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呃……好,好……”

服务生恭敬地告退以后,男人走到女王身边,摇着头想要拿走盘子里的一块。

却被护食的威胁目光盯得脖子一寒。

“女王大人,我替您试一下毒。”

那种缺乏安全感的模样实在是让他很想将这个漂亮威严的女帝抱起来,像是安慰炸毛的猫咪一样让她平静下来。

如果说琪亚娜是一只稚嫩未涉事的奶猫的话,那眼前的女王就是充满了警惕和不安的野猫,那些高傲和生人勿近的姿态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意外提前醒来的她面对陌生的环境,不安是正常的。

他现在有的是办法安抚这只炸毛的大猫咪。

请示过之后,女王才松了目光,咬着嘴唇依依不舍地从饼干堆里挑出一块又干又小的,又百般犹豫地把这块小饼干摆成两半,把看上去更小的那一半放到男人手里。

她真的很喜欢这些曲奇饼干,一连串的小动作将她的心情完完全全展示到了男人面前。

等男人拿着那半块饼干放到嘴边,女王的目光也跟着饼干一起动,直勾勾望着,咽了咽口水。

她自下而上望过来的目光,甚至显得可怜兮兮的。

记忆里,那个历来高高在上的女性似乎从未显得如此脆弱过。

男人闻了闻,没有嗅到成分可疑的物质。

微笑着,他将手里半块曲奇饼干送到女王嘴边,“没有问题,女王大人。”

有意绷紧的脸立刻舒展开来,她迫不及待地一口咬掉了男人用手指夹着的饼干,舌头灵巧地舔过他的指尖,不想放过任何一点遗漏的味道。

【……仆从】

手指被娇软的唇舌松开后,耳畔凭空响起空灵的唤声。

金色十字星瞳威严不在,泛起荡漾流波。

“怎么了,我的女王大人?”

【替我试毒】

女王似乎是想找回命令的语气和态度,但并不成功,故作硬气地说出口时就好像一个小孩子拼命说自己已经长大了一样。

“荣幸之至。”

将女王请上沙发,男人端起叠着曲奇饼干的盘子,站在她身边,仔细嗅过每一块饼干,再投喂到女王嘴里。

偶尔地,男人也会故意让饼干的位置高过女王的嘴唇些许,就能够看到她稍稍仰着脸,凑上去刁住饼干咬下来的可爱模样。

让他回忆起师傅的猫还在的时候,给它喂东西时的样子。

逗猫咪确实让人心情愉悦。

透过玻璃窗,他还能看见在同样的高度有其他两间贵宾房,一样用落地玻璃罩住——而且完全看不见那些房间的样子,这玻璃似乎是单向透明的。

随着时间推移,灯光不甚良好的主厅里渐渐热闹起来,或是油头粉面,或是风神俊朗的一位又一位客人在主厅里落座,他们无不是家财万贯的富豪商贾,甚至有几张熟悉的脸男人还在新闻上见过。

舞台上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在布置场景,将展示用的台子搬上来,小心调整位置。

一边给女王喂食,看着她有些无聊犯困,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模样,男人一边静候着拍卖会的开场。

……………………

剧院后台,专门留给演员的更衣室里,丽塔已经脱下身上的女仆装,山羊角发箍摘下来放在化妆台上,黑丝长袜褪在地上,只剩可有可无的文胸和柔薄的亵裤留在身上。

丽塔看着梳妆镜中肉色的亵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泥泞的感觉让丽塔无法忍受,她只能脱掉湿透的胖次,小心翼翼藏在叠好的女仆装里,再将宽袖长摆的礼裙穿上,扎好胸前的红色绸带,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形状。

裙摆虽长,但身前的开叉让两条光洁玉白的长腿在行走中暴露无遗,她现在脱下了亵裤,踱步的时候就更要小心,稍有不慎便会春光乍泄。

“咚咚咚”

“丽塔小姐,还有二十分钟拍卖会就要开始了。”

敲门声传来,化妆间外等候的人出声提醒。

化妆是一门花费时间的技术活,二十分钟的事件肯定不够让丽塔重新给自己补上好看的妆容。

“稍安勿躁,马上就好。”

她拿起湿毛巾,擦掉了脸上所有的化妆品,素颜朝天。

拿起化妆台上的大朵品红色蔷薇,丽塔将它别在头发上,玉白的足丫伸进厚底的高跟里,她大略地穿上鞋子,走到化妆间门口。

高跟鞋伤足,作为一个女仆,丽塔平日的穿的都是布鞋或者板鞋,高跟穿的极少,但弱柳扶风般妖娆的身体穿着高跟鞋迈开步子时,摇曳的身姿依旧让走廊里的男性为之侧目、回首、陶醉。

灰黑裙摆的里侧,偏深的鲜红底色在略暗的灯光下并不是那么显眼,相比较于那双修长丰满的大腿迈出长裙时流露的细腻白皙更是黯然失色,茶色长发遮挡住半裸的后背,风姿绰约的步伐下晃动的发丝让其后的雪白隐约可见,换在更加私密的场合,恐怕按捺不住冲动直接扑上去的也大有人在。

脱下女仆装,换上修身长裙的丽塔展示出了有别于她的妖性的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美丽。

当剧院里的灯光渐渐亮起时,贵宾间里的女王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男人关了灯,拉上为落地玻璃准备的窗帘,让整个小房间里的光线都昏暗下来。

拍卖会反正也不是他这个资产的人能够参与的,看与不看都无所谓。

让琪亚娜好好地休息才是重点。

昨天已经从她身上吸取了相当多的力量,一整晚的安睡也很难完全恢复过来,精神上的疲惫虽然不会过多的伤害身体,但在战斗里露出疲态的话就太危险了。

坐上房间里的另一张沙发,男人拿起了盘子,曲奇饼干已经所剩无几。

寂静的黑暗里,饼干被嚼碎发出的沙沙声悦耳动听,享受着饼干的奶香味,灰色瞳孔折射出面前的可人少女浅睡时露出的放松姿态。

醒着的时候气质一个天一个地,但睡着的时候就完全看不出区别了。

和他一样,琪亚娜的诞生也充满了谜团,他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已经销声匿迹不知道多久的女王居然重新出现在了面前。

但女王的状态似乎是比他都要更差一些——也不对,那状态与其说是差,不如说是——古怪,非常地古怪。

不管怎么说,双方的关系都不可能回到古老的从前,像现在这样也挺好。

“各位尊敬的来宾……”

玻璃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被音响放大过以后稍有失真,但还是能够听出来。

原来丽塔就是这次拍卖会的主持。

稍稍有睡了一会儿的女王颤了颤眉毛,在迷迷糊糊的呜鸣声里睁开眼睛。

“余下的饼干我吃完了,女王大人,需要我为您再拿一些过来吗?”

空空如也的盘子放回小方桌上,面前男人的行为对以往的她来说完全就是极大的冒犯和不敬,但躁动的想法又马上被心里的另一种强烈的情感所压制,掩盖。

“我……我这是,怎么了?”

抓着自己的手腕,琪亚娜的瞳孔颤抖不已。

为什么,只是吃了几块饼干而已,为什么会产生那么危险的想法?

【怎么敢让人冒犯你?让他付出代价!】

这样的声音从心中涌现,琪亚娜明明觉得不用如此过激,可居然真的有了动手的念头!

面前忽而被阴影遮挡,一双手揽着她的腰和脖子,俯下身带来温暖。

“别担心琪亚娜,好好听着你心里的声音,感受她真正的想法和情绪。”

这重活的二十年,他也不是光顾着扫地去了。

“我直至都在,放心去做吧。”

那个尊贵威严的声音,那个情绪过激的声音,那个带着无措和慌张的声音,那个缺乏安全感,只能缩在角落里保护自己的声音。

很多时候事情的答案总是会简单得出乎意料。

丽塔让琪亚娜产生了危机,失去了安全感,于是那个声音就找到了机会,从幽深的角落里冒出来——和塞西莉亚留下的项链一样,这也是种自保。

要解决的话很简单,重新找回“安心”的感觉就好。

不仅仅是让琪亚娜安心,也要让在她的精神力藏匿的那个她也安心下来。

可怎么做?

让他立下毒誓,对其他女孩子动了心就要天打五雷劈?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淫欲】!

更何况哪怕是这样发誓也对现状没有任何帮助,琪亚娜心中不安的源头并非如此,但她自己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琪亚娜,你早上做的噩梦是什么样子的?”

女孩的后颈肉在他指尖游走,这处有趣的开关每次都让他乐在其中,这次也一样。

软化的身子,平静的呼吸,以及因为单纯的放松舒服发出的轻微呻吟,每一样都让他心动不已。

“早上……早上,我梦见妈妈不要我了,因为我被你强奸了,糟蹋了,变得不干净了……”

缩在男人怀里,回想起梦境中的绝望,这个坚强的女孩又一次害怕得浑身一哆嗦,声音里尽是哭腔。

那些因为追求背德堕落的刺激而说出口的话,真的在琪亚娜的心里落下了阴影。

她素来以对抗邪恶的魔法少女自居,但却在她理应杀死的敌人怀中找到了让她留恋不舍的体贴照料和安全感,被承认的喜悦,以及在性爱高潮里连意识都要升天的极致快乐。

然而越是不舍,越是安心,越是沉沦其中,她旧有的观念便会在心中埋下越是巨大的隐患。

——她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腐化了,堕落了。

甚至连像样的反抗也没有,堕落的速度比她吃饭都快。

如此正是一切不安的源头。

“扫地的,我们……我们是不是没办法在一起啊……”

琪亚娜想学着男人容忍她的任性一样,去接受他的身份,接受他的印记留存在身上,或许在以后和他生一个可爱的宝宝。

可自小到大形成的观念又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能克服的呢?

这简直就像是诅咒。

而比这样的诅咒更恐怖的东西是,或许她情绪上的随便一次过激都会将眼前脆弱的美好全部破坏。

“笨丫头果然是笨丫头。”

抚弄着琪亚娜后颈肉的手指顺着光滑白净的皮肤摸上她暖呼呼的脸蛋,让她抬起头来。

男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淡淡的发香令他清新舒爽。

“我才不笨呢!”

抬着头,琪亚娜刚好能够看见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发着淡淡的光,眉角弯弯的像是在笑,笑她是个敏感脆弱的小丫头。

“那你告诉我,我眼睛里有啥东西呢?”

琪亚娜一听见这话就懂了,这个满脑子色色的人又想要对她用催眠术了!

可是没用哒!有了准备,她才不会被这种催眠术……

她才不会……?

嗯……

好好看的眼睛……

眼前双淡灰色的瞳孔里,她看见了……自己。

那个自己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睁开灿金色的瞳孔,瞳孔里倒映出男人的模样。

就像是打开了一扇无限长廊的大门,一个又一个倒影不断地放大,展现出无限的细节,另一个自己有着完全不同的瞳色,两人的身影交替出现,碧蓝色,金色,碧蓝色,金色……直到失重感突如其来,琪亚娜落入一个漆黑的地方。

琪亚娜看见一面镜子,镜子中的人穿着暴露色情的魔法少女战衣,与她长得一模一样,只有眼睛是漂亮璀璨的金色。

她抬起右手,镜子中的人也抬起手,但却不是镜面对称的动作,而是和她一样抬起右手,就像是中心对称一样。

眼前一花,琪亚娜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换上了常服,眼睛变成了平静的碧蓝色。

那副模样让她觉得心中不快,仿佛是理所应当的高贵和自尊遭到了冒犯。

……不对!

意识到想法变化的瞬间,她面前镜子里的自己又变成了金色的瞳孔。

是她自己在着两种想法之间不断地切换!

轻飘飘的失重感在琪亚娜察觉到这面镜子的本质的时候悄然消失,重力拉着下坠,直到落进一片舒适的柔软,她睁开眼,面前是男人调笑玩味的表情。

她又一次被眼前这个男人催眠了。

羞怯和别扭同时在心中产生,伴随而来的还有别样的幸福感。

就像拥抱和缀吻一样,被他催眠同样也能带来心安和幸福。

贵宾间里的灯光已然是关着的,但男人拉开了窗帘,让剧院主厅的光线照了进来,在琪亚娜的面前竖起了一面小巧的梳妆镜。

摸着脸蛋,琪亚娜看见镜中的自己,一只眼睛保留着柔和的碧蓝色,另一只眼睛却变成了锐利的灿金色。

“你这家伙,做了什么!”

怒从心头起,女王羞恼地质问,却感觉力量无从调动,身体麻痹动弹不得。

“啊,刚刚那是……”

琪亚娜一下子捂住了嘴,惊讶于自己刚刚说出的话。

“我用催眠术,把你两个人格一起唤醒了。”

这是很危险的行为,两种截然不同的思维会在琪亚娜的意识里不断冲突碰撞,互相牵制,甚至是互相蚕食,但在独属于【淫欲】的力量控制下,她们能够短暂地相安无事。

趁着琪亚娜惊讶的间隙,男人撑开她的手臂,以一种半强迫的态度,粗鲁地吻上了花儿般娇嫩的嘴唇,在她口中肆意闯荡、挑逗。

些许抵抗根本可有可无,琪亚娜同时感受着幸福和愤怒屈辱,那个愤然的声音不断发出着抗议,吵闹且喋喋不休,让少女直皱眉头。

一些冰凉的液体跟着男人的舌头漫过来,琪亚娜不疑有他地咽下。

她太清楚他的作风了,这个时候给她喂下的肯定是媚药。

心怀着诡异的自信,丝丝热意从小腹里上涌。

“仆从……你给我喂了什么!”

咬了咬牙齿,女王美眸紧蹙,相当不善,但又无可奈何。

“当然是媚药啊,女王大人,我是【淫欲】,这件事就连琪亚娜都知道。”

捧着漂亮的脸蛋,感受着眼前的人在两种气质间不断变换,男人目光里少见地显露出狡黠和欲望。

“喂,这种事请为什么要说得那么骄傲啊!你想要造反么!”

莫名被cue让琪亚娜也显得不怎么开心,女王的愤怒更是喷薄而出。

“您误会了,女王大人。”

抄起琪亚娜的腿弯,那对丰满修长的大腿在他的力量下岔开色情的角度,挂在肩膀上,紧身的黑色外裤贴着少女的下阴,隆起可爱的形状。

男人伸出手,脱下了琪亚娜湿淫不堪的裤子,饱满雪白的馒头阴唇在他面前一览无遗,潮湿的肉缝间正渗漏这甜丝丝的爱液。

“和其他几位七原罪不同,我永远是您忠诚的仆人。”

【暴怒】掌握着最强的力量,手握利剑反心自起,只可惜殒命塞西莉亚手中,【傲慢】天生倨傲,从来都是阳奉阴违,【贪婪】和【嫉妒】一个渴慕财富,一个内心空虚,女王尚在时还能压得住这二位,但多年过去早已经不再保持忠诚,【暴食】和【懒惰】一个无智只知吞噬,一个懒到干脆连女王的命令也不愿听从,失踪多年杳无音信。

七原罪里,当真只剩一个【淫欲】愿意忠于这个早已经不在位多年的“女王”。

理由也很简单。

他理所当然地想要品尝这位尊贵存在的“淫欲”——那是无人知晓的绝美珍馐,事实也的确如此。

分开眼前白腻的唇肉,让其中敏感粉嫩的肉瓣暴露在外,男人俯身吻上,饱含欲望和深情,半闭眼睛,吸吮少女花穴里温热的体液,骚淫里混着淡淡体香的气味扑面而来,落到口中留下如丝的口感。

“你这个下贱的……啊哦……温柔一点啊……嗯嗯……”

灵巧的粗糙舌尖在琪亚娜的蚌口幽谷里进出探索,拨弄阴道穴肉,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觉沿着脊背涌上来,在脑海里转了几个圈圈,又从她喉咙里释放出去,化作好听的呻吟。

他的精液就在昨天把她里面都射得满满的,一夜过去已经被身体尽数吸收,忠诚地执行了它理应起到的功能——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感受到快感。

而这具身体也不争气地沦陷了,本能地贪求着更多地愉悦。

被舔穴的快感里,不论是哪个人格都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能从呻吟和隐约的字眼里听出琪亚娜和女王的区别。

在激烈的性爱里,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格又表现得出奇相似。

男人不说话,只是悄然减缓了自己的动作,更柔和,也更棉长。

女王的脏话令他心生淫虐,抵抗挣扎的喘息让别样的黝黑情绪缓慢滋生,但琪亚娜软乎乎的呻吟又让男人觉得不忍。

这个少女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已经让她自己都产生了心魔,要是辜负了这样的情感的话,哪怕是老师傅也会从坟头里爬出来教训他的吧。

“嗯啊……好舒服……扫地的……啊……哼嗯……杂种,混蛋嗯……”

身体在慢慢迎来高潮,绝顶临近的感觉琪亚娜已经无数次地经历过,在过去她独自一人抚慰寂寞和焦渴,高潮过后只剩空虚,现在已经有了能够托付后背的,值得信任的人作伴,美妙到浑身都酥麻无力的感觉之后,心里会被满足和爱意充斥。

这种感觉……会上瘾的……

“啊啊……要,要去了……嗯嗯嗯额唔唔呜呜!!”

花穴里的膣肉一阵失控的收缩,男人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牢牢吸住,丰满柔软的大腿在高潮里失控地加紧,把他的脑袋挤在中间,小腹一上一下地抖动,从阴道里流淌出更加浓郁黏滑的爱液。

这种感觉……

这种充斥着爱意和满足的感觉……

不行,不能想了,再想的话……

“我们的女王大人看上去很喜欢呢,琪亚娜。”

抬起头,男人的鼻尖和嘴唇上已经全是她流淌出的淫水,他居然擦也不擦,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目光如狼贪婪。

“哼嗯……你这色鬼……”娇哼一声如同呻吟,少女还未来得及倾诉爱意,神情就变得锐利,“等我恢复力气,就宰了……嗯……”

但女王的狠话还没放完,男人就把他的手指插进了滑腻的蜜穴里,温柔地按压。

那张时而柔软可爱,时而危险锐利的脸蛋,终究是沉醉在酥麻麻的快感里,难以自拔。

渐渐起效的媚药在慢慢软化意志,男人用他独到的手法在琪亚娜湿淫不堪的阴道里来回往复地刺激,用力有轻重,但都恰到好处,时不时撩过g点,就诱得发情的身体一阵得颤抖,呻吟难抑,几近高潮。

都是因为媚药……都是因为媚药……

在琪亚娜的人格传递来的幸福感里,女王反复地暗示自己。

让两个人格同时存在的作用便在于此,她们互相影响感受彼此,但沟通起桥梁的可是尤其偏爱琪亚娜的【淫欲】,那么孰胜孰败便毋须多言。

抽插着下体的同时,男人捧着琪亚娜的脖子,让她稍稍抬起身子。

一吻而下,陌生的骚香和熟悉的醇厚淹没了唇齿,强烈的安心、幸福和令女王难以自持的下体快感同时袭来,意识几乎要沦陷。

捏住那一小块后颈上的软肉,男人加快了手指抽插蜜穴的速度,爱液随着他的动作咕啾咕啾地溅出来,声响淫靡。

琪亚娜地后颈是她的弱点,按摩那里会让她浑身发软,在这个时候高潮的话,快感余韵会长久地留在身体里。

真是期待啊……

“嗯唔唔唔……又要…啊……嗯……去了……”

后颈上的感觉让女王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走了,下体的高潮感觉无从释放,便在淫纹的牵引下流淌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再慢慢释放出去——就像是浑身都陷入了高潮的余韵,悠长舒服的感觉轻而易举冲溃了女王在媚药的影响下略显虚弱的意识,在琪亚娜传递来的强烈幸福和安心感里,她第一次为之感染。

喘气,呻吟,被爱意淹没,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暖洋洋的只想沦陷下去。

这就是……这就是……爱吗……

“仆从……告诉我……嗯……为什么,为什么在我想杀了你的时候,我会难过呢……”

琪亚娜的意识有意地沉寂下来,将身体的控制权留给了女王。

“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此冒犯,我却不觉得愤怒,甚至……”

甚至心生欢喜。

“我也不知道啊,女王大人。”动容地在她的唇角留下一吻,男人慢慢从幽谷中取出自己的手指。

“【淫欲】是不会爱上别人的,可我又确确实实爱上了你。”

琪亚娜,女王——其实只有一个女孩被他爱着而已。

甚至不是所谓的人格分裂,只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小姑娘为了保护自己套上了坚壳。

“嗯……”

高潮未久,她的小穴依旧敏感,手指抽出的动作让女孩在男人的怀里一颤,像是朵失去了保护,无所依靠的幼嫩花蕾。

“女王……不,琪亚娜,”

沉淀的爱意让他动作轻柔,生怕伤到了女孩。

也许,还有更加简单的原因。

她害怕自己被抛下。

天不怕地不怕的魔法少女,也会害怕自己被抛下,也会害怕自己在雨天的夜里只能一个人忍受寒冷,也会害怕失去落叶归根的地方。

她的爸爸妈妈死于非命,抚养她长大的女人又把她逐出家门,那时的她落魄得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咪……现在,她又喜欢上了这么一个算不上好的男人。

她不想失去这种被爱的同时,也能爱着别人的生活。

“我会成为你的家人,在我的生命抵达尽头之前,你绝不会无家可归。”

他承诺。“我会成为你的家人,在我的生命抵达尽头之前,你绝不会无家可归。”

太犯规了。

男人的语气不重,也不娘娘腔,就是很平常的,像是在说“今天晚上晚饭吃肉炒蛋”那样的感觉。

但告白这种事情,从来都不要惊天动地山盟海誓,只要能够拿捏住你的女孩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方就好。

“那你不许反悔哦。”

恬静流淌的爱意渐渐压下高潮后的酥麻余韵,柔媚淡去,琪亚娜咽下口水,放松的身体慢慢找回了力气。“否则,我可是会撕开你的心的⭐~”

可爱少女疲累地睡下,她的眼睛里碧蓝褪去,只余灿金。

“仆从,我有点渴了,替我备些茶水来。”

虽然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骚穴里已经被男人的手指插得全部都是淫水,刚刚还失态地高潮过,但是女王依旧维持着她故作姿态的高贵,端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翘着腿,吩咐早已经脱离她掌控的手下鞍前马后地做事。

让男人完全没法消下去把她继续干到失神求饶投降的念头。

“如您所愿,我的女王大人。”极为绅士地行礼告退之后,男人离开房间,少顷,托着一盘切好的奶油蛋糕和两杯乳茶打开门。

关门的时候,还特地扣上了锁。

把蛋糕和饮品一样一样放到放桌上,女王看着两杯毫无区别的茶水,眉毛一挑。

“如您所见,这一杯是加了媚药的,”放下盘子,男人指了指其中一杯,“另一杯没有。”

“你觉得如此粗鄙的手段能够影响到我吗?”女王端起男人所指的加了媚药的乳茶,微抿一口,“可笑。”

高潮过一次以后,先前喂给她的媚药就已经失效了,但她可没这么容易中同一招两次!

茶水的温度正好,稍作品尝之后,女王一口气饮下肚,放下杯子慵懒地往后一靠,全身放松,胸膛上下起伏。

她的确是有些渴了,也有些累了。

“仆从……喂我吃的。”

眼眸一抬,空灵的声音从唇角流出,懒怠的同时又无比信任,听上去比起命令,更像是在向男人撒娇。

奶香四溢的茶水缓解了一时的焦渴,男人点点头,走到女王身边,把她慵懒的身体抱起,横放在大腿上。

稍感意外的目光和轻微反抗的身体阻挡不了男人的行动,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拿着小勺,他挖起一块,送到女王嘴边。

丰腴的美臀压在他高昂起的肉棒上,隐隐的温度渗透两人的衣服,传达给彼此。

衬衣下的柔软侧乳挤压他的身体,女王在他怀里稍稍挣扎,带来美好的触感。

象征性的反抗之后,嗅着近在咫尺的浑厚气味,女王不再反抗,乖顺地咬下小勺上的甜品,奶油滑腻的口感和蛋糕的甜意让略显不安的心逐渐平静,顺势依靠着男人胸口,她吐出温热的呼吸,任由自己的高傲在渐起的燥热里慢慢雌伏。

方才刚刚喝下的那杯媚药乳茶,好像在起作用了。

心跳有些加快,身体的力气在溜走,些许薄汗渗出皮肤,打湿了鬓发和衣服。

“女王大人,感觉来了么?”

耳垂软肉被含住,放在唇舌间戏弄,腰身一麻,高贵的身体不听话地软了下来。

“哼……一般般吧。”

撇开视线,不愿让他看见失了锐利的目光,女王故作冷静,不咸不淡地回应。

昏暗的视线里,她脸上的红霞泛着醉人的温度。

“那是为女王大人特制的媚药,个中美妙我就不多赘述了,现在,就让我们享受接下来的好戏吧。”

昨晚上之后,力量恢复不少,男人也开始试着重现以往的一些能力,譬如过去的他为了征服王座上的女王而特调的媚药。

让女性的身体发情只是下乘,让她的心折服才是上谋。

男人伸手想要拉开窗帘,察觉到他的动作,女王身子一缩,似是在发抖,无需出言,也能感觉到她突然流露的不安。

这让他停了下来。

男人很乐于见到她高傲的模样,看着她桀骜不驯的样子,更乐于看见女王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的媚态,强撑着嘴硬身体却逐渐屈服的那种不甘。

这是一种能让他感觉到极大满足的享受。

却唯独不愿意看见她伤心流泪,恐惧发抖。

性和爱不应该构建在一方的痛苦上。

“……”

手指在她精巧的琼鼻上刮过。

“没事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兴许是她自认已经堕落,从而变得畏惧光明。

“……少自作多情。”

蜷缩的身体不再害怕得发抖,女王的手臂紧紧箍着男人的腰,冰冷尖锐的外壳在媚药的作用下渐渐融化,她好像失去了自我保护的傲气,变得依赖顺从。

“刚才只是有些冷……”兀自嘴硬的同时,脸蛋忍不住蹭了蹭触手可及的温暖。

“那就好好暖暖身子……啊——”

又一勺蛋糕送到嘴边,奶油入口,舌尖卷下甜蜜,抿在嘴里和爱意一起融化。

真好吃……

真想……以后都这样生活下去……

“扫地的……”低首的少女语调忽而一转,竟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何等的性格,“我这样是不是太任性了……”

男人点点头,笑意盎然。

论及任性,她确实是见过的姑娘里少有的,尤其是有人惯着有人宠爱的时候,好像一下子就变成了长不大的孩子。

也确实惹得他险些发火。

只不过他是【淫欲】,有宽容这个女孩任性的余裕。

“琪亚娜,你想当女王的话,那我就是你的仆从,如果你想继续做魔法少女的话,那我也愿意当你的后盾。”

“如果你累了,什么都不想当了,那我就当你的丈夫,我们一起过日子。”

“有区别吗!还不是……还不是要被你……唔……”琪亚娜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细若蚊咛。

被他扒光衣服,被他亲吻嘴唇,被他玩弄胸部,被他的肉棒插进身体,一下又一下地直到高潮……

她实在是羞于启齿和男人之间的性事。

只是与他初尝云雨,那种充实和沉醉就叫琪亚娜流连忘返,彼此情动的时候淫靡的氤氲让她不由自主地就要沦陷下去,直至坦诚相待,以后一起生活,难免也要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操弄,被那根肉棒好像插进脑子一样狠狠射精,除了精液的腥臭和性爱的快感之外什么都不剩下,仿佛变成他专属的奴隶和母畜。

哪怕这样的幻想只有短短的一瞬间,琪亚娜也一样意识到了这其中反常的诱惑力。

“当然有区别了!”他信誓旦旦,义正言辞,“你当女王的话,那我就能干到高贵骄傲的存在,让女王的高傲屈服在肉棒下,你当魔法少女的话,那我就能作为魔法少女的敌人,让最强的魔法少女心甘情愿地堕落,如果你放弃力量的话,那我就能把你变成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把你干得肚子都大起来,给我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虽然好像确实没什么大区别……

金色瞳孔媚眼如丝,听着男人放浪调戏的话,却感觉不到以往的怒气,只有身体欲望渐起,被说得下身骚痒。

一想到被他雄壮滚烫的肉棒插进身体里,把她捣弄得心醉神迷,穴里的淫水就流个不停,止也止不住。

都怪那些媚药!

葱白柔指摸向下身,在淫湿穴口上下抚弄,用阴唇口传来的酥麻感觉缓解身体里浮动的焦躁,稍有效果,但也只不过是饮鸩止渴,并不能根除媚药的效果。

“嗯……”悦耳好听的轻微呻吟里,怀里的女孩眯起眼睛身体轻颤,轻咬嘴唇,本能地舒张腰腹,像是高潮,却又不尽相同,更多了几分主动求欢的妖媚。

心知媚药的效果已经到了最好的程度,男人不再调戏,放下手里的蛋糕和餐具,勾着琪亚娜的下巴,将她的两片薄唇送到眼前。

温柔地复上,他努力克服身体的恐惧,让自己的吻坚定强势,包容下女孩难以自抑的呻吟和放荡,唇舌交融,交换彼此的唾液和温度,刚吃过蛋糕的舌头带着奶甜味,纠缠过来触碰在一起,这时的琪亚娜像是个笨拙的孩子,努力将自己的珍宝送上。

所幸,在感情上,男人也一样笨拙。

醉心于接吻的琪亚娜也没有停下抚弄私处的动作,甚至被热烈的情绪挑动着加快了抚摸的节奏,淫靡的湿润声音隐约可闻。

一直吻到彼此的呼吸都染上浑浊,男人才松开了琪亚娜的嘴唇,彼此的舌尖依依不舍地分离,拉开淫色的丝线,熏暖的热风充斥在鼻尖,扩散开荷尔蒙的气味。

他揪住了琪亚娜自慰的手。

快感消退,女孩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身体,喘息带酥,神智迷离。

“仆从……你的媚药好奇怪……我命令你,立刻交出解药……”

她的身体焦躁兴奋,私处敏感欲求不满,荒诞的想法和场景像是幻觉一般围上来,将她包围。

金色瞳孔里只剩温情和迷离,媚眼如丝的少女在男人面前翕动嘴唇,哀怨似的话语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个人格主导着话语权了,攻心的媚药已然柔化了她的心防,属于那个稚嫩单纯的人格的思考在色情的幻想里占据了主导。

“好啊,女王大人,我这就给你解药。”

两手扶着女王的膝盖,撑开大腿,嫩白的馒头在昏暗的光线里透着水润的色泽,淫液拉着丝从她阴唇上滴下。

“你……你要做什么……”

无力的身体已经面对着男人,身体半依靠着,女王咬着嘴唇,她已经猜到【淫欲】的打算,可生不出反抗的力气。

在阳光下,男人的脸庞憨厚正直,多年的日晒让他皮肤稍稍发黑,像是个不谙世事的打工冤种。

但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灰色的瞳孔和脸上的线条才真正展现,此刻带着少许的戏谑和温柔,注视着女王的眼睛。

他的帅气和性感仿佛只属于黑暗。

滚烫的硬物钻了出来,顶在淫湿的小穴上,充血涨大的龟头带着热量挤开馒头缝,亲吻更加敏感的内唇,像是好奇宝宝一样不轻不重地顶撞,从唇瓣上滑过,让滑腻的爱液润湿柱身。

“……嗯……无礼!”

被滚烫灼热的男性阴茎挑逗阴唇,女王却只觉得身体已经投降了似的,皓腕落在男人肩膀上,心底深处的瘙痒催促着她迎合身下的快感和肉棒,轻咬嘴唇但依旧无法阻拦呻吟的漏出。

那张本应该高贵而骄傲的美丽脸蛋,却被情欲和快感融化成了媚软的模样。

“……你会为你的僭越…付出代价……哦唔……”

只是用龟头稍稍捅了捅女王的小穴,甚至还没插进去,就让她紧张地捂上了唇,昂着下巴,因为气愤和怒火蹙起的五官迷醉地舒展开来,垂落的眉角流露沉沦。

再硬再傲的嘴,亲起来也是又软又甜的,琪亚娜诚实的身体当然不会因为换了别的思考模式就发生改变,肉棒的温度袭击幽谷穴口,美妙的感觉激得女王喉中嘤咛阵阵。

这些挑逗和爱抚让她舒服得要命呢。

确信了这样的事实,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把手落在曲线紧致曼妙的侧腰,腰肢在他手掌环绕里只有盈盈一握,细腻白皙的皮肤保护着的酥软腰肉在男人的有意按摩中被握紧,推放,再从手掌里滑顺地溜走。

凹凸有致的干净肚脐下方,平坦的小腹上,明媚淫纹的光彩是少女破除的初红,在昏暗的环境里散发着微光,色情堕落的印记反而衬托着眼前女孩的绝伦美丽。

芬芳馥郁的少女身体近在咫尺,欲望和爱意共同推动着男人心中的欲焰高涨,搂着女王的腰,他一下子拉近了尊贵的身体,用嘴唇拨开衣领,亲吻在她性感的锁骨上,用不轻不重的吸吮在一片洁白无暇之地种下鲜艳的草莓,留下属于他的一个又一个印记。

鼻尖暗香宜人。

“无礼之徒……不许你……嗯……”

犹如呢喃的挣扎和轻吟钻入男人的耳朵,和她身上的体香一道,在燥热的脑海里转着圈圈,释放出让他全身都舒畅下来的酸麻。

忍耐到了限度,腰腹轻轻一顶,紫黑充血的粗壮肉棒毫不费力地拱开了穴口的淫湿白馒头和发情雌肉,进入到温暖宜人的膣腔里。

“哦……嗯……”

那根阳物是如此的粗大滚烫,只是在在雌穴穴口磨弄就叫女王舒服得浑身麻痹,在那龟头钻进身体的一瞬间,绝大的充实感阻塞了思考,惊雷般的触电感从下体涌上来,贯通了身体和灵魂,阴道剧烈地抽动收缩,腰腹难抑地弓起,层层媚肉欲求不满、迫不及待地将整根肉棒都容纳下,像是绞紧猎物的蟒蛇,一刻都不停歇地纠缠着,迎合着……

捂着嘴唇的手完全没了应有的作用,纤细修长的五指绷得死紧,指缝间露出微张的薄红嘴唇,唇角吊着迷醉的痴态,眼神中的威严更是不复往日,舒服得失了焦距。

仅仅是被肉棒插进了穴里,女王秉持的矜傲就跟着高潮和爱液一起泄得一塌糊涂,雌穴里的阳物被这阵淫露淋得通透。

被男人的巨根只开垦过一次的膣腔依旧青涩紧致,淫液润滑之后,进入的过程没有阻碍,甚至因为膣腔的蠕咽迎合顺畅得远胜过昨晚,只不过没了处女膜的阻挡和破处的落红,想来哪怕是身体会自己修复伤口,她的处女血也是独一无二的。

肉棒齐根没入,色情的小穴深而紧致,恰到好处地容纳下了男人的性器,丰腴的身体沉落在男人身上,在淫湿蠕动的膣肉裹挟下,龙首顶在了子宫口,长一分就容易伤及子宫,短一寸便让女王失去了品尝肉穴深处淫荡快感的机会。

一切都恰到好处,就像是他们的初遇。

女王的高潮短暂激烈,小腹下雌穴的痉挛牵动身体僵硬绷紧,修长美腿盘住了男人的腰,极致美妙的电流感渐渐回落之后,她的全身都酥软下来,从极乐跌落,陷入绵软的云海里。

下体充实的感觉加剧了余韵的绵长,女王说不出话,只剩些微的鼻音表达她似有似无的抗拒,忽地感觉到微颤的身体被拥抱住,给予了稳当的倚靠,一双熟悉的手用温和的按揉舒缓她的不适,耳畔响起男人轻哼的悠扬歌调。

有什么,融化了……

“女王大人,刚刚是高潮了么?”

稍稍平复之后,深沉磁性的嗓音响起。

“……你想得美,我才没有……嗯啊……”

意料之中的犟嘴勾得男人邪火翻腾,没等女王说完,就挺着腰在她身体里抽动些许,剩下的话就全部在下体的湿淫声响里散去了。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粗又长的肉棒能够刺激到膣腔里每一个敏感点,激烈的酸软酥麻袭遍全身,冲溃了女王本就脆弱的意志,全身都紧张起来,唇齿间泄出短促可爱的淫声。

“既然女王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迷糊的视线里看到那双灰色的瞳孔,其中兴奋,愉悦,邪性交织,却又饱含深爱。

“你……嗯……唔……不……啊……”

身体被他托着,一上一下地起伏,男人的抽插并不激烈,甚至可以说相当温柔,也没有刻意去袭击子宫唇口,但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觉像是海浪翻涌,女王只觉得自己落入了汹涌的潮水,一浪一浪的舒服感觉拍打在意识上,骨也软筋也麻,组织起来的话在脑子里就破碎不堪,说出口的也只有零碎娇甜的音节和诱人的呻吟。

稍作调戏,男人还会主动让动作停下来一会儿,放任怀里女孩的快感慢慢落下,好让他的调教更长久地持续下去。

“唔……呼唔……”

被肉棒填满的感觉充斥了神经,侧过脸俯在他的肩膀上,女王趁着抽动的停歇,勉力喘息,试图让自己的力量回归身体。

“舒服吗,女王大人?”

停留在纤细腰际的双手向下摸索,直到丰腻柔软的感觉盈满双掌,男人稍稍加大一些力气,托着两瓣臀肉,肆意把玩。

“拔出去……”

无力地咬着银牙,忍着呻吟,抬起的眸光里已然不剩多少强硬,越来越像舒服得不愿反抗的琪亚娜。

勾着一抹邪笑,男人慢慢抬起女王的美臀,肉棒湿淋淋的满是色情的淫液,结合的地方拉出黏丝,一点一点,慢慢地远离。

空虚……剧烈的空虚感……

肉棒离开身体的时候仍有刺激感,但是膣腔慢慢收紧,某种逐渐飘离的感觉浮上来,身体仿佛落了空处,无从着力。

男人仔细地观察着女王的情绪,看着她因为肉棒的抽离变得明显的空虚和欲求,脸上的邪笑越发明显,甚至笑得连邪性都在慢慢褪去,变成了显而易见的揶揄。

真是可爱。

托着她身体的双手猛地发力,女王的身体尚未完全离开肉棒,又狠狠地被按着坐了回去,肉柱拱开蜜肉,顶端亲吻到了敏感的子宫口,传递去凶猛的欲望和热量。

早已经湿淫不堪的小穴遭受刺激,绞紧了男人的肉棒不愿松开,迎合蠕动的感觉恍若极品。

“噫哦哦哦——”

肉棒几乎贯穿膣腔,刚刚紧缩回去的媚肉又被一下子撑开,女王刚刚就被快感折磨得骄傲尽失,突如其来的凶猛感觉席卷了毫无防备的身体,灿金色的瞳孔险些翻白,被插得几乎失去意识。

完全忍耐不住……舒服得失控了……会,会坏掉的……

“女王大人,您其实已经舒服得要不行了吧?”

在她头脑晕眩意识迷离之际,熟悉的声音带着暖风,吹得耳孔发麻。

“嗯……唔……”

虽然拼了命地想拒绝,但是肉棒插得她浑身发软,心中雌性的那部分被大力地唤醒,狠狠地满足,已然是又软又媚了,变得想要无止尽地迎合,那些骄傲的话语停留在喉咙口,只剩细细的呻吟流淌出去,她便是不想承认,此刻也已经淫态百出。

“嗯呜……呜呜……”

像个小姑娘一样,她哭出了声。

很没由来地,被侵犯的时候感觉到的屈辱和愤恨,在这时完全化作委屈和心酸,滚烫地从眼眶里流出来。

俯身吻到女王的眼角,舔掉眼泪,男人的嘴唇蠕动至樱粉的薄唇,将她的哭诉咽下。

“莫要担心,我答应过的,我永远是您忠诚的仆人。”

“不过呀,我这个犯上作乱的仆人,最喜欢看您口是心非的模样了,真美。”

撕下温情的面纱,点燃心底积压的欲火,男人凶狠地挺动身体,让自己硬挺的肉具在恋人美妙的身体里大力地进出,啪啪的水声里,带出一股又一股的芬芳淫液。

“嗯……慢点❤……啊哦……好深❤……”

子宫在被一下一下地顶撞,每一下肉棒都几乎完全抽出身体,再狠狠地插回来,电流一样的快感随之席卷全身,过去秉持的骄傲,高贵,在这样的快感前已然七零八落……

冰川融化之后便是清泉,眼前的少女仿佛印证了这样的话,被插得瘫在男人身上的时候简直摸不到骨头,浑身都软得不像样子,沉沦的神情、口中的呻吟和淫穴深处蠕动的腔肉无不在迎合、取悦眼前的男人,温暖湿粘的感觉贪心地缠上来,抚摸吸吮整根肉柱,渴望更多地疼爱,也让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地高涨。

直到怀里的身体又一次紧绷,穴里的膣肉失控绞紧,高潮在即。

“噫嗯嗯——嗯啊…啊……”

破了心防的女孩在他面前纵声娇吟,放浪地挺着腰和身子,向他展示无所保留的高潮模样,披散的银发难耐地甩动,只求这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情绪能够彻彻底底地释放。

低吼一声,男人按耐不住冲动和欲望,在女王的绝顶攻势里缴械投降,滚烫磅礴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发,顶着软嫩的子宫口,尽情地注入。

闭着的眼睛稍稍睁开,欣赏女孩近在咫尺的容颜,快美,放松,满足,懒怠,一切和美丽挂钩的词汇都能在她玲珑的五官之间寻到,好似花蕾初放,男人喘着粗气,鼻息间满是淡淡的芬芳,怀里的女孩从未有一刻如此坚实地被他拥有——不论是那个活泼明媚的少女,还是高贵孤独的女王,都已经被他折服。

品味了绝顶的余韵许久,女王才堪堪回神,酸胀滚烫的满足感停留在身体里,睁开的眉眼里,融金的光亮不再持有威严,美丽动人。

“……您真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啊。”

“……花言巧语。”

别过脸,空灵的嗓音闷在胸膛里,不甚清晰,稍有愠意,但更多的却是无地自容的羞耻。

“回答我,仆从……在你眼里,是我母亲更美,还是我更美?”

她的双手落在男人背后,不安地抓着皮肉和衣服,这样的问题问出口,其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安。

“当然是我的女王大人更美。”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为什么?”

这样的答案确实是她愿意听见的,可总觉得少了些犹豫和踟蹰,让她的自尊和骄傲没有完完全全地得到满足。

女王的脸上带着好奇,半垂的眼帘下,迷离和沉沦也未散去,恰如酒后微醺,水亮的眼睛看着男人。

简直让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把她再狠狠地干到高潮泄身。

动容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因为你也喜欢我啊,这一辈子,再算上有记忆的上几次生命,只有两个人喜欢我,我的师傅,还有你。”

“喜欢我的人最美了,不需要理由的。”

所谓的喜欢,就是在这样的时候,你只想静静地抱着她,什么都不做。

……………………

剧院主厅里,舞台上的大光灯照在丽塔身边,不施粉黛但依旧靓丽诱人的容颜俏生生展示在所有来宾贵客面前,白皙面容上浮现的娇羞红晕和丽塔风姿绰约的仪态相映成辉,举手投足间都是妩媚女性的魅力。

通过麦克风的放大,娇柔玉音间夹带的略微喘息已经让在场的大部分男性都或多或少地有了生理反应。

他们不知道的是,舞台上备受瞩目的主持人,这个让他们按捺不住下身勃起的艳美女性,此时此刻也正苦苦忍耐着欲望的侵袭。

自拍卖开始之后不久,她身体里潜藏的肉芽又开始了躁动,从最开始的微微发热,到现在整个身体都进入了强烈的发情媚态,下身的快感并不强烈,隐秘的同时却绵绵不绝,丽塔凭着意志强撑到现在,下身早已经湿滑粘腻,淫水泛滥了。

“接下来…要拍卖的是十六号展品,一套来自于先秦时期的青铜工艺剑!”

不动声色地扶着主持台,一边介绍下一件拍卖品,丽塔一边用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一边让裙下的双腿交叠夹在一起,媚熟丰腴的大腿软肉互相挤压,刺激着下阴的敏感处。

她的裙下如今完全真空,也亏得裙摆长而蓬松,遮住了所有可能露出的点,才得以让她在这众目睽睽下隐秘地用夹腿自慰这样的方式缓解突然升起地强烈欲望。

汇报完展品,接下来便要解开幕布,丽塔亦步亦趋地迈开腿,幽谷里积蓄的湿淫体液随着穴口的放松渗漏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向下蔓延。

在灯光照耀不到的暗处,足靴落下的地方,留下暗香的水渍。

“这套先秦时期的工艺剑…是阿波卡利斯先生的一位友人所赠,”

行走的时候双腿摩挲的快感让丽塔的语气一软,险些站不稳身子,但好在距离展台已经足够近,她妖着身体靠过去,柔柔地撤下幕布,露出玻璃展柜中的巨大剑匣和剑匣中七支大小长短不一的刀剑组合。

“弥久时间并未让宝剑蒙尘…这里的每一柄剑的表面都使用了难以想象的锻造工艺,千年过去,花纹依旧清晰美丽,能让我们领略到那个时代的片屡风光……”

背对着参加拍卖会的宾客,丽塔忍着呻吟,慢吞吞地念完了介绍用的台词。

“……以【傲慢】、【嫉妒】、【暴怒】、【贪婪】、【暴食】、【懒惰】、【色欲】这七原罪为名,这套刀与剑的组合,起拍价是,二百万…每次加价不少于五万……”

扶着展品柜,她不敢回头,玻璃上隐约倒映着一张意乱情迷的脸,额头上薄汗阵阵,让发丝粘连,一双酒红色美眸顾盼之间尽是在性快感里沉沦迷醉的神情,背对着所有人,她失了矜持,流露出这副足以让人按捺不住兽性的模样。

可她不得不转身,接下来是报价的时间了,必须面对着竞拍席,必须面对所有人的目光审视,让发了情的身体暴露在聚光灯下。

转过身时,丽塔已经在深呼吸中调整好了神情。

她看到竞拍席上已经有人举起了报价。

“二十三号,报价二百一十万!”

今天参与竞拍的多数都是男性,丽塔能够看见他们举起的报价牌,自然也能够看见那些赤裸贪婪的目光——尽管都是朝向如今这件珍贵的拍品,但是仍然令丽塔觉得羞赧更胜,长裙下修长双腿膝盖紧靠着向内侧加紧,但控制不住淫液潺潺,娟娟流淌,顺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向下带去丝丝凉意。

“四百万,四百万报价,是三号的贵宾!出价四百万!”

这次应邀的贵宾一共只有三席,一号间的少有报价,浅尝辄止,二号间的便是【淫欲】,在拍卖之初就已经彻底闭了麦,三号间的贵宾一直沉默,直到现在才开始行动,而且直接就把起拍价格翻了个倍!

“四百五十万!六十七号位的女士!”

六十七号位的是一个个子不大的小姑娘,半张脸和头发都藏在兜帽下,毕竟是位数不多的女性,丽塔稍有印象。

“五百万!”

“五百二十万!”

“五百八十万!”

竞价的大幕拉开,丽塔看见一个又一个报价的数字举起,只是为了争抢舞台上展示出的这套青铜刀剑,情绪前所未有地热烈,甚至让丽塔产生了片刻的错乱,这样的喊价,到底是为了拍下这幅刀剑,还是为了拍下——她?

“八百万!依旧是……三号的贵宾!”

这样的想想很荒唐,也很不应该,更加不现实,可当它出现在脑海里的时候,便再也拜托不开,就像那只不要去想的北极熊,你越是强调,就越是无法忽略。

她的下面湿得更厉害了,双手虽然优雅地放在身前,但发痒的骚穴已经让裙下的双腿打起了叫人心动的微颤,如此失态的情况下经受着所有人的目光审视,望到她身上宛如火辣的皮鞭,穿透衣服在身体上留下烧灼发痒的感觉。

酥痒的感觉已经无法忽视,喉头发紧快要按耐不住呻吟,小腹里积蓄着热流,某种激烈的感觉正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高昂地涌现。

视线发媚的她继续看向竞拍席,喊价的热情在三号贵宾的强势下已经降下大半。

“八百五十万,六十七号的女士!”

“一千六百万!三号贵宾的报价…真是豪爽得叫人吃惊呢。”

终于是震慑住了场面,毕竟只是一次小城市里的慈善拍卖,一千六百万已经是在场的众多富豪都很难一次性拿出的价格,硬争就没意思了。

“一千六百万……一次!”

丽塔扫视全场,绝大多数人都收回了目光,可身体的情况却变得越加糟糕起来。

“一千六百万两次!”

夹紧的双腿捻弄肉唇,间接刺激着敏感少女红珠,濒临极限的感觉已经近在咫尺。

“一千六百万三次!”

那是高潮的感觉,和她在深夜里拼命自慰到极限的感觉并无区别。

她要泄了,要在所有人面前泄得一塌糊涂了……

“让我们…恭喜三号位的贵宾……嗯嗯……”

激烈的快感从小腹里迸发,向下窜过大腿,带走了站立的力气,向上沿着脊柱直击脑海,带来一片激爽的失神。

失了力气的丽塔跪在舞台上,几束大光灯将她照得完全,曲线玲珑的腰腹在高潮的余韵里兀自难耐地挺动,宽袖里的双手向后撑着,曼妙酥乳跟着身体的颤抖晃动不已,喉间闷哼呻吟,脸庞昂起,被迫向所有人展示她白皙纤长的脖颈,即便要强地试图控制住表情,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可还是流露出在快感中不堪享受的模样,一望而去好似盛开的蔷薇被刻意催折,凄艳绝美,摊开的长裙裙摆凌乱起皱,宛如飘零满地的娇艳花瓣。

台下一片哗然。

“丽塔小姐!”

年轻的西装男性小跑出来,奔向跪倒在地的丽塔。

剧院舞台后场并不是无人注意台上,但先前丽塔的动作隐秘,并未让人发现她的异常,直到此时她失神地瘫跪在地上才察觉出丽塔如今状态的不对劲,但到底是晚了一些。

“您没事吧!”

这年轻的后生只是心里着急,半蹲下来伸手想要扶着丽塔的肩膀帮她站起来,可他的手掌只是轻轻扶着丽塔的半露的香肩,这天生媚骨的女性便是浑身一颤,发出好听的呜咽声。

吓得他连忙松开了手,徒留指尖的肌肤柔滑和妩媚余香。

“嗯……呼……”

些许喘息之后,微睁开眼睛,酒红色的眸子朝着年轻的后生只是一瞥,目光中的凌厉便叫他心生胆怯,后退两步,可见着她这番妩媚的模样,闻到那满是发情荷尔蒙气味的雌香,心中的火热却不会随着畏惧消退,令他西装下的阳根有力地涨起。

无人帮助,丽塔还是缓慢但优雅地站起,灯光下,双手叠放在身前,深深朝竞拍席的所有人鞠了一躬。

“丽塔…身体抱恙,让诸位见笑了。”

抬起身时,已经调整好了神情,笑容明媚动人。

“接下来是留给诸位贵客的休息时间,情诸位享受闲暇的时光和甜点,接下来的半场将会由我身边的维伦先生负责主持,还有压轴的神秘的拍品,敬请期待吧!”

当有人回头看去时,观众席的后方已经摆上了长桌,堆满了各式的甜点。

待到丽塔欠身告退,维伦依旧有些后怕地僵站着,目光不自觉瞄向丽塔方才跌跪地地方。

实木舞台上,留下了一小摊幽香动人的湿痕。

……………………

维伦本身确实是备用的主持人,只不过是在丽塔出了意外无法继续主持的情况下才是他顶上的时候,然而丽塔的行事向来完美无缺,他的任务本身只是做冷板凳而已。

谁知道确实发生了意外的情况。

下了后台,工作人员立刻为维伦整理好了打扮,上了妆,打理了一下头发,不超过三分钟,一切准备就已经打点齐整。

但维伦还是犯了难,他手里的稿子时最初版的,和实际的主持情况会有出入,他必须去找丽塔拿到那份最忠诚台本,然后才能保证发挥正常。

他是知道丽塔现在最有可能身在何处,但是那是专门留给丽塔一人的化妆间,未经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进入。

如果斗胆去敲门的话,事情恐怕会很难看。

但他回想起那不经意的一瞥之后望见的淫靡水渍,便觉得头脑发热,等到稍微清醒一些,已经站在了丽塔的化妆间门外。

他是唯一一个冲上前的人,也近距离目睹了丽塔在台上的情态——那根本就不是所谓身体抱恙,那根本就是一个女人发情发媚的痴态!

喉结上下滚动,他放下试图敲门的手,惴惴不安地左右打量,正好如今地走道里没有人,他便前俯身子,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上房门。

“……啊……嗯嗯……”

传入耳中的,便是房门之后隐约可闻的淡淡呻吟。

隔着房门的声音非常微小,但仍可以听得出来那个妖娆妩媚的女人正在极力压抑。

“小阿毛…嗯啊…等任务完成……我…我一定……哈啊……啊……”

往日优雅但却无比危险的气场让她能够尽情地散发魅力而不受骚扰,这样的形象同如今钻进耳朵的迷乱呻吟结合在一起,一个台前高傲,台下放浪的的骚媚女性跃然眼前,维伦几乎能想象出她对着化妆镜撩开裙子,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痴态毕露,一边想象着情郎的模样,嘴里念着意中人的名字,一边用手插进阴道里,难耐自慰的模样。

真是羡慕啊,能够让这个蔷薇一样带刺而又美丽的女性倾心。

不过片刻,这个年轻但却纯情的男青年已经是浑身紧绷,心跳加快了。

他的动作已然僵硬,压得房门一晃,声响沉闷。

房间中的淫浪呻吟戛然而止。

“……谁,谁在外面……”

远不同于平日的优雅,先前目光的凌厉,如今透过门传来的声音拖着凄美诱人的尾音,只让人觉得无助脆弱。

维伦的心狠狠地揪紧,全身冒汗。

他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那一定是丽塔在整理自己凌乱的着装。

“丽塔小姐,是我维伦,我是来拿台本的。”

狠狠咽下口水,他礼貌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

知晓名字后,门后的声音又变得冷硬起来。

维伦打开化妆间的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让人感到晕眩的浓烈雌香,以及空气里飘荡的淡淡腥臊味。

丽塔正坐在椅子上,身上依旧是那身黑红的长裙,连头发上的蔷薇花朵也没摘下,纤细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鬓角的茶色发丝。

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脸上发烫,心跳的很快,下身感觉到紧迫和胀痛。

打开抽屉,丽塔取出台本,白皙的指尖捻开一页又一页,随意翻看。

“你听到了多少。”

正眼也不瞧,她漠然地问。

声音很好听,带酥带媚,可就是让人觉得害怕。

“……什么都没听到……”

低着头,维伦大气都不敢喘。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从…从小阿毛先生开始……”

玫红色的眸子转过来,惊鸿的一瞥,吓得这年轻的后生慌忙地跪在地上,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太监,狠狠磕头。

“对不起……对不起……丽塔小姐,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您…您和小阿毛先生谈恋爱的事,我谁都不会说的!”

维伦的目光看不见的角度,丽塔稍稍一愣,杀意渐消。

她并不是很在意自己一个人自慰的事情被人知道,这种事情于她而言并非什么很要紧的事情,丽塔只担心自己和【傲慢】的关系被人察觉,那她才会真的把人灭口。

眼前的年轻人显然是发生了一些误会。

她甩掉高跟鞋,转过身,从裙下探出丝袜过膝的修长美腿,自慰时流出的爱液流淌下来,在她细腻的黑色上留下了道道色泽更深的水渍痕迹,一直延伸到足尖,完全没有干透,秀趾玉足在高跟鞋里捂了许久,早已经被脚汗熏染成微酸的气味。

玲珑足趾伸到维伦面前,勾着他的下巴,让他稍显稚嫩的脸庞被迫抬起。

汗酸和爱液的腥臊熏得他视线迷离意识模糊,可仍旧无法摆脱那摄人的恐惧感,望着丽塔酒红色的眼睛,浑身颤抖。

“香吗?”

媚着声音,勾起嘴角,眼眉弯弯成月牙,丽塔稍稍俯下身子,高高在上地看着维伦,就好像在看一条毫无尊严的发情公狗。

“香……好闻……”

怀着难言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维伦视线忍不住飘向面前女人的长裙下,那一片真空的私密地带。

“舔。”

维伦不敢怠慢,捧着丽塔的黑丝足丫,张开嘴,含住一根根如玉的足趾,任由汗酸和腥臊入侵到鼻腔里,也要用他卑贱的舌头讨来丽塔的欢心,以求保得性命。

粗糙的舌苔隔着丝袜舔到敏感的足心,年轻的手指像是捧着珍宝,在她黑丝上抚摸,从脚踝摸到足弓,诱发难忍的痒感,不得已,丽塔用手背掩着薄红的双唇,抑制住发出呻吟和笑声的冲动。

直到他认真舔过足掌的每一寸,整只脚的丝袜上都是黏糊糊的口水感觉后,丽塔才收了心,一脚蹬开了维伦,把手中的台本扔到他脸上。

“做完下半场的主持,今天晚上去找财务结工资吧,以后不用来了。”

仰躺在地上,维伦看见了翘着腿的丽塔脸上的微笑,很和善,但并不是对人的和善,而是对待一只令她满意,令她愉悦的公狗。

“谢谢丽塔小姐开恩,谢谢丽塔小姐开恩!”

忙不迭地爬起来,拿上台本,他又朝着丽塔跪下磕了两个响头,以感谢她的不杀之恩。

穿上鞋,蔷薇一样的女人身姿摇曳地离开,只留下化妆间里女性自慰后淫靡的酸腥味,还有男人不成声的哭泣。

……

“你想要……把那个女人征服吗?”

“……什么人?”

“一个路过的打抱不平人士而已。”

……

……………………

贵宾间里,女王被男人抱着腿弯抬起,面向小方桌,像是小狗把尿一样分开大腿,露出塞着肉棒得两瓣雪白肉馒头和略显鼓胀的小腹。

“仆从……你这样……嗯……”

他的肉棒从身体中慢慢退出,虽然依旧又空虚感袭来,但性欲得到满足的女王不再贪渴地摇晃身体,放任男人自她身体中离开。

粗硬滚烫的肉具从两扇白馒头里脱出的时候,甚至还发出啵的一下的可爱声音,那是发情的媚穴雌肉依旧在对这根让女性欲仙欲死的雄壮性器感到留恋和不舍。

小穴穴口在肉棒脱出之后依旧难耐的张合数下,穴中存留的浑浊浆液慢慢流淌下来,混着魔法少女的体香和男性精液的腥臭,滴落,浇灌在方桌上的小蛋糕,在白白一层甜奶油上又盖了一层气味浓郁的淫靡浊浆。

把有些疲累的女王大人横放在腿上,男人端起了蛋糕的盘子,拿起被浑浊淫靡的液体淋满的小勺子,挖下一口散发着腥臭的甜美蛋糕,送到女王嘴边。

“你这混账……要喂我吃这种东西吗!我才……唔……”

趁着女王张嘴训斥的机会,男人把小勺子送进了女王的嘴里。

奶油的香甜,精液的腥臭,爱液的腥酸淡香,还有蛋糕入口即化的绝佳口感,不仅没有让她反感,反而激起了反常的愉悦,仿佛她正在对这样的食物渐渐上瘾——尤其是其中精液醇厚成熟的男性气味,更是叫她欲罢不能。

趁着女王大人疼思考不能的时间里,男人又挖了一勺,送到呆滞的嘴唇里。

【这种恶心的东西根本不好吃,一定要把他的手都砍下来!】

她想着,但精液浓厚的味道又一次涌进鼻息里……

渐渐地,反抗的动作平静下来,白发的女帝像是个宝宝,任由男人将一勺又一勺混着精液的蛋糕送到嘴边,从一开始的抗拒再到主动张嘴咬下,女王的脸上满是出发烫的红晕。

即便不愿承认,她的身体却还是对身边男人的精液上了瘾。

直到她闭着眼睛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吓一口精液蛋糕,这才睁开流金黯淡的迷离眉目,含羞含嗔,呼出腥臭的鼻息,“仆从,我的蛋糕呢!”

男人放下小铁勺在空荡荡的的蛋糕碟子上,金属和瓷器撞的叮当响。

“您已经吃完啦!”

本身蛋糕也就是小小一块,根本就不是很耐吃,挖两勺就没的程度。

“那再去为我备些来!”

她窝在男人的怀里下命令,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生怕一不小心又被他催眠了,再做出些令她脸红丢人的蠢事来。

却被一根手指简单地勾起下巴,强迫着抬起脸,捉住了躲闪不及的嘴唇。

望着淡灰色的瞳孔,却没有晕眩失神的感觉,只剩爱意和温暖顺着交融的唇舌送来。

这个家伙啊,果然是和琪亚娜一模一样的任性。

“没问题,我的女王大人。”

耳旁的一口气吹得女王浑身发软,像是烂泥一样,依旧敏感的身体如今还使不出逃离他玩弄的力气,只得任由男人将她随意摆弄。

男人起身收拾了一下裤子,打开贵宾间的灯光,起开门锁,却没有亮相到开门之后,意料之中却又情理之外的人正站在门外。

“丽塔?你不是再主持拍卖会么?”

他眯着眼睛,相当不善。

躺在沙发上,差点就要睡去的女王听到丽塔的名字,像是被抢了吃的的猫咪一样跳了起来,也顾不的下身赤裸,直接看向门外。

妖丽的美人俏生生站在走廊的光芒下,茶色长发披散在身后,一身美丽的露肩长裙,玫瑰红的大朵蔷薇别在头发上,酒红的眸子里充斥着迷离和情动。

她的站姿别扭,扶着门框,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

如此近的距离,男人身上性交之后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完全诱发了肉芽的又一次强烈躁动,下身的瘙痒直叫丽塔站也要站不稳,更别提雌穴里彻底泛滥的淫露了。

“淫欲大人,可否……嗯……可否让丽塔进屋一叙……”

淫乱地夹着腿,扭着身体,哪怕是长裙也掩盖不住她如今失态的动作,似是要哭出来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和扭捏,眼眉低垂。

“进来吧。”

大开贵宾间的门,男人任由丽塔颤巍巍地走进来,再无力的瘫坐在地,只余喘息和呻吟。

见丽塔进了这贵宾间,他也不墨迹,反手又关上门,搭上了锁。

女王自然是看这女人不爽,瞪着眼正打算两个人里随便挑一个开始发脾气,可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男人裤子一脱,揪住她的手腕,用精干结实的身体把女王压在了落地玻璃上。

“仆从,你又要……嗯……”

壮硕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女王的幽谷里,让她想说的话全融化成了淡淡的呻吟。

强势,粗暴,不讲道理。

“别担心,这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的人看不见。”凑到女王耳边低声倾诉,他挺着腰,把阳具狠狠一送,贯穿层层淫湿的肉褶,用龟头亲吻女王的子宫口。

面对着落地玻璃,双手撑在微凉的感觉上,女王看着镜面反光中的自己,感受着肉棒摩擦穴肉带来的激烈酥麻和酸软,拼命紧咬嘴唇。

这毫无疑问的僭越,却因为从身后插进来的关系多了份难以捉摸的快感,色情淫乱的下体带动胸腔里涌现出欢喜,女王伏在玻璃上,浑圆柔软的乳球挤压得快要从衣服里冒出肉来。

借着反光,她也能看见跪坐的丽塔。

任凭这个女人再怎么天生媚骨,也绝无可能像她现在这样承欢胯下。

这般病态而而欢喜的心情并未存留许久,男人只不过动了几下腰,性器在穴肉间抽动数下,女王便意乱情迷再难思考。

“丽塔小姐,说吧,你不去主持你的拍卖会,来找我作甚?”

扶着身下丰满柔软的两瓣臀肉,男人的手在细腻光滑的皮肤上肆意游走,凭喜好抓拿揉弄,看着琪亚娜极品的美臀被他揉成各种形状,听着女王压抑的空灵呜咽声,充分享受这具毫无疑问雌伏于他胯下的尊贵身体。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气味,女性的骚香,男性的浑厚,还有精液的腥臭,这些气味混杂在一起涌进身体里,在丽塔的脑海中兜兜转转,再顺着脊椎将所有的酥麻和快感贯通直下,击穿了所有抵抗的意识。

先前在化妆间里,她已经又一次濒临高潮,却被维伦打断,忍着湿粘的不适感和瘙痒走到贵宾间的门前,丽塔已经消耗了相当大的精力,矜持和优雅变得再也不重要,蔷薇般的女人跪在地上分开腿,连裙子也不掀,按着腻滑的裙摆柔丝摸向自己早已经发骚发湿了整整一个上午的下体,盖着蜜豆和粉唇,妖柔地磨弄。

想象着那根肉棒滚烫滚烫地磨着唇口,他的手也粗鲁无礼地爬上来,把住昂贵礼服下淫乱的乳球,肆意玩弄,带来令她疯狂的快感。

贪婪地嗅着空气中的浓烈味道,她居然也渴望着被这样的感觉填满身心。

“……嗯啊,对…对不起……淫欲大人,丽塔……太逾越了……嗯嗯……”

湿而粘的感觉迅速渗透了裙摆,漫开并不明显的痕迹,素白的两根手指上已经湿意弥漫,垫着裙摆自慰,让她也意识到如此丝滑高档的绸裙也能有这么感觉到粗糙的时候。

即使是那样尊贵的女性也要被他随意操弄,撅着屁股放浪求欢,她竟然曾经还想过将这个看上去纯情的男人把握在手里。

丽塔的呻吟又媚又骚,完全不知收敛,听得女王也渐渐放下矜傲,舒服地哼哼,不愿输给那个自慰的狐狸精。

贴着玻璃呻吟喘息,面前已经蒙起水雾,男人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花心,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厉害,这尊贵的女人也失了仪态,眼帘低垂,从微张的唇角滴下口水,拉着银丝坠地。

越来越舒服……要高潮了,又要被他插得丢了……

一双熟悉的手从她腰腹攀上来,把住女王嫩软的乳肉,十指大动,揉捏变化出百态的淫靡形状。

上下交融的快感一下子就让女王绷紧了身体,喉咙里的声音彻底失控,空灵的回响迅速消退,“噫噫嗯嗯……”

感觉到怀里女孩的高潮,蜜穴的紧咬和吸吮索求也让男人异常满意,他一挺腰。

直接将滚烫的精浆注入怀中身体的最深处,任由那温度填满琪亚娜的身体,再将身子骨烫软了,瘫在男人怀里。

听着琪亚娜高潮的呻吟,闻着空气里陡然加重的精液腥臭,丽塔的状态也直接到了极限,全身一颤,颔着下巴,大腿肉猛地加紧了自慰的手,身体失控地挺着,迎来激烈的高潮,晶莹玉液自她的阴道唇口大股喷出,在昂贵美丽的礼裙留下更大一滩腥香的爱液湿痕。

“咕……嗯……”

房间里的两位少女双双高潮,男人也自觉达到了目的,揽着琪亚娜入怀,看着她睁开的眼睛里迷离沉沦的碧蓝目光,往她脸蛋上小啄一口。

想要去看丽塔的模样时,被干净素白的双手掰正,只望见那双含羞的眼睛,“不许看她…只许看我。”

男人点点头,抱着琪亚娜大大方方地坐下,背对着丽塔。

“丽塔小姐,你应该至少有三句话要对我说。”

在淫欲面前自慰到高潮,丽塔即便不愿,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失败,激爽的余韵中她兀自喘息,身体时而颤抖,从夹紧的双腿间取出湿漉漉的玉手。

“丽塔……丽塔是傲慢大人派来与您接触的,傲慢大人说,您会喜欢我的……”

男人打了个响指,示意肯定。

“还有呢。”

琪亚娜钻出他的怀抱,下巴搁在男人肩膀上,不屑地看着依旧跪坐的丽塔,朝她扮了个可爱的鬼脸。

“这次……这次傲慢大人还请来了嫉妒女士和贪婪女士,他想要用一件珍贵的收藏品勾引三位大打出手,互相残杀……”

听到丽塔的话,琪亚娜皱了皱鼻子,轻轻哼哼两声,却不再去看她的脸。

这天生媚骨的人儿啊,当真不论做什么都从骨子里透着妖媚,更何况如今春潮刚过,又是梨花带泪的,看得琪亚娜也有些脸红心跳。

如果不是她来得早的话,那这个女人肯定能把这个傻乎乎的色鬼骗到手的,就算知道丽塔目的不纯,知道丽塔是诱饵,这个男人也会像容忍她一样,容忍她一次次的暗算和戏弄。

琪亚娜并不怀疑他的善良。

幸好,也幸好是她先遇到了这个人。

念及此处,心里稍稍泛酸,琪亚娜张嘴咬在了男人的肩膀脖子上,像是只讨欢的喵咪,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低颤。

知道琪亚娜爱撒娇,男人也如她心愿,手指刮了刮少女的后颈肉,揉揉捏捏,听她喉咙里千回百转,舒服乖顺的声音。

“还有最后一句话。”

“淫欲大人……请,请放过丽塔……丽塔知错了,丽塔已经要不行了……”

男人不置可否,反而亲了亲琪亚娜的耳朵。

“女王大人,您来定夺,究竟如何处置她?”

琪亚娜伸手拧了拧男人的腰肉,以惩罚他搞怪的称呼,看向丽塔的时候,思虑良久。

“放过她吧,我可不想有个狐狸精天天在自慰的时候还想着你。”

“哼……只有我能这么想着你。”

仰着脸,翘着唇,恰如其分的善良和傲娇,正是这个女孩最惹人喜欢的地方。

“您的意志。”

男人伸出手,朝着丽塔的方向勾了勾,却脸色难看地皱起了眉头。

“你这家伙,自作聪明弄巧成拙,肉芽在你身体里破损,毒血已经扩散到全身,要根除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他也不大喘气,紧接着便说,“但既然是恰琪亚娜的意思,我也不为难你,帮你压制欲望和快感也不算难,保你今后生活正常,只不过,有一个要求。”

举起食指,男人慢慢说道,“你是女仆对吧,楼下的甜点,你去帮我们拿一批上来,越多越好,要像对待你的主人一样恭敬周到,听得明白吗?”

丽塔本以为会是些过分要求,可在听完之后却怔怔出神,好一会才让高潮之后发软的身体颤巍巍地站起来,躬身应答,“丽塔……明白了……”

……………………

“扫地的,就这样让她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趴在玻璃窗上,琪亚娜并没有穿上衣服,依旧光着屁屁和下身,浑浊粘稠的液体时不时漏下来,爬满了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再被琪亚娜下意识的夹弄捻开。

她正眼巴巴望着下面摆起的甜点,桌上齐齐整整的几乎没被动过,少有人去拿来吃,丽塔背对着她的视线站在桌边观望挑选,馋的琪亚娜口水都要下来了。

“就是因为很容易出问题才叫她去的。”

拿着琪亚娜的裤子走到她身后,男人蹲下来,挠了挠丫头的脚底,痒得她下意识抬起脚,呜呜咽咽地转过通红的脸,羞赧地看着男人。

他趁机给琪亚娜套上了短裤。

“坏家伙,你不要那么急啊,我下面还有些涨涨的,再等等好不好……”

倚着落地玻璃,少女摇摆身体,娇吟哀求。

漏在蛋糕上的那些只是少数,他的射精是如此磅礴有力,琪亚娜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小腹里粘稠晃荡的感觉,尚有相当多的精液还留在她阴道和子宫里,一时半会儿很难排干净。

她一点也不希望这些黏糊糊的东西漏到裤子上,感觉会很不舒服。

“下面有人快变成怪兽了。”

男人简短地解释。

微微呆愣之后,琪亚娜立刻就精神起来了。

“哪里哪里!”

她拍掉男人的手,急匆匆穿上短裤和外裤,目光再次沿着落地玻璃往下望过去。

“你看丽塔,她现在就在最左边那张桌子旁边。”

男人指过去,从丽塔的位置一路划到拍卖会场的舞台上,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端正从容地走出来,视线刚刚好落在丽塔的方向。

“就是他,就是那个人。”

男人笃定。

“他现在的情绪起伏很大,还没有彻底进入怪兽化的前兆,我看他朝着丽塔过去了,恐怕是想趁着丽塔没有被人注意到的时候下手,别让他得逞了,要是这家伙变成怪兽,那拍卖会恐怕就得变成淫趴了。”

“可是我只会打架怎么办……”

琪亚娜的声音有些委屈。

“手伸过来。”

捏着软软滑滑的纤细手掌,男人再琪亚娜的手心手背上各自画了个爱心状的图案。

“你抓着他的衣领,给他啪啪两巴掌就行了,这个两个图案会把这家伙身上的淫欲力量寄存下来,得手了就赶紧回来,不要逗留太久,否则会失控的。”

说到这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嫉妒和贪婪都在关注着,让我不能直接露面……琪亚娜,全靠你了。”

“没问题!”欢快地给了男人一个拥抱,女孩打开门,甩着长长的头发小跑离开了。

只是刚刚跑出门,还没到下楼梯的拐角,琪亚娜就小心翼翼地停下脚步,媚态横生地扶墙夹腿站着,画了爱心的手捂着淫纹发亮的肚子。

红着脸喘息片刻,她才喃喃低语,“这个坏家伙……射了那么多,肚子好涨……”

夹着自己的阴唇防止阴道里的精液漏出来,琪亚娜拘束地迈开小小步子,扶着栏杆,一级一级地走下楼梯,偶尔露出失态的呼吸。

和他做爱的时候,从心灵到身体,从发梢到足趾,每个细胞都沉浸在绝伦的快乐里,舒服得她简直要忘乎所以,到现在身体里全是他的温度和子种,琪亚娜走着路也忍不住回想起被他插得高潮连连的丢人模样——如果不是刻意提着精神挨操的话,直接被他插得堕落昏迷也不无可能。

被邪恶反派干部的精液注入得满满的,甚至沉沦在与他的欢爱里,这样的她,真的还担得起魔法少女的冠冕和职责吗?

是否在某一个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刻,她已经从对抗邪恶的使者,蜕变成了纵容黑暗和堕落滋长的帮凶?

……………………

“嗯……啊……”

扶着桌沿,眉目沉沦,丽塔微微踮起脚,背对着所有人的目光,让桌角顶着裙摆陷入泥泞不堪的私处三角,轻微摇晃身体,享受着公开场合下隐秘背德的快感。

她实在,实在,实在是难以忍受,接连的高潮不仅没有消弭欲望,反而是往她的欲火里添了一把又一把的柴,一刻不停地灼烧理智,直到现在,在几乎空开的场合下如此不知羞耻地蹭着桌角,以求让身体尽快地去到快感的巅峰,让那云端里一片空白的感觉填满意识。

只是这场上的甜点长桌为了舒适,桌角磨得又圆又钝,光滑无比,带来的快感也非常有限,意乱情迷之时,丽塔彻底忍耐不住,自慰过的素手又一次伸向下方。

沉迷于快感,她自然也失去了注意四周的能力,察觉不到一双贪婪的视线落在她妖娆的身体上,带着邪火靠近。

这女人真骚啊。

之前在化妆间里自慰也就算了,如今在这随时都会被注意到的公共场合下也这么肆无忌惮地给自己带来快感,满足欲望,实在是没见过比她更骚的女人了。

掌心里捏着小小一个玻璃瓶,其中粉紫色的清液随着步伐晃荡,翻卷起波纹。

维伦的心中此刻满是邪火,迫不及待地想试试这带着强烈催情作用地液体撒到丽塔身上时究竟有如何地效果。

她在方才如此高高在上上地让他舔脚,那之后也一定要让她好好偿还——让她含着自己鸡巴舔弄服侍就是很好很好的主意,在没有比这更好的将她的高傲踩在脚下碾碎的办法了。

心思火热间,维伦已经静步走到丽塔身后,抬起了手中的小瓶子,将喷口对准了丽塔的方向。

丽塔仍在忘我地自慰,能在舞台上咏唱出美妙歌曲的柔嗓呻吟起来也带着别有一番的韵律,茶色长发跟着他的身体摇摆,柔滑飘渺,翩然而动。

“丽塔小姐,您在这里自慰么?”

他说得很轻,但足够让丽塔听见,她浑身一激灵,撑着桌子惊惧地回望,迎面扑来雾状的湿意,浓郁的异香随之袭来,浑身就软得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跌落在身后男性的怀抱里。

“你是……嗯……”

来自身后的温度滚烫灼人,他裤间的硬物已经咄咄逼上来,顶在丽塔的后臀上。

发软的身体使不上力气,热烈的感觉自每个毛孔发散出来,下体的瘙痒彻底失控,神智迷离间,丽塔甚至冒出了将身上的礼裙彻底撕开的想法。

蔷薇般的女性失去了刺,也就只是朵任人采撷的娇花,怀抱着梦寐以求的躯体,维伦放任自己的欲望,双掌从丽塔的腰肢出发,上下游走在她的全身。

淫荡的肥臀挤压着裤间的肉具,一手把住乳球,触手所及无不是丰腻柔软,以手摸向下身,在她礼裙上感受到泥泞的温度,肆无忌惮地按下抚弄。

“裙子都湿了呢,丽塔小姐。”

“唔嗯……你……嗯……”

维伦的动作粗鲁野蛮,但丽塔在扭捏反抗之间完全挣脱不了他的力气,只能任由他的手指玩弄私处,把玩乳球,感受着越来越强的快感。

“你这家伙,放开她!”

清亮充满活力的声音自后方传来,维伦皱着眉回头看,素白纤手已经照着他的脸呼来。

不得已松开丽塔,浑身失力的女人连跪着的力气也没有,躺在地上兀自喘息。

他掏出小瓶,朝向琪亚娜的方向,但还没等偷袭得逞,纤长的脚踝踢在维伦的手腕上,踢飞了那小小的瓶子。

手一伸,落下的瓶子被琪亚娜从容抓住。

心中的盛怒盖过理智,维伦张牙舞爪地扑上来,琪亚娜灵巧地一转,手肘顶在他的后心,轻易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不等维伦有机会反应过来,有力的纤手直接拎着他的衣领让他起身,再往他脸上啪啪两下,扇得他头昏脑胀。

事了,看着手心手背上渐渐消失的图案,琪亚娜随手拿了桌上一块甜奶油泡芙,扔到嘴里,一边吃一边扶起地上软烂如泥的丽塔。

“你这狐狸精身上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却没听到丽塔的回话,只当她心里头太过伤心,就不再理会。

趁着没人反应过来,琪亚娜带着丽塔迅速离开了现场。

但路才走到一半,她却也开始觉得身体发热,头晕目眩力气流失,手脚止不住地发软,从走路迟钝再到上楼梯也困难,最终倾倒在楼梯转角。

她猜想到丽塔身上的香味有问题,可有些迟了,刚刚才被男人干得高潮过一次,蜜穴里全是他的精液,在这阵香味的催发下,她的蜜肉难抑地蠕动,又一次开始渴求快感的进入。

“琪亚娜小姐……”

双双靠着楼梯墙角半躺着,琪亚娜听到了身边丽塔的妩媚呢喃声。

她的手落在腿间,在做什么琪亚娜一眼便知,但她却生不起反感,甚至想象着和她一样,用手抚慰身体的焦渴。

“狐狸精……你对我做了什么……唔……”

蹙着秀眉,少女的问责还没完全说出口,便被阻塞。

丽塔妖娆地爬上来,含住了白发少女的嘴唇,似吻绯吻,唇齿厮磨,酒红色的眸子迷蒙地望着琪亚娜碧蓝色的眼睛,爱欲流淌。

“您真美……”

稍一松嘴,没等到琪亚娜组织起语句,丽塔的长吻便再一次袭来,满是侵略性的舌头探入稚嫩的口腔,腻软地纠缠在一起,品味着她身上挥之不去的浑厚雄性气味。

玫红色的眸子被眼帘遮去一半,零星碎发之下,似妖的美丽脸庞红晕飘然,近在咫尺地散发着她独一无二的雌性魅力。

身体中翻腾的燥热感觉让琪亚娜浑身敏感,晕乎乎地承受着丽塔的献吻,幽软甜蜜的感觉撬开她的齿缝,引导着她回应、纠缠。

好香……好软……要不能思考了……

扫地的……快来,帮帮我啊……

痴缠的身体在丽塔的引导下拥抱在一起,高档的黑色礼裙勾勒着浑圆的乳球,只比琪亚娜大上不多,却在丽塔成熟的风韵下尤显宏伟,零距离接触的此刻也被挤压出扁圆的形状,和琪亚娜的美乳交映成辉,连贴身的礼服上的褶皱也绷紧得平坦光滑,好像下一秒就要撑破爆发出来,接吻的同时,丽塔毫不遮掩她的狐狸精本性,一只手扶着自己酥软的乳肉,摇晃身体,彼此敏感的乳尖隔着衣服剐蹭,品尝着酥麻如电的快感一下一下传遍身体。

丽塔视线中的碧色瞳孔最初尚能保持清醒,可在她的柔情攻势下,很快便在舒服的感觉里沉沦下去,被浑浊迷离沁染,美丽异常。

怪不得淫欲会如此痴迷于这个女孩,她的美丽,她的灵动,她的可爱,她被她诱导着显现出女性本能的模样,就连同为女性的自己也按捺不住欢喜的心情,更何况是淫欲呢?

更何况淫欲在她身上留下的气味和印记如此浓郁,身体根本难抑抑制对这丝丝气息的渴求……

数天以来躁动不安的毒血,让她日日夜夜承受着性欲和下身湿淫感觉的罪魁祸首,如今正欢愉地回应着丽塔对琪亚娜的索取,传达出无限满足的情绪。

从深吻中奋力挣脱出来,琪亚娜已经用上了最后一点力气,她看着彼此嘴唇上牵连的银丝,目光摇曳,也顾不得羞耻,只是有些虚弱地拒绝,“狐狸精,你冷静点……我们不能……”

才体会到一丝满足,从长久折磨中挣脱出来的丽塔再不想考虑那么多的顾忌,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这其中都没有任何差别,能够满足如今这身体的,也唯有琪亚娜身上淫欲的丝缕力量。

哀怨的眼神里,丽塔的手伸进琪亚娜无限细腻的银发间,捧着她的后脑,将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埋进了自己软腻的乳肉胸膛,让喷洒在衣服皮肤上,还未完全挥发的催情香水完全浸透琪亚娜的意识。

那让琪亚娜浑身都使不上力气的香味,这一刻像是浓雾一般蔓延过来,沉浸在丽塔的丰满和温柔间,从心底却泛起另一种遗失了许久许久的心情。

就像是被妈妈抱着一样……丽塔身上独一无二的雌性气质,距离母性也仅有一步之遥的气质,突然间淹没了琪亚娜。

片刻的犹豫后,琪亚娜就已经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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