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市西郊外是一片群山,在山脉南边张华别墅几公里外,有一座高尔夫球场,张华很喜欢打高尔夫球,是这里的会员,只要有空他就会在这里打打高尔夫球,然后在健身房里锻炼锻炼。
双休日周六上午,他照例来到这里,他没有发现自己约好的球友,就一个人来到练习区练习开球。
几盒球开出去,他觉得还满意,正打算离开。
忽然感觉又人在注视自己,顺着感觉方向一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在望着自己,他感觉这个女人有几分面熟,就向她点了点头。
那美妇也笑盈盈地向他招了招手。
一边收拾球杆,一边想这个妇人是谁。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接通电话他笑着说:“市长大人,你可爽约了。”
“张总对不起呀!我忽然有事来晚了,我在一号道等你。”
和市长一起打球,是他想好的一步棋。
他一边和市长挥杆击球,一边和市长闲聊,第一球道打完后,市长球兴更浓,拍着张华肩膀说:“走我们接着来,我还不服气呀!竟输了你两杆。走二号道在较量。哎!还是你们搞企业的单纯些,我们一天到晚被各种琐事牵着,不像你们那么自由哟!你是不是最近长炼呀?”
张华一直等待机会,见机会来了,忙接着说:“哎!各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呀市长我可不敢和您比,但是……”
“这么?经营遇到困难了,老张你可不要客气呀!我这个市长能帮上忙的,你就不要客气。”
“这……”
市长一下子明白了张华的意思,他回头望瞭望球童和跟在身后的秘书,他们立刻会意,自动与两人拉开距离。
张华一边和市长往前走,一边说:“我记得市长在三年前就对我说过这样一番话,民营企业,特别是家族式民营企业,总是会在发展到一定的时候,就会遇到发展瓶颈,家族内的各种矛盾会制约企业发展,引进人才和照顾家族关系很难处理好。”
“奥!我明白了,你们闹家务了。”
“还不光是闹家务,公司高层有人干违法的事,我怕连累公司。”
“奥!”
“因为他们可能动用了公司的资金,我怕……”
“这你可要好好处理,现在时法制社会,要讲证据。你对我说这些我明白,案子发了如果有人想借机整你,我会说话的,不过对这种事要果断处理,哈哈!这可不能算是我们政府干涉企业经营呀。看到了,我们接着打。”
目的达到了,张华一身轻松地陪着市长打球。
市长打完两个球道就感到累了,张华送市长去洗澡。
告别后,独自来到健身房,举杠铃。
刚练了一会儿,就听到旁边有个女生再喊:“来人呀!帮帮忙。”
扭头一看,一个女人躺在健身器上,被杠铃压在胸前喘不过气来,又没力气放回支架,又不敢松开。张华忙上前帮她将杠铃放回支架。
女人大喘着气,丰满地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张华暗道:“是个波霸。”
女人喘息一阵:“谢谢!张总,哎呀!吓死我了,我真怕让这杠铃压死。”
张华这才注意道这个女人,就是在练习场和自己打招呼的那个美妇人。
他知道如果自己让她知道自己不记得她了,对女人来说是一种伤害。就界面道:“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人家今天没事就到这里玩玩,你记不得我了吧?我是刘爱丽,创维公关公司的,那次……”
“爱丽小姐,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你这样的美人只需见一面就会让人难以忘记。不过锻炼身体可要循序渐进,要有人指导,否则很容易受伤的。”
刘丽梅听到张华不断恭维自己,虽然也知道他在说客气话,但是,她感觉张华和张力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她已多年在达官贵人中间浪迹的经验判断,张华是那种出身富贵,受过良好教育,有风度很有男子汉气质的人,同时也是对人亲切和蔼但又很难接近的人;张力也是出身富贵,但举止粗鲁,强悍,对女人很不尊重,但恰恰很好把握的人。
她听到张华左一个美人,又一个美人,听得心花怒放,就一拧娇躯,乳房几乎碰到张华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张总,那你能不能指导我怎么锻炼呀?”
“哈哈!我当然想指导你这样的美人儿了。但是,搞这个我不内行,哎!小李,这位刘总、刘小姐请你帮着指导一下,费用记我账上。”
张华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他没有被刘丽梅的美色吸引,而是因为他忽然想起,这个刘丽梅自己以前见过,而在见到她的时候,她身边站着张力。
他感到这个美妇一再有意接近自己,一定怀有其它目的,因而他连忙将美妇推给自己的健身教练小李,趁着小李指导美妇不注意自己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
张华觉得今天的锻炼没有练到位,就走进桑拿浴房蒸的自己一身大汗后,才洗净身体,来到自己的金卡会员休息室,躺在按摩床上等着小吴给自己按摩。
一阵窸窸窣窣后,小吴开始为他按摩。
小吴是这里的服务员,给张华服务已经有一年多了,张华选择小吴按摩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而是喜欢她按摩手法。
可是,今天小吴的按摩手法与往日迥异。
张华觉得奇怪,就伏着身体问:“小吴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吴今天就是不舒服,她请假了。我按得不好吗?”
张华回身一看,给自己按摩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粉红色的套裙,映得她白皙的脸色十分好看,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着望着自己,显得很健康美丽。
张华心中一荡,暗道:“今天怎么了,竟遇到美女。”
他调笑道:“你按摩的手法和小吴不同,她生病了?严重吗?你按摩时可以再重一些,我结实着那,按不坏。小姐贵姓?”
“我姓孙,叫孙蓉,那我按大力一些了。您问吴姐呀!她就是感冒了,休息几天就好了,您还挺关心她的。”
“嗷!小吴已经给我按摩一年多了。关心一下不可以吗?”
“当然,我是刚来的,以后还请您多多照顾我,我哪里按得不对还请您多指教,这儿的姐妹们都说您对我们这些服务员很客气,不像有些客人……”
“有些客人怎么了?”
“他们……他们手脚一点也不老实,总是欺负人。”
闲聊之间开始按摩正面,张华翻过身,一边让孙蓉继续按摩,一边观察这个女孩,见她小巧的嘴唇右边有一个小小的痣,在白皙的脸庞上显得十分性感。
孙蓉注意到张华在看自己,脸一红问道:“你怎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什么嘛?”
说着右手抚摸自己的脸,样子很可爱。
张华见孙蓉憨态可掬的样子,不由得有想伸手摸摸她俏脸一下,下身也不由自主硬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这一切。
“张总您怎么不辞而别呀!来小妹妹,我来给张总按摩,你先出去,我和张总说点事。”
进来的正是刘丽梅,她显然刚洗过澡,穿着一件浴衣,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但脸上的妆已经补好,想到十分妩媚。
“怎么好麻烦您刘总给我按摩呀,我怕但当不起,你有事吗?”
“小妹妹你出去,我会帮你给张总按摩好的,放心吧!出去的时候把门给关上。”
孙蓉犹犹豫豫地出去了,刘丽梅妖艳地冲张华一笑道:“怎么还舍不得小妹妹呀?”
看到张华不解地望着自己,她又接着说:“人家都出去了,还依依不舍的样子。难道我真的老的令您连看一眼都不想看吗?”
张华脑中连连打转,已经想明白了,这个美妇一定是受人之托跟自己接近,自己躲开也不是办法,还不如静观其变因势利导,否则她还会使用其它方式和自己接近,更何况如果真是张力派来的,自己一味躲闪会引起他的怀疑。
而且,这个美妇人姿色不错,自己又何必拒之千里呢。
于是他笑嘻嘻地说:“孙总有什么事,你就只说了吧?”
孙蓉风情万种地扭了扭腰肢,用她柔软地小手按推张华结实的胸部,说道:“张总您躺下,我真的给您按摩,您看看我按摩的技术怎么样。”
张华躺在按摩床上,看着刘丽梅为自己按摩,等着她进入正题。他发现刘丽梅的按摩技术十分出色,竟比小吴的技术还好。
按摩一阵。
刘丽梅忽然开口说话了。
“张总,您没生气吧?”
“生气!为什么?”
“我进来的时候,见您正想,嘻嘻!”
张华觉得有些尴尬,忙掩饰道:“我想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哼!还不承认,我刚进来时,你这里都支起来了。”
“哈哈!你观察的到细致。”
“怎么我就这么没趣,它又软下去了。”
张华没想到这个美妇竟会怎么露骨地勾引自己,就调戏道:“你有没有趣,我现在还不了解。也许……”
这时,他看见刘丽梅浴衣半开,半露出一对丰满地乳房来,深深的乳沟显示出她比徐丽和梁茜都要丰满的乳房,不是靠乳罩假扮出来的,一双娇艳欲滴的大眼勾魂式地望着自己,他立刻感到下身开始充血。
心中暗道:“果然是个色中高手,我倒要看看你能使出什么手段。”
就说:“刘总一定是又什么为难之事,需要我帮忙,说实话你再这样下去会让我犯错误的。”
“人家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大事,只是想以后您张总可以照顾、照顾人家,您还害怕犯错误呀?”
“那你看看,你又让它立起来了。总要帮它一下。”
刘丽梅眉眼一瓢,已经将捂着下身的毛巾顶起的凸起一眼,嗔道:“你让那小丫头来帮忙呀。”
说归说,小手却从两腿间伸进毛巾里,握住阴茎,慢慢地按摩揉捏着,脸红红地,目光中泛着春意扭向一边显得有些娇羞的样子。
张华发现她非常会按摩阴茎,令他的情欲更加炽烈。于是,他色迷迷地说:“你给我按摩了半天,我也给你按摩按摩。”
女人用春意盈盈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娇滴滴地说:“您会按摩吗?我怕您按痛我。”
张华一手伸进女人半开地浴衣里,摸着一直大乳说:“我会轻轻按摩,不会叫你痛的。”
女人立刻发出轻轻地呻吟,说:“啊!哪有你这么按摩地,一下子就抓住人家那里。啊!您轻点儿,人家痒。嗯!”
“一会儿,我给你解痒。”
“坏死了,嗯!你的太大了,我怕!”
孙蓉被刘丽梅撵出来,心中很是气愤。
正在外边生气,忽然念头一转,她来到门外偷听。
贵宾间的房门设计的非常隔音,在外边一点也听不到里边的声音。
她悄悄将门欠开一条缝,里边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他们竟在说自己,他们在说什么呀,她不解地顺着门缝往里一看。
心中一阵,几乎“啊”出声来。
只见,张华裹住下身的毛巾,已经被扔到一边,露出张牙舞爪的一根阳具,阳具青筋暴露,毛发见累累惴惴有两团黑物;那姓刘的美妇,浴巾被扯开,一对肥白的大乳,被张总一手一个揉捏着,妇人脸泛桃花,发出阵阵呻吟。
又见,妇人被剥光浴衣,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子,一身白肉地倚在男人身上,男人分开妇人两腿,拨开两腿之间的毛发,露出鲜红地阴肉,用手指挑拨着说:“刘总流水了,痒不痒?”
“哥哥坏死了,还喊我刘总,我是你妹妹,是你女儿,叫我梅儿。”
“梅儿你想当我女儿吗?”
“想!我以后就是您亲女儿,爹爹您轻点,女儿痒死了。”
“想不想让爹爹帮你解痒?”
“想!您快来呀,让你的大鸡巴干女儿,干死女儿吧。”
“那你先亲亲大鸡巴。”
“嗯!唔……”
美妇就趴在男人两腿之间,吞吐着阳具,就像阳具上边抹满了蜂蜜一样。
孙蓉惊奇地看到,美妇在亲吻那可怕的阳具时,不断地用自己的手指探进阴内伸缩,淫水打湿了她的手指和外阴,闪着隐秘的光泽。
又见,美妇似乎在努力将那长大地阳具完全吞进嘴内,但是它太长了,卡在喉咙处进不去,但是美妇仍在努力,终于整根都进去了,妇人颈部可以明显看到阳具进去后点痕迹。
“卡,刻!”
妇人憋不住气将阳具吐出后喉部不适几乎呕吐出来,涂液沿着性感的嘴唇和阳具之间连成一缕缕粘稠的水线。
妇人喘了几口气,又有些自虐地再次将阳具整根吞了进去,几次下来,男人似乎有些不忍,就扶起妇人,抱坐在自己身上,妇人搂着男人颈项,扭动着肥臀将阳具对准,慢慢坐下身子,巨大地阳具立刻隐没在妇人身体里,妇人发出愉悦地呻吟,然后男人抱着女人和女人一起上下移动身子,那阳具在夫人肥臀下时隐时现,虽然妇人的臀部很丰满,但是那粗壮的阳具还是显得很粗令孙蓉感到不可思议。
孙蓉也有男朋友,她这次到高尔夫俱乐部工作,并没有征得他同意。
她和男友也偷尝过禁果,她知道性爱的滋味,但是,她还是被房内两人的性爱所吸引,感到巨大的刺激,她从妇人愉悦的呻吟中感受到,他们用自己从没经历过的姿势性交,女人十分快乐。
她甚至有些嫉妒那妇人,因为她在被妇人赶出来前,她已经觉察到张总下身已经有了反应,那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本应该是自己。
但是,想到这里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禁自问:“难道自己原本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女人对声音十分敏感,房内传出的性器碰撞声,粗重地呼吸声,隐秘的呻吟声,偶尔间隔着妇人的淫语。
这些都深深刺激着孙蓉,她斜身依靠着门框,眼含春意,从门缝中望着那交合之处,好像自己的身子飞了过去,那粗壮的阳具正在自己体内运动,不觉间自己已经撩起粉红色的连衣裙,手伸进内裤里抚摸着自己稀疏的阴毛,而另一只手在连衣裙外揉搓着发烫变硬的乳房。
张华意外的发现刘丽梅喜欢被人虐待,那是当他觉得妇人以无力抬身下坐时就让她趴伏到床沿上。刘丽梅也许是浑身酸软无力,动作很慢。
他一急之下“啪”地打了她一巴掌,谁想女人竟因为这一巴掌,发出更大地呻吟,于是他不忙着插入,而是又打了她一巴掌,不曾想一试之下,女人竟发出淫声说道:“爷!女儿听话,你别打女儿屁屁了,嗯!快插女儿呀!女儿痒死了啊。”
为了更加证实刘丽梅是个被虐狂,他命令道:“女儿把爸爸的大鸡巴上的淫水舔干净,爸爸在好好干你。”
“讨厌!女儿这就舔,爸爸的大鸡巴真大。嗯!”
刘丽梅因舔食阳具上的淫液,后边的话已经听不清楚,只能听到:“咕唧,吧唧。”
舔食淫液的声音。
在这时张华已经确定刘丽梅的确是个被虐狂,正想着如何彻底征服这个奇怪的妇人,不经意间发现房门开了个缝隙,缝隙处有个人。
他心中一惊,是不是有人在录像?
这是不是个圈套?
但是,他发现门外边站着的是孙蓉,因为她身着的粉红色连衣裙工作服和她微低下白皙的面庞,让张华确信门外就是孙蓉。
心中暗想:“这个小丫头难道也是什么人派来监视、窥探自己的?不管她是不是,反正这个妇人也是自己送上门的。兴许是这个小丫头在外边偷听、偷看引动了春心呢。”
这时裹着阳具的刘丽梅已经耐不住了,高声嗔道:“也可以了吧?人家都痒死了。”
张华故意大声道:“以后梅儿见到爸爸,第一件事就是亲爸爸的大鸡巴,听到没有。”
他这样说一边是故意为难刘丽梅,一边是让门外的孙蓉听到,让她知道自己是个好色之徒,如果她离开了,就证明她只是一时冲动,如果她不离开,她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就是怀有其它目的。
“爸爸真坏!以后女儿在很多人在的时候见到您,怎么亲你呀?羞死了!”
她在说这番话时,一定想象了那时的情景,语音中显出莫名地兴奋。
张华觉察到后就继续用言语刺激她:“那我们定个规矩,以后没人时一见面你就要先亲它呀。”
“坏死了,人家答应你还不行吗!你快来呀。”
张华将阳具低到阴道口,却并不插进去,问:“你丈夫的鸡巴大还是爸爸的大?”
“嗯!进来呀。当然是你的大,你都快把我撑烂了,每次都插到人家心口上了。求你干我呀,人家痒死了。”
她摇着肥臀,找准阳具向后一挫,将阳具含进阴内,哀求道:“爸爸您动呀女儿没力气了,啊!对,就这样,干死我吧,使劲!呀,啊!”
见刘丽梅这样淫荡,张华就放开手段,大开大合次次见底,直插得刘丽梅娇躯狂扭,娇叫不断,赤裸地身体上香汗淋淋,一股股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忽然刘丽梅狂叫着,身体一阵阵抽搐,阴肉一阵阵握紧阳具,大股大股淫液喷涌而出,身子一软趴到床上不动了。
张华几乎被她的高潮引发自己射精,但是,他心里还想着门外的孙蓉,强忍着收住精。向门外一看,此时的孙蓉已经软坐到了地上。
张华见刘丽梅已经因高潮而昏厥过去。悄悄拔出阳具,来到门前。
这时的孙蓉,已经早已不再注意,门内两人交欢,她意识春情难耐,自己解开连衣裙,解开乳罩,将内裤推到膝盖处,以后揉着乳房,一手揉搓这阴蒂,微闭着眼睛手淫。
孙蓉忽然觉得一个烫烫地圆肉抵到自己嘴唇上,她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味道怪怪的,睁眼一看,“啊!”
一个坚挺的阳物抵在自己脸前。
“啊!”
自己的乳房正被人揉捏,“啊!”
自己挺立起来敏感的乳头,正被轻轻地拨弄。她尚存的一丝理性,督促她推离开阳具,可是燃烧的欲火,却使她微微张开嘴唇。
“啊!”
阳具竟抓住机会,闯进她的口腔。
她想用舌头推阳具出去,可是,在舌头和阳具接触后,她浑身一软,竟舍不得推阳具出去,阳具开始慢慢地在口腔里进出,就像是男朋友插进自己阴道是一样。
“啊!”
男朋友!男朋友几次提出让自己亲吻他的阳具,她都因为觉得阳具没有答应。
可是,此时在口中的阳具她一点也不觉得脏,而觉得自己的口腔就像是自己阴道的替身,阳具每次进出都会带动自己阴内的抽动,她闭着眼体味着这奇妙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只觉得自己体内情欲越来越强烈。
孙蓉忽然发现自己被抱到沙发上,自己身上的衣服已一件不见。她害羞地遮住自己赤裸的乳房,看着抱着自己的张华。
张华轻轻对她一笑:“阿蓉,你很美,让哥哥好好爱你。”
张华原本就是男中音,低沉而带有男性刚阳之气的声音,立刻令孙蓉身体发软,她有些忧虑地低声道:“我怕,你的太大了。”
“你放心我会轻轻的,来抱着我的腰。”
欲望使孙蓉就像是种了魔法一样,她意识模糊地完全按照张华的吩咐去做,阳具来到了阴道口,在湿淋淋的入口徘徊,身体的原始本能一点点,赶走了仅存的自尊,阴道内的奇痒感觉,让孙蓉说出了令平日她想都不敢的话:“你怎么还不进来呀?啊!胀死了。”
孙蓉的阴道很狭窄,紧紧包裹着阳具,刚进来时她感到有些不适,但张华并没有像自己男朋友那样,猛抽狠刺,而是一点一点地开辟,慢慢的孙蓉松开了推着张华腹部和握住没进去半截阳具的手,她觉得阳具缓慢的进出,虽然给自己带来了充实感,确定不能平息阴道内痒痒的感觉,就再次脱口说出了令自己脸红的话:“我没事了,你很一点,啊!就这样。别射在里边,求你,怎么?”
她哪里知道张华这个色中老手,正使用九浅一深枪法,撩拨着她的情欲。
凡是女人,对男人使用这种方法,都会产生催促情欲的作用,因为,阳具只缓缓插进半截而不到底,一次比一次更能激起女人盼望阳具填满阴道的感觉,而那久违的一次到底,会使女人积攒的渴望得到次释放。
但紧接着有时期待。
如此反复,在对性交感到拘束的女性也会被激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本性。
这时的孙蓉已经被张华撩拨的原始本性完全暴露出来,她开始哀求张华狠狠干自己,她的身躯扭动着,长发飘荡着,下身应酬着。
张华见孙蓉已进入状态,就枪法一变,开始时而左三右四,时而蜻蜓点水,时而次次见底。
孙蓉如何当得这番冲撞,大声淫叫着,两腿一紧浑身抽搐着开始泄身。
这次张华也不想保留,就随着阴道的抽搐着,向她体内注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这精液更加使孙蓉兴奋不已,忘我地淫叫着,抽搐着。
张华调匀了呼吸,却听到耳边传来刘丽梅的声音:“好哇!你竟丢下我,跑来会小情人。”
张华一笑,掐了刘丽梅肥硕的奶子一下,道:“谁让你怎这么不经操的,把我一个人丢下,不上不下的,只好找她来泻火。”
“谁让你这么强的。”
“哎!女儿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
“还不快来把爸爸的大鸡巴清理干净。”
“啊!不干,上边竟是这小丫头的淫水。”
“那我以后不要你这个女儿了,她刚才还不是把你的淫水舔干净了。”
“哼!就你会欺负人家。”
刘丽梅还是听话地俯身在他两腿之间,认真的清理阳具。
孙蓉从没有经历过这样地性爱,她静静地回想着刚才身体的感觉,心中暗想道:“原来性爱是这么美妙。慢慢地她回到现实,忽然想起张华将精液射进了自己体内。”
于是,急得抱怨道:“遭了!你怎么射到里边了。”
这才发现刘丽梅不知何时已经在身边了,她终究是个未婚女孩,对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感到羞愧,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张华笑着说:“小蓉来我有办法。”
“怎么办呀?”
“来你过来,这样。”
张华让孙蓉蹲在沙发上,就像是上厕所一样。
孙蓉感到自己赤身裸体摆出这样姿势很羞耻,但是,为了不怀孕她又不敢不听,红着脸蹲在沙发上。
张华越看越觉得孙蓉娇羞可人,就摸摸她小巧结实的乳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一旁的刘丽梅心中有些捻酸,再加上心中有事,就从包里拿出几粒药,对孙蓉说:“小妹妹来姐姐这儿有药,你去找点水吃了就没事了。”
孙蓉连忙穿上衣服到里间去了。
刘丽梅依偎道张华怀里,对他说:“爹爹,你以后还理不理女儿了。”
“为什么不理你呢?”
“你们男人都坏,上了人家就不理人家了。”
“我今天认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儿,我可舍不得。”
“那就好,我给你我的名片。”
张华感到诧异,虽然自己平日也不乏艳遇,但是今天和刘丽梅的艳遇,总让他内心感到不自然,心中暗想:“这个荡妇是谁指派的呢?好像她并没有露出蛛丝马迹来,还有那个孙蓉似乎也不一般。”
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
张力浑身大汗的趴在刘丽梅身上,刘丽梅觉得他太重了,就对他说道:“力哥,你压死我了,你越来越沉了。”
“嗯!还是小梅干起来舒服,去给我那只烟来。”
烟雾中,刘丽梅问:“力哥,你答应我的车呢?”
“你呀就知道车,我已经让人去提车了,就这几天,红色的宝马跑车,按你喜欢的。”
“你可别骗我?”
“怎么会呢!哎!你和他对上了吗?”
“还不是按照你的安排啊,那天他在高尔夫俱乐部我费了不少劲才和他接近上。”
“是不是让他玩了。”
张力说这话在她肥臀上捏了一把。
“他可不像你,一天到晚色迷迷的。”
话虽这么说,但是刘丽梅还是想起那天张华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但是她知道张力是个很自我的人,这些话是不能对他说的。
“那倒是,我这个哥哥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老婆孩子在德国,也没见他出入娱乐场所,难道他有情人。要不就是个同性恋,哈哈!”
刘丽梅心中暗想:“人家的家伙,可是比你的强多了。每次和你做爱都是要靠我装高潮,人家。”
她不由得又想起张华和自己做爱时的感觉。后来张力说了什么她竟没有听见。
“哎!哎!你想什么呢?”
“啊!我,我有些累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还是要使点手段,接近他,从他嘴里套出点话。”
“你就不怕他上了去我,就知道套话,套什么话呀?”
“上就上呗。你又不是贞女,好!好!别生气,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只是他太霸道,太独断专行。有你这个共同情人,兄弟俩个公用一洞,还不是亲上加亲吗!”
“那你怎么不让你那对母女去勾引他,就我下贱,舍不得吧。”
“看看,又来了,那是朋友的老婆女儿,我怎么会打他们主意呢,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是怀疑他好像察觉到什么,你只是帮我探听探听,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
“好!好!我会帮你探听的。谁让你对我这么好地。”
刘丽梅母亲死的早,父亲是个工人,拉扯她长大也不容易。但是,在她十二岁那年,发生了一件影响她一生的事。
那天,父亲回来的很晚,进来时醉醺醺的,她扶父亲躺到床上时,父亲勾着她瘦弱肩膀地手臂没有松开,她觉得满嘴酒气的父亲有些令她害怕。
但是,父亲嘴中的醉话令她感到父亲很可怜。
父亲嘴里不断地喊着母亲的小名,诉说着对她的思念。
她静静地听着,可是父亲忽然开始摸自己刚刚发育不久的小乳房,她既害怕又感到莫名的兴奋,后来父亲开始剥她的衣服,浑身发软地她,根本住挡不住父亲,惊慌和混乱中,父亲狠狠地插入到自己身体里,那种剧痛和被撕裂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就这样她失去了女儿身。
第二天她害怕地躲着父亲,她慢慢发现父亲也在躲着她,她经常发现父亲狠狠地扇自己嘴巴。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她家里的那间小屋里,当她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着后,忽然感到被重物压的喘不过气了,睁眼地看,模糊中父亲压在自己身上,坚硬地阳具抵在自己阴道口,她想到上次被插入时的剧痛,拼命地挣扎着。
但是,年幼力弱的她怎抵得住强壮的父亲,他再次插进了自己身体,这次没有上次那么痛了,父亲很快就不动了。
然后,父亲赤裸着身体跪在她身旁,扇自己的脸祈求她原谅,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她原谅了父亲。
可是两个月后在她睡熟后,父亲再次压住她,这次她已经不感到痛了,而是感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兴奋感觉。
从哪以后在内心她甚至有些希望父亲压在自己身上。
她的身体开始明显发生变化,她的乳房比同学们发育的都要早,瘦弱的身子也开始变得丰满圆润起来,她成了学校男生们追逐的对象,一个比他大两级英俊的男生,成为她的男朋友,一天放学后在那个男生家里,男生也压在她身上,进入到她身体。
正当她憧憬着和这个男生美好未来时,男生却忽然离开她,告诉她是因为他父母反对,嫌她家太穷。
第一次恋爱失败后,她的人生观完全变了。
她觉得周围所有人都是骗子,包括她父亲,他们只是想占有自己的身体,于是,她开始放弃学习,而是利用自己的身体获得金钱和别人的追求。
初中没毕业她就开始走向社会,一直到她靠出卖色相积攒的钱,开了公关公司。
这期间,她十八岁是也曾嫁给一个英俊青年,生了哥女儿。
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个女儿是丈夫的,还是父亲的。
因为这么多年父亲一直和她保持着性关系。
这天下午,刘丽梅来到公司,在自己办公室里正处理公司事务,没想到张华忽然来了。
她这几天一直再给张华挂电话,总是被女秘书挡驾。
她万没想到张华回来自己的公司。
“我一直等您电话,您也不给我挂电话,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这不是来了,梅儿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约定?嗷。你先出去,记着不要让人打扰我。我和张老板有事要谈。”
刘丽梅打发走公司的人,关好门,一下子扑到张华怀里,撒娇道:“我好想爹爹。”
“是真想还是假想,你还没亲它呢。”
“嗯!坏爸爸。”
她顺从地蹲下身拉开裤链,放出阳具裹进嘴里。吮吸一阵后。张华用阳具拍打着她的脸,对她说:“让我看看你的小骚洞流水没?”
“哎呀!你怎么这么坏呀。这里是公司呀?”
“我就是要在你办公室里操你。”
“我就说你怎么到我这小公司来,原来不安好心呀!这里不行一会儿叫公司里的人看见。”
“看见怕什么?老板的亲爹来操女儿,他们还敢说什么?”
“哎呀!坏爸爸,你怎么这么坏呀?”
“还不撅起你的大屁股,让我操。”
“坏死了!”
刘丽梅自己也不明白,其它男人都是哄自己,讨好自己,自己却不喜欢;张华用粗鲁的语言对自己,她却感到一股莫名地兴奋。
她边往办公桌走一边退下裙子里的内裤和丝袜,撩起裙子坐到办公桌上,色眼流盼地说:“我听你的,看你怎么坏!”
“你就喜欢我坏,不是吗?哎可惜忘带雪茄了。”
“带雪茄干什么?”
“我想学美国总统克林顿,用雪茄玩玩,那雪茄抽起来一定不一样。”
“哎呀!你太坏了。”
这些语言刺激的刘丽梅立刻流出了淫液。
张华用手指插进她阴道里,搅了搅拔出来时沾满淫液,他戏虐地说:“流这么多水,还不求爹爹上马。”
“嗯!还不是你,爹爹!快来骑女儿吧,女儿想让你骑。”
两人一边用淫语调情,一边在办公桌上干了起来。
期间,刘丽梅问:“爹爹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副总叫张力的。”
“是呀!他是我表弟,怎么?你也认他当爸爸。”
“没有!我救你一个亲爹爹。我是想问您他这个人怎样。”
“他呀!还行,我正打算让他分管我们新开的公司呢,剩着他一天到晚就知道找女人。”
“找女人不好吗?您不是也在找女人。他是不是喜欢干一些出格的事,我怕他不稳当。”
“他干出格的事,这倒没听说。他就是好色。你想勾引他,改天再说,现在翻个身,让我好好操你。”
一番对话,两人都达到目的,就开始全身心地欢爱。
这一番交欢,把刘丽梅干的连连高潮,最后张华射精后,刘丽梅分开腿仰躺在办公桌上昏厥过去。
张华用刘丽梅的内裤擦了擦下身,望了一眼大分着两腿,阴道口张开着,流出乳白色精液的刘丽梅。满意地想要离开。
刚出刘丽梅办公室就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拦住,她圆睁着大眼对他说道:“你是谁?你怎么敢在人家公司里强奸妇女?”
张华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