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危机之中的突破与终于大白的真相(上)

事实证明,精虫上脑的男人从来都是没有多少智商的。

易殷现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管他妈的反应不反应,实验什么时候都能做,但炮却是只有现在打才最爽。

满脑子都是这种想法的易殷更是忘记了什么叫“配套措施”,他用勃起的阳具挤开了丁字裤细细的裤裆,对准那道被毛茸茸的阴唇夹在中间的裂口,腰身一挺,就硬生生挤了进去。

“唔——”刘小鹭的阴道里有些干涩,她的身体明显还没有做好准备。

易殷的阳具只能插进一半就无法继续前进了,龟头虽然强行挤开了那些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嫩肉,但也马上被后者反包裹住,甚至有种被挤出去的趋势。

但这非但没有扫了易殷的兴,反而让他更性奋了。

什么嘛,这不是有反应吗?

老实说,因为刘小鹭的状态跟植物人没有多少区别,在还没插进去的时候他还真以为自己要像干一块生猪肉一样只能自娱自乐呢。

而现在,发现刘小鹭的身体有反应之后,易殷劲头儿显得更加足了。

他紧紧搂住了刘小鹭的腰臀,甩开了架势卯足了劲儿开始“埋头苦干”。

而随着他的抽插,刘小鹭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她的阴道不再只是一味收缩抵抗男人的侵入,一丝透明而粘稠的液体更是从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流下来,让阴道内不再干涩,也让易殷的抽插变得越来越顺畅有力。

渐渐地,易殷开始不满足于一种姿势了,他甚至连给刘小鹭下命令的功夫都懒得费,直接大手一握把刘小鹭翻了个身放在了马桶上,自己则扛起了她的大腿,开始用正面位进行更深入的抽插。

易殷现在满脑子只有两个想法。

第一个,是简单一个字:爽!

第二个,则是为什么他早没有想到这样使用能力?

果然还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之前王蕊蕊都送到了嘴边,易殷还是忍住了没下口。

现在想想真的是悔不当初,特别是当易殷开始揉捏刘小鹭的乳房时,那种与期望之中相差甚远的手感让他更加怀念王蕊蕊那对能把衬衫纽扣都给绷开的胸脯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别看王蕊蕊现在在公司里表现的十分单纯,也没听说和任何一个男性有过亲密关系的样子,但现在这个在大学里找处女比在长江里找白鳍豚还难的社会,很多外表上的清纯早就不代表内在了,“表里如一”这个词想要在女人身上找到体现实在是太难了。

虽然,易殷心中也是希望王蕊蕊是多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莲的,不过他在某种程度上对王蕊蕊的了解可能比全公司其他男人都要深。

别的不说,就算是被他在春梦中无意发动的能力的影响,但王蕊蕊在口交时表现出的技巧还是太娴熟了点儿,甚至有点儿娴熟过头了。

易殷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刚和女朋友分手的那几个月,实在熬不住生理需求上的煎熬的他也是出入过洗浴中心、按摩店这些场所的。

口活这种基本的套餐他也“吃”过小十几人份儿了,但能比上之前王蕊蕊的技术的还真的只是凤毛麟角。

易殷甚至开始在心中遐想,会不会王蕊蕊那副清纯外面下面隐藏的其实是一副完全相反的脸呢?

毕竟是长了那样一副堪称行走的18禁的身体,易殷不相信这二十多年来会没有一个男人得手过。

即便真的没有,他易殷也不是不能做第一个嘛……沉浸在性交中的肉体与遐想中的精神双重快感中的易殷完全没有意识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刘小鹭表情悄然发生了变化,她的目光不再空洞,呆滞的脸上也逐渐出现了表情,只是瞳孔的焦点还是有些紊乱,似乎还沉浸在混乱之中,但已绝非之前那副人偶一般的模样了。

“唔,爽,真爽……哦……”易殷双手撑在马桶的水箱上,压住刘小鹭的身体上下起伏,像是做俯卧撑一般持续着活塞运动。

他故意让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虽然现在已经到了公司开始陆续来人的时间,但厕所的门口已经在他进来的时候就挂上了“维护中”的牌子,门锁也已经从里面扣上了,他完全不担心这些声音会被第二个人听到。

没错,是第二个人。

易殷已经自动把刘小鹭给忽略了,在他看来反正刘小鹭听不到也看不到,根本就不算人,只是一具承受他欲望的肉体而已。

而易殷也将马上为他的自大付出代价。

在又抽插了十分钟之后,易殷终于坚持不住了。

他抱起了刘小鹭的一条大腿,下身紧紧抵住女人的身体,然后开始了抽搐。

在把全部的精液都射进了刘小鹭的身体深处后,易殷拔掉了疲软的阳具,才看着那些从刘小鹭的阴道口中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想起一个问题。

这女人……不会怀孕吧?

但马上易殷就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管他的,大不了就让她男朋友喜当爹吧。

虽然易殷不认识刘小鹭的男朋友,他甚至都不知道刘小鹭到底有没有男朋友,但他丝毫都不介意用自己的种子为这位不知名的老哥送上一份“大礼”。

休息了片刻后,易殷感觉胯下重新焕发了雄风。

他伸手去拉刘小鹭的胳膊,打算让她站起来换个姿势开始第二战。

但易殷伸出去的手却被刘小鹭推开了。

嗯?

易殷心中一愣,他可没下达任何让她反抗的命令啊。

再看刘小鹭那边,不知何时她的表情已经变得生动许多。

此刻,她的脸上正挂着半是迷茫半是痛苦的表情,眼睛则一直愣愣地盯着身下,盯着她那因为易殷的杰作而变得一片狼藉的私处。

易殷的心中一凉,他知道,事情怕是大条了。

果不其然,就在他还没有想好对策的时候,刘小鹭缓缓抬起了头,看着站在她面前、下半身赤条条的男人,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你,是谁……?”易殷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而刘小鹭的眼中也终于出现了焦距,她似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各种各样的表情也随着她认知能力的恢复而一并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你是……易殷?”刘小鹭的视线在易殷的身上反复打量着,最终在易殷赤裸的下半身上停留了片刻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瞳孔瞬间放大。

“你,对我做什么了?”刘小鹭似乎想站起来,但她刚刚撑起身体,就因为脚下一软又跌坐在马桶上。

而易殷也终于意识到了他的能力完全失效,刘小鹭已经意识到了发生的一切。

怎么办?

看着眼前刘小鹭那双还只是充满震惊与不信的眼睛,易殷已经完全慌了神。

他一把抱住,更准确的说是拦住了刘小鹭的身体,但却已无暇阻止刘小鹭说出更多的话来。

“你对我做什么了?”“易殷,你都干什么了?你都对我干什么了?”“你松开我,你离我远点儿,你松开我!”刘小鹭的声音越来越大,易殷的心中也是越来越慌。

他是把厕所的门反锁了,但那些准备和伪装都不是为现在这种突发状况而准备的。

而且不管他再怎么掩饰,这间男厕所的对面就是公司内的唯一的女厕所,肯定会有人从男厕所的门口经过的,而刘小鹭的声音更是最大的危机,一旦她大喊大叫,甚至挣脱开他的控制去砸门,那整个公司的注意力都会被瞬间吸引到这间外表已经不太正常的厕所上,而到那个时候……他易殷的人生也就此结束了。

不能这样,不能变成这样。

对策,必须要找到对策……易殷飞快地转动着脑筋,但怀中刘小鹭越来越剧烈的挣扎和愈发响亮的喊声让他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情急之下,易殷从地上捡起了他刚才从刘小鹭的身上扒掉的丁字裤,揉成一团就塞进了刘小鹭的嘴里。

“唔!唔唔唔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丁字裤的布料太少,还是说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内裤,被塞上嘴的刘小鹭挣扎的更剧烈了,手脚并用的她甚至好几次差点儿用指甲抓伤易殷的脸。

“你给我,老实点儿!”易殷终于不耐烦了,他倒不至于做出动手打人这种事情,但一直都在挣扎的刘小鹭实在是让他心烦意乱,索性用皮带和刘小鹭自己的衬衣当成绳索,一上一下把刘小鹭的手脚都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被捆成了人棍的刘小鹭终于不再挣扎了,但她却开始发抖,如同筛糠一般的颤抖。

易殷稍微靠近了点儿,刘小鹭就如同触电一般往后缩,呼吸声更是急促到易殷不用靠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程度。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虽然表面上刘小鹭是安静下来了,但易殷很清楚,她现在被捆着表现得越安静,被放开的时候爆发的就越强烈。

而此时厕所这个他精挑细选的游乐场也变成了他最绝望的坟墓,这里只有唯一的一个出口,他根本不可能做到避人耳目的同时带走刘小鹭,这也让他利用能力完成善后的计划几乎成了泡影。

等等,能力!

对,只有能力……易殷看着手脚被捆、只能坐在马桶上的刘小鹭,心中逐渐打定了主意。

摆在他面前的选择已经不多了,留给他的时间也同样不充裕,万一到了公司里人多的时候,同时消失的他和刘小鹭就会异常显眼的。

他必须现在就做出决断。

然而虽然已经决定了用能力来摆平,但如何发动能力却成了最大的难关。

易殷一直都是通过睡觉来发动能力的,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神经几乎绷紧到了极点,现在连十米开外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让他竖起汗毛,更别提什么睡觉了。

无法入睡等于无法入梦,无法入梦等于无法发动能力,这几乎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易殷看到刘小鹭那双惊恐的眼睛时,他的心中出现了一个不一样的声音。

这个声音,其实就是另一个他自己。

而另一个他自己,在心底告诉他……他能做到。

就这样,易殷看着刘小鹭,缓缓抬起了手。

刘小鹭理所当然地躲开了易殷的触碰,但她毕竟是被捆着,狭小的隔间内也根本没有多少空间能让她腾挪,最终易殷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捧住了刘小鹭的脸,强迫着刘小鹭与他对视。

易殷就这样盯着刘小鹭的眼睛,他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注入到了这一瞬间,那一刻,似乎有一道涟猗从他的头顶开始炸开,并迅速扩散开来。

而刘小鹭的眼神也在这一瞬发生后马上出现了变化,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抵抗的力气也渐渐微弱,并最终消散于无形。

易殷不知道的是,在这一瞬间,还有两个女人的身体也产生了变化。

一个是刚刚走进公司的梁露,她脚下一歪险些跌倒,扶住桌子撑起身体后,眼神却投向了走廊深处厕所所在的方向。

另一个,则是刚刚来到公司大楼下的王蕊蕊,她在按下电梯按钮的一瞬间双膝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引来周围一片关切的声音,她一边说着没事一边站了起来,眼睛却也在有意无意地看向那理应什么都没有的前方。

视角回到男厕所内,在刘小鹭的挣扎完全消失、眼睛也终于合上以后,易殷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放下了一直捧着刘小鹭脸的手,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全被汗水给浸湿了。

但他还是感到高兴的。

不只是因为他解决了一件迫在眉睫的危机,更因为他刚刚第一次,在不是出于清醒梦的状态下发动了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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