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儿在芦苇丛里轻轻晃荡。
河边的水草动了一下,什么跳入了水中,发出了一声轻响。
灯笼轻晃。二楼的某间窗户前,男人站在窗前,抱着怀里的白袍女人,细细的拥吻。
“连月。”
这细细密密的吻已经落在了耳垂,漂亮的耳珠儿已经被人含住玩弄,让人全身绵软。
滚烫的气流扫过了她的脖颈。
他站在她身后,勃起的欲棒抵着她的背,手早已经探入了她白色的睡袍,再一次握住了她的胸,轻轻揉捏。
他含着她的耳珠儿,在她耳边低低的说话,“我今天很高兴——”
很高兴。
女人闭了眼。
“以后你——”
阴茎的热量透过衣料,烫伤了她的背,他揉捏着她的乳,气息微喘,“要多来看我。”
女人闭眼咬唇,没有回答。
“哎呀!”
却又是一声惊呼。乳头却突然被人重重一捏,女人胸口一疼,咬唇闷哼了一声,全身一软。男人握着乳的胳膊肌肉一紧,紧紧的抱住了她。
“喻阳——”
他的气息包裹着她,那么的浓烈。她闭了眼睛,咬牙撑住了发软的身体,低低的喊他。
这个人——她怎么可能以后去哪里看他?他是一方大员,前途无量。今晚,就是个巧遇——
他低低的轻笑了一声,声音就在耳后。
抱着她半软的身体,他胸膛起伏,又低头亲吻面前如瀑的黑发。
乳肉还在他的指间玩弄,挤压变形,男人的手心渐渐有了什么黏黏的液体。
“还在给宁宁喂奶?”他的手一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滚烫的气息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
“嗯。”女人垂着头,声音低低。
男人胸膛起伏,沉默了一下。
“那这几天,”他顿了顿,轻轻舔她的耳垂,麻麻痒痒,声音低低,“要怎么办?”
“我挤出来——”
他关心宁宁——可是他又不是没有孩子。乳房被人握紧揉捏,女人咬了唇,心里不知道是羞还是气,“宁宁吃存奶。”
“奶够不够吃?”胸前的乳房又被人捏了捏,男人吮吸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的喘气,“你先顾着自己——”
女人咬唇不答。
男人呼吸急促,站在她身后,舔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慢慢伸到她腰前,一下子扯开了白袍的带子。
浴袍散开,女人低低惊呼一声,刚想低头去抢带子,肩上的浴袍却一下子被人扯落!
“哎呀!”
光洁白嫩的身体,猛然暴露在了灯光里。
窗户大开,女人半身赤裸,面对河岸。一只乳被胸前赤裸的胳膊握住揉捏,另外一只在空气里微微跳跃。
“喻阳你!”
一声惊呼。女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双乳——一只还是按在了他的手背上——侧头看他,眼里似嗔微怒。
这个人!
那么的光滑,洁白的背。瘦弱的肩膀——那鼓胀的嫩乳和细腰,在灯下似乎散发着光
男人笑了起来。伸手一拉,一下子把窗户合上了大半。
勃起的欲望已经牢牢的抵在她赤裸的背上。
“没事,外面没人——”
是他的花儿——那么的美。
他又低头吻她微怒的眼睛,又再次把她翻了过去背对她。
她那么的美——风情万种,心里的湖水又微微荡漾了起来。
女人已经被他按趴在窗前,腰那么的细——男人在她身后,又俯下身,一点点,一寸寸,贴在她背上吻过她洁白的后背,呼吸喷撒在她全身。
掌又慢慢抚摸过她细弱的腰身——然后按住了。
阴茎早已经勃起,顶在了她的臀沟里。
那么的灼热。
女人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趴在窗边,咬住了唇。
按在腰上的手,又慢慢滑过了那平坦的小腹,又滑入了那湿漉漉的花瓣间,轻轻的抚摸着那稀疏的毛发。
抚摸过了毛发,男人的中指又慢慢的往下探入。指肚微微用力,花瓣微微分开——指肚又按住了那颗微肿的蜜豆,轻轻的揉捏。
女人轻哼了一声,蜜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滑下。
龟头已经在臀芯轻顶,微微的试探润滑。
夜风从窗户的缝隙中灌入。那硕大的硬物,已经在慢慢的施压——
女人握紧了窗棂,被迫微微踮起了脚尖。身体再一次的硬物破开。那滚烫的粗物势如破竹,又一次强硬的挤开了她的茎,一直顶入到了最深。
“啪!”
是小腹撞击臀肉的声音。
女人咬唇闷哼了一声,捂住了酸胀的小腹,白嫩的身体带着另外一只肿胀的乳房,微微的晃了晃。
这强烈的异物感——
“这次感觉怎么样?”
翘臀丰满又圆润,细腰瘦肩——那么的美。
她全身赤裸,臀部微翘,匍匐在他身前。
尤物。
男人垂眸,一手握着她的奶子,另外一只手扒开了她的臀瓣,看着她的穴口依旧那么吃力的吞吐着自己的欲棒——
“是不是好多了?”
女人咬唇,发丝随着他的冲击晃荡。她忍住了小腹的满胀感,没有回答。
念由欲起。
他对她有很多很多的欲望。
今夜,满足了他的欲念——或许,以后——
他身份尊贵,身边莺莺燕燕——更不会缺女人。
宁宁啊。
阴茎又一次插入了粉嫩的穴。
腹部冲撞臀部的声音响起,密集又均匀。
男人站在赤裸的女体身后,抱起了身下的丰满的翘臀,垂眸看着腹下青筋毕露的褐色粗物,再一次捅入了女人白嫩的花穴间。
这穴口那么的小——勉强吃下了他青筋密布的阴茎,边缘已经撑到了透明。
那么的紧。
随着它的进出,拉出了汩汩蜜液,花瓣湿漉漉,水淋淋。甚至还打湿了她那几根稀疏的毛发——还顺着阴茎流到了他的小腹上。
难耐的哼哼唧唧。
那么多的水。
是还没适应。
是这朵花儿,邀请他,上来“坐一坐”——
坐一坐。
穴道里的欲棒似乎又更膨胀了几分。
女人俯趴在窗前,前凸后翘,薄肩细腰,在他面前雌伏出了完美的曲线。
那难挨的破碎的呻吟,弥漫在了房间里——
多做几次。小腹重重的撞在了白嫩的臀上,臀肉微微的颤抖,啪啪作响。
就习惯了啊。
夜风吹过,窗户啪的一下,全部合上了,遮住了一屋的春光。
窗外歌声渐歇。
灯笼微晃。
屋里灯光明亮。
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了甬道的时候,女人又一次全身哆嗦了一下,这一股股精液打在花芯,滚烫向全身发散。
坚持了一晚上的女人身娇体软——男人的胳膊有力,环抱着她,把她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女人闭着眼,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床垫下陷,有人坐在她身边,慢慢平静着呼吸。过了一忽儿,一只手,轻轻的落在她腹部的疤痕上。
女人咬住了唇。
他慢慢的抚摸这条已经淡去的疤痕,久久不语。
然后床垫弹了起来。脚步声远去了。
女人没有睁眼。
浴室里水声响起。
过了一会儿,又有脚步声慢慢的过来。
床垫一陷。
“你——”,慢慢的扯过了床单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女人闭着眼睛,轻声叹气,“不回去?”
这样,就已经可以了吧?两次了——
他身份尊贵,应该不能在外面过夜——
那高速路口的LED灯上,一排排的字体。
领导。莅临指导。
可是,今晚他在这里——待到了现在。
还洗了澡。⋆
男人沉默了一下。
“我请假了。”他拉着她的手,轻声回答,“今晚陪你。”
请假。
他怎么可以请假?
说是学习——
他早就知道那个维纳斯。
花穴还在发麻,是有人进入后的痕迹。女人慢慢咬住了唇。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她订的酒店。
你以为,她闭着眼,你还有第二条路走?
有人呼吸的气息慢慢的贴近,轻吻落在她的脸上。
“这几天主要就是学习爸的那些精神,”
女人的身体突然全身一紧——他的手指已经撩开了她身上的被单,又落在了她腹间的疤痕上,轻轻抚摸。
然后他又抬手,慢擦去她眼角的泪,声音低低,“我自学也可以。所以可以请假——连月别多想。好好休息。以后,”
他俯身轻吻她的唇角,又轻轻摸了摸她中指上的戒指,默了默,“我们以后,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