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纠葛

黎霭溪迷迷糊糊地带着朱沿进入出租房,很典型的2房一卫一厨一厅配置,精装修,房间崭新。

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是主人房,明显比客房大些。

冲着离市中心商贸区不远的热闹区域、优渥的小区环境,以及颇大的居住面积,租金应该不在黎霭溪的年轻白领工资范围内,即使黎霭溪是和闺蜜一起合租分摊租金。

素雅的装修很符合黎霭溪温婉的性子,清新简约,常见的韩式家居风格。

回到熟悉的环境,黎霭溪意识清晰了少许,朱沿从暗之音感觉到黎仙子的情欲有下降的迹象,他趁热打铁道:“小溪姐,脚扭到别乱走,”他稍微用力的搀扶黎霭溪去电视前的沙发旁。

“来,平躺下来,我给你治疗一下,我平时有练格斗武术,对这种应激性运动颇有经验。”朱沿自然地占着身位,轻柔但稳定地牵着黎霭溪。

格斗武术……嗯,女体秘制搏击术,一言不合就大开大合……

对应激性运动有经验……嗯,虽然不多……特别是那种绝对正经男女欢乐社交运动。

朱沿一边催动异能,一边让黎仙子躺在沙发。双手按一定的节奏在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踝揉搓。

一路被异能和公交上身体接触而挑动的情欲重新燃烧起来。

朱沿的十指宛如有自主意识的触手,附带着淫邪的电流,骚痒、赤裸地刺激黎霭溪的玉足。

她媚眼半眯,樱唇低喘,感觉缕缕湿热从刚刚停歇的私处沁出。

被撩拨的花芯深处不可抑止地来回收缩、扩张,滑腻的阴唇带动黏连花蜜的阴毛颤颤蠕动,低沉细微的“滋滋”声从肉穴传出,旁人没法听见,但这下

流的声响却在黎仙子的脑海中越发清晰……稠密的花蜜伴着声响从收紧的肉壁中越挤越多。

“小溪姐,你久坐太多,下肢肌肉太紧,我给你把下半身都松一下吧。”

淫邪的十根触手缓慢而稳定地盘绕在两根透着柔光的肉色丝足上,每进一寸,娇嫩的肌肤就如触电般轻抖。

黎仙子意识中似乎有个声音回荡着,诱惑着她去偷尝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狰狞巨龙。

感受那份令华沐妍发情浪叫的深入……

享受公车上直透套裙的坚硬和狂野……

她双手抵住沙发遮住脸,悄悄撅起屁股,装作无意识地向后拱,羞耻地微微摇晃,以最原始的姿态展示着最淫荡的述求。

看着仙子翘臀求欢的媚态,朱沿嘴角上扬,把碍事的套裙往上卷,卡在腰际,完整露出丝光流溢的美臀和笔直纤细的美腿。

修长的丝腿,白皙,匀称,骨感美人的魅惑之处就在于这对在视觉上引爆男人色欲的奢侈品。

骨感的娇弱,每一条曲线,都让人销魂。

散播着色欲的十指隔着透明的超薄丝袜在粉臀上搓摁,玲珑小巧的臀瓣被恣意揉成各种形状。

黎霭溪撑着的手因为舒爽的刺激而微微发颤,鼻息加重,热气喷在沙发贴在伏倒的俏脸,热热的,痒痒的,感觉呼吸都是情色的潮湿水汽。

“小溪姐,你太紧张了,肩膀放松点,我给你揉揉。”朱沿大半身子靠上去,双手一边按压美人双肩,手指不是划过白里透红的雪脖和敏感的耳垂,他记

得华沐妍舔仙子耳朵让她性欲膨胀。同时,他的胯部贴上香臀,绵绵耸动。

朱沿麻溜地拉开裤链,束缚已久的恶龙抢闸而出,蓦地弹出,直挺挺地抵住蠕动的花芯。

坚硬!滚烫!粗暴!

超规格的巨物瞬间霸占她的思绪,急促且直接的快感过电般直透脊背。

黎仙子猛地仰起臻首,玉指连忙捂住嘴唇,迷醉的嘤咛还是忍不住从指缝间传出,眯着的双眸绽出享受的水光。

啊……那就是华姐心心念念的阳具……好粗……好硬啊……

从未尝过的怪物隔着超薄丝袜的裆部顶住花芯,早已湿透的内裤不断将冰凉的蜜液往穴口里推,蜜穴蠕动越发频密,晶莹的爱液潺潺流出,渗透内裤和

丝袜,连接那根滚烫的快感神器。

血筋虬结的阳具用力涌动,带着野性的欲望,带着雄性的热力,用最原始的力与热冲垮堕入凡尘的仙子矜持的防线。

娇喘凌乱的骨感仙子完全抗拒不了汹涌的刺激,腰腿发软,翘起的酥臀失控地往下坐。坚硬的阳具细小的内裤边缘,硬是扯着丝袜挤了进去!

朱沿只觉半个龟头陷入紧密的肉团里,压迫!湿热!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肉壁乱颤,胡乱收缩扩张,大剂量的快感爽得朱沿呼吸一滞。

黎仙子紧紧地捂住嘴,指缝间隐约可见缕缕淫靡的唾液,下体失控地随着快感的爆发而乱抖。

这就是念念难忘的快感怪物。

这就是煎熬了半天的肉欲冲击。

它中午可是把华姐弄得骚浪极了……

好棒啊……好想要啊……

黎霭溪下意识向下坐,主动迎接鉄铸般的怪物。朱沿也默契地挺腰提胯,红胀的龟头猛地上捅,期待着撑破那层轻薄的丝袜。

两人如有默契地上下夹击,阳具快速没入肉穴,拥挤的肉穴仿佛瞬间被粗暴地撑开,痛楚和快感缺堤般在仙子娇躯里泛滥,胴体沁出香汗猛烈颤抖,唾液不可抑止地从指缝间滴下,被肉棒和丝袜挤压的肉壁一阵痉挛,大股浑浊的淫水

顺着丝袜溢出,紧绷的丝袜黏连着稠密的琼浆妖媚至极。

赶紧双腿用力往上抬了抬,可又舍不得完全离开,心中如天人交战,理智和淫欲轮番占据着脑海,各执一词。

比安全套粗糙的丝袜质地以及滚烫棍身的热力不断研磨滑腻的肉壁,但无论怎么分泌淫水,都无法抚平丝袜那种粗糙感,同时还把阳具的火热不断刺激,强烈而异样的快感不停拷问肉体最下流的肉欲渴望。

太爽了!太刺激了!太棒了!

华姐就这样被它粗鲁地玩弄的!

还想要!更深!更深!

色欲完全吞噬了她的意识,她忍不住了!

黎霭溪扭动腰肢向下套,爱液横流,渴求更强烈更深入的舒爽。

朱沿整个人伏在黎仙子后背,红霞点点的肌肤热汗连连,吹弹得破的脸蛋上沾着凌乱的发丝,玉颊泛起醉人的桃红,急促的喘息间散发着清幽香水和美女的肉体雌香。

他淫邪的舌头不断在仙子雪脖和耳垂间流连,不是吸吮均挂在玉琢般下颚的汗珠,清甜,细腻。

狰狞的恶龙渐渐加速冲击那层可恶的丝袜裆部,丝袜越崩越紧,越扯越薄。

丝袜不断拉扯,延伸,透明,更透明,红胀狰狞的龟头几乎破茧而出!

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原来男人的阳具的可以这么凶猛!

被它插进去,自己下面会被弄烂吧,会被插坏吧?不管了……不管了……忍不住了……

黎霭溪焦急地娇喘,双手往后,朝臀瓣两边扯动在破裂边缘的丝袜,她忍不住了,蜜穴深处空虚感几乎粉碎了她所有的矜持,她想要那根可怕的阳具,那根把华姐操得欲仙欲死的怪物。

更深!更深!更猛!

“吱啦”一声低哑的闷响。

绷到极致的丝袜裂开一道白口。

奋力强攻的恶龙狂暴地冲进花穴深处,挣脱束缚的性交神器粗鲁地在阴道里肆虐,挤压剐蹭肉壁,一下一下,坚实而有力地撞撞肉穴顶点。

顶到了!顶到了!好长好硬啊!难怪华姐被操得乱喊!

黎霭溪的手顺着惯性往两边撕开破裂的丝袜,香汗淋漓的臀瓣从丝袜破口处挤了出来,强烈的冲击产生爽透下体的舒爽,无论以前的男友,或者华沐妍

花样繁多的性爱玩具,都无法与之相比。

这是实打实的超规格尺寸的降维打击,前所未有的快感和痛楚让她目眩神迷,被捂住的嘴巴再也遮不住了,发出一声声交缠着疼痛和痴迷的娇媚浪叫。

沉溺在肉欲刺激的花穴为了适应那份滚热和粗壮,加速分泌出大股爱液,性器交合处大量浑浊淫水被挤出。

黎霭溪顿感痛楚稍减,舒爽和快感怒潮澎湃,私处越发渴求着猛烈的抽插,她主动扭动腰肢,吞吐着那根令她崩坏的魔物。

“啊……啊……不行!不行了!好粗啊!好硬啊!顶到了!顶到了!”

黎霭溪全身颤抖,白皙的肌肤透出异样的潮红,嘴角垂挂着缕缕晶莹的唾液,仙气清灵的五官呈现春情激荡的媚态,比美艳的淫妇更惹人怜爱,文质秀丽的娇躯沁出片片粉韵,不断诱发男人奸淫的兽性。

“啊……啊……好舒服啊!好棒啊!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啊……啊!”

朱沿低吼着,准备大举推进,把眼前深陷情欲的幽兰美人拉入性爱的沼泽。

“咚!咚!咚!”突然,敲门声硬生生打破春香艳绮的气氛。

两人顿时僵住。

“溪溪,溪溪,你在吧?我又忘了钥匙在家,开门吧。”脆生生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黎霭溪惊得连忙撑起身子,手忙脚乱地穿好套裙,遮住私处的丝袜破洞。

淦,谁这么煞风景啊,女人,七八点不去加班肝工作,回家有前途吗?

呃……这女声怎么还有一丢丢熟悉……和讨厌……

“是我的室友,朱沿……你……”黎仙子满脸娇羞地撇了眼那根沾满爱液的巨物,呼吸微微一滞,抿了抿红唇,“赶紧……赶紧把那东西收好……吓死人了……赶紧……收回去……”

“姐……这忒不人道了……两条裤管塞三条腿,总有一条塞不下吧。”朱沿一脸郁闷地站起来,一副不紧不慢的懒散样,摆出鸡儿难耐的架势,阳具在

说话间趁机耸动几下。

猝不及防的插弄和尴尬的处境让黎仙子羞红着脸掩嘴失措。

“溪溪,开门啊,灯明明亮着呢……打给电话试试……”

淦,你是妇女反夜生活委员会的名侦探灭绝师太吗?

“唉……你怎么……赶紧收回去……把它收回去……我要去开门了……”

“呃……我真拿它没办法,要不……你试试……”说罢,朱沿向前靠了靠,高耸的巨物刚好凑到黎霭溪脸前。

蒸腾的热气和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真奔黎霭溪鼻腔,刚被搅得意乱情迷的仙子霎时不知所措,眼波中流露出丝丝好奇与痴迷。

朱沿不停催发暗之音,握住黎霭溪的柔荑,贴近阳具。

黎霭溪俏目迷离,心肝儿随着那根血筋虬结的狰狞巨物一颤一颤地悸动,青葱玉指鬼使神差地握住燥热的铁柱。

滚烫的热力渗透指尖,血筋野性的蠕动仿佛魔性的触手丝丝缕缕地进驻仙子羞怯的芳心,手心的坚硬让她不知不觉握紧……

突然黎霭溪的手机铃声响起。

“咚!咚!咚!”

卧槽,无情打扰双连击!

女人,你成功激怒我了!

“溪溪!溪溪!你没事吧!”门外的女声再次不合时宜的响起。

淦!门外的女人,我祝你平生不做开心事,半夜常遇鬼敲门!

黎霭溪忙急忙慌地把阳具塞回裤裆,匆忙捋了捋头发,赶去开门。

门口处,一位神色不悦的女生狐疑地往里打量。

她红唇含朱,眉如远黛,披散暗暗的玫红长卷发,妆容精致似洋娃娃,修身的小衬衫丝光油滑,柔软的面料凸显出蜂腰纤细的诱人曲线,臀部和大腿处陡然一束,挺翘的蜜臀堪堪勒住,青春的身段却很是明媚动人。

看见门外美女,朱沿暗呼倒霉。

冤孽啊,怎么是她啊。女人,你放过我吧。

“小枫,他是我的同事,朱沿,他一人扛下了这次拍卖会的大部分工作,没有他,咱们组可忙不过来。”黎霭溪强自镇定为室友做介绍。

“朱沿,她是我的室友小枫,在市博物馆工作,她和解副馆长会参加后天的宴会。”

范枫画困惑的眼神在室友和男人间来回扫,溪溪咋无端端让男人进来了呢,而眼前男人好像在哪见过。

“溪溪,你刚刚在干啥,我手都拍骨折了你都不应门。”

黎霭溪脸色一囧,一时答不上来。

“干啥?肝工作啊!范枫画,下班不加班,犹如盐焗咸鱼,咸得慌。”

两位美女同时一怔。

“同学,虽然我现在帅了,又壮了,能力可行了。但你能不能收敛一下好奇的小眼神,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大学4年都在发动透明人间技能啊。”

黎霭溪的室友,范枫画,是朱沿的大学同学,同一系的,而且靠着自(家)身(里)努(关)力(系),愣是在没有实习的情况下抢了朱沿苦哈哈充当

义工社畜工具人后的入职名额。

人和人的悲欢不尽相同,同一个名额,朱沿发梦都想要个合同工入职,范枫画对到手的编制入职却不屑一顾。

范枫画的家族在岳海市经营多年,父母亲戚在上流社会有些人脉,姐姐范佳佳是大型拍卖行的老板娘,她没毕业家里就为她铺好路,回家从商,去姐夫

公司,任选就是了。

出于有点叛逆又骄傲的性格,范枫画和家里人关系不太融洽,这也是她即使是本地人,却选择搬出来和人合租的原因,故而她否了回家里经商。

对于自己做什么事都比自己强,处处压自己一头的姐姐,她在成长过程被诸多与姐姐的比较弄得不胜其烦。

而且姐夫是个背景颇神秘的人,做事透着股邪性,不择手段,对待姐姐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享有。

偶尔与姐夫的眼神接触,礼貌得体中透着丝丝侵略性。

她想凭本事证明自己并没有家族评价得那么平庸,寄人篱下在姐夫公司上班,是永远无法超越姐姐的。

大四时几次和市博物馆的项目合作,她颇受副馆长解贾的青睐,被市博物馆选为活动代言人,上了媒体采访,项目活动的成功和媒体曝光度,让她在家族聚会里涨不少脸。

恰逢市博物的领导层交替,副馆长有意改变经营方针,计划更多与拍卖行、高校、当地文化团体联动合作,增加曝光度。

尝过甜头,与解副馆长有过合作的范枫画决定动用家里的关系,加入市博物馆,参与解副馆长的计划。

她的选择只是源于自身的好强,并非兴趣,在家族里赢回关注,争个面子,取得褒奖。

无论手段如何,她要证明她是优秀的,比姐姐优秀,比爸妈想象的优秀。

她眼中只有光芒掩盖姐姐的自己,以及有权力和能力帮自己绽放的人。

对于朱沿失落什么的,关她什么事,对于又宅又死板的同系同学,只懂瞎用功的呆子,她压根没放眼里。

客观来说,古图异能对朱沿的改造很大,五官虽然没变,但眉宇间英气勃发之余还隐约有股狂野的阳刚之气,身体肌肉洗练结实,昂首扩胸,淡然自信无形中一改之前蔫蔫的咸鱼癞气。

挂逼起来肝,高达靠边站。

“小枫,之前我给你说过有个同事在森林里单独打跑几个流氓,其实就是朱沿,他会武术格斗,可厉害了。”

眼前男人和范枫画印象中那个考古肥宅相差颇大,一时怀疑这货是不是去韩国献身五官改造黑科技了。

嗯,全身改造加轮回那种……

她一迟疑,就沉默,气氛就尬住了……

“哈哈哈,别说了,我身怀绝世武技这事能对人说的吗?咱们赶紧把工作交接一下吧,今天上上下下的搞了一天,劲还没处使,憋着慌,赶紧把工作肝完,我要去健身房宣泄无处安放的能量。”

听到朱沿提到“上上下下”,“搞了一天”,“憋着慌”,“宣泄”,小脸微微一红,心不在焉地强行转移话题,“朱沿,还有些文件在我房间,我这就给你补上。”说罢,黎仙子急匆匆地跑回自己略小客房。

朱沿感觉到黎仙子的异能回馈,感觉虽然没有完全征服这位气质美人,但暗之音已经深种在她心里,日后不难推到。

“来,开干,小溪姐,我争取1小时内把工作都干完,近来通宵加班太多,力不从心,赶紧弄完回去补眠。”说罢,朱沿圈起袖子迅速整理资料,得益于华沐妍和黎霭溪的异能反哺,他灵台一阵清明,思维迅捷很多,一扫之前连续通宵的颓势,工作效率极高。

饶是黎霭溪和范枫画不直接参与其中,都对朱沿的理速度颇为讶异。

肉眼可见的高效处理,自带一种无需言语的说服力。

“连续通宵……刚刚怎么还那么激烈?他平时会猛到什么程度……”黎霭溪

暗暗咋舌,春心一荡,又害羞,又期待。

“哇,朱沿工作能力这么强吗?以前没觉得啊,女生私底下喊他肥宅,男同学也没少嘲讽他傻愣傻愣的。”范枫画越发对大学同学好奇。

当然,也只是好奇而已,就好像看见黑猩猩能劈叉一样,感叹生物进化的多样性……

本质上和大学时没啥差别,业务能力不错,是个称职的社畜……

然后呢?没啥然后了。和得到解副馆长器重的自己相比,同样的入职机会,在不同天赋的人手上,结出截然不同的果实。

这次的慈善晚会只是道前菜,真正的重头戏是下个月的拍卖会。

市博物馆会有联动项目,而自己是解副馆长力排众议的项目负责人以及宣传代言人。

自己会趁这次晚会露露脸,借着解副馆长的东风,在下个月的拍卖会展翅腾飞。

朱沿?工作能力强?呵呵,那好好干吧,加油哦,努力哦。

同一夜穹下,一栋略显陈旧的公寓里,有三人在觥筹交错聊当年。

“乔哥,这些年真的太感谢您了……为了治我这身子病……几乎把老爸的公司都搞垮……要不是您仗义把公司顶了下来……”男人颧骨内凹,眼睑暗沉,肉眼可见的孱弱不堪,刚闷了一口酒,苍白的手又战战巍巍提起杯子要与对面男人碰杯。

杯子刚提起,他不可抑止地一阵咳嗽,酒水从杯中溅出少许。

一旁妩媚明艳的太太给她拍了拍背,眉眼间带着一份忧愁,掺着几分窘迫。

气度沉稳的乔远图和病怏怏的男人碰了碰杯,高圆的颧骨下深邃的眼神轻蔑地扫了符千帆一下,饶有兴致地继续在美艳人妻身上流连。

“千帆,别这么说,当年你爹带我入行,多年来一路提拔关照,我才赚了人生第一桶金,虽然中间我有离开公司单干,但公司危难时,我可不能坐视不理。”

男人压根没正眼瞧过喝高的符千帆,侵略性极强的眼睛正贪婪地打量着丰满迷人的沈诗绪。

成熟的沈诗绪身上自然流露一种岁月精馏出的媚态,非常有女人味,简简单单的藕色小开衫搭上松散的打底白色T恤,一身居家贤良人妻的气质却压不住

那股子销魂的妩媚。宽松的T恤非但没有遮住性感的身段,反而在松垮的领口处若隐若现两坨浑圆肥妹的白腻。

白花花,晃悠悠,好不撩人!

多次水洗的白T恤略显半透明,在成熟人妻斟酒夹菜间,胸前的金丝黑底蕾丝乳罩被挤在单薄的T恤上,胸罩上妖媚的蝴蝶花纹仿佛在薄雾里翩翩起舞。

棉质的裙子并不修身,但沈诗绪的肉臀十分饱满,成熟人妻的风韵隔着裙也让人目眩迷醉。

美艳秘书的腿不是精雕细琢的女神修长,但肉厚滑润,抓下去,肉感柔媚,久久把玩难止啊。

迎着乔远图放肆的眼神,沈诗绪怯懦地移开视线,悄悄往下拉了拉裙子,试图遮住什么。

乍眼看,她腿上穿着普通款的黑丝,其实那是吊带款,裆部暴露中空,赤裸裸地展示温热诱人的春潮花园,性感开放的设计专门勾引男人的欲望。

这款淫荡的吊带黑袜是乔老板事先交代的……

“公司当时负债不少……你肯接手……真难为你了。”符千帆昂首又是一杯,“前些年还能给您打打下手,上次车祸我是直接废了……多亏你给钱摆平了那次事故……”

他向前想拿酒瓶,但醉意上头,抓了几下都抓空了,“诗诗,给乔哥倒酒……他是咱们的恩人啊……钱……我们会想办法还的……”符千帆推了推迷人的妻子。

沈诗绪对上乔远图的眼神,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微红,娇羞地过去为他添酒。

酒水半满,乔远图一手举杯,一手伸到桌下,从松软的裙底探进去,毫无东西遮挡,粗糙的手指直抵肥美的鲍鱼,捏了捏,手感真好。

“果然没穿内裤,我就随口说说,你居然照办了,还在老公眼皮底下,”乔远图趁着熟女人妻弯腰斟酒时,凑近她耳边低语,“你个好色的骚女人,在老公面前色诱上司。”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阴唇内,勾划起来。

并不湿润的花芯被突然搅弄,干涩的痛楚和撕扯感蓦地袭来,沈诗绪难以自制地下肢扭动,手一颤,酒水撒了出来,溅在乔老板身上。

“嗯……哦……对不起……”

符千帆苦恼地摇了摇头,满脸歉意,“唉,诗诗你啊……做啥啥不行……赶紧给乔哥搽干净……”

沈诗绪委屈地低下头,挣脱那两根手指的骚扰,蹲下来准备给乔远图清理。

岂料乔老板早已拉开裤链,当人妻蹲身时,他一把搂住秘书头颅,让那张慌张又美艳的俏脸凑到隆起的裤裆,饱满的嘴唇贴在男人底裤上。

“没关系,诗诗这几天跟着我加班应酬到很晚,可能累了点,她很懂事,会好好清理的,咱们继续喝。诗诗,别急,慢慢来。”看着逐渐喝高的符千帆,乔老板胆子开始大起来,掏出勃起的阳具,摁着人妻向那话儿蹭。

“我知道的……诗诗笨手笨脚帮不上啥忙……多亏你照顾,给咱家留了份收入……她工作能力,值不了那么多钱……”

“呵呵,诗诗工作尽心,我临时交代的事情她都能配合,她的工作服务全心全意,我很满意。”乔老板拱了拱腰,往人妻小嘴塞去勃起的阴茎。

“对啊……全心全意……全身心地工作……服务……太好了……帮上忙……”

符千帆瞳孔失焦地瞅着酒杯摇头晃脑。

沈诗绪脸上闪过一抹绯红,看着眼前这几天连续操弄自己的肉棒,鼻腔里充斥老板熟悉的味道。

她犹豫几下,无奈顺从地伸出湿滑的香舌,沿着黝黑满是褶皱的棍身,慢慢向马眼舔舐过去。

“诗诗……辛苦了……辛苦了……谢谢你……乔哥……谢谢你……这么照顾诗诗……谢谢你……照顾我们家……谢……”符千帆声音越来越低,头伏在桌上,颠来倒去念叨着那几句,手绵软无力地垂挂在桌面下。

慢慢地,没了声音。

“老公……”沈诗绪想起身挣脱乔远图的魔爪,去扶起老公,奈何那双粗糙的手纹丝未动。

“你病怏怏的老公真没用,唯一优点就是总能在合适的时候喝蒙过去,呵呵,现在岂不正好。”乔老板双手从领口伸进人妻乳沟显露的T恤内,不紧不慢地揉搓玩弄那对熟透的奶白玉兔。

肥美的乳肉被捏得不断变形,白花花的乳浪在指间翻滚。

在老公面前给别的男人口交的羞耻感和胸前的舒爽畸形交缠着,美艳熟女的脸上泛起动情的潮红。

她越想挣扎,却越是无力……

近年来多次奸淫这位迷人的极品人妻秘书,乔远图深谙眼前尤物的敏感度在胸部,熟练地挑起这具火辣肉体的情欲后,他的鸡巴得意地抖了抖,享受夫前犯的快感。

确定老公已醉倒后,沈诗绪脸色闪过一丝煎熬与落寞。

她抿了抿嘴,不再压抑声音,前一刻还挣扎的俏脸露出妩媚的讨好神色。

滑舌像蛇一样缠住膨胀的龟头,在马眼和系带间卖力地游走。

清楚老板敏感点的秘书没一会儿就让满是褶子的肉棒完全勃起。

温热的唾液顺着舌尖在阴茎上流淌,诱人的红唇和黝黑的包皮间黏连着丝丝缕缕成熟人妻的口水,晶莹,绵密,惹人犯罪。

真是淫靡的权色春宫图。

沈诗绪风情万种的讨好眼神和销魂下流的口舌服务,手指传来百揉不厌的软糯和乳浪前妖媚艳舞的内衣蝶纹,从肉体到精神上让乔老板得到极大的满足。

乔远图冷漠地瞥了眼墙上挂着的各种沈诗绪照片,从青春的玲珑美少女,到初入职场的明媚女员工,风华正茂出席宴会被各种男人追求的性感礼服倩影,再来是新婚燕尔去国外海岛度假的火辣泳衣照,还有初为老板娘时两人挥霍钱财打卡各种高级餐厅的幸福留影,后来家道中落,只有稀疏几张债台高筑下强颜欢笑的合照。

照片中的女人是那样的妖娆迷人,那样的明艳娇媚,她曾经只属于不远处那个窝囊的男人,如此让人痴迷的性感肉体竟被那孱弱的鸡巴享乐。

乔远图看了看病狗一般趴在桌上的符千帆,藐视的神色填满了鄙视和痛快。

符千帆作为富二代,不能说游手好闲,但业务能力实在不咋地,既没文玩古物鉴定的眼力,也没商圈纵横捭阖的手腕,就懂摆弄几下高级相机拍照。

仗着身份,倒是把公司的第一美女沈诗绪给娶回家。

他家境贫寒,早年与家里闹掰已经断绝关系多年,在大城市里穷怕了,机缘巧合加入符老爷子的公司,靠着拼劲和胆识得到符老爷子赏识,迅速上位。

他做事大气,善于结交,隐隐成了公司内第二把交椅。

随着年事渐高,符老爷子很烦恼公司后续发展的问题。

他不求儿子多能干,起码守住家业衣食无忧。

眼看比儿子大十岁且在公司里大权在握的乔远图坐大,符老爷子使了些手段让乔远图离开公司,好让权力顺利落到符千帆手中。

是金子总会发亮,乔远图能力过人,有魄力,有胆识,识人才,懂得笼络人心,凭着早年积累的人脉,一手操办起自己的公司,发展迅猛,跻身国内有数的拍卖行。

符老爷子撒手人寰以后,二世祖符千帆经营不善,公司业绩一落千丈,甚至被同行设计几次,投资失误。

公司慢慢筑起债台,不少老员工都偷偷转投乔远图。

不久符千帆患病更无力支撑,只能变卖家产维持治疗所需。

乔远图瞅准时机廉价买下了这家公司,凭借符老爷子积攒的人脉和客源,以及有效激励旧员工的奋进,合并后的远图拍卖有限公司一跃成为国内拍卖行第一梯队的一员。

随后,乔远图主动并入被国际顶级拍卖行,成为其子公司,但他还是手握极大的自主权。

符千帆的病最危急时,逼于无奈还把房子抵押给乔老板换手术费。

最终他的病情虽然得到控制,但身子毁了,不能操劳,每年还要承担高昂的医药费。

在符千帆住院期间,多次以各种理由或明或暗骚扰暗示沈诗绪的乔远图终于撕下在公司里仗义慷慨的假面具,在一次晚会后撕烂了沈诗绪美艳诱人的晚礼服。

乔远图还记得在自己豪华的车上,沈诗绪彷徨地看着一摞飘落的欠条借据和一张大额支票时,那张雍容明艳的脸上一点一点地晦暗、无助、煎熬、绝望。

然后一边流泪,一边张开大腿……

多棒的一只蝴蝶啊,豆蔻年华在人群中肆意地炫耀自己的魅力,花样年华在自己面前闪烁可望而不可及的光芒,蓓蕾成熟时却荆棘缠身,到头来被我握住手中,成了任我摆布的性玩物。

乔老板狠狠地大力捏了一把肥美的乳球,趁美艳人妻张口叫痛时,瞬间抽出一只手,摁住她的头,迅速挺腰,满是湿滑口水的肉棒整个捅进津液满溢的嘴巴,紫红的龟头猛地向前顶到人妻喉咙深处,沈诗绪顿时失措地“呜呜”呻吟,想要挣脱但头被男人的手用力固定住,只剩下身子抖了几下,沉甸甸下坠的乳房胡乱晃动,诱人至极。

“呵呵,真是个下流的女人,当着老公的面把我整根老二都含进去,还一边摇奶子,一边流口水,太色了。”

黏满口水的阴茎在竭力含住的嘴里不断进出,涓涓的唾液顺着嘴角和阳具挤出来。

沈诗绪半眯的双眸笼上一层水雾,发出夹杂痛苦和献媚的呜咽声。

“呜……呜……老板……好粗……呜……嗯……好粗啊……呜……不行了……嗯……我受不了……呜……受不了……老板……好棒……呜……好棒……啊……嗯……”

“你那废物老公鸡巴都是废物,他很久没碰你了吧。”

盯着风情万种的艳妇脸上异样的红晕,看着沈诗绪强忍痛楚又卑微地讨好卖骚,乔远图全身兽欲澎湃,加速深插温热的嗓子眼,泛滥的快感从下体直透脑门。

一会儿的连续深喉以后,不断袭来的舒爽迫使他精关大放,龟头一阵伸缩,一股精液喷进妩媚人妻的喉咙。

“呜……呜……呜……呜……啊!咳……咳咳咳……咳咳……”

浑浊的精液零零落落地洒在口腔,沈诗绪神色难受的闭嘴干咳几下,乖巧地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真骚啊,你倒霉老公没喂你,我只能好心地每天投喂,呵呵,现在还馋上我的宝贝。”

虽然心里对眼前男人的精液一阵早已习惯的恶寒,但自从乔老板拿着丈夫抵押房子换取治病钱的房产文件,一下一下地扇着她乳房,她就“懂事”了,吞下一口口的精液。

乔远图轻蔑地撇了眼不远处瘫软的符千帆,把有点射精后有点发软的的阴茎提了提……仿佛炫耀一般,在美妇嘴前晃动。

同时,一只手意犹未尽地揉捏胸前的大白兔,被口水和精液拉丝黏连的金丝蝴蝶于黑罩玉乳间飘荡妖媚的舞姿,火辣性感的身子荡漾着淫靡的波纹。

沈诗绪熟练地用舌头为老板打扫散发口水与精液腥味的老阳具,低垂的眼眸中郁结着茫然和自怜。

乔远图的手,握住她丰硕的乳房,也握住她一家生活的命脉。

欠款,房产,工作,药费,身子……

她,不过是乔老板手掌中被恣意玩弄的蝴蝶。

无论是肆意操弄蝴蝶的魔爪,还是缠绕着背德性液的蝴蝶,都没有注意到,桌面下,那双死死拽紧的孱弱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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