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降临,天光渐亮,神脉各峰披上了朝阳射出的万道霞光。
焰云峰宫殿内,各处狼藉一片,腥臭的白浊精液在地面随处可见。
白裙裹胸,道袍腰带,凌乱地散落在一起,地面水渍点点,空气里飘扬着浓重的腥臭气息,昨晚战况激烈可见一斑。
巨大床榻之上,素来清新无尘的绝美少女渐渐睁开了眼睛,灰蒙蒙的双瞳开始焕发出几缕明亮的神采。
封闭一夜的五官,此刻醒转。
不出意料,自己檀口中的异味浓重,恶心翻覆,她秀眉一皱,强用玄功抹去。
好看的剪水双瞳眨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臃肿肥胖的一坨肉山。
杨神盼神色恬淡,看不出几分情绪,腿心儿处那抹动人心弦的娇嫩嫣红,尚流着一缕缕未曾干涸的浓精。
昨夜三人肉搏接近天亮,又都是玄功深厚的人物,欢喜与林鹤直把精水射干才停息,眼下好不容易才昏沉沉地睡过去。
床榻上,杨神盼被两人压着,她胸前的一对浑圆挺翘的大奶被欢喜和尚揪握在手里,粉嫩的傲梅夹在指缝中,一根腥臭沾着白浊的大屌软塌塌地呈现在她的眼前,稍一抬首就会触碰樱唇。
杨神盼轻摇臻首,微微叹息片刻,纤纤皓腕拍开横成小腹的两条赘腿,空中劲力一震,林老神通微微翻身,那根黝黑丑陋的事物终于从她的视线转移。
她赤裸着雪白胴体,翘着两瓣不像话的屁股蛋子,轻足着地,十根晶莹剔透的足趾嫩白如葱,随着莲步轻移,依稀可以瞧见足底那隐隐的青筋。
“唔……真软……”
听闻声音,杨神盼微微一怔,回首看去,却见床榻之上的欢喜和尚肥手摸索,好像一寻找小盼儿的胴体,不久摸到了林鹤干干瘦瘦的屁股揉捏了两把,发出梦呓。
这一幕其实颇为好笑。
杨神盼灵眸微微暼了两眼便不再理会。蹙眉看向自己散落一地的素色衣裙,白色裹胸,尤沾着丝丝缕缕腥臭的白浊气息。
若是穿戴,少不了沾染污秽。
她凝眸静立片刻,葱白指尖飞腾出一缕缕玄功劲气,竟尔卷起附近空中一大片的水雾,在她心意控制,霎时覆盖住地上的衣裙裹胸刹那功夫便洗涤一片。
而后,水雾不散,沿着她的绝世仙颜,雪白颈项,连同皓白修长的美腿,将她全身的缕缕异味涤荡干净。
昨夜她虽封闭五感,竭力抵御一波波快美之念,料想还是有些出格的反应,加上自立的禁制已经破了……杨神盼心中轻轻叹息,擦拭脸颈之时也有些恍神,看着水雾中倒影,细眉弯月,清丽精致,恍如曹子建笔下的洛神。
稍倾功夫,她便焕然一新。
持剑独立衣裙飘飘的她,多了一种绝尘美好的气质,清逸修长的身段比之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更见圣洁气质。
如此出世美好的少女,天下任何男子见了都要自惭形秽。
然而在这个无情的世界,有澹台氏祖训同神州荒诞不经的铁律双重压迫,她不得不去做许多不喜欢甚至是厌恶的事情。
严寒料峭,霜季已至。
未来情势必然要更加艰难坎坷。
“嗯……本座的盼大神女怎不在床上?”
欢喜惺忪地睁开眼睛,觉察到自己的手在林鹤屁股上揉捏,怪异得一缩,目光游离,在偌大的焰云殿内搜寻起来。
“哼,原来你在这里,昨夜本座与你鏖战至三更,操得你是低低娇哼,想来小盼神女你也是快美之极。今早初醒,小神女你就无情离去,真是好伤本座的心!”欢喜和尚一边嚷嚷着,一边大刺刺地跨起两条满是赘肉的大腿坐于床沿,满含淫邪的视线,开始在那风姿绰约出尘绝美女子挺翘的身段上下摸索。
杨神盼手持三尺古朴长剑,那双好看的眸子平静生辉,澹然道:“神盼使命在身,神殿尚有要事需盼执行,神盼已在焰云峰停留一夜,恕不能久留。”
“有什么要事?”
欢喜和尚满不在乎地叫起来,伸手开始撸动胯下肥钝的丑陋事物,充满欲望的眼神落在杨神盼胸前傲然之物上,玩味道:“神州九陆几近分崩离析,大雄宝刹与神殿的联手迫在眉睫,本座与老殿主商洽的事就是神殿现今最重要的事。小盼神女,你且好好想想,能怠慢本座吗?”见欢喜和尚再次相压,杨神盼一双清冷冰霜的娥眉不由蹙起。
欢喜得意地仰躺于床榻,尤自挺下身通体肥圆略显狰狞姿态的丑陋事物,意态悠闲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的勃起之气最盛。
盼大神女,你看本座胯下这宝贝立起,还不过来给来本座含弄含弄精水?”
“纵欲伤神,不益商榷,尊者请自重!”
杨神盼颦蹙双眉,出言拒绝。
昨日已是她前所未有的出格与忍让,内心对这类事始终是抗拒着。并不想日日如此,慢慢陷入那堕落身心之中。
“小盼神女,你这样说话可是未有昨日那般乖巧听话!”欢喜和尚顿时沉下脸,扬了扬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拿出的献祭神令,威胁道:“神女见此令还敢露出不服,莫不是视神州传承四百年的铁律为一纸空文?”
“神盼并非不遵守铁律,眼下时节,神州动荡,妖祸遍起。天僧尊者身负重任,不宜在神盼身上消耗太多精力。”素来宁静出尘的气质少女,以温润好听的声音婉言反驳,那双清新灵动眸子里迸发出惊人的璨然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