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夜静无声,何堪采撷

我拿着那对耳塞,忍不住开始埋怨自己的疏忽大意。

显然,这座监狱里最独特的部分被我完全忽略掉了,那每天晚上定时播放的佛经才是关键。

拿定了主意,我决心今天晚上就在佛经的广播上下下功夫,尽管这些天以来我可能一直被佛经的声音迷惑以致被迷奸,可是我仍然不能相信以明妃魅惑天下的能力,这世间能有任何迷惑心智的东西可以让我着了道,即便是吉儿的精液,我现在也早已无感,还会有什么比吉祥天女的体液更加致幻的法门?

这绝不可能,只要我专心在问题的根源上,就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

晚上我早早的上了床,表面上假装睡觉,其实是早早的用四象真精推动体内诸轮运转,带动气脉运行体内大小周天,这是我自创的法门:自从青城山一战之后,我体内的真精被御阴子炼化为四象之气,在表象上属于道家,而内在根基却是源属密宗的阿修罗道,这就让我不免动了佛道一体的念头,所以自创的这套法门其实就是在探索融合二者的道路,当然还远不够完善,不过做到内息精纯而意守神元,却是自信天下无双了。

一番运功过后,我的气息变得细微且悠长,神志遁入虚空却极其清醒,相信不再会有任何外物能够袭扰我的神志。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梵唱,来了!

我立刻侧耳聆听,仔细分析着这佛经声的蹊跷之处。

每次佛经会吟唱大概十五分钟左右,由于听了好多天,我甚至能分得清这佛经的前段中段和后段。

我堪堪仔细分辨了五分多钟,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的神志也没有收到任何外物的干扰,清醒无比。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还是没有任何奇异的地方,我的心里此时不免有些沮丧,想来自己又要重新寻找蛛丝马迹,眼前关于佛经迷心的猜想,怕是错了。

就在这时,梵唱中突然传来一阵几乎不可闻的尖细的声音,我一下警觉起来,开始仔细辨认这声音到底是什么。

那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特别像是电视里印度耍蛇人吹的那种笛子,笛声却非常不连贯,好像吹奏的人也非常业余。

但这一定有古怪,我抓紧每一秒的时间试图分析出这笛声的规律,与此同时密切关注着自己神志的变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我的身体里,又多了一份炼化好的精液。

“这……怎么可能?”我几乎惊掉了下巴。

世上居然真的有能把我迷惑的法门,更诡异的是我居然在全神戒备的情况下被迷晕了!

冷静……冷静下来……我强迫自己压抑住惊慌失措,仔细分析这眼前的局面。

至少我现在可以确定,的确是每天的佛经让我们失去神志的,而阿文由于信仰的原因歪打正着,没有被迷倒,而且看起来他一开始已经知道了这一切,那么他之所以不说破,很大的可能是他被肛交的快感俘虏了,这也解释了他在洗手间里对我献媚的行为,他希望跟我真正建立恋人的关系,却没想到我内心里早就是个十足十的女人,自然无法接受那样的关系。

一想到阿文,我不禁哑然失笑:尽管弄不清楚被迷晕的原因,但是阿文的经验明明白白摆在那里,甚至连工具都给我准备了,我只需要晚上用阿文的耳塞塞住耳朵,自然不会被迷晕,进来的人总会能透露出一些线索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总算挨到了晚上休息的时间,我取出耳塞紧紧地塞进耳朵,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自然少不了在体内的一番搬运,虽然对于抵御这来历不明的迷幻笛声没有什么帮助,但是“努力用功”总不会有错。

梵唱如约而至,塞着抗噪耳塞的我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声音,对于那神秘的笛声则真的做到了完全过滤。

我悄悄起身看了看另外两个床铺上的人,果然见他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普通睡着的状态还是有明显的差异,想必过去的几十天里我也是一样的吧。

佛经的声音停了下来,我悄悄取下耳塞,竖起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

果然过了没多久,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赶紧效仿另外两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我从脚步声里判断出进来的是三个人,从他们粗重的喘息声来看,他们肯定都是男人,而且是性欲被唤起的男人。

这三个人分别走向了我们三个的床铺,接着一双大手分别托在我的脖子和屁股上,缓慢地给我翻了个身,仍然是平平整整地放在床上,然后这双手慢慢褪下了我的短裤,把我的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来……

要来了!

我心里居然一阵紧张。

虽然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我估计已经有几十甚至上百人“享用”过我的菊门了,可是我都被广播里的笛声弄得人事不省,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加之明妃的菊门无论怎样蹂躏都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我连像阿文他们一样事后回味的机会都没有。

虽说在精液上获取极为丰富,可以说是久旱逢甘露,可是在心理上,这种滋味远比久旷更加让人难受。

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熟悉而又陌生的侵入一瞬间发生了!

距离我被脱光下身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插得叫出了声音!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见我身后的男人低声的“咦”了一下,接着对另一个人说道:“这个今天有点儿奇怪啊。”说的也是中文。

“哪里奇怪?”另外一个人问道。

“他刚才好像叫了一声,难道是没完全睡过去?”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惊,顾不得菊门里传来的巨大刺激,急忙让气息变得悠长,放松了下身紧握的玉门,做成一副熟睡的样子。

我身后的那个人停了一会儿,仔细听着我的呼吸声,才说道:“哦,应该是睡了,我可能是幻听了。”说着就继续抽添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男人自从一开始就只是在帮我翻身脱裤子的时候接触了我的身体,此刻交合之时除了那根肉棒在我身体里进出之外,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触碰我的身体,我推测以我们现在的体位来看,他应该是在我的身上强撑着床铺,以极为不舒服的姿势在和我做爱,这样违反男性本能的情况我从未遇到。

尽管如此,巨大的快感仍然让我实际上彻底迷失了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做爱,这才是能滋润我的东西!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身处无边的黑暗里,周围除了三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之外什么都没有,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菊门里的那根肉棒,没了它我就会彻底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渊里。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仔细体味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品味它的粗长和热力,用紧致的腔道仔细刻画它的形状甚至每一道褶皱,甚至幻想它尖端马眼里流出液体的味道……

渐渐地,这种方法让我入了迷,我在迷乱中几乎看到了它在我身体里运动的样子:这根家伙不是很长,或者可以说有些短,但是胜在粗大,几乎没有龟头和棒身的过渡,冠状沟都只是浅浅的一道。

因为长度有限,它其实不会做长距离的进出,确切地说,只是死死地顶在我的身子里,轻微地出入。

我推测这一定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男人,他很懂得扬长避短,也懂得在抽插中用龟头自己感受我身体里的层叠褶皱,同时,这种高速的短促的运动也很容易让被干的人获得快感,虽然他以为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胸前传来的压迫感让我突然从快感中警醒过来,我赫然发现自己的双乳竟然在胀大,从男人的扁平变成A罩杯B罩杯C罩杯……乳胸几乎把我的上身从床面上微微顶了起来!

这显然是快感激发了我心底真正的女性意识,“万道森罗”第一次不受我自己的控制,正在让我强行地变回女人,以真正诱惑男人的姿态获取更大的快乐!

就在我几乎放弃抵抗放任自己变化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清醒,出发之前的一幕闪现出来。

就在我以男性的样子进入机场安检之前,妈妈拉住了我的手,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

“怎么了妈妈?”我的声音变回了男生,颇有些不适应。

“妈妈就是喜欢看你,女相男相我都爱。”妈妈微笑着,手有意无意间撩过我的下体:“这里真的是让妈妈舍不得。”

“不知羞!”我取笑她:“回来再给妈妈好好爱。”

“楠儿,妈妈其实想说……”

“嗯?”

妈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我没什么证据,楠儿,可是妈妈还是想提醒你,到了那里,无论如何不能变回女人。”

“为什么?”

“妈妈知道,楠儿你现在功体又进了一层,变回女相之后足以用交合摆平任何男人,可是……”妈妈正色道:“你仔细想一想,对方把线索留在白玉身上,早就算好了咱们接下来的每一步,也就是说,他们的目的就是引明妃你入局。”

我心下恍然。

“我担心他们早就有了在床上应对你,战胜你的方法,虽然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妈妈接着说:“可是这世上诡异的事情还少么?所以我希望你一定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不要露出女体的线索!”

妈妈的告诫言犹在耳,我自知现在连摸到这个岛上秘密的一角都算不上,万万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活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于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强行运起“万道森罗”,硬生生让自己的乳房恢复男人的状态,可运功之际不免牵涉下体,只轻轻一颤的功夫,那男人已经缴枪了。

滚烫的汁液注射进我的身体,转瞬之间如同烈日下的冰雪一样消失殆尽,男人慢慢拔出鸡巴,仍然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一根指头都不敢碰我。

“哈哈,又是你最快!”另一个男人一边努力耕耘着我的狱友一边取笑他。

“少说废话!”刚刚射给我的男人有些恼怒:“这个现在是在这里出了名的……一会儿看你怎么一泄千里吧!”

“一会儿看我的!”第三个男人争着说道:“我肯定比你们俩时间都长!哎呀……我操不好……”说话之间却已经射了。

“哈哈哈哈……”其余两个男人低声笑个不停,却听第三个男人怒道:“笑他妈什么笑,赶紧吃药!”就听见射给我的男人和第三个男人撕开了什么东西,接着吞咽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有另一根肉棒从我的菊门里闯了进来,不用说,刚才他们吃的一定是伟哥一类的壮阳药了。

黑暗中的“迷奸”仍在继续,我只能继续品味着男人的肉棒,作为这场无法宣泄的床戏里唯一的慰藉。

第二根鸡巴居然跟第一根正好相对,细长得有些怕人,给我的感觉仿佛是后庭里钻进了一条小蛇。

鸡巴太长的坏处是坚硬度无法让人满足,要不是前一个人的一番耕耘之后,我的菊门里早已春水泛滥,它根本没有办法突破我的封锁进入我的身体。

“呼……”那个男人也没有想到进门如此顺利,舒服的吐了一口气,接着送那条滚烫的小蛇一下子冲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那种直接插到心尖儿上的快感比前一个男人不遑多让,只是力度有限,无法让我一下子冲到峰顶,不上不下的有些难挨,菊穴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那条小蛇的前进势头当时就被硬生生拦了下来,退出了一般,小小的龟头徘徊着不知该去往何处。

我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耐力看来极为有限,如果我再多加揉捏,他估计在我身体里撑不过五个回合。

于是只好将菊门和腔道尽可能的放松,减少跟肉棒的摩擦,好让自己能多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些许摩擦的快感。

很快我又发现这样其实对我没什么太大的助益,若有若无的刮擦简直要难受得要命,情急之下,我只能运起功法,在他能抵达的腔道末端捏出一个小小的肉垫,触感与子宫口仿佛,借此换来一点刺激。

那男人得了好处,自然贪嘴起来,每一下必深深直没到根部,结果没过几下,那小蛇就已经浑身颤抖,信子乱吐,仓皇败下阵来。

这一场不上不下的做爱让我几乎疯掉了,所谓的“银样镴枪头”简直说的就是这个人!

我心里咒骂着这个没用的男人,匆匆炼化了他稀薄的精液,欲火几乎把我烧尽了,胸口又传来强迫的挤压感,我才发现自己的乳房再次被催得大了起来。

这时候只听前一个男人低声笑着说道:“哈哈,看你还笑话我不,没几下就完了吧,还不如我呢!”

“我状态不好……”我身后的男人拔出鸡巴,不甘心地想找点儿理由,想了想还是作罢:“这个家伙……真是奇怪,里面好像有个……怎么说呢?”

“这家伙天生是个挨操的,他第一天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就想射了。”第一个男人说道。

“啊?你这么饥渴?”长鸡巴男人奇道。

“你呀,就是不懂得风情。”短鸡巴笑道:“你仔细看,这个家伙的长相可跟别人不一样,其他那些人再好看,骨头里都是个男的,那关节,棱角一看就知道。”

没想到短鸡巴男人居然深谙男女之道,我心里惊奇。

听他又说道:“可这个不一样,这个一看就是个女人的长相,长得好看就不用说了,那身子可叫个珠圆玉润,一点儿骨架子的感觉都没有。”他说着咽了咽唾沫,下面加紧了操弄,显然是被自己的描述激发了性欲:“我第一天就偷偷去看他洗澡,结果下面还真是个带把儿的,否则我就会觉得他是女扮男装了。”

“真他妈有你的!”长鸡巴心悦诚服。

“哦~”只听短鸡巴突然一声低吼泄了身子,估计是意淫我的时候没法控制。

他气喘吁吁地抽出鸡巴,突然对另一个方向低声骂道:“操,你还没完事儿?”

“哪能像你们俩那么废物!”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笑道:“老子早着呢!”言下之意竟然是仍然绰绰有余!

“你他妈快点儿!外面还有一波兄弟等着呢!”长鸡巴骂道。

第三个男人没有答话,只听一阵急促的撞击传来,跟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呼吸声,格外催情。

持续了两分钟,那个沙哑的声音骂道:“操,这个家伙太松了,不行,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那就来这个销魂洞试试……”长鸡巴笑着说,显然指的是我:“保管你挺不了三分钟!”

“操,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呢?”第三个男人骂了一声拔出鸡巴,走到我床边,对长鸡巴说道:“起开!看我怎么收拾他!刚才那个没用了,也别给上面那位送了,明天扔海里喂鱼吧!”

话音刚落,我的菊门就被一个滚烫的钝物紧紧贴住了。

有别于前两个男人,第三个人并不急于进入我的身体,可能是也忌惮我的厉害,他只是在用鸡巴一下一下地点击着我屁股的中心,每一下都认真无比,生怕打偏了一样。

显然这个男人比前两个更加精通此道,更有可能的是他是一个肛交的高手,我被撩拨得欲仙欲死,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打在我的心尖儿上,要不是必须加装昏迷不醒,我肯定会浪叫着运起神功主动吸住他的龟头,用嫩菊一口吞了了事。

“这家伙真是神奇,”只听长鸡巴在一旁啧啧称奇:“你看他的屁眼儿居然能出水儿,还是香喷喷的……跟女人一样,不,比女人还厉害!”

“废话!”对我的菊门进攻的男人笑道:“要不是这样,就凭他的长相,第一个送给上面的也一定是他了!”说着,滚烫的龟头终于沾着我潺潺流出的淫水慢慢挤进了我的嫩菊,身后传来“嘶”的一声吸气的声音,想来是那男人在忍耐快感。

这个龟头竟然比第一个人更大,缓缓推送到冠状沟的时候,已经足足有一枚小鸡蛋大小,更兼浑圆滚烫,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天赋异禀四个字,想必他是当得的。

短鸡巴附和道:“说的没错啊,真是让人舍不得。要不然这样,咱们就一直留着他,把剩下的那个送给上面,反正咱们三个管着这个事儿……”

“你他妈疯了?”将肉棒继续缓缓推进我身体的男人怒道:“给上面享用的人,关进来哪有超过三个月还没个说法的?再说,万一上面知道了你私藏了他,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好?”

“算了算了,老二,”长鸡巴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大不了剩下的时间咱们多来几次。这种货色,注定不是咱们能长期享受的。”

“还是老三想的明白!”第三个人吐气发声,“嗬”地一声低吼,肉棒一插到底。

这时候我才发现第三个人真正的异处,他的鸡巴居然是弯的:从冠状沟后面的一厘米左右开始,前半段开始以接近六十度的角度向上挑着。

男人的鸡巴带弯本来并不少见,可是如此角度绝对是千百人中不见一个的。

若是插进女人的阴道,那前端必然会划过女人的G点,每一下进出都会是绝顶的刺激,寻常女人在他的肉棒下绝对挺不过一分钟!

此刻这跟肉棒在我的菊门里,由于体位是背入式,我的腔道几乎被它挑得偏离了正常的位置,里面虽然没有固定的G点,可是对于明妃之体来说,腔道里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天生的G点,却也未曾尝过这种重点明确的刮擦,几个进出下来,我来不及收回的乳房早就膨胀到了原来女体的大小,下体一凉,才惊觉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吸入了体内,变成了敏感的阴道!

被硬生生操成女体的我完全来不及运功调整,对于快感的渴求和留恋让我索性放弃了遮掩,反正现在一片漆黑,男人们似乎出于不知道的原因并不敢跟我有任何肉体的接触,我肆无忌惮地无声放纵起来。

“我操,这家伙的里面的水好像越来越多了,简直跟操女人逼的感觉一模一样!”在我身后奋力耕耘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异动,言语里满是惊喜和满足。

“臭男人!”我在心里兴奋地骂道:“有本事摸摸我的身子,老娘可是正儿八经的女人!”明确地感受着自己身体已经完全回复成了女体,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我看女人也比不了他!”长鸡巴言之凿凿。

“这他妈的就是个宝贝!我是真不想把他送到那个人手上去!”短鸡巴的语气中满是不甘:“你们俩想想,这么多年了,送上去那么多人,哪个不是被活生生弄死送回来的?到头来这些人命还是算在咱们三个身上!”

“那能有什么办法?”我身后的男人被我夹得浑身猛地一抖,一小股液体从棒子尖端涌出,我此时神志早已进入性爱的至高境地,意识早已超越平常人的五感范畴,只觉得那一小股液体酸涩居多而阳气不足,显然是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补益有限,但足以说明这男人已经有些强弩之末了。

可是这几个人的对话中明显隐藏着关于这个监狱的秘密,如果让这男人过早射精肯定会让信息量大打折扣。

想到这里,我忙收敛了自己的欲念,默运神通将乳房恢复成男人的形状,下面的肉棒和睾丸也重新探出身体,同时放松菊门里的压迫,减少了对男人的刺激,果然只听那男人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抽插的速度明显放慢,更加从容起来。

定下了神的男人接着对短鸡巴说道:“上面练功要用人,选人的第一关就是咱们这些人,这些年你们操的爽,日子过得舒坦,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造孽啊!”短鸡巴叹道:“都不用说到了最后的那些人手里,就是被看门狗操死的人,还少了?我听说啊……”短鸡巴突然压低了声音:“这一波送上去的,都被看门狗操的半死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送一堆死人到咱们手里!”

“那到时候岂不是……”长鸡巴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

“到时候就得把他送走了!”短鸡巴愤愤地说,说的显然是我。

“送走就送走了。”我身后的人怒道:“这种神仙一样的人,咱们操一次就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想占着,你不要命了?”

“大哥你太不怜香惜玉。”长鸡巴和短鸡巴异口同声。

“我还想多活几天。你们以为咱们现在做的事情上面不知道?老二,你忘了你的鸡巴是怎么被削掉一截的了?”

“原来他的鸡巴是被削短了的!”我心里恍然大悟。

“那怎么能忘?”短鸡巴叹道:“上次那个家伙比这个虽然差远了,可是在人间也是个极品了,我不就是多操了些日子……”

“你没说到点子上!”我身后的男人突然大开大合的抽动鸡巴,让我几乎又上了一回巅峰:“你偷偷摸摸多操了那么多次,还动手摸了人家!第二天就被看门狗扣住了,要不是我求情,你现在拿什么操这个神仙?”

“他们竟然是被监视的!”我心里惊叹,这漆黑一片的,如果连摸一下都被人看见了,那这监狱里肯定是布满了夜视监控,我们的房间里也是一样……幸亏我早早的收回了女体,想想都后怕。

“至于这个神仙……”老大的身子猛然颤动起来,应该是再也无法控制射精的欲望了:“你们倒也不用……怜香惜玉……啊啊啊啊……”一股又一股的浓稠液体随着他的低吼怒射进我的身体,我被突如其来的滋补弄得迷乱起来,忙不迭地运化了他的精华。

老大把鸡巴缓缓从我身体里拔出来:“看门狗肯定操不死他,说不定还被他榨干了……至于上面的人……我看能在上面活下来的人,也只能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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