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虫双手分别拿起一支假阳具和一支按摩棒,依然是十分温柔地说:“好了,进入正题,很快让你升天的。”
说完将假阳具递往赵盈的小穴。
赵盈似乎已吓得不敢吭声,双脚无助地挣扎了几下,眼睁睁看着那冰冷的东西进入到自己体内。
老虫随即将假阳具慢慢抽动起来,开动按摩棒让那强烈震动着的圆球体压在了赵盈的阴蒂上。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赵盈根本无法抵抗,无法忍耐之下手脚又再尝试着摆脱椅子的束缚。
可惜那些皮扣铁环牢固得超乎想像,她用尽了力气身体也是无法移动分毫,反而被勒住的各处是痛疼不已,让她不知是叫痛还是叫爽地呻吟起来:“唔……嗯……呜……”
没几下,老虫握住假阳具的手感到阻力越来越小,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只见那根棒子每一次被老虫拉出的时候,都带出了不少透明的液体。
赵盈只能摇头着头部来宣泄着,不断从口中流出的口水更是让人看着就感到兴奋。
她双手握紧了拳头,掉了高跟鞋的脚丫连脚趾头都是紧紧收起;还穿着的那只脚就不停地摆动着,前前后后地像是在挑动着男人的神经一般。
老虫手上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另一只手也是越来越用力地压住赵盈的阴蒂。
随着赵盈连续的几声急促的哀叫声,她的爱液像是泄洪般涌了出来。老虫收起手上的玩意,看着用力喘息着的赵盈说:“不错,反应挺好,等我继续让你爽吧!
“那温柔的声音此时与赵盈强烈的反应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看着老虫满是哀求的神色,又再大声”呜呜“地叫了起来。此时的她已经不管什么练习了,只想老虫马上停下来还她自由。不过老虫当然不会就此罢手,只见他放平了赵盈的身子,又调高了椅子。然后利索地脱下了衣服,赤条条如天神般站在赵盈身前。胯下像是有一门小钢炮,炮口对准了赵盈那微微张开的阴户。赵盈看见那东西又粗又长,像是根小黄瓜似的,心里已是慌了神。再想到接下来事情,眼泪已是在眼眶里打转。她狠狠地咬了咬牙,拼命忍住了泪水,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噗”的一下,那钢炮顺利地扎入了目标里。
当赵盈的肉体把炮身完全包裹住时,老虫的脸色似乎也起了变化。
他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整个人变得凶神恶煞般可怕。
停顿了几秒后,他的腰部突然启动,用力地摆动起来。
那粗壮的钢炮犹如一头猛兽在赵盈体内疯狂肆虐着,像是要把一切都要撕裂的样子。
赵盈虽然不敢睁眼,但是在这剧烈地冲击下,口里情不自禁地想哀鸣起来。
但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回咽口水,喉咙都已经乾涸,声音也几乎无法发出。
而老虫像是上足链条般摆动着身体,“啪、啪、啪……”
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都带出清晰的撞击声。
干得兴起以后,老虫乾脆解掉了赵盈的口塞。
赵盈回了气马上破口大骂:“混蛋……快……放……放我……啊……”
老虫边干边嚷道:“叫,给我大声叫!”
赵盈也是嘴硬,继续大声喊:“混蛋、你这混蛋……啊……啊……”
老虫哈哈大笑,高叫:“骂得好,滚你娘的!”
接着抡起铁锤般的拳头一下子锤在了赵盈的小腹上。“哇——”
赵盈惨叫一声,痛得再也忍不住收起眼眶里的泪水。
老虫又喊道:“你给我继续叫——”
抡起另一拳头对着同一位置又是一拳。
这连续两下的重击打得赵盈是口吐白沫,灵魂都像是被打飞了。
痛快的挥舞了两拳后,老虫的激情已被完全激起。
他疯狂地摆动着小钢炮,好像机器一样飞速地抽插着。
而赵盈像是陷入了迷离状态,嘴巴微张口水不停地流出,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老虫从赵盈的小穴里抽离了钢炮,走到赵盈前面解开她颈上的皮带,扭动了几下椅背,把顶端的一块板子卸了下来,让赵盈的头部完全悬空。
跟着他硬是把赵盈的头向下拗,让赵盈头朝下与他相对,接着一手掐着赵盈鼻子向下拉,另一手扣住下颚往上提,让赵盈不得不张开嘴巴迎接他的重炮。
此时的赵盈只觉得腹部翻江倒海的,哪有力气与老虫抗衡,瞬间就感到嘴巴被堵住了。
因为是头部向下的关系,她感到那高昂的钢炮似乎要顺着嘴巴穿过咽喉直往赵盈肚里去。
老虫不管赵盈死活,继续挥舞着阳物猛冲猛撞。
被戳了两下后,赵盈已呛得要咳嗽起来。
但是被阳具堵住的嘴巴如何能如愿,一股窒息的感觉冲上脑袋,让赵盈眼泪鼻涕通通都不受控制。
如此几下后,赵盈一口气接不上来,眼睛都翻白了。
幸亏这时老虫也达到了顶点,他抽出了钢炮对着赵盈的脸蛋一轮扫射。
由于呛了太久,那钢炮离开嘴巴后赵盈仍是张着嘴,喉咙梗咽了几下,一口气才回过来。
骤然回归的新鲜空气让她自然地大口大口猛吸起来,谁料此时精液流到鼻子里又让她咳嗽起来,甚至把一小部份秽物随着咳嗽咽下了肚。
那股腥臭加上委屈难过的心情,让赵盈忍不住抽泣起来,酝酿已久的泪水终于冲了出来。
赵盈哭泣了一会儿,慢慢回过神来。
她擦了擦脸上的精液,立刻厉声质问:“你、你这傢伙,为什么、为什么强……对我施暴?”
这时老虫已经穿回了衣服,脸上也恢复了平静。
他轻轻地说:“施暴?哎呀,怎么你这么说,我们这里的游戏都是你情我愿的,何来施暴。其实你很不错的,样貌身材都不差,会是一个很好的奴隶。以后跟着刘伶多学习学习,很快你就会成为俱乐部里的明星的。”
那声音温柔得像是一缕青丝柔柔滑过人身上的肌肤,而且说得让赵盈无法辩驳。
她讶异道:“奴隶?为什么我是奴隶?我从来没说过要当奴隶?”
老虫拿起那个绿色的面具说:“你带着绿色的面具,不是奴隶是什么?我知道第一次都是有些紧张,我也不怪你骂我的。你以后如果要找我,可以随时与张经理联系啊!”
赵盈茫然地看着那面具,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自然自语道:“奴隶面具?怎会这样?这明明是伶姐她……难道伶姐是……难道她知道……不可能……”
这个东西本来是刘伶安排的,目的是减少其他人的骚扰,她也没给赵盈说明白颜色有什么不同。
赵盈当时也没细问,只当做是一个普通面具,谁料被这老虫糊里糊涂地干了,还令她根本无法分辨。
又气又怒的赵盈满腔怨气无从发泄,“哇”地一声不顾一切地痛哭起来。
等赵盈哭过以后,她身上的铁环皮扣也已解开,那老虫却不知去向了。
她感到下体和小腹仍是隐隐作痛,慢慢穿回了鞋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间。
她不敢再到处乱走,从楼梯间去到8楼,溜进了洗手间清洗身上的污蹟。
好不容易清理完毕整理好仪容,她才走去休息室。
这时候刘伶早在那等候,见面就笑着问:“你上哪去了,我等你好久了。怎么眼睛都红了,发生什么事呢?”
赵盈不敢实言相告,就说:“别提了,刚才无聊去楼下玩游戏,结果吃了块满是芥末的寿司。”
刘伶将信将疑地看着赵盈还在微微发抖的身体道:“是吗?有这种游戏吗?唉,反正没呛着就行了。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明早还有事,咱们赶紧换了衣服走吧。”
她似乎也不想在这待太久,拉着赵盈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此时司徒伟仍是躺在地狱房里,虽然身上的铁环都解开了,但是屁股那疼得他死去活来的,根本不能起来。
他挣扎着打了个电话给郭晓成:“成、成哥,我……我在6楼,你、你快来……”
此时双郭已经聚在一起,听到司徒伟声音有异,赶紧往6楼赶来。
两人莽莽撞撞地找了几个房间,终于发现了司徒伟。
看到司徒伟那有气无力的死样,两人不禁暗暗发笑。
得知司徒伟竟然被人爆了后庭,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一直喊疼的司徒伟让双郭不敢怠慢,直接就把他送到了医院。
结果一检查,医生说肛门口以及里面的直肠都受了伤,要上药静养一些日子才能痊愈。
最糟糕的是,因为要排便的关系,因此每天都要用棉棒和药水塞入肛门内清洗。
司徒伟又气又疼,骂道:“我他XXX一定要找到那丑婊子,我一定得报仇!最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先是两颗牙,现在又、又……我、我一定要……一定要……”
不过郭玄光在地狱房的时候已经留意到那个绿色面具,一问司徒伟便证实了这果然是他当时所戴。
郭玄光说:“我看你就认了吧,你既然在那晚会上带着奴隶面具,俱乐部不会负责的,因为去的人都应该清楚所有规则。”
司徒伟颤声说:“什么?奴隶面具?这是那婆娘给我的,这、这、这不是有意坑我嘛!成哥,这事你一定要帮我啊!”
郭晓成笑道:“唉,看着你这样子,我可像是崔莺莺送张生啊!哈哈!不过疗伤这东西我可有心无力啊!”
司徒伟这小子当然不懂什么张生的,只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埋怨道:“唉哟成哥,你就别抛那书包笑话我了。我是说爆……搞我那个人,我觉得像是我的班主任刘老师。”
郭玄光接口道:“不会吧?这简直是天荒夜谈。”
司徒伟说:“我也不求别的,只要你能帮我证实刘老师也在魅力之夜干活就行了。”
郭晓成说:“那叫光哥帮你吧,他经常与你们班主任接触,脑子又好,等他帮你想想办法吧。”
************
由于屁股有伤导致坐着也会痛,司徒伟不得不呆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
对于他说施暴的是刘伶让郭玄光感到很好奇,于是一回到学校就尝试利用会面的机会试探一下刘伶。
郭玄光也知道学校禁止老师兼职,而且老师和那成人俱乐部根本是拉不上关系,因此理论上司徒伟的假设是很荒谬的。
不过郭玄光记起司徒伟在学校里羞辱刘伶的事,说刘伶要报仇也能说得通。
但是这刘伶是如何进入俱乐部内呢?
这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客人要么就是员工。
由于不敢问得太直接,郭玄光没能从第一次的对话中瞭解什么。
过了两天,郭玄光用司徒伟作藉口,接近放学的时候又到刘伶那准备套套口风。
刚到办公室门口,正遇见刘伶往外走来。
刘伶问:“小郭,有事吗?我要去见见校长,要不你在我座位上等等我?”
郭玄光一听见有个单独坐在刘伶办公桌前的机会,马上就点头了。
天公作美,刘伶什么东西也没带,连手机也在桌面上。
郭玄光想着机不可失,佯装着整理桌面的资料,头向四周瞧了一下,就打开了刘伶的手机。
当他查阅信息的时候,第一条就写着“今晚9点,详情请查邮件!”。
他顿时有些喜上眉梢,马上又打开了手机上的邮箱,找到相关的一条邮件。
他看到文字不少,不敢细细阅读,马上转发到自己的手机上。
他想:“如果刘伶真的跟魅力之夜有关,这个邮件可能真的有什么线索。”
郭玄光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刘伶,无聊之极的他就拿起手机查阅刚才转发的邮件。上面写道:“口号是\'911事件\',9点整到地狱1房,衣服已在楼下准备好。等级:B。”内容虽然简单,但郭玄光猜想这一定是魅力之夜的人发给刘伶的,刘伶也很可能是在那打工。他随即想到司徒伟的猜想,不由得相信这可能是真的。
虽然还有一大串疑问,但是从动机上分析当晚爆司徒伟后庭的人有可能是刘伶。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
原来他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了接近1个小时,下班时间也早过了。
这时门外走进一位清洁工,居然是郭玄光认识的人——张祥志。
“你怎么会在这?”
郭玄光不解地问。
张祥志道:“没什么,这个学期高校长让我过来我便过来了。”
因为之前争吵的关系,郭玄光也不想对着张祥志,马上就离开了办公室。
他虽然离开了,但仍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之前高强似乎与张祥志就是一伙的,现在这里又跟这两人扯上了关系,难道高强那傢伙对刘老师在打什么坏主意?”
郭玄光正想给刘伶挂个电话的时候想起刘伶的手机扔在办公室里,他记得刘伶说要去见校长,于是就想过去告诉她一声。
虽然没去过校长室,但高中部这里没几栋楼,况且之前参观的时候也让他大概知道位置。
这里的校长室设在独立的一栋小楼里,底层是车库,二楼是办公室,三楼则是会议厅。
郭玄光来到时发现二楼早就没人了,连门都是紧锁的。
正要离去之际,一辆熟悉的轿车开进了楼下的车库。
郭玄光想了一下斟酌着道:“这不是高强的车吗?怎会这个时候来此?而且这里都没人了,他一个人来干嘛?”
犹豫之间他已经听到上楼的脚步声,他不想让高强发现自己,情急之下躲进了洗手间里。
一会儿,外面是一点声音都没有,郭玄光慢慢摸出洗手间,发现四周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狐疑道:“刚才明明听到他走上楼来,难道去了三楼?”
好奇心起的他想也不想就向三楼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