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正在士族沉浸在刘辩与杨彪联姻的幸福之时,一个轰然大棒砸在了士族的头上!刘辩开设了书局广布教学,而且还发出了招贤令!!

招贤令为何物,自是从民间选拔能人异士来朝廷为官为将了!

若是以前,刘宏或者刘辩早期的时候,士族根本不屑一顾,因为他们很清楚,没了他们士族的子弟,皇室就无人可用,对!

无人可用!

士族之所以能在这大汉皇朝屹立不倒其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掌控了绝对的知识储备,他们有藏书,可以为自己的家族培养能人异士,这就是士族有恃无恐的所在了,可是如今大不一样了,他们偶然间听过很多传闻,国师左悲的道观内有丰富的藏书,并且还开设着私塾!

那些被名义上收为国师弟子的人都得到了培养!

这其中还有刘辩最精锐的骑兵,母子精兵了!

相传这些母子们都得到了刘辩精心的培养,保不齐也有一些能出任官吏的人才!

虽然士族当众的首领们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无法想刘辩发难,毕竟他是皇帝,若是被他找机会发难,士族将面临着很大的危机,恰逢此时刘辩和杨彪联姻了,士族们这才喘了一口气,觉得事情都过去了,可是万万没想到,刘辩一个回马枪杀得士族恍惚不得!

就在雷霆之间,刘辩第二手安排到了!

执九卿的光禄勋赵怀因其压榨百姓等诸多失当被刘辩罢官了!

这让士族们感到了危机,一遍让士族官员对刘辩发难,背后连忙召集士族商讨策略。

刘辩这边,自然没法安生,可以说自诏书榜文传遍天下之后,刘辩就没有安生过,每天都有大量的士人在未央宫外请命。

洛阳世家,西凉世家,南阳世家,甚至连颍川、并州世家都跑来请命,请刘辩收回成命,搞得最近几日,连早朝都罢了。

承明殿,最高处的房间里,透过玻璃窗,刘辩低头俯视着宫外大批将宫门堵住的士人淡淡的说道:“这,便是世家的力量么?朕轮回前血洗河内如此轻松…果然是士族的影响所在么!还好朕备了一手……”

“左悲,你手下的人可以出来接任了……”刘辩砖头对着阴影中的国师左悲淡淡的说道。左悲闻言领命转身离开……

在士族的调动下,朝堂已经足足停了好几周的时间,但朝廷所控制的两州三部,却仍旧正常运转,大量官员致使,都没有给朝廷带来想象的困难,这让朝不少大员十分惶恐,这是否代表着,其实他们在这里每天商议国家大事有些多余?

因为算没有他们,整个国家也并未因此而变得混乱,依旧能够运转的很好。

心态的转变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的,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刘辩认清楚士人的重要性,朝廷是不可能离开士人的,然而,事实却出乎了他们的预料,刘辩并未妥协,硬生生的跟他们耗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朝廷并未因为他们的离开而停止运转,这让所有人都生出了恐慌,因为他们最初的设想成真了!

突然间涌现出大量的人才填补了士族的空缺甚至有些人做的比他们更优秀!

似杨彪、司马防这等大家族还好说,即便没了在朝的身份,杨彪、司马防依旧是天下名士,他们的家族也依旧强盛,但并不是每一个家族都如杨家、司马家那般有着自立根生的本事,没有了朝廷的身份,一时还行,但时间一久,难免会没落下去。

恰逢此时,一个震惊士族的消息传了出来,之前被罢免的赵怀正是此事的主谋,而且他还在杨彪寿宴自刎谢罪了!

而后四位家主在宫门前负荆请罪,似乎都是在向士人释放一个信号,皇权当兴!

是的,是皇权当兴。

自刘辩掌权以来以其强悍的军事力量,让他的皇权在一步步稳固,但当这一次,皇权与士人阶层正面产生冲突之后,刘辩稳稳的占据了风,士人阶层的大批辞官、致仕,请愿并没能够给皇权带来太大的影响,反倒是士人阶层损失不小。

刘辩见手下人都到位了,随即重开朝堂。

这一消息让士族再次手忙脚乱了起来,纷纷商讨着明日早朝如何应对,可与忙乱的士族相比,刘辩就相当的轻松了,国丈母袁慧因杨彪的缘故必须回杨家了,刘辩也没多说,是他的早晚也跑不掉,转身兴高采烈的去找何太后去了。

入夜,刘辩回到了母后何太后的寝宫,寝宫内,何太后身穿后袍正在描眉,突然感觉自己的肉躯被人抱住,敢如此放肆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定然是自己的色儿子刘辩就是不知是分身还是本人了。

何太后温柔地轻捏了一下刘辩的大肉棒,顿时一股神秘的热流被激发了!

何太后浑身一震,她很熟悉,这是自己儿子的本体!

只有刘辩的本体才会让何太后有如此的感觉!

何太后转身投入刘辩宽大的怀抱,一遍抚摸这肉棒一遍嗔道:“小色皇帝,肏你的骚丈母娘肏够了?!还舍得回来!。”

“母后哪里的话,在朕心中一直你是唯一啊~哈哈!”说话间,刘辩龙袍下的巨龙迅速地暴涨起来,将龙袍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何太后妩媚的飞了一眼儿子,那骚情看上去越发动人!

刘辩揽着母亲的柳腰,稍一用力,何太后整个人便倒进了刘辩的怀里,她温柔地躺在儿子怀中,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刘辩。

“母亲,朕好爱你呀~”好几日没有配母亲了,刘辩感慨万分,随后慢慢地低下了头,何太后闭上眼,静静地迎接儿子的亲吻。

母子俩贪婪的吮吸这彼此嘴里的口水,何太后在也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性欲!

颤抖的说道:“儿子~我的辩儿,娘爱你,不行了!你的分身纵使和你一般无二,但是无法带给我亲儿子的感觉~来吧…我的亲儿子,我的小皇帝…快来肏你的风骚娘亲吧!”何太后那双原本拉着刘辩的龙根和掩着自己骚穴的手松开,紧紧抱住了刘辩。

刘辩温柔地把何太后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何太后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辩儿……嗯…娘的…好儿子……”

刘辩望着何太后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小穴,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小穴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何太后被刘辩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肥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刘辩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儿子……好痒呀……难受死了……好辩儿……别再折磨娘亲了……饶了娘吧……”

刘辩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

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

刘辩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母亲,舒服吗?”

“嗯,舒服。”何太后娇羞地说,又白了刘辩一眼:“小没良心的!还调戏娘!”

“好!我的骚母后,朕这就来!”刘辩知道何太后已经饥渴难耐了,于是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硕大的肉棒每次都能顶着母亲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刘辩的宝贝,柔软的阴壁肉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啊……儿子…娘……全身都被……你……给揉散了……啊~!”何太后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刘辩的龟头,传布刘辩的全身,使刘辩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儿子……快,亲娘的嘴~,啊~我的宝贝皇帝!啊~”何太后在刘辩耳边呢喃着。

刘辩闻言立马将嘴巴怼上去,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刘辩的龟头,何太后淫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迎合着儿子的抽插,看着何太后的媚态,刘辩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母亲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小穴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小穴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钟头,直干得何太后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

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何太后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刘辩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肏了好大一会儿,何太后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刘辩,双腿高翘起来缠住刘辩的腿,肥臀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刘辩的抽送。

“啊…乖儿子…好美呀……快……用力…不行了…娘要泄了……啊。”何太后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刘辩的龟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刘辩也不再压制,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刘辩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刘辩,“母后,舒服了吧~哈哈!”

“那是当然了!娘舒服极了,你肏得娘美死了,还是亲儿子的鸡巴够味~。”何太后温柔地吻着刘辩,有气无力地呢喃着,说完,母子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感。

一大早,天还没亮,距离早朝还有一个时辰,朝廷的官员已经等不及聚在未央宫,他们急切想要知道刘辩的态度。

至于宫外之前聚集的士人,也早已散去,只有一些不死心的颍川、南阳士人还在四周徘徊。

“规矩是规矩,朝的时间也是规矩,是规矩,得守,他们愿意等,那便让他们等着!”睡梦被宫女叫醒,刘辩也没有动怒,只是淡淡的道:“你是朕的婢女,记住,日后除非军机大事可以破例之外,任何事情,都不能坏了规矩。”

“喏!”宫女有些慌乱的答应一声,告辞离去。

“辩儿,真的不要紧吗?这不是你轮回之前了,变数太大了!”何太后将身子缩在被窝里,担忧的看着刘辩。

“朕可没有求着他们早来!也不能因此乱了朝廷的规矩,否则这规矩定下,还有什么用?”刘辩拍了拍何太后的大屁股,距离早朝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这些武百官还真有精神呢。

“骚母后,勿要为这些事情操心!”看着美艳的风骚母亲,刘辩嘿笑一声,将手按在母亲的巨乳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后,大笑着招来宫女为自己更衣,虽然早朝还有一个时辰,但也该起身准备了。

穿衣、洗漱,而后又与何太后一同用了早膳,待日头渐渐升起时,刘辩才带着何太后,准时抵达了未央宫,随着赵松扯开嗓子一声喧号,百官朝见。

“诸位爱卿无需多礼了。”刘辩摆了摆手,目光在百官身扫过,微笑道:“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以至于朝会搁置了两月之久。”

“朕年轻气盛,有些道理不如诸位卿家懂得多,却也知道,一件事情,若对天下人有利,那便是好事,不错,书局的开设,的确会动摇士人阶层的利益,但朕也是希望,有更多人能够受圣贤之学教化,让更多有向学之心者,求学之路,可以少些坎坷,真不明白,这何错之有?”刘辩看着一众朝臣,淡然道。

杨彪张了张嘴,只是话到嘴边,却突然感觉一阵苍白无力,若是两月之前,他可以拍着胸脯,底气十足的辩驳刘辩这一观点,但时移世易,两月之后,当这件事情正式摆在朝堂来说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之前早已准备了两月的说辞,此刻却变得苍白无力。

非是道理变了,而是人变了。

若是两月之前,杨彪提及此事,在这朝堂之,会有大量臣子复议,但现在,还有几人会支持他?

“你们说,士人乃天下之根本,朕以往,也是如此认为。”目光在杨彪身扫了扫,刘辩叹息一声,摇头道:“但此前,朕御驾亲征时,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说士人是天下之根本,但那袁氏四世三公,按理来说,是这天下最大的世家,也该是朕之根基,但为何,董卓败亡,那袁绍却裂土北方,于朝廷政令阳奉阴违,袁术更是公然不接受朕的命令!朕之根本,却在损害朕之江山,何解?”

“诸位爱卿,这洛阳士人这些日子,都想要朕给他们一个说法,要一个解释,但现在,朕也想向诸位臣公要一个说法,朕的根本,如今何在?”刘辩将目光扫向满朝武,声音,带着一股难言的铿锵之力。

“既要朕依赖诸位,却又要在我大汉江山之,裂土分疆,朕建立书局,推广学问,也是想在这天下人,寻找可以为朕分忧之臣,何错之有?要被尔等将朕的皇宫给围住,列位忠臣,可有想过如此以来,至朕的颜面于何地,置我大汉颜面于何地?”

杨彪默默地低下头,面对刘辩的问题,他无法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朕要的是能为朕分忧之臣,而非让朕为其分忧之臣,让朕来告诉诸位公卿,要朕为尔等分忧,便请诸位公卿先为朕分忧,然后,朕才会有精力来为诸位分忧,否则,朕只能先以我大汉江山为重。”

“陛下息怒。”司马防叹了口气,自杨彪背后走出,躬身道:“陛下所言甚是,只是此前,因为一些缘由,不少官员致使,如今既然事情已然平息,是否将那些致使官员召回,以免乱了我朝社稷。”

没办法,那些致仕的官员,可没有几个是心甘情愿的,甚至有不少人政绩不错,只待来年论功,甚至可能获得提拔升迁,如今不管是否如意,但这件事情,已经算是落下了帷幕,此刻这些官员,自然要给他们找机会重新回归仕途,否则,作为这件事情的发起者,杨家、司马家、丁家可得被这些人给恨了。

“哈”

刘辩闻言,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爱卿是否觉得,这朝廷的官位如此廉价,这朝廷的官,想做做,不想做可以甩手?最后还要朕求他们回来?”

“这……”司马防、丁冲还有杨彪等人心一沉,杨彪叹了口气,躬身道:“只是这些致仕之人,有不少颇有才干,此放弃,日后或归他人,实在可惜,还望陛下开恩,让这些心怀社稷之臣,能够再有机会为朝廷效力。”

“那此前,顶替这些人的官员,又该如何,他们这段时间,做的也不错,朕该如何安排他们?”刘辩似笑非笑的看了杨彪一眼,微笑着询问道。

“这……”杨彪想了想道:“微臣倒有一记,既然是为国选材,当以才能为先,可将这些官员以及愿意回归仕途的人招来,从择优而录,至于未能录用,可作为后补县令或是太守,他日有空缺后,添补去。”

虽然不愿意,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刘辩所说,这批新任的官员,这段时间可没有出大的差错,无缘无故被罢免,心怎会好过?

而朝廷也不好向这些人交代。

“主意不错。”刘辩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不过既然是选材,当然要优择优,朕听闻,这段时间,有大批贤士入了洛阳,那便借此机会,下一道招贤令,凡愿意为我朝廷效力者,皆可参与此番选拔,至于如何选材,朕稍后会拟一章程。”

“嗡”

杨彪看着刘辩,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绕来绕去,原来天子的真正意图在这里!

司马防、丁冲等人脸也是一片骇然,今日刘辩一改往日温和,一朝便将怒意冲天,原本,他们以为是刘辩在为这两个月来所受的屈辱在发泄,谁知最后真正的目的,却在这里。

不止他们想到了,这满朝武可没几个笨人,很快也想到了刘辩的真正目的在这件事情,一时间,一个个都觉得嘴里发苦,那些致仕的官员都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便是不是族人,也是受了他们相邀才致仕的,如今要重新致仕却要经过重重选拔,最终会有多少原本前程不错的人会被淘汰如今还不知道,但经此一事,他们可等于是犯了众怒了。

反驳?没有立场,如同刘辩所说的那样,朝廷的官职,你想要要,不想要不要,天底下哪来这种好事,朝廷的面子又往哪里放?

若此前刘辩服软还好,但如今的情况却是世家不得不向刘辩低头,这样一来,那些依附世家的士人成了这次皇权与世家角逐之的牺牲品,但这些人不会怨吗?

怨谁?

想清楚这些的官员,一个个如同吃了黄莲一般,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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