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娟回到西屋里坐在炕沿上呆愣了很久,心中翻腾着无限的悲戚:两个打工的死丫头都敢蔑视自己,活得还有人的尊严吗?
难道自己还很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葬送在这冷凄凄的地域里吗?
不,自己迟早要离开这个人间地狱,离开这个和牲口圈差不多的地方!
但什么时候能离开?
她不知道,她没有勇气去想清楚,那样的想法只能在心里偶尔闪过,怎样离开,什么时候离开,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起码眼下还没有足够的勇气。
她想起了胡双十,想起了这个拿自己像宝贝儿一样对待的难得的好男人,想起了胡家那个曾经温暖的港湾,想起那些明朗而温馨的美好时光……
想着,她的眼睛有些澎湿。
但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报应,罪有应得。
东屋传来了一个女孩尖浪的叫声:“哥哥!……”
孙娟听着这样的声音,似乎体内萌动着某种冲动。
她每天面对凶恶的太监,夜里承受可怕的道具的侵袭,关于女人和欲望的概念很模糊了,任何一种相关的生息难免不让她本能蛰动。
孙娟忍不住悄悄出了虚掩的西屋门,来到东屋的房门前。
东屋的两个女孩子已经赤条得像两个美人鱼,欢蹦乱跳地扭动,双腿一会儿分张一会儿并拢,卖弄着野浪的姿态。
满身腱子肉的三鬼头尽情发挥着他蓬勃的能量,挺着坚硬的枪头左右开弓。
在左边的二丫身上一阵九浅一深,搅动起一阵娇娇的叫声,又拔营起寨,踏上右边小翠儿的魔鬼身躯,一阵更猛烈的长驱直入,又掀起一片爽痛交加的“嗯~嗯~啊啊!”
的尖叫声。
“哥,快来弄我,我要!”
左边的二丫叫着。
“哥哥,来弄我呀!我这里最好了!”
右边的小翠儿也喊着,声音颤颤的。
“我操!我操!”
三鬼头忙活得满身是汗。
两边都那样么美妙,都那么紧绑魂飞,几次要开闸又被他人回去。
他玩弄得很挥洒,这边要巅峰欲泄,马上就拔营去那边。
孙娟站在门外当然看不见,只听得见多种声音融合在一起:男人的沉重呼吸,女孩子发尖发贱的浪叫,皮肉噼啪的撞击,进出溅起的哧哧水润声…
孙娟似乎更加被那样的激荡声浪催生着什么,她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某个区域。实在忍不住了,急忙离开那个房门。
黄老六前屋的硝烟弥漫的天九局,随着曙光进到屋子里就彻底结束了。
从九面城来的柳家三兄弟做一夜的庄稼,结果大获全胜,席卷了三门的将近五千元,心满意足地提着鼓起来的钱兜子,坐上吉普车扬长而去,其余那些已经行囊一空的赌徒们也都红着眼睛离开了赌场。
唯有三鬼头带来的另外三个兄弟还没有离去,因为他们的大哥还在后院和两个女孩子销魂快乐呢!
他们也是这场战争的小赢家,脸上的表情很舒展。
黄老六是最心满意足的了,不敢谁输谁赢,他的腰包都是充实的。赌博场上没有谁是赢家,唯有抽红的东家才是真正的赢家。
黄老六回到后屋的时候,正好三鬼头从东屋门出来,手里系着衣服扣子,满脸疲惫而满足,双腿有些绵软地站不直。
我操!好像干一夜。黄老六心里想着,看着三鬼头。他关注的是三鬼头付给两个女孩多少钱。
三鬼头当然看得出黄老六的心思,诡秘地说:“兄弟,我很过瘾,钱已经给了连个妞儿,不少!”
然后又低声对黄老六说,“兄弟,我说的那宗买卖你可要留心啊,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呀!”
然后出门奔前屋而去。
黄老六开门进了东屋。两个女孩发出惊叫:“六舅,你咋进来了?我们还没穿好衣服呢!”
果然两个女孩都白花花地半露着美妙。
黄老六不屑地撇着嘴。“我操,你们啥事儿都干了,还装啥害羞啊?我对你们的风光不感兴趣!钱呢?”
二丫急忙从褥子底下掏出一叠人民币,数出了一半,交给黄老六,说:“他一共给四百,这是二百元!”
黄老六接过来,没有一丝怀疑,他知道两个妮子不敢糊弄他的。
但黄老六没有马上那个离开,而是用鹰眼望着两个还露着嫩胸和白腿的小妞儿。
两个女孩并不是真正害羞,而是装出来的。
黄老六是个太监,什么都没了,和不是男人差不多。
再者说了,就算黄老六不是太监,她们也不会忌讳他的,他是她们的主人,如果想要她们的身体那简直是探囊取物一般方便。
让两个女孩不解的是,黄老六在没做太监之前,也一直没沾她们的身体。
或许是个谜。
黄老六此刻也在想着这样问题。
对他来说没有及时掐这两朵花,实在是莫大的遗憾,现在什么都晚了,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只有眼巴巴地看着美妙。
想到这里,黄老六就怒火翻腾。
当然是恨胡双十了!
是胡双十把他变成现在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可悲样子。
于是,他又想起了胡家女人。
这两天光顾放局抽红了,没抽出空来摧残胡家女人。
今晚总算有时间了。
要报复。
我操胡双十家八辈女人!
黄老六出了东屋,气冲冲地一脚把西屋门踹开。
黄老六瞪着已经全身哆嗦的孙娟,命令说:“你去胡家一趟,告诉那些~女人,今晚都来老子家里!老子要操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