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这个词儿

张猛的手开始在刘媛媛的后背抚摸,而刘媛媛依旧麻木着,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突然间,张猛呼吸凝重地说:“媛媛,我……”

“你怎么了?”

“我想……”

“你想什么?”

一不留神,刘媛媛看到了张猛鼓涨的裤裆。

于是,她生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那事?”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想要你……”张猛的眼睛里,已经爬出了无数的欲望,“媛媛,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不但今天不行,以后也不行。张猛,我现在只期盼这件事情尽快消散,不留下任何后果。以后,我们还是朋友,但是绝对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说着,她努力挣脱张猛的环抱,端起一杯凉咖啡,一饮而尽。

说到这里,我想和大家探讨一个问题:在有过交媾记录的前提下,女人拒绝男人的毅力到底有多强?

可以负责地讲,我写的故事,也许不投很数人的胃口,但一定是符合实际情形的。

换而言之,我写不出太牵强附会的纯洁和高尚。

原谅我吧,读这本书的朋友!

那么,我先来说说做爱这个词儿。

我反对别人把这个词的重音放在爱上,因为世间无数的做爱,大多不是为了把爱做出来。

也就是说,真正为爱而进行的性行为,存在得很稀薄。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说做爱是虚伪的,确切的词儿应该是性交。

很刺耳,却是恰如其分的。

所以,我觉得应该把重音放在做上。

这样,淡化了爱,强调了做,基本吻合所谓做爱之目的。

我们的做爱,没有那么高尚,只不过是一种本能生理需求或欲望索取。

相信吗?

在商品社会中,一切有形的、无形的物质或意识的存在,都有可能成为商品。

性的存在,就价值而言,更是不必说。

那么,它本身就具备了成为商品的属性。

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不难理解当今泛滥的性贿赂、性交易、性交换……总而言之,做爱这种说法,在很大程度上,在众多情形下,很勉强很勉强,是人为的化装效果的体现。

我们通常做的不是爱,而是性。

我还想说,不是因为我们不想做爱,就不做爱了。

男女比较而言:男人通常主动出击,提出求欢要求,女人稍显被动,拒绝的能力也有限。

而刘媛媛当时表现出来的态度,用一个女性朋友的说法是“阴道是通向女人心灵的捷径”。

她的意思是,阴道是女人所有器官的核心,相当于一个国家的首都,而拿下首都,等于宣告战略占领。

毫无疑问,她的说法具有战争色彩,把男女之间的占有与被占有,比方成战略攻陷与被攻陷。

我的理解是:一次失防,等于沦陷,再去挣扎,难以坚决。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毅力,明白人应该已经非常明白了。

刘媛媛喝完整杯咖啡后,就这么站着,不去看身后的张猛。

而坐在沙发上的张猛,马上便呆了……

淡蓝色的牛仔裤,将刘媛媛本来就丰韵的屁股勾勒得性感异常。

而且,从贴身的裤纹就可以看出,她今天穿着一条三角内裤。

两瓣屁股之间的缝隙,更是充满了诱惑,直把张猛勾引得要伸手摸过去。

他想起第一次占有刘媛媛的情形。

想着想着,竟然能用眼睛剥开那层牛仔裤,直看到白花花而翘颤颤的肉色来。

“我们回去吧……”刘媛媛弯腰去拿一旁的包包,却露出了光滑而洁白的腰背雪肌。

看到这里,张猛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抱住刘媛媛:“媛媛,别走,我是真的想要你,实在忍不住了。”

冷不丁遭此一抱,刘媛媛差点儿要趔趄。

待她反应过来,张猛“腾”地站起来,直接从后面贴紧,双手已经从她后背进入,绕过腋窝,摸着了两饱满的乳房。

刘媛媛一惊,下意识地夹紧腋窝,不让张猛双手动弹,并努力转身:“张猛,你放手,放手,我们不能这样了。”

已经被欲望点燃的张猛,根本不理会刘媛媛的话。

他双臂用力,箍紧刘媛媛的整个上身,不让她转过身来:“媛媛,再给我一次吧,我想你都快想疯掉了。”

“不,不行,你放手!”刘媛媛的语气已经很强硬。

“不,我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再次推挡了刘媛媛的强硬,张猛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刘媛媛马上仰起头,扭着颈项,尽力不让张猛亲吻。

但张猛并未因此罢休,反而狂野起来:你夹着左侧脖颈,我就亲右侧;你夹着右侧脖颈,我就亲左侧。

男人占有的野性,一旦被激发,处于弱势的女人,几乎无力抵挡。

而男人野性之所以被激发,有些时候,恐怕还要联系到男女之间的悬殊对比。

可怜的刘媛媛顾左不顾右,勉强反抗,却挣扎不得,摆脱不能,只得哀求:“张猛,你冷静些。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老天都要惩罚我们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哀求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倒吸一口气:臀部处,已经被一棍状物顶抵得厉害。

没有害羞,她立即慌乱道:“张猛,你……你……”

“媛媛,你别求我,算我求你,求求你,答应我这一次吧?”

包间外,响起了嘈杂声。

大概是其他包间客人散去后,意犹未尽的狂热与肆恣。

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屏气凝神,生怕门被突然推开。

然而,欲望充斥着张猛的每一根血管,他始终搂抱着刘媛媛,没有丝毫要罢手的意思。

等嘈杂声一过,他马上又动作起来,力度也较前加强了不少。

他喘着粗气,不断地哀求,仿佛一可怜虫,意欲磨蚀怀中女人的最后反抗。

作为情场老手,他清楚:有了第一次,后来的挣扎,基本都是一种形式,也坚持不了多久。

而此时的刘媛媛,如若待宰的羔羊,似乎产生了一种绝望。

莫名其妙的是,一番挣扎后,她身体的感觉居然异样起来,尤其是被顶抵着的臀部。

这种感觉很奇怪,酥酥痒痒,很快又在全身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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