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李锦破有点好奇的问。
“嗯,他们提出的要求,我不得不答应,那种情况下,我没得选择。后来我知道,那两个极其变态的警察,用同样的方式,放过了很多漂亮的犯法的女人。”
于沛瑶有点无辜又若无其事的说,但是眼神里却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兴奋。
女人们,还可以依靠这招来逍遥法外?
至少这种交易,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是很难拒绝的。
于沛瑶若无其事又有些兴奋的样子,更加显得娇艳若滴,丰润媚惑,李锦破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女人的老公也真是个蠢蛋,守着这么漂亮的美人儿,竟然还去包养什么小三。
或许男人都患了喜新厌旧和审美疲劳这种综合症吧,殊不知,在自己眼中早已腻味的老婆,在别人的眼里却是魅力万丈的媚惑人妻呢。
可现实就是这样了,如今的世风日下,这种现状更是熟视无睹了,甚至成了一种普遍的现象。
这其中没有人值得同情,爱得愈深,伤害就愈深,同床共枕过的两个人说不定就在某一日反目成仇互相残杀,一了百了。
“怎么了呢?”
女人于沛瑶见李锦破叹气不解的问。
“没啥,离开警察后你就逃到乡下来了?”
李锦破问。
“嗯,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我至少得回避一段时间,如果能找到合适的乡下汉子过日子,我也不奢求了。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我也明白了很多。你觉得我狠心是吧?也许是,但是如果我不这样做,死的人肯定是我。没有第二种结局,你不知道,如今,人心浮躁,在大城市表现得更加突出,女人只认男人的钱,男人只认女人的身体。彼此臭味相投了。”
女人有些悲伤的说,话语里有种看尽风景的苍凉。
“嘿,还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好吧。”
李锦破笑道。
“也不见得,这乡下也许更乱,只不过没有曝光而已,像你的事情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李锦破想了想在自己周围发生过的一些事情,不置可否。
“小破,我就做你的媳妇呗,我这里有钱,绝对够我们花一辈子的。”
女人说着,扔掉了手中还剩下的一丁点烟头,火星溅在地上,旋即又灭了。
李锦破闻言一愣,这样的女人他可不敢接的,就算是打一辈子光棍都不敢接的,否则下一个植物人说不定就是他呢。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样的女人,只适合饥渴的时候用来解渴,不奢望能深交。
一开始还哭哭啼啼的装得那么像个流浪女,又害羞得像个纯情女,但到头来这一切却都是伪装出来的,这样的女人不太可怕了吗?
女人见李锦破无语,有点失望,却依然笑着说:“我开玩笑的拉,我再大几岁都可以当你妈了呢?”
李锦破只好笑笑。
女人也就转移了话题,她的话似乎特别的多,说了半夜还是说个不停,李锦破都有点困了。
“小破,我要尿尿。”
在李锦破就要睡着的时候女人满眼渴望的看着李锦破说。
“就在门口撒吧,外面还下雨呢。”
李锦破懒懒的说。
“我知道。”
女人却撒娇的说,“我要你抱着我。”
“我抱着?”
李锦破一愣,没想到女人竟然想到这样的要求。
“嗯。”
女人说着,已经蹲到了李锦破的面前,昏暗的灯光下,光滑的躯体在李锦破的眼底下盛放着诱惑。
李锦破无言,只好双手绕过女人的大腿,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
女人并不重,李锦破把她抱下床,向门口走去。
由于两个人都还赤着身子,这一抱,肌肤自然又贴到了一块,李锦破那条还没恢复过来的大蛇又一次滑进了后沟里。
女人在他的怀里嘻嘻的笑着,屁古一扭一扭的磨着李锦破的大蛇。
最后,李锦破抱着女人半蹲在门口,女人嬉笑着从那放射出长长的水珠,最后和雨水混在了一起。
年轻气盛的李锦破再次经不住诱惑,那条大蛇再次无比雄壮的挺进了女人肥沃的土壤,并且搅得女人歇斯底里的水花四溅嚎叫连天。
那是李锦破一生中唯一的一次一夜连下四城,最后一次下来的时候,李锦破的大货儿都有点发酸发痛了。
他甚至感觉自己像只鸭子,被那个欲望超强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直至摊得满地找毛。
事后女人于沛瑶心满意足的继续烘烤着衣服,李锦破则在疲惫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