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鞋和袜交送给杨秀峰带到车里去,将之前压着裙子的手也就放开。
江风吹拂,衣服倒也罢了,裙摆虽不是那种大裙,能够被完全给吹反转的,但也还是给吹送到腿上,露出不少白肉来。
就一个人,听着杨秀峰还没有下来,也就不去理那翻动不已的裙摆。
有风灌进裙里,在里面乱钻,痒酥酥地,倒是一种新的感觉。
恍如有一只最温柔的手,在两边大腿上抚摸,这一念头起来了,徐燕萍就感觉到自己腿间深处像是有什么给出动,麻酥酥地有物在流。
随即吓了一跳,在办公室里自己偶尔乱想,那是安全之地。
在这时,也乱想万一入迷了杨秀峰走过来怎么办?
忙收了心思,站起来,一只脚踩进水里,感受江水的凉爽,也将心中的乱给平息下来。
杨秀峰拿着拖鞋下来,走到徐燕萍身边给他,自己先将皮鞋脱下,扔到岸边草丛里,忙着走到水中去。
站在水里,转身面对着徐燕萍,就有一种要保护她的样子。
徐燕萍在心里想,这人也真是心细,在每一处都先替人想好了吗?
其实,徐燕萍要是将自己当成市长,那对杨秀峰所作的一切就要好理解一些,可这时她更多的是从男女的角度来感受问题,感觉也就有所不同了。
作为市长,下属的人自然会第一时间想到要保护好领导,绝对不会让领导出任何事情的,何况是面对柳水,杨秀峰先下水站到稍深处,是他应该做的事。
徐燕萍见杨秀峰伸出的手,但她却没有理睬,一只手空出来调节自己的身体平衡,另一只手压着腿上的裙摆。
江风往往能够从江面吹上来,稍强调一阵风,就能够将裙子掀起来,到时会尴尬的。
女子在这方面的防范,似乎是一种天性。
杨秀峰见她没有让自己拉着的意思,也就往深一点的水域走过去。
走到水及膝盖的深度,好让徐燕萍有更多一些的活动区域。
往上游走,江岸浅水处砂石多是一些细小的鹅卵石,踩在上面还比较舒适的。
两人走一段后,也就适应,徐燕萍也胆子大一些。
不再多看着江面浅水而走,边走边说着,规划这一段江堤要怎么样利用。
江堤的坡度稍微陡了些,不利于直接开发出来。
要开发成避暑山庄的形式,势必要有更多人活动的区域来。
好在有省城那个柳堤作为参考,杨秀峰说,“市长,将这里的江堤加一些石料进行部分硬化,砌成几层,就有平台,也可做出通道。柳枝扦插,在哪里都能够活过来。”
“这也是一个思路,我觉得这方面的设计,到省里请园林设计方面的专家,是不是更科学更专业些?”
“对啊,还是市长一下子就想到点子上。”杨秀峰说。
徐燕萍却没有承受他的奉承,说,“你不是没有想到,是怕省里那边察觉吧。省里柳堤又没有申请专利,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徐燕萍笑着说,两人边走边说,她也知道杨秀峰在这段堤岸上做过多次考虑了,这些设想也是花心思了的。
“市长,运作放不可能让开发区来直接经营,您的意见是我们招标承包,还是用哪一种方式来进行运作?”
“你怎么设想的?”徐燕萍事前也没有将这样的事放在心上,此时要先听听杨秀峰怎么说。
“全部承租出去,自然是少很多事做,但我担心的事,会不会他们做成一个我们意思之外的结果来?要是由开发区来建设,之后承租招商,那这一笔修建费用开发区却拿不出来。”
徐燕萍没有立即回答,看着江堤,估计是在想象着今后建起着一个避暑山庄后,对开发区这边有什么用的促进作用。
在避暑山庄里还有哪些项目可以进行开发,才能更带来经济效益。
不知不觉,两人到这边就一个小时过去了,或许这天下午市里没有具体的工作安排,徐燕萍才会开车到开发区里来看的,杨秀峰邀请她过来看准备开发的江堤沿岸,也就过来了。
此时,阳光没有退减的意思,虽说偏西了,温度却没有变化什么,只是两人在水里走,又有江风吹着,也就不感觉到那股热气。
“怎么来操作,先放一放吧。先规划好,就算招标承租运作,也要将这里建设设计做出来供市里或开发区进行选择,选中了才能承包。不少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说着话,走回到之前两人下来之处,杨秀峰看着徐燕萍说,“市长,时间要是不紧,到下面那段看看。那里河滩更适合夏天玩水的,我到过两次,能够开发出一个游泳滩地来。”
踩在水里,也不知道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机会,难得放松一回,徐燕萍也觉得此时很爽的。
听杨秀峰说,转而看着往下游去,是一堵岩石壁。
“绕路走?”那岩石壁一直垂直到江面,按照经验,这种石壁下一定会有较深的水。
杨秀峰笑了笑,说,“我们游过去。”脸上促狭的意思就很明显,徐燕萍看着他,不知道他的促狭之意是说看到自己游水的景象而有这种表情,还是在挤兑自己。
不过,两人正谈着各种,没有可能他的心思一下子就转到那些方面去吧。
见徐燕萍不作声,杨秀峰又说,“不敢啊。”两人在江水里走这么久,已经不觉得江水那种透凉之意,而两人间的那种融洽却让两人都没有想到各自的地位悬殊。
杨秀峰说了后,转身朝那岩壁崖下走去,徐燕萍见了,稍一犹豫也就跟着走。
游水而过是不可能的,想必他也知道这一点。
但他说后却往崖下走,九成是那里的水并不深。
杨秀峰走几步后,见徐燕萍跟上来,此前徐燕萍曾捉弄过头两回,这一次虽说促狭但也不算是真要捉弄于她,站着回头说,“市长,崖下水不深,但比之刚才我们那里要深一些。最深的地方要到膝盖,要小心一些。”杨秀峰说着,将裤腿往上提一些,过来膝盖,也就不会弄湿的。
徐燕萍见状,自然是信得过他,自己是裙子,等会稍往上提也就不会弄湿的了。
“不用担心。”杨秀峰说,本想劝徐燕萍将西装脱下来放这边的,话到口边又咽下去。
怕她多想,也怕她有什么急事打电话进来而收不到。
徐燕萍见杨秀峰很是关照,又在水中踩了这么久,心里也就没有顾忌。
跟在他身后走,也知道江岸浅水处情况不一定都一样,不敢乱走沿着他的步子在水里走着。
这些地方走的人少,柳水这边污染倒是不严重,但走过后还是趟带起一些泥,使得落脚处是浑浊的。
要到崖下了,杨秀峰站定,再过去水就会深一些。
再次伸手出来,想要牵着徐燕萍走,这样会安全得多。
徐燕萍却不肯给他牵着,对杨秀峰有着一些本能的抗拒。
徐燕萍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与人握手,与同学们聚会跳舞,也都不忌讳男人们借机接近,也不将这些堪称男人们要揩自己的油。
可面对杨秀峰时却分外警惕,怕与他真正接触,会让自己更加难以把握自己的心思还是什么缘由,她自己心里也拿不准。
“走吧,我自己行。”徐燕萍平时就很要强的,此时对着杨秀峰,却是另一种心态,但表现出来却和平时没有区别。
杨秀峰也就转身往前走,边走边提示着所走状况。
但两人却又不同,杨秀峰是赤脚,就算踩在水下的石块上和徐燕萍穿着拖鞋踩下去就会不同的。
走几米远,徐燕萍也适应了水深度的变化,将裙子提上来一些。
江面自然吹着江风,就算手提着裙子,提高一些,徐燕萍还是怕风将裙子吹翻过来,一直就将注意力侧重放这边。
另一手扬在空中,算是为自己的平衡进行随时调节。
不过,她稍微有些弓着腰,将裙摆弄得紧一些,同时也就让自己更多一分重心不稳。
杨秀峰刚说了一句,“市长,这里有块鹅卵石,当心滑。”杨秀峰几乎每一部都会说一句提醒的话,说多了反倒没让徐燕萍往心里去。
正往下一步走,却听到后面“啊”地一声惊叫,杨秀峰迅即地回头看,却见徐燕萍已经扑到水里去。
这一处石崖下虽说水不深,但稍离一步的深度就不同了。
徐燕萍脚踩在鹅卵石上,拖鞋里钻带来些泥,脚也就滑了,可拖鞋却没有动,人的重心完全失去。
当即向侧前跨步踩去,却不料那方水更深了一些,惊怕之中人就倒进水里。
杨秀峰见了,怕徐燕萍惊慌中往水深处走,惊慌的人哪还想到方向?
两步本过去,拉住徐燕萍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扶住徐燕萍的身体,免得她倒进水中。
此时,徐燕萍还没有全身跌进水中,只是,那只手却很凑巧地捏在徐燕萍的一只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