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出场人物简介:
解贾:岳海市市博物馆副馆长,程菲前男友,借职务之便与程菲偷情,和范枫画有肉体关系,市博物馆的馆长热门人选,竞争对手为首席运营官汪率
范枫画:刁蛮骄傲的范家二小姐,知识有限,自视甚高,妒忌姐姐,和市博物馆副馆长保持性关系,是黎蔼溪的合租室友,在胡志明市被朱鸣攻略
程菲:舞蹈老师,乔远图妻子,解贾的前女友,近期开始与解贾发展偷情关系,现有时和妹妹程星钗一起住
沈斯绪:乔远图秘书,与乔远图保持长期肉体关系,乔远图没发迹前的少东老婆。
符千帆:乔远图前东家继承人,沈诗绪丈夫,伤病导致阳痿,家族生意被乔远图吞并,现任盛海市舞团里的灯光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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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见面是情理之中的。
今夜岳海市戏剧院的演出入座率颇高,设备优良装修时尚的剧场不时传出掌声和喝彩。
戏剧院的高层办公室内,两个颇久未见的两人面对面坐着。
男人眼中藏不住久违的跃跃欲试。
女人眉目低垂,没有以往的逢迎,倒是小心翼翼地压住心底的怨怼。
“小枫,银越交流会辛苦了,这次你表现得很好。”
解贾站起身,和颜悦色地靠近范枫画,向她香肩伸出手。
小野猫还是一身简约的黑皮衣,她本身那种娇蛮的野性美和皮衣很相称。
皮衣里的银灰色T恤是极其修身,青春玲珑的曲线在皮衣的硬质下显出一种含蓄的勾引意味。
前襟敞开处露出年轻女体独有的白嫩肌肤,质感一看就能联想到少女弹的触感。
腰肢骤然一窄,松散的T恤没遮住细腻的小蛮腰,皮革材质的硬朗和柔美娇肤的软嫩形成的视觉冲突感很能勾起位高权重者的驯服欲。
解贾的手摸到范枫画的肩上,范枫画微微一缩,错开了男人的手。
“汪率那边已经摁下去,翻不起什么水花,馆里不会有什么闲言闲语,下个月和浣云斋的联合展览,你还是形象代表。”
解贾的手指移向她的脸蛋,程菲的华贵固然让他神魂颠倒,范枫画的青春张狂也别有一番滋味。
小野猫偏过脸,躲开解副馆长的动作更明显些。
解贾眸子微微一眯,上下打量范枫画,坐回对面的位置。
“今年范家的宗嗣会,我大概没空参加了,最近有点忙……”
范枫画脸色发苦地抬起头,看向对面的解贾。解副馆长一脸淡然,正好整以暇地搓着手。
她想表达的是一种态度,是埋怨,之前她身陷泥潭时,解贾并没出手相助。现在事情解决了,他还想再玩弄自己身子?
不可以吗?
不可以……
她心中隐隐有个更为威严和依恋的身影。
但现实是残酷的,如果没有解贾的撑腰,今年范家的宗嗣会,她,大概要被当众除名了。
“馆长,就一会儿……宗嗣会那天请你抽空来一会儿……可以吗?念在我们以前……”
解贾出言打断,“小枫啊,我就说句敞亮话吧,汪率在周年庆吃瘪以后,挺看重下个月和浣云斋的联合展览,我可是费老劲才保下你的代表职位……”
他瞟了范枫画一眼,见对方没任何起身反应,心中确定几分,“我确实分身乏术啊,不过呢……”
解贾顿了顿,笑着看向范枫画,“我是你的领导,怎么会看着你苦恼。有个人倒是能帮上忙。”
“馆长,请说。”范枫画希冀望去。
“宗嗣会那段时间,我是没法参加,但只要我同意,我可以指派一个人代替我陪你出席,还是能说上几句的。”
范枫画有点疑惑地等着解贾继续说。
“当然,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都能代表我出席范家宗嗣会的,否则丢我的脸面,也坏你的事。”
“馆长,你有人选?”
“你和朱沿的关系如何?”
范枫画低下头,一言不发,脑中却是浮现一个蹂躏她的强壮身影。
“呵呵,我知道的,你啊,眼高于顶,有点看不起以前的同学,但此子不是池中物,应该多联络联络感情。”
范枫画俏脸微红,想起朱沿和她联络感情的方式,身子有点发烫。
“石碑的事情之前也和你聊过,你应该理解,他的能力在馆内高层里得到大范围的认可。别看汪率没啥动作,我知道他眼热着,他暗地里一定忙活着拉拢朱沿。”
范枫画有点错愕地看着解贾,她依恋朱沿说白了是挂逼把她物理征服……异能和冒险拯救占主要原因,当然她回到岳海后从解贾口中得知事情解决的原委后,也暗暗佩服朱沿的鉴定才能。
但她没想到,连解贾老对手的汪总也如此高看朱沿。
还别说,知道自己喜欢的人被解贾和汪率两位大佬看重,心里喜滋滋的。
哼,毕竟是我范枫画喜欢的男人……
“我看朱沿对你多有照顾……估计他对你是有几分好感的,听说他为救你还受过伤,你答谢答谢他,和他多走动走动,不是情理之中吗?”
“嗯……”
见范枫画没有抗拒,解贾心道有戏,“对嘛,而且我和他也有一面之缘,正好我想请他在这次联合展览前帮个忙。要是你能说服朱沿的话,汪率自然少了这个助力,我手上的事也能放放,到时宗嗣会也不是不能抽身的。”
范枫画一怔,算是听明白。
老色胚,这是要自己接近朱沿,将朱沿和解贾一派捆绑。
虽然他不知道联合展览有什么需要朱沿的地方,但似乎解副馆长和汪总皆挺重视朱沿在展览的作用。
“这次联合展览的宣传方案其实没有最后定下来,汪率也想横插一脚,虽然我力排众议保着你的位置,但浣云斋方面也是有很大话语权的,而汪率和浣云斋的老古董关系挺好。如果朱沿能帮忙解决一个小难题,我有信心能保住你的位置。”
“小枫,情分啊,就是在联络中增长的,我相信你懂得如何好好联络感情的,你行的。”解贾故意上下打量范枫画的身子,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拍了拍她肩膀。
“嗯。”范枫画点点头,应了下来,心情有点复杂,有被人当货物看待的不甘,也有找到行动理由的解脱,同时,也有公器私用的雀跃。
一场以响亮掌声谢幕的表演,工作人员除了成功的兴奋,还有善后的忙碌。
观众人潮已经全然散去,不少舞蹈演员离开了她们发光的舞台,或结伴玩乐,或归家休息。
戏剧院后场的一家单独化妆间里,换好运动休闲服的程菲正对着镜子卸掉华贵的古装妆容。
镜中佳人贵气明艳的俏脸并没因梳妆的卸去而褪色,反而增添一份五官本身的清丽雅致,活脱脱一位腊月深宫里淡妆素裹的倾城贵妃,粉雪枯枝下的姿色分外柔媚不可方物。
“符先生,你的打灯技术真好,今晚舞台的灯光效果很棒,观众的表情就能看出他们的满意。”程菲边卸着妆,边说道。
“别……我可担不起程老师的称赞,观众的喜悦绝对是来源于程老师绝美的舞姿,特别是您的一席朱红宫装羽衣,我觉得不少观众都是你宣传的硬照吸引来的。”
身后收拾物件的男人忙摆手回答,抬眼间欣赏的目光却是压抑着一股难言的火热。
程菲谦虚否认,然而镜中偶尔闪过男人欣赏的眼神还是让她心里暗爽,舞台专业人士的赞赏颇能满足她的虚荣心和满足感。
重新在舞台上绽放光芒的贵妇很享受环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呵呵,瞧你夸张的,哪有嘛。哦,对了,我听导演说符先生除了灯光技术,摄影硬照也很好,看来真的是不会打光的摄影师不是好的摄影师啊”
“呃……这,稍有涉猎吧……”
导演啊……这色鬼也给小诗拍过“硬照”呢……
符千帆手上动作一滞,眼眸中闪过一抹不自然。
“听导演说,你常常给你老婆拍美美的照片呢?有个会拍照的老公,你老婆应该挺开心吧。”
符千帆微不可查扫视程菲运动休闲服裹住的身子,玲珑浮凸的身材即使在松软的休闲服下有种慵懒的妩媚。
“还行吧……我老婆……喜欢让人打光,越打光……越容易进入状态,越有效果。”他不由想起眼前美艳人妻的老公在她家豪宅里与自己老婆的淫靡偷欢,心头顿时火热几分。
“哦,听着,好像你老婆也是行内人?”
“不是,她的工作是秘书,嗯,她老板也对灯光有些涉猎。”老婆被老板吊起来打光玩弄的录音让他屈辱,但,他重重复复听了很多遍,不断听,越羞耻,心里异样的兴奋越强烈,连一蹶不振的下体也产生反应……
“她老板对舞蹈硬照的拍摄,比我更有心得,我常常想向他求教……”
“哦,是吗,能让你这种专业灯光师求教,她老板应该造诣颇高啊。”程菲一愣,有点好奇。
“嗯……对的,毕竟他有个舞蹈老师的美丽妻子啊,呵呵……姿色可是和程老师相仿的绝色美人呢。”
“打住打住,绝色美人,我可担不起。”程菲连连摆手,笑着回应,但她没留意到镜中男人低垂的表情里隐藏着的病态热切。
“她老板真是个事业生活双丰收的人生赢家啊,让人又羡慕又嫉妒,他对我老婆十分照顾,我老婆总夸他好……我常常寻思着怎么报答他的关照,如果他妻子需要我的摄影或者打光,我是乐意之至的。”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符千帆一边收拾着一些文件和道具,一边瞥向一旁摆放的宫装羽衣,眼里压抑着渴望。
“程老师,这套宫装,我给捎去服装组吧。”
程菲看向符千帆指着的朱红宫装,摇头道:“这怎么好意思,汗涔涔的,我洗干净再自个儿还吧。”
“哦,服装组交代几套服装急着要集中起来清洁的,所以让我今晚带过去,没事,我们都是专业的,有配套流程操作。”
“这样啊……嗯……好吧,麻烦你们了。”程菲不太喜欢别人碰她的舞裙,特别是这种被自己汗水浸湿的。
“不麻烦……不麻烦……程老师,你忙,我走了。”符千帆小心叠好朱红宫装羽衣,捧起来转身点头弯腰,神色拘谨中带着一份郑重,开门离去。
“符先生真是热心肠,礼貌周到,专业能力强。”看着符千帆的背影,程菲微微点头,心中的膈应消散不少。
符千帆的身影被灯光慢慢拉长,走廊的阴影里,一张拘谨的面容有点压抑不住兴奋,抓住宫装的手条条青筋凸起。
一阵低沉又悠长的吸气声在灯光无法覆盖的阴暗处响起,透着一份扭曲的狂喜……
剧场的灯光漫不出冰冷的街道,远离剧场的一栋略显陈旧的公寓里,灯光十分昏暗。
炎热的夏夜里,公寓没开空调,两个大立地风扇正呼呼地吹着。
湿热的空气中,朱红绣花长袖跌宕飘逸,如幻如舞。
宽大华贵的霓裳羽衣随着强风的吹拂形成曼妙迷人的流线,衣袂翻飞,朱红金丝飘带凌风飞扬,让人怦然心动。
符千帆静静坐在一角,眼珠子紧紧睟在眼前的宫装美妇人身上,暗哑的小吊灯下,成熟妩媚的娇躯散发着诱人犯罪的光晕。
他走到挂着的美妇人身旁,深深地嗅上一口,“嗬~~真是下流的汗味……”
成熟丰腴的美妇人扭捏着身体,白花花的乳浪在朱红羽衣半掩的前襟涌动。
勾魂性感的身子没有穿上任何内衣,只是披着一席雍容华丽的霓虹羽衣,贵气的宫装下,裸露的肉体显得异常淫靡而放荡,仿佛淫乱宫廷的情色妃子,在冷清的深宫后院,放纵色欲。
符千帆托起聚光灯,打在艳妇身上,强烈的白光仿佛期待欲望的信号,使被照射的身体蠕动起来,“呵呵……你……很喜欢被人打光吧……我知道的……你听听……你喊得多色情……多不要脸……”
符千帆打开手机里的音频,眼眸中布满血丝,还有病态的兴奋。
“好爽啊!小诗你好浪啊!你老公居然放着你勾引老板,跑出去给别的女人打光?哈哈哈,他有给你这样打光吗?”
“老板……别说了……给我打光吧……我漂亮吗……肏我啊……”
沈斯绪羞耻地偏过头,不过与丈夫对视。
符千帆怒目圆睁,恶狠狠地捏住妻子硕大的乳房,手指用力搓动,“为什么不看我!啊?看不起我吗?啊?”
“真是太美了!让你个废物老公出去意淫别的女人,给别人的老婆打光,哈哈哈,你的身子只有我能打光,肏到发光!”
“嗯……嗯……快点……快点……”
音频里下流的对话让沈斯绪羞红脸,任由丈夫粗野对待自己的胸脯,不知如何作声。
泪珠在眼中打转,她低声啜泣着,却没哭出声。
是你要我取悦乔远图的……
是你要我表现得下流淫荡的……
是你要我录音的……
“真是贱的女人啊……流着水,毫无廉耻地勾引别人老公……啧啧啧……还穿着这么雍容华贵……”符千帆狰狞的目光中,某个优雅美艳的身影与眼前的妻子重合在一起。
同一件朱红宫装羽衣,同一股雌香诱人的汗味……
沈斯绪凄然地转头望向丈夫,哀求道:“是我不对……千帆……千帆……求求你……原谅我吧……”
人妻秘书滑腻的腰肢在扭动,似乎下体被什么东西煎熬着。
符千帆一把拉开飘舞的霓虹裙带,赤裸的森林竟是雾气弥漫。
他神色越发兴奋,望向一旁桌子上摆着的银灰小瓶,刚刚打开包装的瓶子里,只剩下半瓶液体……
“原谅你……原谅你……呵呵……原谅你,再让你流着淫水去和我的仇人性交吗?然后勾引我的导演朋友搞在一起,让他施舍我工作吗?呵呵……贱人!贱人!”符千帆神色扭曲地吼道,抓住雪峰的手指在肌肤上抠出血痕。
“不是……不是……原谅我……啊……”
事先吞下的半瓶强效春药在她性感的身体里恣意肆虐,催发着肉欲的同时,也在模糊着现实与回忆的边界……
眼前丈夫似乎变了模样,成了丈夫的朋友,岳海市戏剧院的剧团导演,一个丈夫相识多年的摄影爱好朋友,一个觊觎自己多年的朋友。
她迷茫了,恍惚了,灯光在摇晃,空气在黏稠,酒醉的导演朋友抱着自己的身体,疯狂地揉搓抚摸,宣泄着压抑长久的欲望。
她没有反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有燥热的酥麻从下体不停侵蚀着自己的神志。
就像现在一样……
或许是酒,或许是丈夫喜欢的银灰小瓶……
千帆说这些液体能让大家更有兴致……千帆说大家都会开心的……
千帆让我们喝下……
他的导演朋友很开心……
他开心吗?可能吧……
嗯……千帆开心就好……
自己全身被导演朋友抓出不少红痕,脖子,乳房,腰腹,屁股,大腿,脚丫……黏乎乎的,是汗,是口水,是爱液,是精液……
好脏,好下流。
导演朋友不停地说着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身体色情又敏感,水流个不停,是个天生的男人性玩具……
他说他想要奸淫自己好久了,每次来自己家,都意淫着不停地玩弄自己的胸部,挼搓,抓揉,舔舐,抽插自己的骚穴……
他说他吃了伟哥,要喂饱自己,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抽插,奸淫,射精,即使射不出了,还贪婪地享用自己的身子,爱不惜手……
身子好奇怪,好热,好痒,好下流……
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吗?
一股刺痛感在下体蔓延,将她涣散的意识拉回现实,丈夫正狰狞地搅动插在自己下体的粗大电动阳具。
符千帆此刻也是光着身子,但萎靡阳具的低垂和亢奋头颅的高昂形成讽刺的反差。
“啧啧……你的身子好色啊……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就是这样勾引我,引诱我……让我疯了一样追求……”符千帆眼神火热地欣赏着妻子汁液拉丝的娇躯。
无论看多少次,这具性感丰满的身子都令他口干舌燥,特别是灯光下朱红宫装裹住的白腻嫩肉,流溢着勾魂的汗光,弥漫下流原始的成熟雌香。
沈斯绪的成熟风情是一种岁月精馏出的媚态,青春少艾的纤细粉嫩无法比拟,又与精雕细琢的女神气质颇为不同。
肉厚滑润的大腿、脂匀浑圆的肥臀,以及沉甸坠落的豪乳无不诠释着熟透了的魅惑,赤裸裸挑逗着雄性生物的兽欲。
“就是你这下流的身子,引诱我挪用公款为你那天杀的老哥治病……呵呵……治病……去他妈的病……他把我的钱给全给卷走!全没了!没了!”符千帆发狠地搅动粗大的电动阳具,神色残忍而兴奋,“你不是今天要浪漫,明天要惊喜,后天要情调吗,我费劲心思满足你,结果你爹为了还赌债,把你抵给我……呵呵……呵呵……”
符千帆回想起自己最后一次亏空公款给沈斯绪赌鬼父亲还债后,对方答应把女儿“送”给他的兴奋。
他顾不了什么郎情妾意了,管TMD的浪漫格调,公司的财务亮红灯他也顾不上,脚踩油门疯狂飙车,就为了脱掉令他疯狂的美艳女人,要好好地享受这个引得朋友同事垂涎的尤物。
结果……砰……
撞车……
他落下伤病,下面萎掉,公司垮掉,只剩下看得着,摸得着,插不着的床上恩物。
恨啊!
恨啊!!!
犹如烂泥的人生因为妻子的扶持而……更加不堪!
每每看见被自己玩得情欲高涨的妻子在呻吟索求,下体竟毫无反应。
乔远图说得没错,简直是个废物。
车祸,又来了,在烂泥一般的折磨中。
这次车祸,带来噩梦,也带来复仇的契机,重生的契机。
他遇上一个奇怪的不法神秘组织,还获得让他重新勃起的神风……
他抬眼看着一旁的赤色小瓶,里面的小药丸就是能强行令男人重振雄风的壮阳药——神风。
神风药效霸道,连他这种病秧子也能鼓动得堪比色中老手。
但副作用也猛,特别他这种靠药物强撑起来的威猛,来得凶,去得快,极其透支身体。
“贱人!”符千帆咬牙切齿地盯着满脸酡红的妻子,瞳孔中披着朱红宫装的身影似乎幻化成另一位翩翩起舞的优雅贵妇,性感,美艳,销魂。
舞蹈的身影分成两个,一个雍容华贵,一个成熟妩媚,彼此的肉体互相纠缠,互相摩擦。
白腻的肌肤沾满两人的香汗。
两人互相拥抱舌吻,手指在下流地抚弄着对方的蜜穴,花汁绵绵溢出,黏在名贵的宫装上,散发着烈性的催情妖香。
红云爬满两位美妇人的脸颊,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半眯的美目弥漫着浓稠的情欲和渴望,她们呢喃着,娇喘着,不停呼唤男人的怜爱。
符千帆脑海和下体都冒着火气,血丝满布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喉咙里传出野兽般的声响。
突然,幻境中的美女转过身,贴住身后的男人。
一个让符千帆睚眦俱裂的男人:乔远图。
那个老色鬼,一脸淫邪,贪婪地品尝起两位绝色尤物,望向符千帆的眼神毫不掩饰鄙夷和讥讽。
“他妈的!去死!”符千帆一把抽出摇晃的电动阳具,用力放到一旁。
“老公……给我……给我……想要……想要……”
符千帆一手捏住妻子脸蛋,吼道:“想要?想要?我不会给你的,不会!骚货!”
沈斯绪焦急地呻吟着,口中热息和下体的空虚仿佛欲望的闭环,不断折磨自己,涌起燥热的渴望和骚痒。
符千帆拿起一旁的冷水,灌了一杯,残忍地盯着妻子,“听着!想要这破玩意儿,就给我好好听着!”他晃动手上的电动阳具,“盯紧我给你提过的小伙,你们公司叫朱沿的,那伙人最近对他非常重视!必要时,你懂的……”
“懂……懂……给我……给我……”
妻子欲火焚身的诱人表情令符千帆愈发烦躁,他咬咬牙,粗鲁地将电动阳具对着美艳人妻的水穴捅去。
“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哼!贱人!”
岳海市的夏夜,依旧燥动……
有些见面,是情理之中的。
情理之中的见面,有时会带来合情合理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