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私密话

吃饭过程就简单多了,陈静却再次找到一个骂人的机会,杨秀峰吃得多,被当面比喻成喂猪,也无话可说。

之后杨秀峰也就走了,陈静有如送走瘟神一般,觉得这人脸皮之厚,承受力之强,当真无与伦比。

今后还是退避三舍为妙,惹不起,总能够躲得起的。

陈静陪着市长徐燕萍回办公室,两人一路的不说话。

市政大楼里,中午有不少人的,也都是一些闲散的干部,不需要回家,在办公室里稍作休息,下午也就不要再受热过来上班。

陈静和徐燕萍知道这些情况,也就不会在电梯里或走廊上多说,万一说出什么话来,没的给人传出去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了。

进到办公室里,陈静先将第一层门关上,才转身和徐燕萍进里面大间。

陈静将大间的门也关联,两人除非再里面用高音喇叭才会将声音传出去的,对市长办公室,隔音设施就特别一些。

陈静走去给徐燕萍将茶杯清洗,再泡上新茶。

拿着茶杯,说“姐,你怎么由着他乱来?”只有两人在办公室里,又不是上班时间,陈静往往会将徐燕萍当着姐来看待的。

这种时候,两人之间说话也就更多地没有顾忌,从某种角度说,对两人这样的情况也算是给自己一种放松的机会。

徐燕萍带着陈静过来,算是最贴心的了。

偶尔,在这种时间里。

两人还会将各自在家里发生的事,更甚者会将自己在家里与男人之间的生活细节,都拿出来说一说的。

当然,也不会刻意地说,心情好而又掐好说到这样的话题,就会没有什么顾忌地谈论的。

像前不久才从省里回来,陈静就提到徐燕萍很长时间不回家了,该回去看一看,既是给自己休息,也是给一个家的一种润滑。

徐燕萍没有多说自己,就问到陈静回家的情况。

陈静说回家也就是那样,彼此都没有激情,也没有要努力修复家庭情感破裂的伤口。

徐燕萍就说,你自己主动一些做出姿态来,男人那经你哄?

如果你还像在上班时,冷冷的脸,男人心里也拿不准你的意思不是?

陈静就说,回去了先把饭做好等他回家吃,帮他把洗澡水放好侍候着他,还不将姿态放好?

徐燕萍说,男人最喜欢的就在在那事上更主动更热情些,你不知道要怎么做?

陈静就笑着说,姐,我真不知道,要不你说说你是怎么做的,下次我回家就照着你的法子去办。

徐燕萍就笑骂起来,要陈静说说在家里的情况,好帮她参考。

陈静还真的就将在家里夫妻俩洗浴后,自己先出了浴室,而男人却似乎没有什么精神。

后来两人到床上,陈静手拉住男人,男人才上来几分钟也就完工,没有多少激情的。

过程的细节自然不会说,徐燕萍就批评她,你自己不也没有什么好情绪?

陈静分辨说,要是她太主动太表现出激情来,男人还不怀疑自己在外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回家去赎罪的?

总之两人到这种程度了,要修复的可能性很渺茫的。

这种话题,两人说起来也没有多少忌讳,说过后嘻哈闹一回,也就将情绪放开些。

徐燕萍听陈静说自己对杨秀峰太放任,这话怎么听着就有些别扭,当即说,“你说什么呢。”陈静听徐燕萍声音有些不同,回头看过来也就联想到自己的华丽有另一层意思,说,“姐,你怎么更加敏感了?给说中心事了?”说着嬉笑起来。

“我会有什么心事,只怕是你自己心里有那中朦胧的心事,却又压抑着,才会对人家这样放不下。要是心里无牵挂,怎么会念念不忘?”徐燕萍就给陈静分析起来,“是不是这样?就像在中学之时,你自己也说过,在班上对一个学习好的男生你很反感,对他所作的任何一件事都要去反驳一番。等中学读完之后,才察觉那是自己对人家有意思了。现在,是不是旧事重演?我看是。”

“就他?会稀罕他?不过,姐,你要是不喜欢我针对他,今后我对他态度好些?你看怎么样?”陈静神秘兮兮地说,端着茶杯到徐燕萍身边,办公室里除了里面有一个小休息间之外,那张长沙发也可以在上面躺着休息。

徐燕萍看着陈静,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没有去回应她。

两人说笑无伤情感,但却不要弄成争辩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陈静见徐燕萍没有回应,看她一眼说,“姐,是不是感觉还帅?”

“知道你在家里吃不够,要不要我帮你安排给任务造一个机会?自己心里不净,拿姐来开心。”

“和我无关,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的。”陈静说。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说出来我以权给你谋私一次,将他调到市府办来。”

“还在找呢。”陈静嬉笑着说。

放下茶杯,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徐燕萍的午休是一个常规,陈静自然心里明白。

临出办公室前陈静在徐燕萍耳边说,“姐,中午会不会做一个好梦?”徐燕萍知道她所说的意思,笑骂到,“你自己准备好裙子换吧。”陈静笑嘻嘻地走出去,将办公室的门带好。

两人彼此的习惯都熟知,陈静在中午不会忘办公室里撞进来的,即使要进来,也会先敲门等徐燕萍准进之后才会进来。

要不就是等徐燕萍在办公室里有了动静,开门之后才会走进来看有没有自己要帮收拾的事。

等陈静走后,徐燕萍也不急于就去休息,喝着茶。

不少人喝茶后会有兴奋感,想陈静就很明显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中午午休之前就不肯喝茶的。

但徐燕萍对此却没有这样的感觉,觉得自己喝一些茶,能够起到将情绪平服下来的作用,反而利于她休息。

对之前两人用杨秀峰说事闹趣,徐燕萍也不会在意。

但随即一想,想到先在食堂里吃饭,杨秀峰死皮赖脸地将陈静逼着喝了两杯茶水,这天中午午休她哪有可能休息得了?

如此一来,陈静会不会对杨秀峰就更记恨在心?

也明白陈静针对杨秀峰,到时没有过多的恶意,只是不忿他给钱维扬跑腿办事,还做得那么突出。

徐燕萍在这个问题上就没有太明显的派系印象,当然,要是他肯帮自己来办事,确实是一个人才。

也就因为他工作能力,徐燕萍对杨秀峰的感觉像是越来越好了些。

有陈静想到杨秀峰,继而向到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

徐燕萍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才会使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变成如今这样子。

按说是不可能的,可回想今天两人斗嘴,心里居然没有一点反感,而是有一种心情平和、有一种舒适感、有一种想说下去的期待。

期待什么呢?

却又觉得很淡,像风一样有却无法让人抓住。

这种期待,显然是自己从内心里发出的愉悦了,平时或许没有察觉,但今天却有很明显的迹象了。

他是不是也感觉到这样?

才会在自己面前或出这样的话来。

是不是陈静也察觉到自己的这些期待,才说出自己对他放纵的说法来?

徐燕萍一时间心头浮动,思绪杂乱,自己也说不清楚。

懒得再动,顺势就躺在沙发上。

但脑子里却清醒了,徐燕萍就想,自己是不是真有那种迹象?

如果单是让陈静察觉,倒没有什么。

他会不会也察觉了?

回想起来,和杨秀峰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她在开发区里有非常不错的表现,才使得自己对他的防范之心松懈下来,或者说,觉得没有必要再对他严加防范,感觉到他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恶意或伤害。

那次在省城就不里的偶遇,使得自己在平时里就算单独一个人,也不敢再放任出去。

对他的印象自然是不可能忘记,在酒吧里他那对女人的细致,也在心里留下很深的痕迹,至今都不能够抹掉。

而后,自己在开发区里展望之际,他一个人过来,送来一顶安全帽,提出一些看法,并提出对开发区宣传上的新招。

这点给自己在印象里的一个大转变吧。

而后,去省城的路上,那次暴雨中冲出去留给自己的,以及后来自己鬼使神差地和他开玩笑,见到他那惊诧的表情,都深印在心头上。

后来,病了,那一夜当真是让徐燕萍很少去回忆的。

不仅给他在晕乎中施展了抓奶龙爪手,将自己压在身下,过后自己心里非但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还在心里维护他,怕让陈静知道而进一步打压他。

再后来,他将那病床上薄被单高高顶起的尴尬景象,让自己脸红发烧的同时,心里何曾没有一点动静?

当时心慌慌地怕陈静撞进来看到,过后才发觉自己腿间是有羞人的东西出来的。

后来的事,都觉得没有什么多说的,和他之间更是随和了。心里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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