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倒在床上。
姜一念推推他,让他去拿条内裤。
睡衣穿了跟没穿也没区别,姜一念不挣扎了,索性继续回归裸睡的状态。
但内裤还是要穿的。
一天天地,在这儿睡两天,在那儿睡两天。姜一念现在上班要拿衣服,都不用去对门。
路扬拿过来,抱着她的腿给她穿上。
摸着她的脚趾套进内裤,一路滑到大腿,指节似是不经意间滑过她的肌肤。
姜一念脚趾蜷缩了两下。
穿完了,一歪头倒在她小腹上,静静贴着抱了一会。
她摸他耳垂肉窝的部分,很软,让她想起小孩子的肌肤。小孩子哪儿都是软的,尤其是手,满手都是肉窝。
印象中,她小时候其实很喜欢路扬牵她手。
路扬头一点点向上来,直到她胸前。
舌尖伸出来,在她的胸上打转。
色气极了。
才高潮过的花唇仍敏感着,一缩一缩地分泌出花液。
姜一念移开眼,摸到手机。
她今天的欲望似乎过于强了些。
得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解开锁屏,是微信界面。
姜一念点进朋友圈。
路扬含吮时瞥到她的手机界面。
右上角的头像,似乎不是之前那个?
含吮的动作停住。
下一秒。
路扬:“念念念念——你换头像了!!!”
路扬:“是小狗吗!是吗是吗!”
柔顺的头发在她胸前乱蹭,眼睛亮若星辰,咋咋呼呼地。
姜一念:“哈——哈哈,路扬别闹,痒,痒——是,是小狗。”
路扬凑过来亲她。
他是那种很秀气的长相,不笑时极斯文,满是书卷气,笑时极富感染力,可亲可爱,让人想把他放进心窝里,疼一疼。
但是——
姜一念紧闭双唇,“不要。”
路扬闹腾了一阵,在她脸上轻啄,见她实在不愿,抱住,猛吸了一口。
每日例行一问。
路扬:“上面不可以进去,下面可以吗?”
路扬:“可以吗可以吗。”
问完就闭上眼,亲了亲姜一念头发。
姜一念咬住下唇,“嗯…”
二十秒后。
路扬睁开眼,睁大眼。
姜一念退缩,“不然算了…”
路扬:“不要不要!不要算了!”
粗长的阴茎强势而直接地顶进她的双腿之间,蹭了蹭她的花唇。
好硬啊…
大腿肉尚且能感觉它的坚硬,如果放进更柔软的小穴内…
姜一念的悔意上来。
但路扬这个兴奋劲儿。
她清了清嗓子,找理由,“今天很晚了,家里也没有那个,下次,下次再说吧。”
路扬抱着她不说话。
似是闷闷不乐。
姜一念挠他下巴:“路扬,你是姐姐的乖狗狗对不对,乖狗狗是不会不戴套的…”
路扬:“有套就可以了吗。”
瓮声瓮气。
也不能这么说。
否决的话刚到嘴边,想到小狗狗该哭了,又被姜一念咽下去。
“嗯。”她应了。
先哄好他…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吧。
一向行事果决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的姜一念,也开始了拖延大法。
路扬垂着的头抬起来,笑出了声。
姜一念心里忽闪过一个大写加粗的“危”。
路扬:“念念你说的!有套就可以!”
姜一念:“…没,不是…”
路扬:“念念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路扬:“我乖乖的,念念不乖。”
姜一念:“…”
他拉开床头柜。
柜子里稀稀拉拉好几个种类的安全套。
姜一念:“…”
他到底什么时候买的这些。
路扬拿了一个套出来,撕开开口,给自己的阴茎套上。
一举一动,慢条斯理。
像是专柜的展示员,在展示着避孕套的正确用法。
姜一念恍惚间好像又看到下午篮球场上那个开屏的公孔雀。
路扬按捺住内心的激动。
天知道他究竟趁姜一念不在家的时候练了多久才到现在这样可以熟练撕包装袋。
好久以前了,得追溯到上次邓和泽借他家开聚会的时候。
那此聚会以后,路扬就网购了一堆避孕套。
不同的种类纹样,不同的口味。
不同的型号。
就。
一开始是不清楚尺寸,所以中号大号都买了些,后来嘛,有些牌子的大号不行,要特大号。
路扬套着套想起这个,还有点害羞。
他也不知道别人的老二什么样子,但都用到特大号了,也算是得到“认证”的大了吧。
是吧。
坐在床沿戴好套,路扬返回来亲姜一念,手臂撑在她身旁,轻轻揉捏红豆。
软软的红豆被揉成了小石子。
硬硬的一颗,缀在如水般酥滑的胸上。
他俯下身。
他的胸膛也硬,蹭过乳头时,有一股奇妙的触感。
姜一念穴口湿得厉害,路扬手指探进去,笑了下。
掌心包住花唇,按了按小核。
姜一念咬着唇,抓住他头发。
路扬从她胸前抬起眼。
眼角潮红,水光潋滟。
简直就是,犯规。
姜一念扭过头。
轻轻含了下她的唇瓣,路扬与她额对额,“别咬。”
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抵住了穴口。
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
姜一念甚至能感觉到穴口被一点点撑开。
像小时候玩橡皮泥,两手揪住,拉扯,然后橡皮泥会变得越来越薄,直到不能再拉,中间便会破开一个洞。
下体的肌肤也仍在被撑大,变薄。
姜一念垂下眼看到两人相连的下体,一瞬间都想哭了。
怎么还没进去啊。
“呜…路扬…出去,路扬…”
流了泪。
一抬眼却看到路扬哭得比她还厉害。
泪珠扑簌簌地,从垂下的眼尾滑到下颌线上,再从他的下巴尖上,落到她的锁骨。
锁骨上一阵微凉。
姜一念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他的眼泪截住了。
进得艰难,姜一念难受,路扬也是。
打着适温的空调,额上还是被姜一念夹得出了汗。
进入的动作停下来,他亲亲姜一念的颊侧,“好…”
扶着她的腰,又一点点往外退。
阴茎卡在半道上,进也难,出也难。
姜一念手挂上他后颈,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泪,“你哭什么啊…”
眼睫毛上沾着泪,下眼睑上也包着泪。
像她欺负了他似的。
到底是谁在上谁啊。
路扬一愣,“我没、没…”
摸了下自己的脸,还真哭了。
也太丢人了吧。
路扬刚才没想哭的,但现在,他是真的想哭了。
他竟然哭了。他竟然在跟女朋友做爱的时候,哭了…
他没脸见人了。完了,念念不会不要他了吧。
呜哇,他不想哭的啊…
他是天生的泪腺发达,情绪一激动就容易流眼泪,有次跟人吵架吵得急赤白脸的,眼泪忽然就流下来,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后对方跟他都是一脸尴尬。
再后来,路扬就开始学着控制自己。
这种“泪失禁”的现象,之后就很少发生。
就算发生,也只是小流两滴,没有像今天这样,哭得这么激烈。
当事人还对此一无所知。
刚准备解释,姜一念虚虚环在他脖上的臂使了力,路扬顺从地脖子下压,凑近她的唇。
姜一念:“别哭了…算了,也别退了。”
声音低下来,热气喷洒在他耳畔,“你、你进来吧。”
路扬停住了,心内天人交战。
一面是男人的尊严,一面是姜一念。
进,还是不进。
这是个问题。
他迟迟不动,姜一念亲亲他眼睛,“不哭了,你动动。”
经过这么久的缓冲,下身似乎已经接纳了这个尺寸,不再叫嚣着让“它”出去。
姜一念觉得,她又可以了。
她握拳,快抵到床头柜的身体缓缓向下。
动作很慢,却没有停。
撑裂的感觉再起,她含着哭腔叫他名字,“路扬!”
路扬不纠结了。
手来到她胸前,不断揉捏她的胸,下体一寸寸往前推进,“放松、放松…”
他要个劳什子的男人尊严,念念面前,他不需要尊严。
反正,他在做爱的时候哭这件事,就只有念念知道。
他需要维持尊严面子的人,他们又不知道。
花穴紧致,阴茎每深入一寸,四周便有无数软肉绞动啃咬,咬紧了那一根肉棒,阻止它继续前行。
路扬是只精力充沛的小狗狗,它的性器亦然,被前赴后继的软肉裹紧,依旧精神抖擞,一往无前,直至抵达花穴深处。
“啊——”
两人同时发出灵魂深处的呻吟。
————
很久以后,有人问路扬是如何追到女神的。
路扬:口嗨出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