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清淡悠扬,或浓郁甜腻,各种花香混合在一起,衬托的侯佩岑身子热烈散发出来的气息愈发撩人。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烟视媚行的女子,她总是那样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优雅。

可是她现在只想和他生一个孩子,他拒绝了她的好意,可是这并不重要,这只是她的一个借口,为了他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总比只是自己想着和他做这样的事情,容易让她在脸面上过得去一点。

他反正也领会了其中的意味,她羞羞的闭上了眸子,任由他的唇舌浅浅啄啄着他细腻的耳垂和脖颈。

她的肌肤柔嫩如花蕾中最靠近芳蕊的那几片,让人甚至不忍触碰,仿佛生怕稍稍不小心,就会留下一点儿的痕迹。

李逸风的舌尖绕着她灵巧的耳蜗,让她抿着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腻人轻吟,旋即被她自己的声音羞的紧紧地闭住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栗着,唇瓣儿分开,温香如兰。

她的脖颈有着远处雪山的优雅,让人攀登其上感动于那份难得的成就感,还有那份纯净,不是玷污,只是惊叹。

李逸风的手指拂过她的脖颈,顺着精致的锁骨旁那白皙的肌肤,一片温润如脂,指间流淌着静谧的温情,一点儿一点儿热烈的气息就在两个人轻轻接触的小动作中颤栗起来,拉扯着两个人细细缠绵靠近的心。

李逸风的手指靠近她素白长裙三指宽的吊带,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起来,那眉目间若隐若现的柔媚给了李逸风屏住呼吸后继续的动力。

眼前的人儿太美,身下的胴体太诱人,心中的情愫太热烈,曾经的记忆太深邃,纠缠在一起,化作一团淅淅沥沥的雨,给阳光制造彩虹,一边儿连着他的心,一边儿连着她的情。

“佩岑,我要脱下你的裙子了。”李逸风的手指有些颤抖,不是没有看过她的身子,可是这一次显然有些不同,这是他一直敬重的亲佩岑,可是现在要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玷污她那纯净温润的身子,让一个这样的女子和任何一个普通的女人,寻觅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觉。

侯佩岑的身子柔软如棉,在他的指尖下颤抖着,纤柔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嗔怪地怨责,“随你,不要和我说话。”“我可以不和你说话,但你得配合我啊,你这样硬绷着身子像木偶一样,我怎么脱啊?”

李逸风按捺住那份血脉喷张的情绪,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吊带,可是她的手一动不动,他也没有办法脱下来,眼见着那半抹酥白乍现,却无法一窥真颜,让李逸风有些无奈。

“坏逸风,你笑话我!”在这种时刻,女孩子最是需要沉醉在温柔和浪漫中,一点点的揶揄和戏谑,都会让她们羞涩而窘迫,侯佩岑本就紧张,还被他笑话,一把推开他,佯作生气要跑开了。

李逸风却没有拦她,等到她站了起来,才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重重地吻住了她。

侯佩岑抬起拳头,重重地砸着他的肩膀,这个坏逸风,人家女孩子好不容易放下矜持,这么主动,他还笑话别人是木偶,他难道不知道女孩子很忌讳别人说她不解风情,不识得情趣吗?

李逸风由得她砸,不依不饶地吻着她,她的拳头渐渐无力地垂了下来,李逸风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佩岑,服侍你的男人脱衣吧。”“不会。”侯佩岑咬着嘴唇不答应,她的脑子一点儿也不好使了,那个梦里边,自己和他都已经是光着身子的了,好像没有脱衣服这样的步骤,现在才知道,这才是最为难的一步,要让两个衣冠整齐的人赤裸相对,可不是那么轻松自然就能做到的。

“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吻我,我自己来。”李逸风不勉强她,她和陈雪薇,她和顾清都不一样,她不需要太多试探和犹豫,他和她,可以像正常的成年男女一样,情到浓处,自然相依相偎。

侯佩岑勉勉强强地抬起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就一动不动了,原来她下定决心了,可是她也只是下定决心,做了一些简单的准备而已,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种事情应该是他来做主导,他来领着她完成的,要让她来配合,她真的不会。

拥着心爱逸风的强壮身子,好闻的,熟悉的气息让她情不自禁地沉醉在吻中,身子柔柔顺顺地软了下去,不知不觉地就感觉身子有些微微发凉,猛地睁开眼睛,本能地将双手遮挡在胸前,一抹特韦德山谷落日映照水光的颜色蒸腾氤氲而出。

“谁让你穿的是长裙?”

穿长裙子的女子总是更加矜持一些,女子总是更容易将短裙,短上衣脱去的动作在床榻上用极其细微的动作也摇曳的妖娆多姿,可是长裙就不一样了,侯佩岑要是保持着自己平常的心境,她的动作自然有着无可挑剔的优雅,但是要李逸风主导,让她来配合,那就难说了,她刚才僵硬着的身子十分笨拙。

李逸风可不想自己的仙子佩岑,在他和她的第一次中,真的表现的傻乎乎的。

她应该是无可挑剔的,无论何时,都是美到极致。

所以他抱着她,让她的裙子顺着她如水的肌肤流淌而下,宣泄一地优雅,再在不经意间解掉她的胸衣。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完美女性玉体暴露在李逸风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件绣着牡丹花的白色亵衣。

李逸风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亵衣上,仿佛要将它洞穿一样。

如今,他不再是一个需要佩岑照顾的小逸风,她不是一个还需要保持矜持和身份的佩岑,他和她,只是一对普通的男女情人,就应该这般自然地,成熟地做成熟的事情。

侯佩岑偷偷瞄了一眼,眼眸子微微闪动着,瞧着自己只剩下最后遮羞的地方,瞧着他看着自己吟吟浅笑,那份紧张,突然悄然消失了,然后她再次闭上了美眸。

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样的情景,她并不陌生,在梦里边都是这样,有些熟悉,一切都那么自然,她知道接下来会是怎么样了,刚才的紧张,只是因为两个人都还穿着衣服而已,怎么样进入下一个阶段,却是她梦里边没有的。

李逸风将佩岑横抱起来,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花瓣上,她那柔润白瓷般的胴体绽放在清爽带着山风花香的空气中,及臀的发丝如月光披散下来蔓藤婆娑的影,她看着他,眼神软软的,有着一种寻觅着自己想要的幸福的嫣然微笑,轻轻地晃动着自己婀娜的身姿迎合着他热烈的身体。

李逸风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在这薄薄的风中,清淡的阳光,透过窗,披散在他和她的肌肤上,浓烈的,细腻的色泽,撩拨着他和她的心,他和她都知道,这是最后一层薄纱,揭开之后,他和她,再也没有被人阻碍着的理由。

羞涩的闭着美眸的侯佩岑,见李逸风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再次偷偷睁眼瞥了他一眼,当看见李逸风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酥胸看个不停时,俏脸瞬间“唰”的一下红了个透,赶紧又闭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时侧过臻首,芳心娇羞欲绝。

“佩岑,不要害怕。”李逸风微笑着伸手搂着她柔嫩的双肩,在她羞红的俏脸吻了一下,笑道:“逸风会很温柔的。”侯佩岑香唇微启,低哼了一声,以李逸风如今的修为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什么。

李逸风双手如珍似宝的,轻轻捧着侯佩岑的光润的玉颊,使她正面对着自己,不能逃避自己饱含爱慕的灼热目光。

看着她美眸紧闭的娇羞模样,李逸风心中柔情顿生,都说铁汉柔情,男人哪有不爱美人的,何况是李逸风这多情之人。

李逸风忍不住再次凑到她润湿而柔软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她娇俏的身子向后轻轻的推到在舒软的床榻上,细心的取过枕头,垫在她可爱的小脑袋下面。

感受到李逸风的温柔动作,侯佩岑虽然羞闭着美眸,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再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房事经验的人,除了以往那死死守住的最后一步,她和李逸风亲亲摸摸,搂搂抱抱,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

侯佩岑的《素女心经》已经达到了第二重的巅峰,身上的杂质早已经被祛除,加上她的肌肤本来就是天生丽质,如今侯佩岑的胴体,就像是一块绝世羊脂玉一般,纯净和温润,晶莹剔透,又仿佛一块绝世白瓷,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怜惜之情。

看着眼前这具欺霜赛雪的白腻娇躯,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纤臂似藕,玉腿修长。

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彷佛吹弹得破。

一痕微透,双峰并挺,那一对新剥的鸡头肉被白色亵衣紧紧包裹束缚着,只露出冰山一角,这可不行啊!

缠裹得这样紧可是会影响正常发育的,李逸风邪笑着用手指轻轻一点,只见雪白的乳肌立时被镀上了一层娇艳的绯红,涟漪般荡起一阵鸡皮疙瘩。

雪腻娇艳,红白辉映,李逸风的目光仿佛遇着磁铁般被牢牢定住了,毫不掩饰心中欲望的直视着那突起的玉女峰,好半晌才收敛目光。

看着侯佩岑玉面如霞,美眸闭颤,羞不可仰的娇怯样子,好色男人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容,无师自通的运起两只“魔手”开始在姑射仙子一般冰清玉洁的佩岑那毫无瑕疵的娇美玉体上轻抚轻按,慢揉慢搓起来。

侯佩岑娇躯倏然一颤,感受着逸风溢散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娇嫩的胴体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火热的身体忠实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

“啊——……”美人儿佩岑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同时感觉自己心底仿佛点燃了一把火,灼烧着自己的灵魂,灼烧着自己的身体,玉体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蠕颤。

看见佩岑侯佩岑情难自禁的妩媚样儿,李逸风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眼中淫意更盛,细细爱抚了一会儿她冰清玉洁的柔媚女体,双手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探去,在不知不觉中解开系带,褪下她下身的裙衫。

一双性感纤秀的美腿跃然眼前,玉腿柔和圆韵而优雅秀巧,大腿后侧纤柔诱惑,肌脂美韵腻人,衬托她美臀弧凸方腻,性感腻人,大腿外侧嫩肉腻积,纤秀柔嫩,同时双腿之间掩在白色亵裤下,若隐若现的一蓬乌黑也暴露在李逸风眼中,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便是身体窜起的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一直未曾睁开美眸的侯佩岑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体的贴身之物外,全身便是未着寸屡了。

“羞……好羞人的……逸风……不,不要了……”侯佩岑矜羞的轻“嗯”一声,放在身子两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滚烫的俏脸。

李逸风一双眼睛仿佛是看见小红帽跑着跳着向自己奔来的狼外婆,发射出掩饰不住的淫荡光华,涎着脸凑近侯佩岑绯红的玉颊,淡淡的处子幽香飘入鼻孔,钻进鼻腔。

深深吸嗅着她诱人肉体上溢出的芬芳气息,李逸风轻轻握着侯佩岑捂着俏脸的一双柔荑,温柔的分开两边,邪笑道:“亲亲好佩岑,你的身子真美,逸风最喜欢看你的身子,而且永远也看不够的……”欣赏了一阵侯佩岑那雪白诱人的女体,李逸风张开吻住了她柔润的双唇,灵舌探入她口腔,卷缠香嫩的丁香,吞津咽液,浑然忘我。

李逸风的一双大手当然不会停留在驻地按兵不动,而是全军突袭,在侯佩岑那微显青涩的娇躯上来回爱抚挑逗,感受着她娇嫩而富有弹性的冰肌雪肤。

激吻了一阵,李逸风不舍的松开侯佩岑微微红肿的香唇,接着吻遍了她的玉脸、眼睫、前额、琼鼻和耳垂……很多女人都喜欢心爱男子抚摸、亲吻、舔舐或是吹气。

当然,她们欢迎你在亲吻她们的耳朵的时候顺带低声说些甜甜蜜蜜什么的。

李逸风一路向下亲吻而去,同时在她雪腻肌肤上肆意挑弄的大手,渐渐将攻击的重心转移到具有战略意义的“高”地,隔着单薄轻柔的亵衣,轻揉慢搓,不时用力一捏,感受着内里那对耸挺的玉女峰惊人的弹性。

“哦……啊……”侯佩岑动情的“嘤咛”一声,俏脸绯红如火,倾长的睫毛频频抖颤,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使她呼吸越渐促急,一声声撩人心弦的娇喘浪吟也自微分的樱桃小嘴中溢出,回荡在房中。

李逸风的嘴唇在侯佩岑光洁的玉颈留下几个灼热的吻痕后终于来到她秀挺的酥胸,亲吻着眼前这对被亵衣紧紧束缚住的玉女峰,好色男人淫笑两声,张口隔着亵衣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继续向下吻去,但一双大手仍停留在两座突起的山峰。

玉乳是多数男人熟悉的性感区,因此你实在不太可能忽视它们。

你更可能犯的错误是在她准备好之前过多地(或者过于用力地)抚弄它们。

所以李逸风采用“少而精”的做法:轻轻吻咬佩岑的玉女峰,然后移开,留下时间让大手去动作。

感觉着小腹下升起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激颤感觉,侯佩岑内心娇羞,玉体燥热,两只柔嫩秀巧的纤手不知何时粉拳紧握,拽着背后雪白的床单。

侯佩岑身材有些瘦,但是也并不算太瘦,骨很秀美,而应该丰满的地方却很丰满,尤其是盘骨附近,嗯,该发育的都发育了。

平滑的小腹,窄窄的腰身,玉脐浑圆,镶在平滑的腹壁之中。

李逸风的舌头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满意地享受着佳人敏感玉体倍受刺激后的悸动呻吟。

逗弄了一会儿侯佩岑的如羊脂玉一般玉润的小腹之后,李逸风并没有停下征挞的脚步,顺沿着她可爱的玉脐往下继续亲吻着,不知不觉到了隐约显出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的所在。

李逸风能感觉到侯佩岑那萋萋芳草,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桃源春水,一双漆黑幽沉的双目仿佛能看穿内里乾坤。

在那敏感的禁区隔着亵裤吹了一口热气,激的侯佩岑娇躯下意识地陡然一颤,李逸风得意一笑,双手也转移阵地,在她冰清玉洁的雪白娇躯来回抚摸,带来与添吻不同的刺激。

身体涌来的酥麻快感使侯佩岑忘情的娇吟出声,撩人情欲的呻吟:“哼……哼……嗯……嗯”李逸风闻声更是仿佛红了眼的公牛,爱抚揉搓的力道不知何时增加了不少。

李逸风同样没有在佩岑侯佩岑最诱人的神秘之地停留,而是继续向下吻上了她的玉腿内壁,她美腿洁白纤秀,韧带纤绷优雅,肌肤美韵柔和。

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如此敏感,以至于你可以有一切你可以发挥想象的浪漫之举。

就象后背一样,大腿内侧有很多神经末梢,因此,当你抚弄这里时,她将会为你疯狂。

记住哦!

一定不要咬这里,即使是很轻,也不要,因为它很敏感,如果你这样做了,她会感觉有些痛。

李逸风的唇滑过侯佩岑纤绷诱惑,细润优雅的小腿,最终停在了粉嫩的玉足上。

侯佩岑拥有一双绝世无双的秀美精致的雪足,洁白的脚踝,纤柔娇嫩,如一块质地优良的脂玉,散发着一层温润、柔和的光泽,足掌的上端整齐并列着五个细长的脚趾,如同雪捏一般,白里透红,晶莹剔透,微微向下蜷缩着,似五片淡红色的花瓣……

李逸风看着看着,口水几乎情不自的流下来了,内心里的情欲仿佛被火烧火燎一般,眼神通红,仿佛一只发情的野兽似的,毫不犹豫的举起她雪白纤美的大腿抱入怀中,把她的那双小脚,抓在手中,亲怜密爱,肆意把玩。

“啊——好逸风,不要啊!”感觉到李逸风伸舌舔吻着自己的小雪足,玉脸绯红的侯佩岑腾的自床上坐直娇躯,探出纤臂柔荑捧着他俊美无匹的脸庞,不让他继续动作。

李逸风抬头怔怔的望着侯佩岑,见她脸色绯红,美眸泛春,神情娇羞,不由笑道:“佩岑,怎么了?”

侯佩岑含羞脉脉的低声柔语道:“逸风,不……不要吻那里了,那里……脏……”“在逸风的心中,佩岑永远是世界上最冰清玉洁的女孩。我会永远怜你爱你疼你,永永远远陪在你身边,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逸风都喜欢,都爱看,在我心中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李逸风豁然直起熊腰,伸手握着她捧着自己脸庞的双手,深情款款的柔声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逸风天天都在想你,我也知道亲亲佩岑也一定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牵挂着我,我说的对吗?”

还是那句话,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千万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特别是他作出一副信誓旦旦,你不相信,他就跳海上吊的样子,因为这时他说话的目的多半是为了哄你跟他上床。

听见李逸风情意绵绵的甜言蜜语,侯佩岑心中一阵天旋地转,感动不已,说起骗女孩子的本事,不是李逸风自夸,能及得上他的人还真不多。

看着李逸风那双漆黑如墨,仿佛暗夜星辰般耀眼迷人的深邃眸子,侯佩岑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嗯,基本上和没穿差不了多少,玉颈,纤腰,美腿,该露不该露的差不多都在外面,不由霞晕双颊,羞赧的垂下臻首。

李逸风爱怜的在她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让她坐直的娇躯再次仰躺在床上,嘴角勾勒出一丝淫荡的笑意,俯下身子,低头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舔吻侯佩岑娇俏的玉足。

侯佩岑那双精致小脚儿生得足掌纤细,踝骨浑圆,肌肤白里透红,甚至,上面还散发着阵阵淡雅的幽香。

薄薄纤弱的脚片儿,柔若无骨,浑然一体,似乎全是肉,没有一点毛孔、疤痕,更无常见的青筋,仿佛一块绝世羊脂玉一般。

握着侯佩岑的足跟,只觉手下滑腻,那足跟如一团棉一般,李逸风手中把玩着三寸金莲,爱不释手,忍不住把侯佩岑一对纤的脚掌轻轻举起来,不断地在脸上、脖子上、胸膛上,柔柔的来回摩挲,她的脚掌一片温软,竟连脚板底都是那般的滑腻。

闭着双眼,细细的享受了一番侯佩岑那双玉足滑腻温柔地抚摸之后,李逸风又如奉神物般地,轻轻在那完美无瑕白皙滑腻的脚踝上,吻了又吻,添了又添,后来李逸风干脆直接就捧起侯佩岑的雪足,把玲珑小巧的脚趾全都含进口里吮吸舔弄,轻轻啮咬,如同小孩含着糖果般,啧啧有声。

吸吮着纤纤玉趾,李逸风只感觉口齿生津,满口留香,仿佛吃蜜那般甜美。

不一会儿,侯佩岑的一双玉足上,就沾满了李逸风的口水,晶莹闪烁,发着淫光,顿时整个房间内充满了一股浓浓的淫靡的氛围!

这双玉足,李逸风可是觊觎已久,如今心愿得尝心里的兴奋与激动可想而知。

直到,佩岑的绝世玉足被李逸风“玩”了好长时间,他这才恋恋不舍地罢“口”停了下来。

李逸风望着几乎软瘫在床榻上的侯佩岑,将她的娇躯整个翻转过来,灼热的唇再次向上移去,同时大手在她那浑圆微翘的雪臀上来回爱抚。

许多女人也喜欢男人注意自己的臀部——可能比你想象得更喜欢。

对于这个部位,你可以更加用力,而不必像对待玉乳那样小心翼翼。

是的,事实上就是这样,大多数女人都喜欢你去抚弄她们的臀部。

相当数量的女人喜欢你能在她的后部做更多的文章,相信你知道怎么做吧?也有一些女人,她们的臀部夜夜都思念你温柔的唇,你性感的舌,你无法拒绝的手指和你一往无前的小战士。“女人的身体是令人惊叹不已的东西。

曲线柔美流畅,温软的感觉最适合拥在怀中。

而且,如果你那只粗糙的男性手掌能够触摸到合适的部位,她们会因此更加千娇百媚……如果你知道如何触摸她,你的征服之战就已经胜利了一半……“李逸风为了全面刺激挑逗侯佩岑的情欲,不让她待会儿破身时承受莫大苦痛,几乎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可谓煞费苦心。

感受到灼热湿滑的感觉渐渐向上舔吻而回,即将再次君临自己羞人的私秘之处,侯佩岑芳心深处羞怯不已,小腹下一阵阵滚烫的急流使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身体,以前也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当然也是和李逸风在一起的时候。

当李逸风的嘴唇重新沿着光润的美腿一路吻上去,距离少女神圣禁地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阵阵异香扑鼻而来,李逸风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神光湛湛,笑容越发淫荡不堪。

大手在侯佩岑高高崛起的娇嫩玉臀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惹来美人一声娇哼,李逸风轻轻的分开侯佩岑那对紧闭的大腿,一件已经被散发着幽幽香味的爱液润透了一块不算小面积的白色亵裤出现在了李逸风的视野中,顿时让他情不自禁的呆了一下。

感觉到逸风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分开自己羞闭的修长玉腿,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禁地裸露在他的眼中,而且自己现在的姿势又是……侯佩岑的内心既羞且涩,浑身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

看着眼前这条被粘稠温润的液体透湿了小部分的白色亵裤,李逸风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努力没有付诸东流,辛苦是能换来回报的。

李逸风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同时俯身贴压着她弓起的粉背,感受着娇嫩身躯的青春气息和惊人弹性,调羞道:“佩岑,你那里怎么了,怎么湿湿润润的,是不是虚虚了……”“啊,坏逸风,坏逸风……你,你……我……我……”听见李逸风的戏虐调羞之语,侯佩岑俏脸顿时涨的殷红如血,想要用双捶他两拳,奈何此时身子翻转玉背向后,哪能想干啥就干啥,不过这样也避免了她娇艳欲滴的羞人样儿落在好色逸风眼中。

“嘿嘿,佩岑,你可是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小娇妻了,不会现在才知道逸风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吧!怎么样?现在要反悔……”说着李逸风凑到侯佩岑绯红的玉颈,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拉长声音道:“已经来不及了。”侯佩岑能感觉到自己滑润的颈脖,被李逸风呼出的热气呵得痒痒的,芳心娇羞,斗嘴她哪里是李逸风的对手,只能闭口不言,装作没有听见。

突然侯佩岑感觉压着自己粉脊玉椎上的心爱男人直起了身子,娇躯又被他转了回来,檀口发出一声娇呼,变成素面朝上的仰躺姿势。

紧接着,小巧秀挺的酥胸传来阵阵揉捏力度适中的揉捏挤压,激爽快感重重迭迭,忘情忘我,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哼呻吟不顾主人的羞意,止不住的从香唇琼鼻溢出,飘荡在房中,撩人情欲。

“嗯……”侯佩岑秀目圆睁,编贝般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唇,下意识用手轻掩檀口,却发现李逸风正眼泛淫光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调羞之意甚重,心中顿时有种做贼心虚,被人人赃并获的羞人感觉。

随着李逸风大手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沉,侯佩岑不知不觉间迷失在胸前逐渐向全身散去的那两团灼人的火焰中,两只玉藕般的纤纤莲臂不知何时也轻轻抬了起来,紧紧缠搂着李逸风,在他壮实的虎背熊腰来回抚摸,感受那蕴藏强大爆发力的身躯带给自己的温暖和全感觉。

李逸风隔着素白色的亵衣揉捏一会儿坚挺娇嫩的双峰玉乳后,眼中欲望的火焰越发炽烈,双瞳染上一层几不可察的赤色,不禁伸手扯开她亵衣的细绳,接着随手挑飞了那件只有巴掌大小却紧紧掩蔽着雪白玉峰的遮羞物。

秀巧双乳,微微颤颤,雪白耀眼的处女山峰顿时毫无阻碍的呈现在李逸风的面前。

侯佩岑的胸脯不算很丰满,可是凝脂如膏,显得丰润雪嫩,一对俏丽可人的玉乳不大不小,紧凑而饱满,尖挺挺的弹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而酡红的尖端上,淡红而化开的粉晕像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极美,极动人。

两粒娇小的蓓蕾呈现的粉红色,仅有珍珠般大小,衬着小铜钱大的粉晕,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李逸风看的是血脉喷激,情难自已,他虽然再也不是当初那未尝过“荤”的雏儿,可是心中激动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侯佩岑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遮避物已经不翼而飞,不禁俏脸绯红,芳心娇怯,想到自己粉嫩柔滑的处子娇躯被逸风肆意观赏,虽然他是自己今生今世都不愿分离的心爱男人,而且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矜持害羞的侯佩岑心中仍然感觉有些慌怯不,两只纤纤玉手不由按在胸前,捂住玉峰,挡住好色逸风欣赏美景的目光。

看见侯佩岑自欺欺人的动作,李逸风不禁又好笑又好气,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不过,正是这种娇羞的眼神,羞涩的动作才最是动人。

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李逸风伸手轻轻移开侯佩岑覆压在酥胸玉峰上的柔荑,耸翘柔嫩的雪峰顿时弹耸而出,裸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中,晃悠悠微颤颤,妙处一览无遗。

李逸风眼神痴迷的俯身低头,张嘴伸舌,凑到一座颤巍巍的柔腻雪乳上轻轻舔吻允吸起来,大手则紧随其后的按了上去,揉、捏、挤、压……饱经李逸风的舌和手指眷顾的右边红肿胀大了一圈,上面闪着一层透明的水光,娇艳欲滴;由始至终未曾被疼爱过的左边保持着淡淡的粉色,乳头受到刺激影响也变得坚硬,颤抖着等待着他的采撷。

在李逸风熟练的调情手法挑逗之下,侯佩岑胸前雪腻玉峰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粉色蓓蕾都羞挺坚硬起来,胸口传来的阵阵舒爽快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浪叫连连。

侯佩岑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灵蛇般扭颤起来,双腿间汩汩的流出大股粘稠湿滑的蜜汁爱液,把那件已经很湿滑的白色亵裤弄的更加浸润。

当李逸风将两颗殷红娇俏的红樱桃都逗弄得硬如石子,含羞答答的竖挺在空气中后,他灼热的唇终于离开了佳人的玉峰,渐渐下向一路吻去……好色男人这次直奔要害而去,脑袋凑到侯佩岑双腿之间的美妙禁区,闻嗅着玉人不断飘散出的处子芳香和淫糜气息。

感受到玉腿之间的羞人禁区传来的阵阵心爱的逸风灼热的鼻息,侯佩岑俏脸绯红,双腿下意识的向内收拢夹紧,但却被一双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欲合不能,内心羞怯不堪。

饶有兴趣的观赏了一会儿侯佩岑下身那条已被湿透了大片的白色亵裤,李逸风半蹲半跪的匍在她美腿之间,张嘴伸舌抵住了湿润的中心,有节律的一伸一缩,轻轻舔允起来。

火热灼人的粗沉鼻息喷在娇嫩的神秘禁地,湿腻的灵舌来回游动,一阵阵如浪如潮般涌来的快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爱液越来越多,彻底润浸湿透了下身那条白色亵裤。

李逸风微微仰起头,啧啧有声的添了添嘴唇,大手勾着亵裤边缘,轻轻向下一带,湿润的亵裤顺着光洁的玉腿褪到腿弯处。

只见在那一双玉柱交汇处,淡淡的柔毛彷佛娇嫩的雏草,浅沟之中,正沁出淡淡的清香……李逸风定定地瞪着侯佩岑的处子幽境,仿佛就是用宝石雕刻的,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景。

感觉到下身一阵冰凉冰凉的感觉,侯佩岑不由惊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内心羞涩不已,恨不得用锦被盖住全身,却又腾不出手去取。

李逸风将到侯佩岑腿弯的亵裤被整个脱了下来,他并未急着攻城掠地,而是双手在她娇躯来回抚摸,柔声笑道:“佩岑,不要害羞,现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下凡的仙子一般。”侯佩岑芳心甜蜜,轻“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搂着李逸风熊腰,娇怯道:“逸风,你是第一次吗?”

侯佩岑看着他,她能够感觉到,她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了,他也感觉到了,所以他是这般的迫不及待,让她感受到了他要将她化作一朵熊熊燃烧起来的红玫瑰。

那是染血的百合,瑰丽盛开后新的姿态。

李逸风摇了摇头,他的心微微一颤,哪一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是第一次的时候,她的情人也是第一次?

这大概会是佩岑的遗憾吧,毕竟她是这样完美的一个女子,尽管绝不是只存在于故事里边美貌与智慧并存,从来不会犯错,算无遗策的女人,她做过许多傻事,以前是,现在也是,明明是个什么也不懂的门外汉,偏偏自作主张地牺牲自己的幸福,想要拉扯的别人幸福起来。

可是在李逸风心里,她就是完美的,没有一点儿缺点,或者说他爱的女子就是如此,爱她,让她在自己心里,成就完美。

“那就好……疼我,好好的疼我,别把我弄痛了……”侯佩岑咬着唇瓣儿,微微昂起头,她那天鹅般修长优雅的脖颈下的肌肤和喉管紧绷起来,胸口起伏着,小腹缩了下来,等待着。

这也是一个暗示,暗示着她已经准备好了。

“你不是第一次,我就不用担心了,我听说过许多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都失败了。”侯佩岑压抑着低低的喘息说道。

窗外的风拉扯着纱幔起落,带着抚摸山谷的逾越轻鸣,她轻轻颤栗着,紧咬着嘴唇发出的低低吟哦,一声声地甜蜜腻人,娇娇弱弱地一如她细嫩的手指轻轻扫过琴键的曲子,那是《爱的礼赞》那是《月的浪漫》那是《情人的低语》那是风起穿过竹林,颤抖着清脆的竹子,摇曳出淅淅沥沥的竹叶,落影中的碎碎哀哀怯怯的哼唱。

他细心地留意着她,仿佛她是他谱奏出这浪漫温情乐章的乐器,像所有乐器大师一样,身心都和乐器融合在一起,在奏响乐章时,那个时候他最爱的,一定是为他唱响优美飞跃音符的乐器。

“佩岑,你不要担心,逸风不会让你受伤害的。”说句实话,李逸风替女子开苞的经验那是肯定没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丰富的,不过实践出真知,经验都是日积夜累的,相信当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斩的时候,经验也就丰富的差不多了。

李逸风再次分开侯佩岑的双腿,仔细看着她娇嫩的私羞之处,暗忖若是如果在那么美丽的蓝天下芳草上,世界只剩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那么,他们在一起,是爱情,还是本能?

最后的答案是:本能。

因为本能更真实。

“啊!”侯佩岑感受到心爱逸风灼热的目光,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依旧忍不住羞得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不由娇吟一声,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私密,但是双手却被李逸风很有预见性的捉住。

李逸风轻轻托她雪腻俏圆的美臀,让佩岑弹性极佳的玉臀部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一只手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她的腿,一只手温柔的分开洁白丰腴的娇嫩之处。

缓缓低下头,李逸风用舌尖在她那被分开轻轻划圈、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浅咬。

侯佩岑忍不住这种直接而刺激的接触,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轰然在脑海中爆炸,檀口微分,甜美的呻吟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逸风……好痒……好难过……”李逸风在外面磨了一会儿之后便继续深入,舌头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到达胜利的彼岸,在代表少女贞洁的的处女膜上停了下来。

“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头……伸进去了……呜……”侯佩岑的呻吟越来越放肆淫荡,花径中涌窜起的酥麻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绵长。

当李逸风停止所有动作的时候,侯佩岑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湿,不堪挑逗的娇躯散发着令人口舌发干的淫火糜焰。

若要为自己的前奏打一个分数,李逸风自觉没有一百分,但至少也不会低于九十分,暗忖准备功夫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李逸风豁然站起身来,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解除武装。

就在这个时候,没想到刚才还羞不可仰,紧闭美眸的侯佩岑却突然撑起身子,挺直娇躯,含情脉脉的望着李逸风羞羞涩涩的低声说道:“逸风,让……让佩岑来帮你……”“你……”李逸风不禁微微一怔,愣了下神,心中暗忖你刚才还表现这般娇羞紧张,现在怎么又变得这么大胆了,要来为我脱衣服。

侯佩岑望着李逸风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伸出玉手解开他裤带,口中轻声道:“逸风,佩岑现在是你的妻子了,佩岑知道,做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是一个做妻子的本分。”李逸风浑身一颤,只觉耳中想起一声“轰”响,整个人都被震的呆住了,眼前视线似乎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剩下的唯有感动。

“哇……好大啊……”侯佩岑惊呼的娇声将李逸风的思绪拉回了现实,这时佩岑已经为他卸去了层层武装,将自己苏醒的下身解放了出来。

李逸风微微一笑,倏然将佩岑侯佩岑柔软的胴体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雪白的大床之上,男上女下,整个贴压在侯佩岑娇俏的玉体上,下身的坚挺紧紧抵住她双腿之间的嫩肉,不时摩擦触碰,花径深处溢出的粘稠顺着美臀玉股滴落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

感受到下身那个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侯佩岑芳心惊怯不已,檀口娇喘,琼鼻息灼,声声天籁般腻人的呻吟自喉间响起,撩拨李逸风心底的情欲,刺激得他浑身激动莫名,欲念高涨。

欣赏着佩岑侯佩岑俏脸上羞不可仰的动人表情,李逸风伸手调整了一下神枪的位置,正正抵着她双腿女子私密的中心,淫笑的等待着身下佳人的反应。

侯佩岑浑身一颤,感觉到心爱男人的欲望,心儿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回想书上讲述的故事,女子的初夜会经历很疼的痛楚,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担心,不由低声娇羞道:“逸风,……佩岑是第一次,你……你一定要怜……怜惜佩岑……”李逸风伸手轻抚着她耸挺的雪白玉峰,柔声道:“不要担心,逸风会很轻的,一下就过去了,没事的……”破除会不痛?

这话只能骗骗无知少女,但是在这个时候,估计男人能说的就只剩“很快就过去了”这么一句了,除非是脑袋被门夹住了,否则该知道这个不是昧着良心的欺骗,而是善意的谎言。

听了逸风柔情蜜意的慰,侯佩岑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梨涡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李逸风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现出一首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春宵犹未觉晓……”看到心爱逸风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样,嗯,世间估计也只有侯佩岑这种深陷情网不能自拔的少女才会认为李逸风憨厚了。

侯佩岑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精致的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为之神迷。

“佩岑……”李逸风柔情万千的凝视着侯佩岑那双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灵动美眸,以充满虔诚的声音庄重的说道:“我——爱——你——”在这一刻,李逸风的心中只有侯佩岑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他最爱的女人永远会是佩岑,侯佩岑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逸风,佩岑也爱你……”侯佩岑深情的凝望着李逸风,蕴藏着掩饰不住的少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他熔化一般。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李逸风和侯佩岑紧紧的拥吻在一起,热吻炽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劳累。

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李逸风的双手紧紧着侯佩岑,仿佛要将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越旺,激吻已经不能让彼此满足了。

不知是谁主动(据可靠数据分析,这个时候男人主动的性比女人大了三十七个百分点)两人在床榻上翻来滚去,他们已经彻底意乱情迷,神魂失陷了。

侯佩岑用雪白柔软的纤手引导着李逸风的欲望抵住神圣的入口,神情妩媚的望着李逸风,媚眼如丝,檀口微启,娇声道:“逸风,好好爱佩岑吧……”“佩岑,刚开始会痛一下,你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李逸风双手抬起侯佩岑浑圆修长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同时探手搂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盈盈细腰。

侯佩岑眼中神色坚决,轻摇臻首,轻声道:“逸风,佩岑爱你,你尽管来吧!佩岑现在是你妻子,佩岑不怕……不怕痛……啊……”李逸风趁着侯佩岑正分神说话的时候,神枪“噗”的一声,顶开了娇嫩,冲入蓬门。

一股殷红的处子落红从她狭窄甬道渗了出来,滴落在洁白床单上,鲜艳刺目。

落红不是无情物,灿然绽放激情炽。

短暂的剧痛之后,方才因撕裂般痛楚而消退的熊熊欲火再次从破身少女的心底燃烧起来,而李逸风手也在侯佩岑那娇嫩腻滑,未着寸履的雪白女体上,无所不至的肆意抚摸起来。

花开,花萎,花再开,花再萎。

随着李逸风猛劲有力的爆发,滚烫的灼流将第一次真正享受男女合体交欢快美的侯佩岑带上了第三个销魂的巅峰。

风消云散,李逸风吻住侯佩岑级的娇润的檀口,渡过一口真气,将在高潮中昏厥过去的少女唤醒过来。

“逸风,佩岑刚才感觉自己在飞。”侯佩岑酥麻酸软的娇躯无力地帖压在李逸风宽阔温暖的胸膛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佩岑,那种什么也不想,全身放松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李逸风看着怀中神态温柔、妩媚娇羞的美人,抚摩着侯佩岑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雪白肌肤,心中不禁涌起浓浓的柔情和幸福。

“嗯!逸风,佩岑给你害死了”侯佩岑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为他轻轻擦拭掉汗水,手指尖和眼神里都凝聚着一份贴心的温柔。

刚才你只是欲仙欲死,而且最后不是又被我救活了吗?

怎么现在说什么被我害死了呢!

李逸风脸上露出一个震惊的表情,疑惑道:“我怎样害佩岑了?”

侯佩岑美眸泛着柔情蜜意,含羞带媚道:“方才的感觉那般好,以后没有逸风的日子,你,你叫佩岑怎么过啊!”原来是指这个,李逸风有一种晕厥的冲动,不过心中也甚是感动,抱起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坐到摆放着几样精致小菜的长几前,轻声笑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侯佩岑听着逸风口中缠绵悱恻的情诗,默默的体会着逸风对自己的柔情,芳心只感觉一阵温馨和幸福,情不自禁的向逸风的怀里钻得更深了一些。

……“佩岑,还痛吗?”

李逸风用手将侯佩岑额前散乱的青丝撩开,吸吮着她白皙的指尖,柔声问道。

“刚开始有点,现在好了,我没事……”侯佩岑能够感觉到他身体里奔腾的血脉,在欢快而激动的歌唱着,有着他所有的愉悦,他心花怒放地在为她和她的身体而感动,她说自己没事,只是在鼓励着他。

隐晦生涩的暗示,如悠悠洛水旁洛神的低吟,身子绽放出的妩媚包容着他。

“喜欢吗?”

李逸风不会问舒服不舒服的问题,喜欢不喜欢才是最重要的,舒服的只是身体的感觉,李逸风更看重她的心,是不是和他一样的喜欢,喜欢两个人这样的亲密。

侯佩岑的脸色潮红,斜睨了他一眼,咬着唇不理会他,眼眸子里浓浓的都是羞意,看到他一动不动地傻傻地看着自己,仿佛不得到答案,就要这样一直等着似的。

侯佩岑无奈,摸了摸他的头发,娇嗔含羞地说道:“喜欢啦!”李逸风闻着屋子里渐渐浓烈的香味,那是女子动情时独特的荷尔蒙的气息,听着她的回答,他欢快地驰骋起来。

“逸风,我们生……孩子吧……”侯佩岑有些受不住了,和梦里边有些相似,但明显感觉强烈的多的滋味袭来,她不知道怎么样表达自己的感觉,只是想着,想着,大概这样就会有了一个孩子吧?

李逸风望着她,她和他的眼神都有些迷醉,这时候他和她哪里还会想着别的什么,李逸风紧紧地抱着她,生孩子……生孩子……生许许多多的孩子,会是双胞胎吗?

还是一个吧,生双胞胎也太费劲了一点,李逸风担忧着,幻想着,附在她身子上,沉醉在静谧的想象中。

“瞧你,累成这样……”侯佩岑努力压抑着身子里那一阵阵地让她酥酥麻麻的要死去了一样的感觉,抚摸着他大汗淋漓的后背,紧紧地抱着他,用尽自己遗留的所有的力气,轻轻地拍着,帮助他顺着气,恢复一点儿精神。

“佩岑……”李逸风呵呵傻笑,这时候他除了傻乎乎地笑,还能怎么样,幸福的要傻掉了,喜欢的要傻掉了。

侯佩岑原本就妩媚潮红的脸颊顿时热的烫了起来,“不许这么喊我,这是我小名。”“小佩岑。”李逸风喊的更肉麻了,热恋缠绵中的情人,总是喜欢亲热到肉麻,却以此为乐,毫不在意。

“再这么喊,以后我不和你来了,喊佩岑。”侯佩岑板着脸,尽力让自己显得严肃一点,只是这时候想起来摆佩岑的架子,分明一点用也没有。

她的身子,一点儿都没有遮掩地被他占有了,挨着,贴着,缠着,哪里还能管的了他,本来平常就管不了,经不住他的赖皮。

“娘子。”李逸风笑了起来,伸出手指,细细地描绘着她的脸颊的线条,她的额间发鬓上,也都有细密的汗珠,湿湿润润地染得她的肌肤仿佛如水洗后的羊脂美玉。

只要不是喊什么肉麻的“佩岑”“小佩岑”就好,“娘子”可不就是他的娘子吗?

侯佩岑看着他喊她时,眼神里静穆如海的温柔,纯净清澈的感情,心头轻盈地激荡起一片涟漪,低下头去,额头顶着他的额头,轻轻地喊了一声,“相公。”尽管这样的称呼,都有些玩闹的味道,可是当两个人抬起头对望时,眼眸子里浓烈的情意却被这样的称呼牵引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来,侯佩岑浅浅柔柔地闭上了眸子。

李逸风吻了上去。

“不来了……逸风……你……你……欺负我……”话虽如此,侯佩岑说话时却是媚眼含春,语声发嗲,像个新婚的小媳妇儿一般腻人。

“佩岑,你那里受伤了,让逸风帮你按摩一下,很舒服的!”李逸风轻轻抚摸着佩岑的玉颊,眼中尽是掩藏不住的宠溺。

侯佩岑眼中满是羞意,轻声道:“真的?”“当然是真的。”李逸风拍着胸脯打包票:“难道佩岑不相信逸风吗?”“相信,相信,佩岑永远都相信逸风。”陷入情网的侯佩岑哪里辩得过大色狼李逸风,无知的小红帽再次自己跳入大尾巴狼的圈套。

“那好,佩岑现在就把快你的受伤的地方像刚才那样露出来吧!”李逸风强压住心中的羁念,故作正经的说道。

“哎呀,逸风你真坏,总是说些让佩岑说羞人的话,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当然不一样。”侯佩岑赶紧用纤手捂着绯红的俏颜,娇声道。

这是什么理论,有科学依据么?

李逸风嘴角笑意不减,却是故作颇为无奈的样子,叹气道:“那可怎么办呢?逸风连看都看不到,这还怎么按摩呢?”

虽然侯佩岑芳心娇羞,但若是真的不让李逸风看,的确是没办法按摩,受苦的可是自己,值得一提的是,李逸风说按摩能缓解痛楚的话,侯佩岑深信不疑。

况且她可不想整天躺在床上,想立刻好起来,可身下火那辣辣的痛却显然不是一下子能好得了的。

之前侯佩岑毕竟是冰清玉洁的处子,如何能承受李逸风的硕大和狂野进攻,方才还只是稍微有些刺痛,可如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之后,却顿时感觉越来越痛,动作稍微大点就感觉灼痛难忍,这可怎么办?

心中经过剧烈的心理斗争,侯佩岑最终还是被迫松开紧压裙摆的小手,向李逸风妥协投降,羞涩道:“好嘛!逸风,佩岑听你的就是了,你帮佩岑按摩吧!可是……可是……你要轻一点……”李逸风奸计得逞,眼中闪过狡黠之意,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长裙仰了一仰下颌。

侯佩岑顿时羞红了俏脸,他当然明白李逸风的意思。

犹豫了一下,侯佩岑含羞带怯地将盖在娇躯上的被子轻轻向上撩起,一点一点的露出那对粉嫩雪白精致可爱的小脚丫。

李逸风的目光第一时间被吸引过去,长裙缓缓向上提升,露出侯佩岑那对水嫩粉腻的小腿,肌肤白皙,光泽柔润。

其实,侯佩岑若是直接将被子撩起来,刺激反而没有现在这般明显,可她如今慢腾腾的撩裙动作,倒像是故意展露自己无比诱人的风情。

仙子佩岑的举动在无意中刺激的李逸风欲火升腾,忍不住探出大手,一把将佩岑的被子掀了起来,羞的侯佩岑娇呼了一声。

侯佩岑望向李逸风的迷人的双眸,此时那双深邃的双瞳中正无所顾忌的发射出炽烈欲火的光芒。

“逸风……佩岑身子还很痛……你……你不要……”侯佩岑像是中了箭的小鸟,向后蜷缩着身子她是知晓李逸风厉害的,若是此时再被他来上几次,她可不敢想象后果是怎么样的。

李逸风心中一颤,惊醒过来,连忙深吸口气,强压下欲火,数天的禁欲生活没有得到彻底的疏导,这要是爆发出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佩岑,过来,让逸风给你按摩一下。”李逸风脸色微红,暗忖还好及时清醒过来,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侯佩岑看着李逸风的双眼回复了往昔的清澈,这才点了点臻首,将身子凑到他身旁,柔声道:“逸风,你刚刚眼神好吓人啊!”听了侯佩岑的话,李逸风脸皮这么厚的人也不禁红了一下,将话题转移开去:“这都怪佩岑太迷人了,逸风差点没忍住,又要再吃你一次。”情人的甜言蜜语果然有效,侯佩岑妩媚一笑,双手紧搂着李逸风笑道:“逸风,你是佩岑的夫君,等佩岑身子好了,一定天天让逸风吃。”侯佩岑冰雕玉琢般粉嫩的藕臂紧紧抱住自己,李逸风感觉冰凉冰凉的,可她富有挑逗意味的言语又是那样的火热刺激,烧得好色男人恨不得出去洗个冷水浴降降火。

一阵连哄带骗的总算是让侯佩岑撩起被子,李逸风将他抱起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手臂上,另一只手伸到她胯间温柔的抚摸着。

侯佩岑羞闭着眼镜,方才破瓜时留下的创伤显得触目惊心,一股冰凉之气从李逸风抚摸着她的手上传向爱穴,所到之处让所有的创伤都在快速愈合着。

“啊……逸风……哦……”有如实质的能量在侯佩岑娇嫩的伤处来回穿梭,挑逗的小妮子情动不已,快感连连。

李逸风这色胚子哪里还忍得住,将嘴轻轻的贴上了她柔腻的嫩唇,侯佩岑的身子颤动了一下,鼻气粗重的呻吟一声。

在她舌尖间顶她紧闭光润的贝齿时,她顺从的张开了让男人发狂的甜美玉唇,李逸风轻轻的吸啜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侯佩岑的鼻息开始粗重,玉手紧张而动情地抓住了李逸风的上臂,纤嫩细致的手指紧紧的扣着,那鲜嫩的舌尖主动与他的舌头纠缠,听到她喉间的声音,他知道她也贪婪吞咽着他的口水,她已经完全陶醉在湿热激情的蜜吻之中。

她能够承受,她闭上眼睛,唱着犹如天簌般的轻哼浅吟给他听,抚摸着他的背,承受着他所有的躁动,他的血气,他的精力,他的爱意缠绵。

挑逗得李逸风火起,再次将欲望解放出来,挺身进入,梅开二度。

花瓣儿纷飞,纱帐飘扬。

夕阳落了下去。

特韦德山谷渐渐沉入深邃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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