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华裔女星

时近黄昏,西天挂下一帘大大的云母屏,掩住了落日的光潮,将海天一体化成暗蓝色,寂静如黑衣僧在释加牟尼前的默祷。

壁炉里的火几乎快要熄灭了,一个黑衣女子扔进了两小块木柴,“肯特,要不是凯尔回家了,她总是把火照管得很好,从来不会让火烧乏了。”声音娇媚,有些慵懒,嗲嗲的似乎能让人昏睡。

“Joan,改天我再找个菲律宾女佣,肯定跟凯尔一般勤快。”肯特坐在一张安乐椅上,看着JOAN在一架小推车上安排着咖啡具,象以前的许多次一样,他感到她是多么的出众和迷人。

JOAN的迷人之处在于,无论是多么大的事情,她总是不会显露出丝毫的紧张和慌乱,她在这方面受到过很好的训练。

除去眼睛周围显出的疲惫和辛苦之外,JOAN还是象往常一样可爱。

今天她穿着一件梅红色的长裙,一件华贵的白色罩衫,上面的钮扣一直扣到领子上。

她那略微染成栗色的头发柔软地垂在太阳穴旁,在跳动的炉火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就像映着烛光的白兰地一样。

她那消瘦的身材依然很结实、柔韧,尽管腰部较以前粗了一些,但不留心是看不出来的。

“你的咖啡里要放些什么吗?”

“不,不用。”

“我要放点,以前芭芭拉教会我这种乐趣。”JOAN打开一瓶科涅克白兰地,向杯子里倒了几滴。

肯特是她以前的经纪人,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下身穿一件灰色法兰绒裤,上身穿着花呢运动茄克衫,里边衬着一件牛津衬衣,扎一条红黑条的棱纹平布领带,尤其是白白的牙齿惹人喜欢。

“芭芭拉不是死了吗,还在想念着她?”肯特知道,作为JOAN的闺中密友,她们曾经是无话不说,有一阵子,他甚至于怀疑她们是同性恋。

“嗯,咱们不要说题外话了。你说说,我该怎么办?”JOAN呷了一口咖啡,“的确是让你们感到不可理解,是不是?都是来自同一个祖国,却不能相亲相爱而同室操戈。”

“是呀,你们都是华人,有什么不好说的,非要用那种方法呢?更何况你也算是知名人物了,还要你去演那种低俗下流的影片。”肯特把杯子放回到小推车上,“JOAN,我看你还是去找其他的华人社团出面斡旋一下,看事情能否缓一下再说。”

“很难了,绿岛社团虽然是新近才崛起的社团,可现在已经是旧金山最大的华人社团,而且刚刚想要涉足娱乐行业,所以才找上我的。嘿嘿……我还算是比较成功的华人女影星吧。”JOAN闭上眼睛,颓然地躺倒在长沙发的垫子上,“你知道我不比LucyAlexisLiu(刘玉玲),她在美国土生土长,背后还有强大的纽约吉安卡纳集团。”

她的声音是如此之轻,以致于肯特不得不向前俯下身去,他爱怜无限的看着她妩媚依旧的脸,这张脸他曾无数次地亲吻过。

“我一向认为你是个非常坚强的女性,总是将自己所遭受到的悲痛表现得无畏无惧,也从不流露出来,让人察觉到。”

“是呀,可你忘了我是一个女人,以前我一遇到困难时总是找芭芭拉倾诉,可她死了。”JOAN双手抱着自己瘦削的肩膀,任泪水从憔悴的脸颊上滚落。

肯特忍不住伸出胳膊搂住她,轻柔地拍着,“别这样,人总会有挺不住的时候,也许现在就是这样,哭出来就是,哭吧,都哭出来吧。”

她真的这样作了。

十五分钟以后,JOAN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温柔的爱抚,对于他细致的抚摸和体贴,她一直以来甚为感激。

起初,总是像交响乐的序曲,渐渐地把她引入一个她向往已久的意境,一个五十年代较为保守的意境,莺声细语,温存风雅,一切就像是初春的河流,微微的波浪拍击着大地的荫动,却又泛着灰蒙蒙的凉意。

美中不足的是,他缺乏一种令人失魂荡魄的热烈,这常令她感到不快,而这种不快又导致了他们的迅速分手,虽然他们至今还是朋友。

“谢谢,谢谢,肯特,你能来陪我说说话,我感到很高兴。”JOAN知道他一直都在关心她,虽然他已经是另一个影星的经纪人。

“PETER不在,今晚要我陪你吗,JOAN?”肯特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顺手梳理一下她额前的乱发。

“不,不用了。克莉斯汀还在家里等你呢,她还是那样的善妒吗?”

“是呀,我要是回家迟了,肯定又是唠唠叨叨的追问一番。”肯特有一些尴尬,然后轻轻吻着她的嘴唇,“我就先走了,有事记得找我。”

“谢谢,我会的。”JOAN点了点头,找人聊聊,发泄一番内心的痛楚,她激动的情绪不再像白天那样的高昂了。

但问题并没有解决,怎么办?

绝对不能跟那班人硬来的,她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一个深爱着自己的丈夫,一个可爱的女儿,这一切都来之不易,绝对不能就这样毁掉!

“要是,要是芭芭拉没死就好了,她总是那样的沉着镇定,好象什么天大的事都能解决,芭芭拉……”JOAN沉沉地想着,暮色里,微光浮游在她寂寥的内心,她与芭芭拉微笑着在画框里牵着手,岁月要是能这样就驻留,该有多好!

突然间,她想起了芭芭拉的话:“陈冲,要是有一天,你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而我已经不在了的话,你就打开这个画框,里面有一个地址,你找到那个地址就能找到一个人,他能帮你!”

想到这儿,JOAN激动地站起身来,从未有过的手忙脚乱,她卸开金黄色的画框,里面掉出了一张卡片,写着一个电子邮箱地址。

她马上打开电脑上网,祈祷着那个素未谋面的人能像芭芭拉一样神通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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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于斯对于尼古拉斯给他安排这样豪华的公寓一点儿也不感到惊讶。

讲究派场,穿着名牌服装,出入高档奢华的场所,一直是尼古拉斯奋斗的目标。

而今,他终于成功了,还超乎自己的想像跻身美国上流社会圈子。

尼古拉斯走进屋里,环视着这间装璜风雅的房间,两张罩了粗花呢的长沙发安放在起居室内,沙发间立着一张宽大的四方形咖啡桌,桌面是玻璃砖制的,上面放着一方大棋盘,刻着威尼斯式的图案,四周墙壁上悬挂着当代油画,门厅安装了闭路电视监视器,从入口处一直到走道,一览无遗。

在起居室的一角,有一尊毛玻璃餐柜,搁板是用水晶玻璃做的,上面放着细颈盛水瓶。

从立式窗口可以远眺阿拉斯加星星点点的汽车,如长蛇般蜿蜒拖曳而去。

他感到满意,这很适合闻于斯的风格。

“很久没施展手艺了,你稍坐片刻。”闻于斯微微笑着说,“在我们中国,这叫借花献佛。”尼古拉斯挥了下手势,跟着他走进厨房。

只见闻于斯熟练地把墨西哥煎蛋、法国煎土豆、烤制的英国小松饼、还有一道沙拉和咖啡,拼凑到一块。

“这让我想起了当年在耶路撒冷时的艰难日子,罗伯特,仔细想来有十几年了。”

“是呀,时光飞逝,转眼间你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

“嘿嘿,罗伯特,艾西娅还不错吧?你还像从前一样,喜欢上那些熟妇。”

“哦,不错。你刚才说那些人要跟我讲和,是真的吗?”

“我看他们挺有诚意的,不像有假。况且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没有道理跟我们玩什么猫腻。”尼古拉斯狼吞虎咽的吃光了面前的食物,似乎这比他日常吃的那些美食佳肴更加丰盛。

“嗯,我只是感到奇怪,因为他们是属于那种睚眦必报的人才对。”闻于斯若有所思,“他们此行前来美国必有所图,而且事关重大,所以不来和我计较,怕坏了他们的大事。”

“要不,我再派人去摸摸他们的底?”尼古拉斯擦了擦嘴上的残渣,站了起来,“泽多叫了几个女人,说是咱们哥儿仨今儿乐乐,现在正在我的郊区别墅里呢,走吧。”

“嘿,这么多年了,泽多还是这个脾性。”

“不是嘛,你们中国人也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尼古拉斯哈哈大笑起来。

汽车驶近别墅时,天色已经沉黑,零星的雨点也已休止。

而刚才正啜泣的云朵犹然疏松地幕在天空中,露着些许惨白的熹光。

闻于斯和尼古拉斯走到门前时,已经听到了内屋里嘻嘻哈哈的嬉戏声,间杂着女人的喘息和尖叫声,他们两人四目相视,莞尔一笑。

“怎么到现在才来,罗伯特,看看吧,这个妞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泽多得意地拍着半跪在他身边的一个东方女子的美臀,“我可是忍着没碰她,留着给你的。”

闻于斯笑着微微打量着那个东方女子,一张精致的脸白里透红,无可挑剔,而半裸的身材更足以傲人,一条蕾丝镂空的黑色三角裤掩不住臀部玲珑的曲线。

“泽多,你该不会让我在异国他乡上自己的同胞吧?”闻于斯用食指钩着这女子的下巴,尖巧纤滑,果然是无双尤物,丽质天生。

“唉,怎么会。这是个日本女人,还记得那年我们在里斯本同操真由美的时候吗?”泽多狠狠的在那个日本女子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她叫小泽香奈,嘿嘿,可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你瞧这脸蛋,这屁股,啧啧啧,了不得呀……”

闻于斯右手小指一勾,顺手解开了小泽香奈的三角裤,高突的阴阜上光秃秃的,竟是不毛之地,两片薄薄的阴唇如蟒鳞般覆盖在她洁白的阴牝上,阴牝豁处泛着一流的翠波白沫。

“好,一等的货色,泽多,好眼力。”尼古拉斯在一旁看见了,眼放蓝光,有些嘴馋。

“哈,自从那次和罗伯特操了真由美后,我就知道日本妞的屁眼紧,不过就是毛多。今儿个我专门挑了个没毛的来尝尝,等会儿罗伯特干完后,你再上,现在这个给你……”

泽多左手用劲,只听到一声尖叫,他左边的一个金发女郎捂着屁股,脸上神色古怪,既有痛苦,又有几分喜悦之色。

闻于斯却不再言语,他轻轻地把右手中指伸进了那幽深小径,羊肠小道曲径通幽,裹夹着他的中指,竟已蠕动起来。

他心下赞了一声好,大拇指暗扣,抵按入小泽香奈的菊花蕾里,稍加用力,已是听到了她细微的喘息和呻吟。

闻于斯慢慢的手指抽动,左手挤捏着她娇翘的椒乳,先是粉红,次第栗紫,他将嘴凑下吮吸几下,有一股沉馥香浓的热气,他知道,这是她爱欲的上涌和分泌。

“叫吧,叫出来吧,不要忍……”闻于斯啜饮着她眼睫上细细闪耀的清泪,中指勾捻着她阴牝内的嫩肉,只要是人类,就有着先天的性本能。

他要慢慢调动她的情致,每一次性爱于他来说绝对不仅仅是一场交媾而已,而是一次情欲的升华,他在每一次的抽动中索取着熔熔的热量。

小泽香奈在他的诱导下,一张俏脸已是红通通的,而胴体的扭动更是不加修饰,沁出了上品的水息,温柔婉恋,弥漫着甘甜的气氛。

与他们这种细微温婉的方式不同,泽多和尼古拉斯那边已是刀枪齐上,噼里啪拉的干上了。

泽多骑在一个长着棕栗色头发的女人身上,双手据在她的脸颊旁,硕大阳物穿插在她张开的大腿间,淫水肆虐,竟有滂沱之势。

“哦,我的天啊,再用力些……我的天……”声声浪叫,充盈于耳。

尼古拉斯则是坐在沙发上,让那个金发女郎蹲坐在他的大腿上,采用的是女上男下的姿式,款款摆动的幅度不大,却是力度均匀,节奏舒缓。

闻于斯示意小泽香奈解开自己的裤子,刚一松下裤带,露出的巨大阳物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吐出舌头细细舔汲着龟头,慢慢含进嘴里,吞吐着这莽莽苍苍的巨蟒。

她长长的指甲轻刮着这通体的长戟,坚硬浑圆,直抵她的喉部深处。

而她隐忍着一种奇特的反味,压抑住内心强烈的呕吐的感觉,喉头运转下啜吸着他的龟头,在幽秘的彩色下,那种凄清的表情,引起了闻于斯的凝视。

她精圆的芳容上似乎轻笼着一层藕灰色的薄纱,轻漾着一种悲喟的音调,而眼帘上染着几痕泪化的雾霭。

闻于斯抽出了阳物,就势在床上躺了下来。

小泽香奈知趣地半跨在他上面,扶持着那根巨大凑向自己无毛的阴牝,然后沉沉地坐了下去,只听得她轻呼一声,显然她的阴牝猛然承受这份巨大而生疼。

闻于斯眉头一皱,也是明显地感到了她阴牝的紧凑和狭窄,阳茎在嫩肉的包围下骤然温热和润湿,感受到肉壁间淫水的汹涌。

她叫了,像一种野兽在暗夜时孤芳自赏的悲泣,又有一种末日的苍凉呻吟,她的气息时而浓重如暮霭,时而轻灵如草间的虫吟,而胯下的淫流徜徉于阴缝之中,滴嗒着潜涧沥淅之声。

渐渐,小泽香奈的粉颊上滴下了几颗浑圆的汗水,她的节奏变缓,唇间挤着串串不成曲调的单词。

闻于斯知道她累了,于是他抬起身子,把她翻在下面,就着那曲径通幽就是一阵猛掏猛舂,这是最纯粹的动作、最有力的撞击,如猛虎觅食,狂龙饮涧,直把那迷人幽穴搅得天翻地覆。

“罗伯特,咱们来换一换,怎么样?”尼古拉斯从金发女郎的阴牝中抽出淫水嗒嗒的阳物。

闻于斯看到尼古拉斯急色的样子,笑了笑,站了起来,“你慢慢干吧,我出去透透风。”说着,就披上衣服,走的时候顺手把门一关,顿时屋里阵阵的尖叫声和呻吟声不再充盈于耳。

他有一种预感,将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可这一切又不在掌控之中,以他的禀性而言,这是绝对不行的。

他给自己点上一根烟,靠在一根青石柱上,青烟缭绕中他浮想联翩,难道就这样下去吗?

他吐出一口烟,烟在空中化成一个心形,他的内心充满渴望,渴望女人,虽然刚刚才发泄一番欲火,可这远远不能解渴。

“罗伯特先生,场子里有人在打听你。”打断闻于斯思绪的是维特摩尔,他是尼古拉斯的手下,穿着一身蓝灰色的西服,胸前的领带显得十分素雅别致。

闻于斯点了点头,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好,我们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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