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玲子夫人的农场

车子不知开了多久,杨清越昏昏欲睡时终于停了下来。

打手喊着:“到了,都给我下车。”上来摘下她们项圈上的锁链,驱赶着女警们一个个跳下车。

杨清越游目四顾,她们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个标准的操场,中间是草地,被一圈跑道围着,草地上搭着几个钢架,不知道是什么用处。

面前不远处还有个木制的检阅台,远处有几栋平房像是仓库或牲畜栏,再远处有一栋三层的小洋楼,旁边似乎还有一个游泳池。

几个穿着农场工人打扮的男人过来,他们色眯眯的看着这群裸女,用手中的钢叉驱赶她们走向小洋楼。

有人走得慢了一点,钢叉上火花一闪,那女人被电得一声惨叫,恨恨的瞪了农场工一眼,跟上队伍走进小洋楼。

吴优和牛屎强就混在这群“农场工人”里,他们也刚到这个农场不久,一开始他们还以为被小敏骗了,还想到缅甸噶腰子的传闻,胆战心惊过了几天。

但几天下来平平安安,有吃有喝,有个美貌女子带他们熟悉四周环境,直到他们看到那些特殊的“牲畜”,才恍然大悟,知道这个农场的真正用途。

今天一早,吴优和牛屎强得到通知,“新的货物”终于来了,他们抖擞精神,迫不及待的等在这里。

一辆卡车驶入,停车后,两个随车的打手进入后面车厢,不一会,一个个裸体女人从后车厢跳下来,虽然都戴着手铐,但动作都相当矫健,这些女人年龄有大有小,有青春少女也有成熟美妇,甚至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西洋人,而且个个容貌出众,身材性感。

“杨清越……杨清越……她在不在里面?”吴优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他迫不及待的在这群裸体美女中寻找起自己的“女神”,随着一个又一个女警跳出车厢,他终于看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

“真……真的是她!”吴优感觉自己牙齿在不断打战,虽然他曾无数次看过那段视频,对杨清越的肉体已经十分熟悉,但当他亲眼看到一丝不挂的杨清越就在眼前时,依然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下体的鸡巴立刻挺立起来。

“真……真的是杨清越?”旁边也有人喃喃自语,吴优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肯定是牛屎强,嗯,他也认识杨清越,毕竟他进局子的次数也不比自己少。

“你们认识杨清越啊。”另一个农场工人笑道:“放心,在这里,只要玲子夫人同意,有的是机会玩弄她们。”

“玲子夫人?”吴优知道这里是玲子夫人的农场,但是他来这里的几天,一直没见过这位神秘的玲子夫人,只见过一位漂亮的华裔少女,据说是玲子夫人的侍女,由她一手安排这些农场工的食宿工作。

那个农场工指了指大厅二层的眺台:“看,夫人来了。”

一个身材中等的女人双手交握在腹部,迈着小碎步走到二层的眺台上,她年约30多岁,留着短发,有着一双狐狸般狭长狡狯的眼睛,虽然穿着一身素色的和服,但仍能看出身段妖娆,气质温婉柔顺,是个极有女人味的熟艳少妇,看上去像是一位典型的大和抚子,难以想象她会是这个古怪“农场”的主人。

站在玲子夫人身后的是两位少女,左边那个外表清秀,还带着几分稚气,像是未成年的萝莉,正是小敏。

右边那个女郎大概24、5岁年纪,穿着一身低开胸的皮衣和渔网袜,蹬着高跟长靴,手里还拿着一根皮鞭,她有着一张和陈蓉一样的苹果圆脸,相貌颇为美丽可爱,但大大的眼睛里却带着忧伤和悲哀。

杨清越看清那穿着皮衣的少女面容时,不由吃了一惊,差点失声惊呼:“白灵灵!”她认出来,这少女正是首都警局重案组警官白灵灵,差不多三年前,她曾跟着纪梅来海东市抓捕奸杀幼女的案犯马宏生,向海东市警局请求协助,杨清越和她们有过一次成功的合作。

当时她对这个活泼和善,元气十足的女警花印象颇好,却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卧底?”杨清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灵灵可能是在这里卧底,她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到旁边的小敏身上,心中暗想:“刚才看到她时我的表情会不会有问题,但愿别被人注意到。”她又想起半年多前盛剑华通报的马宏生挟持纪梅的案件,白灵灵卧底会不会和纪梅的事有关?

纪梅姐她现在脱险了吗?

一时间,杨清越心乱如麻,连毕婵娟向她使眼色都没注意。

从一进入大厅,毕婵娟就观察四周,这个大厅有两道门,一道小门是关闭的,另一道是她们被押进来的大门,现在也已经关上,不过即便能冲出门也没什么意义,外面是农场,估计有不少打手,而她们所处的V国海滨城更是被各大黑帮割据,如果想逃走,最有效的办法是快速制服玲子,挟持她出逃。

而要挟持玲子夫人……现在所站的地方是西式洋房的大宴会厅,从一层到二层有一条弧形的楼梯,但现在上面站满了手持电叉的农场工。

她的目光又落在眺台两侧,那里垂挂下巨大的装饰用幕布,如果能利用那幕布,也许可以快速攀登上眺台,玲子夫人身边只有两个少女,不是没有一搏的机会。

毕婵娟伸手握住杨清越的手,用手指在她掌心写字,杨清越脸色微变,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幕布,又看向楼梯,心中颇有意动,这大厅里的十几个女警都是精英,如果能够联手一搏,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可能会遭受惨重损失。

但随即想到还在医院治疗的陈蓉,又犹豫起来。

玲子夫人走到眺台的麦克风前,向台下的众女警微微鞠了一躬,用英语说道:“各位警官,我是这里的主人,大家可以叫我玲子夫人,欢迎各位光临我的农场,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

“各位可能没听说过我的名字,我是一位调教师,接受了顾三爷的委托,要将各位调教成为合格的妓女。”玲子夫人的声音温柔又绵软,完全没有日本人说英语难听的特点,反而有一种奇特的韵味:“各位可以放心,在我手底下,可是出过不少名妓的哦。”

她说得虽然斯文有礼,但话里完全将这群警花当成了等待训练的妓女对待,这让台下的女警们气得涨红了脸。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你……你是奈良桥前辈?!”语气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台上台下所有人的目光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个身材修长丰满的轻熟御姐,容貌美丽,气质酷飒,杨清越认出她就是搀扶崔冰娅的两个女人之一,好像叫安梨鹤奈,是日本东京警视厅鉴识科鉴证官,她正看着玲子夫人,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玲子夫人看向她,似微微吃了一惊,又轻叹了一口气:“啊,是鹤奈酱,好久不见了。”

安梨鹤奈满脸不可思议:“奈良桥前辈,您……您怎么会在这里?您……您当年不是辞职结婚去了吗?”

“安,你这个笨蛋,还看不出来吗,她早就已经堕落了!”一个严厉的声音呵斥道,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说话的是个双手抱胸,身材高挑的女人,她年约40来岁,虽然已是熟女的年龄,但容貌依然称得上靓丽,个子大概有1米72以上,肩膀很宽,和毕婵娟一样属于那种大骨架的身材,只是乳房远没有毕婵娟的大,仅有A杯,不过乳形坚挺,并未因为年龄而下垂,臀部也浑圆挺翘,一双腿又长又直,尤其是眉宇间竟有一种男人般的阳刚之气,给人感觉如果她剪去披肩长发,换上男装,就能把女人掰弯成百合。

和野上丽香一样,即便已经沦为全身赤裸的俘虏,但仍带着女王般的气场。

玲子夫人看向那女人,瞳孔微微一缩,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容,这笑容转瞬即逝,又恢复了原先的斯文和善,她向那女子微微鞠躬,笑道:“原来是绘里子姐姐,多年不见,妹妹很想念您呢。”

杨清越想起来,在车上时,那女人自我介绍是日本东京警视庁搜查一课特别犯罪对策室的室长大泽绘里子,她冷笑着说道:“想念什么的就不必了,叫我姐姐更是受不起,对了,我该叫你奈良桥玲子,还是折原玛雅?”

大泽绘里子和玲子夫人之间的对话用的都是日语,杨清越倒是能听懂个七八成,心中一惊,折原玛雅?

这不是几年前通报过的国际恐怖分子吗,在俄国和日本都搞过生物恐怖袭击,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玲子夫人笑得更加温柔:“绘里子姐姐客气了,玲子已经金盆洗手,改行当调教师了,虽然您性格恶劣,还是个平胸,一把年纪了没人要,但玲子有充分信心将您也训练成合格的妓女,放心,有的客人还就是喜欢大泽警视这样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呢。”

“八嘎!”大泽绘里子怒骂一声,拔步向扶梯冲去,方凌霄和傅正玲也跟在后面,吴优等几个农场工大惊,忙冲过去拦阻,和她们战成一团。

跟着有人用英语高喊一句:“跟上她们!”其他女警一起涌向楼梯。

毕婵娟大喜:“机会来了!”飞身向幕布冲去,“婵娟!”杨清越来不及多想,也跟了上去。

但比她们更快的是韩雨燕,在大泽绘里子冲上去制造混乱的同时,韩雨燕已经冲到幕布下方,她人如其名,如同一只矫健的雨燕,脚尖一点墙壁跃起,半空中抓住垂挂的幕布,手脚齐用,快速攀援而上。

玲子夫人却镇定的看着下方的混乱,眼看韩雨燕已经快到二层眺台,她从和服里取出一个遥控器,一按按钮,韩雨燕只觉脖子上戴着的项圈发出一阵强大的电流,全身一麻从半空中跌了下去。

不止是她,所有被套上了项圈的女警,同时被项圈电击,一时间惨叫不绝,倒地抽搐。

毕婵娟和杨清越刚赶到帷幕下面,也被电流击倒,倒地抽搐不止,上面的韩雨燕掉下来,正好砸在两人身上,三人堆在一起,不断抽搐惨叫。

玲子夫人仿佛在聆听美妙的音乐,每当一波电流过去,惨叫声逐渐停息,她又再次按动按钮,所有女警再次被电击,不断发出凄厉的哀嚎。

如此折腾了十来分钟,不少人已经被电得失禁,大厅里弥漫着难闻的臭味,有的人还昏迷过去,玲子夫人才停止电击,笑着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们,你们脖子上的项圈是带电击功能的,现在的电压只是对你们的警告。对了,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这个项圈有专门的防破拆设计,强行打开只会触发电击,此外,它还有定位功能,如果离开我给你们画的电子围栏,也会引发电击。”

杨清越忍受着因为电击残留的肌肉抽搐,勉强爬了起来,她和毕婵娟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一片绝望,这个项圈,成为了控制每个女警的枷锁,她们虽然没有被捆绑,但戴上这个项圈就相当于被套上无形的镣铐,让她们难以反抗。

玲子夫人继续说道:“项圈只是一个开胃小菜,我还给各位安排了大餐,接下来的一个月,你们要学会服从,学会做一名真正的妓女。”她拍了拍手:“在你们来之前,我这里正在调教了几位你们的同行,说起来她们算是你们的前辈,不妨认识一下。”

白灵灵回身走到眺台深处,过了一会,她又回到眺台上,在她身后,三个同样裸体的女人四肢着地爬着跟了上来,她们每人脖子上都套了和台下女警一样的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握在白灵灵手里。

玲子夫人走到其中一个女人身边,弯下腰,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温柔的说:“周队长,来,站起来,向你的同行介绍一下自己。”

女人慢慢站起来,将头发挽到身后,她年约26、7岁,相貌俏丽,身材丰腴又不失健美,玲子夫人亲热的凑到她耳边说道:“来,向你的同行们敬个礼,然后大声介绍自己。”

女人右手慢慢举起,向台下的女警们敬了一个礼,说:“我叫周剑兰,华国A市警局刑侦大队队长。”声音柔媚,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独特的风情。

杨清越心脏猛跳,她认出那女人确实是A市警局刑侦大队队长周剑兰,两年前她被敖云天骚扰时,盛剑华安排她去部里参加培训,当时周剑兰曾作为优秀警员代表给参训学员讲解她主持侦破的成功案例。

她还清晰记得,当时周剑兰五官端秀的脸庞英气逼人,一头微曲的短发显得极为精神,而现在的周剑兰虽然风姿不减,但原先的飒爽英气似乎都转化成了媚意,这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玲子夫人娇笑着拍手:“很好,很好,来,高阪搜查官,该你了,下面好像有你的同事哦,和她们打个招呼吧。”

另一个趴在地上的母狗站了起来,同样立正敬礼,用日语说:“我叫高阪惠子,日本东京警视厅搜查官。”

这个叫高坂惠子的女搜查官和周剑兰差不多年纪,颇为美貌,身材高大,还是日本女人中少见的肌肉型美女,双腿结实健康,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就连胸前赤裸着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都结实得几乎没有下垂的迹像。

“高坂様……”大泽绘里子低声道,玲子夫人似乎听到了,回头笑着对大泽绘里子说:“啊,看来绘里子姐姐和高坂搜查官认识哦,高坂桑得罪了池田会的池田浩男先生,池田会长将高坂桑委托给我调教,你们会在我这里相遇,可真是有缘啊。”

听到玲子夫人提起池田浩男,高坂惠子仿佛听到了恶魔的名字,身子微微颤抖,显然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十分可怕。

玲子夫人又对第三个女人说:“还有你,方督察,也来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最后的那位女子有着美丽的脸庞,但明显已不年轻,大概三十多岁,眉宇间还带着女警的英气,但神情已经麻木,身材相当出色,胸大臀翘,细腰长腿,还有几分熟女的丰腴,更增风情韵味。

“我叫方玉燕,香港警察霸王花部队高级督察。”她自报家门,台下的麦丽花惊愕得瞪大眼睛,失声叫道:“Madam方!”

方玉燕循声看去,眸子中闪过震惊,身形微动,似想过去,却被玲子夫人挥手拦住,玲子夫人看向麦丽花,嘴角微微一翘,问道:“方督察,这位警官你认识?”

方玉燕点头:“阿花……麦丽花是我的学生。”玲子夫人点点头,“以后你们有足够时间叙旧。”她拍了拍手,对周剑兰等三人说道:“你们三个,以后多教教这些同行如何遵守这里的规矩,先下去吧。”三个女警齐齐鞠躬,方玉燕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和其他两人一样趴在地上,爬着被白灵灵牵走。

台下的众女警看着这三个女警如此驯服,只觉得背后发寒,似乎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玲子最后对台下的众女警说:“好了,同行联谊会结束了,我现在宣布这里的规矩,很简单,那就是服从,只要是我的命令,你们必须服从。我知道,你们肯定不服气,还想着如何反抗,但我保证,你们会学会这个规矩。”

她回头对小敏说:“敏酱,先带她们去测量身体基本数据,再清洗一下。”小敏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招呼农场工们将女警们带走。

在农场工的押解下,女警们排队来到一间平房,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在上面两米多高的地方有一个轨道,垂下来许多铁链。

杨清越听见傅正玲正在安慰麦丽花,她们对话用的是粤语,杨清越只能听懂一部分,似乎麦丽花在说她当年多么崇拜方玉燕,无法接受她会被驯服成这样的事实,傅正玲则不停安慰她。

一个农场工将毕婵娟拉过来,左手拽下来一根铁链,就要将上面的卡扣往毕婵娟手铐中间的铁链扣去,毕婵娟灵活的一闪,喝道:“你要干什么?”农场工笑嘻嘻的道:“给你们洗澡啊。”边说边又去抓手铐,毕婵娟一脚踢出,正中农场工的小腹,将他踢翻在地。

啪,毕婵娟项圈上蓝光一闪,她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徐贞儿也被电倒在地,痛苦呻吟。

小敏远远的举着一个遥控器,天线对准毕婵娟,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警告,夫人设置了一个功能,只要有一个人被电击,其他人的项圈也会随机电击,也就是说,不管你们谁想反抗,还是逃跑,都会随机引发另外一个人被电击。”

杨清越心中一震,暗道这女人好歹毒的手段,这样一来,女警们私下几个人协商出逃或反抗都变得更加困难,甚至还会互相猜疑,而要所有人协调一致无疑更加困难。

两个农场工架起毕婵娟,将铁链卡扣扣住手铐中间的铁链,接着铁链哗哗作响,毕婵娟双手上举,被悬吊到半空,她的双脚也被扣上镣铐,脚镣的铁链固定在地面铁环上,毕婵娟就悬空被铁链固定成“人”字形,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接着,徐贞儿也被同样吊了起来。

农场工们又去拉下一个,安梨鹤奈没做任何反抗,乖乖让他们捆绑吊起,不知是顾虑自己的行为可能连累其他人被电击,还是安梨鹤奈起了带头作用,剩下的女警们也没有继续反抗,一个个任凭摆布,扣好锁链,被吊了起来。

随着所有女警都被吊起来,房间里悬挂着十多具白晃晃的赤裸肉体,如同屠宰场里等待宰杀的白条猪。

轨道轧轧轧的响了起来,带着吊在下面的女警们向前移动,吊在最前面的毕婵娟惊恐的看到,墙壁上的活动门打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正等待吞噬她们,饶是她一向胆气过人,也不由心生恐惧。

毕婵娟突然想起上学时参观过的现代屠宰场,要屠宰的猪被电击击晕后,也是这样吊挂在空中进入流水线,先是冲洗去毛,然后是放血,接着就是被旋转的电锯迅速分割成一块一块。

虽然她觉得玲子夫人和顾老三不可能轻易将这些女警杀掉,但看着那黑乎乎的大洞越来越近,依然不由自主产生出对被宰杀的恐惧。

她虽然不怕死,但像牲畜一样被宰杀实在是太过屈辱,而一想到宰杀的目的,更是细思极恐,难以接受。

和她想到一起的显然不止一个,毕婵娟听到身后已经有人恐惧得大叫起来,还有人放声大哭,她终于也顶不住了,放声大叫:“不……不要啊!”但传送带没有停,毕婵娟眼看着大洞将自己吞噬。

黑暗中,毕婵娟感到温热的水流喷洒到自己身上,跟着眼前一亮已经进入另外一个房间,流水线两侧有布置好的水龙将热水喷射过来,扫向悬吊着的白花花的肉体。

高压水龙喷出的滚烫水柱如同粗大的棍子扫在这些或是丰满,或是健美,或是苗条的肉体上,将女警们冲得东倒西歪,但被悬吊的状态又让她们无法躲闪,只能任凭水流冲击,她们甚至无法睁开眼睛,也无法叫喊,因为水流直接喷射到脸上,张开嘴就会被迫吞入水流。

而水柱的温度颇高,起码有45度左右,射在身上又烫又疼。

“这是屠宰流水线上的清洗程序啊,他们不会真的要杀我们吧。”毕婵娟闭着眼睛,忍受着水龙对自己的冲击清洗,那些水龙布置有多个角度,有的居高临下,有的从下面往上喷,有的从侧面横扫,全身上下,甚至下身敏感部位都被一一喷到。

好不容易熬过水龙的清洗,毕婵娟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前面竟然是一个水槽,轨道带着悬挂的肉体移动到水槽上方,毕婵娟向下看去,水质比较浑浊,还能闻到一股消毒水的怪味,当所有悬挂的肉体都进入水槽后,吊挂的铁链慢慢放长,将她们除了头部之外的全身浸泡进水槽里。

“这是消毒程序?”毕婵娟心中更加忐忑,当她数到45个数时,铁链开始移动,她被从水池里提了出来,继续向前移去。

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毛发,所有女人除了头发和眉毛,包括阴毛、腋毛在内的其他全部体毛都已经脱落下来。

然后又是水龙喷射的水流,依旧是从四面八方射来,全身上下都能喷到,不过这次水温降低了一些,暖洋洋的比较舒服。

毕婵娟听到旋转的嗡嗡声,她勉强睁开眼睛,眼前是两排旋转的黑色柱子,还好上面转动的不是刀锯,而是层层叠叠的软布,她刚来得及闭上眼睛,就感觉全身陷入了旋转的软布堆里,那些软布被机械带动,慢慢旋转着,擦拭她全身上下。

等被轨道带着从旋转的软布中出来,一股热风迎面而来,两侧排开的出风口喷出热风,烘烤着毕婵娟的肉体,将身上残留的水滴吹干,然后轨道带着她又进入了下一个房间。

毕婵娟其实并没有完全猜错,这套自动清洗设备确实是用屠宰场的生猪自动屠宰流水线改装的,清洗完成的赤裸肉体被送到最终的品质检测室。

品质检测室也是一个宽大的房间,“新鲜出炉”的赤裸肉体整齐的排成一排,悬挂在距离地面半米多的空中,经历了惊吓和挣扎,消耗了不少体力的警花们安静了很多,不再挣扎,不停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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