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流浪汉

天色越来越亮,但日光仿佛永远也找不到巷子里,这里依旧阴暗,潮湿,滋生着无法预测的罪恶。

一个衣着褴褛的流浪汉无精打采地从小巷的另一头走来,黯淡无光的眼睛看上去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他就像城市里的大多数以流浪为生的人一样,夜晚栖息在城市的角落里,天还没亮,就被人赶走,不得不继续如幽灵一般在大街小巷里游荡。

“咦?那是什么?”流浪汉看到了不远处昏迷在臭水洼里的劳拉,不由地嘟哝一句。

他有种想要转身离开的冲动,因为在这个罪恶横行的城市里,基本上隔三差五地就会遇到横尸街头的惨剧,像他这种蝼蚁般的人物,根本不敢去淌这浑水,碰上这样的事,往往都会避而远之。

他警惕的双眼迅速地扫视了一遍四周,没有见到半个人影,这才忍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向女记者靠了过去。

劳拉是脸朝下趴在水洼里的,几乎全裸的胴体上湿漉漉的,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样。

“上帝啊,这一定又是哪个被黑帮杀害的妓女!”

流浪汉直勾勾的眼睛在劳拉的身体上扫了一圈,看到她勾人摄魄的娇躯,不免有些动心,却又这具年纪轻轻的肉体无辜丧命而觉得惋惜。

终日在城市游荡的他,这种事情见得太多了,不禁对这些不能做到洁身自好的女孩子感到鄙夷。

在叹了几口气后,他正要离开,忽然感觉到,任由这具刚死不久的女尸曝光街头,未免也太可惜了,于是又转过身,在劳拉微微撅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女记者的臀部是柔软而温热的,完全不像尸体应有的冰冷和僵硬,他急忙伸出手指,按在劳拉的颈动脉上,试了试她的脉搏,惊喜地叫了起来:“啊,她还活着!”

惊喜过后,紧接而来的是害怕。

这样一个女人,不会平白无故地昏迷在这里,在她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别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流浪汉再次用警惕的目光扫视了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便大着胆子,把劳拉扛了起来,大步离开。

每天在这里游荡的流浪汉对整个街区的分布了如指掌,他专门挑冷僻的小巷里钻,避开了还没从昨晚的惺忪中彻底醒过来的人群。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劳拉穿过狭窄的巷道,来到一座大桥底下。

这是他每次无处可去的时候用来栖身的地方,跨在一座几百英尺宽河流上的大桥车流来来往往,鸣着令人烦躁不安的汽笛,可是在桥底下,却分布着一个个桥洞,人迹罕至。

这里几乎成了流浪者们的天堂,但凡无处可去的人,都会选择来到这里遮风挡雨。

流浪汉把劳拉扛进一个位置最隐秘,但也最狭窄的桥洞里,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

这个桥洞就像屋子一般,四面都是密封的混凝土墙,只有在最不显眼的一个方向开着只有半人宽的门洞。

但这门洞显然不是设计让人进出的,只是出于承重需求,这才构建出这么一间类似于房屋的空间。

里面光线昏暗,地面上堆满了垃圾,那些懒惰的流浪汉根本不会刻意去收拾他们的栖身地,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明天又会在哪里过夜。

流浪汉刚把劳拉放到地上,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浑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只穿着手套和长靴的女记者几乎把整个丰满的裸体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下,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裹着一层分不清颜色的血渍和灰尘,与她身上原有的伤痕与血渍一起,变得更加模糊不清。

不过,这丝毫也不影响劳拉的肉体观感,每一个部位依然性感诱人,让流浪汉不由地血脉贲张。

“啊!穿着这样,一定是在大街上卖淫的妓女!”

流浪汉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劳拉的乳房,五根粗短的手指紧紧地捏着她的乳根,使劲地往上挤,让她本就红肿不堪的乳头变得更加鼓胀,被乳环穿刺过的乳头似乎又被撕裂,一缕鲜血从乳头上又流了出来。

“我猜得果然没错,”流浪汉自言自语地说,“这里一定戴过乳环!真是个下贱的婊子啊!”

他揉捏得越用力,劳拉的反应似乎也变得越激烈,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急促起来,肥美的胸部也跟着起伏起来。

看着劳拉的胸部不停地扩张和收缩,看得流浪汉的眼里几乎冒出火来。

他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女记者的乳头,一边不停地用锋利的齿尖摩擦,一边用力地吮吸起来,双唇之间发出滋滋的声音。

“嗯……”昏迷的劳拉难受地呻吟了一声,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却还是没能醒过来。

看到劳拉的反应,流浪汉已经可以确信,这不是一个快死的人,只不过是暂时昏迷过去而已。

但他也有些顾忌,害怕醒过来的女记者大喊大叫,把龟缩在另外几个桥洞里还没有起床的流浪汉惊醒。

他连忙解开自己的裤带,让它变成一根绳子。

事实上,他的裤带本来就是一根绳子,是尼龙编制成的,虽然并不美观,却结实耐用。

他把劳拉的身体翻了过来,双臂往背后一扭,让她的上臂和下臂变成直角,左右小臂互相折叠在一起,然后才用绳子从女记者的手腕一圈圈地缠绕到手肘处,打上死结。

“这样应该不会反抗了吧?”

流浪汉在把劳拉的上肢固定起来后,又将她的身体重新翻了过来,对自己嘟哝着说。

然而这样,他依然感觉有些不放心,因为他根本猜不透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了保险起见,又钻出桥洞,在不远处看上去好像已经几天没有被倾倒过的垃圾桶里翻找了一会儿,终于又找出一条像样的绳子来,看上去像是某种礼品的包装带。

他满意地回到桥洞,却惊讶地发现,刚刚还一动不动地昏迷着的女记者,这时赤裸的身体就像一条蠕动的肉虫,正艰难地往门口爬来。

原来,在流浪汉的一番折腾之后,劳拉居然被惊醒了。

当她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此时自己身处何地,用力地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手臂不仅无法动弹,而且还酸痛无比,被无情地拧到后背上去的双臂拉扯着她肩部的肌肉,关节仿佛像要脱臼。

刚刚苏醒的劳拉甚至还没记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的经历,却瞬间感觉到处境不妙,所以她也没有多想,拼尽全力地蠕动着身体,往唯一能够看得到光线的入口爬来。

没想到,还不等她从洞口出来,却撞上了正折返而来的流浪汉。

“啊,你这个下贱的妓女,这么快就醒了?不过,你醒了也正好!”

流浪汉说着,钻进洞口,一把提起劳拉的小腿,将她重新拖回藏身地的深处。

“放开我!”

劳拉大惊失色,这时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她,记忆依然像断片了似的,记不起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流浪汉猥琐的表情和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她感到无比害怕,一边无力地挣扎,一边大喊,“你是谁?你想把我怎么样?啊,快松手!”

劳拉经过连续的变身和激烈的打斗后,体内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而且昏迷过后的她,手脚完全酥软,怎么也无法从流浪汉的手里挣脱出来。

即使她试图用自己尖锐的靴子后跟去蹬对方的身体,这样一来,不仅没能让她如愿,反而把流浪汉激怒。

那个满脸都是黑色尘垢的男人粗暴地把劳拉扔到一个潮湿的角落里,不等劳拉翻身,就重重地压了上去。

“混蛋,肮脏的猪猡,别碰我,放开我!”

劳拉好不容易从白党恶棍们的手中脱身,可不想再落入这个籍籍无名的流浪者手中,她心中只有羞耻和恐慌,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大骂。

啪!

流浪汉终于把自己的屁股坐在劳拉的后腰上,将她整个人压住,用力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不要脸的婊子,你居然敢骂我肮脏?在这个上帝和耶稣的世界里,还有像你们做妓女的人一样肮脏吗?现在我就来教育教育你怎么说话!”

流浪汉粗短的五个手指印就像刻在了女记者的屁股上一样,顿时在那丰满的臀部上泛起了一个完整的手掌印。

他几乎每天都在遭受着城里人的白眼,让尊严荡然无存,可越是这样,卑微的自尊就越容易受到刺激,劳拉的辱骂顿时令他大发雷霆。

“啊啊啊!”

劳拉又痛又羞,大声地惨叫起来,结实的臀部在粗暴的男人的虐待下簌簌发抖。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惹怒了眼前这个不起眼的男人,挣扎得更加剧烈。

“既然你选择当婊子,那我就应该好好地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流浪汉说着,把女记者脚上的靴子后跟当成把手,紧紧地抓握起来,使劲地将她的脚后跟往屁股上扳。

“啊!你说什么?我,我才不是婊子!”

劳拉听他一口一个婊子,自尊心也遭到了极大的侮辱,大声地反驳着。

可同样是被对方羞辱,流浪汉这时无论到体位上,还是在体力上,都占据着绝对优势,他不顾劳拉的反抗,将她的双脚牢牢地贴在她自己的屁股上。

劳拉的大腿和小腿被完全折叠起来,这个姿势,让她任何反抗动作都变得更加无力。

流浪汉这才拿起刚才在垃圾桶里翻出来的绳子,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上一圈圈地缠绕起来,最后又打上一个死结固定。

“啊!”

劳拉感觉到大腿后侧的肌肉和小腿后侧的肌肉由于弯曲折叠的缘故互相挤压着,让她的双腿又麻又胀,十分难受。

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当她被绳子以这种姿势固定以后,发现身体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顿时更加害怕起来。

“难道我说错了吗?”流浪汉接上女记者刚才的话,“穿着这样躺在巷子里,难道不是妓女吗?”

“我不……啊!”劳拉正要反驳,感觉身体被对方翻了过来,笨拙地滚到一旁。

这时,她的双臂被反剪在后背上,两条腿又被折叠着捆绑,当她身体一翻过来的时候,自身的体重压着脚踝,让她感觉到不管是脚腕,还是膝盖和腰部,都变得异常酸痛。

这样的姿势下,她大腿上的肌肉变得更加结实性感,高出膝盖部分的靴筒像喇叭一样被张力扩大开来。

“嘿嘿,肮脏的婊子,现在轮到我来狠狠地干你的骚穴了!”

流浪汉看到被绑得像粽子的劳拉,放肆地淫笑起来,从他干燥的嘴唇下,露出两排黄得发黑的牙齿。

“混蛋!猪猡!啊,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劳拉竭力地想让自己说话的语气听上去严厉一些,可实际上,直到她把这些话说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心里又虚又怕,反而有些色厉内荏的滑稽。

果然,流浪汉被逗乐了,哈哈大笑着说:“哦,尊敬的上帝,我现在已经等不及想见识见识这位下贱的女士会怎么不放过我?难道,她想用她的骚穴把我的肉棒夹断吗?天呐,那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上帝啊,快来看看这个婊子的肉洞,都快被男人捅烂了!”

他肆无忌惮地讽刺着可怜的女记者,把早已失去了腰带的裤子从屁股上扒了下来。

他的下身和他的脸看上去一样肮脏,好像已经几个月都没有洗过澡,刚把那根粗壮的大肉棒从大腿中间举起来,一股恶心的骚臭味顿时弥漫在屋子的空气里。

“唔……不……”劳拉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即将遭受的待遇,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当她还想继续张嘴大骂的时候,忽然被这股恶臭熏到,那仿佛无孔不入的刺激气味,不停地往她的鼻孔和眼睛里钻,让她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嘿嘿,臭婊子,做好准备了吗?现在我的大肉棒马上就要插进来了!”

流浪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动着,向劳拉逼近。

乌黑的包皮不停地被剥出翻进,露出里面可怕的龟头。

“啊……”在极度惊慌中的劳拉已经放弃尝试用严厉的语句把对方逼退,看着流浪汉步步紧逼的趋势,她用膝盖顶着地面,疯狂地左右扭动着腰部,竭尽所能,把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地往后挪。

然而,无论她怎么逃避,依然无法从这个狭小到几乎空气都不流动的空间里逃出去,更无法躲开流浪汉充满了渴望的目光对她身体的监视。

忽然,流浪汉猛的往前扑了过来,重重地压在了劳拉全裸的胴体上。

他两只被晒得乌黑而粗糙的手用力地捏在女记者丰满的乳房,狠狠地揉搓起来,刚刚已经在自己肉棒上摩擦过的手掌好像仍微微发烫,像砂纸一样的手指捏着劳拉的乳头,用力地挤压着。

“啊!混蛋,你……啊啊!啊!”

劳拉顿时又被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征服,正要继续大骂,不料肉洞突然一紧,一根粗壮坚硬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她的身体,硬生生地将她的话头打断。

流浪汉的身上始终散发着蚀骨的汗臭,令人忍不住竖起鸡皮疙瘩。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的人奸污,高傲的女记者心里一下子开始恶心起来,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像在一起抗拒。

可是她的抗拒并没有为自己带来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反而随之她身体的紧张,小穴紧紧地夹在了流浪汉的大肉棒上。

“臭婊子,看来你对怎么服务男人的这套技术很熟练嘛!刚才还骗我说你不是妓女,这样的话说出去,恐怕连你自己也不相信吧?哈哈!嗯!”

流浪汉越说越得意,似乎已经对劳拉的身份确信不疑。

他几乎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玩女人是在什么时候,现在突然把大肉棒插进女记者湿润柔软的肉洞里,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抖,瞬间变得威猛无比,不停地前后推送着腰身。

砰砰砰!

流浪汉的腰部撞击在劳拉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大腿根部,发出一阵阵急促的闷响。

乌黑的大肉棒每一次插进去,都会一直没到根部,把整根阳具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深入到女记者体内。

昨天被城市里的男人奸淫了一整天的劳拉,这时整个阴户都是麻木的,可当巨大到无法想象的大肉棒在她的腹腔里长驱直入的时候,她依然能够感觉到硬邦邦的龟头在她子宫里拼命搅动的痛觉,不由地大叫不止。

“啊,臭婊子,你的叫声可真动听啊,平时一定经常被男人玩吧!”

流浪汉继续抽插着,双手把女记者的乳房死死地捏住,让她的乳头再次坚挺往前凸挺而起,他低下头,用齿尖和嘴唇不停地吮吸着,曾经流淌在肉体上的汗液和血液被风干后,有种微微的咸苦味。

“啊……”劳拉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高耸在自己胸脯上被捏得不成样子的乳房在对方手中惨遭蹂躏的画面,又惊又怒,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她完全可以向流浪汉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仅剩的自尊又让她说不出口。

虽然在城市里,黑星女侠已经身败名裂,但对于她自己来说,不愿让万人唾弃的自己再蒙上一层羞。

“这么快就出水了吗?”流浪汉越来越亢奋,感觉到正在生涩的肉壁间滑动的肉棒变得顺畅起来,更加不遗余力地奸淫着女记者。

“你在胡说什么?啊,怎么可能?”劳拉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才能应付这样的场面,在痛苦中用力地摇着头喊道。

“呀!不好!要射了!”

就在劳拉紧闭着双眼,承受着坚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她身体里的痛楚时,流浪汉忽然大叫一声。

紧接着,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热流开始在她的小腹里冲击回荡,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吞噬。

“唔……”劳拉不顾尖锐的靴跟顶在屁股上的刺痛,剧烈地颤抖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肮脏的男人逐渐因为亢奋而变得扭曲的脸,可以想象他射出来的精液究竟有多么恶心,伴随着一阵阵强烈的排斥和抗拒,劳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没想到,已经射过精的流浪汉却没有及时把肉棒从那可耻的小穴里退出来,他用使劲地在里面滑动了几下,刚刚疲软下去的阳具隐约又变得坚硬起来。

他淫笑着对劳拉说:“贱货,你以为我这么快就完了吗?啊,我要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地操你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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