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花花公子哥

李伟杰本来是要陪夏薇薇共进晚餐然后共同回家最后共同上床的,但是不凑巧的是,刚刚收到那什么叶总的传真,说是一份涉及与国外大型企业签订的合同在某个环节上出了点问题,现在对方公司的法律顾问和公司高层正在协商解决,希望夏薇薇能立刻过去,大家一起想办法。

不得已,夏薇薇只能简单收拾行李,飞了。

国际航班,目的地,巴黎。

沉毅坐在飞机上,不是普通的无聊,而是非常的无聊,这班飞机上的空姐从背后看起来,确实是很引人犯罪的,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可是转过身了一看正面,却让人有种自杀的冲动!

沉毅无聊地意淫起来,如果是要他和这些空姐做爱,除了在月黑之夜关灯,否则无法接受!

长得不咋地就不说了,穿着还保守古板,从颈下一直包到了膝盖上,严严实实的一点风也不透,沉毅觉得,与其是这样穿,那还不如像木乃伊一样从头包到脚,这样的话还有点巴基斯坦的风味。

看着边上这位成熟得不能再成熟,又对他虚寒问暖还照顾得他无微不致的空姐,沉毅的心里有点想叫救命,哥又不是从小缺少母爱,不需要这样的大妈空姐啊!

当然大家也可以认为,这里描写的是配角龙套,所以不给他接近美女空乘人员的机会。

想起那天杀的老板,沉毅越想就越觉得这老东西不够仗义,竟然让自己一个人去法国出差,最少也给配个秘书啊!

不然的话,此际自己也不用那么无聊的翻看这些过期杂志与诗集了!

别人去巴黎是为了那里的浪漫,哥去那里做什么?

看别人浪漫?

老板那小气劲就别提了,机票只订一张,要订多两张的话,就算不配秘书,自己也可以带一个女的一起来,也去巴黎浪漫一下,符合人家的国情嘛!

自由、平等、博爱的国度,沉毅瘪瘪嘴,巴黎给他的感觉就是到处都充满着大蒜味,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去巴黎了,每一次逗留的时间都不长,他总感觉自己是被大蒜蜗牛给逼走的。

沉毅有点头痛的拿着摆在飞机座位上的诗集摭住自己的眼睛,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别的飞机上放的是模特车展一类的杂志,而这个飞往巴黎的飞机上却放着诗集,难道浪漫主义的国家一定要吟诗作对才能显出浪漫?

淫一手好湿容易,难的是淫一被子的好湿!

这也算好诗吗?

沉毅心里无聊到极点的意淫,耳边却听到一甜美清澈的声音响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不管是平行,还是交错,都一样的遥远!”

沉毅愣了一下,这就是一手好湿?

光听这把悦耳动听的声音就知道,睁开眼睛看来看,却看到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已坐着一个气质美女。

刚才那几句诗是这个女人念的?

不知是沉毅实在无聊,还是这女人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如此轻柔婉转的声音,多少有些解闷的。

女人细看更是容貌出众,沉毅已习惯拿看到的女人和自己的女人作比较,但比较来比较去,他却觉得,这个女人完胜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们”而且她身上有一种他所有女人都没有的东西,那就是书香气息,文静之中透着一股睿智,仿佛读了很多书。

沉毅的女人不是没有文化的,只是没有一个是带眼镜的,说实话,沉毅不怎么喜欢带眼镜的女孩,因为和这样的女孩接吻是很不方便的,万一选了个深度近视眼的,脱下了眼镜之后,会不会把鼻子当成嘴巴来亲呢?

万一那鼻子上还有块鼻屎呢?

带眼镜的书香斯文美女不知道沉毅的想法,要不然恐怕就不会那么温文的冲他笑笑,而是撸起袖子很不斯文的修理丫了。

“你喜欢泰戈尔的诗?”

女人轻声细语的问。

泰鬼泰马咩,老天作证,沉毅是无聊到抽筋才拿起这本诗集的,之所以要拿起它,也不是说要吟诗,而是为了瞌睡时不让别人看到他流口水的一幕。

旅途是漫长的,更是寂寞无聊的,能够在坐在这个飞机上的,不管是普通舱还豪华舱的人,怎么说也是有点档次地人,要不然怎么能出口喝咸水呢?

这个男人长得是瘦了点,也丑了点,但又不是找对相选老公,随便凑合一下聊下天,打发一下旅途的时间,那也聊胜于无啊!

再说了,这人拿一本诗集掩在自己的头上,多少应该有点共同语言吧!

气质美女如此猜想着,看到沉毅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她以为自己猜对了,这是一个像自己一样的文学爱好者,却故意笑了笑摊摊手问:“怎么了?”

“那个,没什么,你也去巴黎吗?”

沉毅的头从上飞机就开始痛了,这会就要起飞,感觉却更痛了!

法国还没到,大蒜味也还没飘来,不过浪漫好像提前来报道了。

“难道这个飞机是飞往泰国的?”

美女忍不住笑了笑。

“那我倒不很清楚。”

沉毅尴尬一笑,转移话题道:“那个,小姐贵姓?”

“我姓夏,叫夏薇薇。”

夏薇薇落落大方,“先生,你呢?”

“我姓高,名智深!”

沉毅一直是坐不更名,行不更姓的,这下改名换姓,还拿别人的名字来说事,多少有点藏头露尾的做贼心思了,“采薇而食之?”

“嗯!”

夏薇薇笑笑反问:“智勇双全的智?”

二人都是笑,好像关系一下子关系密切起来。

沉毅笑过之后又茫然不知自己傻笑个什么劲,偏偏那夏薇薇却问,“智深,你怎么看待泰戈尔地?”

“这个,那个!”

沉毅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猛地一咬牙,重病就得猛药,大鼓就得用力捶,眼镜美女是很诱惑,可就算泡上了,亲嘴也不方便的,“我觉得,我觉得他应该是西班牙伟大的诗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继承了法兰西地优良浪漫的传统,是一大帮子人在战斗”感受到周围那些高贵乘客鄙夷的嘲笑与异样的目光,沉毅悻悻的住了嘴,暗道就算法兰西雄鸡听到自己这一番言论,估计都会羞愧地不再打鸣,而改行去下蛋,沉毅虽然打扮的像个文化人,但是却完全没有老爹老哥的智慧,基本上用花花公子来形容他就对了。

这回,轮到夏薇薇看着沉毅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一只苍蝇掉进了别人的饭菜里,别人还无知无觉的把它吃下去一样难受,讪讪的说:“高先生,你真的很幽默的。”

沉毅估计,高智深如果听到了这个美女如此的称赞,肯定会高兴得背过气去的。

夏薇薇换了称呼,只是为了告诉别人,她和他,其实并不是很熟的。

沉默了好一会,夏薇薇仍不是那么死心,问:“高先生经常去法国吗?”

“那个,也不常去,也就是一个月十五六回吧!”

沉毅说这话的时候很镇静,镇静得不像是一个说谎的人。

孔乙已也不像说谎的人,但大家都知道他在说谎。

听得这话,豪华客舱里的人给沉毅投来了更鄙夷的眼神,圳津飞往巴黎的航班,三天才有一回,你就算每班乘坐,都只有十回,你这个多出来的五六回,难道是游水过去的?

夏薇薇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是很寒,这个男人浅薄得有点过头了,但还是考究地问:“不知道高先生对巴黎的印象怎样呢?”

“这个嘛……”

沉毅很认真地思考一下,“蜗牛和小姐!”

“蜗牛?小姐?”

夏薇薇吓得差点跳起来,她真的搞不懂啊,浪漫唯美的巴黎怎么会与蜗牛或小姐扯上关系呢?

“咕!”

的一声,沉毅咽了下口水,“上次我在塞纳河河边吃了大蒜蜗牛,实在不是一般的美味啊!”

“美味?”

夏薇薇看到沉毅那回味无穷的表情,差那么一点就吐出来。

沉毅见她如此愕然,凑近了点,呵气如大蒜的问:“夏小姐,你难道不喜欢?”

夏薇薇仿佛已闻到了那过期的大蒜味,控制不住的把手捏住了俏鼻,恶寒无比的说:“高先生的爱好真是特别啊!”

如果要和一个喜欢吃蜗牛的人亲嘴,夏薇薇情愿去死,他心想:幸好伟杰是不吃的。

“其实我每个月去几次巴黎,就是因为觉得那里做的大蒜蜗牛不错,”

沉毅叹息了一口气,仿佛是拿自己的胃很没办法似的,“还有,对了,那里阿拉伯裔和非洲裔做地烤肉串也不错,有的人都说,有的非洲人做的肉串的味道和烤人肉差不多呢!”

夏薇薇差点就叫了起来,她年年都会去法国,就如每个月的在姨妈一样准时,也见过法国难得一见的小商小贩,摊主的确也有阿拉伯裔和非洲裔的,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曾经吃过的肉串竟然能和人肉扯上关系。

“除了蜗牛之外,留给我印像最深刻的那就是巴黎的小姐!”

听者一点心思都没有,说者可是开始有些尽兴和肆无忌惮了,“在巴黎,站街暗娼属小姐中的最低等级的,吸毒、爱滋病者、变性人、非法移民等人居多!来自时装界或电影界的“高级”小姐,或包陪的,客户群则以成功商人或政界人士为主,她们一般不受淫媒等控制。家庭妇女、女大学生或初入行的模特,则通过在迷你电话视讯系统el、大宾馆的酒吧或茶室发布广告寻找顾客。如今的世界,统治语言都是英国。执世界经济命脉地是美国和日本商人,全球一体化地环境下,只有这个自信自大的,浪漫享乐带有浮夸和懒惰的民族还在和牛一样的慢慢前行,实在让人有些失望。”

“哦?”

夏薇薇有些无言以对,本来以为这个公子哥儿会有点料,正在学着在商场的明争暗斗中即使想要呕吐,仍然得笑脸相迎的夏薇薇这才想要和对方认识,但是他的“料”实在是让她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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