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一见孟南是在真心的给自己拿主意也就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女人就是这样,一旦相信了一个人就会对这个人没有秘密了,她想了一会才说道:“我家两百万还是有的,但我们没有做贪污和受贿这样犯法的事,你说得对,如果不能证实晓露在他们的手里是不能给他们送钱的。”
孟南有点不相信的道:“如果你们没有做犯法的事能有两百万吗?你们的工资也你两千多一点吧?两个人才四千多,一年算五万,就是你们不吃不喝也要四十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是不是?”
刘艳红着脸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我把里面的诀窍给你说了就会相信了,其实做官做到了我丈夫这个样子是大可不必去做那样犯法的事的,我丈夫在地区做组织部长,除了工资以外还有不少的灰色收入,逢年过节都会有人送礼,过年有红包,一个人一千两千,我们过年就要收十多二十万,过节和生日的时候也有一点,这在官场已经是潜规则了,过年的时候送红包是不算受贿的,这就是所谓的灰色收入,就是一个小镇的镇长和书记一年都有十几二十万的灰色收入,到了过年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你管的虽然不是要害部门,但一旦做了主管领导就会跟一部分人有了厉害关系,也就有人给你送红包了。你现在知道我没有骗你了吧?那些贪污受贿的主要是人心不足,想发大财才那样的。”
孟南想不到还有着这样的内幕,他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这样,这样看来你们还真的没有做犯法的事了,你真的不打算报警?你是国家干部,这样做可是要受处分的。”
刘艳流着泪道:“现在的破连案率这样的低,很多报了案的就和没有报一样,现在的时间又是这样的紧,很有可能有人在监视我,如果我一报警的话晓露就会很危险了,只要救出了晓露,那钱和处分我都是在所不计的,他们不给我丈夫打电话就是怕他报警,因为男人都比较讲原则,他们就是抓住了我们女人的心理才给我打电话的。”
孟南叹息了一声道:“母爱真的很伟大,为了儿女的事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有时甚至可以用生命来换,你现在把这些都跟我说了,你就这么相信我?”
刘艳红着脸道:“我昨天一见你就觉得你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这要我说是什么原因我说不出来,只是我的直觉,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给人直觉的,只有那种心地正直的人才会给别人这样的感觉。我相信你一定会帮我的。”
孟南心里暗道:我凭什么要帮你?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要我帮你总得给我一点好处不是?
不过看在你这样漂亮的份上我就先投一点资。
想到这里就说道:“谢谢你这样的相信我,我想,如果他们真的想要你送钱的话还会打电话来的,你如果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话来找我就是,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如果被别人看到是会说闲话的,你这样漂亮,是制造闲话的最佳来源,我就先走了。”说着就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刘艳的电话有响了,孟南道:“肯定是那些人打电话来了,要不要我帮你接?”
“不,还是我接吧。我不想过早把你暴露出来,再说我很想听晓露说话。”刘艳还是坚持自己接电话。
刘艳一按下接听键就大声的道:“我女儿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了?我想听到她的声音。”
“钱准备好了没有?臭婆娘,可不要和我们玩什么花样,现在就让你女儿和你说几句话,你要是玩花样的话,下次你老公去的娱乐城玩的时候就有可能是玩你的女儿了,因为他很喜欢处女,你女儿才十三岁,应该还是处女的,我一次就可以从他那里赚个十万八万的。我们只要给她吃一点春药,再给她化一点妆让他认不出来就行了,你女儿很漂亮,你老公是一定会很喜欢的。现在就让你女儿和你说话。”
“你,你……无耻!”刘艳又羞又恼,她还是第一次给人喊臭娘们,再一个那个人的话真的很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我一没有贪赃枉法,二没有玩你家的女人,倒是我的女人被你那个畜生丈夫给糟蹋了,现在就让你家出点钱,真是太便宜他了。”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一个惊恐的声音道:妈,我是晓露,快来救我。
“但就说了一句话就被人拉开了,里面传来了小姑娘的哭声。
“求求你们,别伤害她,我这就去筹钱。”刘艳一听到女儿的声音快要崩溃了。
“哈哈,你这高贵的女人也会求人了,我见过你,你长的太漂亮了,要是早点知道你会求我,我倒想尝尝你的滋味,也就不要去抓你的女儿了,因为你比我老婆要漂亮多了,就是一个二手货我也是愿意跟你老公换的。”不过你女儿也很漂亮,我还是不会吃亏的。
你快一点把钱准备好,要不你老公就会很快要玩你的女儿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刘艳被晓露的哭声和那个人的一顿羞辱给弄昏了,站在那里摇摇欲坠,孟南忙向前走了一步,用手挽住了她的纤腰,刘艳这才没有倒在地上。
刘艳泪眼婆娑的看着孟南,突然上前伏在孟南的肩膀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那哭声凄惨哀怨,如黄河决堤一样的一发不可收拾。
刘艳的两个乳房本来就很大,她哭的花枝乱颤,两个直挺的乳房不停地刺激着孟南,孟南对女人本来就没有免疫力,现在被一个美女抱着和那一对坚挺的乳房摩擦着。
宝贝竟然在刘艳的哭泣中硬了起来,一顶帐篷就那么不合时宜地撑在刘艳的小溪上。
他想把宝贝按下去不要这样的站着,但俩人的身体在紧密的接触着,手一伸进去就必然会碰到刘艳的大腿和小溪,虽然隔着两层布,那么敏感的部位也是不能随便碰的。
但不按下去也不行,人家在伤心的哭着,你下面还顶着人家,被她知道了会鄙视自己的。
孟南现在都有点鄙视自己了的宝贝了,这个时候竟然也要站起来,真是有点不识时务,他的双手放在刘艳的后背摩挲着给她安慰,但宝贝依然顶着刘艳的小溪。
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让对方在毫无察觉地情况下尽量将屁股微微后翘一点点,只要不顶着她的小溪就行。
如果退得太开的话俩人会象相互鞠躬一样了。
这也就会无意中把自己的企图给暴露了。
刘艳实在太伤心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孟南的身上,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正在折摩着孟南,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小溪正被孟南那的宝贝在顶着。
刘艳在孟南的抚摸下更加伤感,哭得更厉害了,也把孟南抱的更紧了,孟南底下的宝贝也就顶得更厉害了,这时孟南突然想起自己是可以控制宝贝的,在家里跟嫂嫂做爱的时候无意中用过一次,他忙吸了一口气,宝贝才慢慢的软了下来。
孟南很是同情刘艳,她的丈夫不但背叛了她,还把祸延伸到了女儿的身上,还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因此也就对她露出了温情的一面,他把头紧靠着刘艳的头并轻轻磨擦刘艳的发际和面颊,尽力的传递着安慰和支持,手自然而然地摩挲着刘艳的脸,爱惜地抹去刘艳脸上的泪,温情地抚摸着刘艳的鼻子、嘴巴。
俩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用肢体语言表达着自己的理解、支持和安慰。
也许他们两个还真有灵犀相通的慧根,他们的肢体动作竟然比语言更有效地在传达着信息,一切无助、无奈、伤心、支持、同情都在肢体动作中表达了出来。
俩人就这样站立着,刘艳的乳房还在传递着令孟南迷醉的信息,他忙用真气平息了心中的欲念,这样一来心里就坦然多了。
刘艳哭了好一会才在孟南的安慰中慢慢的停止了哭泣,但身子还在抽搐着。
孟南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道:“你们女人一遇上了麻烦的事就哭,要知道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你做了这么多年的领导,这么还不能克制自己?”
刘艳从包里拿出纸巾把眼泪擦了一下,然后尴尬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哭了起来,女人的意志比男人真的要差了很多,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我真的感到无所适从,”说着突然抓住孟南的手,双目热切地看着孟南道:“你答应过要帮我的,你说我下一步该怎么做?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孟南用安慰的目光看着刘艳道:“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冷静,你真的不打算报警的话就只有去送钱了,但这里面也有很多不安全的因素的,如果他们把你连人带钱给留下来你怎么办?他们这样的人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你又是这样的漂亮。你如果去的话会很危险的。我看还是让你老公去的好。你老公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和他的感情好吗?”
“刘艳恨恨的道:”以前他在家都是装好男人,发了工资以后都是交给我,过年的红包都是我收的,也从来没有问我要过钱,开头几年的时候晚上都不出去的,这几年去了地区回家的日子才少了起来,我见他一直很正派也就没有去想这些方面的事,原来他一直都是在骗我。
“
“我知道你很优秀,你不敢面对你老公背叛你的事实!可你想过没有,他在外面虽然玩过其它的女人,并不代表他不爱你。现在的男人都是这样,如果男人在外面没有女人,别人就会说这个人没有钱、没有魅力,反而会被人瞧不起,你就不要把这事看得太重了。”
刘艳红着脸道:“他要是精力过剩我也许不会这样的恨他,但他每一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原来他是把精力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了,这样的男人我跟着他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他没有和别的女人这样我可以不在乎,现在知道了他是一个这样的人,这口气我是怎么也咽不下的。我是决定不和他在一起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孟南想了一会才说道:“你既然这样的相信我,看来我想不帮你都难了,你先去把钱弄好,等候他们的电话,不过你一定要见到晓露才把钱给他们,我会跟在你的后面,等机会把晓露救出来。上班以后你就请个假去办事,我就明天再上班了,今天就帮你把这事搞定。”
刘艳高兴的道:“就照你说的办,有了你的帮助,肯定能把晓露救出来的。”
孟南笑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他们肯定会不止一个人,而我就一个人,你就不怕我救不出人还把你给搭进去了?”
刘艳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相信你,就好像你随便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困难一样,我对别人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孟南笑道:“既然你这样相信我就按我说的去做吧,我们互换一下电话号码,以后我们就电话联系,你把你去的地方告诉我就可以了。”两人换了电话,孟南道:“他们快要来上班了,我就先走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不一会就到了上班的时间,刘艳请了假就往家里赶去,孟南远远的跟着刘艳,他知道一定有人在监视着刘艳的,他现在就要把那个人找出来。
不一会他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不即不离的跟在刘艳的身后,他肯定这个人是在监视刘艳,当下去把车开了出来,把车停在了那个人的身边,他拉开车们笑嘻嘻的走到那个人的身边道:“小刘,好久不见了,今天我请客,我们去好好的喝一杯。”说完就点了他的穴道把他拉上了车,他的动作很快,加上他说的话,别人还真把他们当成了好朋友。
孟南把车开到郊外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解开了那人的哑穴问道:“小伙子,你们这一次绑架是几个人在做还是一个集团?”
那人被孟南解开穴道以后就懵了,自己在街上走得好好的,怎么就来到了车上?
他迷惑的看着孟南道:“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病?不明白明白的把我弄到车上不说,还问出这样的话来,你还是早一点去医院吧,我可不是疯子。”说着就想拉开车门下车,但他的手连动一下都动不了。
孟南一见他想下车就笑道:“你就不要演戏了,你最好是把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如果不说的话就有苦头吃了。”