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翻盘!公主秀宁!

只见这时段誉右手一紧,七星龙渊剑忽然闪耀起更加刺目的白芒,匹练一般地朝握着长尖金簪,惊慌失措地沉落雁席卷过去。只听段誉邪笑一声,将勉强应敌的沉落雁*迫得节节退后,他手中的七星龙渊剑化作漫天的雪花,犹如水银泻地一般的接连攻出独孤九剑,一时之间,剑劲纵横,厉啸大作!

只听“叮叮叮”的三声尖锐脆响,沉落雁甚至一剑都没看清,眼前一花,陡觉右手手腕一痛,她手中的金簪再也拿捏不住,铮然落地,霎时间,矫若腾龙的剑光蓦然一敛,她只觉自己的脖颈一冷,一把冰寒利剑已经森然架在自己的肩上了。沉落雁抬目看去,只见握着剑柄的段誉正朝自己邪邪一笑!

不管沉落雁的俏脸倏然煞白,段誉欺身上前,伸手往自己俘虏的身上一拍,封住了她的穴道。之后段誉翻身骑上刚刚沉落雁的战马,然后伸手一转,将沉落雁抓了过来,横放在马上,还不忘吃吃豆腐,顺手在其酥胸之上捏了两把,用只有自己和沉落雁才听得到的声音笑道:“嘿嘿,手感还不错!”

沉落雁又羞又恼,不过可惜她的穴道被制,浑身动弹不得。

而这时前方狂奔驰来的数十名青衣骑士,以及后面狂奔追来的五名青衣侍卫,已经被李天凡的死惊得齐齐呆滞了一下,脑子亦空白了一瞬,当他们回过神来却发现不但少主死了,现在竟然连自己的军师也被人擒拿住,而那五名侍卫更是惶恐愧疚,他们本是李密挑选出来保护少主和军师的,但想不到竟连一个都保不住!

只见他们先是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后便暴发出震怒的呐喊吼叫!

“啊——”

怒吼犹如天雷一般的响起,铁蹄敲砸着茵茵草地,践踏起高及马肚的草屑,青衣骑士眼中喷射出岩浆般的怒火,避过前方自己少主的尸体,挟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向前面的段誉汹涌冲击而去。而那五名对李密忠心耿耿的青衣侍卫更是发出凄厉的惨嚎,突起的眼珠迸射出凶戾的血光,抓着长柄大砍刀的手关节忽然煞白,猛一发力,他们的身形带着一串虚影,便不顾生死的与那奔腾若潮的马阵同一方向地杀奔而去。

这时,一个策马奔走在最前方的青衣骑士,见到段誉这个辟杀自己主公爱子的恶徒就在眼前,他怒吼一声,拍马冲前,扬起手中大砍刀,寒光一闪,俯身便劈了下去。

可段誉却是抬头朝那骑士邪恶的一笑,抱住沉落雁身形轻晃,便闪到了马匹的左边,他的右手闪电般的扬手一抓,那骑士的大砍刀的接近刀锋的那段刀柄便为段誉稳稳地拽住了。

那名骑士见抽不回大砍刀,便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叫“嗬”催跑身下壮马,双臂一杠,就想借助马力用刀柄将段誉挑上半空。

可惜只见段誉向上一扔,直接将他扔出马背,这时段誉腾身一跃,扑上了马鞍,稳稳当当地蹲在乱蹦乱跳的高头大马的马背上,同时放稳沉落雁,只见段誉左手迅若奔雷地紧紧扼住那个骑士的咽喉!

那名骑士顿觉便似窒息了一般。他骇然失色,瞪大的眼中现出怖惧的光芒,他双手握拳,直直地捣向段誉的胸膛!段誉毫不理会那双软若棉花地拳头,望着身前的这个骑士。邪邪的狞笑着左手一折,然后随便一甩,就像丢垃圾一般,把这名骑士扔了下马,然后,他单手提着七星龙渊剑,左手一抖缰绳,催着健马朝一字排开、拍马冲击而来地三名怒火填膺的青衣骑士迎奔了上去。

“哈!”

段誉大喝一声,催马硬生生地闯入三人的马阵。剑光只闪了三下,便见那三人的钢刀同时断裂,同时几朵血花乍然怒放。三人的咽喉标出一支血箭,受惊的健马刚跑出几步,那三人,不,三具尸体便缓缓地栽倒在地。

而那原先围杀李秀宁的四十余骑,眼见少主被杀,而凶手却还在嚣张的斩杀自己地同袍,再也顾不得擒拿李秀宁的事情,俱是目露凶光,不约而同地迅速撤去围困李秀宁等二十余骑的战圈,正要齐齐向段誉围拢*困过去。可就在这时,只见徐世计突然叫住了这些士兵,之后却是不由分的直接带着这些士兵向远处树林深处遁去。

“哒哒哒……哒哒哒”突然从飞马牧场的方向传来一阵马蹄声,却是商秀珣安排的以刘宗道为首用来迎接李秀宁的一行人。当他们来到这里时,也是被这惨烈的战场给吓到了,连忙向商秀珣跑去,想看看商秀珣有没有受伤。

这时看到李密的人马终于撤走,而且飞马牧场的援军也已经到了。这使得即使是坚强如李秀宁也是不禁松了口气。

此时已经经历了一场惨烈大战的李秀宁缓过气来,见到一旁的商秀珣。眼中射出真挚的欢喜。“秀珣!”

而商秀珣见到李秀宁,亦是大展欢颜,只见在段誉的滋润下,她那娇美地秀靥,便犹如百花齐放,倾国倾城,她亦是拍马迎了上去,朱唇轻启,招手呼道:“秀宁!”

李秀宁与喜笑嫣然地商秀绚问好之后,李秀宁便即向商秀珣问起段誉来。

“想必这位就是近月来名动江湖的逍遥剑客段誉段公子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公子和秀珣是什么关系呢”“秀珣是我的新婚妻子。”

这时段誉也已骑着马走了过来,听到李秀宁的问话,他直接很男人的一把搂住商秀珣向李秀宁说到。而商秀珣听到段誉直接介绍自己便是飞马牧场的地新婚妻子,羞喜交加,她俏脸晕红,慌忙得便似受惊的小鹿一般挣扎开段誉温暖的手掌,双颊霞烧,垂首喃喃说了一声:“我去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

说罢竟丢下段誉,逃命似的从暧昧轻笑的李秀宁地身边奔了过去。去找一边的刘宗道了。

“段公子。”

李秀宁这时只是轻轻一笑,待他走了近前,便与他并肩骑马向商秀珣那边行了过去,且行且说道,“你真的愿意娶秀珣吗?”

“你知道秀珣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么?”

段誉边走边转头看了一眼她那虽被污血掩盖,但依稀能看出丝毫不逊于单秀珣的容颜,淡然说道。“秀珣还告诉你什么了?”

“段公子,秀珣乃是这世上难得的好女子。她的身世颇为可怜,”

李秀宁答非所问地,徐徐说道。“希望段公子不要辜负了她。”

“这事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令她伤心的,”

段誉瞥了即使在这战场上也依旧款款徐行、典雅高贵地李秀宁一眼,缓缓说道,“想不到你这伪唐公主倒挺满关心她的啊。”

“我与秀珣自小相识,情胜姊妹,说这些乃是应尽之事,”

李秀宁眉黛微颦。“恩,段公子,你说话能不能客气一些,我父皇……恩,家父起兵建制。乃是顺应民意罢了。”

“顺应民意?哼,哪一个想当皇帝的不是这么说的?”

段誉不屑地耸耸肩膀。冷笑道,“不过,作出此等事情,要是失败的话,代价亦是不小,公主有了万一地准备了吗?”

李秀宁偏头看了一眼段誉,似是听到甚么有趣的事儿,微笑道:“万一的准备?公子认为还有哪家比大唐更有望一统山河呢?”

段誉暗自嘀咕:要是老子不来,这天下铁定是你家地,不过,既然老子附身到了正牌杨广的身体,那我们就得好好比一比了。

段誉嘴巴里当然不会说出这些话了,不过他看着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李秀宁,还是微笑的说道:“我听说杨广在江都声势大起,他曾是天下共主,百姓应该更听他的话吧?”

“如今天下大乱,割据四起,隋廷早年施政不当,民望大失,气数已尽,江都杨广不过昙花一现而已,”

李秀宁近来亦常常听闻父兄谈及杨广这个一隅帝王,看他们的神色,似乎已越来越重视江都杨广方面的消息,但是她却常不以为然,在她看来,杨广仍是印象中的那个*奢昏君,现在听眼前这男子这么一说,便以之前的口吻傲然说道,“而我李氏顺天景命,乃仁义之师,且兵强马壮,占据关中险要,俯视中原,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兼得,杨广哪里比得上呢?”——靠!你这小娘们才气数已尽呢?段誉看着李秀宁那开合有致地两片樱唇,心下恼怒,恨不能用针将它缝了起来,又或者,用什么东西堵住也好……

李秀宁见段誉忽然不作声了,便得意地问道:“公子以为呢?”

“嘴巴上说得再好亦无济实事,究竟结果如何,以后自有分晓,”

段誉不想在这方面跟她辩驳下去,运起转移*,慢慢说道。

“对了,我曾听人说,公主每每出行,那个什么将门子弟柴绍必然守护在旁,为何今次看他不到。”

“如我所料不差,柴绍他也定然出了什么事了,”

李秀宁身下的战马一滞,娇躯微颤,她地脸色有些发白,忽然转头向段誉说道,“段公子,沉落雁乃是你擒拿回来的,我能否提她出来讯问一下?”

“当然可以,”

段誉不假思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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