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木说,他的爸爸妈妈,是一起到城里打工的,后来结婚生下了他。
他的妈妈很俊,进城后稍微修饰,那种深山俊鸟的自然美,一下子就盖过了城里女人那种全然依靠化妆品滋养的假美,要不也不会在三十多岁的时候被一个款儿爷瞄上,甩下摸小木爷儿俩贪图享受去了。
爸爸想不开跑到街上撞汽车,当即一命呜呼,还没上完小学的莫小木一夜间成了没家的孤儿,被爷爷接回老家来。
妈妈俊美儿子自然也眉清目秀,皮肤也粉白水嫩,小孩子还没什么阳刚之气,清秀就招人待见。
“就是这样的。”
莫小木说,“我妈妈真不要脸,有一次她在家里和那个人弄,叫我看见了,我进去拿拖把抽那男的光屁股,我妈妈还护着他!”
“唉,你妈妈怎么那样啊!”
莫小木脑子里又浮现妈妈和那个野男人搞的画面。
妈妈的屁股又白又嫩,那野男人色迷迷的眼睛盯在上面看,然后还从手边拿了一个刷子,用手柄在妈妈的屁股上划来划去,划得妈妈直哼咛,却回手抓住那男人裤裆里那家伙,玩得很开心的样子。
后来那男人站的直直的,妈妈却跪下来,吃男人的那个东西,吃的那男人心花怒放的样子,挺着肚子使劲往妈妈的嘴里鼓捣。
然后妈妈躺下来,又要那男人吃自己的,男人大嘴巴啃住妈妈的那个地方,像猪吃食一样的拱,然后又像吃面条一样吸吸溜溜的吃,吃的妈妈的那个地方,像泉眼一样的往外面冒水。
男人把妈妈翻过身来,让她翘起又圆又白的大屁股,男人用手掰开妈妈屁股中间的那道肉缝,那自己又粗又长的东西,一下子给妈妈捅了进去。
妈妈的屁股真是漂亮极了,被那男人弄的时候,每撞击一下,那屁股上雪白的肉就像小波浪一样的涌动,而她胸前吊着的两只大奶,在男人的冲击下汹涌的波动。
他以前从没注意过妈妈的那个地方,现在看得很清楚了,男人把妈妈的雪白大腿高高的搬起来,几乎都像体操运动员那样,把一条腿扳过了头顶,妈妈的那个地方就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他的眼睛里,她那地方很肥硕很好看,男人的东西就在那里出来进去的忙,像玩具火车的曲轴带动的那根长柄。
他早就想冲进去打死那男人,但里屋门却被妈妈反锁了,但他却从门的破洞里看到了一切,气得他猛跺门,但是妈妈却只管哼哼唧唧的好受,一点也不顾他的感受,就是不开门。
后来门开了,妈妈却护着那男人跑了,气得他大哭一场,发誓要告诉爸爸,妈妈警告他:“如果你再也不想见到妈妈,你就把看到的告诉你爸爸去!”
他怕失去妈妈,所以就一直把看到的一切憋在肚子里,但终究没有留得住妈妈。
后来却情不自己的想,那野男人确实比爸爸会玩。
他也见过爸爸和妈妈弄这个,爸爸就那么死气沉沉的趴在妈妈的肚子上,一成不变的搞活塞运动,完事了被子一蒙头睡觉去,很快扯起很响的鼾声。
每当这时候,他记得妈妈就一声长叹,看着墙壁出神。
是妈妈无耻还是爸爸实在太窝囊?莫小木自己也说不清楚。
现在,桃花峪就是再不好,也是他的家,除了这里,他还能去到哪里?
桃子一声长叹说:“小木,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你把我当姐姐。”
“好。”
桃子说,桃花峪穷,主要是因为没有路,南边那条大河阻断了进村的路,但还是有人来这里玩耍,因为桃花峪的山和水都很好,很多人也因为桃花峪的奇风异俗,都想来看看真假,来的人多了,就带了生意来。
主要是南面的那条大石河,够宽而且河里淹到小腿肚子的水,夏天可以淌水过河,冬天就不行了,河水冰凉刺骨,谁愿意受这样罪?
于是就雇人背,背人过河就成了村里人的生意,开始的时候背一个人五毛,后来涨到背一次人一块钱,不管轻重男女都一块,谁想多给村里人也不要,朴实到有点傻。
桃子说:“其实你爷爷和奶奶都很心疼你。”
莫小木说:“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欢他们。”
莫小木说,他不喜欢爷爷,是因为爷爷爱讲脏故事。
桃子笑了说:“那你不会不去听?”
“不去听晚上干啥呢?早了睡不着。”
“那就去听吧,我和你一起去。
莫小木很无奈的叹口气:“好吧。”
说了两个人都穿衣服回家吃饭,约好了晚上到村头那棵大白松下面,听莫小木的爷爷讲故事,晚上实在没事干,有桃子陪他听故事,也算好的了。
晚饭后桃子果然来喊他,拽着他的手早早去了村头大白松下,等他爷爷来开讲。
爷爷的肚子里到底有多少荤脏故事,谁也说不清楚,反正每天晚上都有新故事听,而且都是有关男人女人的脏故事。
这些故事要让那些有教养的城里男女们听,是会脸热心跳坐立不安甚至骂人的,但是乡民们却爱听得很,不管男女都爱听。
爷爷讲的故事不但脏,而且很荒唐,根本不可信,但村里男女却都张大嘴巴傻哈哈的听。
莫小木听爷爷讲的第一个脏故事,是说个豪门大户家的小姐,因为春情萌动自娱自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