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陈皮皮坚决不下去,他现在正站在墙头上,他妈妈拿了根棍子站在墙下面在威胁他。

那根棍子比拖把还要粗,陈皮皮知道下去会有什么下场!

从他懂事以来和妈妈的斗争就一直持续着,九岁以前他从来没嬴过,每次都被打得哭声震天,久而久之如今他已经成为学校合唱团的领唱!

自从他能顺利地爬上墙头以后事情开始有了转机,虽然也常会在上墙时被拉住腿拽下来,但他已经练就了非凡的抗击打能力,妈妈如果不抄家伙他还是有把握挺得住。

今天的情况比较严重,他已经下定决心:在妈妈睡觉以前死也不下去!

刚才妈妈曾经和颜悦色地跟他说你下来我不打你,陈皮皮没上当,九岁以后的六年里妈妈无数次这样对他承诺过,但结果是被打得更惨!

有过一次妈妈的凉衣架打中他的鸡鸡害得他痛了一个星期,这次他偷看妈妈洗澡不幸被发现,妈妈很可能把他阉了!

妈妈见诱骗不成功就露出本来面目,咬着牙说我就在这里守着,有种今晚你就在上边睡觉别下来。

陈皮皮当然有种,陈皮皮的爸爸是战斗机飞行员,立过一等功,是飞行英雄,陈皮皮从小的梦想也是当飞行员,像爸爸那样当飞行英雄,当然他不打算也像爸爸一样去做烈士。

如果当飞行员会成烈士那他宁可去做像妈妈说的那种小流氓!

他认飞行员有飞行员的光荣小流氓有小流氓的好处。

比如小流氓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偷看妈妈洗澡,被发现了也不用不好意思,可惜还没等到妈妈脱下内裤就暴露了,匆忙中只瞥到妈妈的一边乳房和半个屁股。

陈皮皮的妈妈是部队文工团的演员,没生陈皮皮以前是团里的台柱子,能歌善舞才艺非凡,曾经有人为了抢占偷看陈皮皮妈妈换衣服的好位置而打得头破血流。

陈皮皮的妈妈唯一的缺点是爱动手,当然她不是爱动手劳动,陈皮皮听邻居说过妈妈曾把团长的小姨子打得断了两根肋骨。

至今看到陈皮皮的妈妈还打哆嗦!

这些事情陈皮皮是十分相信的,因为妈妈小时候练过咏春拳,姥爷曾经不止一次的和他说过,陈皮皮也深有体会,妈妈的巴掌比爸爸的拳头更有杀伤力。

这是陈皮皮在经历千锤百炼后得出的结论。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时间慢慢地过去,陈皮皮就嬉皮笑脸的对妈妈说:“妈我口渴了,你先给我拿罐可乐去吧!我保证在你进屋这段时间不逃跑等你回来。”

妈妈就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跑就不是男子汉,说完转身进了屋子。”

陈皮皮对男子汉是很看重的,他也认为这时候逃跑对妈妈不公平,他是很讲信誉的人。

妈妈把可乐从墙下递上来,另一只手还提着棍子,陈皮皮就多了个心眼儿,说:“你给我扔上来!”

妈妈就很泄气,把可乐打开喝了一口,用很享受的表情对陈皮皮说:“真解渴!想喝就下来拿。”

妈妈的这种表情陈皮皮见过好几次,都是妈妈和师长在床上的时候被陈皮皮看到的。

很可惜当时不知道他们在被子底下干什么!

不过现在陈皮皮当然知道了。

那时候师长经常到他家来,每次都带许多东西,也每次都钻进妈妈的被窝。

陈皮皮上学以后师长就来的少了,有两次来被妈妈骂出了门。

有邻居从旁边过,和陈皮皮的妈妈打招呼:“小月,又打孩子呐!”

小月就忙换了副笑脸回应,陈皮皮就在这时溜下墙头,如果能在妈妈回头之前冲出去,他就能安全的到家,那就可以在妈妈追过来前把自己卧室的门反锁住。

他的计划很周密!

但是小月的身后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揪住他的耳朵。

陈皮皮呲牙咧嘴地叫:“疼!疼!疼!”

陈皮皮被妈妈揪着回家的时候碰到齐齐,齐齐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也跟他妈妈打招呼:“程阿姨,又打皮皮呐!”

陈皮皮就恶狠狠地朝她叫:“关你什么事!再多嘴我揍你。唉哟哟妈你轻点!”

齐齐是陈皮皮的同班同学,在她面前被妈妈修理让陈皮皮觉得很没面子。

齐齐笑咪咪地说:“程阿姨,别再打屁股了,他不怕!掐他肉嫩的地方。”

程小月说:“这意见提得好!我一定参考。”

齐齐就在陈皮皮的妈妈身后朝他做了个个V 字手势,吐出舌头摆了个夸张的造型。

陈皮皮的一只手死死抓着妈妈的棍子,他可不想第二天站着上课。

程小月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使劲往回夺棍子,但几次努力都没成功。

陈皮皮讨好地帮妈妈捏去了袖子上的一段线头,并且做出害怕的样子。

程小月没理他的表演,抬腿踢了他一脚,高根鞋尖准确地落在陈皮皮的小腿骨上。

这次真的非常痛,陈皮皮咧着嘴哀求妈妈说我不敢了。

妈妈用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儿:“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情?”

程小月另一只脚上穿的是拖鞋,这是刚才追儿子的时候匆忙中穿错的,当然没穿袜子,露着的脚指甲上涂了红色指甲油。

陈皮皮看到那只脚就想起妈妈在浴室里脱衣服的摸样,心里就有些得意,跟他所认识的那些女生相比,妈妈才是真正的女人!

尤其妈妈走路时摆动的屁股,比全校的女生都漂亮!

陈皮皮对那些女生不屑一顾,她们都和齐齐一样半生不熟,胸前的奶子要用放大镜才找得到!

而且说话娇声娇气,没有一点成熟的味道。

“谁教你干这事儿的?”

妈妈越说越气:“怎么好的你不学?怎么不把这股劲儿放到学习上?尽长这些流氓本事!”

陈皮皮观察着妈妈的脸色,发现不是很严峻,胆子就大起来:“没人教我,这是男人的天性!证明我已经长大了,开始对女人感兴趣。而且越来越好奇!”

程小月抬起手在陈皮皮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还给我犟嘴!活得不耐烦了!知不知道我是你妈啊?”

陈皮皮接着狡辩:“当然知道,我不是天天都叫你妈啊?不偷看你叫我去偷看谁?看谁被发现了都会给抓起来,只有看妈妈,被发现顶多挨顿揍。”

程小月被他的歪理绕住了,一时找不到反驳陈皮皮的话,就又给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陈皮皮立刻反对:“你怎么不讲理!”

妈妈的巴掌就劈头盖脸地打过来:“我就是不讲理怎么啦!打你还需要辩论?生你出来就是给我打的。让你和我辩论!让你跟我辩论!”

陈皮皮对妈妈的强权政治毫无办法,他只有抱住头保护自己英俊的脸!

希望明天上学不被同学发现,这其实没什么用,齐齐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学校到处宣扬他如何被妈妈收拾。

躺回自己床上的陈皮皮并不沮丧,这顿揍挨的非常值!

没让妈妈动棍子就是他的胜利。

他一边想着妈妈的腿一边手淫,自从发明了手淫之后陈皮皮就对此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他的鸡巴也因此成长的更加茁壮!

陈皮皮手淫的时候程小月正在给钟凡打电话,她对钟凡说:“你来吧,皮皮睡了。”

程小月没打算再婚,主要是因为皮皮,但她有个固定的情人,她很小心的瞒着陈皮皮不让他察觉。

钟凡是齐齐的爸爸,也是她老公以前的战友。

他们的关系有很长时间了,但程小月每次和他幽会还是有很重的顾虑和罪恶感,觉得是在偷人家的老公!

也因为这样,平时对齐齐妈妈就更亲切。

钟凡来的时候没敲门,他打了程小月的手机,响了一声马上挂掉。

程小月就蹑手蹑脚来开门,钟凡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摸样心里又是爱怜又是兴奋。

一把抱住她就亲,程小月推开他,拉着他进自己房间,经过陈皮皮的房间时还谨慎地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一进卧室钟凡就把程小月按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一面亲她一面解她的衣服。

程小月只穿了睡衣,打开粉红色的睡衣,傲人的身体就呈现在钟凡的眼前:洁白如玉的肌肤,丰满挺拔的双乳,修长的双腿,纤细柔软的腰。

完美的就像一尊维纳斯女神塑像!

程小月解开钟凡的皮带,把手伸进短裤里面抓住他的鸡巴,钟凡的鸡巴已经坚硬的如同铁棍!

程小月喜欢的就是他的强壮,她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来,把红得发紫的龟头含到嘴里。

钟凡用手抱住程小月的头,挺身把鸡巴往她喉咙里插!

看着美艳的妇人趴在自己腿间为他口交,钟凡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程小月的头向上仰着,清澈的眼神里有无限的渴望,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口水也被带出来,从嘴边滴下长长的一条线,最后落在钟凡的大腿上。

程小月用嘴唇努力地把鸡巴包住,于是鸡巴在抽插时就发出淫秽的声音,和操屄时的声音一样。

他们谁也不出声,这是两个人的默契!

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钟凡把程小月双腿分开,用舌头舔她已经湿润的阴唇,程小月的阴部很漂亮,阴毛是淡黄的颜色而且很柔软,稀疏的分布在阴唇上方,阴唇的颜色并没有发黑,湿润后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

程小月很快就想要了,她吐出口里的鸡巴,翻身骑到钟凡的身上,把鸡巴套进阴道里。

钟凡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搓着,白嫩丰满的乳房在他蹂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程小月套动的速度很快,每次套下来浑圆的屁股都重重的打在钟凡的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乌黑的长发散开来,随着她的动作飞舞,也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庞。

等程小月慢下来时,她已经气喘吁吁,脸红得像火烧了的云。

钟凡起身把她向后面放倒,两人的体位就交换过来,现在才是需要钟凡的时候!

钟凡的身体非常强壮!

他的冲击更加猛烈,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强大的撞击把程小月一点一点的顶到了床头,程小月的脑袋就歪着抵在那里!

她有叫出来的冲动,却努力控制着,声音就从鼻腔里挤出来,低沉又断断续续!

当程小月的腿使劲夹住钟凡的时候他就明白程小月来高潮了,跟着是她阴道强烈的痉挛,程小月还在看着他,但眼神已经涣散,脸上的肌肉纠结在一起,张大了嘴巴,表情仿佛极其痛苦。

在钟凡眼里,这样的表情就是在赞美他!

是对他最直接的肯定,他继续快速的抽插把程小月操得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程小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看在眼里的一切忽然变得非常遥远,爆炸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的神经,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钟凡和程小月做爱的时候齐齐正在手淫。

齐齐手淫的时候就会想陈皮皮,她非常喜欢这个和她从小玩儿到大的男生,跟爸爸一样有点霸道,像一只小老虎,一碰就呲牙咧嘴的发脾气,齐齐就忍不住要逗他。

其实小时候她俩经常打架,但陈皮皮从来就没打赢过,因为他怕齐齐哭,每次齐齐一哭不管对错挨揍的准是陈皮皮!

齐齐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阴唇,阴道里已经流出很多水。

齐齐闭着眼,把双腿分得大大的,脑子里在想陈皮皮的鸡巴会是什么样子,一想到鸡巴这个词儿她心里就会一荡!

她从男生骂人的话里听到了这个词儿,当然知道那指的是什么!

从开始手淫她就一边想那个一边摸自己,快感就来的特别强烈,也就特别容易高潮。

最后一次看见陈皮皮的鸡巴是七岁。

以后就没在看到过了,因为后来陈皮皮不再像以前那样对着路边的小树撒尿,至少不会在她的面前。

在那之前经常可以见,那时候她很羡慕陈皮皮有那个东西!

妈妈也很喜欢陈皮皮的小鸡鸡,还常常用手指去逗一逗那个东西,然后对陈皮皮的妈妈说你真行生了个带把的!

那东西的确很好,有了它撒尿就可以站着,不用像自己一样得蹲着,齐齐也试过站着撒尿,结果是尿会顺着大腿流下来,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像陈皮皮那样把尿射到小树枝上!

齐齐坚信自己将来会嫁给陈皮皮。

她已经无数次想象过两人一起生活的情形,这事儿两人都很熟练,小时候经常玩儿这游戏。

他们还一起睡过觉,虽然那时候的睡觉就是单纯的睡觉。

边想着快感就一点点地聚集,齐齐用另一只手搓着自己的乳房,挺立的乳头就像颗不听话的豆子在指缝间钻来转去,痒痒的麻麻的!

齐齐把自己的手想成是陈皮皮的,身体就扭来扭去,高潮就来了,奋力把双腿蹬直把身体绷紧!

然后瘫软下来!

今天又是个倒霉的日子!

陈皮皮拿着59分的试卷蹲在家门口。

他的样子快哭了!

今天是他的生日,很明显他可能吃不到生日蛋糕。

而妈妈的礼物大概是什么他也能猜得到,他想了若干种方案,发现很难找出一种可以骗过妈妈,因为大多以前都用过了。

在外面徘徊了四十分钟后陈皮皮才硬着头皮进了家门。

餐桌上摆着做好的饭菜,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声音就对外面叫:“是皮皮吧!去把蛋糕打开,妈妈这就好了!”

这顿饭陈皮皮吃得提心吊胆,生怕妈妈提起考试的事。

妈妈好象心情不错,笑嘻嘻的看着皮皮,不停地朝他碗里夹菜。

妈妈越这样陈皮皮心里就越发虚,他试探着问:“妈妈今天去哪里了?”

程小月说:“我还能去哪!不是团里就是家里,怎么?怕我忘记给你买礼物?”

皮皮又问:“那是有什么人给你打电话?”

程小月愣了一下,反问皮皮:“你给我打电话了吗?我怎么没听到!”

陈皮皮的心就放下来许多,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程小月心里也在发虚!

她今天其实没去上班,而是在家里和钟凡幽会!

还差点被钟凡的老婆发现!

这全都怪钟凡粗心,没有把门关好就急不可待地和她亲热,两人热情似火,程小月被钟凡错抱进了皮皮的房间,边亲她边脱她的内裤。

程小月想提醒钟凡但忍住了,忽然觉得在儿子房间和情人做爱有种变态的兴奋。

下面很快就湿了,钟凡手一下去摸了满手的淫水,就笑她淫荡,程小月撒娇说:“我就是淫荡啊!我是淫妇那你就是奸夫!”

边说着边把两条雪白的腿缠住钟凡的腰。

程小月的腿是钟凡最喜欢的!

他一边摸着程小月粉嫩的大腿一边说:“我真是爱不够你这美腿!死在你腿上我都愿意!”

程小月抱住钟凡的脖子和他接吻,整个人都挂在钟凡身上。

钟凡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摸索着把鸡巴往她的屄里送,可是连着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程小月就“扑哧”一声就笑了,在他耳朵边小声地说:“我把屄藏起来了!”

钟凡把她一下子扔到床上,程小月的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全身的肉也跟着抖动。

钟凡扑上来,像只熊一样压住她!

两只丰满的乳房被挤得扁扁的,程小月“啊”了一声,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但她又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

接着就感到下面一涨,钟凡的鸡巴已经插进自己的阴道,剧烈的抽动着!

由于知道不会有人打扰他们,所以两人很放松!

姿势一个一个地换,程小月的高潮来了好几次,全身软得像一团泥!

钟凡射精的时候她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

流出的淫水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程小月就撒娇地埋怨钟凡像只狼,张着胳膊要他抱去浴室洗澡。

两人正在浴缸里鸳鸯浴的时候胡枚就来了,一进屋子就喊程小月,钟凡一听声音脸当时就白了,程小月也慌了,一边想对策一边问胡枚从哪里来?

胡枚说刚买完菜顺道过来。

程小月就说:“那你坐吧!我正洗澡呢!”

不料胡枚竟直接走到浴室门口,敲着门说:“你快把门给我开开,我憋得不行了。”

浴室这么小的地方,要藏人实在不可能!

程小月急出了一头汗,又不能不给她开门。

情急之下程小月边往浴缸里加泡沫边说好我马上来!

她把钟凡按进水里,然后给胡枚开了门又马上也回到浴缸里。

胡枚一进来就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上,哗哗尿得十分响亮!

直到尿完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对程小月说:“你可真幸福,大白天的还有时间在家里享受泡泡浴!”

程小月强装镇静地说:“那里啊,我也是难得一天的清闲!”

心里却怦怦直跳。

这时候钟凡已经快憋不住了,靠在程小月肚子上的头直动。

程小月赶紧把他按住了,吸了口气把头也埋进浴缸,在水里找到钟凡的嘴,把气度给他,钟凡才安静下来。

胡枚边提裤子边问程小月:“你在浴缸里练潜水啊?还是又从哪里找的美容新秘方?”

程小月笑了笑没支声,怕一接话胡枚又站在里面不走。

胡枚就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才不紧不慢的出去。

边走边说:“今天菜市场有青玉米了,我也给你带了几个,你们家皮皮不是最喜欢吃青玉米吗!对了!你洗澡怎么也不记得把门锁好?万一来个贼多危险!见了你这样一个天仙美人儿,还不把你吃了啊!”

胡枚走出去以后程小月的心才放下来,钟凡也从水里露出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满脸都是对她的赞许。

程小月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说:“你就是那个贼了!”

两人也不敢弄出声响,程小月出去后还细心地把浴室门锁了。

两个女人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天,胡枚才回家,钟凡一出来程小月就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幸亏她没乱走,要是看见你的衣服可就完了!”

钟凡亲着她说:“你可真厉害,处变不惊临危不乱,都能当我们飞行员了!”

程小月撇撇嘴说:“我才不呢!都不知道哪天摔死。要是刚才你老婆发现了,你怎么办?和她离婚吗?”

钟凡就犹豫了一下。

程小月马上接着说:“行了行了,你不用那么为难!我才不稀罕你呢!”

钟凡走后程小月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呆了半天,心里也空荡荡的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她几次都想和钟凡了结这种关系,却又舍不得那强壮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陈皮皮问她的时候她就警觉起来,脑子飞快的转,口里反问皮皮试探他的反应。

看来皮皮是没发现什么!

没有追问下去,不过也拿不太准。

吃完饭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两人各怀鬼胎,都觉得对方和平时不一样,又都不敢仔细问对方。

直到皮皮进了自己房间要去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妈妈叫了一声:等等!

皮皮你等一下!

陈皮皮差点尿裤子,心想完蛋了,妈妈是想起来问考试的事了。

程小月是想起居然忘了收拾皮皮的房间,那里还留着她和钟凡做爱的痕迹,她赶快也冲到皮皮的身旁,皮皮下意识地抱住头,就听见妈妈说:“我给你换一换床单,你的床单该洗了。”

皮皮这时候已经看见床上有块污迹,他也大吃一惊,马上想到可能是手淫的时候留下的痕迹,赶快过去一屁股坐在上面,说:“不用不用了,明天我自己洗好了!”

程小月坚持要把床单拿走,皮皮也固执地坐在上面不动。

程小月狐疑地看着皮皮,皮皮的动作明显是在帮她掩饰,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可又一点也没有吃惊,又没法问他!

这时候陈皮皮使劲地把她推出房间,说:“你放心我明天一定洗!”

回到房间反锁了门,陈皮皮才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胸口:还好没被发现!

下次打手枪一定要多垫几张卫生纸了!

陈皮皮是学校的名人,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学习好!

也不全是因为他经常打架,陈皮皮是学校足球队的主力前锋,带领着学校的球队拿了全市的第一名。

他一个人踢进了二十一个球,这可是了不得的成绩!

要知道德国联赛的射手王也才进了二十六个球而已!

陈皮皮因此拥有了大量粉丝,其中甚至还有老师!

可惜班主任不是他的粉丝!

所以在课堂睡觉的陈皮皮就被罚一个人打扫整个阅览室。

四楼的阅览室里其实很干净,陈皮皮背着手在一排排书架中间走来走去,像是个检查工作的领导。

不过很快这位领导就枕了几本书睡觉去了,而且睡得口水直流。

陈皮皮是被妈妈叫醒的,妈妈的叫声很遥远,他揉了揉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居然是晚上了!

他赶紧答应了一声站起来,先到窗口和妈妈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出阅览室。

走出阅览室的陈皮皮又退了回来,他似乎看到什么东西,白白的,堆在书架的角落。

陈皮皮好奇的伸直了脖子仔细看,但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不过那团白诡异地在颤动着!

陈皮皮壮着胆子叫了声:谁?

那团白突然长高了一节朝他冲过来,陈皮皮一惊,汗毛全立了起来,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

两个白影就从他眼前冲过去,朝楼梯跑了。

陈皮皮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两个光着屁股的人!

楼道有灯,但那男的跑得太快陈皮皮没看清楚,女的却是一手提着衣服一手遮脸,居然也跑得飞快!

雪白的大腿和屁股随着她的奔跑夸张地甩来甩去。

拐过楼梯口不见了!

陈皮皮站在门旁边愣着,他被刚才的奇景惊呆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刚才喊那声“谁”的时候是无意识的,根本没想到那里真的有两个人!

这时候就听见楼下“咚”地一声,接着是妈妈的惊叫声,陈皮皮赶紧往楼下跑。

程小月上到四楼一半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楼上冲下来,半勃起的阴茎随着他下楼的动作不停地摇动!

她张大了嘴巴,惊讶的忘记了叫,那男的从她面前过去,撞了她一下,程小月就跌倒在楼梯上,又滚了下来。

接着又有个光屁股女人从身边跑过去。

等两人都过去了,她才惊叫出来。

又觉得膝盖疼得厉害,撩起裙子,看到膝盖上磕破了一块皮,血已经流出来!

陈皮皮在三楼的拐角看见了妈妈,坐在那里捂着膝盖,他赶紧过去把妈妈扶起来,妈妈还在往楼下看,下面静悄悄的,哪里还有人?

陈皮皮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解释刚才的一幕,只好问:“你怎么来了?”

程小月瞪了陈皮皮一眼,直觉地认为他和刚才的事有关系!

板起脸问:“老实说!怎么回事?”

陈皮皮马上澄清:“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刚才在睡觉。”

程小月在他后脑勺打了一巴掌:“睡觉?你以为你妈傻啊?等回去我再和你算帐!”

陈皮皮没敢再辩解,再说下去免不了一顿暴K.只是在心里觉得委屈,同时又悔恨无比:如果他那时候没有睡觉就太好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至少也能知道那两个人是谁。

肯定是学校的老师,会是哪个老师呢?

程小月试着走了一步,马上疼得叫了起来,受伤的腿使不上一点力气。

陈皮皮就蹲下身子说:“我背你吧!”

程小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爬到了他背上。

陈皮皮就背着她下楼,双手反过去抱着她的大腿。

感觉妈妈的乳房压在他背上,软软的,暖暖的!

大腿夹着他的腰紧紧地贴着他,说不出的舒服!

两条小腿分开在他前面轻晃着,脚上穿了双黑色的凉鞋,衬托得一双美足格外漂亮!

程小月想着刚才的一幕,觉得有些可笑,那个男人甩着鸡巴下楼的样子实在滑稽!

越想越好笑,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陈皮皮就问妈妈你笑什么?

她把搂着儿子脖子的一只手抬起来拍了他的脸一下,说:“没你的事儿!好好走你的,看着点楼梯!”

陈皮皮的身上汗味儿很重!

肩膀也变得很宽,程小月就觉得儿子有了点小男子汉的样子。

每下一阶楼梯,她的乳头就在皮皮的背上蹭一下,乳头就硬起来!

快感也不停地传来,程小月的脸一下子红了。

虽然知道只是生理的反应,但还是为此而羞愧!

等到下完楼梯,程小月的下面居然已经湿润了!

她就找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夸奖陈皮皮:“我儿子现在长大咯!都能背得动妈妈了!”

又有些伤感:“妈妈也要老了!”

妈妈的夸奖让陈皮皮豪情万丈,他骄傲地说:“妈妈!以后就让我保护照顾你吧!”

程小月笑了笑,又拍了下他的头:“到我揍不动你的时候再说吧!”

回到家里,陈皮皮找来纱布给程小月包扎了伤口,程小月就坐在床边拿了根鸡毛掸子挥了挥,说:“咱先说好,今天我腿疼,跑不动。你也不能跑!”

陈皮皮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么这样?我刚刚把你背回来!变得这么快!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

程小月继续挥动着手里的武器:“你没听说过女人是善变的这句话吗?你还是好好地交待自己的事吧!”

陈皮皮就大喊冤枉:“我真的是睡着了,放学也没人叫我,老师也把我忘了。哎哟!”

屁股上挨了一下,“哎哟!”

腿上又挨了一下。

程小月用的力气很大,说:“你挺敬业啊!为了偷看从放学蹲到七点半!我要是不去你是不是还打算看午夜场啊!”

陈皮皮被妈妈的话逗乐了,但马上又挨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明白,加上自己又有过前科!

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一脸沮丧:“真是六月飞雪!好吧,我错了妈妈,以后不敢了!”

这是长期以来的经验,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冤枉了。

“这个月的零用钱没收,公交车费扣掉,从明天起到月底跑步去上学。”

程小月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陈皮皮顿时垂头丧气,从家里到学校足足五公里,这下实在惨到家了!

陈皮皮想和妈妈套近乎,以争取“缓期执行”对他的惩罚,就腻在程小月的怀里,左一声妈妈右一声妈妈,程小月就又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推到一边,说:“你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不用跟我来这套,还是早点睡吧!记得把明天的闹钟定好,起来的晚了到学校迟到可别埋怨我!”

陈皮皮问:“我那会儿是不是吃了你好多奶?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程小月就笑起来,说:“你是白眼狼,只记打不记吃!”

陈皮皮又钻进妈妈的怀里,陶醉地说:“真舒服!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

程小月看着怀里的皮皮,想起他小时候伊伊呀呀学话的样子,心里既甜蜜又感慨。

抬手抚摩着皮皮的头发,无限怜爱。

陈皮皮的手从妈妈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放在乳罩上面,说:“妈妈,再让我吃一次吧!”

程小月捏着他的鼻子摇了几下,说:“你还真不要脸了!知不知道自己多少岁啦!再过几年就该上大学了,还跟我说这么幼稚的话。”

陈皮皮的手游移到妈妈的乳房下面,想把手掌伸进乳罩里边。

程小月发现了他的企图,用胳膊把他的手压在了肚子上,说:“不许闹!”

陈皮皮就开始撒娇,说:“求求你了妈妈,只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

程小月笑着,说:“好!”

陈皮皮没想到妈妈答应的这么爽快,高兴的心花怒放,激动的心里怦怦直跳。

程小月接着说:“等你考到一百分的时候吧!我就奖励你一次。哈哈!”

陈皮皮马上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说:“那你还不如直接说不行呢!”

程小月笑得更开心,一脸的阳光灿烂:“知道你打的什么坏主意!就是对女人好奇嘛,不过你现在主要是学习,以后这些事情会明白的。以后别再干偷看人家的事儿了!也别和那些不好的女孩子乱来,小心被带坏了,男孩儿第一次爱什么样的女孩子很重要的,一生都会受影响!”

陈皮皮问:“男人的第一次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怎么从没听人说过?”

程小月认真的说:“那当然,因为第一次最纯洁嘛,是一生最真的爱。”

陈皮皮就严肃地说:“好,那我就把纯洁的第一次献给妈妈吧!”

程小月夸张地摇着手说:“不要不要!你的很多第一次都在我这儿了,这一个我可不稀罕,你还是留给别人吧!”

陈皮皮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我的第一次就那么不值钱!白给也没人要!”

程小月把他从怀里推开,说:“当然有人会很重视,物以希为贵嘛!不过在我这里不值钱,你还是留着推销给那个喜欢你的人吧!今天到此为止,滚回你窝里睡觉去。”

看着陈皮皮出去,程小月对这次谈话很满意,儿子是长大了,将来要操心的事情会更多。

而和钟凡的关系就要更小心了,万一不小心露出点马脚,在儿子眼里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第二天跑步到学校的陈皮皮,看着每一个老师都像是光着屁股逃跑的。

遇到一个,嘴里叫着老师好,眼睛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瞄来瞄去,想把看到的光屁股和某个人对上号儿。

但是比来比去也没个头绪。

他就十分的郁闷,发誓要找到害他的那对狗男女!

他把事情和齐齐说了,要她提供点线索。

齐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先是目瞪口呆,接着是捧腹大笑,最后瘫在地上鼻涕眼泪全出来了。

说:“你应该拿阅览室的图书章给他们的屁股上盖两了戳儿,然后看谁今天谁会老是洗屁股!”

陈皮皮白了她一眼,说:“我这么惨你还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跑步上学有多累?真没同情心!”

齐齐就说没事儿。

拿出一百元来给陈皮皮,说:“我资助贫困儿童,四川地震我都献爱心了,你这么惨我能不支援你!”

陈皮皮就看着齐齐漂亮多了,不但漂亮,简直还有点可爱了!

死皮赖脸地说:“既然这样你干脆多支援点好了!”

齐齐掏出兜里的零钱给皮皮看,说:“就这么点儿了,我还得买卫生巾呢!你从家里偷给我啊?”

陈皮皮的脸就居然红了!

净想着光屁股老师的事儿了,课堂上的陈皮皮就走神儿了,数学老师走过来拿书敲他的脑袋,警告说:“你还想罚站啊!”

陈皮皮还没回过神儿来:“哦!还是去阅览室吗?”

坐在前排的齐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数学老师朝她瞪了一眼:“你笑什么?严肃点儿!”

齐齐就举手说:“老师他站上瘾了!”

全班人都哄笑起来。

老师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指着陈皮皮说:“你,跟我到办公室来!”

数学老师叫于敏,其实长得很漂亮,今年刚结婚。

不过她不住学校,身材又有点瘦,所以被皮皮排除了。

陈皮皮也不喜欢她,当然她更不喜欢陈皮皮。

老师喜欢的都是学习好的学生,比如齐齐那样的。

于敏穿了件黑色的一步裙,上面是及腰的短衫,走在陈皮皮的前面袅袅婷婷地摆动,韵味十足。

陈皮皮看见她腰后的拉链开了一部分,而且还正随着她的摆动一点一点往下滑。

内裤的一部分就露出来,内裤是淡绿色的,衬托得腰部的肌肉很白嫩。

在迈进办公室的时候拉链完全开了,裙子突然滑下来,就拌住正走路的于敏,咣当一声摔了个前趴,她赶紧爬起来提裙子,裙角却被自己的脚踩住了,越急越提不上去。

陈皮皮就看见内裤前面是镂空的,隐约能看到阴部的毛,最让陈皮皮惊奇的是那个部分居然还绣了一只蜘蛛!

这样的内裤根本就遮掩不住身体,反而更加诱惑!

陈皮皮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靠女人身体,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冲上脑子了,鼻血就流了出来。

于敏手忙脚乱地提上裙子,看看周围还好没人,想到自己的春光被陈皮皮看到,心里又羞又恼。

抬头看见陈皮皮张着嘴巴看着自己,鼻血正不停地往下流。

很显然是被自己害的!

就赶紧提醒他,陈皮皮这才反应过来,用手一摸,满手是血,吓得大叫起来。

于敏又生气又好笑,连忙制止他,说:“叫什么!给我闭嘴!”

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拉开抽屉给他找东西来止血。

一时间哪里找得到?

转眼看到自己带来的卫生巾,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许多,抽出一片来给陈皮皮捂住了鼻子。

倒是非常见效,血很快止住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无话可说。

于敏看陈皮皮用卫生巾堵着鼻孔的样子,忍不住“噗”地笑了一声,马上绷住脸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听见没有”?

陈皮皮当然明白,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我一定不说!拿卫生巾擦鼻涕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于敏就被他逗得“扑哧”又笑出来。

下课后齐齐拼命地追问陈皮皮老师是怎么罚他的?

居然都流鼻血了!

陈皮皮得意扬扬地说:“流这么一点血算什么,物有所值之极!”

齐齐还是非常心疼,说:“她这是虐待儿童嘛!严重一点是要判刑的!”

陈皮皮说:“那我每次被我妈打你还高兴的像中了彩票!”

程小月的腿伤并不严重,但领导还是贴心地给她放了三天病假,钟凡却赶上飞白班,两人也不能幽会。

程小月呆在家里就很烦躁,到了放学的时间,她顺着儿子回来的方向散步,一边可以迎接陈皮皮。

正好看到陈皮皮在离家一站的公交车上下来。

回到家里,程小月开始审问陈皮皮,陈皮皮很讲义气,坚决不出卖齐齐。

说是在路上捡了一百块,剩下的钱就被程小月没收了。

她扬着手里的钱对陈皮皮说:“你很有本事嘛!才跑了一天就捡到钱了,那你就天天跑好了,我连班儿也不用上了,天天在家等你捡钱回来!”

陈皮皮也不灰心,和妈妈的长期斗争经验告诉他:斗争,固然有时会失败,但是,不斗争将会血本无归。

他一本正经地对妈妈说:“我要干一番大事业,希望妈妈能支持一下!”

程小月侧眼看着他,说:“哦!什么样的大事业?说来听听!看看我有没有兴趣。”

陈皮皮就说:“再过两个礼拜就中考了,我打算弄个一百分来给你,有没有兴趣?”

程小月的眼睛就亮了:“有兴趣有兴趣!把条件说来听听。”

陈皮皮提了三个条件:第一,取消目前的惩罚。

第二,不准再打他。

第三,满足他的一个愿望。

程小月和他讨价:“不打你不可能,如果考不到一百分,惩罚加倍。”

最后陈皮皮让步,达成共识。

两党签署了协议,并郑重地按上手印,妈妈怕陈皮皮变卦,还强迫他按上了脚指头印。

其实陈皮皮是虚张声势,他是打算拖一天算一天。

当然如果于敏肯帮忙的话也未必不可能。

于敏听了他的要求断然拒绝,大义凛然地说:“你就算真把那事儿传出去我也不怕,不就是内裤上有个蜘蛛吗!别忘了你还用了我的卫生巾呢!我也会把这事儿让全校都知道!”

两人最后都同意谁也不说,陈皮皮因为威胁老师被于敏罚站半小时。

周末放学齐齐来向陈皮皮提供情报:“我猜到那天的老师是谁了,教导处的王主任和08三班的吴老师。我听到他们今天要约会,我们晚上来验证吧!”

陈皮皮也兴奋异常,一口答应,完全没想到这个晚上将是他悔恨终生的一个晚上。

两人各自向家里撒了慌说要去为同学过生日。

一起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点,天一黑就翻墙进学校。

齐齐对陈皮皮说:“要是万一被人发现了,你不能跑在我前面!要像保护党中央一样保护我。就算被抓住也不能出卖我!”

陈皮皮拍只胸脯保证:“你放心,除非他们对我使用美人计。否则就算给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我也不会投降!”

齐齐“呸”了他一声,就踩着皮皮的肩膀往墙头上爬。

裙子也罩在陈皮皮的脸上,一股淡淡的清香钻进他的鼻子里,陈皮皮慌慌张张地往上看了一眼,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鼻子反而被鞋子磕了一下,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齐齐把他领到靠操场的教学楼后面,指者对面亮灯的一处房子说:“肯定在这里了!王主任住的那儿人多,不适合偷情。教学楼上又被你撞到一回,他们大概不敢去了!”

陈皮皮对她的分析佩服的五体投地,坏笑着说:“你很有经验嘛!是不是经常偷情呀?”

齐齐就像陈皮皮的妈妈那样在皮皮的头上来了一巴掌,小声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谁偷情啊?跟你吗!”

陈皮皮心里动了一下,看了一眼齐齐,没好意思接嘴。

他们趁夜色的掩护靠进窗户,里面只有吴秀丽一个人在洗头,电视机开着,声音很大,正在放孙红雷的《潜伏》正是陈皮皮喜欢看的,他就趴在窗台那儿看起来,一会儿就被剧情吸引了。

王主任八点多才来。

一进屋就把吴秀丽搂在怀里,两人推推扯扯地调情。

王主任把手伸进吴老师的衣服里摸奶子,一脸的淫笑。

吴秀丽被他摸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被捉住七寸的蛇。

齐齐也很紧张,手心里都在冒汗,她看了看身边的陈皮皮。

陈皮皮看得很入神,把脖子伸的老长。

两人很快倒在床上,王主任先脱了自己的衣服,鸡巴已经挺起来老高,紫亮紫亮的在浓黑的阴毛里晃动。

他示威一样把鸡巴对在吴秀丽的来脸前,吴秀丽用手握着套动,有时候还用舌头去舔一下。

两人边弄边小声地说着话,但电视机的声音太大,齐齐和陈皮皮都听不清楚。

齐齐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吃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没想到大人的鸡巴这么大!

简直有些叫人害怕了!

而且吴秀丽竟然还肯用嘴去亲!

真是脏死了!

这时吴秀丽已经把整个鸡巴含到嘴里,“咕唧咕唧”地卖力套动,头点得就像啄米的鸡!

把齐耳的短发甩得也是四下飞舞。

这时吴秀丽的衣服还没脱,陈皮皮还不能确定她是不是昨晚的女人,但他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鸡巴也硬起来,他看了齐齐一眼,齐齐的表情很滑稽,嘴巴张着,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裙摆,小脸涨得通红。

吴秀丽套了一会儿,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的白肉,下面的阴毛乌黑茂盛,除了毛什么都看不到了,毕竟人到了中年,腰有一点发福,奶子也有点儿下垂。

躺下去的时候两只奶子就朝两边歪着,她用手摸着奶头,把雪白的腿张得大大的。

王主任就骑在她脸上,把鸡巴插进她嘴里,把自己头埋在她腿中间,扒开乱糟糟的阴毛去舔屄,动作像是只吃屎的狗,连声音都那么夸张!

他的屁股一翘又一翘地操着吴秀丽的嘴,鸡巴从嘴里拔出来时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齐齐的嘴巴已经闭起来,她皱着眉,嘴唇抿得紧紧的,仿佛屋里的那根鸡巴要插她的嘴一样!

她实在想象不出嘴里含着一根水管一样粗的鸡巴能有什么乐趣?

那东西平时不都是用来尿尿吗!

她扭头看陈皮皮,正好陈皮皮也扭过头来看她,两个人的眼光对了一下,马上不约而同地分开,齐齐的心就像要跳出喉咙一样!

陈皮皮动了一下身子,胳膊就贴到了齐齐的手臂,他没有动,就那么贴着!

齐齐的腿抖得厉害,她也没动,假装不知道。

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挨着皮皮的那一点上!

陈皮皮裤裆鼓起老高,鸡巴涨得生疼。

他的注意力也分散在齐齐的手臂上,手臂的皮肤很滑!

凉凉的又软软的,就像是妈妈的乳房!

陈皮皮就想把齐齐抱住,但是鼓了几次勇气都没敢动!

王主任把鸡巴从吴秀丽嘴里抽出来,转身骑在她身上,把鸡巴操进那黑漆漆的毛当中,快速地抽插起来。

两人的肚皮撞在一起“啪啪”直响!

吴秀丽就开始高一声低一声呻吟,硕大的奶子也跟着晃动。

操了一会儿,下面就有了“咕唧”的水声,偶尔屄里的空气被挤出来时,还会发出“噗”的一声,就像放屁一样。

吴秀丽的双腿高高的举起来,脚尖绷得紧紧的,她的腿光滑细腻,修长浑圆。

就像刚刚剥皮的葱,嫩白诱人!

王主任边操边扶着那两条美腿啃,在白白的腿上留下无数口水,在灯光下反射出淫秽的亮光。

吴秀丽的叫声渐渐高起来,王主任又把她的腿折到了胸前,吴秀丽丰满的屁股就随着腿翘离了床面,姿势就变得很难受!

可是她的脸上反而更兴奋,两手紧紧抓着王主任的肩,用颤抖着的语调对王主任说:操我!

再操我!

你把我操死吧!

王主任这时候忽然扬起手,在她脸上狠狠地打了个耳光。

在窗外偷看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王主任会在这时候打人!

却看见吴秀丽变得更加兴奋,疯狂地扭来扭去,眼神也显得十分迷离,红肿的脸扭曲成恐怖的形状!

像是癫痫发作一样不停地痉挛,王主任就在她的痉挛中大叫着射出精液。

两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起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

直到齐齐拉陈皮皮的衣角他才回过神儿来。

俩人退到操场边的围墙下,陈皮皮一直猫着腰儿,他怕被齐齐发现自己翘起的鸡巴!

这时齐齐靠着墙,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像有水在流动!

陈皮皮蹲下来,等齐齐踩着他的肩膀爬墙,等了一会儿却没动静,他站起来去看,就被齐齐抱住了。

陈皮皮又是惊喜又是惶恐,脑袋晕乎乎的,就像刚吃完了感冒药。

齐齐没说话,却把他抱得紧紧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把凉凉的嘴唇凑在他的嘴上。

两人的嘴就咬在一起,可惜两人都是菜鸟,啃来啃去没一点技术含量!

倒弄了满脸的口水,有两次齐齐的舌头还舔到陈皮皮的鼻孔,害得陈皮皮差一点打喷嚏出来。

陈皮皮把手在齐齐的腰上摸来摸去,摸的齐齐把腰扭来扭去,就蹭到了陈皮皮的鸡巴。

齐齐十分好奇,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又觉得不好意思。

就把腿故意贴在那里,稍微用点力气压住,感觉那东西的形状!

感觉鸡巴是火热的,顽强地跳动着反抗她的压迫。

陈皮皮的手仍然停留在齐齐的腰间,齐齐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面,受到鼓励的陈皮皮干脆把手伸进了衣服里。

里面没戴乳罩,乳房也不大,但是很是坚挺!

陈皮皮可以感觉出乳头在手心里的滑动。

齐齐的呼吸就开始急促,喷出来的热气打到他脸上。

天很暗,看不到齐齐的表情,但她的身体正在陈皮皮的怀里一点点地变软,像根正在融化的冰激凌。

陈皮皮把齐齐放倒在地上,掀起她的裙子。

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小内裤,紧紧地贴着齐齐圆鼓鼓的身子!

洁白的大腿在夜里分外显眼!

陈皮皮用颤抖的手往下褪下内裤,齐齐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整个阴部就完全暴露在陈皮皮的眼前:齐齐的阴部是鼓起的,很干净,像个刚出笼屉的馒头,上面稀疏地长着几根毛,毛的下面有条小小的肉缝儿!

肉缝紧紧地闭着,连阴唇也看不到。

陈皮皮把手指放在肉缝上搓了几下,齐齐的大腿一下子合起来,紧紧夹住了他的手,嘴里也小声的哼哼着!

陈皮皮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从短裤里掏出鸡巴,对着肉缝就往里插,龟头刚碰到齐齐的屄就有股强烈的快感传过来,刺激的陈皮皮心跳如鼓。

龟头在屄上磨擦了几下,刚刚挤开大阴唇陈皮皮就受不了了,跳动着射出精液来!

打在齐齐的屄上面。

齐齐正兴奋的扭着腰,忽然觉得皮皮不动了,起身看见自己屄上的精液,心里就明白了。

有点失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就看着陈皮皮轻轻地笑!

陈皮皮尴尬地看着齐齐,心里十分沮丧,提起裤子,坐在一边看齐齐清理他留在屄上的精液,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阳痿了!

平时打手枪至少也要十分钟,刚才怎么就那么快!

他又想起了妈妈,就小心翼翼地问齐齐:“刚才我们算不算是发生关系了?”

齐齐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那当然,我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以后不准再对其他的女生套近乎,尤其是班长小燕儿!”

陈皮皮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非常后悔,委屈的几乎要哭了!

他是发过誓言要把第一次献给妈妈的,可处男就在刚才莫名其妙地没了。

陈皮皮如愿以尝地拿到了数学一百分的成绩。

他提前拿到了试题的答案,这是和王主任谈判的结果!

当时王主任被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直冒汗。

成功的陈皮皮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威胁吴老师,提出要求和她操一次屄,吴秀丽也被吓到了,想了一下也答应了。

不过就在陈皮皮兴奋地脱光衣服的时候,吴秀丽却拿着相机拍下了他的艳照,然后打了陈皮皮一个耳光,说:“你要是敢把我的事情传出去,我就告你强奸,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陈皮皮的计划就这样被吴秀丽彻底地粉碎了!

陈皮皮并没被这场失败打垮!

失败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他已经习惯了从失败中吸取教训。

这件事情告诉他:下次有了这种机会,一定要对方先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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