

“咚!”颜良的血刃狠狠地击在了吕布的画戟上。

“不错的力量。”吕布单手握戟,反手发力弹开颜良,“说出你的名字,你有资格让我知道你的名字了。”

“河北颜良!”颜良闷声的说道。

吕布将画戟从左手移交到右手,一道金红色的光芒覆盖在了画戟之上,原本其上陨铁所制的盘龙在这一刻仿若活了过来一般,喷涌着金红色的龙炎。

同样另一边颜良也在不断积蓄着力量,他已经明白如果十五招之内没有人过来帮忙的话,他可能会死在这里,他死可以,但是他的主公就在背后。

“杀!”颜良暴喝一声终于忍不住先一步出手了,吕布那种无上限增长的气势继续持续下去,他可能都提不起出手的信心了。

风暴一样的攻击,颜良只来得及攻击了五刀就被吕布彻底打了回来,然后如同暴风骤雨一般铺天盖地的砸到颜良的脑袋上。

没有太多的光芒,吕布将每一丝内气都如同本能一般的缠绕在自己身体的四周,没有丝毫的浪费,每一份力量也没有丝毫的浪费,完美的压制了颜良的反击。

十招,十五招,二十招,二十五招,三十招,颜良只感觉到吕布的攻击越来越重,重到他已经顾及不到其他的事情,只能一直死撑下去。

要是他知道他已经挡了吕布三十招估计会非常的震惊,但他现在能记得只有一条,那就是挡下去,在他倒下之前,绝对不能有人伤害到袁绍。

“太无趣了。”吕布再将颜良打的倒退之后,终于对颜良感觉到无聊了,左手也搭在了画戟上。

“叮!”一声脆响,颜良的刀碎了,随后吕布反转画戟斜着上削。

颜良奋力的向后撤身,但吕布画戟的尖端依旧扫到了颜良,瞬间颜良原本破碎的战甲分成了两半,一个巨大的伤口出现在了颜良的胸前到腰间。

“兄长!”奋力赶来的文丑看到这一幕眼眶欲裂,而倒下的颜良在听到那一声模糊的文丑的声音嘴角划过了一个弧度,然后缓缓的倒下,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站起来奋不顾身的和吕布战斗。

“啊!”文丑整个人直接癫狂了,纷乱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喷涌了出来,原本纯金的内气当中多出了一抹血光。

奔袭而上的文丑癫狂的攻击也仅仅持续了五招就被吕布压制住了,就算因为步入了内气离体的高度,实力出现了质的飞越,但依旧和吕布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咚!”吕布三十五招左右重伤了文丑,地上躺尸的又多了一名超级高手,不过这一次吕布却没有朝着袁绍杀过去,反而微微皱眉朝着西边望去,他感觉到两道惊人的气势朝着他的方向涌来。

他笑了,这两道气势虽说没有他强大,但是少有的激发了他胸中的热血!

“来吧,我一直等待着的高手,击败蝼蚁并不能让我振奋,只有击杀高手才能让我胸中的热血燃烧!”

关羽那道青光伴随着距离的靠近越来越庞大,甚至于已经开始挤压旁边张飞的乌光了。

“吕布,看招!”关羽沉静的面上威严的吐出这四个字,整个人傲气十足。

倒提青龙偃月刀的关羽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暴走的力量了,不过站在那里完全不动的吕布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是一个好靶子!

“来的好!”吕布的眼中少有的露出了忌惮,即使以吕布的实力已经看穿了这一招的本质,他也没有去避让,因为他是吕布,他不屑于避让,这个世界和他对面的武者只有避让他,没有能让他避让的。

“当!”一声爆鸣,凝聚着关羽全身精气神的一击和吕布的全力一击撞上了,爆鸣声带着强大的震荡直接震死了四周大多数的士卒。

“你不错!”尘土褪去,吕布坐在赤兔上双手握着方天画戟盯着对面的关羽,“就凭这一手华雄死在你手上不冤!不过对付我的话,还差了点火候!”

关羽胸中血气上涌,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直接将自己全力一击打停,不,甚至只靠着自己的力量,没有多加准备,将自己的打的倒退了,甚至于一击就将自己聚集的气势直接打散了。

“有进无退的一击,若是正常人可能会因为承受不了你的第一击导致直接被斩杀,而像华雄那种程度即使挡住了也无法打断你的气势,导致被之后一招重过一招的重击直接击杀,而要是闪避的话更会使你的气势更盛,最终被斩于马下!”吕布淡然的看着关羽,说出了关羽这一招的强悍。

关羽默默地调息着,神情依旧傲然,面上根本无视了吕布对于自己的评价,心中再多的惊涛骇浪都被那张红脸还有那半眯的傲气眼神所遮掩,就连吕布都没有看出来关羽内心的变化。

“这就天下第一武将吗?本以为灵气爆发我应该更上一层楼!没想到,他就这么若无其事的承受了我最强的一招!”关羽拽住缰绳微微睁开的双眼盯着对面的吕布,在不经意间他已经承认了吕布的强大。

“二哥,我来助你!”手痒的张飞在看到关羽被逼退之后咋呼着要冲上去帮忙。

“你不错…恶来,手痒了吧…”吕布看了一眼张飞对着身后的典韦说道。

“温侯,这黑恶鬼就交给我好了!哈哈!”说完,典韦抄起双戟就冲向张飞!

如果按历史轨迹走,借典韦三个胆子,他也不敢跟骑马的张飞如此硬碰硬,可是如今的典韦身负修为,只见他化作一阵黑风冲去,硬生生的撞在了张飞的马上,之前的战斗中,张飞的马受过伤,再次被撞直接将张飞摔了下来!

典韦也不含糊上去就和张飞扭打在一起!

吕布见典韦稳稳的压制住了张飞,于是孤身一人突入敌营的吕布对于身旁包围着的士卒根本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危险,能阻挡他的人只有面前的几位了。

“看来联军之中也就只有你们几人了。”吕布蔑视的看了看袁绍的方向,随后又看了看刚刚赶来的曹操以及曹操身后的夏侯两兄弟。

吕布恣意的释放着自己的气势,关羽半眯着眼睛看着对方没有说话,即使尽自己最大力量一击,关羽也感受不到吕布的底,深不可测,这是关羽自己的感觉。

“嗡!”随着一声尖锐的爆鸣声,连带着一道银色的光箭划过夜空,爆碎成为星屑,皱了皱眉的吕布调转了马头,准备离开。

“曹操,袁绍你们的人头且系颈上。”吕布冷笑着拨转马头。

夏侯渊握着弓身死盯着吕布,那种庞大的气势几乎让他抬不起手,不论胸中如何呐喊,始终抬不起手射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弓矢。

“吕布休走!”咬破自己下唇的夏侯渊终于咆哮着射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箭矢,一道带着血色的黑光如流星一般电射向吕布!

一箭过后,夏侯渊整个人仿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就在此时,张辽匹马赶到,轻易的一刀打下箭矢,宛如吃饭喝水一般。夏侯渊见此顿感危机!没想到!除了吕布,还有这神勇的武将!

“奉先,陛下要的是完胜,他们气势正盛,就算赢了,我们也会有所损耗,这时咱们第一次出征,不能让陛下失望啊!”张辽郑重的说道。

吕布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文远所言极是…”说完,从马背上拿出自己宝弓,冷笑连连的说道:“可是不让这帮土鸡野狗见识见识,某心里不安啊!哈哈哈!射箭之人……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弓箭!”

拇指拨开弓弦,原本没有箭矢的弓上缓缓的出现了一道金红色的虚影,随着弓弦的张开,箭矢逐渐的凝实,松手,一道金红色流光划过夜空没有带着丝毫的声息刺穿了千米的直线。

“手滑了,好久没有用弓。”吕布的朗笑带着一抹嘲讽传了过来,再扭头,帅旗整个已经被击的粉碎。

“哎,好了奉先、恶来,你俩玩够了吧……咱们该走了……”说罢,拉着吕布和胖揍张飞的典韦回汜水关了。

关羽扭身看了看一声冷汗的夏侯渊,在吕布的气势全面压制了自己等人的时候,一个炼气成罡的家伙居然还能将弓箭射出去!

“恭喜了!”关羽提着缰绳,控制着自己胯下半死不活的西凉宝马对着曹操还有夏侯兄弟一礼。

夏侯渊在吕布走了之后,强撑的精神顿时褪去,在关羽过来之后,确定安全了的夏侯渊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疲累,右手松开了缰绳,缓缓的坠了下去。

“妙才!”曹操在夏侯渊松手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妙,伸手虚扶却不想夏侯渊就这么栽了下去。

还好一旁的夏侯惇伸手拦住了栽下去的夏侯渊,“大兄,妙才没事,只是内气损耗太大,昏过去了。”

“曹公,夏侯妙才醒来有很大可能突破现有程度,如果没有突破的话,你就问他,他今天是怎么射出那一箭的。”关羽少有的多说了话,然后拨马回转拉起张飞,准备离开。

吕布和张辽的出现着实让联军气势低迷,吕布砍瓜切菜一般放翻了颜良文丑,然后一招打停关羽的最强一击,庞大的气势直接压制了在场所有的人。

典韦更是压着张飞一顿毒打,打的这位猛将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而夏侯渊那神来一箭确也被张辽轻松写意的挡了下来……

入夜之后,正当所有人都放下戒备之时,吕布和张辽再次率领母子营夜袭诸侯大军,夜晚巡逻大营的袁术防御失当,吕布由此大破诸侯联军。

就在吕布退走之后,联军主营就开始击鼓升帐。

大帐内,袁绍一脸阴沉的看着诸人,“公路,昨夜到底如何被吕布袭营的!”

袁绍一脸冷厉,此时的他心情非常不好!

之前攻打汜水关时,他手下最重要的两员将领拼死一战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刚一入夜就除了这档子事!

要是袁术今天不给一个解释,他不介意拿袁术开刀,夜晚巡逻大营何等重要,居然就那么简单的被人袭营了!

这时已经不是讲求兄弟情义还有阴谋诡计的时候了,秉公执法才能凝聚军心!

“昨夜亥时吕布袭营,我手下大将纪灵带领手下巡逻,不想被其偷袭,全灭了巡逻部队,盟主若是需要可以查阅交接名目。”袁术站起身来,郑重的说道。

全场一阵窃窃私语,随后作业的交接名目便被提了上来,公之于众,令袁绍称奇的是袁术并没有丝毫的偷奸耍滑,反倒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巡营,甚至还特意布置了不少的暗哨!

“既然如此,便不罚你,吕布之勇我也见识过了,非是纪灵可挡!”袁绍翻阅了一下名目,抬头看了一眼同样一脸阴郁的袁术,点了点头说道。

“多谢!”袁术都准备好为纪灵扛下昨天的事情了,没想到袁绍居然这么简单的翻过,反倒让一直和袁绍死磕的袁术有些不习惯。

“废话少说,敌方援军以至!众位今日之后若还有怠战之心,休怪我无情!”袁绍站起身来一身威严的说道,随后扫过几个一直怠战不前的诸侯。

袁绍整个人的变化简直不可思议啊,靠着身上的威严居然将诸侯全部压下!

曹操惊奇的盯着袁绍,这才是四世三公,南天一柱的本色吗,没想到袁绍,昨天受到了那么大的打击,今天却散发出更强的气势。

“文台,你手下大荣一事,我代公路向你赔罪,既然已经为讨董而来,文台可愿放下私怨,大荣大概也不想为了一己之怨,弃天下苍生不顾!”袁绍起身走到孙坚面前深深一礼。

这一次曹操被吓住了,愣愣的看着袁绍,他从小和袁绍属识,袁绍一直保持着高傲,可是如今却礼贤下士,这样的气魄,坐拥四世三公的底蕴,天下必属袁氏!

孙坚也愣愣的看着袁绍,而袁术也是一怔,不过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袁绍如此,袁术怕有损门面,也站起身来,走到孙坚身前,“此前吾为一己之私,致文台于险地而不顾,术在此请文台原谅,大荣一事,你我二人可在讨董之后再做决断,当今天下乱象已显,若董卓得势,天下倾颓,百姓流离,请文台深思!”

袁绍,袁术给足了孙坚面子,由不得孙坚不答应。

只见孙坚起身,看着袁绍,“即为天下苍生计较,我孙坚不敢有丝毫怠慢,大荣之事权且揭过,待讨董事了,我再与他袁公路清算!”

“文台大义!”袁绍笑着说道,面子给足了,而且话也说开了,孙坚都搁置仇怨,奋力讨董,之后若是有人还敢怠慢,他袁绍就有的是理由处置了。

“就冲你今天所为,若是到时你败于吾手,吾必善待汝家人,你败于他人之手,吾必替你照顾家人。”袁术看了一眼孙坚,内心深处的豪侠气概还没有消失的袁术,此话几乎脱口而出。

孙坚看了一眼袁术没有回话,他根本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到来,孙坚坚信的是,他自己是不败的。

“众将听令!”袁绍一脸冷厉,“各部率领士卒加强营寨防护,挖深壕沟,布置拒马,扩宽营寨,加强巡逻,切不可出现昨夜之事!”

“诺!”所有诸侯点头。

“其余人等,调令诸将汇聚虎牢关,今日攻城!”袁绍手握将令一脸的威严。

“诺!”

很快各路诸侯就将士卒布置好了,两翼的骑兵,中间的步卒,这一次在袁绍逼人的气势之下没有人再闹着要自己亲自去指挥,袁绍也直接挑明,要是任何人敢借此机会侵吞别人的部曲,群起而攻之!

也正因为这样,这一次联军军令如一,部队指挥也是交由最适合的人来。

不得不说十八路诸侯被袁绍拧成一根绳,爆发出来的战斗力不是闹着玩的,袁绍直接将佩剑给了孙坚,“若有任何人不服指挥,持此剑斩之,不管他是哪家子弟,出了事来找我!”袁绍将佩剑交给孙坚命令他指挥步卒并说出那通话的时候,孙坚整个人感激涕零,就差掏心掏肺给袁绍表忠心了。

“击败董卓,用西凉精骑的血洗掉你这只猛虎的耻辱。”没有接受孙坚的忠心,可能袁绍也明白自己的手伸不到扬州,但是那淡漠的话语,却让孙坚热血沸腾。

听得一旁的曹操都感觉袁绍不愧是当世明主,鞠义身后的沮授更是双眼放光,韩馥已经名存实亡了,自己有得信于这般强大的雄主!

未来可期啊!

此时,夜袭成功的吕布带着张辽和典韦等不下潇洒的回到了汜水关,李儒和左悲已经在关内府邸等待着吕布等人的到来。

“见过国师、见过军师。”张辽和吕布、典韦对着主位上的左悲一礼,随后又对着李儒一礼。

“如何。”左悲平和着问道。

“至少有五万兵马在今夜之后做了逃兵,至于死伤不可能太严重。”吕布以目示意张辽之后,张辽站了出来说道,这种战阵的任务,吕布并不擅长。

“赐酒宴,吕将军可有斩获?”左悲一挥手早已准备好的酒席快速的布置了上来,在吕布走后,李儒就命人去准备了酒席,吕布和张辽是刘辩的心腹大将,左悲和李儒自然是服务周到了。

吕布淡淡的说道:“无有,虽是见到了袁绍,曹操两人,不过袁绍有两人拼死守护,一时技痒没有特意去杀他,结果被他跑了,而曹操是在打伤华将军那位敌将来了之后才来的。然后就是夜袭了,可惜…那纪灵跑的够快没能将其斩于马下!”

“哦,居然有人能挡得住奉先。”一旁喝酒的左悲好奇不已。

“看来应该是陛下点中的那几人吧”说完,李儒从袖中抽出一卷白绢,递给左悲,这几日刘备等人的情报全部都在上面。

“哦?!看来陛下早有准备啊!”左悲笑着说道。

李儒一遍喝酒一遍说道:“这几个人到不用担心,陛下曾言,此人是以名招揽人才和军马,要是继续打着中山靖王之后…迟早会栽到陛下手里…想要名,他就得跟着陛下走…反之……人人得而诛之!”吕布和张辽等人闻言一愣,的确啊,你说你是刘氏之后,等刘辩掌权你还哪有脸在外面兴风作浪!

跟随吕布夜袭的典韦回到了自己的大帐,这场战争他的功勋委实不少!吃完酒宴,典韦就回到了母子大营。

入营的典韦脱下盔甲,抱起母亲坐在床上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典韦将自己说的英武无比,面对五十万大军面无惧色,救走华雄,那股子英雄气着实让李秀沉迷,爱子之心和爱郎之情重叠,如狼似虎的李秀情欲迸发,离开典韦的怀抱,站了起来,随后缓缓脱下不多的外衣,将自己肥美诱人的躯体完全展现在儿子的面前。

典韦见状也憨憨的笑着,连忙将外衣拖到。

李秀娇羞地瞟了典韦,看着儿子状如忒大的身躯还有那根又黑又粗又打的鸡巴,李秀妩媚一笑,背对着儿子重又弯下腰去,用两手抓着胡床边缘,叉开双腿,羞羞答答地撅起了她那个白嫩圆大的肥臀,等待儿子粗大的鸡巴进入。

典韦见母亲把个浑圆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向他暴露出她那肥凸似双半球的阴户,不禁又是兴奋又是好奇,忍不住在李秀身后跪了下来。

清晰地闻到了母亲那成熟妇人的阴户所散发出的特殊气息。

只见李秀的整个阴部肥美地隆凸着,一片黑黑的阴毛丛中,两片纵长丰肥的深色大阴唇微微地分开,形成一道鲜红凹陷的肉沟,两片玫瑰色的小阴唇含羞地从肉沟中翻露出来,因为刚才的热潮未退,所以还肿涨地张开着,露出了通往母亲肉洞的入口处,奇怪的是李秀那粘有淫水和一些白色阴道分泌物的肉洞口上有一圈满是肉芽的不整齐的边,典韦自然不知道这是母亲的处女膜破裂后的残痕,就这么看着李秀玉臀间那迷人的阴户,胯下的那根肉棒举得更高了……

李秀翘着丰臀等了一会,觉出两腿间并无异状,忍不住回过头去,只见典韦这小冤家竟跪在她屁股后面,傻乎乎地瞧着她的下体出了神。

女人家到底脸嫩,李秀见典韦这么瞧着她这个当母亲的下身,不由得大为羞臊,连忙伸手掩住了她那暴露在臀间的肥美娇嫩的阴户,轻声羞嗔道:“讨厌!你这憨蛋,看了百八十回了,还不够~,还不……快来……”

典韦这才回过神,笑着站了起来,用一只手抓着李秀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扶着怒挺的大肉棒往母亲的阴户靠去。

李秀则娇羞地从羞处挪开了手,只觉典韦那个坚硬的粗圆硕大的龟头挤开了她的两瓣阴唇,热辣辣地抵在她这个李秀的阴道口上,却又并不插进去,而是轻轻地在她的肉洞口磨了起来……

“哦--!你……嗯!……坏儿子……又这……这样子……对娘……你、你好坏……”李秀忍着阴道口的酥痒羞嗔道。

感受到李秀身体的变化,典韦有恃无恐的逗弄起了李秀,说着,也果真停止了抽插,将肉棒缓缓的退了出来,只是放在小穴上上下的摩擦起来,双手继续时轻时重的挤着李秀的大奶子,甜美的乳汁一会儿就浸满了双手合李秀的粉色的鲜嫩乳头。

“别,别停嗯……”正在享受着的快感戛然而止,小穴上肉棒的摩擦无异于隔靴搔痒,李秀绯红的俏脸上满是难耐的春情,情难自禁的摇晃着母性十足的倒心形大屁股,渴求着雄性粗暴的侵犯。

典韦有意想逗逗母亲,只见他把个鸡蛋大的龟头用力地送入李秀的阴道口,让大龟头的肉伞没入洞内,却又随即抽出,这么只进出了几次,便将母亲的肉洞口又弄得水汪汪的了。

李秀只感到阴道口一会儿被撑得似要裂开,一会儿却又是空落落的,真是说不出的骚痒难耐,便频频移动着她的臀部向后顶着,想要让典韦深深地插入。

而典韦却总是适时的把肉棒后退,使母亲的阴道口套住了他的大龟头,却又无法将之整根吞入。

“好儿子……乖……不要再逗娘……娘了……俺要……亲儿子……娘想要你……好儿子,娘的憨蛋,快点嘛,夫君,娘好痒啊……”李秀向后挺动着肥臀荡声道。

受不得蜜处传来的巨大空虚感,不知羞耻的发起骚来,声音比平时更加娇媚,软软糯糯的发嗲,好似能腻到人的心里去,嘴上如此,身体也是异常的主动,“娘,你想要什么?说清楚一点好吗?……”典韦佯装不明白。

“哎!……坏儿子你……你好讨厌……还装作不知道……娘……娘说不出口啦……”李秀羞道。

“可是,娘你不说清楚,俺怎么知道要做什么………”典韦仍然逗着母亲。

“你坏………日儿你坏死了!………你欺负娘……娘以后……再也不和你……不和你……好了……”李秀羞声娇嗔着,只觉典韦的大龟头越发起劲地在她这个母亲的阴道口进进出出,偏又并不插入,净是用大龟头上的肉楞子狠刮她那个几欲被撑裂的窄小的肉洞口。

李秀知道典韦是故意在逗她,想让她说出要典韦和她这个做母亲的性交的羞人话,一时间又是羞臊,又是难耐体内高涨的情欲。

李秀今晚虽已经历了两次高潮,但她现在正处在妇人对床第之需极强的虎狼之年,方才她这个当母亲又被典韦强行交媾了一会,早已情欲透体。

此时典韦的这般撩弄,真是让她浑身难受死了,再也顾不得做母亲的矜持,撅着肥白圆大的屁股,娇媚的羞声道:“好儿子……哦哦~……亲儿子……娘要……要你的粗大肉棒插进……插进娘的阴道里……啊!好羞人……娘的小穴好痒啊,好儿子快点肏娘的小穴……人家要被儿子的大肉棒肏啊……”饥渴难耐之下,李秀终于崩溃了,说到了后来几乎是哭喊般的尖叫出来。

典韦听李秀把这些话说了出来,这才满足了。

当下,典韦双手捧住了母亲的腰,胯部猛地向前一挺,将抵在李秀阴道口的大肉棒深深地整根插了进去。

“嗯--!”李秀的阴道终于得到了典韦大肉棒的充实,舒服得哼出声来,头向后仰起,臀部翘得更高了,阴道内的肉壁紧夹着典韦的宝贝,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典韦也不甘示弱,紧抓着母亲的腰部,一次次的把肉棒猛烈地尽根送入母亲那湿热充血的阴道内,每一下都将那大龟头的尖端顶进母亲娇软的子宫口里。

“啊……小冤家……轻……轻一点……噢!……啊……这么深……要插……插死……你娘了……”李秀娇吟道,银牙咬紧,只觉她那个曾经孕育过典韦的子宫,现下就象被典韦那根粗长的硕大肉棒刺穿了一般。

典韦感受着李秀火热潮湿的阴道里的每一寸的嫩肉,大肉棒在母亲屁股后面不停地抽送着,把母亲肉洞口的两片阴唇带得一会卷入一会翻出。

透明的、如蛋清一样的爱液,从李秀的私处不断渗出,沿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慢慢地流了下来……

这么抽插了一会儿后,李秀喉咙里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典韦觉得此时母亲的阴道好象变得更加窄了,他那根深入母亲体内的大肉棒被整个的紧紧裹住。

典韦总算尝过被母亲那个妇人羞物“裹”住的滋味,多少有了点经验,连忙放慢了动作,这才没有立时就射出来。

典韦深吸了一口气后,将硕大的肉棒缓缓地但是极其有力地抽插着母亲的分娩部位,记记深达母亲的子宫口内。

“哎唷!……都顶……顶进娘……子宫里了……啊!……嗯哼!……坏儿子……你……你插死……娘吧……”李秀俏脸潮红地娇哼着,赤裸的肉体被身后的典韦顶得不住前冲,两手费力地撑着浴缸的边缘。

典韦每顶一下,李秀就发出一声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闷叫。

“娘,你还……舒服吗?”典韦关心的问道。

李秀扭过头来,一对美目水汪汪地瞧着典韦,似要滴出水来,羞臊的娇喘着道:“冤家!……和娘……都好了这么些天了……还来问人家……你那……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在娘那……那里面……还……还觉不出来么?……娘白疼你了……”李秀话虽这么说,可典韦的询问,到底让她心下欣慰,轻轻的羞声又道:“傻韦儿,你有没有觉得娘那里……把你的东西……裹住了……女人家只有在很舒服的时候……才会这样子的……”

“是的,娘……你那里象有一只热热的小手把俺握住了,很紧的……好娘亲……俺真……舒服……”典韦有点腼腆的道。

“好孩子……你在……娘里面……娘也很……很舒服的……嗯哼!……好儿子……你……你快……快点动……别管娘……娘又……快要到了……”李秀急促的娇喘道。

闻言,典韦加快了动作,将他的大肉棒又猛又深地频频喂给了快到高潮的李秀。

李秀则扭着细细的腰肢,把个圆大的屁股拼命的向后直顶,用她那个妇人的分娩部位不断地接纳着典韦的大肉棒。

典韦只听到李秀的喘气越来越急,肉棒被李秀的阴道裹得更紧了,当下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狠劲地猛肏母亲那极度充血肿胀的阴户。

忽然间,李秀挺直了腰,双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娇颤着道:“啊……小心肝……用力……插死……娘吧!啊!快……快点……娘要来了!……啊……娘……娘到……到……到了……”

随着高潮的来临,李秀阴道里的嫩肉紧紧地缠绕在典韦那根深入她子宫的肉棒上,子宫口牢牢地含住了典韦侵入的半个龟头,开始剧烈地收缩。

此刻,典韦的肉棒已被母亲高潮中的私处和紧紧合拢的大腿夹得几乎无法抽动,只觉得母亲的阴道如同一只肉乎乎的温暖的小手握挤着他的肉棒,他那卡在母亲子宫口的大龟头则受到犹如婴儿吃奶般的阵阵吮吸。

“啊!……娘,俺……忍不住了!……”典韦受不了李秀体内的刺激亢奋地道,同时两手抱紧了母亲的柳腰,那已经紧贴着李秀屁股的胯部又狠狠地朝母亲屁股上一顿,竟将个鸡蛋大的龟头整个儿挤入了母亲的子宫颈,李秀满脸红晕地轻声娇嗔道。

典韦松开李秀后退了一步,向她的下身看去,只见许多乳白色粘稠的液体正从母亲那条肥肿鲜红的肉缝里流出来,顺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两滩,宛如一块块的豆花。

“小坏蛋!你在娘里边流了多少呀?!”李秀见她那被典韦配过种的阴户里流出这么多白花花的“种子”,不好意思的娇嗔着,一把拉过典韦,将他搂到了怀里,不让典韦再看了。

典韦趁势也搂住了母亲的腰肢,又在她的脖颈和耳垂上亲吻着,惹得母亲痒得不住躲闪。

“你个铁疙瘩,你还闹!你射进去这样多,娘真担心会被你弄得有了小孩。”

李秀红着脸轻轻地道。

“娘,你有了俺的小孩,那俺不就可以当爸爸啦!”典韦开心地道。

“啊呀!死鬼!”李秀被典韦闹了个大红脸,娇羞地嗔道:“你才刚刚立下战功,俺这个时候给你生孩子不是给你添麻烦么!听话,娘去处理一下!”

“好!娘……”典韦无奈道:“俺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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