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合欢夜

三十晚儿没有月亮,许彦卿却觉窗前似挂了一轮,月意映进桂喜的眸光里,泛起薄薄亮亮的涟漪。

许彦卿火烫的舌送进她嘴里,桂喜来时吃过一颗桂花糖,丁香舌又湿又甜,他吸吮啄含缠搅没个魇足,递了些口津哺喂她,喜欢她乖巧吞咽的模样,桂喜被吃得窒息,哼唧地轻吟,手儿想推开他的胸膛,又舍不得,银牙想咬他的唇瓣,又怕他疼,心底才恍然,情早不知何时渐生,纵百般不愿认,竟浓烈的已没他不行。

“冤家!”她轻声含泣地说。

“哭甚么,我也欢喜你。”

许彦卿放开她明艳泛肿的嘴儿,嗓音沉柔暗哑,亲她细白的颈子,剥去鸳鸯肚兜,两团乳儿粉白圆翘,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挺翘奶尖儿缀着嫣果儿,莹莹抖颤的魅惑他。

这么久的时间没碰她,记忆里青涩的身段,因着早被那男人开垦,又被他暗捧手心锦衣玉食地伺养,便长成了他期许的模样。

“吸人魂儿的妖精。”

许彦卿话里皆是得意,修长有力的指骨托起乳儿底端半圆,用大拇指腹拨捻两下,那嫣果儿便受惊的招展绽放,他焦渴的连着一圈紧缩红晕一并吞含进口中,带狠劲儿地吸吮。

“轻点痛呢!”

桂喜攥起拳头有气无力地捶他肩膀,略含鼻音的声儿听进许彦卿耳里,心底腾的窜起一簇火苗,无需大风助势,径自蔓延燎原,稍片刻便浑身沐于烈火里。

胯间青龙已胀痛的难以承受,他一手去触桂喜的腿间,意外的潺潺直淌蜜水儿,拧一把黏湿滑腻的肉瓣,听她啊呀嘤咛低叫,许彦卿忍不得轻笑,原来想要的并不止只有他,她亦是同样的迫不及待。

“被你旷了数月,实在忍不住,先来一回,再慢慢疼你。”

他粗喘着道,直起身解下里裤,露出下腹浓黑茂密间硕大硬胀的青龙,正圆头赤脑昂嘴吐涎。

桂喜半身仰躺桌上看得分明,竟比往昔所见更觉悍伟狰狞,心里惧怕却也晓得他有分寸,只把手指儿咬在嘴里,羞涩的眼眸半睁半阖,看在许彦卿眼里,总是百般娇憨媚态。

刻不容缓,掰开她的腿儿搭上肩膀,拿手圈握住粗壮龙柱,对准粉唇红瓣上下磨挲,直磨的细缝大开,洞口翕张,春水肆流,方一鼓作气挺身狠插而入,瞬间一瓢水泼湿马眼,他腰骨一阵酥麻,差点被她淋得泄出白精,连忙撤出大半稳定心神,见得桂喜身子一僵又软烂烂展摊开来,浑身嫣透,颊腮布满潮红,额上覆着一层密汗,小嘴儿喘个不住。

许彦卿嗤嗤笑着,俯首含住余胀未消的奶尖儿咂一口:“我还没开弄呢,你就丢了,小浪妇是不是想极我干你的穴?说,馋了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自京城离别时就馋上了?”

若是往昔无情意的桂喜,才懒理他这些淫言秽语,而此时心境倒底大不同,既然视他为一生的良人,便总想把最好的给他,却又是娇矜性子,说不出骚情的话,只“嗯”一声,含羞默认了。

许彦卿爱极她这副温顺的模样,缱绻亲吻她的嘴儿:“喊我彦卿哥哥!”

桂喜愣了愣,这甚至癖好!却也乖巧如他愿:“彦卿哥哥。”

许彦卿心底炽火如浇上一盆热油,劈啪蓬勃晓旺起来,不再给彼此喘息机会,他的手掌从桂喜的脊骨滑下至凹陷的腰谷,探入谷缝深壑,耸身一挺,整个龙柱尽根捅入花径深处。

桂喜急促地尖叫一声,只觉胀实饱满间隐隐有裂痛感,想起花烟馆里秋香的调笑话儿,二老爷这器物没谁能进得,她还是惶惶害怕起来,抻起背脊,伸长胳臂紧搂住他脖颈撒娇:“彦卿哥哥,痛呢会裂,你轻点慢点,要疼惜桂喜!啊呀”

她咬一口他的肩膀,坏人,都讨饶了,他怎却冲撞地更狠,简直要人命。

许彦卿原还想忍着些,却哪禁得起她在耳边娇吟浪声,此时已是理智全抛,揉弄两瓣玉润饱实的臀肉,再把双腿拉至最大,花唇尽开,黏液四溅,重重抽插冲撞,用了十足的劲儿,那花径亦是个妙处,随你怎么粗暴蛮干,总是把他含紧不松口,拼命吸咂龙柱突起的青筋,吧哒吧哒响彻整个房里不歇止。

桂喜被他插得此时也起了性,不再觉得疼痛,反是酥一阵,麻一阵,酸一阵,胀一阵,桌面臀下积了一滩蜜液湿滑地她直往前冲,却又被许彦卿一把抓回,狠撞向他腹下硬糙乌浓的毛发,刺剌剌娇嫩的肉瓣及少腹,绯红了一大片,却还是不够,一缕魂儿悬在半空不下来,终是捺不住喘着气儿求:“彦卿哥哥,我要”

“要甚么?!”

许彦卿背脊覆满细细密密的汗珠,突得一个深顶猛捣,竟是硬生生直插进宫巢里,被挟箍住挣脱不得,只能前冲不得后退,藏于深处的小嘴儿开始狠吸啜咬端头马眼,他只觉酸痛酥麻、又舒爽畅意的要疯,看着胸前两团被干得摇晃乱跳,乳尖果儿也异常嫣赤,而少腹突鼓着一条柱形,更是刺红他的双眸。

低头噙咂乳尖果儿,手掌重按她的少腹,粗喘着问:“快说,你要甚么?”

要甚么呢?她原想要他快一些,重一些,狠一些,而此时她却觉得要死了,萋萋哀哀地唤,自己都不晓说了甚么。

许彦卿却听得分明,他被激地喘笑:“小荡妇,原是这样骚浪货儿,怎么办?吾却爱死了!”

他掐住牝户突露出的舂血肉珠儿研磨,一记重过一记得捣那宫巢销魂嘴儿。

桂喜忽而整个人娇颤连连,手儿捂住自己的脸,臊急地娇哭起来:“要尿了!”

“那就尿给我看!”

许彦卿话音才落,便觉一股子滚烫春水喷涌浇到马眼,他倏得浑身僵直,忍不住粗吼,腰间发麻,脊骨狠劲一仰挺,把白浊稠浓的精浆狂喷进那已酥烂的嘴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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