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沛瑶如此的挑逗,却让李锦破有些惊惧,连忙把脚收了回来,然后看了眼女人,女人的眼里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失意。
“本来只是想到社戏开始的时候比较忙了让你去当干事的,现在,建星这头人当得不得力,村长,哦不,现在是乡长,才问我要不要去继续当一届,我就推荐了你。”
福伯依然一个劲的说着,似乎很热心让李锦破当这届的头人。
“福伯,你就当咯,我当干事。”
李锦破不敢望女人,福伯的话让他感到羞愧,要是福伯知道了这个女人曾经被他李锦破在果棚里连下三城,他会恨死自己的吧。
“没事,这次是好机会,福伯让你出头,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再找我。你等下喝完酒后去找乡长吧。来,干一杯。”
福伯说着拿起酒杯跟李锦破碰了杯。
“好的,多谢福伯了。”
李锦破说。
“嗯,这两天都有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都谁回来了?”
李锦破问,村社戏本来是仅次于春节的大节日,要是前些年,早就热热闹闹了,只是现在人们观念逐渐改变了,变得不再热衷乡下的这些传统老习俗了,外出的也逐渐少回来了。
但无论如何,这习俗不能废,所以不管人多人少,还是要举行,而且大多数嫁出去的女人都会在这几天里面回来的。
人多必然会乱,所以这节日也是案发高频时期,什么打架啊,盗窃啊,抢劫啊,偷情啊,都会在这段时间里频繁发生。
而这,也是社戏头人需要处理的工作中的一个重点加难点。
前些年就曾发生过本村小伙子轮奸外村姑娘这样的极端恶劣事故,导致该任村长的下台,所以每一届的村长都不能放松。
李锦破知道福伯这样说,也是提醒他,因为如果是那些小混混回来的话,得提高警惕的。
“李伍子、田贡、明荣等几个,这些人还好,都不是爱闹事的,不过,读书的那些也回来好几个了。”
福伯说嘴嚼着菜说,“我妹子明天也回来的,跟她的女儿。”
“你妹?”
李锦破跟女人于沛瑶不约而同的说。
“嗯,好几年没回来看我了。”
福伯说着转向了女人,“老婆,我妹子也是在城里呢。”
“哦,城里呀。”
女人回应着,却若无其事的掀起了衣服,给孩子哺乳,竟然是罩罩都没有戴,衣服一掀,整个雪白丰满的玉房都露了出来,雪白的房身上,青筋都清晰可见,就这么展现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孩子一口咬住了顶上的那粒红色的葡萄,实在让人不堪忍受啊。
这惹火的一幕,让李锦破的下面腾的就起来了,但又只好尴尬的移开了目光。
“老婆,回去屋里面吧。”
福伯也没有想到女人竟然如此大胆,虽然这在村里平时的邋遢女人们来说,其实不算是什么,但是这赤裸裸的露在李锦破的面前,他还是难以接受的。
女人本来就是想诱惑李锦破的,那夜的激情她怎么能忘记,加上这两天福伯无能,有心起火却无法灭火,她早就欲火焚身了,没想到福伯这么一说,她也只好抱着孩子回屋里去了,心里自然是不乐意。
“这女人,肯定不简单的,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委身与我,这里面一定有原因的,要是以前我可不管,先干了再说,可现在,我那不行,真不知留着她是祸是福啊。”
女人走后,福伯又极低声的对李锦破说,可以看得出,福伯正处于烦恼当中。
在女人群里驰骋了一辈子,现在却遇上这样的烦恼,真是他此料不及,怨恨陈梅吗?
怨恨那些打他的人吗?
都没用了,只能说是天意了。
“看看再说咯,”
李锦破说,他的潜意识里预感到,这女人有可能会是因为他而委身于福伯的,看她眼神里的炽热,要不是福伯在场,早就跟他干起来了。
想到这李锦破心里叹了口气,找谁不好,偏偏找福伯,这存心让他为难啊,他骗了福伯,福伯不但不恨他,还教会了他很多,他怎么好继续伤害他呢?
要是福伯愤怒起来,也是不好惹的。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四姑娘该也回来了,但不能让她找我了,小破你要是想女人,就找她吧,只要略加挑逗,她就会扑你怀里的,这女人,看男人不看其他,就看身下那物,那物能让她满足,那她做牛做马都可以的。”
福伯不知道李锦破的心思,还以为李锦破在为他担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